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我不用猜就可以說個結論:

不管您發在哪個小說站上都審不過的。

理由擺給您看:

小說(姑且稱之為微小說)的元素:

  1. 15xx年 華夏國(架空世界的中國歷史)
  2. 華夏皇帝、禁軍(封建的中央集權政府)
  3. 鐮錘黨(這個是紅線啊!不能寫!)
  4. 內戰(不能寫之上的不能寫!)
  5. 鐮錘黨少年兵(……)
  6. 主角是西方記者(代入感谷底+平板印象一樣的西方人、記者、醫生)

第一,前兩條元素是小說故事的發生背景,我就從這兒慢慢掰扯。

選擇中國歷史背景寫小說的人大多都是頭鐵的狠人或是初出茅廬的新手:前者知道選擇這個背景的難度在於需要在尊重歷史文化的基礎上開展自己的故事,甚至結合時代背景把文寫得有趣且獨特,這是他們喫飯的本事。

後者對自己選擇的地獄難度沒有足夠的認知,寫的文缺乏符合時代背景的細節,情節和角色的浮於表面經不起推敲。

這種文不但讀者不愛看,還會挨噴,你說這何苦呢?

第二,3-5條純屬選材失誤。

這種題材寫好是必須的,而且就算寫好了讀者未必會買賬,這又有兩個原因。

先一個:歷史珠玉在前,任您架空得天花亂墜、神仙流淚也比不上一寸山河一寸血的歷史事實來的動人。

現代人優渥的生活都是用一個時代人的血淚換來的,對於這些殉難者和先烈們,我們必須要敬重。

所以架空這個時代需要深厚的筆頭功力、深入的瞭解歷史背景和更深刻的思想感情。

恕我直言:上述三點我沒有從您文裏看出來。

後一條原因:寫好了也放不出來。

為什麼捏?

大部分網文網站都限制涉政、黃、賭、毒、黑、近代歷史、國際關係……這是紅線!不要去碰!

除非有通天的背景,興許可以走關係發表。

不過這個就不是一般寫手可以努力的了。

前五條零零總總好像毛病挺多,但都是可以輕易改變的小問題。接下來這第三點纔是這文不好看的關鍵:

人物平板化、沒有特點、行為舉止與身份不符,沒有給讀者提供代入感。

一個小說,最基礎的結構就是一個讓人有印象的主角和他/她經歷的事情和遭遇的人。

放到文中,就是身為西方記者和外科醫生的「我」在華夏國的所見所聞。

那麼,「我」是否令人眼前一亮呢?

很遺憾,「我」的塑造很拉跨:

作為記者,「我」前往一個戰亂之國的目的只是為了探究這個國家的一個反抗組織。

可是「我」對這國的瞭解、對組織的瞭解、對該國內戰的認識、西方對該國的認識…這些前文沒有提及。一個記者居然對自己的採訪目的一無所知!這是不真實的。一個記者不會這麼草率的拿生命去冒險,尤其是擁有醫生這個以嚴謹著稱的職業的人。

再來,這文通篇是以記者的第一視角記載,那就應該更加客觀的進行敘述,附加「我」相對主觀的意見。這種寫法可以成為支撐主角記者身份的憑據,如果想要重寫可以試試多看看報紙再試試。

