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醫學研究認為,雙黃連口服液具有廣譜抗病毒、抑菌、提高機體免疫功能的作用,是目前有效的廣譜抗病毒藥物之一。」

是口服液中哪些成分起了作用?機理是怎樣的?


我不認為雙黃連口服液有任何「廣譜抗病毒」的有效成分。

對於藥物禁忌尚不明確和不良反應尚不明確的藥品,不管是中藥還是西藥,證明沒有確實數據證據來支持這款葯的有效性。

實名反對這樣的葯,這樣的營銷和這樣的國難炒作。


大概就是,啥病都能用,但是隻靠它,啥也治不好。。。


雙黃連口服液,中成藥名。由金銀花、黃芩、連翹組成。具有疏風解表,清熱解毒的功效。用於外感風熱所致的感冒,症見發熱、咳嗽、咽痛。

我方劑學老師的說說:

「據說「雙黃連口服液」比較暢銷,我覺得雙黃連還是要辨證使用纔行,陽虛的患者就不一定適合。

當然,如果容易上火,舌紅苔黃,心煩失眠,大便乾結,自己買點,作涼茶喝還是可以的。

按比例:連翹20g、銀花10g、黃芩10g,那也差不多。

另外雙黃連是一個截劑,亂喫會傷正氣的。所以就有人買了半天買到獸葯2333

這本來就是股票操縱方面的事,rmrb估計沒想到又造成了恐慌性搶購(參考板藍根),炸出來好多牛鬼蛇神哈哈哈


研究表明,據報道,很多人說,專家表示,外媒報道這些,還有很多類似的,以及這個現代醫學研究認為

看到開頭已經不用往下看了,不是後面內容對不對錯不錯的問題,說話的人,並沒搞研究,沒去問專家,不是別人報道,找個國外的twitter賬號就說是外媒之類的,也就是,這個話就是自己說的


謝邀。

在科技沒那麼發達的古代,中醫和瘟疫鬥爭,積累了很多經驗,在瘟疫的傳播過程中,有一部分患者治好了,另一些沒被治好,為什麼呢?我認為原因至少有以下三點:

1.中醫靠的是辨證論治,個體化的治療,一個人一個方案,病能否被治好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醫生是否辯證準確。而現代醫學治療時應用的是藥物和其他手段。舉例,同樣的感冒,中醫看病10個人可能8個方子,西醫看病一組葯就搞定了。

2、有些疾病,或者有些患者,水葯不得入口的重症,或者消化系統出現了大的問題,或者一些很危重的患者,湯藥丸散,務在口給,辯證即使準確,用藥即使恰當,無法吸收,等於沒有。當然現代輸液解決了這一問題。

3、個體差異問題,同樣的外邪(病毒、細菌)侵襲不同的人,機體的反應是不同的,有人死去活來,也有人云淡風輕。

關於此次疫情,其實對於病毒,現在是沒什麼特效藥的,說白了就是支持治療,中醫對病毒一樣束手無策,但是,中醫對感染病毒的人,有辦法。如果能通過現代醫學支持治療,使中醫以上三個弊端解決,再通過合理的辯證,很大概率會取得好的效果。用現代的各種支持治療加上中醫藥辨證論治,就像倆人合夥打一個人一樣,一個物理攻擊,負責控,一個魔法攻擊,負責輸出。

回到題主的問題,郝萬山教授講的一個例子,由此及彼,中醫之本在辯證,清熱葯≠抗病毒≠可預防。有些中藥的研究成果西醫相信,中醫都不會信。權當故事看吧,人微言輕,希望可以有助身邊人。

以下摘自郝萬山教授《傷寒論》示範教學70講中的陽明熱症。

有一段時間,我和一個老大夫在對面桌上班。有一天就看見對面那個老先生給病人開了白虎加人蔘湯,並和六味地黃丸合方。然後我就問病人,我一看老師用了白虎加人蔘湯,我想他肯定有四大癥狀吧,我說你發燒嗎?

這個病人莫明其妙,我不發燒。

我說你出汗嗎?

我不出汗,脈也不洪大。

我說你口渴嗎?

他說,我是糖尿病,我有點口渴。

病人拿著老師的方子走了以後,我就問老師,四大缺三大,何以用白虎?老師就愣住了,說什麼四大缺三大。

我說咱們用白虎加人蔘湯,不是要四大癥狀都具備才能用嗎,他只有一個口渴您怎麼給他用呀?老師說,我用它是因為這個病人具有胃熱而津氣兩傷的臨牀表現,他沒有力量,他喝那麼多的水,所以我沒有觀察他的四大癥狀是不是都具備,我是抓病機用方。

我就看老師給這個人用這方子,幾乎每次來都不怎麼換藥,喫了兩三個月以後,這個人把所有的其它的降糖葯都停了,血糖正常了,尿糖陰性了。

我說老師我跟您學了一招兒,他說學了什麼,我說用白虎加人蔘湯和六味地黃丸治療糖尿病,這個老師很嚴肅的說,我沒有這麼教你。我那個時候心想這個老師真保守呀。

過了些日子,我看到了日本的一個報道,就是用糖尿病動物模型,用白虎加人蔘湯按照原來的藥物組成,對糖尿病的動物模型有很好的降血糖效果,我就拿這個報道給老師看。

我說,老師,您怎麼說您不是用白虎加人蔘湯治療糖尿病呀,你看日本都做了動物實驗了,白虎加人蔘湯就是可以治療糖尿病,老師搖搖頭,我沒有這麼教你。

我那個時候還是覺得這個老師很保守,我說他有病例,我這兒有別人的動物實驗,怎麼白虎加人蔘湯就不能治療糖尿病呀。

又過了幾天,我在叫號,叫完號之後,因為我的左後側是門,我覺得進來的不是一個人,回一看,嚇我一跳,一個特別消瘦的病人,兩人攙著她,慢慢地走進來了。我之所以嚇一跳的原因,這個病人兩眼沉陷,鼻骨高聳,嘴脣菲薄,露著兩排白白的牙,兩個腮幫子的肉全沒有了。

