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缃忻?穿越黑子總裁之重生太子妃

有某個很搞笑的段落也行


每天臨睡前,我都會問自己一個問題:今天我當太后了嗎?

今晚的答案是:還沒有。

這事兒,我覺得得怪我爹。

我爹,是個奸臣,還是個權傾朝野的大奸臣,他這輩子的夢想,就是讓他的孫子坐上皇位。

為么不是讓他的兒子呢?

因為他唯一的兒子死了。

而我,我這輩子的志向,就是當太后,原因嘛,也是因為我爹唯一的兒子死了。

我爹的兒子,也就是我哥,我一母同胞的哥,他的死訊傳來的時候,九歲的我正研究著《史記》中呂太后那部分,我很欣賞她,所以我想當她那樣的太后,大權獨攬、一手遮天。

至於為什麼是想當太后,而不是做女皇?

因為被槍打的都是出頭鳥,而我,是縮頭小甲魚,搞事情歸搞事情,還是安全第一名,但凡能躲在暗處翻雲覆雨,絕不會站在前頭腥風血雨。

繼續說回我哥,畢竟他是我的靈感源泉,當初就是他曬書的時候,不小心把那本《史記》砸在了我的腦袋上,我才有了當太后的偉大夢想。

我哥生前是個極俊美的男子,貌勝潘安,風華絕代的那種俊美。

他的風流韻事,不止鮮衣怒馬游上城,一日看遍長安花;更曾手持銀槍護城池,披戎攜甲戰沙場。

所以雖然他已經死了好些年,卻依舊是京都城所有男女老少的白月光。

但這所有人里,並不包括我。

不過對於他突然死了的這件事兒,我還是有點傷心的,因為他對我還算不錯。

或者說,他除了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時候,他對所有人都很不錯,而且人緣也很好。

單看他死後,他的那群妻妾紛紛鬧著要給他殉情,就知道他平日多會收攏人心。

當然也有那麼一兩個沒有鬧的,但是我爹大手一揮,讓所有人殉了葬,他也沒別的想法,就是覺得,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

聽到我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不敢吱聲。

但是我爹看都沒看我,只說了一句:「你不用殉葬,你不一樣。」

他這話說的,我還有點受寵若驚。

但是下一刻,他又說道:「你不配。」

得嘞!謝謝您的不配之恩!

我爹因為我哥的死很傷心,聽說我哥出生的時候,正是我爹和我娘感情最好的時候,那天一早,京都城裡所有的桃花都開的賊旺盛,爭奇鬥豔,美不勝收。

到我出生的時候,還是我爹和我娘感情最好的時候,但是雪下了一夜,第二日,隨著所有的樹葉枯萎,我娘也沒了氣息。

所以我爹討厭我,我知道。

我也討厭我爹,但他不知道,因為我小白蓮人設裝的太敬業。

其實我一直覺得他這人邏輯死的早,他這麼恨我,可是我娘又不是我害死的!

啊不對,好像是我害死的。

也不對,他不強娶我娘啥事沒有,明明是他害死的,恨我幹啥?

他只要心平氣和地砍自己兩刀,啥仇都報了!

當然不心平氣和也沒關係,重點是砍自己兩刀。

但他又不肯砍,那還裝什麼深情大尾巴狼!

不過我爹是真的很稀罕我哥,因為他長得很像我娘。

可惜我哥雖然哪哪都好,處處出挑,就是有個怪癖,他愛好殺人。

但他這個人道德感又很強,做不到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種事情,於是每當他的心告訴他:你想殺人。他的腦子就會立刻反駁:不,你不想。

後來他自己折了個中,決定就去殺壞人。

我以為他收拾了行囊,是要去當行俠仗義的俠客。

然而,他去應聘了劊子手。

不過這個工作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劊子手也不是天天都能殺人的,於是我哥就去投了軍,他覺得還是這樣殺人比較爽,果然一上戰場,所向披靡,勢不可當,所有人都說他是戰神降世。

即使他這麼變態,我爹對他還是保持著高水準的稀罕,因為我哥長得像我娘,性格像我爺爺。

這事兒整的,還亂了輩兒了。

哦,忘了說了,我爺爺早年間,也當過職業劊子手,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殺人,但我爹覺得他喜歡,那他就喜歡吧。

於是一個神奇的邏輯鏈,在沒有跟任何人商量的情況下,就在我爹的腦子裡形成了:因為我爺爺是個劊子手,所以他喜歡殺人,而我哥也天生就喜歡殺人,所以我哥是我爺爺……的轉世。

嗐!這又扯到了前世今生,不得不說,我爹的想像力還挺豐富的。

不過也是,他如果不是聯想能力過於強大,他也不會從我哥的死,聯想到爭奪皇位,還覺得自己爭奪的賊有理。

雖然我覺得這是一種從未有的窒息操作。

但是……

凡事它都有個但是,但是我哥死的那一天,我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我爺爺,也就是先皇。

他夢見兒時我爺爺把他抱在膝頭上,指著這萬里江山圖告訴他:「父王現在打下的天下,將來都是你的。」

然而吹牛容易,一直吹就比較難,所以我爺爺的牛皮沒有吹完,他就把自己給累死了。

於是本朝的開國皇帝,就從我爺爺變成了我大爺。

至於為啥不是我爹?

因為那會我爹才十五,是乳臭未乾的半大小子,而我大爺二十一,已經是眾臣愛戴、軍功赫赫的王爺。

可想而知,我爹爭不過我大爺,只能默默地罵一句你大爺的,就專註地安靜如雞,啊不,卧薪嘗膽了。

扯遠了,說回我爹的夢,夢裡我爺爺還告訴他,是時候造一波反了。

本來我爹覺得我爺爺過於直白了,不大敢信,但是我哥的死訊傳來的時候,他就信了。

因為我哥和我爺爺,在同一個日期,戰死的是同一片沙場,於是我爹很上道地覺得:誒?有點意思!

然後我爹就開始籌謀著篡位,我也開始籌謀著嫁給皇上。

我的計劃很周全,先定個小目標,當個皇后生個崽,然後我爹造反成功,皇上成了先皇,我的崽就是新皇,美滋滋。

當然我爹如果造反不成功,皇上早晚也會變成先皇,我的崽還是新皇,依舊穩賺不賠。

但是這個事兒有個前提,我得在皇上成為先皇之前,先成為皇后才行,再不濟也得先成為嬪妃。

我爹一直覺得我很蠢,我知道,所以他從來沒想過把我塞進後宮。

我也一直覺得我爹很蠢,但他不知道,其實我一直很納悶兒,我爹一門心思想讓他這一脈當皇帝,沒了兒子,就倚仗孫子,可他就沒想過,他可以把我嫁給皇上,親孫外孫兩手抓嗎?

很明顯他沒想過。

所以我說他缺心眼並沒有冤枉他。

於是嫁給皇帝這個事兒,就只能我自己努力。

然而,在我跟我爹各自籌划了四年,我爹還沒來得及造反,年僅十三的我也沒來得及勾搭皇上,我那個皇上大爺就死了,死前指定我大堂哥繼承大統。

是不是覺得我想嫁給表哥還能忍,嫁給堂哥就太過分?

那可就太小看我天贏朝的皇家秘史了,有我爹娶親姐的事兒在前面頂著,我嫁堂哥真的只能算最低級的人性扭曲,最基礎的道德淪喪。

堂哥繼位對我的計劃並沒有什麼影響,畢竟嫁給哪個皇帝都能讓我成為太后,我不挑。

但我爹也聽到這個消息就笑了,因為我大堂哥今年也十五歲,正是當年我爺爺駕崩,我大爺奪嫡時,我爹的年紀。

於是我爹,很自然地將這個理解為另外一個他該稱帝的預兆,他要把本屬於他的皇位搶回來。

但我能讓他這麼做嗎?

我不能啊!

我連通過當我侄子的娘成為太后都費勁,我難道還能當我爹的娘嗎?

那指定也不能啊!

我願意我爹也不願意!

那我有其它的辦法嗎?

當然有啊!

畢竟我滿腦子都是騷操作。

我從小就知道,想當太后,光想是不夠的,還要有手段、有勢力才行。

我爹雖然總是無視我,但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我能幹的事情也有限,我總不好逢人便說我想當太后,你願不願成為我的馬蹄鐵?

於是我只能悄咪咪地培養勢力。

我說過我爹有病,病的還不輕。

所以當今這個世道,沒點兒病,都不好意思跟我爹交朋友。

就我爹那知己,當朝的傅丞相,他的病就是極喜歡小孩子。

沒錯,就是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

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他喜歡我,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其實我也喜歡他……

的權勢。

幸好我爹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極其護短,他可以看我不順眼,但若有人因為他看我不順眼就對我做些他不順眼的事兒,那人指定完了。

所以這個傅丞相,雖被我勾引的抓心撓肝,也只能有色心沒賊膽,只可遠觀,不敢褻玩。

我忍著作嘔的心情,將他對我的喜歡利用到了極致,讓他成為了我的一張底牌。

於是當我爹想要稱帝的時候,我在他面前稍加提點,他便向我爹諫言了。

我爹果然對他的意見極為尊重,立刻就給了回應:給老子爬!

