有沒有那種虐得人心肝脾肺腎都疼的虐文(言情),要質量高的,不狗血,無穿越,無重生,結局好壞不重要? 購買該鹽選專欄查看完整 50 篇內容
看了一下,好像我看的都是很狗血的虐啊。我也不懂
再加幾本
這是原回答?
《與君別過,再不相思》
宋連星 ?慕容澤
??成親三月,他從不與她同房,可每次從宮裡回來。在馬車裡他卻要的狠。
《你的溫柔無福消受》
厲承衍 ?秦念初
??她以為,厲承衍可以不在意她,但至少會在意他的孩子。
《餘生皆是你》
紀辰?顏溪
??血,從腹部不斷地湧出,可傷口的痛卻被心痛所掩蓋。因為他不在乎她的死活,因為再生死關頭,他犧牲她保護別的女人……
《風起時,念你》
許一念 ?慕晨風
??許一念跪在地上,一張張小心翼翼的撿起四下散落的鈔票,確實,一分不少。 許一念跪著挪到慕晨風腿邊,緊緊握著手中的兩萬塊,抹了一把眼角的淚道: 「謝謝。」
《從此以後,晨曦似你》
黎曦 ?宮少北
?? 宮少北俯下身吻了吻黎曦的耳垂,動作曖昧,眼神里卻只是厭惡和仇恨。
你問對人了
古代:山河為歌
快穿蘇妲己
帝台嬌(虐死,哭了一晚)
現代:
蝕骨危情
你是我的萬千星辰
婚深入骨
紀先生的小情詩
予你熱戀(強推啊!!開頭到結局都好虐)
我不欠你了(全程虐,看書名就知道了)
菇涼,建議你先看現代這幾本強推,哭了不要怪我,這些結局不太好噢
皇上終於翻了我的綠頭牌。
在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已經過去了很久之後。
但後來我才知道,就連這份榮耀,也不是給我的……
大粱於家,一個要多顯赫就有多顯赫的家族。
出將軍也出文官,有風流才子也有俏美佳人。
將軍勝仗連連,文官清廉正直,才子名揚天下。
只是唯獨……唯獨這佳人,心有所屬。
還放言——你們要真的把我送進宮,我就在轎攆上自戕!讓你們送個死人過去!
當然了,這樣離經叛道的話,是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說的。
我能聽見,是因為我此刻正跪在這佳人屋前。
這裡的屋子可真美,連屋前的石刻假山都有許多講究,檐下一隻雪白的鸚鵡,不停地重複著,「死人!死人!死人!」
我不敢亂看,老老實實低著頭,握緊拳頭,只盼著他們給我錢去給小夢治病。
沒一會兒,屋門開了,一個身著櫻粉色華服的少女,被一個中年男人牽著走了出來,那少女看起來很是不情願,鼓著嘴,容貌姣好,身上的衣服,是我做多少針線活兒都買不起的。
「這次爹真的沒騙你,她會替你進宮,真的不會逼你進宮了。李家那長子倒也不錯,爹不會不同意的……」
少女扒著男人的臂彎,立刻喜笑顏開。
這,就是我從未謀面,但初次相見就替我定下一生方向的人。
我的……父親於開傅和妹妹於染。
也是,誰讓我母親只是個醉酒後幸過的婢女呢。
當年若不是這個男人還年輕、還仁慈、還有心,母親被賜死也不是沒可能。
「你可明白?」男人轉而向我說話,聲音壓低,不怒自威。
「明白。」我俯首在地,不像女兒,像奴才。
我沒得選。
拿了不大一袋子「賣身錢」,我拚命跑去醫館,拉著年過六旬鬍子發白的大夫,跑回城外的茅草屋。
「你,你這姑娘……呼……呼……」大夫彎腰扒在歪斜的門框上,喘著粗氣的樣子半點沒有之前的仙風道骨。
「大夫,你快看看我妹妹,我有錢,要最好的葯!」
