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多字的短篇，凌晨腦嗨產物，看個樂子

《歲歲年年》

（圖源：沈知渝）

文/阿時

年年和歲歲是鄰居。

再說的那麼有意點兒，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道長大。

至於年年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呢？因為她是正月初一的出生的小福娃，年年爸想了好久，最後索性就叫「年年」。

那年除夕晚，一扇窗隔絕冬日的凜，家家戶戶歡聚一堂，都守在電視機前。正喜慶著，頂個大肚子咔嚓咔嚓磕著瓜子的年年媽突然叫起疼，年年爸嚇了一跳，忙將妻子送去醫院。踏出門第一步，歪頭，與隔壁同是送歲歲媽的歲歲爸對上了眼。

在車上，那頭的兩個女人互相安慰，這邊的兩個男人互相拍肩。

媽媽們又同是進了產房，不過吃虧的是，歲歲的啼哭比年年早上半個小時。

歲歲其實大名不叫歲歲，叫於故，因為他媽媽姓顧。定好女兒名字後，年年媽看著旁病床上的歲歲媽，說，我家閨女叫年年，你家小子順便也湊個伙叫歲歲？歲歲年年，年年歲歲，我覺得挺好。

好！於是躺在小床上酣睡的於故小朋友有了個「歲歲」這個小名。

其實年年很憋屈的，小時候傻乎乎的不懂，跟著街坊鄰里的小孩兒們叫「小故哥」。後來清楚了才明白，這傢伙就比我大上半個小時，為啥叫他哥，這不是便宜他嗎？於是年年生氣了，立馬改口叫「歲歲」。

這聲歲歲，一直喊到了高中。

真是奇怪，小時候皮到沒邊兒爬樹玩卡牌打坦克的「小故哥」，樣樣好玩的都精通，本應是個厭學的主兒，卻偏偏拿了個好學生的本子。

長大後的歲歲手長腳長，一把就可以將年年撈起，跟拎個小雞仔似的。歲歲喜歡打籃球，有時一個入籃，場外的女生便叫得轟轟烈烈，總是把在一旁的年年嚇一跳。

年年蹙了蹙眉，看向遠處喝水的歲歲。

這傢伙長的是不差，可你們不知道他平時有多煩人。

歲歲總說年年長的普通，其實不會。年年一看便是討人喜歡的女孩兒，只是垂眸站在那兒便叫你忍不住多看她幾眼。小姑娘白白凈凈，連髮絲都透著乖巧。從小便有男孩愛欺負年年，為此不知哭了多少鼻子。每次總是「小故哥」出馬，氣勢洶洶地去，氣勢洶洶地回，最後卻敗在了不知道怎麼哄哭著的小姑娘。

年年成績還不錯，每次卻總差歲歲一點點；歲歲又愛動不動過來貧幾句嘴，問急得直咬下唇的女孩兒需不需要他故哥幫忙，被年年一眼瞪得慫了下來。

其實年年的那一瞪根本算不上瞪，帶著些少女的嬌嗔，連班主任一記眼刀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可歲歲偏偏很喜歡看年年瞪他，總是變著花樣將她惹毛。歲歲說，好奇怪，好奇怪。

但歲歲又在心裡說，好可愛，好可愛。

在歲歲爸媽這邊，年年算得上半個女兒，畢竟也是看著長大的。兩人同天出生，恰好又逢過年，雙喜臨門，家也近，爸媽們說索性湊在一起過年過生日。

因為有春晚和年夜飯，兩人都是除夕就過了生日。從小到大每一次，年年與歲歲都是一個蛋糕一起吹蠟燭。小女孩喜歡粉色的娃娃，小男孩喜歡藍色的跑車。長大了還行，但是小時候總是會在生日前起爭執，最後定下了兩人一年選一次蛋糕。

今年的這個除夕兩家照例聚在一起。傍晚時，歲歲去店裡領了蛋糕。如今各自要求都少了，也不會像小時候那樣，一般都是普通的水果蛋糕，兩人一起許了願一起吃。捧著蛋糕盒，不由得又憶起小時候鬧著的種種，歲歲的嘴角偷偷向上爬，怎麼壓都壓不下來。