這就有點棘手了。

但是我這堂哥大概真的有當帝王的命,就在我爹正試穿龍袍的時候,疆夷四部大舉進攻我朝邊境,其軍隊勢如破竹,不到三天,就攻破了十座城池,還甚有追擊進犯之意。

同時北方的邊界也不大安定,自我哥死了,北漠一直都在蠢蠢欲動。

雖然亡國皇帝也是皇帝,但顯然我爹不願意當,所以此時換皇帝是不合適的,因為造反換了皇帝更是不合適的。

於是我爹很憋屈地把龍袍收了起來,將我堂哥送上了皇位,成功地穩定了朝局。

但是內憂雖勉強解決了,外患還在拉枯摧朽,當疆夷軍隊又以雷霆之勢,攻佔我朝七座城池之後,我爹不得不遣人去和談。

對方也沒啥創意,就是慣常地要求割地、賠款、和親一條龍服務。

前兩條倒是不難,只是這第三條比較難辦,他們一定要正經的公主前去和親,郡主都不行。

但是作為先帝的我大爺,兒子有十三個,女兒一個沒有。

而作為新帝的我大堂哥,連子嗣都沒有一個,更遑論性別。

不過他很快就有了,不用擔心。

畢竟總有人會被綠,為什麼不是他呢?

開玩笑開玩笑,哪能還沒嫁人就想著綠人。

怎麼也得嫁了再綠。

不過我爹聽到和親消息時看了我一眼,只這一眼,我就知道他在後悔之前沒有稱帝。

如果他稱了帝,我也能雞犬升天成為公主,現在用來和親再好不過。

可惜沒有如果。

第二章

不過硬要說,整個皇室,還是有一個人符合條件的。

她叫盛虞瀾,是現任太后盛蘭的女兒,自小和堂哥一起在宮裡長大,但是卻沒有任何封號,因為她不是先皇的血脈。

但是這就夠了,畢竟這些皇室秘聞,疆夷沒人知道,想要把她當成正經公主去和親,不容易,但也沒那麼難。

這件事兒,它容易就容易在,只要我那皇上堂哥下道聖旨,盛虞瀾就可以成為名正言順的公主,難就難在,皇上堂哥不肯下這道旨。

他繼位之後,封賞了很多人,但卻一直都沒有給盛虞瀾一個名分,因為她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要給她最尊貴的身份。

然而這個身份並沒有那麼好給,因為他像我爹一樣,愛上了自己的姐姐。

不過我爹愛上的是自己的親姐,而皇上堂哥,愛上的是他的假姐,至少沒有血緣關係,還沒那麼令人作嘔。

忘了說了,我爹強行迎娶親姐這件事情,把我娘噁心死了,而我娘就是他那倒霉的親姐,她被一個變態愛上,還被消去了真實身份,以別人的名義嫁給了我爹。

她是怕我爹的,怕到了骨子裡,為了保命,只好假意承歡,壓抑隱忍多年,最終在生我的時候,所有的心魔全部爆發,死在了產房裡。

我爹因此殺了很多人,他甚至想當場殺了我,但被氣若遊絲的我娘親攔下,她淚眼婆娑地哀求他,求他在她死後,對兒女好一點。

我爹這一生,對誰都是狠戾無情,唯獨對我娘,用盡這輩子所有的情深義重,難得禽獸也有軟肋。

嬤嬤說我娘最捨不得我,卻也不得不捨得。

嬤嬤說我娘一直掉眼淚,一直一直說對不起。

嬤嬤說我娘是真的堅持不下去,讓我別怪她。

我當然不怪她,我只恨我爹,恨他因為一己私慾,毀了我娘的一生。

他們說這就是愛,可我看到的只有傷害。

而這世上唯一愛我的人,卻死在我出生那天。

所以我一心想當掌權太后,有了權勢,才可以保護自己在意的人。

不過我沒有在意的人,我想保護我自己,不被忽視,不被踐踏,不必任人宰割。

我猜,皇上堂哥心裡也有這種渴望,他真正想給盛虞瀾的身份,不是皇家後嗣,不是內宮后妃,而是是中宮後位。

但他現在,卻被我爹逼著寫和親詔書。

他雖然是少年君主,日常被我爹壓得抬不起頭來,但是讓他把心肝肉送去和親,他也是不肯的。

也算是有些少年血性,這點我很欣賞他,雖然並沒有什麼卵用。

僵持了好些天,僵到我爹都有了廢帝新立的念頭,盛虞瀾竟去了崇政殿,自請和親。

我當時就覺得她是真的想不開。

更想不開的是,不知道她和皇上堂哥說了什麼,但她在崇政殿待了很久,出來之後,手裡拿著和親詔書。

皇上堂哥將她封為了元殊公主。

完整的封號是:元殊敏慧端榮勇安凈平公主。

我數了好幾遍,整整十個字,公主封號規定最多八字,皇后才是十字,其中一個「殊」字再加一個中宮才能用的「元」字,足以見得,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他將最美好的辭彙與祝願,都融在了她的封號里。

可惜自古深情最無用,不止無用,還害人,如果她不愛他,就不會自請入狼窩和親,如果他不愛她,就不會如此引人注意。

我覺得很是唏噓,即便是皇帝,也有許多的無可奈何。

還好我的目標是太后,我更覺得自己明智了。

盛虞瀾遠嫁這事兒,我承認確實有我一分功勞,本來我爹壓根想不起她來,全靠我提醒。

因為我知道,有她在,皇帝堂哥就只想廢除後宮,而我永遠都入不了宮。

但我沒想到,和親三年之後,她都已經在疆夷二嫁了,我……我連宮門口都沒進去。

也沒啥別的秘訣,主要靠:純倒霉。

這讓我很是挫敗,於是我想了個昏招,我給皇上堂哥下了葯,春藥。

我就想著,先坐成夫妻之實,他就不得不娶我了。

可惜十五歲的我還是太年輕,動作不夠熟練,讓他給跑了!

但是跑得過我,他跑不過春藥。

所以他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寵幸了一個洒掃宮女。

她叫春花,是浣衣局最低階的宮女,以前是個鄉下放牛娃,操著口音,很是淳樸,就是長得不大好看。

我不討厭她,但也留不得她,因為她懷孕了。

我當時聽到消息真的是當場氣死!

但往好處想,我那葯還是挺管用的,一次中的,於是我立馬又囤了幾十包。

可是用什麼方法結果春花,我倒真的有點小發愁。

因為現在朝局上總共分了四個黨派。

著名的有三黨。

我爹一黨,掌握政權兵權。

太后一黨,掌握國庫財權。

皇上一黨,掌握龍椅無權。

至於不著名的,自然就是我那黨,掌握……掌握不了啥。

我這一黨統共有倆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傅丞相,但是這老小子還有一腳踏在了我爹的船上,劈腿劈的很謹慎。

這就意味著,我沒有能幫我做事的心腹,只能自己親自動手,同時還得當心我小白蓮的馬甲別掉。

這真的很難。

它難就難在,我在暗殺春花的過程中,深刻的明白了,她之所以能被皇上寵幸,靠的並不是運氣,而是實力。

因為走一次狗屎運,那是運氣,連續走一百次狗屎運,那就是實力。

春花不僅有這種實力,她還是狗屎運本狗。

皇上知道春花懷孕之後,就給她封了品階,還划了個小院給她。

春花把院兒里的花草都拔了,翻了地,種上了小麥和蔬菜,天天捉蟲施肥的很勤奮快。

而我想搞她的念頭也冒的很勤快。

她剛懷孕的某天一早,我終於找到機會進宮,悄咪咪地摸到她那裡,悄咪咪打開墮胎的藥粉包,卻才灑進她桌上的茶壺,就突然被她塞進嘴裡一根小辣椒,我還下意識地嚼了兩口。

爆辣!

我整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爆紅。

來不及思考,就把壺裡的水咕咚咕咚灌進了嘴裡,然後我才意識到我喝了什麼。

然而罪魁禍首又叼了幾根辣椒,毫無形象地咔呲咔呲嚼著,納悶道:「哪點辣,壓根莫得味道。」

我沒空跟她計較,因為我的肚子不允許,它已經翻攪著咕咕叫了起來

這次腹瀉,我整整歇了三天才緩過勁兒來。

春花懷孕三個月的某天中午,我又暗戳戳地入了宮。

這次我打算直接點兒,給她物理墮胎。

但是當我站在她身後,趁她不備拿起旁邊的木棍,想直接照她的肚子下手的時候,我的手粘在了木棍上,怎麼都掰扯不下來。

春花說她才把膠水抹到椅子腿上,打算晾一會兒再粘回去,我就握上去了。

她還說這是她老家秘方熬制的膠水,沒個三五天弄不下來。

於是我手裡攥著個手臂粗的棍子,到處晃悠了好幾天,走在街上所有人都給我讓路,倒也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就是睡覺的時候不大方便,老是半夜被硌醒,有時還會捶到自己,如此折騰了五天,我的起床氣都被治好了。