大夫簡單擦了擦汗,走到床邊,掀起單薄又滿是污漬的被子,眉頭上的「川」字更深了。
「如何?」
「你們兩個姑娘家 如何受這麼重的傷?」
我看著小夢破損的衣裙下,大片猙獰的傷口,腐爛的肉連帶著骨頭,發出陣陣惡臭。
吞了口口水,我顫抖著肩膀說:「來投奔親戚,路上遇到了馬匪,逃跑的時候從山坡上滾下去,妹妹護著我才……」
「唉……」大夫發出一聲蒼老的嘆息。
雖然年紀大了,但手上功夫似乎不減,大夫很快拿出藥品和刀子開始處理腐肉。
昏迷中的妹妹,眉頭緊鎖,汗珠大顆大顆滾落,看得我心揪在了一起。
我拿起白布給小夢擦拭。
外婆家一直看不上我倆,母親被他們為了那一點聘禮硬塞給村子裡的跛子之後,我在家更是不受待見。
後來母親生小夢難產離開,跛子不待見女孩,把妹妹送了回來。
六歲的時候,我就守在她身邊了。沒有專門給小娃娃的吃食,我就把自己的口糧泡得很軟很軟,再餵給她。
有時候小夢也會問我:「姐,你那時候才六歲,怎麼會照顧小孩兒?」
「可能……我們上輩子也是姐妹,我第一次抱你啊就覺得,這小娃娃可真招人喜歡……」
屋子裡不斷灌進寒風,我拿破板凳堵住不知何時會徹底掉下來的門,哆哆嗦嗦地拿出所有衣物蓋在小夢身上。
「小夢,姐姐只有你了,你別不要姐姐……」
02
「我可以去,但你們必須幫我照顧好小夢!」這是我第二次見於開傅,也是第一次這樣硬氣地說話。
「她是你什麼人?」
我移開與她對視的視線,看著正偷偷觀察著這畫梁雕棟、眼底滿是艷羨的小夢。
於家連夜去了姑蘇里把我帶來,像買一件廉價的商品一般,死於馬匪刀下的車夫和兩個侍衛並不知道也沒有打聽過多,所以於開傅現在並不知道母親再嫁的消息。
像他這樣的男人,一定很難接受自己的女人「再嫁」吧,即便只是個丫鬟。
「表妹,家裡人都沒了,和我要好。」我回答。
……
「姐姐要去哪兒?」小夢看著裝飾華貴的屋子,有些慌張。
「別怕,姐姐要去享福了,小夢乖乖的,姐姐會經常回來看你的。」
「享福?去哪享福?我不喜歡剛才那個男人,他的眼神好可怕!姐,我們走吧,哪怕回姑蘇里,我不怕被外婆打的!真的!」小夢特別聰明,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有些事,不是說不做就不做的,小夢,你相信姐姐,一切都會好的……」
「好!」小夢看著我的眼睛,鄭重地點點頭。
因著於家的面子,我一進宮就是貴妃,冊封典禮很是隆重。
於家對外也是宣稱我是嫡女,只不過自小體弱被送去靜養。
沒有人懷疑,因為我的眉眼與於開傅年輕的時候太像了。
英氣的五官,絲毫沒有女子的柔美,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很是不好惹。
「娘娘,您別等了,皇上興許是國務繁忙,不來了……」
「國務繁忙,也要吃飯啊……只是不來也託人說一聲,我倒是有些餓了……」
「娘娘!您不能稱呼自己『我』!」
我吐了下舌頭,「皇上還來不來,你差人去問問。」
「怎麼,愛妃就這樣盼著朕?」一道清爽的聲音隨著門被推開,傳了進來。
——很白。
這是我的第一想法。
興許是皇帝這份差事,怎麼都曬不著吧。
因為太白了,襯著雙唇嫣紅,竟像是塗了口脂,不過一點也不女人,五官內斂又極致深沉,眼窩深邃,雙目里像是潛伏著野獸,倒與聲音里的少年氣不符。
極其漂亮!
