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正在追,無比好奇能寫出這種東西的作者在真實生活里究竟是幹什麼的,更想知道他的閱讀範圍和書單。

總之不是個凡人。

對於一個撲街寫手來說,少有的能產生跪感的一本書。


很想寫,但是還沒看完。

作者太強,無法評論。


此書世界觀大的超越想像,作者如何容納和推演諸多內容無法考證。

先說世界觀

在物質宇宙的宏偉框架之下,散落存在著非物質宇宙,小說以理識/約律帶來區分。宇宙被這些不同的區域劃分成許多星層,每個星層都擁有自己獨特的物理規則/魔法規則。

「那實在太多了,羅瀚。你甚至可以說是每一件事……我們只能根據觀察到的事象來提出理論,預測規則,可規律在星層間總是脆弱的。也許明天我們會發現『以太』是個完全錯誤的概念,也許下一秒白塔的整個理論系統都會土崩瓦解。這些都是完全有可能的。過去聯盟至少做過上百個關於『最壞狀況』的預案。」——183 蝶翅不期而展(下)

作者以管中窺豹的寫作手法,向我們一點一點展現出這宇宙的姿態。隨著情節的行進,伴隨著讀者對NPC隻言片語的拼湊,一個複雜多變,又美麗壯觀的宇宙慢慢在我們的面前展現出來。

 羅彬瀚看了看封面背後的寄語:

  ——當黑暗未化時,他行至天中,用此枝盜取了焚星之火。——007 薰渠與小紅帽(上)

本書第一次提到盜火者,而又引出了祂的對立存在——焚辰之月。筆者猜測這是一個已經抵達根源/非常接近根源的人物。

瓏姬仰首望天,目射湛光,淡聲道:「物有極性,過之則反。天極之外,又復地缺。其處有無底之淵,凡落淵中之物,莫不沉浮混沌,消磨耗空,不可著實。古往今來,欲窮其盡者不知凡幾,而登底者僅一。斯人合淵而潛,居於鴻蒙,渺渺不知年月。世人無識其名,謂以焚辰。先聖慕其神通,欲往問學,赴於淵畔,而見小兒相迎,自名焚辰座下童子,奉命出淵,以攔外客。先聖異之,問其主人居處,童子指往淵中,曰其玉座在底,途有七丘十絕之陣,名風攪,地烈,紅沙,黃泉,焦熱,幽霞,飢凶,魂棼,歌魙,星瘞。過此十煉而存,即入大淵之底。」——291 藐姑射兮心如淵泉(下)

順便提一下,藐姑射是神話中的山名,出自《莊子·逍遙遊》,正好與這一章中的「山獸」呼應。

再有

……數論存在最高級形式嗎?有的人說宇宙是無限的,數學也理應是無限的。現階段的一些前沿研究結果表明,生命目前觸及到的最高數論可能就是淵論,其表現形式就是淵。淵是生命能夠駕馭的嗎?縱觀過去所發生的種種事實,可以斷言我們並未站在歷史的制高點上。——008 薰渠與小紅帽(中)

淵這個概念,在書中佔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織法者,在很早之前就意識到了淵的存在,並為了抵達那裡創造了門城。淵到底是指什麼?更高層的維度?更高等的知識?藏於世界之外的地方?

 「從最普通的邏輯法術結構發展到對大源的認知,甚至連自身歷史線也能夠進行干預。達到這種境界的『織法者』們,在低層次的巫師文明眼中說成是神也可以吧?像他們這樣以理識結構創製法術的特殊文明,很早以前就意識到了淵的概念,並把那裡視為最終神座的所在。他們正是為此才建造了密思拉之城,想要靠著切分自身歷史線來製造無窮的動力源,然後抵達心目中的神座。」——097 抑或明日驟醒(上)

九淵中住著焚辰之月,也被稱為真月。

「真沒禮貌!難道是被玄虹那個幼稚鬼傳染了嗎?不過算了,看在周雨的面子上,就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吧——我之名為『初始夢境』,是真月創造的第三觀測者。」

  迎著羅彬瀚愕然的視線,她露出純真又喜悅的笑容,隨即將手掌按在胸前,輕飄飄地宣告道:  「我是九淵鑄造之器,重序萬象之影,吞噬夢界之聲。我等觀測群星者,侍奉的乃是自身的造物主——是至高無上的立道之祖,破除律法的變革之人,終結古今的焚辰之月。」——084 人魚哀歌幽咽(下)