懷孕到第六個月的時候,春花的肚子已經隆起的很明顯。

我特意挑了個晚上,頂了一片翠綠翠綠的芭蕉葉,鬼鬼祟祟的跟在她的後面,在台階上,瞅准機會推了一把。

她立刻滾了下去。

連帶著我。

咕咚咕咚滾了好些圈,我吃了滿嘴的草,她的肚子卻安然無恙,。

我在憤憤不平中,也不得不豎了大拇指,這都不流產,實在是太堅強了。

我被打擊的不行,很久都沒有再作妖。

直到春花肚子里的孩子將近足月,脅迫感讓我又燃起了鬥志。

這次我變聰明了,收買了宮裡的一個老太監。

老太監對我的慷慨很是滿意,連聲保證絕對完成任務。

但是過了沒兩天,我聽說他死了,被雷劈死在春花的宮門口。

宮人都說是他平日太缺德,那個雷才會在空中拐了個彎,追著劈他。

對此我還是有點震驚的,但幸好,我一直都缺徳缺的很節制,報應也會有,但總不至於被雷劈。

可當天晚上,一道驚雷照影來,火花帶電地落在我的床頭時,我哭的好大聲。

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再動過手腳。

倒不是我良心發現,而是因為收買宮人太貴了,我沒錢。

但顯然,除了我,還有人不想讓這個孩子生下來,他們不止比我有錢,還比我狠心。

我只是想要那孩子的命,他們卻想一屍兩命。

因此我常常覺得因為不夠禽獸,而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春花臨盆那天,一早便颳了很大的風,撞得門窗砰砰作響。

她肚子疼了很久,也叫喊了很久,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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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大奸臣的女兒,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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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十年前,17歲的時暮第一次遇見還算純良的大BOSS。

少年在陽光下眯著眼,問她的名字。

她戰戰兢兢:「時暮……」想了想,又說,「性別男。」

「……」

沒辦法,在這種愛♀情為主,劇情為輔的世界裡,只有藍孩子才能保護好自己。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大BOSS在一個深夜突然和她說:「我要做攻,你讓我開心,偶爾也能讓你做1。」

「??????」

你他媽在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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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漂亮,」大佬邪魅一笑。

時暮:QAQ小老弟你是怎麼回事???

苗疆巫女反派X惹不起大佬

排雷:女扮男裝,不是啥正統的校園日常文,別考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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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一首詩,便驚動天下文人。 隨便扯兩句道德經、莊子、黃庭經,更是引來天花亂墜,萬丈霞光,神獸獻瑞。 

出去隨便歷練一下,坐騎不請自來,法寶十步一個。 

然而就在這種設定之下。 陸長生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在修行上平平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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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醒來發現,鴨的來頭比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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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學院腦補帝)霸總攻VS(狐假虎威愛撕逼)經紀人受

【排雷預警】

攻受都不是第一次。

涉及娛樂圈的部分瞎謅為主,無原型,勿考究。

內容標籤: 強強 都市情緣 娛樂圈 相愛相殺

搜索關鍵字:主角:陳彩,陸漸行 ┃ 配角:若干 ┃ 其它:

10.《寫實派瑪麗蘇》作者:呂天逸 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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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信息放前面。

1,網頁版文案特別棒,看完了記得給我鼓掌。2,傻白甜,強攻弱受,冰山攻X遲鈍受3,身體和精神都是1V1,男配有99個,全是戰鬥力低穿地心的炮灰。4,這其實是一篇披著反瑪麗蘇外衣的瑪麗蘇文……性格耿直的主角,是一家女性文學網站的編輯。

由於耿直,他得罪過很多想要簽約的瑪麗蘇小說作者。

——「對不起,您的文筆浮誇稚嫩,尚未達到簽約標準。」——「對不起,您的作品情節缺乏邏輯,尚未達到簽約標準。」

被拒絕的瑪麗蘇小說作者們的怨念集中起來,將主角帶到了瑪麗蘇小說的世界。

這並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這些作者們誇張到可怕的描寫,居然被小說世界忠實地還原了……

主角每天早晨要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奪命狂奔,在面積高達十萬平方米的巨大別墅中尋找廁所。主角不敢流淚,甚至不敢用力打哈欠,因為書中設定他的眼淚都是鑽石,一不小心哭出來眼睛會瞎。主角開心時頭頂飄落薔薇花,不開心時頭頂飄落櫻花,主角毅然把自己剃禿了,但是設定霸道,十秒鐘後頭髮又自己長出來主角老爸每次給主角的公交卡充值都是一千萬起,主角說爸爸不然你給我買輛法拉利,爸爸慈祥地拒絕了因為作者不是這麼寫的。最慘的是主角從小和世界第一大的財團老大的兒子訂婚,那個智障是十八國混血,比主角大一歲,聲稱自己一個月大時就瘋狂地愛上了當時還是個受精卵的主角,主角每次看見他都想把他屎打出來,但還要硬著頭皮配合劇情含情脈脈地癱軟在他懷裡……

內容標籤:系統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沈修霖X葉曦 ┃ 配角:配角都沒有名字哈哈哈 ┃ 其它:


我叫呂佩,是皇宮裡最不受寵的王女。


母皇有一二三四五六個女兒,而我排行六個半。


原因是她一直懷疑我並非親生,而是當初陰錯陽差抱錯的孩子。


當年皇九女逼宮,一口氣殺光了所有姐妹。偏我母皇當初早被分封出去,山高路遠的,皇九女夠不著。


但她也沒閑著,登基後,特意派來殺手搞死她這最後的妹妹。


自己得位不正,便也擔心他人效仿。心狠程度和雍四爺有的一拼。


當時情況十分混亂,母皇一邊大著肚子,一邊慌不擇路地逃跑,逃到一農戶家中。


偏巧那家也有一個待產的孕婦,兩人在同一天夜裡生產。


於是母皇想出了一招李代桃僵之計。


以下的敘述,為了不讓諸位眼瞎,農婦的孩子,我們就叫它狗兒。母皇生的孩子,就叫它貴兒。


母皇自私的很,她想用狗兒代替貴兒,讓農婦帶著貴兒先走一步。


這樣即使自己被殺了,狗兒也成了刀下鬼,貴兒會作為農家仔,安然無恙。


但很快她就覺得不妥,自己的命也是命啊!


不如跟農婦換身份更安全!


她要讓農婦扮成貴氣逼人的自己,帶著狗兒替她逃命!


她著急得不行,急忙喚侍衛去叫農婦回來,想實施自己的計劃。


沒想到,農婦自己帶著貴兒回來了。


到底是捨不得自己的娃,農婦想給狗兒最後喂一次奶。


餵奶的時候,沒有旁人。


農婦鬼使神差地幹了一件事:她對調了狗兒和貴兒身上的襁褓。


母皇想李代桃僵,農婦就來個李代桃僵 x2


雙重否定等於肯定。


農婦留下了自己的狗兒,帶著真正的王女貴兒離開了。


事情的真相是,農婦和貴兒,果然被當成母皇及她的王女,命喪黃泉。


而我,就是那個狗兒。


一飛衝天,成為了王女。


你問我母皇分不清自己親生的娃么?不好意思,她真的分不清。


因為想要保持完美體形,她,從,不,喂,奶;


你問我為啥這麼清楚?穿越到狗兒身上時,我觀看了全程。


一覺醒來,成了個幹啥啥不會的小嬰兒?!


尼瑪,我刀呢?


哦,我已經死了,現在又活了。


我的死因是半夜起床烤地瓜。一股電流電得我那是手舞足蹈,精神奕奕,哆哆嗦嗦,兩股戰戰,眼淚止不住地流。


簡稱,墳頭蹦迪。


呸!


皇九女一看,呦呵,追殺了一輪,我這妹子還能活著!


得,她頭上長的一定是腦子。


滅口不成,那就把她拘來放在眼前吧。


於是,宣她進京,美其名曰培養姐妹感情。


我母皇肯定不想去啊,可形勢比人強。


她沒頭沒腦地交待完後事,就忐忑地踏上了黃泉路,啊不對,進京路。


沒想到,天降好事。


她在路上磨磨蹭蹭,一個月的路途硬是被她磨出了三個月。


還沒到京城,就傳來女皇被侍君刺殺身亡的消息。


那侍君原是她妹夫,她殺了人家老婆,又把人強搶入宮。


自作孽,不可活。


這下,母皇也不害怕了,興高采烈地進了宮,成了新女皇。


可把她高興壞了,畢竟她從小到大都是被剩下的那個。


我於是又從窮山惡水的封地,來到這繁華恢宏的帝都,一躍成為人上人。


2、


當了王女後,我又雙叒叕把我的夫君休了。


無他,唯手熟爾。


史南仁拿著休書怒氣沖沖地衝進我房裡。


「呂佩,我勸你不要太過分!」


我連個眼皮都沒抬,懶洋洋道「別廢話,史南仁,是個男人就趕緊簽!」


他喘著粗氣,雙目赤紅,大概這次是真的氣狠了。


「你想走?不可能!你這輩子生是我史家人,死是我史家鬼!」


「行啊,變成厲鬼擾得你史家雞犬不寧,可好?」我笑意盈盈。


「你這毒婦!」他衝上來想打我,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我把臉送到他手下。


打啊,快打啊,打過了,這休書不簽也得簽。


我挑釁地看著他。


「可憐挽挽姑娘,孤苦伶仃,年方二八就得大著肚子進門嘍!」


他突然像泄了氣的羊皮筏一樣,不說話了。


「你趁早死了這顆心!」他將休書撕得粉碎,一甩袖走了。


侍女怯怯地上前,小心地將地上狼藉收拾乾淨。


「王女,可要傳膳?」


3、


我慣用刀,一把大刀讓我舞的那是虎虎生威。


作為秋刀派第一代親傳弟子,我已經暗搓搓地準備接任我師父的掌門之職。


啊,我大意了!沒有躲。


那狗屁電線拉到我們這深山老林里時,偏不夠長。老頭子圖便宜省事,把壓箱底的插線板接了上去。


那插線板的線太細,稍微大點功率經常跳閘斷電。門派經費嚴重不足,全靠師徒倆走街串巷賣個藝。


全派上下,擁有不動產一屋,管理層兼員工兩人,存貨三隻雞,固定資產鍋碗瓢盆若干


我多次嚴正提出要改善員工待遇,不要 996,不要 007。


老頭子說,996 是福報,你個敗家子,竟然連福報都不要!