沒錯,就是漂亮!
過分漂亮!
在這之前,我很難想像有一個人,能連每一根眉毛都長得這樣恰到好處。
如果,形容他是漂亮的話,那天下其他漂亮女人,就只能說是好看了。
「臣妾參見皇上。」也不知這皇帝在門口聽見了多少,我還是更關心自己的小命——應該沒什麼吧,不然,他應該早發火了……
很久之後。
當我再想起那個本該我和夜允洞房花燭,但實際上我倆卻對坐弈棋一整晚的那天,都會覺得恍然。
03
宮裡的日子說快也快,說慢也是真的慢。
有時候,吃吃喝喝、打個盹兒,一眨眼就到了夜裡。
有時候,我覺得在一堆女人中間坐了「小半年」,才不到一個時辰。
當然,大多數時候是好的。
沒人敢惹我。
準確說,沒人敢惹於家。
挺好的,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狐假虎威」一次。
我也得閑找了女先生學字,夜允也曾問起,我只說兒時體弱,琴棋書畫這些消耗體力腦力的事,都動不得,但一直心裡喜歡。
讓我沒想到的是,夜允第二天派人送了副字過來。
是兩聯寫雪景的小詩。
用夜允身邊的總管盛熹的話說,那就是,「奴才在皇上身邊小三十年了,這還是頭一遭瞧見皇上親自臨字送給宮裡的娘娘!」
但我倒沒什麼感觸,雖看不出什麼落筆用力的門道,但能看出夜允的字極好,也極難臨摹。
我便假意歡喜收下,轉頭就讓人丟進了庫房落灰。
又一天,夜允似乎很清閑,竟然時隔半個月散步散到了我這兒。
我記得清楚,那天下著大雪。
雪似絮狀,大團大團地落下。
我讓底下的人先別打掃,於是,院子里積了厚厚一堆。
晌午御膳房送菜的小太監踩了一路腳印,不多時,又被重新覆蓋。
我興高采烈指揮著宮中的太監堆雪人,於家教我的禮儀大都是冊封、稱呼、行禮這些大事上的,於這些小事,時間太趕,沒來得及,我也就按著自己的心情來。
反正沒人敢惹我,來這宮裡就已經很不情願了,加上於家辦事我還是放心的,身世那裡沒什麼漏洞,我也就真把這宮裡「當自家」了。
不過,好在太后雖然常年禮佛,但對於後宮把控得仍然很到位,不然,於家可就要安排人監控我了。
那天玩夠了,我回屋烤手。
夜允來的時候,我正想著用這上好的銀絲炭來烤番薯,會不會更好吃些?
小夢應該很喜歡……
「看來,貴妃平日里確實清閑。」
不等我行禮,他往裡走去,我只好直起半蹲下的身子,心裡念念有詞跟過去。
「這大雪天也做不了別的啊。」我理所當然。
「哦?」夜允坐在榻上,胳膊肘支在矮桌上,那雙野獸般的眸子,似笑非笑,「看來,朕的字,貴妃已經臨摹好了。」
「呃......」我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總不能說,我想了想,才記起您確實送過一幅字吧?
我還想多活幾年!
「嗯?」我站在他面前,像被夫子訓斥的學生,他懶散地抬眼,等我回答。
「皇上的字,不是一日之功……臣妾還要繼續學習才是……」
「那就讓朕看看貴妃現在的字,到底練得如何了。」說罷,也不給我反駁的機會,就往書桌旁走去。
——乖乖,這皇帝當得這麼清閑嗎?怎麼想起來折磨我這個弱女子?
