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目標暫時定為變成黑防教授!

怎樣攻略鄧布利多呢?


這個題,讓人上頭,直男避讓,ooc預警!

1.

「鄧布利多校長!」

「湯姆,什麼事?」

「我有個疑問,變形咒變出來的人和復方湯劑變出來的人有什麼區別?」

「嗯,簡單來說,復方湯劑只能模仿人的外表,卻不具備除外表以外的任何屬性,但是變形咒不一樣,你變出的老鼠就具備老鼠的習性,變出的利劍就具有利劍的堅韌與鋒芒,對人也一樣。」

「意思就是說我變成誰,也會有他一樣的力量與能力?」

「那取決於你變形術的水平。」

「那好,那您能教我變成另外一個人嗎?」

「你想變成誰?」

「格林德沃!」

「出去!」

2.

「湯姆里德爾,你怎麼還在實驗室?你手裡那是什麼……」

「您嘗嘗就知道了,斯拉格霍恩教授。」

「哦,不不不,住手,你這個小混蛋……哦,小可愛,你給我喝的什麼?」

「迷情劑,教授,我熬得怎麼樣?」

「哇哦,真不錯……湯姆,我不記得教過你們這個,你真是個天才。」斯拉格霍恩教授雙眼已經迷離了,在湯姆身上上下打量。

「酷,成功了。」湯姆邪魅一笑,「或許您今天願意告訴我有關魂器的事情了吧。」

「當然,只有你!我甚至可以把相關的記憶都給你!」

斯拉格霍恩把手從湯姆的鼻尖划到脖頸,被湯姆一把抓住,「教授,我還想知道怎麼利用變形咒變成另外一個人。」

「你為什麼不去問麥格教授?或者鄧布利多,他倆是行家。」

「據我所知您也不差。」湯姆笑著附在斯拉格霍恩的耳朵上,「最主要的是,他們沒你這麼懂得世故。」

「我就喜歡你這麼無恥的樣子,我倆還真是般配。」

「誰說不是呢教授。」

3.

「誰?」

「您就是格林德沃吧,我是湯姆里德爾,霍格沃茨七年級的學生。」說著湯姆掏出一瓶酒,兩個杯子,透亮的漿紅液體在酒杯里翻卷出小浪花。

「湯姆里德爾,那個被鄧布利多親自從孤兒院接出來的孩子?」

「沒想到您身處高塔之上,消息還這麼靈通。」

「靈通?這已經是陳年舊事了,再偏遠的地方,這麼多年貓頭鷹也該飛到了。」

「那也得有人願意放貓頭鷹過來才行,茫茫人海,這個人還真是不好找呢。」

「你什麼意思?」

湯姆把酒杯往格林德沃身邊挪了挪,「鄧布利多接我從孤兒院出來的時候,用魔法燃燒了我的柜子,讓我嘆為觀止。格林德沃先生,您心中的柜子還在嗎?或許我可以幫你燃燒起來。」

面對湯姆內涵重重的提問,格林德沃沒有接他的話,舉起酒杯沖著僅有的一點光線搖晃著,「酒不錯,你遠道而來不會就為了請我喝酒吧?」

「當然不是,我來看看您,傳說中的一代黑魔王,我想看看您長什麼樣子,我想變成您……一樣偉大的人,為了偉大的利益。」說著舉起了酒杯。

格林德沃自顧自搖著杯中的紅酒,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

「沒毒!」湯姆還舉著手中的杯子。

格林德沃仍舊沒打算跟他乾杯,瞥了一眼湯姆,「有毒也不是壞事,好過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著一飲而盡。

「但是加了迷情劑。」看到格林德沃咽下杯中的紅酒,湯姆悠悠地說著,放下手裡的杯子。

格林德沃還未騰起的怒氣已經被滿臉的緋紅褪去,「湯姆里德爾……難怪鄧布利多總不給我回信,身邊都是你這樣令人上頭的小妖精,他早把我忘了吧……」

「停!」湯姆用魔杖按住剛想站起來的格林德沃,對方像一隻剛蟄伏過寒冬的野獸,感受到一絲春意就難以自持。

「喝了我的酒,您不介意送我一個見面禮吧?」

「你要什麼?」

「你的記憶……關於你和鄧布利多所有的記憶……」

4.