呸!不要以為我讀書少就騙我。


鎮上的商場開業大吉,請我們表演助興。我抽中了個二等獎——微波爐一台。


老頭子說,不錯不錯,深得我真傳。


我當即呸了一句,就你那跟腳氣一樣的手氣,也好意思跟我這小仙女比。


事實證明,我的手氣的確深得老頭子真傳。


他把微波爐藏起來不給用,說是費電。我半夜偷偷摸摸起來,拿出來打算整個地瓜。


然後悲劇了。


電線燒了。


一路火花帶閃電,讓我情不自禁地當場銀蛇狂舞一回。


這下好了,我走了,老頭子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4、


成了公主,那必須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啊。


我 TM 活脫脫活成了一個反面教材。


琴棋書畫,一竅不通。


反正家裡也沒皇位給我繼承。


大姐,名動京城第一才女。


二姐,名動京城第一美人。


三姐,名動京城女大將軍。


中間那幾個覺悟相當高,自認摸不著皇位,早早站了隊。


正正好,兩兩結成幫扶對子,一對一輔導。


我清閑的八達鳥。


至於我嫁給史南仁,完全是當時被狗屎糊了眼睛,錯把魚目當珍珠。


那天,他一襲白衣蹁躚,穿的人模狗樣,像極了古龍小說里的翩翩少年郎。


當即給我迷得五迷三道的。


大姐二姐與三姐都在使力,打算籠絡我,再把我嫁出去拉攏勢力。


書上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


都是嫁人,老子選擇愛情更要麵包。


苟南仁家裡也算京城二等世家,嫁過去虧不了我。


然後,我就過去扒拉他,稀罕他,愛護他,最後撮竄他去求賜婚。


事情太過順利,我還以為我魅力無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仙福永享(劃掉),壽與天齊(劃掉)。


(出自天龍八部星宿老仙)


成婚當天,他喝醉了,睡得跟死豬一樣,沒理我。


成婚第二天,我努力想要展示我的賢良淑德,端莊大方。婆婆一杯燙茶澆滅我的熱情。當日,他以我頂撞長輩為由,拒絕和我說話,自個在書房睡了。


成婚第三天,沒有任何徵兆,他投身軍營去了邊疆。


這我要是還看不明白,當我 TM 傻子耍呢!


放著我這嬌滴滴的美嬌娘不要,偏要睡書房;當初你儂我儂,如今形同陌路。


呵,這男人不是基佬就是 gay,要不然就是白月光在心。


咋滴,把我娶回來是當蘿蔔占坑的嗎。


既然你 TM 不想娶我,就別耽誤我找第二春。


追妻火葬場也不行!


5、


他一走,我就卷扒卷扒自己的東西,進了王女府再沒回去。


去你仙人板板的長相廝守,我金枝玉葉的,貴為王女,生的孩子也得隨我姓,憑啥住你家。


任你在外面姿態做盡,我偏就是惡毒媳婦。


史老太太鬧到母皇那裡去,一哭二鬧三上吊。母皇把我叫進宮中,打算來一頓狂風暴雨般的訓斥。


我先發制人,一進來撲通跪下,大吼:都是女兒的錯啊!


座上的母皇唬了一跳。


我一把鼻涕一把淚,「我不該嫌棄王夫不能人道,就算他只有小指頭大小,我也該愛護他,稀罕他,萬不可傷了他的自尊。」


老太婆氣的差點一把撅過去,她哆哆嗦嗦指著我,「你放屁,我兒龍精虎猛,怎會不能,不能,不能……」


不能啥?您說呀!不說我幫您說。


「不能人道也不能怪夫君啊!」我大吼一聲,保證這大殿內外的宮人,房梁地下的暗衛全部能聽見。


房頂上突然傳來一陣骨碌碌滾動,而後便是「咚」的重物落地聲,還夾雜著瓦片破裂聲。。


我搶在老太婆前面說道,「母皇,女兒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啊!咱們同為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我拚命朝母皇眨眼,眼睛都快抽筋了。


很顯然,她 get 到我的意思了,大概是想起自己宮裡那十來個如花似玉的美少年。她咳嗽一聲,和事佬(和稀泥)一樣,語重心長說道。


「愛卿啊,朕的女兒個個都是金枝玉葉,怎麼能受委屈。令郎這事吧,辦的不太地道。。」


史老太太:不是,怎麼就不地道了?


母皇雖然不喜歡我,但是面子是萬萬不能丟的。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推開揉肩的美男子,「這樣吧,朕看這事挺好解決。我兒為保令郎尊嚴,忍辱負重。朕不能看她受了委屈,但也不能活生生拆散一對夫妻。若令郎回來之後,夫妻倆還願意過,那就過,若不願意,雙方簽了和離書,誰也沒對不起誰。」


不愧是你,母皇,和稀泥一把好手。


如今男人的地位大大提高,女人再不能一張休書隨意拋夫棄子。


和離書必須雙方簽字有效,但我這是賜婚,閃婚閃離豈不打了母皇老人家臉。


更何況我還不受寵。


但有了她這番話,那我可就作天作地了。


雖然上個月我已經寄了一封休書出去了。


我掩住嘴角的笑意,學著二姐凄凄慘慘道,「多謝母皇為我做主,謹遵母皇聖意。」


史老太太還要再說,母皇已經以身體不適為由,帶著一眾美男離去了。


我借著袖子故意朝老太婆吐了吐舌頭,徹底把她氣了個倒仰。


大殿里頓時一陣騷亂,掐人中的,順氣的,好不熱鬧。


呵呵!


此後,我每月一封休書,堅持不懈,盼星星盼月亮地,終於把史南仁盼回來了。


不過,他回來的前一天,我卻做了個夢。


6、


好傢夥,搞半天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就說我這名字怪怪的,呂佩呂佩的。


欺負我 n,l 不分是吧。


我的九尾狐狸 lailai 啊~~原來我是個惡毒女配!


馬上史南仁就要帶著他的白月光回來了,這白月光可不得了!


她,是,女主


的妹妹。


由此引來了女主,那女主不是別人啊!就是當年掉下山崖的那個女嬰啊!


那這呂佩遇到閭茱,可算是新仇加舊恨呀!


你妹妹搶我男人,你又來拿我身份。


我呂佩人財兩失,這怎麼能忍!然後她就不停地搞事,搞事,屢敗屢戰,屢戰屢敗。


吾日三省吾身:我踏馬當初怎麼就被狗屎糊了眼,看上了史南仁?看上了史南仁?看上了史南仁?


好嘛,原來劇情在這等著呢。


結局必是女主成為一代聖明女皇,呂佩只不過是她前期的墊腳石,拿回身份的工具人。


後期,她跟三位王女的鬥爭才是激烈。


作為一名民間表演藝術家,我嚴厲譴責這種壓縮老一輩藝術家戲份的做法。


山不就我,我來就山。


搶戲份兒嘛,誰不會呀!


咱們騎驢看報紙——走著瞧。


7、


「將軍出征回來了,他還帶回來了一個懷孕的女子。」侍女躊躇不前。


「真的嗎?」我大喜,「還有這等好事!」


我抄起一張剛寫好的休書交給下人,「去,把這封信趕緊送到史府,快去快回,別耽誤人家吃午飯。」


「還有,待會史南仁過來,別攔著他,讓他進來。」


我倒想看看,這男人知道自己不舉的消息傳遍全帝都的時候……


想想就很刺激呢!現在京城裡都已經眾籌給他冠名了一頂碧玉青雨帽吧。


果不其然,史南仁怒氣沖沖地闖進我屋。


我刀都準備好了,結果就這?就這?


你倒是打我一巴掌啊,明天我就讓你上京城頭條,這婚還離不成?


結果他來去皆如風,只留下一地碎紙屑給我。


亂扔垃圾,差評!罰款!


史南仁不知吃錯什麼葯,就不願簽和離書,還每日三顧王女府。


我可不跟你擱這磨嘰,我拾掇拾掇又回宮裡住去。


果然,我的好姐姐們都來看我。


我來者不拒,禮物收了一大堆,高興極了,誰來我都說好,大家其樂融融。


各位姐姐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母皇派了個太監來表示慰問。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亓霽。


瞧著溫文儒雅,舉手投足間數不盡的風流,微微一笑,便是雲銷雨霽,撥雲見月。


就算我沒做那個夢,我也知道,這人不簡單。


他的眼睛,太黑,一望無際的黑暗深淵,好似黑黝黝的山澗深洞,勾得人一不小心便會身陷囹圄。


「奇蹟公公,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了,還望您在母皇面前多美言幾句,本宮先在此謝過。」我邊說邊往他手裡塞金元寶。


我原以為他會推脫兩下,沒想到他直接就收進去了?收進去了!收進去了!?


