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弗兰茨发现他父亲离开他后的那一段描写!


古道西风瘦马,枯藤老树昏鸦。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

猫眼社区07年一个网友发的帖子

只让我感到浓浓的悲和绝望

网友整合版:文章提交者:fdgga 加帖在 猫眼看人

  我的老婆没钱治病,死了。  医生告诉我,如果要治我老婆的病,需要花三十万。不过我没那么多钱啊,我把家产全卖了,只有二十万。  后来我老婆死了。  我就开始在街上流浪。我还会上网,来看看新鲜事,呵呵。  猫眼的朋友,大家好。  我有时会来这里,聊聊。  ―――――――――――  文章提交者:fdgga 加帖在 猫眼看人

  我发现猫眼很多人啊。有没有人像我一样,没钱治病,家人死啦。

  我还记得我老婆的样子啊,她笑起来很美的。  我在猫眼看见有人说台弯有医保,我很羡慕啊。  不过都没意义了。  ―――――――  文章提交者:fdgga 加帖在 猫眼看人  所以我觉得我很失败啊,我其实不算一个男人吧。  我不能保护我的老婆。  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啊,我在街上流浪了三年啦,朋友们都不喜欢说话,只有乞讨时才会交流两句。  他妈的。

  ―――――――

  文章提交者:fdgga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其实我是想说说心里话啦。  我什么都无所谓了。  当我老婆咽气时,我就完了。  我其实也读过大学啦,好歹是大学生吧,我的老婆也是啊,我们是同学。不过,所谓的知识或教育对我而言,有啥意义呢  我很爱很爱她啊,很爱。  我和她在校园里牵著手散步的情景,我现在还记得啊,月光下的她,很美很美。  我和她在电教室里一起上晚自习,一起跑到校外唱卡拉OK,我还记得啊。  还记得。

  我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了。

  ―――――――――――――  文章提交者:fdgga 加帖在 猫眼看人  我差十万。就只是十万而已。  我想尽了一切办法。  不过我是个蠢货,是个白痴,是个弱智,是个这世间最下贱的东西。  我没有弄到十万元。  我就是没弄到十万元。  我就是没弄到十万元。  救救我吧,我就是没弄到十万元。

  我是这个世界最恶心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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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傻逼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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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9 15:46 |只看该作者

  文章提交者:fdgga 加帖在 猫眼看人  我的老婆没钱治病,死了。  =================  你为何不去死?  -------------  是啊。  为何我不去死?  我已经坚持了三年了。为何我还不去死?

  我会看到她的微笑吧,呵呵。我还会和她一起,一起,我还会亲著她的脸庞。

  我们还会在一起。  ―――――――――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  谢谢有人想捐钱啊。谢谢。  只是我不再需要了。很久以前我很想要钱啊。很想要。  我要去看她了。

