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哈,一個本科生來回答這種問題很沉重哈。作為國內城市GDP排名18,地級市排名第六,感覺南通政治地位也較低哈,知名度也很低。在省內存在感也不很強(但願決策層像成都杭州那樣給打廣告,提升知名度哈哈哈)。沿江沿海優勢很大,基礎教育很好,許多企業也很棒(有14家是500強,大多都是建築和地產)但是人才好像大多外流,去到北上廣深蘇寧杭?通城的景色還是很漂亮的,當初張謇請的荷蘭人來設計水利建設,現在的濠河國家風景區。(這麼一說,我好像知道為什麼有條荷蘭街了)。張謇作為清末狀元,並不感冒官場客套,在他主張的父實業,母教育下,踏踏實實將南通建成了自己的理想國。很多建築,街區,都能見到那一段時期的輝煌。中國近代工業第一城是一個院士給南通的評價,恰如其分了。南通很精緻,有底蘊,有內涵,有更大發展潛力。到現如今,滬通鐵路,蘇通大橋,崇啟大橋,滬崇蘇大通道等為交通方面打下很好基礎,上海和蘇州產業對接差不多,現在也該南通發力了吧。現在給的要求好像就是從北上海轉成上海北。總之,可能性較大!

十個城市起碼有六個得給自己扣個牽強附會的「第一」的名頭。


南通的近代第一城是如果說只是近代建設文化亮點的第一城還是有底氣的,畢竟南通是為數不多主動近代化的城市,尤其是相對於繁華的大城市來說,無論是從精神還是執著都是值得讚美。但是如果擴大到全面近代化,南通也沒有推崇,畢竟這不是南通。

南通在張謇家族眼裡,南通是家鄉,一個地區內相對平庸的城市(即便是長期gdp處於省內第二檔次或者第三檔次都沒有成為親近的對象),所以醫療,農業,紡織,港口,教育是大人對家鄉最大的期盼,一個小富即安,安享太平的江北城市是很不錯的結果了,實際上在那段歷史南通也做到了,私立南通大學即便是放眼全國也是很優異的私立大學或者學院。

所以南通的目標能達到接近蘇南常州人均,或者低一些,穩定在楊泰上就可以了。總量達到前15接近萬億水平或者次萬億水平。做為江蘇蘇中區域的區域中心甚至江北地區東部的中心就好了。

建國後南通也沒有多少支援,南面的上海奪目逼人,南通在蘆葦盪里漸漸愈加顯示的頹然。低附加值產業,勤勞的人們,艱難的交通,浪浪的書聲,暗淡的樓宇是這個城市在20世紀末期逐漸衰落的記憶。

進入21世紀第一個十年結束後,南通終於漸漸走出江南強大的陰影,更多低價值的產業可以啊從富裕的江南進入這片土地;辛勞的人們不用再踏上一條艱辛的旅程去打拚,辛勞的手藝人開始逐漸展示自己的靈活;黃色肌膚黑色溝壑上勞碌的人們開始建起蔬菜,雞鴨的大棚,雖然忙碌,但是這片土地終於擺脫了千年的宿命,我們不光可以種下香甜的水稻,我們還可以收穫新的希望;綠色的桑田,白色的蠶繭,忙碌的人們不忘給自己彎下的背加一份重擔;校園變小了,變新了,變少了,學生的眼睛暗淡了,家鄉笑容變多了;此起彼伏的輪船鳴笛中,南通終於開始迸發出蓬勃的動力,一批批飽學的遊子回來了,一批批年輕的少年出去了,南通通過自己的努力,補足了自己這邊貧瘠的土地上的不足,教育,醫療,農業,港口,海洋更多當年大人沒有規劃的東西,當年被遺忘的東西,南通被描繪了,被充實了,雖然依舊貧窮,雖然依舊不入富貴親戚的眼眸,雖然依舊沒有底氣,雖然依然交通不便,但是我們能通過自己的手去譜寫命運了,雖然這條路也許並不會有多少人走下去,不怪離別的遊子,不怪勞累的旅人,人生通過努力和才華去擺脫宿命,城市用無奈和堅毅去接受命運安排。

當書聲琅琅變得帶著少年的凌雲志,當江流滾滾變得帶著奔向世界的力量,當海洋從貧瘠的荒蕪進入我們的生活,當昂揚的少年,充實的中年,堅毅的老人可以在這裡選擇人生,南通或許就很美好了吧,當然這也許就是一個破碎的夢。

南通幾乎沒多大希望能成為國內矚目的城市,這片土地銘刻著艱難的命運,也沒有多大可能能成為長三角奪目的明珠,這片海灣江流堆積著無奈,只希望能安貧樂道,傳承先輩的希望。


本文來源於微信公眾號「城市進化論」,原文鏈接:

再問張謇:「中國近代第一城」的沉寂與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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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通老城西南營連片的老建築群落中,張謇暮年時期曾居住的「因樹齋」格外難尋。

周遭的張謇紀念館、沈壽藝術館名聲在外,不時有遊客光顧,但這個院落卻掩映在茂密的樹蔭當中。緊閉的房門背後,成立快40年的張謇研究中心,在寂寞中守望城市的百年滄桑。

其核心成員主要由南通政府機關和高校院所退休的「老一輩」構成。這個時常資金緊張、甚少受到關注的學術研究團體,在近段時間的「張謇熱」中,將有望「升格」為事業單位。

不久前,他們中的幾位還參加了在北京舉行的「張謇精神的時代意義2020年度論壇」。正式舉辦前,論壇臨時將主題從「職業教育」換成 「新發展格局與張謇精神」。張謇研究中心顧問、南通大學張謇研究所教授張廷棲的觀點是,由於張謇並非理論家,需要以現在的眼光認識其百年前的實踐。

反觀南通與張謇、以及南通的過去與現在,亦有百年「時差」亟待彌合。

2002年,著名建築家吳良鏞為已屆百年的南通博物苑重新設計。面對這座由張謇謀劃的中國第一座公共博物館,吳良鏞帶領團隊詳細調研南通近代歷史,為南通留下堪稱「中國近代第一城」的高度讚譽。

據參與調研的南通原市委副秘書長黃鶴群回憶,當時的南通,某種程度上陷入被兄弟城市趕超的悲觀情緒當中。即便在南通本地,對於「第一城」的說法也普遍「缺乏自信」。

如今,南通正努力找回往日榮光。長期關注家鄉南通的上海社科院原副院長何建華認為,對比百年前的張謇時期,南通又一次站上類似的歷史節點——既處在城市新一輪發展的關鍵風口,又面臨社會經濟轉型的重要關口。剛剛官宣邁入GDP「萬億俱樂部」的南通,需要重新叩問歷史、審視「中國近代第一城」的城市精神,以應對新發展階段下的新問題。

更重要的背景是,「十四五」將至,中國城鎮化率已超過60%,城市發展重點從外延擴張轉為內涵提升。重拾對內涵和精神的重視,也是為城市過去的發展補齊缺失的一課。

回溯歷史,張謇樸素「城市觀」中的諸多思想精髓,恰對應著南通在城市化進程中所出現的人口結構、經濟轉型等方面隱憂。

中國城市規劃研究院院長王凱指出,我們留在城市是為了生活更美好。城市與自然協同、經濟和居住融合的系統性規劃思維,在張謇的城市規劃中都有所體現。這不僅滿足了當時人們的生活需求,還以新的城市觀啟迪民智,為城市走向未來架設橋樑。

對張謇城市精神的再解讀與再定義,將是南通以及更多中國城市需要回答的「時代之問」。

三次機遇

在濠河環抱下,南通老城區形如葫蘆,四方的十字街與板正的棋盤狀街坊里巷,記錄著南通的千年建城史。對「六橋之內為內城」的篤信,讓南通老城區聚集了大量老建築和歷史遺迹。僅濠河兩側,就散落著近20座博物館,張謇曾居住的濠南別業、濠陽小築,分別成為如今的南通博物苑、張謇紀念館所在地。

過去一個月內,近十萬人湧入濠南別業。在「張謇熱」帶動下,埋藏在「老南通」里的故事,再次釋放出前所未有的吸引力。

張謇故居濠南別業

「流量」來了,但在「南通」作為一種歷史「載體」出現的同時,城市本身並沒能獲得同樣的關注。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正如多位專家嘗試論述張謇與南通的關係時所說,張謇的南通與現在的南通存在巨大的時代差異,很難用歷史解釋「新南通」的發展。

一種聲音也存在於南通內部:即便有數量不少的歷史文化遺存,南通仍在一定程度上面臨「有經濟無文化」的困惑,城市文化有待進一步挖掘。

這不是南通第一次「找自己」。

20年前,同樣出於對張謇的再思考,吳良鏞就曾對張謇與南通的關係進行過梳理。在其隨後編著的《張謇與南通「中國近代第一城」》一書中,亦曾提及南通「模糊」的城市形象:

儘管對張謇與南通的關係「有人加以研究」,「但未曾用城市發展觀念加以系統總結,給予總體的評價,並在城市建設上賦予南通應有的城市地位」。

換言之,在南通,大量歷史文化資源,並沒有與城市有效發生關係。

一直以來,張謇的「民族實業家」情懷更為人所知。在濠南別業進門廳堂內,一副「未鏤已雕,不扶自直;垂德而處,虛己以游」的對聯,道出張謇篳路藍縷的創業心境——身處亂世的他臨危受命,從京城辭官返鄉,創辦中國第一所股份制企業「大生紗廠」,期望以振興實業救國於危難。