「鄧布利多校長。」

「湯姆,你今天又有什麼疑問?」

「暫時沒有,校長,我來是想問一下,我能用一下您的冥想盆嗎?」

「當然,如果你能告訴我是誰的記憶就更好了。」

湯姆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一個愛上我的人。」

「有點膩。」鄧布利多又拿起了桌上的報紙,「我說我的滋滋蜂蜜糖。」

當著鄧布利多的面,湯姆將格林德沃的記憶倒進了冥想盆中,一頭扎了進去。

5.

冥想盆里,湯姆第一次見識到,愛情可以這樣濃烈,這般熾熱,似岩漿一般瞬間將自己的心吞噬了。

他曾以為那是一場熱鬧,自己只是個旁觀者,不想那是個漩渦,自己則是那個受害者,但是他心甘情願!

從冥想盆出來後,湯姆臉頰緋紅,耳垂更是紅到發燙。他不敢回頭,怕鄧布利多看到他的反常。

「看完了?」鄧布利多看了一眼他站起身的背影。

「嗯。」湯姆應付著,裝作收拾記憶瓶,待臉上的滾燙褪去了一些,這才轉過頭。

鄧布利多臉上依稀還可以看到當初那個風華正茂的樣子,他閱讀的時候認真的樣子還是那麼迷人,當年格林德沃也這樣靜靜地觀察過他,一想到這裡,湯姆覺得臉又開始發燙了。

鄧布利多突然抬起頭,「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有,謝謝。」湯姆忙低下頭,掩飾著即將出賣自己的臉,匆匆離去。

「年輕真好。」鄧布利多看著湯姆的背影感嘆了一下。

6.

冥想盆里的一幕幕在腦子裡揮之不去,湯姆覺得今後都無法再直視鄧布利多了,這跟自己一開始的計劃相距甚遠,剩餘的迷情劑被湯姆鎖在柜子里,他不敢對那個人使用,他怕先陷進去的是自己。

湯姆覺得自己瘋了,既想刻意跟鄧布利多保持距離,又瘋狂地想走到他身邊,聽他說些什麼,什麼都行,他說出的話總是很有智慧,只是自己之前沒有發現。

很多天的煎熬後,他還是來到校長辦公室,看到他,就踏實了。

「鄧布利多校長。」

「湯姆,你好多天沒來了,最近在忙什麼?快畢業了,這段時間很關鍵,有什麼打算嗎?」

鄧布利多幾句簡單的詢問已經讓湯姆感覺異常安心,「嗯,我想我最近有些困惑。」

「嗯?斯拉格霍恩教授說你完全掌握了命運的咽喉,真是一句很高的評價呢!你還能有什麼困惑呢?」

「我……我發現我並不像想像中的那般了解自己,我該做的和我想做的總是相悖,我現在走不出來了,很痛苦,怎麼辦呢?」

「年輕人,送你四個字,喜惡同源。你最喜歡的和最不喜歡的往往是一件事情的兩個面,你要做的不是去區分哪個面是好的,而是要找到這件事情,接受它,它是你的一部分。」

「接受它?可是別人接受不了怎麼辦?」

「還是這四個字,你的任何一種品質,都會吸引同屬性的人,並被不同屬性的人所排斥,所以年輕人,根源在這裡。」鄧布利多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湯姆心臟的位置。

本是個無心的動作,湯姆卻立即心跳加速,臉上開始發燙,因為冥想盆里的一個場景立即浮現出來,那裡,格林德沃用指尖在鄧布利多胸口畫著圈擁吻上去……

湯姆覺得自己想法太邪惡了,他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但是他控制不住,越想逃避,那種從脖子往上涌的熾熱越強烈,他知道自己的臉要紅成番茄了……

「你怎麼了?」鄧布利多覺察到湯姆的異樣。

「沒什麼,校長,我懂了,那我回去了,謝『謝您……」

湯姆匆匆結束了談話,逃亡一般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7.