最讓我可怕的是,她不是那種蒼白的面色,蒼白的面色咱們知道是重病,她那面色像古銅色一樣。所以我的感覺是,我們解剖室的那個東西站起來了。所以我當時就想站起來,我有點毛骨悚然,可是我又坐下了,我想我是大夫呀,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呀,我又坐下了,她坐在我旁邊。

我說你怎麼不舒服?嘴脣都是薄薄的,都乾裂了。

我渴。第一句話。

旁邊那個人提著那麼大暖壺,比我們這個暖壺還要大,我沒有見過那麼大的暖壺,給她倒了一杯子水,咕咚咕咚喝完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問第二句。

我渴。

你看,主訴就是渴。我那個時候的知識,三十年前吧,我就想到糖尿病。

我說你尿糖是陽性還是陰性,血糖怎麼樣?

我不是糖尿病,你看,我查過了,我不是糖尿病。

我說那你查過內分泌嗎?

我不是尿崩證,我剛從反帝醫院來。

反帝醫院是哪個醫院呀?是文化大革命中給協和醫院取的名字。協和的名字不是美國給取的嗎,文化大革命中你們不知道協和醫院叫反帝醫院,說我剛從反帝醫院來,我不是尿崩證,你看她清楚得很。

我說哪你是什麼病呀?

她說反帝醫院說我是神經性多尿證,讓我不喝就行了,說著她眼圈就紅了,但是流不下眼淚,伸出舌頭來是光紅無苔,而且舌面是光光的。

我說那你這個病怎麼得的?

哎,別提了,去年我們那個地方把所有的機關幹部都調到一個地方,壘一個大壩,要修一個水庫,滿山遍野都是人,我是個女同志,平常在機關就喜歡喝水,沒有想到我們到那兒之後,帶去的水全喝光了,後勤跟不上,根本沒有別的地方有水喝,我就忍這個渴,又憋了一泡尿。滿山遍野都是人,又沒有廁所,男同志轉過身就可以,我實在不好意思,我就忍著渴,憋著尿。回到家裡我不知道先喝水好還是先撒尿好,我端著杯子就上茅房,上邊喝下邊撒,一邊喝一邊撒,我就完全離不開那個地方。

我想我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這種狀況下這個人是什麼樣子。這一夜就一點兒也沒有睡覺,一邊喝水,一邊撒尿。從此以後,飯就喫不下去了,就靠喝水活著,體重就由164 斤,找我看病的時候剩下70 斤了,你想想她消瘦到什麼地步。

這麼重的一個病,我想到了白虎加人蔘湯,可是那個動物實驗呢,白虎加人蔘湯能夠降血糖,降動物血糖。我想人家血糖本來正常,喫完這個方子血糖低了怎麼辦?

這個時候,我就向我對面的老大夫求救。對面老師早就看出來我開不出方子來了,老師畢竟是老師,他已經在那兒寫葯了,寫完我一看,白虎加人蔘湯,再加桑螵蛸、益智仁,再加麥冬和五味子。這不就是白虎加人蔘湯、生脈飲,還有桑螵蛸、益智仁,縮泉丸那兩個葯嘛。

我開不出方,老師開出來了,我當然很恭敬的把老師的方子給病人了,我說,你看我們的老大夫給您開的方子,你喫喫這個方子吧。

病人下樓之後,我就給對面那個老大夫說,我說老師呀,動物實驗說白虎加人蔘湯能夠降血糖,這個病人喫了,她已經這麼瘦了,不會使她血糖降低吧?又是瞪了我一眼,你是中醫大夫還是西醫大夫?

我這個時候我聽出來老師是對我說的話不滿意,可是我又不敢多說。

我自個沉不住氣,我下樓了,我們的藥房在一樓,我看病人在凳子上坐著,她那些家屬在排隊買葯,我就坐在病人旁邊,我說你口袋晨時常預備幾塊糖,喫了我們的葯呢,有心慌心跳,有出冷汗的時候,您就拿了出塊糖喫。

她說大夫我口特別渴,從來不想喫糖。

我說儘管如此,你要預備著幾塊,她還真聽我的話,買了幾塊水果糖,那個時候只有水果糖,她揣在兜裏。

七天以後,病人來了,還是那兩人陪著,往那兒一坐,那天老大夫沒在。她說大夫呀,我在我們那個地方,大概喫藥喫了兩麻袋了也忍不住渴,現在喫了你們這個葯之後,能夠忍20 分鐘不喝水,說這就是進步,對我來說。

我說有效的話,那我們再繼續喫吧,我就原文照抄,我說你這一個星期,有沒有出現心慌心跳、出冷汗、手腳發顫的現象?

她突然想起來我那天說過這個話,她說沒有,從來沒有。

這個病人,就這樣在北京住了三個月,基本上就這方子,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中間偶爾有感冒的時候,我稍稍的給她調調方,後來陪著她的人走了,這個人的面色逐漸轉得紅潤,舌逐漸有點苔,喫飯也逐漸增多了,喝水也逐漸減少了,她非常高興就走了。

等後來我們那位老大夫再來的時候,我告訴她,我說那個病人不是糖尿病,我們用白虎加人蔘湯治好了。

他說我從來沒有告訴你白虎加人蔘湯可以治糖尿病,我之所以可以用於那個神經性多尿證,之所以可以用於糖尿病,是因為病人有胃熱而津氣兩傷的病機。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老師為什麼不說他教我用白虎加人蔘湯治療糖尿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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