我極不情願地跟上去。
要死不活地寫字。
垂著腦袋,雙手遞上,等挨罵。
忽地,眉間被輕點了一下。
我懵懵地捂著額頭抬頭,嘴邊微張。
只見夜允似乎是憋笑的表情,嘆了口氣,「你找的這女先生,本是勝在作詞,字上面,功力不夠。」
「皇上是覺得很醜吧。」
「哦?此話怎講?」夜允似乎提起了興趣。
「盛熹說這是您頭一回給宮裡的女人賜字,再看您見到這字那種嫌棄的神態,應該是極看不上的……」說完我小心翼翼抬頭瞄了一眼,又立馬低下頭。
「你啊,倒是機靈。」夜允放下宣紙走到我身後,雙臂抬起把我圍在懷裡,低頭,下巴虛放靠在我肩上,聲音回蕩在我耳邊,「發什麼呆?既然知道朕的字難寫,還不趁朕在的時候多練一練?」
「啊?」這是第一次,一個男子離我這樣近,我蒙了。
「唉……」他的嘆息里夾雜著笑意,「拿筆。」
「啊……哦……」
「別看朕,看字!」
臉有些發熱,我獃獃地轉過頭。
心說:這皇上,近看可真好看!
但他為什麼要對我好?
還挺突然的!
有鬼!
肯定有鬼!
不過,沒關係。
我自小就膽子大,從不怕鬼!
04
那天臨字後,他便時常來我宮裡。
有時候很忙,但還是要倔強地看看我今天有沒有練字,看看就走。
但從不留宿,宮裡人人都在猜,皇上到底想幹嗎?
我端莊地送走他,扭頭就遣退所有人,癱躺在床上。
我就想啊,這皇上的女人,可真不是隨便就能當的。
真累!
但我也只能獲得短暫的休息時間。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德妃就認準了我,每次夜允前腳剛走,後腳她就過來了。
知道的明白她是想來堵人沒堵到,不清楚的估計以為我倆結盟了呢!
這不,說著人就來了。
「皇上走了。」我開門說了四個字,砰地就關了門。
任性嗎?
沒關係,我是於念啊,我是於家人,我當然可以任性……
德妃氣得在門外跺腳,我鼓了鼓嘴往屋內走去。
其實,德妃這個人雖然比我進宮早得多,但確實沒什麼壞心眼兒,她之所以能一進宮就當了四妃之首,也是憑祖上掙下的基業罷了。
不過,她倒是像極了話本子里宮中女人的樣子。
——彷彿一輩子都在為一個男人的寵愛活著。
睡了一覺,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今年雪特別多,冬天特別長。
不過,這還是我第一個過得這麼暖和的冬天。
穿著櫻粉色的裡衣走下床榻喝水,我剛走出屏風,就看見歪躺在貴妃榻上的夜允,一手支著頭,一手拿著摺子。
「醒了。」他頭也不抬,吐出兩個字。
「嗯……」我剛睡醒的聲音里有一點點低沉,「皇上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
「看你睡得香。」啪的一聲合上摺子,他坐起身,盤著腿,扭了扭脖子,「這麼貪睡,晚上可還睡得著?」
我給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啜飲,「還好,臣妾覺多!」
其實也不算,就是小時候沒法晚起,也沒法子想睡就睡……
「暮春的時候要大選,你是貴妃,多盯著點,母后的意思是今年把事情都交給你了。」
「……是,臣妾遵旨。」
「貴妃可有疑慮?」不知為何,夜允好像在……幸災樂禍……
「臣妾想知道一個問題。」
「說。」
「皇上喜歡什麼樣的?」
「.........」沉默後,夜允仰頭大笑。
「???」這傢伙,想女人想瘋了?
笑夠了,他看了眼我的眼睛,又很快移開視線,「你啊,倒是敢問!」
哦,對了!
不能隨便揣測帝王心思!