「這是奴才本分之事,怎敢當王女一句謝。」他笑眯眯的樣子看著很討厭啊!


「要的要的,奇蹟公公勞苦功高,當得起本宮謝意。」


「那奴才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女皇陛下還在等著回稟,奴便不打擾王女清凈了。」


「那本宮也不耽誤公公辦事,公公慢走。」


趕緊滾吧!好走,不送。


「奴才告退。」


亓霽,可真是人如其名,閭茱奮鬥路上的奇蹟工具人,最大金手指。


可惜命不好,不是男主,頂多算個反派男三。


是的,你沒看錯,他連男二都沒撈上。


男二是閭藍邇,閭茱的養兄。


光是女主與男一、二的三角虐戀就已經糾纏了 88%的章節,閭茱在兩個優秀的男人之間搖擺不定。


一個是白月光,一個是硃砂痣,難搞哦。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呂佩琪全都要!


最後是閭藍邇自願退出,成全妹妹的幸福,守身如玉直到老死。


而亓霽呢,因為被閭茱的美麗心靈所吸引,在她與三位王姐大亂斗時,默默相助。最後壞事做盡,被蘭竺一杯毒酒給賜死了。


因為男女主需要一個人去承擔所有罪名,亓霽便自告奮勇地補上了,這是他從一開始就堅持的目標。


亓霽:閭茱那麼美好的人,手上怎麼可以沾血呢?


別看他現在只是一名平平無奇的太監,大概再過兩個月便會得一契機,從此扶搖直上。而後權傾朝野,隻手遮天。


可這跟我有啥關係。


唉!不瞞大伙兒了,我發現我這人實在的很,非常從心,這等大戲我難挑大樑,應該讓給德才兼備之人才是。


所以……就是……


卷錢卷錢再卷錢,在閭茱來之前趁機跑路!


搶戲哪有當富婆快樂!


只是,我萬萬沒想到,亓霽這狗東西,害得我最後竟人財兩空。


8、


我撥著腳丫子算閭茱降臨的日子,一邊的算盤打的噼里啪啦響。


乖乖,王宮就是有錢,回來個把個月,我就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富婆了,跑路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呢。


住宮裡哪都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遇見亓霽的次數太多。


一日,我見母皇的兩個侍君在花叢中鬼鬼祟祟,不一會兒就傳來奇怪的啪啪聲,我貓了個腰打算去看看,有人卻從後面一把拽住我不鬆手,然後高喊,


「來人,把這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帶下去。七王女舉報有功,奴才定要稟明陛下。」


那兩個侍君被拖走時,眼睛跟淬了毒一樣盯著我。


我只知道,亓霽這狗東西得了個契機,卻沒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


果然母皇嘉獎了他,他搖身一變,成了王宮第一總管。


我十分確定以及肯定,若非他是個太監,早就被母皇納入宮中了。他能升這麼大官,定是不要臉的用了美人計。


呸!


一日,我閑來無事晃蕩到了御膳房,突然想起臨死前那沒吃到嘴的地瓜,不禁悲從中來。於是從御膳房裡扒拉了兩根,躲在湖心假山裡烤。


兜頭一盆冷水,當即把我澆傻了。


「哎呀,竟沒想到是七王女,奴才還以為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在宮裡縱火。不過,就算七王女,這宮裡縱火……」


「是本宮不對,請公公千萬不要說出去。」邊說我邊拔下頭上的金簪遞了過去。


「七王女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今日什麼也沒看見。」


呵呵呵!!!


一日,我路過浣衣局,見一小太監被人打得不住求饒。我路見不平一聲吼,把小太監救了下來,問他可願去我宮裡。小太監一喜,正要答應,旁邊卻傳來陰惻惻的聲音。


「小林子,雜家這裡缺了個洒掃的,你可願過去?」


小太監左右為難,最後卻選了亓老狗。我明白,我只是一個不受寵愛無權無勢的王女,而亓霽卻是掌握他生死的人。


人各有命,強求不得。


但我 TM 就是不高興啊!


一日,受四姐所邀,我去她宮裡玩耍,走時她贈了我一顆碩大的夜明珠,我瞧著這珠子十分心水,當即便說,這珠子日後可作為聘夫的彩禮。


四姐知道我與史南仁的情況,便賤兮兮地笑笑不說話。


回去的路上,我在拐角處與人撞了個滿懷,懷裡的珠子骨碌碌地滾了出來,那人手疾眼快先我一步撿了起來,正待交到我手上時,我劫後餘生地說了句,


「幸好沒摔壞這聘夫的彩禮。」


那手硬生生拐了個彎,伸進了自己懷裡,將珠子據為己有。


我大怒,正要以權理論(壓人),卻在抬頭瞬間偃旗息鼓。


可珠子不能不要,於是我腆著個臉,「奇蹟公公,剛剛那珠子是四姐送予本宮的,能否還給本宮……」


「珠子?什麼珠子?奴才什麼都沒看到。」


「你!……」


他不慌不忙地理理袖子,「上個月王女您偷偷拔了陛下最喜愛的花,十日前您不小心給三王女的愛馬喂巴豆,七日前您故意放走了二王女心愛的鳥兒,三日前您弄花了大王女珍藏的孤本,昨日您……」


「夠了!!」隨即我緩了口氣,賠笑道「許是本宮記錯了,哪有什麼珠子。」


「奴才覺著王女所言甚是。」


「……」


亓狗,咱們這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這日,我撞見了即將出嫁的五姐姐,她正與她的小情人在假山角落裡你儂我儂。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我原想迴避來著。


只是從背後襲來一股大力,將我死死壓制住不能動,我拿出秋刀派第一代傳人的功夫也不能敵,正要低頭咬他手,身後那人已將我身子掰正。


四目相對,我確定我從他眼睛裡看見了我眼睛裡的熊熊怒火。


他用一根手指抵著我嘴巴,「王女切莫叫喊,萬一被五王女發現,你我都逃不了干係。」


現在這樣是誰害得,狗賊!


微風輕輕從我們身上拂過,帶來一絲絲涼爽,這狗賊壓在我身上,死活不肯下去,熱的我背後都是汗。


那邊五姐姐和小情人的動靜大了起來,傳入我們耳中,亓狗的臉色忽然變得不對勁起來。


我推他想讓他起開,我都快熱死了,他忽的低下頭來,輕輕地啄了我一口。


尼瑪,我刀呢?


我抬腳要踢他,雙腳卻被他制住,他一隻手將我雙手拉高到頭頂,一隻手捧著我的臉,細細地吮吻。


你 TM 還親上癮了?!今天誰都別想攔住我,我踏馬要砍死這狗東西。


他仔細地用嘴巴巡視著這片尚未開發的領地,用舌尖探了探路,而後便是長驅直入。


我大腦因缺氧而暈暈乎乎的,但不妨礙我快、狠、准地咬下去。


沃德瑪雅,痛死我了!亓狗撤地太快,我咬了自己舌頭。


他又低頭啃我嘴巴,那隻手一路向下遊走,從衣擺處探了進去,興風作浪。


我雖然不知道男歡女愛具體何如,但好歹出嫁前也是看過春宮圖的人。


老頭子若是知道我這麼讓人給欺負了,定要找人拚命。


亓霽正在興頭上,突然嘗到鹹鹹的淚水,他抬頭一看,小姑娘正眼睛紅紅地看著他,好不委屈。


他突然失了興趣,打算撤開,小姑娘卻發狠咬在他肩上,「你個狗太監,沒那玩意兒也踏馬有臉來玩女人!」


他臉色霎時陰沉如水。


「呵,沒那玩意,奴才也能讓您欲仙欲死。」他點了她穴道,抱起人運起輕功,幾個瞬息便回到自己宮中住所。


毫不憐香惜玉地將人丟在床上,欺身而上,「奴才這就讓王女見識一下,狗太監有沒有臉來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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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為玉碎:穿越時空愛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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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會笑僵,沒有簡介,笑就對了

《讓孤靜一靜》作者:墨然回首

《一生一世笑繁華》作者:君子江山

《一生一世……》系列

《公主貴性》

《穿書這個反派有毒》 作者:雲上淺酌

《反派是大佬》作者:錦橙

待更


臉會笑僵,沒有簡介,笑就對了

《讓孤靜一靜》作者:墨然回首

《一生一世笑繁華》作者:君子江山

《一生一世……》系列

《公主貴性》

《穿書這個反派有毒》 作者:雲上淺酌

《反派是大佬》作者:錦橙

待更


「現在看來,爆笑沙雕無腦,我這篇全佔了」

有人在夢裡掐我脖子,窒息感讓我睜開眼睛。

一個衣冠不整的男人正抵著我在床上,一隻手掐住我的脖子。

「解藥呢?」他問。

「解藥……什麼解藥?」什麼玩意兒?

我低頭,發現自己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衣,被他壓在身下。

流氓!

「霍清湫,你裝傻是不是?」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流氓還挺生氣?

等等,霍清湫?是我想的那個霍清湫嗎?

