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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主要還是自己心裡自卑難受

看著周圍女孩子都漂漂亮亮的

自己卻丑不拉幾

然後生活中的話，比較深刻的有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坐客車，下車的時候從那個客車下面放行李箱的地方拿箱子，有一個男生幫周圍的幾個女生把箱子拿了出來，然後沒有幫我拿我的箱子，司機大叔還從一邊調侃，咋不給人這個小女生拿（這個小女生說的是我）。小夥子聽到司機調侃，有點不好意思，又轉身想回來幫我拿，但是我擺了擺手，感謝了他一下，自己把行李箱掏出來走了。其實我也不太在意，畢竟我自己也不是拿不了。

還有一件事情是我放假回家，封校，然後學校里的公交停運了，得自己走到大門口去坐車。我作死，收拾了一堆衣服和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主要是怕和上半年似的又回不去。裝了兩個大皮箱，和一個大旅行包，超級超級超級沉。從宿舍樓到門口，我覺得得有兩公里左右（具體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挺遠的）。然後我走兩步歇三步，特別艱辛搬運我的行李。嗚嗚嗚，天知道我多想有人幫忙。中途有一位大哥騎自行車路過，盯著看了我幾秒，他可能感覺自己遇到了一位智障。個人感覺，我要是可愛好看嬌小柔弱的小姑娘可能就會有人幫我一下了。然而我就是一個醜人。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些都沒什麼，可能也不算什麼歧視。

而且其實你只要願意說話，有禮貌的請求幫助，周圍的人基本都很善良的。我在火車上找人幫我把放在上面隔欄上的行李箱拿下來，沒有被拒絕過呢?。然後，我說的第二件事吧，其實一開始找過一個同學，想讓他回家順便幫我拿，同學也答應了，然後我臨時換了時間走，人家又不順路了，他原本是想幫我把行李拿到門口，可是我怪不好意思，大熱天的又怪沉，我就推辭掉了。

說了這麼多，大概就是想說最大的苦楚就是自己吧。可是身為一個醜女，我還是沒能過自己這一關，家裡最近答應我整容了，又不敢了，然後臉上的痘痘，四處求醫問葯也治不好。

希望姐妹們要有自信啊，善良的人還是很多的，容貌不會是你的全部呢?

最後放張照片吧，我的臉啊，太難了，嗚嗚嗚(┯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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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艾美最大的特徵是嘴大唇厚。因為嘴大唇厚，她從小到大被人取了許多傷自尊的綽號:

香腸妞、大嘴怪、醜八怪。

在家裡，母親每天都要提醒她好幾次：

「要多抿抿嘴唇，不要隨便笑，更不要翹著嘴，你這嘴一翹，都可以掛 18 只木桶！」

杉市的夜空有些詭異，雲層千變萬化，常常變幻出世人之臉。

一向開窗睡的甄艾美「砰」的一聲把窗關了。她總感覺這些雲，會在某一刻帶走她。艾美害怕，讓梁生來陪他，梁生卻說：

「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不要再打電話來了！」

梁生是艾美兩年前的同事。他們曾在一個廣告公司，艾美是文案兼人像攝影，梁生是設計。倆人配合非常默契，只要他倆配合的項目，提案通過率達 98%。因工作關係，倆人同出同進，甚至同吃同睡（在辦公室打地鋪），日久生情，偷偷地談起了戀愛。戀愛的第一年，倆人靈魂相通，激情澎湃。

這份愛情並沒有持續多久。

一年後，艾美仍然是一口熱鍋，梁生卻像是鍋里的水，加熱了半天，放一會兒就涼涼冷冷的，一點兒熱氣也沒了。就在昨天，他跟艾美提出分手。

「為什麼？」艾美問

「這是我家人的意思，他們希望我娶一個漂亮又懂財務的女人，這樣對我的事業有幫助？」梁生說。

「那你也是這麼想的？」艾美問

「是的！」

艾美的自信外衣噼噼啪啪碎了一地。回想這兩年來，梁生誇過她聰明、溫柔、果斷，但從來沒有誇過她美麗。

「我終究還是敗給了相貌！」艾美自言自語。

甄艾美最大的特徵是嘴大唇厚。因為嘴大唇厚，她從小到大被人取了許多傷自尊的綽號:

香腸妞、大嘴怪、醜八怪……

在家裡，母親每天都要提醒她好幾次：

「要多抿抿嘴唇，不要隨便笑，更不要翹著嘴，你這嘴一翹，都可以掛 18 只木桶！」

在學校，同學老師說起她，常常會說的話是：就是那個語文老拿全校第一，嘴唇很厚的甄艾美……

艾美真的對自己的相貌毫無自信。

28 歲之前她都沒有談過戀愛，只要有人對她表現出好感，她就會在心裡告訴自己：

「怎麼可能呢？我這麼丑，他肯定只是想取笑我！」

她唯一相信過的，是夏本魅。夏本魅真的愛她。那個瘦小男生，曾經是她的同桌。他是一個羞怯的人，同學三年，很多人從來沒聽見過他說話。只有同桌的艾美知道，夏本魅也是會說話的。有一次艾美忘帶數學書，跟夏本魅共用一個課本，他們倆在數學書的書頁上，用鉛筆寫字，嘀嘀咕咕。夏本魅說有個男生總是欺負他，把他逼到角落，跟他要錢，還脫他的褲子。他很害怕。艾美義憤填膺，在數學書上寫道：

「有姐姐在，你怕什麼？」

終於，艾美看見了那個男生欺負夏本魅的現場。她跑步路過那裡，那是操場的角落。夏本魅已經被打翻在地。收拾起那個人，對艾美來說並不難，因為艾美從小練跆拳道。夏本魅看到那男生被艾美一拳打中鼻樑，好像開了一個醬油鋪的樣子，眼睛都亮了起來。後來，夏本魅表白艾美，他們有過短暫的牽手，只是有一天夏本魅突然轉學走了，從此再無消息。

艾美劃著手機相冊，一遍又一遍地看著她與梁生的合照。雖然失戀很痛，吃著飯就會淚如雨下，半夜醒來會痛哭流涕，但艾美還沒想過死，她想：

「最起碼他愛過我，這就夠了！」

但他們畢竟是同事。艾美看到梁生的背影，只覺得一陣眩暈。

磨嘰咖啡廳。思涵與路恩在聊天。

「聽說艾美被梁生甩了！」路恩說

「甩是遲早的事，艾美那副尊榮，嘴大唇厚，慘不忍堵，跟梁生這麼帥的小伙站在一起，就像粗使丫環跟少爺，一點都不登對！」

這些話被艾美聽見了，她脫了高跟鞋，向路恩和思涵那兩個女人扔過去。

「背後這樣說人有意思嗎？長得丑怎麼了，長得丑就不能有愛情嗎？就一定要被甩嗎？難道只有美女才配戀愛嗎？難道不是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很醜，只有很少的人美嗎？大家都不活著了是嗎？」

「瘋子！」從天而降的高跟鞋砸到咖啡里，濺了她倆一身咖啡。她們互相拉扯著，像躲瘟疫一樣地走掉了。

有個多事的客人把艾美髮飆的視頻拍下來，發到了抖音，還起了個名字叫做《醜女有錯嘛？》，這天，這個城市的朋友圈裡就全是艾美聲淚俱下控訴社會歧視的視頻，原帖評論超過百萬，而主流的評論一般是這樣的：

「看到視頻之前，我也覺得長得丑的人也應當有愛情。看了視頻以後，我覺得，如果長得這麼丑，那還是算了！」

「長得丑不是你的錯，還想有愛情就是你不對了！」

玉望和艾美是發小，兩人曾心懷遠大夢想，要在杉市獲得愛情與事業。但自從艾美與梁生戀愛後，玉望心情複雜，有時她希望艾美與梁生幸福，有時她又心存嫉妒，甚至幻想過有一天梁生會來追自己，就像當初幻想夏本魅會愛上自己。她不明白為何艾美喜歡的，她也喜歡。

今天看到艾美成了被整個城市嘲笑的對象，玉望又非常心疼。她拿出了那套女性邪教理論來開導艾美：

「你在顏值上高攀了梁生，他離開你是正常的，哪個男人不喜歡美女呢？你看那些富豪娶女明星，不就是看上人家的相貌嗎？難不成是看上她們的人品與演技？一個不好看的皮囊是很難展現有趣靈魂的……再說，如果梁生長得丑，你估計也不會愛上他吧！」

