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 :逃離》

我,苦練潛入,打二周目,力求一槍不發,只為了可以和她共度餘生。

我喜歡每一個章節間,和她在車廂里呆著。有時候和她共同抽一支煙,有時候她躺在我腿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我還記得我愛上她,是在我被一個敵人按到在地,耳機里傳來她的聲音:偏頭。 然後下一個瞬間,我眼前的敵人被一發狙擊槍子彈帶走了靈魂。而她,遠遠的向我示意,我覺得她好美。

我還記得當我蘇醒時,她像個小女孩,拉著我的手。

我願意和在這末世,找一片綠洲,就這麼呆下去。


galgame里的角色算嗎。。。

算的話,幾百個說不清,

如果gal里的不算的話,就是她

Dorothy,Va11-hall-A(《賽博朋克酒保》)里的一個妹子,職業是「小姐」。

(貌似這遊戲也算gal。。。吧)


炸彈彬。

還有摺紙老妹。

他們倆永遠是我同伴。

一個從遊戲序盤就跟我上刀山下火海(物理),還特別可愛,讓我覺得紙馬後面直接都是她那種夥伴就好了;

一個作為夥伴很天然,有事就變得可靠,為了老妹獻出了自己的一切。

出自 紙片馬里奧:摺紙國王


小時候玩過的很多遊戲都記不清了,這幾年玩過的遊戲里,最讓我動容的就是葦名弦一郎了吧。葦名國貧民弱,山窮水惡,當年盜國眾的輝煌也不過曇花一現,僅僅二十年,他們都相繼老去,劍聖雖然還能威懾宵小之徒,但對當年的戰友蝴蝶和貓頭鷹都已經無能為力了。

而作為一心接班人的弦一郎,心比天高,天賦卻遠不及當年的一心,使盡千般手段,甚至不惜放棄為人,到頭來還是無能為力。在天守閣與他交手前,我一直稱呼他為屑一郎,但在他卸甲後,露出滿身的傷痕,我惟有肅然起敬,已經飲下變若水,擁有了遠超常人的軀體,還能留下這樣的創傷,他所承受的痛苦,恐怕也不會小於狼為了救主,數十上百次的死而復生。

其實我並不喜歡狼和卿子,但我不討厭狼:因為他的一切都是在遵從戒律。但卿子作為葦名的臣子,對葦名沒有一絲感情。他認為龍胤不能拯救葦名: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在任何一個結局中,葦名都只有滅國的下場,從小孩到老人,從士兵到小販,沒有一個活口。他只看到了龍胤會扭曲人的存在,這是他堅守的道,但也是政治上的幼稚。

弦一郎雖然和一心一樣不長於治國,卻也明白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靠投降而存活。這種精神是任何一個國家得以存續的根本。倘若沒有這種精神,我們也不可能屹立五千年,而早已湮滅在歷史的塵埃中了。

若弦一郎如願得到了龍胤,縱使葦名國滅,他也將帶領他的地獄之師,像幽靈一樣巡視他的國土,內府雖勝猶敗,他們得到的只有一片焦土和一個不死的鬼魂。


巫師三的傑洛特吧,我記憶里有一個很深刻場景:在一個破舊的酒館裡,傑洛特端著銀酒杯望向窗外。這時候遊戲鏡頭往外拉,一直拉,直到酒館窗戶只剩下一點點。這個時候傑洛特眼神非常平淡,但我總覺得這個時候他是在看著屏幕外的玩家,似乎是在進行一次告別......

【不記得是什麼場景的了,應該是結尾的時候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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