入夜,霍格沃茨靜得像施過閉聲咒,鄧布利多散步到魔藥學實驗室,意外發現裡面還有人,便踱步進去,「斯拉格霍恩教授,你還沒休息?」

「鄧布利多校長,我在等一個學生,湯姆里德爾,他去拿風乾龍膽。」

「說起湯姆里德爾,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他有點反常?」

「反常?您指的哪方面?湯姆一直很出色,本來就跟別的學生不太一樣,前段時間我一度覺得他……好像在發光,我甚至懷疑自己當時……迷戀他……」

鄧布利多懷疑地看著他,「你迷戀湯姆?你確信?莫非湯姆前幾天在我冥想盆里看的記憶是你的?」

「記憶?什麼記憶?」斯拉格霍恩恍惚記得自己答應過湯姆把某些記憶給他,但是迷情劑下的記憶早已一片混沌。

「我不知道什麼記憶,他說屬於一個愛他的人,他看完之後就……你知道的,年輕人春心萌動的樣子,我們都年輕過,一眼就能看出來。」

「是嗎?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沒想到湯姆他……哈,可能出於對老師的崇拜,哈哈……」斯拉格霍恩尬笑幾聲,居然有一點羞澀,鄧布利多看得皺起了眉。

這時湯姆推門進來,雙手托著一個藥盒,「斯拉格霍恩教授……哦,鄧布利多校長您也在。」

湯姆沒想到在這能碰到鄧布利多,立即覺得渾身都局促起來,為了讓自己盡量顯得自然,湯姆努力不去看鄧布利多,轉向斯拉格霍恩,而對方顯然還沒從鄧布利多的話中緩過勁來,意味深長地看著湯姆。

見此情景,鄧布利多轉身走了,邊走邊悠悠地說,「嗯,我想我有點多餘,祝你們幸福吧!」

湯姆好想追上去解釋,可是自己要怎麼說呢?我跟斯拉格霍恩是清白的?梅林的褲子啊,殺了我吧……

8.

自從看過格林德沃的記憶後,湯姆里德爾感覺自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透過格林德沃的眼睛,湯姆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鄧布利多,尤其是經過歲月的沉澱和閱歷的加持,鄧布利多舉手投足間的成熟氣息,比當初跟格林德沃在一起時更加有魅力。

他常常在腦海里將鄧布利多年少時的陽光奔放與現今的沉穩持重不斷切換,還有人生第一次的啟蒙教育……

從此,他不自覺地開始關注和鄧布利多有關的所有事情,他寫的書,他研究的成果,報紙上關於他的新聞,他喜歡吃的食物,以及他的貓頭鷹。

湯姆已經習慣了沒事就爬到宿舍閣樓上,那裡可以直接看到校長辦公室的窗戶,這天,從窗戶里飛出一隻貓頭鷹。

信被順利截獲了,那是寄往紐蒙迦德的,收信人是格林德沃。

親愛的蓋勒特:

原諒我時隔已久又這麼稱呼你,你總是嫌我回信太慢,像個渣男!如你所說,我總是故作矜持,我以為時間讓我們永遠離開了那段不羈的歲月,所以每次讀到你露骨的來信,我都認為你瘋了。我認為那座了無生趣的高塔消磨了你的風趣,極度的孤獨吞噬了你的理智,讓你唯有依靠年輕時放縱的記憶聊以自慰。我曾經對此嗤之以鼻,如果有可能,我真想穿過紐蒙迦德高塔,對你再進行一次攝魂取念,看看你那許久以來未曾充盈過的大腦,是不是只剩下尋歡作樂的渣滓。我曾經後悔,當初決戰之後應該對你施一個「一忘皆空」的咒語,讓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永遠埋葬在我一個人的回憶里。有時想想,或許那樣你會比現在好過,否則,在雲端的高塔之上,連鳥都很難飛上去的地方,腦子裡滿是香艷的畫面會很難過吧。可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一直逃避的其實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把年齡錯當成了成年後的遮羞布,卻忘了心裡有個地方永遠都是少年,它就在那,不因我鬍子的灰白而褪色,不因我手臂的鬆弛而軟弱,更不因某個地方的疲軟而消沉,你懂的。你說過,我只有在喝多了和釋放到意識模糊時才會認錯,你是對的,我在一邊喝酒一邊給你寫信,一邊回憶當初的每一次釋放,我沒忘,你來信中都幫我回憶了,而且你信中描述的比我記憶中的更美妙。梅林的鬍子啊,我為什麼突然對你說這些,酒精讓我偽裝的道貌岸然見鬼去吧,此時,我就是想做一會年輕時的自己。就在不久前,我還在開導另一個年輕人找到內心的本源,那個孩子頗有幾分你當初的傲慢與張揚,你猜他跟誰在一起?斯拉格霍恩,對,那個勢力眼的老男人。我原本以為,年歲至此,成熟是必需品,只有你,因與世隔絕才會瘋狂至此。事實證明,與世隔絕的可能是我,是我錯誤封閉了自己,畢竟戀愛有什麼錯呢?這麼美妙,我在害怕什麼?是的,我承認我們當初的關係,我們曾戀愛過,你是不是又要問我,後不後悔把你囚禁在高塔之上?不後悔親愛的,我不想再擺出道貌岸然的那一套說辭,那不符合此時的我。但是此時此刻,在酒精下放縱的我,仍不後悔,無關巫師界秩序,無關世界和平,只因為,我就是想囚禁你!一如你當時囚禁我!乾杯!鄧布利多