回了歲歲家，爸媽們正埋在廚房裡叮叮咚咚，年年在房間里做作業。歲歲拎了自己的書包也進去。

年年此時趴著寫字，被進來的歲歲揪了起來。「坐好！眼睛要不要了？」小姑娘正委屈著坐端正，又被一件衣服蓋了頭。

歲歲抄起一杯水，在一旁看著年年，面色不虞。那是他的大衣，拿在手上帶著一股寒氣，內里卻是溫暖的。

男孩女孩體格不一，年年有點掙扎地將過大的衣服穿上。歲歲把水杯重重地擱在桌上，嘴裡念叨著，過去拉著袖子幫小姑娘穿上，然後再拽開椅子坐在一旁。

轉著筆，歲歲有些心猿意馬。

年年總是作業做著做著便滑了下去，最後就這麼倒在桌上。歲歲為此每次都要拍她，再把她撈起來。

瞧著年年的身子骨又軟，歲歲惱了，抓她手腕，卻被激了一激靈。

小姑娘的手涼的很，歲歲用腳輕輕踢了她下，將她的手握起。白白軟軟的一團，剛剛好攏起來。指甲渾圓，尖泛著淡淡的粉。

像什麼？歲歲怔愣了半晌，最後憋出一個「蜜桃」。

的確像水嫩的桃子，不論是手還是人，都很想讓人咬一口。

哐哐噹噹，隨著歲歲媽一句「開飯啦」，大家紛紛坐到桌前。

「大家舉杯！今天是個喜慶日子，咱歲歲年年也大了一歲咯……」年年媽招呼著大家。數只玻璃杯撞在一起，飲料隨之晃了晃。

觥籌交錯中，面前升起的寥寥霧氣將人臉恍惚了幾刻。

年年忍不住去瞟身側低頭的少年。

的確，小時候的淘氣的皮猴，身量倏地拔高，連眉眼也長開了不少，成了校園裡女孩們追捧的那種英俊男生。

此時的歲歲正很認真地啃著塊排骨，低垂的睫羽將眼窩打出一片陰影，卻是襯得那眸子愈發明亮。

歲歲瞧見了年年拋來的目光，只當她是想吃遠處的紅燒排骨而夾不到，便發揮了手長的優勢給小姑娘夾了一筷子。

年年爸瞧見，很是欣慰。「歲歲和年年也要互相照顧啊……你倆可是親的不得了……」話畢，對面拿著筷子語重心長的男人打了個重重的酒嗝，又和歲歲爸侃了起來。

年年沒理她爸，也沒理歲歲，一副默認的態度，轉而吃起了排骨。

那排骨是酸甜口的，勾了芡，軟爛的肉一撕便與骨分離開來，吃進嘴裡帶著回味的醋酸。但落在心間，卻是甜味更重些。

吃了飯，媽媽們收拾，爸爸們在一旁談天說地。歲歲年年也歇了會，倒在沙發上等著春晚，再休息會就吃蛋糕了。

春晚照例都是一個樣，又剛吃完飯，年年越看越困，身子不由得又倒。

歲歲看了看，決定更正一下。她怎麼會是桃子，應該是只軟的沒骨頭的白貓。

瞧著小姑娘的頭一點一點，彷彿隨時要倒下的模樣，鬼使神差般，歲歲開了口，「你要不要，什麼時候來看我打籃球？」

明明小時候說過多少遍再正常不過的話，當下開口卻和漿糊膠了嘴一般，就連心中也是奇怪得很。

年年還是那副欲睡不睡，腦袋都快滑到他懷裡，但仍含含糊糊應了句「好」。

這聲「好」溫軟又乖巧，像是被摸了肚皮的貓兒，舒服到了極致，慵懶的模樣好不悠哉，又發出喉間一連串的呼嚕，直是讓人心生無限愛意。

歲歲看了看女孩兒，不動聲色地將她摟了摟，嘴中嘟囔起她的名字。

年年。

年年。

「年年」二字，每念一次，嘴角總是會隨著上揚，像是在微笑一般。

每當大家想起年年，說到年年，都會不知不覺地笑起來。除了這是個可愛的女孩，這名字也是個可愛的名字。

睡一小覺，年年腦袋清明了許多。她起來後先是拉著歲歲放煙花，放完接著就開始吃蛋糕了。

門外雪落正酣，門內吵鬧歡歡。

歲歲打開了蛋糕的盒子。這次的蛋糕和往年不太一樣，「歲歲年年皆勝意」七個大字正處中央。年年擺好紙盤叉子，戴上紙皇冠，又踮起腳幫正點蠟燭的歲歲戴。