還有就是醫生身份。

這個醫生身份彷彿是突然冒出來的,就是為了讓「我」有留在遊擊隊的正當理由。這裡可以多加一些克服簡陋條件進行醫療的描寫。

說實話,我估計您對醫生這個職業沒有基礎的瞭解,因此我纔有了上面的想法。

最後就是代入感了。

其實前面寫了很多,就是為瞭解決代入感問題。代入感對讀者很重要,這決定了讀者有必要繼續讀下去與否。

為什麼大多數網文選用穿越者作主角,就是為了增強代入感。畢竟穿越者都是現代人,與讀者無異,讓人馬上就能進入角色享受情節。

那麼您選用了一個西方記者的角色,讀者不熟,代入不進去,加上劇情老套、單調,讀者自然對不起,告辭。

就因此你必須加深主角的存在感,描寫他的過去、現在、未來,他的衣著、外貌、甚至怪癖…

這些才能吸引讀者,才能好看。

加油吧!寫作很難但多寫寫還是有收穫的。


不能發圖片憤怒!那我就不一段段吐槽了,就給你寫個總體感覺。

我就單純以讀者的角度來回答你,我的觀感。

我想到一個詞,叫「氛圍」,不是有那什麼氛圍美人嘛。你文章就是缺少「氛圍」。

就感覺是理所當然的寫。因為你知道大家知道你在寫什麼了,所以你就沒有營造「氛圍」,感覺不像在寫文章,而是像知乎某些人提問,然後一些回答的感覺。

比如有人提問,「老有人說我長得像劉亦菲,有些困擾怎麼辦?」然後有人回答,「睡醒了嗎?」

你文章就像是這句,「睡醒了嗎?」,但是卻沒有人在問那個問題。雖然讀者差不多知道你在說什麼,但就是單薄。


不行,不過審,那麼多題材,還是不要寫這個了。


註: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不勝榮幸

星曆1583年,23歲的我以記者的身份前往華夏國進行採訪,那時的華夏國尚處於內戰之中。夏國皇帝與錘鐮黨起義軍的戰爭還未結束,去那裡採訪無疑是一件極危險的事情。為了能夠獲得錘鐮黨的資料,探究這個組織的真實情況,我辭別了父母與同事,獨自一人踏上了華夏國的土地。

在我來到錘鐮黨的佔領區域時,恰好遭遇了一場戰鬥,華夏皇帝的禁衛軍與錘鐮黨在山區爆發了激烈的交火,雙方用栓動步槍和機槍以及各種口徑的迫擊炮進行交火,混戰中我的馬車被炸翻,所幸我熟悉水性,跳入道路旁邊的河流中才躲過一劫。當我上岸時山間道路上滿是雙方戰死者的屍體,空氣中瀰漫著TNT炸藥爆炸後的刺鼻氣味,身著青衣的士兵端著步槍,從死去敵人的屍體上搜尋武器彈藥。這些士兵的胸前衣領上都印著紅色的方形圖案,圖案中間是一把鐮刀和一把鎚子交叉的標誌,看到這個標誌我就可以確認,這些士兵是錘鐮黨的人。

「站住!」兩個端著步槍的少年士兵看到我,投來警戒的眼光。我舉起雙手,表示沒有敵意。

「你是西洋人?」其中一個士兵這樣問我,我的夏語水平很好,於是就回答他,「你好,我叫大衛·羅伯特,是一名記者,我沒有惡意,只想採訪你們。」

那個士兵顯現出半信半疑的樣子,我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他對我的戒備與敵意,正在我思索如何進一步取得他的信任時,他的身後來了一個身著同樣軍裝的少女,問,「怎麼回事?這個西洋人是打哪來的?」

我搶先回復說,「你好,女士,我是一名記者,我希望能到你們的營地採訪你們。」

「記者?」那個少女走上前來,仔細打量我的打扮,於此同時我也在觀察這個少女的模樣,十五六歲的年紀,青澀的鵝蛋臉以及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嬌小的身材穿著略顯寬鬆的軍裝,腰間別著一把毛瑟駁殼槍(俗稱鏡面匣子,也叫20響)。

看到她的模樣我忍不住在腦海中思考,這會是怎樣的一支軍隊,居然會有女人參與其中,更別提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先把他帶回去,回去後在審查,用布條遮住他的雙眼,防止泄密」少女說完,那兩個士兵應聲說:「是,連長」然後將我捆住,用紅色的布條綁在我眼上,將我放在了他們的馬車上,將我拉走。整個過程我都配合,以防止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我躺在馬車上,靜靜地想著,這會是怎樣的一羣人呢?劫富濟貧的羅賓漢?暴虐的土匪?亦或者是介於兩者之間的農民起義軍?想著想著,我又開始為自己的處境擔憂,這羣從未與世界接觸的鄉下農民會怎樣對我,這時的我還未深入他們的生活,並不知道這羣農民子女組成的軍隊有著何等嚴明的紀律,也不知道這些看似簡樸的士兵有著多麼熱烈的理想與信念。

很快,我到達了他們的營地,但他們仍然沒有解開我眼上的布條,直至將我關到了一間小屋內,才解開了布條。

「你先在這裡呆一會,等團長和政委來了,再說你的事。」少女說完便要將門關上,我趕忙說:「稍等一下,女士,我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我叫丁香花,你直呼我的名字就好了。還有,這裡的人不喜歡用女士這種稱呼,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像其他人那樣叫我丁同志。」她說完就將門關上並鎖起。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聽到同志這個奇特的稱呼,直到後來和他們的談話中才得知同志這兩個字所蘊含的涵義。