但南通並非僅以「背景板」存在。相反,吳良鏞研究發現,張謇的產業實踐離不開對城市的理解和重構。

作為參與研究的一員,吳良鏞的學生、現北方工業大學建築與藝術學院副教授于海漪曾著《南通近代城市規劃建設》一書。她告訴城叔,張謇的產業發展邏輯實際上包含傳統的城市規劃思想,他以「村落主義」「地方自治」等理念,全面、綜合、系統地改造了南通的空間關係和發展格局。

據其考據,在中國城市版圖上,南通是少有的經由中國人自己規劃設計、具有現代意蘊的城市,一度與當時的上海、天津、青島等城市齊名。

然而,歷史的斷層加劇了新老南通之間的隔閡。王凱曾在南通度過人生最初的十餘年。在後來的數次返鄉中,他感受到,新的經濟建設目標、以及由此誕生的一個又一個新區,已經讓張謇過去在南通較整體化的空間規劃結構變得破碎。這導致的後果是,城市各個部分的紮實發展受到影響,進而影響城市整體高質量發展的實現。

黃鶴群提到,獲譽「中國近代第一城」後,南通很難不與兄弟城市蘇州比較:

歷史上蘇州已名聲鵲起之時,位於沖積平原上的南通甚至尚未成市;近代,在發達的棉紡業帶動下,南通經濟一度與蘇州比肩,卻因為產業變遷逐漸落後。無論經濟還是文化,「第一」之名都已蒙塵。

而隨著蘇州工業園成為全國標杆,南通的代名詞仍是家紡和建築兩大傳統產業。本地人口中的兩大「富民產業」,難以從根本上提升南通的城市地位。

如今,在都市文明的碰撞下,苦於「千城一面」的城市,亟需在新一輪發展中,挖掘蘊含在城市精神中的獨特性與競爭力。從100年前輝煌的歷史到20年前的再探索,在「張謇」推動下迎來「第三次機遇」的南通,亦不例外。

格局塑造

張謇所造就的南通城市精神,究竟是什麼?

卡爾維諾曾在《看不見的城市》中寫到,「城市不會輕易泄露自己的過去,只會把它像手紋一樣藏起來。」城市的發展脈絡,潛藏在市井街巷的經緯當中。

地名是窺探城市歷史的入口。張廷棲告訴城叔,與許多城市不同,南通存在大量以「場」「灶」等命名的地點,如「如皋場」「秦灶」等,它們透露出南通悠久的產鹽史——

唐宋以來,南黃海沿海地區鹽業生產進入鼎盛時期,南通海鹽經揚州行銷中原地區,一度造就「數十里相隨而行」的運鹽河壯觀場景。「場」「灶」等正是當年鹽業編製的遺存。

商業文明與南通的江海文明相伴而生。鹽文化之後,以棉業為核心的農耕文化繼而發展,市場文化在南通不斷生根發芽。而到張謇時期,商業與城市的關係在工業文化的影響下達到新的高度。

在吳良鏞設計的南通城市博物館中,南通城市格局的變化歷程展露無遺。

南通城市博物館

自張謇時代開始,城市的核心區域從濠河內向外伸出「觸手」,唐家閘、天生港與狼山三個與主城區相連的鎮沿長江依次排開。本就因季風而與東西向呈15°夾角的主城區繼續沿此方向「拉長」,帶狀城市形態基本成型。

張謇曾將此總結為「一城三鎮」——

主城區仍作為城市中心地區,往上游,通揚運河流經的唐家閘作為工業區、大生紗廠也在此設立,而長江邊的天生港作為港口區;往下游,臨近長江入海口的狼山,與其周邊丘陵構成江蘇沿江少有的山水景觀,被作為花園私宅及風景區。

江蘇省規劃設計集團(江蘇省城市規劃設計研究院)高級城市規劃師陸梟麟自2014年起參加南通城市國土空間規劃工作。他分析指出,「一城三鎮」格局的精髓是一種「組團有機分工」的規劃思路。直到現在,儘管南通發展空間早已突破原有框架,但組團城市邏輯以更為有機的方式繼續存在於城市規劃當中。

比如,在新的「一主三副」城市結構中,在濱江主城外圍,通州灣、通州和海門三個副城功能各異。其中,即將落戶南通新機場的通州副城,圍繞新的資源特色,被定位為「江海河聯運、水陸空互通的門戶地區、長江三角洲北翼先進位造業基地、特色鮮明、生態友好的宜居城市」。