原帖地址:[原创]我的老婆没钱治病,死了 【猫眼看人】-凯迪社区


李云龙正在主持一个会议,突然接到妻子田雨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地说:「老李,快回家,出大事了……快回来!」李云龙的心猛地一沉,他来不及多问,匆匆宣布散会,带上警卫员小吴窜上车就往家奔。在路上,他还在心里嘀咕,出什么大事了?这年头咋就没好事呢? 院子里很静。推开屋门,就听见低沉的哭声,一个年龄有十四五岁的男孩,一见李云龙便放下饼干扑过来,哇的一声哭出来,旁边的两个年龄小一些的男孩和一个女孩也跟著跪下来抱住李云龙的腿放声大哭:「李伯伯,救救我们……」孩子们哭得说不出话来。李云龙看看妻子,见田雨也在痛哭。她抽泣著告诉李云龙:「赵刚和冯楠都,都没了,不知是不是他杀,这是他们的四个孩子,从北京投奔咱们来了……」李云龙像突然遭到雷击,脸色变得惨白,他身子晃晃便颓然倒在沙发上,警卫员小吴吓得抱住他连声喊:「首长,首长。你怎么了?」李云龙斜靠在沙发上,微闭著眼睛一声不吭,小吴情急之下抓起电话要叫医生,见李云龙无力地摆摆手… …他紧闭的眼睛里渗出了两滴黄豆粒大的泪珠,转眼之间,泪水就成串地滚落下来。 他在痛哭,但听不见一点儿哭声,田雨惊慌地摇晃著他,连声喊道:「老李,你要哭就哭出声来,千万别憋著……」 此时,李云龙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赵刚迎面向他走来,还是当年那身灰色的八路军军装,绑腿打得很利索,清瘦白哲的脸上充满了微笑,黑黑的眼睛里闪动著智慧的光芒。李云龙怒吼道:「老赵,你昨成了吞种?咱独立团啥时候让人打垮过?日本鬼子都打不垮咱们,你咋自己把自己打垮啦?你别走,咱独立团不能没政委……」赵刚的声音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老李,你不懂,死亡也是一种抗争,一个有尊严的生命才有存在的价值,失去了尊严,生命难道还有意义吗? 「李云龙哭了:」好兄弟,你别走,求你啦,你走了我一个人怪孤单的,这么多老战友都走了,我一个人活著还有啥意思……「赵刚的声音传来:」还记得陈老总的那句诗吗?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咱们按老规矩,政委先打前站,团长早晚去报到。到那边,咱们拉起队伍,还是一个独立团……「赵刚的身影候然而逝,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空,繁星万点纷纷飘落。当年晋西北的山山水水都瞬间出现在眼前,田野、村庄、山川、河流都呈现出悲壮苍凉的色彩,这些景物从深远的苍茫中飘然而来,又向深远的苍茫中飘然而去…… 李云龙像突然从睡梦中醒来,脸上已无半点儿泪痕,他看看老战友的几个儿女,张开双臂把孩子们拢在胸前,爱怜地摸摸这个,拍拍那个,一种少见的温情从他心底泛起。田雨惊讶地看著丈夫,这是李云龙吗?自从和他结婚以来,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慈祥可亲,田雨再次发现她对丈夫了解的还是很不够。 李云龙一改平时的大嗓门,似乎是怕惊吓了怀里的孩子们,他用柔和的声音轻轻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孩子,这里是你们的家。老婆呀,咱们那两个小子都多大啦?这事交给你了,按年龄大小论资排辈,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妹妹总得有个名分。好家伙,我李云龙上辈子肯定是积了德,一下子有了这么多儿女,半个步兵班呀,兵强马壮的。小吴,去告诉营房部送几张双层床来,把楼上房间收拾一下分男女宿舍,你负责监督内务卫生,一切按野战军的规矩,被子叠得要见棱角,毛巾要……」田雨不满地打断他的话:「这不是军营,你怎么拿孩子们当士兵要求?」 李云龙说:「早晚都是兵,这里就算新兵连吧。 「那天晚上,李云龙忙著指挥几个战士搬动家具,腾空屋子,把几张双层铁床支好,铺上被褥,眼看著孩子们睡下。只有田雨发现他的状态很不正常,他的脸色变得灰白,走路时步履跟舱,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孩子们睡下后,他对田雨只说了句:」你也睡吧。「然后梦游般地走进自己的卧室,把门关得死死的。田雨心里很紧张,结婚十几年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丈夫如此失态,这个铮铮铁骨的男人,他的精神像是突然垮了,变得极度衰弱。田雨把自己房间的门敞开,时时注意著隔壁的动静。 李云龙拉开写字台的抽屉,找出一本影集,他翻开影集,看著他和赵刚的几张合影照。 最早的一张好像是1941年照的,他记得那是一个《晋绥日报》记者到独立团采访时照的,当时情况很紧急,部队正要转移,照片上两人都牵著马,穿著破破烂烂的灰布军装,显得窝里窝囊,腰间皮带上插著张开机头的驳壳枪,连保险都没关,两人的表情都很冷峻,没有一丝笑容。从这张照片上可以看出当时形势的严峻。还有一张是50年代在北京赵刚家的楼前照的,两人站在草坪上,穿著笔挺的将军礼服,佩少将军衔,胸前的勋章程亮,两人的脸上如沐春风,笑得很开心…… 他的目光渐渐模糊了,眼前似乎升起一片迷蒙的白雾,泪水不停地滚落下来,他狠狠地用袖子撩去眼泪,这没用,新的泪水又止不住地涌出眼眶,他的手脚在剧烈地颤抖,心脏在一阵阵抽搐,似乎在渐渐裂开,涌出了滚烫的鲜血,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胸口像是被压上重物,想扯开嗓子吼上几句,嘴张了张,却没有声音。 他狠狠地咬住一块毛巾,忍不住呜咽起来,他绝望地向空中抓了一把,似乎想抓住老战友逝去的灵魂……这现实实在太残酷了,几十年的血与火中建立的生死情谊啊,就这么一下子,人就没了,没倒在敌人的枪下,赵刚却自己杀死了自己,那些逼死他的人,竟然都是他的战友!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使他终于号啕起来,他边哭边小声数落著赵刚:「老赵、老赵呀,你不够意思呀……你不够朋友,就是有天大的难处,你也该找我商量一下啊,你我兄弟一场……你这是信不过我呀,我要是知道,说什么也不让你走这一步啊……老赵啊,你不够朋友,就这么一甩手就走啦……」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赵刚啊,你别走呀,我求求你啦,你他娘的知道不知道? 我这里疼啊,疼死我啦……「他发了疯似的扯开衣服,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撕挠著,捶打著:」……几十年的交情啊,你就不管我啦?几十年的流血拚命啊,就他娘的落个这下场?我操他娘的,这叫什么『文化大革命『啊?这是作孽啊,伤天害理啊……共产党出奸臣啦,老子不干啦,老子回家种地去……我操你个姥姥,老子要毙了那帮奸臣……「」砰!的一声,卧室门被小吴狠命撞开,小吴和田雨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抱住李云龙,他视而不见,目光散乱迷离,肆无忌惮地破口大骂,他挣扎著、咆哮著,用拳头向写字台桌面上狠命地砸,桌面上的玻璃板在他的重拳下被砸得粉碎,手上全是鲜血……小吴拚命抱著他的手臂,流著眼泪哀求道:「首长、首长,您小声点儿……」「去你娘的……」丧失理智的李云龙一拳把小吴打出两米远,仰面摔倒。他从抽屉拿出手枪「咔嚓」顶上子弹猛地站起来,他两眼血红,声震屋宇地大吼道:「赵刚,你告诉我,是哪个狗娘养的害死了你?告诉我,我要给你报仇……」小吴从地上一跃而起,不得不使用擒拿动作抢下李云龙正在挥舞的手枪,李云龙颓然坐下,发出一声长长的、惨痛的哀嚎,犹如受伤的野兽。 田雨泪流满面地抱著丈夫,她分明感到,李云龙心中的那座精神殿堂在崩溃……

