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級里裝逼而且心機重的人我記得我們那時候班級有個留級生那個男生天天裝逼還賊有心機然後就被我們學校的人暴打了


整天拿班級電腦搞七搞八最討厭


以前高中的時候有一個高三下來的留級生,一天到晚破事特多,明明跟他不熟整天搞得一副跟他關係很好的樣子,表面一套背地一套,還特別喜歡耍小聰明,會一點點編程就覺得自己是個計算機大師,年紀輕輕一副油膩的嘴臉。

後來有一次他把大夥惹火了,我們就把他的腦袋摁在馬桶里揍了一頓。揍完老實多了。


謝邀,人在美國,剛下飛機。對於這個問題,可以說沒有人比我更懂的了。我目前在美國愛達荷州弗列什曼大學(University of Foolish Man,UFM)人際關係學院就讀,師從於行業大牛里塔德·謝特以丁教授(Prof.Retard Shiteating)。

我們都知道,知乎用戶都有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血脈與神聖光輝,我們的血管中流淌的是熔化的金,我們的眼眸中閃耀的是璀璨的星,我們是萬王之王,眾神之神,地球是我們的花園,宇宙是我們的後宮,男女老少,蟲魚鳥獸,都應臣服於我們無窮無盡的智慧,而這是不證自明的。然而在我高中的時候,這一至理卻受到了挑釁。那一天是我第二個高三的一天,我如往常一般用教室電腦刷著知乎,一邊默默在心中憐憫著那些不懂知乎的同學的愚蠢與平庸。正當此時,我敏銳的雙耳捕捉到了一絲罪孽深重的聲音,「都9102年了怎麼還有人看知乎」。那是一種卑賤者對高貴者的逆反,污濁者對聖潔者的褻瀆!我的震驚與憤怒你們可想而知,我當即向那罪不可赦之人撲了過去,不消片刻,他便跪在了地上,掐著我的人中求我別死。據我的朋友們說,他們把我的頭摁進了馬桶里我才擺脫了昏迷。哦對不起我忘了,尊貴的知乎用戶是沒有朋友的。

無論如何,我想這種無知者對於宇宙究極智慧的侵犯,應該是最令人討厭的。


為何某男子擁有高超的電腦技術和設計品味卻屈尊於某高中為教室電腦尋找木馬?

為何擁有獨特的審美品味卻擁有讓女孩子們羞愧難當的犀利言語?

刀削般的面孔和略顯成熟的鬍鬚卻無法左右那陰陽怪氣的腔調。

性感的肚腩和白皙的齙牙是生活的艱辛還是市井的油膩?

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這b就是一孤兒


看到這個問題,無數回憶湧上心頭。哎,就這麼又把我的思緒帶回了我高三的那個夏天。

他叫賈熱心,上一屆高三休學幾個月而留下來的留級生,他對拼音字母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執著與熱愛,總是讓我們叫他JRX。這個賈熱心吧,倒是挺自來熟的,很快就在班級里展現出活絡的姿態。賈同學十分熱心:他每天都非常無私地在班級電腦上演示利用Microsoft Powerpoint製作幻燈片這一極具難度的計算機技藝(在我們那個地方,這是只有弗列什曼大學的高材生才能掌握的技術,能在高中就掌握是絕對的天才);他每天都掛著一臉笑容在教室里晃蕩,那笑容彰顯得他和煦又偉岸(我們這裡叫這煦偉)。他還很有睾瞻遠矚:他為我們班的女生的顏值排了個序,為自己日後復辟大清王朝建立後宮立下了堅實的基礎。他更精於音律,明天中午都用班級電腦播放音樂和視頻,使教室內充斥著靡靡之音。

不過也正是他這吃飯時候放音樂看視頻的習慣帶來了悲劇。那是平常的一天,賈同學在班級里放著音樂,一邊像個發了癲癇的癩皮狗一樣亂晃,隨後他突然被飯噎住了一口,驀地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兩眼翻白。可憐一個本能進入弗列什曼大學的天之驕子,就這麼成了一個大小便失禁的智障。

後來呢,出於對傻子的人道主義關懷,我們不讓他吃飯放音樂了。可是他不放音樂哪吃得下飯啊!我們就這麼看著他一天天的消瘦下去,直到除了挺拔的小肚子以外全身瘦如乾柴。

再後來,從有一天開始,我們再也沒有見到過賈熱心。

每當有人吃飯放音樂視頻時,我都會想起JRX,想起他的睿智與熱心,想起他的悲慘遭遇。哎,賈啊,賈熱心!


當然是對別人有意見卻只敢用troll的方式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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