在湯姆看來,這封信是有畫面的,原本以為會慢慢褪去的那些場景,又一次清晰起來。在字裡行間中,湯姆一度以為自己還在冥想盆里。

慌亂中,湯姆將信恢復成原樣,攬過那隻貓頭鷹,雙手把它捧向天空,消失在陽光里……

回頭看了一眼那扇窗戶,那是貓頭鷹出發的地方,那裡有一個老人正醉倒在記憶里……

9.

湯姆從沒想過自己會像壁虎一般趴在別人窗口窺視,可是強烈的好奇心最終戰勝了尷尬感,透過玻璃,眼前的一幕讓他差點失手摔下城堡。

滿地的羊皮紙上星星點點灑滿血跡,像開了一地的花,鄧布利多俯在辦公桌上,破碎的半個酒瓶還在手裡握著,另一隻手垂在下面,鮮血順著指尖一滴一滴落下,在地上匯成一條血蛇,蜿蜒至窗口。

見此情景,湯姆一躍跳上窗檯,顧不上掏出魔杖,用手肘撞碎玻璃跳了進去。

鄧布利多被驚醒,吃力地抬起頭,看向窗戶這邊,「蓋勒特,你來了……」鄧布利多意識模糊,喃喃囈語,「還記得……我們的血契嗎?現在該你了……」

湯姆抓起鄧布利多的手臂,手心的傷口一片模糊,顧不上回應他,湯姆趕緊施止血咒,包紮傷口,卻不想被鄧布利多一把抓住。

「蓋勒特,你受傷了……」

湯姆這才發現剛才撞碎玻璃時,玻璃劃破衣服,撕裂了皮膚,血正滴在地板上。

「鄧布利多校長……」

「噓。」鄧布利多捂上湯姆的嘴巴,「別叫我校長,每次聽到你這麼諷刺我都覺得噁心,你是不是又要說我每天不是坐在搖椅上玩羽毛筆,就是帶著一幫孩子過家家?你這個混蛋!」鄧布利多幾乎用盡所有力氣把湯姆推開。

「親愛的蓋勒特……」鄧布利多幾乎站不穩,但是不影響他從桌下又抽出一瓶酒,砰地打開,搖搖晃晃地朝湯姆走來,「你說你很久沒有嘗到過喝醉的滋味了,紐蒙迦德不允許給囚犯提供酒精,不過你求我,像當初那樣,或許我可以寫信幫你爭取這一權利,我現在玩羽毛筆也玩出了一些名堂……」

看著已經完全醉得不省人事的鄧布利多,湯姆怕他再做出出格的事情,極力澄清,「校長,我是湯姆里德爾,您認錯人了……」

「閉嘴!收起你的渣男辭令!」鄧布利多把酒瓶放在湯姆嘴邊,「你這張嘴只用來喝酒不好嗎?要不是你這張嘴,當初我們也不至於要當著整個巫師界的面決鬥!你的謊言,你的傲慢,你的張揚,你只圖口舌之快的幼稚,……給你換來了什麼?」

鄧布利多就著酒瓶仰頭又喝起來,被湯姆一把奪下,就在二人搶奪酒瓶時,辦公室的門砰地打開,費爾奇帶著一行人正站在門口。

「闖入者在哪?有學生反應,剛看到有人從窗戶翻進校長辦公室里。」費爾奇兩眼直直地盯著湯姆,手裡拿著一條鎖人的鐵鏈。破碎的窗戶,湯姆滴血的胳膊,事實一目了然。

鄧布利多已經醉地沉睡過去,湯姆把他扶向扶手椅,蓋好羊毛毯,這才默默走向費爾奇,伸出雙手,等著被鐵鏈鎖上。

湯姆沒做任何解釋,也無從解釋,難道要從截獲的貓頭鷹說起嗎?他覺得,這是一個秘密,只屬於鄧布利多和自己之間的秘密。

10.