當天夜晚他們給我送了飯,我喫過飯就睡了。直到第二天清晨,丁香花和兩個人來到了關我的房間。

丁香花打開了房門,面前站著的兩位高大的軍官,其中一位很年輕,約莫三十左右,另一位年長,年紀在四十上下。

年輕的那位伸出手,說:「你好,羅伯特先生,我是這裡的三一八團的團政委韓瑤,這位是我們的團長趙家柱」

我與他握手,發現他的手上都是打槍練出的老繭,從這點我猜想這位年輕的軍官應該是個玩槍的老手。

那個名叫趙家柱的團長顯得很冷淡,只是對我說:「坐吧」然後和韓瑤坐在小板凳上開始了與我的談話。

「事情是這樣的,我叫大衛·羅伯特,是一名記者,我希望可以在你們這裡生活一段時間,採訪你們,順便記錄你們的真實情況。」

「羅伯特先生,我們恐怕無法答應你的要求」趙家柱說,「現在還是戰爭時期,我們川府地區是保衛解放區的門戶,也是礦石資源的主產地,夏皇的軍隊每個月都會進攻這裡七八次,我們無法保障你的人身安全,但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我們會派出士兵將你護送到邊境港口,在那裡你可以由第三國乘坐輪船回到你的母國。」

「團長,我覺得他的到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韓瑤說:「西方世界一直對我們錘鐮黨抱有惡意,稱我們是『一羣由愚昧農民組成的惡劣土匪』,如果我們可以讓羅伯特先生記錄我們的真實情況,會極大的改善甚至改變西方世界對我們的印象,這對於我們未來建國後的外交會有很大的幫助。」

團長趙家柱陷入了沉思,在短暫的思考後,說:「留下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有兩個條件,他不可以臨近戰場,以保障他的安全。他既然提出要與我們一起生活,就必須承擔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當然可以」對我來說第二個條件正是我想要的,我來到這裡就是想著能夠融入他們的生活,這樣我才能記錄他們最真實的情況。

「那你會做什麼工作?」韓瑤問

「我是軍醫學院畢業的,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做醫生。」

「那再好不過了」 趙家柱吩咐說:「帶他去男兵宿舍,順便給他換件衣服」

「是」丁香花應道,然後領著我去了男兵宿舍。

就這樣,我開始正式接觸錘鐮黨的生活。在這裡後方休整時,他們的日常生活是這樣的:

每天早晨六點起牀,起牀後運動一小時,然後喫早餐

早餐後,進行2小時軍事操練+2小時的政治學習及討論;然後喫午餐

午餐後,休息1小時;午休後參加2小時識字班+2小時的遊戲及娛樂;然後喫晚餐

晚餐後,是唱歌和聚會,晚上9點吹熄燈號

這樣的生活使我想起了我在軍醫學校裏的時光,與以往不同的是,在這裡人們的尊嚴都是平等的,儘管會有職務上的高低,但沒有人會因為手中的權利大而欺辱下級。

值得一提的是,這裡的士兵都對我抱著一種好奇的心理,尤其是那位叫做丁香花的少女,只要當天有空她就一定會來找我,纏著我講述西方世界的情景。

她總喜歡問我很多問題,我也一一回答,她總是喜歡讓我叫她丁同志,或者直接稱呼為同志。我問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稱呼,她回答我說,「同志的意思是擁有共同志向的朋友,所以稱為同志。」

「那什麼是共同的志向?」

「打倒封建反動派,建立新華夏國」說到這裡,她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我也被她的笑容所感染,在這裡每個人都帶著這樣堅定而樂觀的精神,這也使我認為,最終取得勝利的一定會是這個擁有強大信念的組織。

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我完全融入了錘鐮黨的生活,我和他們相處的非常愉快,我能感覺到他們用真誠對我,我也用真誠回報他們。

就在我來到錘鐮黨川府營地的第一個月末,夏皇的軍隊再度進攻川府,我主動提出要和丁香花一起去往前線,團長和政委當然沒有答應,我一再請求,最終團長答應我可以去往前線,但不允許我拿起武器戰鬥,只讓我以醫生的身份治療傷員。

出發的那天清晨,下著濛濛的細雨,我和丁香花同志以及其他士兵乘坐馬車(山區道路崎嶇,騎馬是最好的交通方式。)來到了山穀穀口,這裡將會是阻擋夏皇軍隊進攻的第一道防線。