在織法者叩響九淵之門後,真月將其無情擊落。

「然後他們就被擊墜了呢。不管是不是真的能進來,既然外人已經叩響大門,真月也不可能置之不理,於是就稍微回溯了一下他們的法術路徑——結構太幼稚了,清楚得就像四則運算喔。因為他們已經抵達了頂點,從可能性演算角度來說也沒有保留的必要,所以直接就把他們的施法路徑封死了。這樣不止天宮掉回了地面,就連其他的技術也全部停止運轉。」——097 抑或明日驟醒(上)

話說回來,月這個稱呼,本身就伴隨著極大的能力和權力,本書開頭就有提到。焚辰之月,又稱月,很明顯意圖凌駕於頂上十月之上。

「……月,又名鏡星,映照恆星之光並為原始文明所直接觀測到的天體,在各文明的語言中廣泛存在。約律側將他們的精神緯度世界稱為『月境』,其語源似乎在暗示其虛幻性,但對此說法的最初源頭仍待更多考察。如今此稱號的蘊義已大為擴展,傳播最廣的即是對頂上十人的別稱。此詞正式出現於中心城建立時期召開的第三次準備會議,時任白塔發言人的御瀾·桐石將『盜火之月』擬定為盜火者的約律側協議名,自此形成對歷任登頂者授予月稱的傳統。對此意象的考察,中心城歷史專家卜拉勒認為……」——008 薰渠與小紅帽(中)

觀測者零三稱自己是真月創造的第三觀測者,筆者猜測真月一共創造出了三位觀測者,這也與雙星之子的說法相符合。

「放你媽的屁。」荊璜說,「九淵三傻就屬你話最多,一天到晚在那兒叭叭叭。你住淵裡頭管得寬啊?焚辰他人呢?都多少年了還擱淵底坐馬桶吶?給老子滾啊,管好你親爹的便秘,少瞅著別人家茅坑!」——091 於是二人翩然起舞(上)

筆者注意到藍鵲說觀測者零一扮演了漁夫的角色,似乎是福音族的祖先「至聖福音」。根據三位漁夫與三位觀測者對應的猜想,這裡的初,應該是指初始夢境,對應觀測者零三;蟲,多半是萬蟲蝶母這一概念的總和,根據排除法,蟲只能被排在零二的位置。

「第三個漁夫是誰?」他在昏睡前口齒不清地問。

  「漁夫?」  「初……蟲……和誰?」

  他沒能完整地說完句子,意識便已向著溫柔黑暗的夢鄉跌落。在似真似假的風聲中,他聽到高處傳來藍鵲的聲音。

  「羅瀚……你是說觀測者零一?」——183 蝶翅不期而展(下)

又有

李理低頭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那個童話大概是這樣的:一位月神住在世界最黑暗的深淵裡,三個漁夫是他的僕從,為他管理著整片星海。每當夜晚降臨,漁夫們從他的家中出發,坐木船巡遊星海,替他檢查星辰的亮度。當一顆星星即將熄滅時,漁夫們便將它摘取,扔進地心深處的火海融燒,再從火海內取出一顆燙得發亮的星星放回天上。有個凡人發現了這件事,但卻苦於無法靠近火海,於是他躲在通向地心的洞口邊,當木船帶著焚星飛向天空時,他用一根干枝沾走了星星上的火,將那概念帶到了他的故鄉。從此他的星星永遠有異星之火燃燒,而又不至將自身焚盡。那是凡人第一次對抗天神。」——142 鏡岸飄逝時光之流(上)

這就很有意思了,此處的凡人一定指盜火之月,應該是頂上十月之一。他從真月處偷走了火,可是火又指的什麼呢?似乎是一種永恆的力量,永動機?為何盜火之月又開闢星河戰線對抗原種和真月呢?要知道,焚辰(真月)本是理識側的存在,為何又要冠以天神之名呢?

彌羅擺手說,「但是掉下混沌海以後,我可是見到了更嚇人的東西啊。你知道焚辰那個瘋子怎麼搞精神改造嗎?他居然把第三原種的概念本體捕獲了,專門拿著它的殘骸來搞這個……唉,理識側出身的傢伙都是這麼變態,伊登那傢伙真是生錯地方了。總之呢,我現在是死定啦,殺不了你,你也不殺我,那麼就只好等著腦細胞耗光了。」——096 喪鐘響徹神之庭園(下)

文章尚未提及,筆者也不好猜測。

觀測者零二,萬蟲蝶母。

觀測者零三,初始夢境,在門城一戰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再說說頂上十月吧,關於他們的情報真是少得可憐。