「玉望，我有一種預感，這輩子肯定會為了一個男人換一張臉！」艾美對玉望說

「你有勇氣，去整下容好了。」玉望說

艾美沒有接茬，看著窗外天空的雲，她覺得有好幾張雲臉對著她微笑。

2

梁生髮簡訊說晚上 8 點，來找艾美。

艾美高興地從沙發上彈起來，洗頭，敷面膜，化妝。梁生來了，陰沉著臉，艾美給她燉了他最愛吃的冰糖雪梨，梁生說沒心情吃，不吃了。

他拿出一張卡：

「我就快要結婚了，我的未婚妻對我來說很重要，我非常愛她。如果你真的愛我，以後不要再到處說我是你前男友了。你今天在咖啡館打架，全城的人都知道是因為失戀，已經有人人肉到我了！說真的，我不想用這種方式出名，因為曾經談過你這樣的女朋友真是太丟人了！這張卡你收下，請你忘了從前的一切好不好？」

「梁生！難道你就那麼看重外表嘛？那我去整容好了！」艾美不顧自己的自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真的感到自己已經低到塵埃里了。

「祝福你，希望你整容後能夠換一種活法，換一種命運。不過對我來說，整容也是沒有用的，因為一想起你，我就想起你的厚嘴唇，它太厚了，每次接吻時我都有一種微微噁心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跟你這個人緊緊聯繫在一起了。」

艾美的世界轟然倒塌，她沒想到 28 年來唯一正式的男友內心裡這麼嫌棄她，這麼說來，他可能從來都沒有愛過她。在她心中，愛情是極為重要的，正因為從來不被愛，所以視愛情為第二次生命，——

如果愛情沒有了，是不是生命也可以放棄？

她雙肩下垂，頭髮蓬亂，光著腳爬上窗檯，她抬頭看天，天上的雲臉對著她笑，甚至向她伸出長長的手，一把將她拉進了雲層里。

艾美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裡霧蒙蒙的，太陽似乎永遠撥不開濃霧。房子低低矮矮沿河而蓋，用的材料都是原生的木與竹，能清楚地見著木紋，向外透著松木與竹子的馨香。

艾美沿河一直走到霧深之處，一幢大樓在霧中緩緩出現，大樓上飄出三個大字「借臉館」。

「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是地獄？」

這可能不是地獄。因為這是「借臉館」。

大門左側寫著「借臉須知 100 條」：

1、借臉次數：每人一生有三次借臉的機會，若在 3 次之前停止借臉，只要自己的臉沒被人借走，就可要回原來的臉。但如果使用完三次，那麼借臉的人就無法獲得原來的臉，除非……

……

99、借臉期間不得傷害無辜，凡傷害者，恢復原形，失去 18 歲之後的記憶。

100、借臉館的秘密，不得告訴世間任何人。

艾美推開重重的木門，裡頭更是雲霧繚繞。雲霧中出現了一個身披白棉衣的男子，他一聲不吭，用手勢領著艾美來到了一個白衣女人的辦公室。

女人蒙著臉，只露出雙眼睛。她翻了翻手中的資料，念到：

「甄艾美，28 歲，因失戀自殺……」她在文件上蓋了個印又抬起頭，「你想借什麼臉？」

艾美想起梁生曾經說過王祖祥漂亮，於是她借了一張王祖祥的臉。

借臉官一揮手，她的臉就變了。她對著鏡子一照，發現自己美得驚心動魄，美得天打雷劈。

還是那個艾美。換了臉以後，她覺得鏡子里的那個女人太招人喜歡，以前的艾美說句話未必有人信，這張臉所說的話，好像格外可信似的。美麗真好。

「這張臉白給我了？世間有這樣的好事？」她問

「好即是壞，壞即是好，今日的好，許是明日的禍！」她聽到一句如當頭棒喝般的回答。

不過，此時的艾美太興奮了，已經無法體會這句話的深意。

艾美看過借臉規則，簽訂借臉協議後，借臉官給了她一串密碼，她念著密碼回到了人間。

確確實實，她的臉換了。

她不再是過去的她。

回到人間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登錄梁生郵箱，獲取梁生出差信息，買了與梁生隔壁坐位的動車票。她要為梁生製造一場「艷遇」。