王凱則指出,張謇在「一城三鎮」框架中填充的內容,無不體現出他對城市規劃的遠見卓識和深刻理解。

產業鏈、產城融合等先進理念,很早就被運用在張謇的規劃實踐中。張廷棲舉例說,從以棉紡業為主的大生紗廠開始,張謇根據上下游產業鏈需求,先後布局生產原料的通海墾牧公司、修配機件的資生鐵廠、處理剩餘材料的廣生油廠、大隆皂廠,以及解決運輸的大達輪步公司等。

清華大學文化經濟研究院院長魏傑認為,對工業、城市和企業文明的信仰,是張謇三個突出的思想特徵。其百餘年前的所思所行,即便放在當下,也毫不過時。

順著張謇的實踐繼續梳理,就能找到他一系列安排的初衷。為了解決用工問題,張謇在發展產業的同時興辦教育、關切民生。南通不僅誕生了如今復旦大學、東南大學、東華大學、蘇州大學、南通大學等的前身,還修建職工宿舍,開設大量博物館、劇院等滿足工人精神需求的場所。

于海漪提到,張謇曾在上海棚戶區看到南通老鄉的生活慘狀,他們即便賣苦力也難以養活家人。他把自己的第一個企業起名為大生,就是取自「天地之大德曰生」,背後是追求社會發展的最終目標。

張謇打造城市的目的在於發展經濟,而最終起點實質是人。如王凱所分析,城市與自然協同、經濟和居住交相融合,一整套系統性的規劃思維不僅滿足了當時人生活的需求,還以新的城市觀啟迪民智,為南通走向未來架設橋樑。

在許多規劃學者眼中,他與同時代在倫敦周邊進行田園城市實驗的霍華德遙相呼應。二者標註了城市化的兩個節點:與解決「城市病」的倫敦相比,南通的城市化進程剛剛起步。但他們以人為本、改造社會,實踐社會理想,正從東西兩個方向共同推動城市的新一輪進化歷程。

城市迭代

歷史的齒輪轉動不休,張謇的城市精神正迭代出新的表達方式。

數年前,為解決城市發展局限性而設立的南通新城區,與老城區一樣選在了靠近長江的區域,與狼山相鄰。這一選擇,一方面與老南通格局一脈相承,填補了張謇時代主城區與狼山之間的「留白」,讓二者之間原來的弱聯繫得到加強;另一方面,也使得南通主城區進一步面向長江。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張謇規划水城關係的一種繼承。狼山所在的五山地區,沿襲了張謇規劃時的休閑與生態功能,新開發的濱江生態公園成為可進入、可參與的開敞空間。而在縮短與市區距離後,五山地區將與城市生活發生更緊密的關係。

五山地區長江江景

南通規劃局相關工作人員亦反覆介紹,南通正在騰退長江工業岸線、恢復增加生態岸線,並以骨幹河道為主、依託長江,構建覆蓋城市的生態圈。

生態文明取代張謇時代工業文明的主導地位,人的需求也有了新的變化,城市化在高效率聚集經濟和人口同時,也要保護好區域內的基本農田和生態空間。而站在江蘇全省角度上看,陸梟麟認為,南通有獨特的優勢。

儘管穿江蘇南部而過的長江哺育了9座沿江城市,但真正向江發展的城市寥寥無幾。據陸梟麟觀察,由於各種歷史原因,蘇南城市不得已將工業板塊布局在長江沿岸,在大型化工企業和沿江港口影響下,生活品質難免打折。而主城區臨江的城市中,南通不僅位於入海口、又有狼山踞守,構成了一個完整的山、城、水體系。

如果坐船從南京順流而下,沿途城市中,南通沿江景觀價值、風貌價值,以及人地和諧特點尤其突出。

對生態的重視只是張謇精神以新形式存在的一個側面。百餘年來,張謇城市精神的營養,一直在南通的血液中流淌,滋養城市肌體成長。不少人提到,南通至今仍是一個以教育聞名的城市,這與張謇當年「父教育、母實業」的堅持不無相關。包括如今支撐起南通工業經濟的紡織業,也有張謇的身影猶存。

更進一步的問題是,城市如何以更適宜的方式重新解讀張謇?

比如,王凱提出一個疑問:面對開闊的長江入海口,城市走近長江是否遵循「以人為本」的規劃方式?若從城市發展規律分析,大尺度的水面難以帶來好的景觀體驗,風暴漲漲落落還可能對城市生活帶來負面影響。因此,即便「和自然互動,方向是對的,但是在具體設計的手法上,其實是有好有壞的」。

風起於青萍之末。城市的方向性變化,也常常發生在一舉一動之間。

數年前,吳良鏞為南通提出「北上海」的發展策略,再次梳理南通的區域關係。在張謇的規劃實踐中,亦能找到區域整體發展思路的痕迹:

他思考隴海路通南通,並在更大區域範圍內開拓灘涂、治理水患,這不是就南通論南通,而是就全世界、全中國、長三角看南通的建設。

如今,「北上海」的說法已幾經更替,在「上海北大門」的新目標下,南通正努力從「濱江城市」向「通江達海之城」轉變。在新機場、通州灣和「八龍過江」的新格局下,南通提出,「全面推進長三角一體化滬蘇通核心三角強支點城市建設」。

從長江走向大海,意味著城市規模的再度攤開。但蹄急之時,如何保證步穩,以免產生「小孩穿大衣服」的反效果?