我嚇得雙膝跪地,動作太猛,聲響極大。
夜允驀地背過身,兩手背在身後,轉動拇指上的玉扳指。
過了好一會兒,他忽然甩袖離開,只留下一個薄情的帝王背影。
我揉著膝蓋站起來,等在門外的紅竹焦急地走進來,「娘娘,皇上怎麼走的時候臉色不對,怎麼了?」
「沒事……傳晚膳……」
我話還沒說完,盛熹就跑了進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娘娘,晚上皇上來用膳,您備著點。」
我:「......」
紅竹:「.......」
帝王心,可真是不可測啊,男人心,海底針……
05
淑妃有孕了。
在那之前,我連淑妃的臉都沒記清。
我認人挺快的,這也就說明——淑妃是真的沒有存在感。
「呵,這淑妃也是厲害,每月定好的來貴妃娘娘這兒五回,她能有三回身體不適不來,就她那小身板,能懷上龍種?!」
德妃嬌柔嫵媚的臉上充滿不屑,和……一絲艷羨。
理是這個理不錯……
「是啊,貴妃娘娘,十天前把皇上從臣妾那兒截走的可就是淑妃!今天她敢在臣妾那截人,明天就敢截德妃娘娘的,後天就敢截貴妃娘娘您的!」柔妃「言真意切」。
好傢夥!
這大餅給我畫的啊!
我覺得不陪她演一演,都對不起她這麼賣力。
「德妃,你怎麼說?」
這也是個聰明的,看起來大大咧咧,見淑妃想拉她下水,瞪了後者一眼,後者心虛地低下了頭。
「臣妾忽然想起很久沒有為國祈福了,打算齋戒三個月,還請貴妃娘娘恩准。」德妃輕抬右手,優雅地摸了摸華貴的金簪。
就說這德妃聰明,三個月,避過淑妃懷孕最脆弱的時候,畢竟她平素張揚,也省得樹大招風被人陷害。
還沒等我回答,夜允的聲音傳了進來,「你要貴妃恩准你何事啊?」
我能明顯地覺察到,在夜允的聲音響起的一刻,所有人的背挺得更直了,不少人還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髮髻,生怕有什麼不妥。
但與別人的緊張中摻雜著歡喜不一樣,德妃只有歡喜。
我都覺得,要不是這麼多人在場,她都能撲上去把人「吃了」!
想到這兒,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夜允親自扶我起來,又問:「何事?笑得這麼開心?」
「沒什麼,只不過在為淑妃,為皇上開心罷了。」
這鬼話,當然是不可能有人信的,別人生孩子,我開心個什麼勁?但好歹挑不出毛病。
「貴妃體弱,不易操勞,大選的事宜,德妃你多幫襯著。」
「臣妾遵旨。」德妃美目流光,看夜允像是在看一個普通的情郎,比起敬畏,更多的是嬌羞,倒與平時她總是誰也看不上的眼神大不一樣。
我個女人看了都心動,但夜允沒有,他看都沒看一眼,如常道:「那你們就退下吧,朕與貴妃還有話要講。」
「是。」德妃走的時候,深深看了我一眼。
所有人都往外走,她手搭在婢女胳膊上,側身看著我,一身要別人穿都顯得老氣橫秋的紫金色宮服,在她身上那樣貼合,倒讓這衣服增色不少。
她就看著正對著夜允笑的我,又看了看夜允面對我的背影。
最後,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直到她離開,我都沒反應過來。
她為什麼要那樣笑?