冠冕、智慧、理解、慈悲、嚴厲、美麗、勝利、榮耀、基盤、王國,以及作為本質的「知性」。法師們將之視為通往星辰的「蹈火之途」。他們渴望效仿曾經的織法者們,通過此路直達天界,目睹那無窮無盡的以太源泉,萌發萬象的完美理式。他們將其描繪為「秘藝的原籍」、「世界之書」、「真理的織錦」。這些命名並非單純的雅稱與讚美,而是法師們冀圖以此將那概念從以太中摘出,化為能夠為塵世所理解的形式——正如他們將十大原質對應十月之名,希望以此形式將整個聯盟與理式的天界連結,免遭以太浪潮的傾覆。——218 雛雀啁啁而鳴(中)

最有名的,盜火之月,從真月處偷走了「火」,並開發出《星光界》這一對約律武器。

「噢,抱歉。」銀髮女孩在笑夠以後說,「物質形體會影響你看待事物的角度,當我變成人時總是更好動一點……總之你是對的。《星光界》——用你們的話說,是一本名詞解釋書。它有寫在實體上的版本,可以讓你們這些物質生物閱讀,然而對於我們而言,仰頭看那顆星星總是方便得多。每天夜裡你就都會看見它對你閃爍,訴說,告訴你萬事萬物的定義。」

  「這不挺好的嗎?」羅彬瀚說,「傳說中的終身制義務教育?」

  「這正是問題所在。」女孩回答道。

  她溫柔地看著羅彬瀚。那並非少女面對異性的眼神,乃是聖賢憐惜螻蟻的目光。其中充斥著無限的愛憐與諒解,以至於令他如履薄冰。  「可憐的生命。你們生活在實在的世界,物質於你們就是一切。」她說,「斬去手足,你們寸步難行;割去頭顱,你們性命無存。你們中的不少人宣稱知識之重勝過一切,可失去了肉體他們便立刻陷入永恆的沉默。但這裡是不同的,我們,龍,精靈,元素,一切屬於月境的生靈,物質於我們不過是一種無足輕重的裝飾,就像頭髮和指甲。因約而生,因律而存,因而我們即是概念。」  她在空中張開手臂。  「概念,話語,定義。我們。」她說,聲息細若遊絲,卻又轟然若雷霆炸響,「概念即是存在,話語即是權力——定義即是征服。」——038 箴諫以為龍之饋贈(中)

藏玉先生荊石,姬懷石的父親,新晉十月之一,曾幫助無遠星度過「道絕」。

也許法克不能代表全部的無遠人,但羅彬瀚依舊很難想像他們的國家復興於一場陰謀:無遠星——荊璜口中的黑石之國——曾經瀕臨滅亡,把倖存的一個孩子派去赤縣。那孩子遇到了一個「神女」,長大成人後還與之結合。而他們這麼安排的目的只是要讓她解除一個詛咒。——204 神明搭訕藝術家(下)

石心孵化者,十月的強力候選者,遭遇月隕退出競選舞台,月隕似乎是與以太浪潮有聯繫的一種災難。如果說石心孵化者當真是「那個」孵化者,如果這個許願機真的是那種形式(魔女之災),那麼月隕的實際含義也就不言而喻了。

「這是石心孵化者。」莫莫羅介紹說,「他們是夢幻界的理識側統治文明,利用一個擬似許願機架構實現了以太操縱,然後達到了二級無窮,曾經也是第十月的強力候選者。」——108 深空鐵路觀光線(下)

塔沃亞節肢意識群,十月之一,全書提及很少,只知道這是一種類似於蟲群的文明。

「大錯特錯!」他像羅彬瀚的高中老師那樣激動地拍著牌子,「萬蟲蝶母!我們考的是萬蟲蝶母!不是塔沃亞節肢意識群。一個萬蟲蝶母雛體有領導者嗎?沒有!失去多少數量會讓它喪失集群心智特性?全部!」——187 虺目無想而張(上)

再有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藍鵲急促而結巴地說,「這幾天我在研究野人們過去記載的預言文字,當然大部分其實是圖畫……我覺得自己可能搞懂了他們口中的『黑暗』是什麼意思……然後,噢,那天我看到你和一個類蟲群心智抱在一起。當時以為那只是你的個人愛好,但我現在又仔細想了想,這裡可不是聯盟轄區,而且塔沃亞節肢意識群的女王還在開頂上會議,她不可能把下屬派到這兒來,再加上野人們的預言……呃,我覺得我可能犯了個嚴重的錯誤……」——174 朝暉升起漫長告別(下)


