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置于这样一个境地:要么我们被迫接受低人一等的现实,要么跟政府作斗争。我们选择向法律进攻。首先我们用和平的方式来破坏法律,而当这种方式也得不到允许时,……只有到这个时候,我们才决定用暴力反抗暴力。

——纳尔逊·曼德拉

1962年8月,在美国中情局的帮助之下,曼德拉被南非种族隔离政权逮捕入狱,国民党政府以「煽动」罪和「非法越境」罪判处曼德拉5年监禁,自此,曼德拉开始了他长达27年的监狱生涯。


这就比香港差多了。

美国黑大叔说你是小孩,你有未来,你回去。

香港的老比秧子忽悠大学生去第一线,说孩子你还年轻,你去给香港争未来啊。港独大佬把自己娃牢牢按在家里,或是放在国外。下面的脑残小中产让四五岁的娃一起上街free hk。这是人肉盾牌吗?

我觉得美国是真的比香港有希望。


看全了前后文,人家的意思是:

1.不要打砸抢,警察会开枪

2.他40了,我30了,我们愤怒,我们在这里抗议。你才16,你该去为改变这个世界而想办法。

所以劝别人不要上街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这个黑人大叔:危险的事情我们上,你还年轻未来靠你,你回去!

还有一种人…:你们反抗警察就是违法!你们都是暴徒!改变世界?你们是想推翻白宫领导还是想独立?反了你的

这个劝少年不要抢劫的大叔本身也是示威者一员,他知道示威往往起不到效果,他寄托希望少年走其他途径改变社会。其实很容易想到要么改良要么革命,但是他自己做不到,一来没有能力二来社会环境没有足够的条件。但是他的内心不允许自己什么都不做,所以明知道示威游行不能真正解决问题,但他还是要参与。后来他说到激动处流泪,我的理解是「我知道我现在做的事情用处不大但我必须要做,我知道一定有更有用的方法但我做不到,你还年轻我希望你能做到」。而且游行示威不见得有用,但不应被否认:八小时工作制双休日废除童工同工同酬强制保险男女平权等等我们正在享受的基本人权无不是借助了大规模游行示威的力量争取而来,所以我不赞成游行示威无用论。

我很赞同这位大叔讲的年轻人需要寻找其他方法来将社会变得更好,但这并不与我同样赞同这位大叔身为示威者的一员参与示威游行的合理性必要性相冲突,同时大规模群众运动不同于有领导有纲领的组织行动必然出现过度暴力比如打砸抢等不受控制的现象,这是违法的同时也会妨害示威行动的正义性,不但警察不允许,作为一个理智的示威者阻止这样的行为也是有必要的。

再加一条,这些30+ 40+的成年人站出来抗争,不就是为了给少年人争取一个更好的社会吗?


你看那个16岁少年的眼神,坚定、愤怒,像是有火。

如果要找个演员去复现这一幕,我想整个美国也没有几个演员可以轻松复现。


大家都说,你30岁都想不出办法,16岁的能想出什么办法?

不不不。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他现在想不出办法,未来呢?


20年后,那个16岁的少年可能泯然众人(他现在就泯然)。

但是,他真的会什么都不做吗?


谭嗣同能力有限,虽有一腔热血,也只能悲惨的死去。但是他有个学生叫杨昌济(南学会),杨昌济似乎什么也没干,可是他教出来一个学生叫毛泽东。


或许,未来的那位,和这个16岁少年会有一些联系呢?

因为这少年眼中有火。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这里放一段事后对该视频中31岁男子小柯蒂斯·海斯以及16岁男孩雷蒙·库里的访谈,原地址见A Conversation With the 16-Year-Old From That Video - Charlotte Magazine

这段摄于夏洛特(Charlotte)的录像在全世界范围内已经被分享了数十万次,让无数人流泪。视频中的男孩在周日再一次走上了街头,这次他的新朋友也随他一同前去——他在过去的24小时内已经成为了一名良师益友。

而二人都说,在天黑之后,夏洛特-梅克伦堡(Charlotte-Mecklenburg)的一名自行车警员朝他们放声辱骂,并喷洒了胡椒水。 年纪较大的男子是31岁的小企业主兼活动家小柯蒂斯·海斯(Curtis M. Hayes Jr.)。在星期六的一场示威中(这场示威短暂地走上了277号州际公路),他热切地恳求一名年轻人「要想出更好的方法」。有人将这段画面拍摄了下来,并在网路上广为传播。一些观众评论说,他们想进一步了解视频中的年轻人。 16岁的少年名为雷蒙·库里(Raymon Curry)。他和他的母亲住在大学城附近,刚刚在万斯高中(Vance High School)读完二年级。我在星期一晚上和他通了话——我们本可能在早些时候就进行联系,但是他说他的手机当时不堪重负——因为他认识的每个人都通过简讯和电话向他介绍了视频——所以不得不换一个新的手机。「我很震惊,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视频传播起来会和病毒一样快,」雷蒙告诉我。「我有点被吓到了。」 雷蒙和海斯二人在周六之前素昧平生,二人在周日通过Instagram进行了交流,在Romare Bearden Park的住宅区的一场示威活动中碰面。整场街头示威一直持续到午夜之后。两人说他们在下午5点见面——海斯递给少年一个标有「我不能呼吸」(I Can』t Breathe)的标语牌,然后游行到晚上11点左右。天黑后,二人试图遵守夏洛特-梅克伦堡警方(CMPD)要求疏散人群的命令,但一位骑自行车的白人警官故意用胡椒水喷洒了他们。