那樣的神情我不是沒見過——母親死後,我照顧妹妹,賣雞蛋的劉奶奶說母親會回來的,她只是去了很遠的地方,我怕母親回來迷路,於是常常抱著妹妹坐在進城的小路口旁的大石頭上,來往的人經常那樣看我。
跟德妃一樣。
「念念?」
「念念?」
「.……啊?皇上您喚我什麼?」
「不喜歡朕這樣叫你?」
「......」哪兒敢啊!又抽什麼風?「沒有,只是……已經很久沒人這樣叫過我了……」
我這句話說的聲音極小,但說完我忽然想起:我是於家嫡女,不應該露出如此悲傷的表情。
我是於念,不是白念。
心裡慌了一下,我逼自己沉住氣,飛快地想轉移話題。
「對了,皇上要不要看看臣妾今天臨的字?臣妾倒是覺得進步很大呢!」
「也好,不過,朕倒是聽說你這幾日常常睡得日上三竿才起。」他伸手點了下我的眉間。
我吃通地捂住額頭,嘟著嘴,瞪圓眼睛可憐巴巴地看他。
「怎麼了?朕,朕下手也不重啊……」他無措地摸了摸頭。
我撲哧一下笑出聲。
「你膽敢騙朕!」夜允語氣嚴厲,但臉上帶笑,緊接著就伸手要來抓我。
我當然不能等他抓到我,撒腿就跑。
鞋子底上不平,有些高度,跑起來很不方便,夜允也愛逗我,總是離我兩三步遠,也不追上。
我笑著。
我沒不開心,但我也沒那麼開心。
我笑,只不過是因為我自小看人就准,這幾個月的相處,一次次的試探,我也明白了,夜允喜歡活潑的,不喜歡那些呆板的、木訥的、守規矩的。
也是,皇帝這個活兒本就嚴肅枯燥,要我也喜歡能讓自己開心的。
同時,我心下也鬆了口氣,好在他沒糾結剛才的問題,問我於家的人叫我什麼……要是跟於開傅說的不一樣,那可就糟糕了。
就當我走神的時候,一不小心差點被抓到,我下意識往前撲,被床邊的毯子絆倒了。
「小心!」
我閉上眼,下一瞬卻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然後是夜允的悶聲。
「唉……可以睜眼了。」
我眯著眼,發現自己被他往回拉的時候,不小心把他壓倒在了地上,頓時就清醒了!
「臣妾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愛妃能不能先起來?」
「哦……」
挨得太近太近了,我連夜允臉上的細小汗毛都能看清。
起來的時候手忙腳亂。
「嗯……」夜允又悶哼一聲,而且……臉有點……紅。
我順著他垂著的眸子看去——我的手正按在一個十分尷尬的地方……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唉,先起來……」我聽出了夜允話里濃濃的嫌棄……
一直到吃完飯,我都覺得十分坐立不安!
甚至想爆粗口!
然而夜允倒是沉穩淡定,與平時無異。
也是,人家是皇上,什麼女人沒見過、沒碰過啊。
倒顯得我矯情了。
來這富貴囚牢之前,我不就早知道了嗎?
成為皇帝的女人,是遲早的事。
不管這皇帝年輕力壯還是垂垂老矣,是俊美還是醜陋,是開明還是殘暴……
我答應了、進來了,就已經選擇了這個註定的結果。
還好,夜允長得還不錯。
跟他睡覺的話……
呸呸呸!
想什麼呢!
人家都不動你,你沒點數啊!
人家不喜歡你這樣的!
起碼,長相應該不喜歡。
只不過是因為我有眼力見,性格裝一裝也還不錯,不會讓人有壓迫感,所以他才常來。
「念念?」
一本書在我眼前晃了兩下。
「臣妾在。」
「怎麼了?臉這麼紅,不舒服?」
我摸了摸臉,是有點燙……乾咳兩下,「沒什麼,可能太熱了吧……」
不知為何,夜允露出一個「瞭然」的笑,細長的眼尾盪起喜色。
我受不了他這個眼神,好像把一切看透,於是低下頭,小口喝茶。
「話說,朕與貴妃的洞房花燭夜還一直拖著呢。」
「咳……咳咳咳……」我杯子里的茶水灑了多半。
「呵,」夜允傾身向前,慢慢拍打我的後背,「慢點,這麼開心?」
我哪一根毫毛顯示我開心?
啊???
「嗯,開心……」
下一瞬,我的下巴忽然被抬了起來。
我不解。
「念念,朕喜歡看你笑。」
夜允一直是個奇怪的人。
我只當他又犯病了。
畢竟這些權貴,或多或少都有點怪癖。
於是,我溫順地揚起一個笑。
夜允也笑了。
06
夜允要了我那天,正是大選的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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