王凱舉例稱,深圳經過40年的滾動發展、產業逐次迭代,從最早的加工業到現在的高新技術產業和服務業,正是遠見不斷落實的過程。深圳從最初劃定硬性的生態紅線,到如今把重要的生態空間留給市民,也體現出對人的關注。

從這個角度來說,只有突破一時一地的限制,在一個更長的時間軸上來理解,張謇的城市精神為南通帶來的意義,才有可能在現在的歷史條件下重現。

「黃金時代」

在《文明中的城市》一書中,英國規劃泰斗彼得·霍爾曾重點關注城市的「黃金時代」。與劉易斯·芒福德認為「大城市註定走向滅亡」不同,他相信大城市「始終是點燃人類智慧和想像力生活的地方」。但從希臘時代開始,大城市極其短暫的「黃金時代」又令他疑惑:為什麼它們總是曇花一現?又是什麼讓一座城市忽然之間極具創造性、格外新穎?

在吳良鏞眼中,張謇時代算得上是南通的一個「黃金時代」。與歷史上的「黃金時代」城市不同,張謇時代的南通發展於上個世紀,「看得見、摸得著」。也因此,要回答「彼得·霍爾之問」,南通有著特殊的價值。

在「中國近代第一城」提出後,2004年,南通啟動申報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工作。四年後,捷報傳來。

據張廷棲回憶,申報過程並非一帆風順。直到現在,同列為國家歷史文化名城的城市幾乎都有悠久歷史,南通千年建城史略顯遜色。

南通因為近代歷史入冊,一個重要原因是唐閘(即原唐家閘)有完整的工業遺產。與其他城市近代工業文明不同,唐閘保留下來的不僅是一座企業、一個點、一條線,唐閘是一個面、一個完整的工業城鎮。它有工廠、有配套設施,甚至還有文化、教育、交通等遺存,在其他地方很難找到。

唐閘的遺迹來之不易。據多位專家介紹,自南通1984年成為全國首批沿海開放城市、並於同年設立首批國家級開發區,南通的經濟發展重心從沿江向沿海遷移。唐閘因此「失去」數年,但大量被廢置的市政設施卻因此保存下來。

如今的唐閘,已經成為當地一個重要的旅遊景點。從刻著「中國近代工業遺存第一鎮」的石碑向西,過去沿街兩側的廠房和民居,已變成各類傳統工藝體驗館和飯店場地。張廷棲認為,這實際偏離了近代工業文化的特色,反而更具江南小鎮氣質。原來的居民在改造中被迫遷出,商業價值部分替代了歷史價值。

唐閘民族工業風情小鎮

唐閘代表了中國城市發展的一個共通問題:即便在已經意識到傳統重要性的城市,傳統仍然難以避免現代化建設的影響。更準確的說法是,城市難以在傳統與現代之間找到平衡。

眼下,南通的經濟發展正邁上新的台階。剛剛閉幕的南通市委全會傳來消息,2020年全市地區生產總值預計突破萬億元,正式躋身「萬億之城」。而在過去幾年時間內,多次區劃調整讓南通市區面積與人口迅速增長,「大城時代」將結束南通一直以來「小馬拉大車」的尷尬。

但隱憂猶現。

根據2019年數據,在南通戶籍人口中,60歲以上老年人佔比高達30.8%,居江蘇省內首位。此外,南通三次產業結構為4.6:49.0:46.4,第二產業仍佔主導地位,且新興產業產值增長率僅為1.6%,遠低於第二產業增加值6.9%的增長率。

更大的問題是,經濟增長能否讓南通重新找回「中國近代第一城」的自信?

在王凱看來,評判中國的城市發展和社會建設,很大程度上還是要基於中國國情和中國文化。

在《張謇與南通「中國近代第一城」》書中,吳良鏞曾高度評價張謇思想:

既有通過學習西方、考察日本所得,更有中國傳統人文基礎與文化自覺,古代社會理想與道德標準。

通過「艱苦探索中國人自己的城市發展道路」,張謇期望,「建設中國一個理想的文化城市」。

如何理解中國傳統文化對南通「黃金時代」的影響?