父母們關上燈，在桌前坐好一圈唱起了生日歌。隨著歲歲爸極其慘烈的一聲「Happy birthday to you」收尾，兩人閉上了眼睛許願。

「唉，你許了什麼願哇？」年年照例用手肘戳戳身旁的歲歲，問他。

周遭昏暗，只余小小道雀躍的燭焰。少女的雙眸泛著光，更的神采飛揚。

歲歲愣了愣，隨即狠狠揉了把年年的腦袋，又重複了每年都要接的一句話。「生日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唉。」

年年有些悻悻地低頭，盤算著怎麼先歲歲一步將蠟燭吹了。這邊的歲歲盯著跳累了安穩輕晃的燭火，若有所思。

他又想了想自己今年的生日願望，像品味粒橄欖，細細嘬著回韻的甘。

願，年年歲歲，歲歲有年年。

寒假過了，年年歲歲即將面臨人生最重要的考試——高考。

教室最後的黑板那浮誇的數字點點減少，班中壓抑的氣氛也愈發嚴重。忽然就在教室中悶頭哭了的女生，平日上躥下跳此時卻安分異常的男生。人人接受著這場名為「高考」的雨的洗禮，下場是否慘烈，也全看是否有能力拿到安穩渡過暴雨的傘。

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被這種氛圍影響，連下課都比先前靜了許多。同教學樓樓下高一高二的學弟學妹們，如今活動都盡量將聲音放小，不影響埋頭苦讀的臨考生。

誰能借這機會從此躍向高層，誰又能因這從此蒙塵黯淡？

烏壓壓的家長在門口，洶湧的暗潮自滾動。承載著一家上下的希冀，安靜的考場中不知有多少呵斥與血淚。

真是有些恍惚啊，緊迫感伴隨了自己這麼多天，如今一晃，一舞，高考就這麼結束了。

歲歲沒什麼感覺，不說超常發揮但也沒掉鏈子，能進這所重點高中的基本211都是穩了。年年也說不上來，應當是平時水平。

雨過，雲散。沉悶的氣氛隨風而逝，但潮濕的泥土氣息也撲面而來。

同學們大多選擇次日再度回班對答案，只是對著對著，班主任的臉便有些模糊了。

昔日被「尊稱」「一級警報」的班主任楊老師，正指著班裡調皮的男孩喊「小兔崽子」，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們以後別再這麼不穩重了；一番長篇大論未完，卻說著說著摘了眼鏡。

被班主任說道的那群「小兔崽子」嘻嘻哈哈笑，眼角竟也不知不覺沁了淚花。他們說，老楊，你看看，怨你。

班主任一副被惹惱的模樣，手掌又輕飄飄落。那些男孩們一鬧，班裡凝重的氣氛好像失了不少。

「……之前不讓你們，但是現在考完了，我也允許你們這些壞蛋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兒。」台上的人重新帶好眼鏡，頓了頓。

「沒打的架，現在打吧；沒追的人，現在追吧；沒圓好的謊，現在說清楚吧……以後說不定就再也見不到啦。別留遺憾了，壞蛋們。」

別留遺憾了。

那些未曾說出口的話，不敢邁腿走開的步子，害怕就此凋零破碎的花兒，現在好好再度一遭吧。

草草對完答案，大家整了書包下樓。有女孩扯著班主任的袖子流淚，有男孩躊躇一會，隨後立刻衝下操場，朝一人說出那句牽腸掛肚許久的話。一時間，操場與教學樓成了兩個十分怪異的地兒，要麼一雙人執手共走出校門，要麼是失落的男孩女孩垂頭喪氣的抱著書包慢慢蹭。其涇渭分明，倒是奇怪的有些好玩。

