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說放不下或者過不去準不準確,但確實是一直放在心裡。

事情是我結婚那天,大學同學們都過來玩,到了我們的新家,我公公婆婆給客人們準備茶水,沒用我事先準備好的一次性杯子,類似這種

而隨便用了一款又小又是純白的一次性塑料杯子,類似這種

我當時就提出來換成我準備的杯子,我老公和他們說了,他們說不用換,我老公也就沒堅持。

雖是小事,但這事一直在我的心裡,沒和任何人說過。我沒問過他們為什麼這麼做,我也不想猜測他們為什麼這麼做,看來只有一直放心裡,讓時間去淡化。


高三後期不滿三個月,大家都在複習

她和一個男孩玩的很近,我對她發了第一次脾氣,我對她說了第一次氣話,我們兩第一次在真正意義上吵架,她在她家的樓下對我說,真的沒事不用管,那就是我認得一個大哥

我覺得高三後期,不想影響她的心情,我答應順應她們來往

高三最後一個月,除了和我晚自習一起回家,她一直粘著她的「哥哥」

好基友提醒過我很多次,玩的好的提醒我很多次,她的閨蜜提醒我很多次,她「哥哥」的朋友提醒我很多次,我一直為她向那些質疑她的人解釋:他們就是玩的好,我和她還在一起

高考後我們還是沒法走到一起,最後兩個人還是越走越遠,我對她說過複合,她說想想,我問她和那個男孩到底什麼關係,她說:「啊,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還可以說什麼?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一次,我不會再在高一的時候送出手上那塊德芙,如果不送出那塊德芙,可能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小時候,被法輪功發過一個怎麼小卡片,我還跟那個老頭聊了一會,暴露了我的姓名和年齡,唉,一直忘不掉,傷心,小時候,好蠢


大概是對初戀的愧疚,雖然過意不去但是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總還是要放下的


我最放不下的就是,那年我爸為後媽開了個餐廳,讓我去上班,還說是給我以後準備的,哎!!第一次感受到,親情有的時候好累贅,那年差點神經質,人人皆為利來,


很多事情都放不下, 於是等著退休再去研究。 我研究生時研究的後現代的性別取向以及發展,這個論文只用了80頁簡短的描述了從1940年到2010年之間的性別取向發展以及社會影響, 但是如此冷門的研究並不能與市場經濟發展下的社會有任何聯繫。 即使如此,我還是想繼續讀博把這個研究做下去。 因為這個探討也會間接的揭示女權主義的兩個分支。而女權的其中一個分支並不是她們本身自己意願上的而是生理上驅動的被動型女權人格。 作為一個40歲一無所有, 連工作都找不到的人, 卻一直挂念自己的研究。 因為自己的研究就是自己的一切。 一方面, 我想把這個女性主義的兩個分支已及未來的發展趨勢寫成書, 另一方面, 我還想把自己曾經想做的事情重新拾起來。 比如, 用mapping做個投影, 用全息投影做個小型的脫口秀, 用木製的材質做內部中空的阻隔房間的牆壁, 還有一部關於一個女人是如何一步一步變成男人的劇本。 我一直相信, 社會推動了人類的去性別化, 而這個劇本, 也是我所研究的社會去性別化的一部分。

一個沒錢沒車沒存款沒工作的人, 一個社會中沒有存在感的螺絲釘,即使是這樣的我, 也希望完成自己活著的使命。 即使是特別冷門的研究, 也有它獨一無二的精神。 也許我應該開通一個所謂的「另類者的空間」 一個 Meta space, 一個與市場分離的思考空間, 一個探索價值和暢想未來的空間。

是的, 這是一個40歲的被市場淘汰的人的執著。


有啊,


當初為了分手,什麼話都說盡了,現在想過來很對不起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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