斯萊特林級長私自潛入校長辦公室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學校,湯姆被費爾奇看管在學校的地下室里,任何人不能探視。

得知湯姆被抓起來的消息後,斯拉格霍恩第一時間去找鄧布利多,可是守門畫像總是說他宿醉未醒,兩天時間,斯拉格霍恩已經去了五次,每次都吃個閉門羹。

「偏偏這個時候喝個爛醉,阿不思啊阿不思,每次我宴請大家時,都備下最好的酒,你每次都推脫不來,自己卻一個人喝成這個樣子……」斯拉格霍恩在校長辦公室門口捶胸頓足。

這些話都被鄧布利多聽到耳朵里,其實他第二天就酒醒了,不見客只是因為還沒想好收拾這個爛攤子的辦法。

鄧布利多直後悔自己被酒精沖昏了頭腦,他隱約記得自己寫了封信,還見到了年輕時的格林德沃,他說了好多話,平時不敢說的話……但是顯然自己醉酒時傾訴的對象不是格林德沃,從費爾奇的描述來看,那個人應該是湯姆里德爾。

思前想後,一切安排妥當後,鄧布利多找斯拉格霍恩進行了一次長談。

談話中,鄧布利多告訴對方自己準備辭去霍格沃茨校長的職務,理由是魔法部多次邀請自己出任部長一職,盛情難卻。

「阿不思,你終於想通了,我早就跟你說過魔法部長才是最適合你的,那裡有更廣闊的前途,人脈,權利……阿不思,真為你高興!」斯拉格霍恩一臉興奮,好像要當魔法部長的是自己。

鄧布利多完全相信斯拉格霍恩的祝福完全出於真心,因為那一切正是斯拉格霍恩的夢想,可惜,並不是自己的。

鄧布利多苦笑一下,「是啊,總是走過一些彎路才發現正確的目標在哪。」

「在你走之前,湯姆怎麼辦?那天究竟怎麼回事阿不思?」這才是斯拉格霍恩目前最關心的事情。

鄧布利多拿出早已想好的說辭,「我想一切都是誤會,湯姆練習飛行術的時候看到我喝醉了,怕我出事,總之,這件事不會對湯姆的畢業造成任何影響,你放心。」

「哈,那就好,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斯拉格霍恩臉上突然襲上一抹紅暈。

鄧布利多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斯拉格霍恩教授,還有個消息,拜託你轉達一下湯姆里德爾,在我離任之前,我準備聘用他為霍格沃茨的老師,黑魔法防禦術怎麼樣?我覺得很適合他,你們也不至於離得太遠,如果他同意了,請他在這份聘任書上面簽字。」

「同意,他肯定同意!」斯拉格霍恩開心地像個老小孩。

11.

「我不同意。」湯姆把那張聘任書拍在了鄧布利多的辦公桌上。

鄧布利多從眼鏡片上面看著他:「年輕人,你這麼做斯拉格霍恩教授知道嗎?」

「這件事從始至終跟斯拉格霍恩教授都沒有任何關係,這是我們倆之間的事情!你大可不必為我跟斯拉格霍恩考慮,你不在霍格沃茨,這份聘任書對我就沒有任何意義!」湯姆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說完後自己也被嚇到了。

鄧布利多很意外,「那天,我喝醉了,你也看到了,是不是我說了什麼讓你產生了誤會?」

「沒有。」湯姆極力讓自己語氣平定,「我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瘋狂,但是事實就是,在那之前,我想我就喜歡上了你。」話說出來了,湯姆就覺得如釋重負。

鄧布利多不說話,盯著湯姆的眼睛,很嚴肅,甚至有點嚴厲,許久之後,「湯姆,我以過來人的經歷告訴你,這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可你前幾天還祝福我和斯拉格霍恩,你為了我倆在一起,還聘任我當霍格沃茨的老師,這有什麼不同嗎?」

鄧布利多被問住了,他確實是從內心祝福他們倆的,但為什麼放在自己身上就不行了呢?鄧布利多顯得有些疲憊,低頭擰著眉心。

「阿不思。」湯姆利德爾用變形咒變成了格林德沃,「是因為他嗎?」

鄧布利多抬頭一看,一向嚴格表情管理的自己突然就慌了神,「你這是變形咒?」

「是的,校長,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你根本就放不下他,哪怕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囚犯。」說完湯姆又變回原來的樣子。

鄧布利多無話可說,他不得不承認,湯姆說的是對的,自己還深深愛著蓋勒特。

12.