我看他面泛紅色,眼睛都幾乎血紅,才想起他應該是中了春藥。

沒錯,我下的。

不,是我穿越過來這身體的原主下的葯。

這身體原主名叫霍清湫,是我昨晚通宵看的修仙文中的惡毒女二。

被她下了葯的師兄是謝逸安,也是她處心積慮一直試圖勾引的男一號。

但是男一女一註定官配,女二一意孤行自然不會有好結局。

她的台詞本應是「我就是師兄的解藥」,然後邪魅一笑。

呸!我怎麼說的出口!

「師兄,你先放開我!不然我去找師父說你非禮我!」

「你倒是惡人先告狀!」

「我應該是夢遊症犯了,快鬆手!」我拚命打他的手,我真的要喘不過氣了。

他放開我,問:「那你怎麼會有這葯?」

我趕緊翻身下床,離他遠遠的。

「我哪兒知道?」

我只知道,女一馬上就要來捉姦,哦不,恰巧路過了。

然後兩人一誤會,男一隻能更記恨我,我也會死得更慘。

走為上計。

我正準備推開門,卻聽到一個無比清晰的男聲。

「白悠悠還有十秒鐘到達戰場,快跑。」

我轉頭看看謝逸安,他似乎沒聽到。那便是只有我一人能聽到了。

先不管那麼多了,從窗戶溜!

「你的解藥來了,去開門就是,我先走了。」說罷,我從窗戶翻了出去。

他倆早點在一起,就不會禍禍我了吧。

半夜三更的,還是先去睡覺吧,可是我的屋子在哪兒……

「直走一百米後右轉,左手第一間是你的屋子。」

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你是誰?」我小聲道。

無人應答。

我不會精分了吧?還是說我穿過來的時候女主的魂魄被封在體內,成了我腦海中的聲音?那怎麼是個男聲?

我一路小跑回了屋子,關上門,困意全無。

「您已進入拯救小說狗血套路系統,我們的目標是成全對方,犧牲小我,以促成姻緣、減少莫須有的誤會為宗旨,您……」

「等等,我能退出嗎?」我打斷了那個聲音。

「只有完成任務才能退出系統。」

「為什麼是我?」我做錯什麼了?

「您看的狗血文數量龐大、內容龐雜,所以是系統的不二人選,恭喜您。」

恭喜個頭啊!

看狗血文是為了解壓好嘛,誰要進這個破系統!

「您不說出來不代表我不知道,所以請保持冷靜,不要罵人。」

「你誰啊?」

「我是您的助理小路。」

「可不可以不要用『您』,我聽著彆扭。」

「好的,霍小姐。」

「我不姓霍!」我反駁道。

「好的,清湫小姐。」

「我不叫清湫!」我繼續反駁。

「這邊為了讓您儘快熟悉環境,所以只能用小說的稱呼呢。」

「你以前是不是干過客服?」我苦笑。

「是的呢。」

好煩人!

「我不想完成任務了,我就賴在這兒不走了,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如果不按照系統指令完成任務,極有可能會失去生命,再也無法回到現實世界的哦,這邊建議您每一步都要小心謹慎……」

「滾!」我大喊。

「好的呢。」

煩人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不就是讓男女主在一起嗎?被下了葯的男主碰上送上門來的女主,又沒有我的搗亂,那不就乾柴烈火水到渠成卿卿我我雙宿雙飛了嗎?

睡一覺醒來沒準我就回去了。

破系統,再見!哦不,再也不要見!

我是被巨大的敲門聲給吵醒的。

「師妹!師妹!」

叫魂呢?煩死了,覺都不讓人睡!

啥,師妹?我還在這兒?

睜眼,看到那陌生的房間,我才知道昨晚的事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我飛快披了件衣服下床開門。

「師妹,師父找你。」

這誰啊?

「你師兄,小說的路人甲而已。」煩人的聲音再度出現。

「滾蛋,別讓我再聽到你的聲音!」我咬著牙。

「師妹你說什麼?」

「沒事,師兄,我這就去。」我擠出一絲微笑,跟在他身後。

事情果真沒有那麼簡單。

我看了看哭得梨花帶雨的白悠悠,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謝逸安,再看看一位義憤填膺的師兄,和座位上坐著的白鬍子老頭,還原了案發現場的整個過程。

白悠悠的欲拒還迎讓路過的某位師兄以為謝逸安強迫白悠悠了,踢開門對著謝逸安就是一頓毒打。謝逸安中了葯沒什麼力氣,直接被掀暈在地。

這位厲害的師兄一把脈便知道謝逸安中了葯,天一亮便將昨天發生之事悉數告訴師父。

所以,重點就在於這葯是誰下的。

所以,男主肯定把我供出來了。

「清湫。」

師父這剛一開口,我就被嚇得跪在地上了。

我這不爭氣的膝蓋。可是,這老頭真的好有威嚴。白鬍子白頭髮白衣服,說他成仙了我都信。

「師父,清湫昨日夢遊,不知從哪裡尋得那葯,也不知如何進了謝師兄的房間。我醒來時,一時情急便翻窗逃走了。還望師父看在這夢遊症的份兒上饒清湫一命,就算離開這兒,清湫也毫無怨言。」

重點就在這最後一句,我要離開這兒。

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

嗯?我的案發現場還原得不對嗎?

「悠悠師妹被凌志峰上新收的徒兒調戲,逸安出手將那人打成重傷,他那一眾師兄說我們天劍山仗著師父的本事欺負人,現在還堵在門口。」那個義憤填膺的師兄解釋道。

什麼情況?我這弄巧成拙了?

「啊,昨天做噩夢了,我還沒醒,」我趕緊打了個哈欠,裝作什麼都沒說過的樣子,「所以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為師想讓你去山上采一味葯,能快速恢復被逸安打傷那人的身體。當下,我們不能樹敵。」白鬍子老頭摸摸自己的鬍子。

「遵命。」

師父給了我一張標記過的地圖和草藥的草圖,我便背著籮筐上山了。

穿越過來,變成惡毒女二就算了,還得給男女主收拾爛攤子。

我真是……

走到半山腰,我突然聽到林子里有響動,然後越來越近,樹葉都晃動起來。

我雖然穿到修仙文里,但是我沒有功力啊!就算這原主修鍊得不錯,我也不會用啊!

我閉上眼,手在前面亂揮。

「啊啊啊啊啊!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愛國敬業誠信友善……」我瘋狂大叫,妖魔鬼怪快離開啊!

聲音突然停止,我聞到了一股清香。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嗯?是個人?還能接上我的話?

我睜眼,看到一青衣男子站在我面前,衣擺隨風飄動。重點是,還挺帥,帥到答主的垃圾文筆無法形容。

「哥!」我一把抱住那人,聲淚俱下,總算找到個能說人話的正常人了!

「那個,姐姐,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衣服都濕了。」

姐姐?誰是姐姐?

「姐姐,你要勒死我了。」

好像有點,我覺得他的聲音都沙啞了。

我鬆開他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比你大?」

「小路說的。」

小路?那個煩人的前客服?

「對,是我。」腦海中的聲音再度出現。

「滾!」我大喊。

「姐姐,我……我沒做錯什麼吧……」

「沒說你,我讓小路滾,」我拍了拍他肩膀,「你是哪個社會主義小可愛呀?核心價值觀倒記得蠻清楚的嘛。」

「這不是彈幕護體護多了,自然記住了,」他沖我挑了挑眉,「我叫郁祠,在這裡就是個路人甲。」

郁祠,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

「你多大啊?」我問他。

「姐姐,我二十一。」

「嘁,不就比我小一歲嘛。」我撇撇嘴。

「姐姐,那個……」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感覺他打了個寒顫。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我問他。

「跟你一樣,拯救狗血世界。」

「你也愛看狗血小說?」

「那沒有,」他擺擺手,「我正線上筆試呢,結果被突如其來的小說彈窗給吸進來了,我的大廠估計泡湯了。」

「奇怪,你不看小說為什麼會進這個系統……」我自語道。

「因為您不配合,所以我們隨機找了個人來監督您,以實體形式規範您的行為。」客服小路再次上線。

所以是因為我,害得他到這裡來?

我背過身去,小聲說:「他知道嗎?」

「不知道,不過系統發布給他的任務都是與您相關的,」小路補充道,「其實您不用說出來的,我知道您心裡怎麼想。」

「老娘願意,你管得著嗎?」我哼了一聲。

「姐姐,你是心情不好嗎?一個月之中的特殊日子?」

還一個月的特殊日子,姐姐心情不好天天都是特殊日子!