「您好，我喜歡坐在窗邊，能跟你換下位置嗎？」甄艾美問梁生。

面無表情的梁生透過墨鏡，看見了眼前站著的女人的長相，笑容立即堆上他的臉，忙不迭地起來換座。

甄艾美全程體驗梁生的殷勤。「原來他的話是可以這樣多的！」艾美不禁感覺到心痛。

下車時，他們已經互加了微信。

甄艾美住在杭城文一路離翠園很近的漢庭酒店，她以前出差，都會住在這裡，起初是覺得這裡環境不錯，價格優美，後來住習慣了，也就不想挑其它旅館，她是一個戀舊的人。

梁生並不能從住旅館的習慣中看出來這就是艾美。艾美指望他對自己說，「我前女友也喜歡住在這個地方。」但是他隻字未提。艾美知道，自己是他人生的污點。

在杭州出差 7 天，梁生每天都約艾美見面，吃飯、看電影，聊天，喝酒。快樂時光是很快地，像一顆流星划過，轉眼就過去了 5 天。

在他們相識的第 6 個晚上，梁生與艾美在酒吧玩真心話大冒險，梁生借著遊戲的機會表白了艾美。第二天早上，他們已經是在同一張床上醒來了。

艾美想：漂亮的臉蛋，果然能抵千軍萬馬，不過是幾日之間，我就這樣輕鬆得到梁生，想起曾經的兩年，我對他千好萬好，得到的也不過是他的幾句敷衍而已……

第二天，艾美坐上了梁生的副駕駛座位，滿滿都是幸福。

她只不過是換了臉，並沒有換掉身體。而梁生竟然沒有察覺，這個身體是非常熟悉的那一個。

他們開車前往三潭印月。艾美以前曾經鬧著讓梁生陪她去，一直到分手，他們仍然沒有去。

梁生一邊開車，一邊斜著眼睛看艾美。

「你有女朋友嗎？」艾美問。她明明知道他有未婚妻了。

「沒有。」梁生說。他回答得真乾脆，艾美想起來他對自己說「很愛他的未婚妻」那些話。

「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梁生問她。

艾美突然覺得不對勁。

一輛貨車突然從山的拐彎處直衝過來。梁生下意識地瘋狂扭動方向盤，他們沒有鑽入貨車底，如果那樣的話，他們誰都沒有命了。梁生讓車子撞了山——撞山的是艾美那一側。

所以，梁生只是手部受了輕傷，副駕駛上的艾美則住進了高危病房。

昏迷中，艾美想起來讀到過的一段話，說是所有的人都有保命的本能，所以多半司機都會先保自己——就連至親也不例外。

所以艾美應該原諒他對嗎？

梁生的確陪伴了她幾日，只不過這幾日她都在昏迷中。醒過來後，艾美看到了梁生，她哭了。梁生問她是否要求賠償。艾美怎麼會讓梁生賠償？艾美在心裡又一次對自己說，原諒他吧，他只是出於本能。

但當艾美表示放棄賠償後，梁生便消失了。他為她交了醫療費，請了護工，他自己則回了杉市，照常舉行婚禮。

3

當艾美深夜慟哭時，主治醫生恆星會坐在艾美的床邊，一言不發，充滿了理解之同情。

這一場大病，讓她住了多半年醫院。

她的生命中，如今最重要的人就是恆星了。

他微微發胖，說話還有口音。他過早謝頂，卻沒有告別青春痘。他實在不像是艾美以前喜歡的帥哥。

「我應當看破顏值了。我為什麼要喜歡帥的男人呢？還是像恆星這種長相普通的人，可以給人踏踏實實的幸福。」艾美想。

她聽說恆星妻子得癌症死了，家裡有個七歲的女孩，他因為忘不了他的妻子，所以四年了都沒有再婚。有的人活著就已經不被愛了，有的人已經死了卻還被深愛著，艾美感到做恆星的太太太幸福了。

「她漂亮嗎？」艾美問。

恆星拿出了手機，給艾美看了妻子的照片，照片上的那個女人長得像高元元。

艾美站在鏡子前端祥著自己的臉，她喜歡王祖祥的臉，但是比起這張臉，她更想獲得與恆星一起的機會。

「如果我長得像他的前妻，恆星會不會對我心動呢？」

艾美咬了咬牙，她念著密語，從鏡子中穿梭到了借臉界。

「這張臉很多人都想要，你確定不借了？」借臉官問。

「是的，我要借一張高元元的臉，有沒有！」艾美心意已決。

「這張臉被人預訂了，只有 2 年的使用期，希望你慎重！」

艾美沒有聽借臉官的勸導，堅持借了高元元的臉。

她頂著這張臉回到了杭州，再一次換了身份、換了名字。

艾美把房子租到與恆星同一個小區，這天傍晚，她站在五樓的窗戶往下看，看見恆星帶著女兒在遛狗，艾美換了身運動裝下樓跑步。

「爸爸，那個阿姨很像媽媽呢！」恆星女兒藍蔓指著跑步的艾美說。

恆星抬頭看見著一身白色運動服的艾美：

「只是長得有些像，動作身段都不像！」

恆星嘴上說不像，心裡卻感慨真的很像，他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看艾美，他甚至怕今後找不著艾美，但最終他還是說服了自己，沒上前搭訕。