郑波因为立场问题,去海防团当政委的任命被取消,他被发配到部队农场劳动改造。那天他正在围海造田工地上背石头,对面敌占岛上那功率强大的广播站又开始广播了。一股宏大的铺天盖地的音乐声像飓风一样掠过海峡,郑波的心脏猛然收缩起来,这是贝多芬英雄交响乐的第二乐章,那首著名的《葬礼进行曲》,肃穆、悲哀的音乐过后,往常那娇滴滴的女人声音没有出现,一个声音浑厚的男广播员缓慢的声音传来:「……驻岛全体国军将士对李云龙将军的逝世表示深切哀悼……民国三十一年冬,李将军率部与倭敌激战于野狼峪,白刃战中手刃倭寇数百余,日军闻风丧胆。民国三十三年,李将军于晋西北全歼装备精良之日军山本一木特种部队,凭血肉之躯及劣势装备与敌浴血奋战,实乃中国军人之楷模。……现在广播在抗战中曾与李云龙将军协同作战共同抗击日本侵略者的原『国军』第二战区上校团长、现役『国军』陆军中将楚云飞的悼念文章,楚将军引用南宋词人刘克庄《满江红》词作为开始:铁马晓嘶营壁冷,楼船夜渡风涛急,有谁怜?猿臂故将军,无功极……」郑波把背上的石头狠狠地扔进海里,禁不住泪如泉涌……