歲歲走出教室，班主任的話在腦中繞了幾個來回。

「沒追的人，現在追吧。」

「別留遺憾了。」

他忽地想起小姑娘那團小小的手，跳躍時翕忽的發梢，還有佔了他便宜時得意的眼神。

那個名字在心裡頭不知念了幾回回，總是東跑一下，西躲一下，不輕不重地在他手心裡抓撓著，很癢很癢，也逼人愈發的難耐。

歲歲不害怕分別，他害怕的是分別後那些的遺憾萬分。

飛蛾撲火，無人清楚那一刻它在想什麼。也許是對自己愚蠢的懊惱，又或許是得到期望的那份甘之如飴。

他叫了年年，讓她在小花園等他。小姑娘點點頭，只是叫他快點。

鬼知道說這句話花了他多少勇氣。突然地，他又擔心起然後。

嗯，別害怕，別害怕。

在廁所洗了一把臉，歲歲走向學校的小花園。路過的好友問他，「於故，你這是壯士赴死嗎？」

壯士於歲歲：「……」

為了舒緩那種違和感，他嘗試回憶曾經。小姑娘的笑一在眼前浮現，嘴角便不知不覺跟著上揚，好像是輕鬆了那麼些。

甜蜜的過往在腦袋裡走馬觀花似的繞，歲歲瞧見那邊用腳踢樹葉的年年，心間的鼓聲更密。

「於故！你好慢啦！」

他一看，瞳孔不由得又縮，雙手緊緊攥著，像在翻找那句臉紅心跳的話。

「怎……么了？」

「梁年年。」

「嗯？」

「我……想來兌現自己的生日願望。」

面前少年此話一出，年年險些笑出來，卻發現歲歲的表情一臉凝重，使得她心中也緊張起來。

「好啊。不過你的願望是什麼呢？」

你的願望是什麼呢？

傍晚，天色濃了幾分，兜起網等待星星的降臨。男孩的臉一下便紅到了耳根，狠狠地猶豫著。

「……怎麼…」年年見他沉默，話剛出，對面的歲歲張口。

「我的生日願望是，願，年年歲歲，歲歲有年年。」

之間的氣氛頓時有些奇怪起來，流轉著晦暗的情感。歲歲大腦早已是一片空白，心中不知咆哮了多少趟。他下意識欲做鴕鳥躲避這尷尬，趕忙背過身要走，卻被對面女孩的那聲輕笑纏住了腳。

「好啦。那你要聽聽我的生日願望嗎？」

歲歲回頭，盯著那張背光不太清晰的臉發愣。

「願，歲歲年年，年年又歲歲。」

你問故事的結尾嗎？當然是互相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然後繼續你是哥哥我是妹妹就此別過……好啦好啦。

一個女人捧著台筆記本電腦坐在沙發上，看茶几上正握筆寫字的小女孩。「我叫於傾年，媽媽叫梁年年，爸爸叫於故……」小小人兒嘟嘴嚷著，落筆「於」上的那橫險些沒撇到天邊去。

女人笑了起來，抓起女兒的手，教她一點一點寫自己的名字。

那頭的男人從廚房端飯出來，發現了客廳里的母女二人，喊了一句「吃飯了」，走近，意外瞥見電腦上的一行字：生日願望說出來會靈驗嗎

女人聽見男人的腳步，扭頭，卻發現他在看自己的電腦，便羞惱著去搶。

「你說，還會靈驗嗎？」男人笑嘻嘻吻女人的耳尖，轉頭看她。兩人的目光相融，皆會心一笑。

噓，說不定，生日願望說出來，也會靈驗啦。

（原創 未經許可禁止轉載）

我自己寫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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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於 09:21?著作權歸作者所有

發揮了自己的腦洞(?? ??)‥?