丁香花下馬後立即開始指揮佈置陣地和修建工事。我自然也不會幹坐著,我像一個普通士兵那樣,拿起鐵杴挖戰壕。這時的丁香花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從那個充滿好知欲和平易近人的少女變成了一個嚴厲的領導者。一旦有哪位士兵挖的戰壕和掩體不合規範,她就會大聲地訓斥。士兵們也很聽從她的指揮,照著她所說的那樣做。

濛濛細雨還在不停地下著,就在工事掩體修建完畢後,丁香花將我拉到了陣地後方,用一種近乎命令的口吻對我說,「羅伯特同志,根據上級的命令,你不可以參加戰鬥,也決不能接觸槍支武器,你就在這裡和醫療兵搭建臨時帳篷,負責救治傷員。」

我說,「為什麼我不能拿槍戰鬥?我的槍法並不差」

「這不是槍法好壞的問題,羅伯特同志,這是命令。」她說完便不回頭的走了。我心想我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了。

戰鬥於上午十點左右打響,即便是處在陣地後方一里地外的我也能清楚的聽到前線傳來的爆炸聲,傷員被源源不斷地送到我這裡,我也忙碌起來。

隨著傷員越來越多,臨時醫院的麻藥出現短缺,我只能在傷員沒有麻醉的情況下給他們做手術。這些傷員痛得歇斯底里,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久,儘管後方來了許多士兵支援前線,也帶來了大量補給,但大多都是武器彈藥,只有少量的食物和寥寥無幾的藥品。(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的化工廠大都用來製造炸藥和化肥,而製造醫藥的水平極差,產量也低。)

戰鬥一直到下午三點才結束,而臨時醫院裡已聚集了大量的傷員,好多傷員等不到做手術,就因為傷重不治而亡。臨時醫院裡充斥著受傷士兵的哀嚎,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實感受到了戰爭的恐懼與殘酷。

「讓開,快讓開」兩個士兵抬著擔架奔向我而來,我看見擔架上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丁香花同志。

「羅伯特醫生,快救救我們連長」抬著擔架的士兵正是一個月前的那兩個,我立即將手中的活兒停下,交給了我的助手。

「她傷到哪裡了?」

「我們連長的左臂被子彈打穿了,」那個士兵哭嚎著說,「羅伯特醫生,快救救我們連長。」

「準備手術」我立即讓醫護人員騰出了一個單人牀,用作手術臺。此時後方的支援的醫療兵恰好送來了一點麻藥,正在準備為她做手術時,她睜開了眼睛,用微弱的聲音說,「我的手臂還能保住嗎?」

「抱歉,丁同志,以這裡的醫療條件我無法保住你的手臂,只能選擇截肢。」

「別用麻藥」她用快要斷氣的聲音說,「把麻藥留給治好後還能繼續戰鬥的同志。」

我沒有時間與她爭論,只能依從她意思。在手術過程中她咬住牙,竟然沒有哼出一聲。

對我而言,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一天,我記不得我給多少個傷員做了手術,唯獨記得那位叫做丁香花的少女。她所展現出的遠超同齡人的勇氣,意志與信念,是我所從未見過的。

第二天我在錘鐮黨營地的通訊室接到了我母親發來的電報,電報上說著我給錘鐮黨當醫生的事情在燈塔國引起了軒然大波,當時西方諸國對錘鐮黨普遍抱有惡意,在我的祖國燈塔國的議員看來,我這種行為無異於賣國,(那時候西方諸國都是支持夏皇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獲得華夏國低廉的礦石資源)。但我心裡很清楚,錘鐮黨不是「一羣由農民子弟組成的惡劣土匪」,而是一羣懷抱著崇高理想的真正的戰士。為了給錘鐮黨正名,也為了讓自己擺脫賣國的惡名,我帶著我記錄的文件資料回到了祖國,並整理成書籍,經過了一番坎坷後才正式出版,書名叫做:《錘鐮黨的紅色少女》。

(全文完)


年輕人離政治遠一點。

歌功頌德或者批判揭露,都不是毛頭小子能幹的事兒。


題材敏感,建議不要輕易嘗試發表。


我覺得……你的評論……有點自我……有點槓精……

我以前被很多人嫌棄就因為說話和你差不多:你們凡人怎能理解我的苦心……

後來發現很多人很煩,就記住了不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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