第二天,湯姆失蹤了,在鄧布利多的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封信。

親愛的阿不思:

原諒我這麼冒昧的稱呼你,這是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後一次,我走了,我想遠離霍格沃茨,去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沒有人,就沒有愛與恨。原諒我昨天口不擇言給你帶來的困擾,我無意於插足於你和格林德沃之間的感情,那只是源於一個年輕人偶爾的荷爾蒙失控,他很快會好起來,時間會療愈一切。反倒是你,不要在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上浪費時間,魔法部並不缺少一個四處逢迎的權貴,反倒是霍格沃茨缺少一個想您一樣睿智的校長。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並不會因此而虛度一生,碌碌無為,不得不承認,在感情上我輸給了你的蓋勒特,但是在其他方面,我會贏回來!湯姆里德爾

13.

湯姆去了阿爾巴尼亞森林,凜冽的冷風讓他覺得清醒多了,之後他輾轉多地,尋找著合適的棲身之所。這期間,他收到了魔法部的邀約,他知道,這肯定是鄧布利多在幫他。

湯姆親吻了一下那張聘任書,然後簽下了:謝謝,我不接受。因為他覺得,這樣即使贏了,也不體面。

正如湯姆預料,那封聘任書確實是鄧布利多託人所發。鄧布利多最終還是沒有接受魔法部的邀請,並極力推薦湯姆里德爾去魔法部任職,為此欠了魔法部很大的人情。

整件事對斯拉格霍恩打擊不小,不久就以退休為名離開了霍格沃茨,並表示再也不願意回來任教,直到多年後鄧布利多帶著「救世之星」親自登門相邀,這是後話。

有人問鄧布利多黑魔法防禦術的職位怎麼辦,為了不讓大家遷怒於湯姆,鄧布利多一口攬下所有責任,「不怪里德爾先生,是我最終拒絕了他,這個職位很重要,先找人臨時代課吧。」

其實他心裡一直有一個最合適的人選,即使那個人後來把巫師界鬧得烏煙瘴氣,他也不想正面和他對決,他覺得這種事情,有一次就夠了。

之後的事情,林林總總,是是非非,大家也都知道了……

(完)


寫在最後:在知乎這個直男遍地的地方寫腐文,我也是瘋了,中間一度要放棄,但是看到還是有人點贊、催更,所以就堅持寫完了結局,感謝這些小夥伴。

再說了,沒填的坑已經不少了,不能再多一個了……

結尾有些倉促,但是我想呈現的情節也都表達了,謝謝大家!九十度鞠躬!


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琢磨過如此邪教的問題,想不到竟然有同好!

我回答過類似問題,下面請看 未 曾 設 想 過 的 道 路:

《哈利波特》里有什麼冷門的 cp? - 卓相的回答 - 知乎

《哈利波特》里有什麼冷門的 cp??

www.zhihu.com圖標

老實說,我從來沒有磕過cp,只是有時候「誇嚓」一下閃電劈中大腦,我發現,如果透過CP這個lens去想問題,有些從來沒想過的人物關係,會 打 開 新 世 界 的 大 門

這對兒邪教CP呢,就是 湯姆里德爾鄧布利多。不過這不是大家喜聞樂見的「那種」CP,只是為這兩人的關係添加一重暗流。

當然,這是大寫的 OOC 「脫離原著角色性格」 ,完全無視作者原意,純屬讀者自high,和那種看《羅密歐與茱麗葉》看出羅密歐是同性戀的文學解讀差不多。

好了,現在,跨越此線,你就進入了OOC(燒掉原著,放飛自我)的禁區:


里德爾

在還沒把自己的靈魂分成碎渣渣之前,里德爾的表現很像一個 psychopath 精神變態:他自己實際上感受不到正常人的正面情感(迷情劑生下來的娃不懂愛),但是很精通操縱別人的情感,並且是個天生的模仿者,把各種人類情感表現得天衣無縫。

從智誘斯拉格霍恩那一段,我們就能看出,「只要他想,里德爾可以很迷人」,四兩撥千斤,用恰到好處的恭維輕輕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斯拉格霍恩哪兒會是唯一 一個著了里德爾的道兒的人?或者說,里德爾哪會只試探斯拉格霍恩一個人?別忘了,「很多老師都喜歡我,只有鄧布利多總是防著我」。人心隔肚皮呢,你小子要不是沒事兒瞎捅,你咋知道人家心裡防著你?