「對,」我點點頭,「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幫我呢?」

「採藥嗎?我剛已經放進你背後的筐里了。」

「你怎麼知道我要採藥?」

「小路給我發布的任務。」

「你怎麼那麼聽他的話?」

「他說做任務累積積分到100就可以回去了。」郁祠笑笑。

「怎麼不告訴我?」我皺眉。

「我還沒來得及說您就讓我滾了呢。」

這次小路的聲音應該是我們兩個都可以聽見了,因為我看到郁祠差點笑噴。

「那我積了幾分了?」我問小路。

「郁祠積分一分,何梔積分為零。」

忘了說,我在現實世界叫何梔。

突然發現我倆的名字連起來是「何至於此」。

對啊,今日情形何至於此,這也太應景了。

「我為什麼是一?」

「我為什麼是零?」

我倆同時喊道,喊出來才發現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額,攻受分配這方面我們是不可以干涉的呢。」小路一本正經地說。

「正經點!」我倆又同時喊。

我看看郁祠,發現他耳根紅了。這個弟弟倒是挺害羞。

「採藥這個任務只值一分呢,至於何梔小姐,您的任務是促成男女主姻緣,目前進度為零呢。」

「男主這麼慫嗎?女主都送上門了!謝逸安是不是不行啊?」我嘆了口氣。

「姐姐,你懂挺多的嘛。」郁祠輕咳一聲。

「姐姐談過的男人比你吃過的飯都多。」我笑笑。

然而並不,但是如果我追過的影視男主都算進來的話,那確實挺多。

小路說,昨天晚上白悠悠居然潑了謝逸安一盆冷水,徹底澆滅了謝逸安的愛情之火。

女主不愧是女主,是你輕易得不到的人啊。

(謝逸安:她好特別,我好喜歡。)

「那我怎麼辦啊……」我垂頭。

「你看了那麼多小說,總能想到辦法的。」小路說。

「你不能直接發布指令給我嗎?」我問小路。

「不可以的哦,系統也沒有計算出來呢。」

我兩眼一翻。

「姐姐沒事,我幫你。」郁祠接過我的背簍提在手上。

多好的弟弟啊,就是不清楚如果他知道他是因為我的叛逆才會出現在這兒會做何感想。

「你在這兒得有個身份吧。」我看看郁祠。

「他身體的原主是凌志峰的N師弟,掃地擦牆,無關痛癢。」小路搶答道。

小路你單押了你知道嗎?

「總得有個名字吧?」

「夏秉薄。」郁祠薄唇輕啟,有點不情願。

夏秉薄。下冰雹?

「好名字,真是好名字。」我鼓了鼓掌。

我們一路回到天劍山。

師父見我不僅摘了草藥還帶了個人回來,倍感欣慰,激動萬分。

「徒兒啊,咱們天劍山糧食不夠了……」

我說:「師父,他是凌志峰的人,轉而投奔我們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說得在理,那就由你去吧這草藥交給你的師兄們吧。」師父沖郁祠說道。

師父,咱不能把人往火坑裡推吧?

於是我咬咬牙,道:「姐姐替你去。」

之前上山採藥走了小路,真到大門口我著實被嚇了一跳。

十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抬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齊刷刷站在門口。

「嗬,這麼大個天劍山,就派個女人出來?」

嘿我這暴脾氣,女人怎麼了?不行,我要冷靜,我還不會武功呢。

「給你們草藥,搗碎了沖水給他灌下去就好了。」我扔過去。

一人接住,道:「你們天劍山把人打成這樣不給個說法嗎?」

怎麼著?要碰瓷?

「你們想怎樣?」我問。

「找個人出來也挨我一下。」

「你們不要太過分!明明是你們先調戲我師姐!」

「誰看見了?你看見了?」

「我……」

那人趁我分神,手裡的火團直接朝我襲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已經在郁祠懷裡了。

他……會瞬移?

我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我這大概是無限潛能吧……」說著,郁祠周身捲起狂風,差點給我的髮型吹亂。

「慢著,」謝逸安走出來,「人既是我打傷的,我自然可以賠罪。但是你師弟對我師妹不敬,必須道歉。」

「我也不欺負你,我們一決勝負,誰輸了誰道歉。」對方大概也覺得自己有點理虧。

「好。」謝逸安背過手,勾唇一笑。

「後日,清風台見。」

說罷,一大波人消失不見。

謝逸安走到我身邊,眯了眯眼。

我這才想起我還在郁祠懷裡,他的右手緊緊摟著我的肩膀。

「你是誰?」謝逸安的眼神從我身上轉移到郁祠身上。

「在下凌志峰弟子夏秉薄。」郁祠昂起頭。

對不起,一本正經說出這個名字我真有點想笑。

「你怎麼不跟他們回去?」謝逸安問郁祠。

「我是來保護姐姐的。」郁祠上前一步。

「我們天劍山的人不需要你保護。」謝逸安皺了皺眉。

哎?謝逸安怎麼在扯我胳膊?我是惡毒女二啊喂,你不是躲我還來不及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謝逸安扯到他身邊。

「謝師兄,你幹嘛?」我問他。這人怎麼奇奇怪怪的?

「少跟這個凌志峰的人混在一起。」

「冰雹弟弟人可好了,他已經是我們天劍山的人了,我還準備親自帶他呢。」我伸手捏了捏郁祠的臉。

「你隨便。」說完,謝逸安一揮衣袖走掉了。

「姐姐,他是不是吃醋了?」郁祠問我。

「我看他是頭吃大了。」我哼了一聲。

「有沒有可能,我的到來激起了他的競爭意識,他轉而喜歡你了?」

「怎麼可能?」

小路說:「恭喜郁祠,答對了哦。現在何梔的任務進度條已經產生負數了呢!」

「什麼?」我驚呼。

「現在男主對女主的心動值正在向你這邊轉移哦。」小路真的好欠揍。

「有病吧他?」我瘋了!我要回家啊!

「挺正常的啊,姐姐這麼好看。」郁祠沖我笑笑。

「你拍的是霍清湫的馬屁,」我看到遠處的白悠悠在河邊練功,對郁祠說,「哎弟弟,你幫我個忙吧。」

「什麼忙啊?」郁祠問我。

「你去勾引女主,讓男主有點危機感,說不定就能反轉目前的局勢。」

「勾引女主?」

「小路,快給他發布任務!」我腦海里想著。

果然,小路的讀心術沒讓我失望。

「新任務,勾引女主,積分10分;若無法完成,則積分全部清零。」

「為什麼?」郁祠欲哭無淚。

「因為你的任務就是幫助何梔。」小路回答道。

「為什麼?」郁祠不死心地追問。

「因為……」小路被我打斷。

「沒有為什麼,系統就是這麼設定的。」我搶先一步。

「可是,我不會勾引人啊……」郁祠悶悶道。

「不會可以學啊。」我笑笑,轉身離開了。

吃了點晚飯,我去外面散步,看到謝逸安正眺望遠處。

順著他的眼神,我看到郁祠和白悠悠在河邊打水漂,兩人玩得好不開心。

哼,還說不會勾引人?

「任務進度值上升至5%,勝利就在前方哦!」小路的聲音蹦出來。

真好,總算有點進展了。

但是突然,我就不開心了。

這麼好的弟弟,拱手讓人的感覺有點差。

我內心鬱悶極了,回了屋子倒頭就睡。

晚上郁祠敲我房門,我直接給他轟走了。

找你的悠悠師姐去吧!

第二天,我一直躲著郁祠。

我有些生氣,可能是覺得弟弟不屬於自己了吧。

郁祠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追著問我怎麼了。

「被蚊子咬了個包,不開心!」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正好昨晚有隻該死的蚊子在我臉上咬了個大包。

「我有辦法讓姐姐不去想那個蚊子包。」

「什麼辦法?」蚊子包確實挺癢的。

郁祠沒有說話,在我臉頰處烙下一吻,准准親在那個被叮的大包上。

「你你你……什麼意思?」我跳起來。

「姐姐談過那麼多次戀愛,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嗎?」郁祠歪了歪腦袋。

「我……我談得多,我又不是不挑!」

「那姐姐喜歡什麼樣的?」

「我……我喜歡謝逸安那樣的!」我在這個世界就知道謝逸安和師父,總不能說師父吧?會被逐出師門的!

說完,我一路小跑回了屋子。

啊,弟弟太會了啊。不行,我要剋制,跟弟弟的戀愛會有始無終的。

「任務條進度歸零,何梔,你要加油哦!」

小路的聲音讓我心都碎了。

「什麼?」

「男主剛剛聽到你的話了,他對你的心動值又增加了哦。」

「啊!救命啊!」

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謝逸安這個大豬蹄子一天到底在想些什麼?

喜歡個人這麼隨便。

渣男。垃圾。不要臉。

「清湫。」

這不是郁祠的聲音嗎?他怎麼這麼叫我?

郁祠推門進來。

「你叫我什麼?」我一臉詭異地看著他。

「他應該叫你清湫吧。」

「誰?」

「謝逸安。」郁祠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比說他自己那個「下冰雹」還不情願。

我這才想起來,謝逸安似乎從未稱呼過我什麼。

對哦,我一個他人生中的過客,沒必要擁有姓名。

所以,男女主還是會在一起的。我就熬著,熬到他們結婚生子,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結果,謝逸安的一聲「清湫」徹底破滅了我的幻想。

他拿著一束花進來,隨手放在桌子上。

「花挺好看的,隨便摘了幾支給你。」

「師兄,悠悠師姐特別喜歡花,你給她拿過去吧。」我打算推波助瀾一把。

「你不喜歡嗎?」謝逸安問我。

「她不喜歡。」郁祠搶答。

「提醒:任務進度重新跌至負數。」小路添亂。

淦!郁祠你能不能不要勾起謝逸安那該死的好勝心啊!