更多的腦洞「小甜餅」就在「公眾號：軟糖的小小星球」鴨

喵喵愛草莓

01

喵喵是貓妖族裡最最可愛的女孩子啦！

因為她長得呆萌極了，所以大家都特別喜歡她。

她的原型是一隻渾身潔白的小雪貓，身上的毛髮蓬鬆且柔軟。如果有陽光照耀，那毛髮一定會閃著銀光，白的刺眼。

耳朵總是撲棱撲棱的賣著萌。眼睛圓溜溜的像兩顆葡萄，裡面似乎盛滿了整個宇宙的星河，只消一眼就會淪陷。粉嫩嫩的小爪爪讓人忍不住想捏一下。

化為人形的時候，喵喵只有一米五，但卻擁有擋不住的甜美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去保護。

因為功力還不夠，所以耳朵和尾巴還藏不起來。但是大家都覺得就算這樣，她還是可愛極啦！

02

喵喵有個奇怪的愛好：喜歡和草莓有關的一切。大多數貓妖不喜歡水果，更別提什麼草莓了。但是喵喵卻很愛草莓，愛吃草莓、種草莓、買草莓、賣草莓、畫草莓、收集和草莓有關的一切……

喵喵對草莓的狂熱有目共睹，因為她自己種了一個草莓園！雖然不大，但是裡面卻滿滿的都是草莓。

「幸好大家都不喜歡草莓，這樣我就不用擔心別人來偷草莓啦！」喵喵在草莓園裡邊摘草莓邊想。

03

突然喵喵看到了一串陌生的腳印，草莓園平時只有喵喵會進來，這串腳印是誰的呢？不會是來偷草莓的叭？懷著好奇心，喵喵沿著腳印開始尋找蛛絲馬跡。

腳印在園子里的一間小木屋前戛然而止，奇怪，一路上草莓並沒少，應該不是偷草莓的。會是誰呢？來我的小木屋幹嘛？喵喵邊想邊輕輕地推開了小木屋的門。

04

小木屋是為了平時躲雨用的，所以裡面什麼都沒有。但此時推開門的喵喵卻驚呆了，小木屋裡面被粉刷了，貼上了草莓牆紙、還有草莓形狀的桌子、椅子、地毯……以及一個大大的草莓床。

而床上卻躺著一個熟睡的男孩子。喵喵湊近一看，這不是霧紀嘛？

05

霧紀，傳說是貓妖里最高冷的男孩子。為什麼是傳說呢？因為他總是去無影來無蹤的，大家都很少看見他，於是就說他一定是個高冷的、難相處的男孩子。可能有什麼孤僻症什麼的。

喵喵也只見過他幾次，因為大家都說他最高冷，所以喵喵對他的印象很深刻。躺在床上的霧紀發出均勻的呼吸，沉沉的睡著。喵喵靠近仔細觀察，這麼好看的男孩子難怪會高冷啊，喵喵看著看著就流下了口水。

06

「你……能擦下口水嘛？」

清朗的聲音讓喵喵回過神來，尷尬的抹了抹嘴角。不知什麼時候，霧紀已經醒了。睜開眼就看見一個獃獃萌萌的女孩子對著自己流口水。

「咳咳，你來我的草莓園裡幹嘛！想偷我的草莓？」喵喵叉起腰。

「放心，我不喜歡草莓。」霧紀頓了頓，「我只喜歡你。這個小木屋的裝飾是送給你的禮物。」霧紀挑了下嘴角，「當然，你不喜歡，我就全扔掉。」

07

「啊？」

第一次被男孩子正經表白的喵喵傻了，環顧了下小木屋，裡面都是自己超級喜歡的東西啊！這人已經牢牢的吃定自己了！

「還有，說不喜歡草莓是假的。不過我只喜歡把草莓種在你脖子上這一條。而且我想，現在就種一顆。」

　　（$#@*"$）?撲倒，不可描述。

牆裂推薦柚子多肉，微博和微信公眾號都會更新，晉江也是，真的是太好看了，深水沈饒，容時，我都愛死了

忙碌經紀人的浪漫史項鍊PS:歐亨利，莫泊桑很多短篇小說都挺好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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