(李云龙死后,驻守金门的楚云飞亲自发文悼念)

时间又匆匆过了十年,公元1978年。在李云龙将军恢复名誉、平反昭雪的大会上,在大会将要结束人们即将散去时,从门外匆匆赶来三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者,他们都穿著便衣,腰板挺直,动作敏捷,与会的人们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曾是职业军人。这三位老者刚刚走进会场,猛地看见李云龙将军的遗像。他们突然像遭到雷击般地僵住了,顷刻间三人跌跌撞撞地扑倒在遗像前,为首的老者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声:「老首长,我的老首长啊,我们来看你啦……」说罢泪飞如雨,三人都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号陶,久久的、不间断的痛哭声使在场的人们无不为之动容……他们离去时留下一束鲜花,在花束的红丝带上没有任何署名,只别著一颗金星,由于年深日久,金星的镀金层已经氧化褪色,变得暗淡无光。与会的大部分人都不识此为何物。只有几个退役离休的老军人一睹此物,都不禁老泪纵横,烯嘘不已,老人们告诉年轻人,这是1955年解放军授衔时代表将军军衔的将星……又过了二十年,这个城市有了很大的变化。在临海滨的一座哥特式小楼前,来了一群中年男女军人,他们按响了门铃。小楼的主人是个来大陆投资的台湾商人,他曾在军中服役过,认得军衔,他发现这些军人的军衔都不低,其中有一个少将,其余都是大校、上校。军人们很有礼貌地提出请求说,他们曾经在这座小楼里度过了童年;今天是特地从四面八方赶来故地重游,不知主人能否满足他们的请求。商人是个好客的人,既然是此楼的前住户,当然有权利参观一下故居,这和他也是一种缘分,更何况这些人都是一些有身份的高级军官。主人热情地领著军人们参观了楼上楼下所有的房间。军人们又提出能否去后院看看。主人说当然可以,他把客人领到后院时,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主人抱歉地请客人随意参观,自己匆匆去接电话。电话是有关合资项目的事,主人谈的时间稍稍长了些,当他放下电话匆匆赶到后院时,不由被眼前情景惊呆了,这些穿著笔挺的毛料军服的军官竟齐崭崭地跪在院墙前,抚摸著墙面的点点斑痕,正哭得像一群孩子……商人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打扰这些正在痛哭的军官。他知道军人一般是不喜欢流泪的,看来这座小楼里可能发生过一些令人辛酸的故事……(商人为楚云飞,战争结束后回到大陆,买下李云龙故居。) ——《亮剑》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过年傍晚,彤云不展,满目枯茅的田野,爆竹一声紧过一声,香火的气味久久不散,寒风中的喜庆色彩就象屋墙上一抹惨淡的红。男人在暮色里跪下来,招呼逝去人的名字,那时想,一些幸福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得到了,饱含了火药,猪肉和黄草纸的味道,浑浊,粘稠,又伟大,被冬天储藏,被无数乏味的日子熏烤,用麦草,艾香的淡烟,用那些烟火的泪水浸泡,然而它很快被春天冲淡,爆竹的碎屑要过半个月才会被人扫掉,但快乐一眨眼就没了。

龙井的一首歌。兄弟。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在我年级尚轻、阅历尚浅的那些年里,父亲曾给过我一句忠告:「每当你想批评别人的时候」他对我说,「要记住,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你拥有的那些优势。」

——《了不起的盖茨比》

苦难有如乌云,远望去但见墨黑一片,然而,身临其下时,你会发现它不过是灰色而已。 ——里希特

我们拚命地学习如何成功冲刺一百米,但是没有人教过我们:你跌倒时,怎么跌得有尊严;你的膝盖破得血肉模糊时,怎么清洗伤口、怎么包扎;你一头栽下时,怎么治疗内心淌血的创痛,怎么获得心灵深层的平静;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时,怎么收拾?

——《目送》龙应台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母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著,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目送》龙应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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