郁祠跟誰走得近,謝逸安就找誰。

這倆……

在一起得了。

「你們兩個聊,我去練功。」我溜了。

「我陪你去。」兩個人一人一邊拉住我的胳膊,異口同聲。

我突然心生一計。

「謝師兄,冰雹弟弟可喜歡你了,」我把郁祠的手搭在謝逸安手上,「你們自己處理一下感情上的事,我真的要去練功了。」

我突然就開竅了,居然都會飛了。

當我穩穩降落在山頂上時,成功地看到我的屋子變成了一攤廢墟。

藍白兩道光從中竄出來,謝逸安和郁祠打得不可開交。

拆了間房,兩敗俱傷,這場鬧劇最終以師父的出現草草收場。

「今天是怎麼回事?」師父不太高興。

「回師父,新來的夏師弟有龍陽之好,我不堪受辱,這才出手。」謝逸安回答。

「我沒有!」郁祠反駁。

對不住了弟弟,我突然覺得我這玩笑開得有點大。

師父擺擺手,道:「夠了,你們二人閉門思過去吧。」

「師父,明日我們和凌志峰的人在清風台還有對決。」謝逸安起身想攔住師父。

「讓清湫去足矣。」師父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愣在原地。

我去挨打嗎?我才剛學會飛啊!

不要不能不可以啊!

晚上。

我因為自作孽,不得不跟白悠悠睡一張床。

白悠悠不愧是女主,渾身上下散發著主角光芒。

「師妹,你今日是不是亂說話了?」

「我……」我看著她清澈的眼神,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下次不能這樣了。」

「知道了,師姐。」

她似乎看出我的擔心,說:「明日的對決我會替你。」

「師姐你真好!」

既然師姐這麼好……

男主不行,我可以從女主這裡下手啊!

「那個,師姐,你喜歡謝師兄嗎?」我問白悠悠。

「怎麼問起這個?」

「我是覺得你們兩個特別般配!」

「是誰從小跟在逸安師兄屁股後面追著跑呢?」白悠悠輕輕彈了我腦門一下。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你們兩個如果不在一起天理難容啊!」你們兩個不在一起我就回不去了啊!

白悠悠垂著眼帘,道:「我猜不透逸安師兄他的心思。」

「他是喜歡你的啊!要不是你潑他冷水,你們早就在一起了!」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白悠悠皺眉。

「我……我看到了……」

「葯是你下的?」她問。

我憨憨一笑,道:「就是想促成一段完美姻緣,沒想到師姐親手給掐斷了。」

「我要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感情,不是通過耍手段得來的意外。」

哇!三觀超正的!

這個小說不狗血了,甚至還有人生哲理!

我的任務是不是完成了?

「您想多了呢,只要男女主沒在一起,你的任務條永遠都是空的哦!」小路的聲音突然出現。

「淦!」我低聲咒罵。

「師妹你說什麼?」

「淦……趕緊睡吧,明日還要去清風台呢!」

我想,我要怎麼樣才可以讓謝逸安和白悠悠在一起呢?

我冥思苦想之時,又聽見小路那個賤賤的聲音了。

「或許,您可以試試苦情牌呢。」

苦情牌?

「對,以白悠悠的功力,她明天一定會受傷的。那麼,誰來照顧受傷的她呢?」

謝逸安啊!

「Bingo!」

小路你總算是開竅了啊!

「謝謝小主誇獎呢。」

我回頭看了看白悠悠。

師姐,為了你倆的姻緣,為了我能回去,明天辛苦你了。

第二日。清風台。

白悠悠替我上場,但是打她的那個人也太凶了吧。

我不知道他手裡醞釀著些什麼,但是覺得那個東西一定超級危險。

黑色的旋風夾雜著些許閃電,往裡看還能看到血紅的內核。

計劃之中白悠悠確實是要受傷,但不是被打殘啊!

這要是殘廢了,謝逸安那個大豬蹄子豈不是更不可能跟她在一起了?

想到這兒,我趕緊上去擋了那一招。

我以為我可以的,直到我一口鮮血吐出來。

淦!真疼啊……

我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勉強撐地。

一道藍光之後,我看到那個傷我的人突然飛出去了。

然後我就離地了。

等回過神來,我已經被謝逸安打橫抱起。

大哥!不對啊!白悠悠才是你要公主抱的那一位啊!

「清湫,別亂動,」謝逸安抱我的力氣加重了幾分,「我帶你回去。」

我有點撐不住了。

那一招,大概是來要我命的。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覺得後背熱熱的。

熱得發燙。

我睜眼,看了看自己腰上環著的手。

我在謝逸安懷裡?

我正對著房門坐著,謝逸安在我身後抱著我。

「醒了?」

「那個,師兄,你先放開我。」我掙扎。

「你傷得太重。」謝逸安固定住我的手,不讓我亂動。

不是啊喂,我傷得重,也不是你抱著我就能好的啊!

我看到他周身散發的藍光,圍繞著我旋轉。

療傷也不可以啊!

這麼薄的衣服,那麼不結實的房門。

一會兒被白悠悠看見,我的任務不是徹底玩兒完了?

「師兄,悠悠師姐沒事吧?」

「自己傷得這麼重,還有心思操心別人?」

噎死我。

「你怎麼會在清風台?」我問。他不是和郁祠一起被關禁閉了嗎?

「我擔心你出事。」謝逸安口中的熱氣噴洒在我的脖子上,撩人誅心啊。

「這樣師父會責罰你吧。」

「多關幾天也無妨,反正有你陪著。」

我說我要陪你了嗎?

門突然被推開。

「師父找你。」是郁祠。

他應該是剛被放出來,一臉的不情願。

當看到我和謝逸安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在一起時,郁祠瞪圓了眼睛。

我覺得,我是真的回不去了……

這是個剛跟我表白又被我陷害的弟弟啊。

年輕氣盛,血氣方剛。

不會要出事吧。

謝逸安的房子如果再塌了,他就得跟郁祠睡一張床了。

「別讓師父等。」郁祠說罷,轉身出了門。

我回頭看看謝逸安,他滿意地勾唇笑了笑。

這貨故意的!

「男主對您的喜歡值已經超過女主,您可能回不去了哦。」小路聲音出現。

啊!閉嘴!

「師兄,你能鬆開我了嗎?」我已經徹底沒脾氣了。

他湊到我耳邊,說:「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謝逸安剛出了房門,我就跳下床,飛奔了出去。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啊!

「姐姐。」

我駐足,轉身,看到郁祠就站在房門邊。

「你是想留在這兒了嗎?可是我不想。」郁祠說。

「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您回顧一下小說里,男主是不是因為女二的勾引而厭惡她的?」小路上線。

郁祠也聽到了。

「你……什麼意思?」我問小路。

「就是您想的那個意思哦。」

「你讓我自己送上門?」

「為了儘快完成任務呢,犧牲小我,成全大局哦。」

我看了看郁祠,他似乎默認了小路的建議。

「去你的大局!老娘不幹了,管他們要互相折磨多久,虐來虐去的,我才不要當這個工具人!」

我一生氣就飛出去了。

系統放我進來純屬是添亂的,只有我離開天劍山才能早點回到我的世界。

我隨便找了個山洞,裡面竟鋪著草席。應該是哪個過路人留下的東西。

我翻身躺上去,身上的傷還沒好,一頓脾氣發出去便虛得不得了,沒一會兒眼睛就重重地合上了。

我錯了。

我不該離家出走。

這山洞竟然是謝逸安平時修鍊的地方之一。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你們知道睜開眼睛後看到另一雙眼睛的恐懼嗎?

就像見鬼了一樣。

「在這裡睡覺會著涼。」謝逸安半蹲在我身邊。

「機會來了呢,快勾引他!」小路提醒道。

我……我……豁出去了!

我拿出我畢生混跡在狗血文中的閱歷,把什麼綠茶紅茶烏龍茶的噁心情節都回顧了一下,決定噁心死男主,讓他自己離我遠遠的。

「逸安哥哥。」我撒嬌。

我看到他臉色變了。方向對了!

果然,沒有一個男人抵擋得住被人叫哥哥。

「我難受。」

「那就跟我回去吧。」謝逸安伸手。

「我全身都疼,動都動不了了。」我嘟著嘴。

這是我這輩子用最噁心的語氣說過的最噁心的話。

大概謝逸安也覺得噁心吧。他的臉色不能更難看了。

誰知道,下一秒謝逸安就把我抱起來了。

為什麼劇情走向每次都跟我對著干呢?

小路,什麼情況?

「男主已經愛上你了呢。」

我幹什麼了?

「系統目前也不清楚呢。」

滾!

「好的呢。」

別!快回來!告訴我接下來怎麼做啊!

「系統也不知道呢,隨機應變哦。」

小路。

……

小路!

……

小路溜得真快。

垃圾客服,我給他五星差評!

「完成任務後才可以評分呢。」

滾蛋!

「得嘞。」

謝逸安把我放他床上。

這是要幹嘛!

「我倒是有個法子能幫師妹活動筋骨,儘快恢復。」謝逸安笑笑。

然後把我翻過去,背部朝上,然後欺身上來。

「師兄不要!」

我是見過豬跑,但還沒吃過豬肉啊!

問題是,這豬還是從後面跑來的。

結局請戳原回答鴨↓↓↓

易過敏體質:你穿到一個修仙文變成了一個試圖勾引男主的惡毒女配,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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