然而老鄧可不是個輕易能被裡德爾忽悠到的教書匠,這位人贏在和他的前男友的鬥爭中,順手建立起了某種國際魔法間諜組織(在神獸電影里表現了一鱗半爪),能幹間諜這活兒的,都是謊話的祖宗、騙人的高手,老鄧這種在母親膝蓋上就學會秘密的人,那真是有這一行的天賦。It takes one to know one. 里德爾的一切行為,都只會引起老鄧本能的懷疑,再加上里德爾自己在密室這事兒上作死,於是「鄧布利多一直密切監視著我,非常討厭」。

里德爾手上已經有人命了,雖說已經找好了冤大頭,可是鄧布利多又不信,萬一真讓他挖出點兒什麼來,咋辦?

怎樣才能讓老鄧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

答案可以很反直覺:勾引丫的,讓他不得不避嫌。

要知道,老鄧和格林德沃有過不清不楚的關係,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是什麼頂級秘密,何況老鄧自己嘴上都不把門兒的,隨口就告訴魔法部的人 were closer than brothers 了 —— 估計他也知道這事兒瞞不住。當然,他倆到底親密到什麼地步,那就取決於神奇動物的電影分級了。

所以,以里德爾的敏感,他大概知道教授...嗯...竟是個假鳳虛凰,更重要的是,他知道這事兒魔法界不止一個人知道。在魔法部眼裡,對老鄧這種有前科的人來說,男男關係,很容易成為他的污點。

確切說,在魔法部眼裡,老鄧原先就和一個恐怖分子不清不楚,要是再跟一個未成年學生傳點兒什麼風言風語...麻溜兒的,滾出霍格沃茨。

所以里德爾心裡一合計:勾引不成,老鄧以後走路都得躲著他;要是勾引成了嘛……白賺一大魔法師當他的裙下之臣——這買賣,不虧!

於是月黑風高夜,里德爾唇紅齒白,往辦公桌上一躺:「教授,這高手的寂寞...想必只有你一個人懂...」

"懂你MB,老子剛收拾好的桌面!給老子滾出去!"

鄧布利多

首先,哪怕我OOC到超出太陽系,我也不認為鄧布利多對里德爾有超出師生關係外的想法。不然的話,這書的畫風就太詭異了——「教授,你在厄里斯魔鏡里看到了什麼?」「我身後站著兩個老相好,一個是黑魔王,另一個也是黑魔王。」

老鄧也就青春期對格林德沃起心動念一次,下場就這麼慘烈,以至於他基本上被嚇成了性冷淡,後半輩子疏遠一切浪漫關係;當然最重要的是,老鄧的基本人品還是在的,中年教授性騷擾學生這種低劣下賤的事兒,他實在是干不出來。

老鄧和里德爾都是頂尖智商的人,里德爾往桌上這麼一躺呢,老鄧立馬明白了里德爾的意思:老頭兒你太礙手礙腳了,你TM再靠近,咱就翻車!

於是老鄧再警惕里德爾,也不敢逼得太緊了,不然哪天被人「巧合」撞見里德爾和他單獨在一起出點什麼事兒,那真是黃泥巴粘褲襠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另一方面,老鄧那時候正忙著和他的恐怖分子前男友相愛相殺下大棋呢,那可是個呼風喚雨的黑魔王成熟體,須得拿出十二萬分的精力應付,不是里德爾這個在校學生可比,所以老鄧恐怕不得不在明面上放鬆對里德爾的監控。

這一放鬆啊,就快進到多年以後,又是在老鄧的辦公室里,又是隔著一張辦公桌,鬚髮皆白的校長對著他面目全非的學生:

「那麼,湯姆……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 伏地魔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呷著酒。 「他們不再叫我『湯姆』了,如今我被稱為——」 「我知道你被稱為什麼,」鄧布利多愉快地微笑道,「但是對我,你恐怕將永遠都是湯姆·里德爾。這恐怕就是當老師的讓人討厭的地方之一,他們從來不會完全忘記學生當初的情形。

想想這句話的潛台詞:「你小子當年求而不得的事兒,你當我忘了?」

然而這次會面的最後,老鄧真情流露了,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悲哀」

「我能用燃燒的衣櫃嚇住你,迫使你贖罪的時間早已過去。可我希望能,湯姆……我希望能……」

希望什麼?老鄧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有可能真的為此感到內疚:如果自己當年不放里德爾一馬,也許真有可能攔住他徹底走向黑暗?

我們都知道這不可能,然而老鄧這種自我要求極高的人,必然是什麼責任都愛往自己身上攬的,里德爾的墮落,因為當年那麼一出,大約會成為老鄧一百多年的心病。

伏地魔

哦放心,我不會傻到否認伏地魔它不懂愛。

然而里德爾不會料到,學生時期這一次輕率的勾引,會成為伏地魔自己心病的引子,換句話說,伏地魔 魔怔了。它有事兒沒事兒就把"...他們都說我害怕鄧布利多..." 掛在嘴邊,都快成黑粉了。

為啥它這麼挂念老鄧?

世界上最有力的事就是未能實現的念頭。

伏地魔當年的「勾引失敗」,儘管是他本就計劃好的,也是符合他的利益的,然而作為一個自視甚高的、想要啥都會拿到手的自戀狂,隨著時間的流逝和自戀的加深,這事兒在他腦海中的印象,就只剩下:

我TM勾引了一個老頭子!

老頭子還TM不鳥我!!!

如果有任何一個外人,知道任何一絲這事兒的風聲,早就死得投胎都投了八百多回了,然而,伏地魔還(暫時)干不掉這個老頭子!這是何等卧槽!

當年計劃得到的好處伏地魔早就忘了,只有挫敗感留了下來,一遍一遍反芻,成了他心裡的一根刺。辦公室一會,死老頭子還拿當年的事兒取笑他!鄧布利多,我TM不弄死你,我不姓伏! 這個怨念之強,以至於老鄧真死了之後,伏地魔依然走不出這個陰影——不親自動手就是不行啊!你看它在最終決戰的時候,老鄧都死了大半年了,它跟哈利說垃圾話,十句有九句在扯鄧布利多:"...你這個鄧布利多的傀儡..." 「我的魔法,鄧布利多做夢都想不到...」「我把阿不思.鄧布利多弄死了!」「鄧布利多死了,我看到了...」鄧布利多!鄧 布 利 多!鄧! 布! 利! 多!

伏地魔關注哈利那是被預言耍了,鄧布利多,才是它一生的對手,半世的心魔。


如果我是年輕時候的湯姆

那我肯定知道劇情吧?

那直接幹掉鄧布利多就行了啊

原著不是寫了嗎?方法就在這兒

「那麼多年之後,我終於發現它埋在岡特家的荒宅里——這是我最渴望得到的聖器,不過年輕時我要它是因為別的原因——我昏了頭,哈利。我忘記了它已經是一個魂器,忘記了那戒指上肯定帶有魔咒。我把它拿了起來,把它戴在了手上,那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就要見到阿利安娜、我的母親、我的父親,告訴他們我心裡有多麼多麼悔恨……

「我真是個傻瓜,哈利。那麼多年之後,我竟然毫無長進。我根本不配同時擁有全部的死亡聖器,這已多次得到證實,而這是最後一次證明。」

我先把戒指埋藏好

然後寫匿名信給鄧布利多

告訴他復活石在這裡

接著,鄧布利多就會前去

這次沒有斯內普了,他可能當場斃命

就算不是當場斃命,也最多活一年

那不就無敵了嗎?


我都已經是人生贏家了,為什麼還要去迷惑鄧布利多?

做個正常人就行了,人固有一死,實在害怕就用長生不老葯,可還是年輕的湯姆里德爾,到那一步還離得遠著呢。

鄧布利多也沒能阻止他,他不能任教只是因為太年輕。後來鄧布利多任校長時,他也不想要了。


當然是子承母業用迷情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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