按王凱所說,對當地文化的系統性梳理和認真分析,「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按照「私人訂製」而非「套餐」來制定城市規劃……這些城市規劃的成功經驗,或多或少都在張謇的城市規劃中有所體現。

此外,不要忽視市民的力量。王凱認為,一直以來,經常被強調的一個觀點是,人們在城市長期待下去是為了生活得更美好。「更美好」,是我們在城市裡生活的一個共同追求。經濟提升後,更重要的是要讓市民建立起「城市觀」, 認識到城市是大家的共同家園,提高城市的發展質量是每一個人的責任,義不容辭。

吳良鏞曾總結,中國正面對歷史上不曾有的機遇,正處於足以產生「城市黃金時代」的偉大時代。南通所面對的,不僅是「中國近代第一城」的「黃金時代」歸來,更是作為一個新晉萬億級城市,對中國城市前進方向的再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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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可能要說明的一點是,「近代第一城」不是「近代最發達的一座城市」的縮寫。。。

其次,如果說南通歷史上某個時期衰落了、需要復興的話,那就是1989-2016年。在這28年里,南通在中國城市GDP排名里跌出了20強。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復興」應該可以算是完成了(2017年第18名),甚至已經逼近了歷史最高排名(1978年第16名)。

同時,隨著交通的極大改善,和高等教育方面投入的增加,可以想見南通的發展水平仍有一定的提高空間。

但是,基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南通發展的天花板也是非常清楚的:

經濟上,從屬於上海領導的長三角經濟圈;

政治上,低於周邊的上海(直轄市)、南京(省會)、蘇州(較大的市)、無錫(較大的市)、徐州(較大的市);

文化上,略。

受客觀條件限制,南通GDP排名大致應該位於省內的第3~6名,這與近40年、乃至民國以來的情況基本相符。相應的,南通的政治地位、高等教育水平大致也在這一水平上。放到全國範圍來說,城市排名大概在15~25名,落在國家中心城市和其他幾個強地級市後面。

作為「近代第一城」,在計劃經濟時代結束前,南通、蘇州、無錫三市的經濟水平相差無幾。有些人理所當然的認為,蘇錫通本就是並駕齊驅,現在南通被甩在後面了,亟需「復興」。實際上,蘇錫長期以來就比位於江北的南通富庶,如果不是張謇先生在家鄉大搞工業、大興教育,給南通打下了一定的工業化基礎,那麼今天的南通搞不好會像粵西之於珠三角......

改開以來,受交通條件等客觀條件的限制,南通慢慢地與蘇州、無錫拉開了差距,這是很自然的事。你都不能怪沒政策,畢竟當年也是首批沿海開放城市......


首先可能要說明的一點是,「近代第一城」不是「近代最發達的一座城市」的縮寫。。。

其次,如果說南通歷史上某個時期衰落了、需要復興的話,那就是1989-2016年。在這28年里,南通在中國城市GDP排名里跌出了20強。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復興」應該可以算是完成了(2017年第18名),甚至已經逼近了歷史最高排名(1978年第16名)。

同時,隨著交通的極大改善,和高等教育方面投入的增加,可以想見南通的發展水平仍有一定的提高空間。

但是,基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南通發展的天花板也是非常清楚的:

經濟上,從屬於上海領導的長三角經濟圈;

政治上,低於周邊的上海(直轄市)、南京(省會)、蘇州(較大的市)、無錫(較大的市)、徐州(較大的市);

文化上,略。

受客觀條件限制,南通GDP排名大致應該位於省內的第3~6名,這與近40年、乃至民國以來的情況基本相符。相應的,南通的政治地位、高等教育水平大致也在這一水平上。放到全國範圍來說,城市排名大概在15~25名,落在國家中心城市和其他幾個強地級市後面。

作為「近代第一城」,在計劃經濟時代結束前,南通、蘇州、無錫三市的經濟水平相差無幾。有些人理所當然的認為,蘇錫通本就是並駕齊驅,現在南通被甩在後面了,亟需「復興」。實際上,蘇錫長期以來就比位於江北的南通富庶,如果不是張謇先生在家鄉大搞工業、大興教育,給南通打下了一定的工業化基礎,那麼今天的南通搞不好會像粵西之於珠三角......

改開以來,受交通條件等客觀條件的限制,南通慢慢地與蘇州、無錫拉開了差距,這是很自然的事。你都不能怪沒政策,畢竟當年也是首批沿海開放城市......


作為一個南通人來告訴你,南通所謂gdp總量高,全是房地產堆起來的,百姓工資低物價高房價高。(根據評論修改, 全是 太過絕對,應該改為gdp近幾年高速漲幅大部分歸功於房地產),而且就算總量高了,人均還是低。

高等學校就一個南通大學拿的出手,也沒什麼高新專業就業崗位。本地人都出去讀大學出去工作。

絕大部分地區是鄉鎮地區,市區特別小,開發區都開發多少年了?我記得的就20年來,發展速度真的是堪憂。崇川區市中心還是那個十字街,現在就多了幾個商圈罷了。

南通教育說的出去,但是也是縣中模式死磕出來的,師源生源也就那樣,教育模式也就那樣,真的沒必要大吹特吹。

近代第一城?哪兒第一了,張謇先生考試考了第一的第一嗎?