海斯告诉我,这名警官没有出示其警徽或名牌。尽管他拍下了对方的照片,但他并不知道其身份。我联系了该部门的公共事务办公室,他们建议海斯与雷蒙向CMPD或夏洛特-梅克伦堡社区关系委员会(Charlotte-Mecklenburg Community Relations Committee)投诉。「我们鼓励任何认为自己受到了虐待的人提出投诉,以便我们开展内部调查,」部门发言人托马斯·希尔德布兰德(Thomas Hildebrand)表示。 以下是我与雷蒙·库里的对话中的几个要点: 「我妈不知道我去示威了。我并不是在叛逆,但我知道,如果我问她我到底能不能去——外面有病毒、有暴力、有人在掠劫(looting)、有很多事在发生——她一定不会让我去的。我是一个看到了世界的年轻人。我理解了这一切。我知道世界上存在著无数会伤害我、置我于险境的事物。但是我觉得,人们还应该知道别一件事:那就是我们要给孩子们一个机会,我们要知道他们总有一天要走进这个世界。他们是不可能永远待在家里的。」 「她怎么发现的,这事想想就觉得疯狂。周日清晨她从睡梦中醒来,因为她的手机一直响。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的天啊,」然后她走进我房间,说:『儿子,你出名了?』我当时还在想:『什么?怎么回事?』然后我打开Instagram:DeMar DeRozan、50 Cent、D.L. Hughley……无数名人都转发了该视频。最疯狂的事情是,当她坐下来和我交谈时,她说的第一句话是:『纸包不住火。』我的念头就是:『太对了。』我不觉得我在瞒著别人做什么坏事。但是我还是告诉了她我当时在哪里以及我在做什么,而她也知道我是出于某种原因和动机站在那里的。我希望能让别人听见我的声音。」 「一切开始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在市中心和广场上。警察一直试图阻止我们去到高速公路,而我们也设法找到通向高速公路的方法。等我们到了公路上……你在视频中看到的那个人,不是海斯先生,而是那个年纪更大、说自己45岁的人,就在我身边。我们就在警车前,坐在那里,差不多是在抗议。我们是和平的,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否碰了汽车……海斯先生当时在我右边。因为他试图阻止这个45岁的男人。海斯先生非常接近警车。他几乎是冲了过去。当(海斯)忙著阻止对方时,我想他在眼角看到了我。然后他转过身,我当时还在想:『你为什么要阻止他?』他问我:『你几岁?』我回答他我16岁。『十六岁啊?待在这里别动。』他再一次去阻止(45岁的男人),打消了他的念头,这就是整个视频开始时候的事。」

「那一刻,我仍然很气愤——我相信这也是马尔科姆·X(Malcom X)感受到的愤怒,要用和警察同等的怒火回敬他们。海斯先生走过来,给我展示了更好的方法。我们有更好的方法来处理警察带来的痛苦。我们有更好的方法来处理自己的愤怒。我们能和他们交流,让他们知道你不喜欢他们在做的事,他们正在伤害你,以至于一个16岁的少年都要站出来。我一下就发现了,还有很多方法可以解决问题。这事就像你的双肩上站著天使和魔鬼,海斯先生就是那个天使。我对每一个警察都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因为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是种族主义者……所以我回来坐在那里,觉得海斯先生真的在和我说话——而他是对的:『我希望他能成为我的导师。我希望他能成为我可以向他倾诉,告诉他我需要他的指导的人。』」 「我不会说我不支持人民的暴动、掠劫和一切。因为,在特雷沃恩·马丁(Trayvon Martin)遇害时和平在哪里?乔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的时候和平在哪里?难道我还得保持和平吗?因为他们不想让我回敬他们这些暴力?我们不会用火对抗火,但总有一天,你知道,有些事还是不得不做,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让别人能听到你的声音。」 「对我来说,这一切都让我心碎。我是一个非裔美国人【译注:非裔美国人是黑人的政治正确化称呼】,我只有16岁——这就是大家对我的印象。我16岁,但是我站在这里。任何人都不应待在家里空喊,『哦,那真是糟透了』,却不采取任何行动。我的朋友是高加索人【译注:原文为Caucasian,即白人】,他给我发了消息,说:『嘿,想去抗议吗?』因为他有非裔美国人的朋友,他可能并不真正了解这一切,但他理解我们的痛苦。但如果你不是非裔美国人,你就不能理解我们正在经历的痛苦。你可能很同情我们,这很好。但是,直到你真的拥有了一身黑皮肤,你警察盘查,你走进商店,被汽车尾随,一位女士好几次对著你鸣喇叭——只有到了这时候,你才能明白。」 「我想的事超越了绝大多数的我的同龄人。我溜出家门去抗议,让别人能听到我的声音,而绝大多数这个岁数的人都溜出家门参加聚会、和朋友见面、吸毒……我的整个计划就是去市区,让警察听到我必须要说的话、听到我的感受,让他们知道:『你做错了。』我的16岁有很多事要担心。我想上大学,我想过生活——我梦想的学校是杜克大学。但是我坐在这里,我呆坐在家里,看到警察完全无缘无故地杀了一位和我肤色相同的人。我在想:『妈的,我真的能上大学吗?我能不能活到我拿到文凭的那一刻?或者说我会因为这身黑皮肤被警察盘查、杀害?』」

另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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