天地人道四大災難,分別對應聖經啟示錄中「瘟疫」,「饑荒」,「戰爭」和「死亡」。所以「道絕」又被稱為灰馬之災。

羔羊揭開七印中第一印的時候,我觀看,就聽見四活物中的一個,聲音如雷,說,你來。

我就觀看,看哪,有一匹白馬,騎在馬上的拿著弓,並有冠冕賜給他,他便出去,勝了又要勝。

羔羊揭開第二印的時候,我聽見第二個活物說,你來。我就觀看,看哪,另有一匹紅馬出去,騎在馬上的得了權柄,可以從地上奪去太平,使人彼此相殺,又有一把大刀賜給他。羔羊揭開第三印的時候,我聽見第三個活物說,你來。我就觀看,看哪,有一匹黑馬,騎在馬上的手裡拿著天平。我聽見在三活物中,彷彿有聲音說,一個銀幣買一升麥子,一個銀幣買三升大麥,油和酒不可糟蹋。羔羊揭開第四印的時候,我聽見第四個活物的聲音說,你來。我就觀看,看哪,有一匹灰馬,騎在馬上的,名字叫作死,陰間也隨著他。有權柄賜給他們管轄地的四分之一,用刀劍、饑荒、瘟疫、地上的野獸去殺害人。——?《啟示錄》第6章第1-8節

又有

「不不不,戰爭只是聯盟的戰爭,對白塔來說微不足道。『最壞狀況』指的是『大焚劫』,或者『灰馬之災』、『黃昏日』、『道絕』。目前我們只聽說無遠域的黑石之國成功度過這種災害,把相關記錄遞交給了聯盟,因為這件事他們甚至成為了十月的最新候選——可如果有一天這災害並非發生在某個星層,而是在整個聯盟境內呢?盜火者呼籲頂上會議為這種可能性做好預案,但那時我們到底能做什麼?」——183 蝶翅不期而展(下)


接下來準備寫白塔,原種和永光預言。

今天突然發現上個月寫的被一些朋友贊了,剛好這幾天有空,就接著寫下去吧。


……時任白塔發言人的御瀾·桐石將『盜火之月』擬定為盜火者的約律側協議名,自此……——008 薰渠與小紅帽(中)

白塔第一次出現於《星光界》(無情的名詞解釋機器),能夠管理擬定約律側的協議名,似乎是與聯盟平行的一個機構。

此後,作者多對白塔旁敲側擊,側面描寫居多,在藍鵲出現以前,基本上不主動正面提起這一機構。筆者整理出一些有關白塔的信息。

「那你們還用什麼交易呢?以物易物?」 「比較普及的有聯盟的幾種建議性承諾兌付電子貨幣,和白塔標準學徒協議包。」莫莫羅說,「因為玄虹先生無法用真實身份信息開戶,我們現在用的都是∈先生偽造的假身份賬戶。」——013 潮素海洋生態學(上)

這個標準學徒協議,後面得知具體是什麼的時候,想必讀者也會驚一下吧。

「盜火者是傻逼。」荊璜說,「等你們入睡以後在夢中重複這句話,越多人越好。只要集體意識達到一定規模白塔就能檢測出你們合格了。他們會從夢境聯繫你們,告訴你們正確的隧穿點位置。然後你們再造一艘船,去最近的聯盟辦事處註冊登記新成員,告訴他們你們緊鄰著一個約律區,跟他們申請緊急技術協助。那幫人會指派新區發展保護專員,教你們初期探索時怎麼避開約律側宇宙區。你們現在還輪不到上這來晃蕩。」——020 時代驀然回首(中)

白塔似乎有跨星層檢索的科技(魔法)。

小tip:白塔醬並不出產自白塔。

相對而言,與理識區域交流密切的泛約律類要更容易溝通。他們所常用的詞包括秘源、秘儀、奇術、靈氣、法力、元素、源質、精魄、以太、燃素、神秘、氣……諸如此類的辭彙如今對我們已並不陌生。在此類概念基礎上的量化研究成果正廣泛應用於聯盟的許多區域。如果你接觸過白塔,那麼和泛約律類的交流將輕鬆得多。——023 渾天盡落手掌之下(中)