人民富庶?絕大部分都是勤勤懇懇打工的,苦下來的錢,小老闆確實有點錢,但是一人特別少,二來也不是多有錢。

現在高鐵機場地鐵都規劃,建設了,除了炒房,其它意義不怎麼大。沒有產業升級,就沒有工作崗位,就沒有多少年輕人回來工作。高房價,最後還是讓南通人當了接盤俠。

個人之言。特別討厭某些在家鄉前面加 大 字的人。


評判復興的標準是什麼呢?

如果單純按照GDP,城市建設等標準的話,南通其實可以甩中國大部分城市一大截,但是為什麼感覺南通沒什麼名氣,甚至影響力不如中西部的很多城市,其實南通的地理位置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南通地處長三角,周圍明星城市太多,上海,南京,杭州,蘇州等等,在這些大哥面前,當然地域影響力會降低很多,而且蘇州等城市受到上海的輻射,經濟得到了很多好處,南通跟上海因為一江之隔,發展並沒有蘇州這麼好,也沒有接收到這麼多的產業轉移。

南通不可能變得很差,現在南通也在建兩條地鐵,也在像國內一些大城市發展,但是想要變得蘇州南京一樣,還是非常困難的,但是做個慢節奏的小城,不是也很愜意嗎。


為什麼一直在說南通是近代第一城,因為這是南通唯一的底蘊。整個南通到底也就這一百多年的歷史底蘊。~


在南通中遠路等紅綠燈,看到一大群造船廠的電焊工下班,大概有百十來人,浩浩蕩蕩,每個人臉上都烏漆麻黑算是油漬,天氣很熱,但是所有人都穿著極其骯髒的工作服,一百多人,所有人都這樣,那個場面太震撼了

在興仁看到一家布料加工的廠家,廠子很小,很破舊,因該只能算是作坊,老闆娘極其苛刻,有著嚴苛的懲罰制度,中午開飯,我看到女工們吃的飯菜,不忍直視

金沙建校旁的一家皮革里襯加工廠,老闆是一個台灣富二代,台灣有個老婆,在南通又娶了個老婆,跑到他們廠參觀,這台灣老闆對工人的態度和對待一群牲口無異,至少讓我明白,不能怪台灣人嘲笑我們吃不起茶葉蛋

我看好南通的未來,南通的繁榮離不開這些默默付出的大多數人,我希望南通的房價繼續攀升,不希望這些勞苦大眾的資產縮水


所謂「近代第一城"也是吹出來的,聽聽就算了,不用較真。

生在上海邊上,那就接好上海的產業轉移,享受好輻射紅利。當然上海吸血時也要自動躺好,做一個小而美的二三線還是不錯的。


The first one is not equal to the best one


4.30晚更。

最近看到中央重新將都市圈理論確立為城市發展的主要模板。

也就意味著原來提出的城鄉一體化。吳良鏞 費孝通派提出的均衡發展理論完全被推翻。

有的城市會繼續生長

有的城市會衰老直至消亡

有的城市敢於衝破桎梏,尋求城市發展新舉措

自己經濟發展不起來,最大的問題還是地方不想聽中央的話

要是地方政府想螳臂當車

違背中央的經濟舉措和政治意圖

想拉幫結派,搞自己城市的小九九

城市產業不調整

整天安貧樂道,粉飾太平

這些城市必然會跟隨著中央重新恢復的大都市圈理論中不斷消亡。直至成為真空地帶。

而且這種現象在南通太普遍了。

。。。。。。。。。分割線。。。。。。。。

上世紀80年代還是一座明星城市,竟然近40年隕落到這般地步。

生活在這座城市的我感慨萬千。

在我國政策當頭,80年代主政的江蘇省省長顧秀蓮同志對我們南通關愛有加。她是以前南通縣誌浩鄉的,現在已併入川港地區(現川姜鎮)

中間還有錯綜複雜的利益權衡。等我什麼時候有空碼字,我再寫篇文章吧。

南通不斷向大城市輸血,在這裡我絲毫感受不到這座城市所帶來的活力與創新能力。如此高的GDP,完全是由房地產堆積起來的。南通處人均儲蓄量是地級市第一,但把房貸一去肯定淪為普通縣城。一個月平均只拿5000塊錢的工資,竟然要承受平均15000元的房價。但是物價水平依然不低。現在南通市高層的意圖,把南通未來幾年打造成空鐵樞紐,由此抬高房價,等著接盤俠。周圍地區的虹吸效應,老早把最優的人才搶光了。再繼續通過這種方式來吸引次級人才。