讓他們再次相見的是一次業主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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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丑不醜，但是絕對不漂亮。出門被推銷，都是被誇「可愛」……你曉得了吧。臉，身材，聲音，沒有一項拿的出手。高中的時候，高中經常調座位，桌子要搬，桌子上都是書，重的要命。我見過有男生主動幫我同桌（一個大美女）搬桌子，但是這些男生彷彿遺忘了我。我從來沒有被男生主動幫過，有的話也是那種人非常好的男生。一句話，如果你沒有，也無所謂啊，自己辦就好了嘛。沒男生喜歡，沒人幫忙，沒人愛你，那你就自己愛自己啊。長得丑怎麼了，馬雲也長得丑，郭敬明也不怎麼好看，但是，你不會因為這些人長得丑就瞧不起他。因為啥啊？就因為他們有後天形成的更優秀的地方能夠使人們忽略他們天生的丑。這就是答案。你並不靠臉吃飯，所以，也不必為丑而難堪和自卑。了解一個人，第一眼看的真的只是顏值，人是視覺動物，但那也只是僅限於第一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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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丑不醜，但是絕對不漂亮。出門被推銷，都是被誇「可愛」……你曉得了吧。臉，身材，聲音，沒有一項拿的出手。高中的時候，高中經常調座位，桌子要搬，桌子上都是書，重的要命。我見過有男生主動幫我同桌（一個大美女）搬桌子，但是這些男生彷彿遺忘了我。我從來沒有被男生主動幫過，有的話也是那種人非常好的男生。一句話，如果你沒有，也無所謂啊，自己辦就好了嘛。沒男生喜歡，沒人幫忙，沒人愛你，那你就自己愛自己啊。長得丑怎麼了，馬雲也長得丑，郭敬明也不怎麼好看，但是，你不會因為這些人長得丑就瞧不起他。因為啥啊？就因為他們有後天形成的更優秀的地方能夠使人們忽略他們天生的丑。這就是答案。你並不靠臉吃飯，所以，也不必為丑而難堪和自卑。了解一個人，第一眼看的真的只是顏值，人是視覺動物，但那也只是僅限於第一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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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一米五多的個子，皮膚黑，小眼睛單眼皮還吊眼，所以看著很兇，塌鼻樑蒜頭鼻，嘴還有點禿，四肢汗毛又長又密，然而頭髮和眼睫毛卻是稀疏無比，還是平胸。

一句話，別的女孩該有的我沒有，反而別的女孩沒有的，我全具備了。

初中時被自己喜歡的男生說，我長得毀了他的三觀。

初中時，被一個學姐當著很多人的面說，你就是XXX，長得真丑。

從別人那聽過來的，說瞎了眼才能看上我。

後來，意識到自己丑，高中時期在班裡梳頭髮，被路過的男生說醜人多作怪。

班裡漂亮女生很多，有一次下了課，有一道題沒懂，問男同桌，男同桌說他不會。

後來我趴桌子上自己研究時，突然聽見他轉頭跟後位上漂亮的學藝術的女孩主動問道，題你聽懂了嗎，我給你講一遍吧。

於是，我的內心疼了一下，偷偷的聽男同桌講的題。

被第二個醜男同桌，說我長得像猩猩。

漂亮的女孩，跟班主任老師們講話很是自信幽默，而我，只是不被知道名字的小白。

從小到大沒有人喜歡我，所以，很缺愛。

高中時期被別人說到十分自卑，走在大街上，遇到同齡人會害怕的低下頭，怕被別人看見我長什麼樣子。

現在的我，還是很醜啊，戀愛中自覺的奉獻型人格，所以通常和男朋友鬧了矛盾，我都把錯歸結於自己丑的份上，如果我很漂亮的話，他怎麼可能捨得讓我受氣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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