讀到這裡的時候,可能很多讀者心中已經有大致概念了,即白塔為理識側出身,而又心系約律的一個泛約律團體,用成體系的科學力量去解構以太和魔法。

羅彬瀚聽得有點暈。他琢磨了好一陣後問道:「那如果我倆都必須要出很長時間的差呢?她在一日如十年的地方,我在十年如一日的地方。這咋辦?」 「這是生命會計學中的死賬難題。」莫莫羅嚴肅地說,「目前解決方案是在差額超過規定值時向白塔提請生命公積金補助,他們在審計通過後會提供醫療服務,免費修復差額部分的肉體衰老。不過這項公共服務的成本很高,聯盟正在討論是否要提高審核標準,或者收取部分費用……生命財務是一門相當複雜的學科,我以前上輔修課時也覺得很難懂呢。」——049 血跡通往天之高宮(上)

白塔管的可真多,甚至還有管陽壽的……

「正是。」秋魯說,「先主人與白塔做材料生意,從老家經由此地運貨到智思城。……「——053 眾演紛至登場(中)

白塔的核心屬地是」智思城「。

關於白塔學徒協議:

「是白塔學徒的腦部組織。」莫莫羅用認真而無辜的語氣說。——104 白塔標準學徒協議(中)

真夠惡寒的,為了成為法師,竟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莫莫羅為他點開一條匯總性的詞條,上頭籠統地介紹了白塔的幾大主流學派和根據地。作為聯盟最大的泛約律團體,該組織在地位上平行於「頂上十人」,主要負責在聯盟境內的約律側協調配合聯盟政策,推進二類文明共同發展。依據傳統,其內部最高決策權在幾個知名法術流派中輪換,結果交由被稱為「秘盟」的流派執行。現代白塔的決策則多由各流派的塔尖法師共同商榷,並通過對外負責人與「十月」保持溝通。現任中心城官方發言人是為銀輝之塔的冰玟·銀輝。——105 白塔標準學徒協議(下)

到現在為止,白塔的完整面貌總算是暴露在了讀者面前,可能有的讀者會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但是也會有讀者暗自欣喜「哦!果然是這樣……」,對於讀者和作者,這樣的寫作都是樂趣吧。

白塔是理識側與約律側的橋樑,調和二者不可忽視的矛盾,是一個與頂上十月平行的大勢力。

雅萊麗伽和底波維拉爾的相識還不能說很久,但她已觀察過對方的許多生活細節。維拉爾的頭髮總是紋絲不亂,衣袍鮮艷如新,透露出他在第二峰中優渥的生活與對外表體面的看重。且不說他的實際猜能如何,單憑詭客之血便足以叫他比千萬人更尊貴——寂靜學派與白塔最大的分歧,在於他們從不認為知性是天界力量的內在核心,甚至也不是必然要素。蹈火而上的星辰之途毫無意義,因為血脈勝於心智,就像土地近於星空。——219 雛雀啁啁而鳴(下)

靜默學派認為「地權」大於知性,大概這就是為什麼白塔將他們劃為古約律的原因吧。


感覺自己再這麼寫下去完全可以寫成《哈扎爾辭典》了。


很好的設定,故事很有意思,就是作者的敘事手法讓我看的時候會經常有點迷糊不知道在講啥,不得不跳著看

忘了是在哪一次來著,門城那個織法者遺孤是一回(感覺這個女角色和男主建立的聯繫有點牽強),冰川遇襲是一回(這個我有點不太懂發生了啥,比較迷糊),然後兩個互聯星球的蟲子女孩是一回(這個寫的是真的很不錯),好像是蟲子女孩親完男主,然後男主安安靜靜回船上的時候,以及藍鵲回法師塔的時候,還有船副不斷暗示男主需要結識人脈防止他們嗝屁後被人追殺的時候,我會突然在腦海中浮現這樣一個畫面,這似乎就是一群因為各種各樣原因(好像有個主線任務但很可惜我沒讀懂)聚集起來的流浪船員一起搭乘著一艘船,在銀河中孤獨流浪的故事,船上人來人往,唯有孤獨和流浪永恆不變的傷心故事

其實很多都沒太讀懂(部分是因為作者的敘事),但是設定真的很不錯,腦電波對上了,就願意看下去


搜道猴看到的,目前追平了來說一下。

好看!!!真的好看,太上頭了。屬於電波文,對上了就會很嗨。整體來說不那麼起點,相對於網文,這本書更適合紙質類。作為科幻來說也算好看的(雖然作者說這個是輕小說)

最喜歡的情節是酒紅馬尾,裡面的一些前段很電影,適合拍出來或畫出來。

新出場的黑星也很有感覺,再刷的時候發現前面一些地方作者都很好地做了鋪墊。

飛鴿寫得太自由了,感覺整篇文更像自嗨產物,但是好看啊!!

我已經上頭到看到一個朋友就去給他推薦道猴了()


世界觀太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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