規划上沒有明顯的大學城的範圍。對高等教育的發展,完全是無所謂。新設校區的選址,完全是利益的權衡。一些普通本科院校的選址竟然距離中心城區達100km。竟然在海門江濱,啟東海濱。如此高額的房價和如此廉價的勞動力怎麼會吸引正常的普通本科生來我通業。


【南通和寧波地理上是對稱的,我覺得發展方面還是有可能達到寧波的高度的】

並且現在

南通已經復興了啊!我覺得現在的南通應該比當時的好,地位高吧。

再一個你們長三角的每一個城市都要碾壓別人,你讓別人怎麼辦。

可能有一些總部經濟看起來就不一樣了吧


目前長三角競爭中南通大概第7、8

上海-杭州-南京-蘇州-無錫-寧波-南通

蘇州-無錫-寧波-南通四個地級市無一不是工業大市

但是合肥近年來是拚命吸血狀態,可能會超過幾個地級市

南通現在還在走蘇州和無錫的工業老路,想通過吸引企業吸引人才,但是長三角中強手太多,吸引高素質人才還是很有難度。

個人感覺南通理想狀態是追上無錫和寧波,成為長三角北翼最大的城市,吸引蘇中蘇北的人才,但是徽京的集權政策真是想掐死所有江蘇省地級市。

GDP理想狀態是全國15名,但是前面除了蘇州無錫全是吸血省會,可以預想的到將來前20隻會剩下蘇錫通三個地級市,南通還不穩。

設想上海發展成東京都,蘇州是神奈川,南通就是千葉


沒機會,除非房價降下來,吸引大批人才。人人人三人成眾,眾志成城,南通的高房價趕走了這麼多的年輕人,也趕走了快速發展的機會和希望。

還真是第一次知道,英國人當年在靜海寺把Nantong寫錯了,怎麼錯也不該寫成Shanghai啊?打字員沒挑好,誤國誤民,主要是誤民。


近代第一城,你可以理解成近代第一座城,而不是排名第一的城。所以應該談不上復興,畢竟不曾輝煌哈哈哈。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南通江海通達的地理區位也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大利好,首先港口經濟,對外貿易,全球範圍內都在萎縮。其次雖然臨近上海,但上海早已成為金融城市,其工業已經被蘇州無錫等地承接,南通對接上海的意義究竟有多大,還有待商榷。最後,近年高鐵、地鐵、機場等一大批規劃,倒是給房地產炒了一大波概念,把南通房價抬至江蘇第三,勢必會削弱自身的人才吸引力,也給老齡化、人口凈流出的現狀雪上添霜。

所以,復興,我個人覺得不太可能。

但作為我的家鄉,我寧可希望他走慢一些,走穩一些。


別走房地產和化工園的歪路,不復興我也高興,GDP進前20還不滿足嗎?幹嘛非要追趕准一線,再說你追得上去嗎?你是有武漢的區位還是深圳的政策啊?北上海建設究竟是不是坑還未知呢。

以南通的資本,要想進入准一線我目前只想到了一種可能:20xx年中日韓自貿區建立,南通憑藉廣闊的開發空間和三棲交通樞紐的優勢成為長江經濟帶唯一先行示範自貿區……


個人覺得,現在的位置就是南通非常合適的位置。這個所謂的「近代第一城」概念指的是什麼實力最強是第一,當然不是的,而是某些方面的舉動敢為人先。但是在經濟方面一直落後於蘇南和南京,強於蘇北腹地。

現在GDP排名18,應該已經是最高點了。不妨看看,南通前面的都是哪些。南通的區位優勢,是否強於前面的幾位。南京青島無錫寧波長沙鄭州佛山

寧波、青島,首先是國家重要沿海港口,戰略地位和經濟價值上遠超南通。由於地轉偏向力和淤積,南通的沿海地區,以灘涂為主,不適宜建港口,這方面,根本無法與青甬相提並論。沿海的南通也對對面南沿江張家港太倉港江陰港無優勢

鄭州-國家中心城市,沒什麼可講的

無錫-滬寧線重要節點,手握貫通蘇南蘇北的江陰要塞,優勢沿江港口-江陰港。蘇南模式發源地,2008年藍藻危機後,無錫地區的重污染企業多遷往南通,前幾年轉型陣痛,被南京反超,目下看起來,這兩年已經轉暖。南通無可能超越

南京-江蘇省會,沒什麼可講的,江蘇省大型國企和特色外企引進都在南京。南通無可能超越

長沙與佛山就不去具體分析了,明眼人可以看得出來,有無可能。

靠譜點的目標,是對接蘇南上海,富裕程度趕上已經衰退的常州地區。


南通真的安逸 但都是打工的 人才流失相當嚴重 心疼 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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