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先匿了,因為我怕。

事情是這樣的,那時我是一名初三的女生,快畢業了嘛,我們一群女生在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其實就是想藉機和自己的男神接觸)我沒興趣(我點背),閨蜜拉著我一起,說人多才好玩,果不其然輪到我了,我選了大冒險,抽到的簽是追閆某某兩個月,並讓他心動,否則就幫她們釣魚釣到200元(當時賺錢的軟體,特別慢,一天就幾分,她們還樂此不疲)。

我接受了大冒險,然後我的噩夢開始了……

我們並不是很熟悉,初中三年像陌生人一樣,我閨蜜她們給我們製造巧合,他開始注意到我了,後來在我閨蜜的建議下,老師把我調到了他的前桌,我開始頻繁的回頭,調戲他,他不為所動……

我其實有一點小失望的,因為我其實有一點小自信的,後來我閨蜜也說沒關係啦,快畢業了,好好備考吧 ,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但是我追求閆某某的緋聞還是傳開了,總有人有意無意的問我是不是真的,我就認真的說,「是的~但是我們的二中男神拒絕了呢,所以你們繼續~」,我以為我這麼解釋不會傷到任何人,結果他說了一句「我沒表態!」

我害怕了,他本來長得就很冷(我認為的),感覺他生氣了。後來我就冷落了他,不再找他,調戲他了。

有一天晚自習,特別熱,他拿筆戳我的nei衣帶子,幽幽的說了一句「穿這麼多,不熱嗎,還不如脫了」我心裡mmp,二狗子你變了。轉念一想,這難道就是單純?嗯,肯定是!我就沒在意。

越臨近中考就越熱,我校服的扣子都快開到鎖骨了,然後我就發現他總對我生氣,不可理喻的那種,他罵我「不知廉恥,扣子開到鎖骨給誰看?!」我就生氣了的扣好,並發誓再也不和他講話了。

但還是太熱了,我就扎了一個丸子頭,他又罵我「你怎麼又把脖子露出來了,想讓咱班男生看看你有多白嗎?!」我這次給了他一個白眼「您管的太寬了吧?」沒理他。然後他就不經意的冒出了一句「你信不信我給你折斷?」然後我就沒骨氣的妥協了。

有一次他說他上課想要睡覺,讓我往後靠靠,幫他擋一下老師。我照辦了,就靠在椅子上,因為好奇~我想回頭看一眼他睡顏,結果發現他的眼睛是直勾勾的盯著我的,還在聞著我的頭髮!!!

我真的害怕了,開始躲他,要求老師換座位,一個很爛的理由(近視,看不清黑板),他什麼也沒說,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

就當是一場夢,醒來很久還是很感動……

那是一個畢業典禮,一個我畢生難忘的party,我人生當中第一次在廁所吃完一個蘋果……如果可以回到那天,我死也不會選擇大冒險。

六個班級在一起開的趴體,當然少不了表白什麼的啦,現在想想,為什麼當初我不答應那個學長呢,為什麼!!!直到現在都沒有男票……(好了,跑題了)

男生都喝醉了,女生被各自的男票保護的很好,雖然我沒男票,但是會有人替我擋酒。然後那些男生就順理成章的倒在各自心儀女生的懷裡,唉,年輕真好……

閆某某直接走過來對我說「你扶我」,我就留下了一句,你太重了,就走了,因為我感覺他不是好人,不能深交。(後來好像是他自己走回的寢室)

後來我還是扶了一個學長,他和女生的關係都不錯,「婦女之友」說的就是他吧,學長長得很普通,大眾臉。到門衛那裡就進不去了,我和門衛叔叔聊了一會,因為明天就離開了,我們一邊聊,一邊不舍的看操場,球場,教學樓,寢室……

因為我近視,只看到男生寢室一樓的樓梯口處,有個高高瘦瘦的黑影,迷迷糊糊的,像人,又不像人。問門衛叔叔,說是閆某某,我都想像的到他直勾勾的眼神,大概就這樣▼

晚上他用QQ給我發消息,我在收拾東西,沒注意。

等到有時間看手機的時候發現,他發了將近150條,也就半個小時,我看了一下,剛打字,想了想又刪了,我心想先看看他說什麼了。大致內容就是說我雙標,是不是喜歡胖的,丑的,學習不好的。質問我為什麼扶那個學長,明明那個學長更重巴拉巴拉。

到後來就是一堆威脅的話,我知道你報考了哪個高中,我也會去的。

你給我小心點,別當個海王,你也承包不起魚塘,別被我發現你不安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住在哪,別不說話,你說話啊,你現在不在我的掌控範圍內,真的該死這種感覺,我真想你出車禍,別怕,就算你被截肢,他們是不會要你的,有我啊!(在看的時候他說「你別不說話,我看見你打字了」)!!!

大概就是這樣,我問你什麼意思,是詛咒我,還是…… 喜歡我?他這個人我感覺很彆扭,他說都不是,只是認為他應該掌控我,我笑了,慈祥的罵了她。你特喵的表白就表白,說尼瑪德掌控,你很牛皮嘛哥哥?

此時此刻我彷彿可以看到他那英俊的臉上,呈現出的五彩斑斕的黑。啊,這男人,該死的甜美……

我愛好滑板,鋼琴,各種繪畫。每次去廣場滑滑板的必經之路——小衚衕,都能看見他,他住對樓,幾層不知道,我們好多同學都住在這個小區。在高一馬上開學的前幾天,我想最後疼愛一下我的滑板,和陪伴了我多年的廣場。

那是我最後一次看見他(還有點小懷念),他以殭屍般的速度向我靠近,我再次仙女氏震驚,

難道是看上了我的才華?我就坐在長椅上等他過來,我就不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能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苟且之事。

後來他說他要轉學了,他爸要去成都上班了,其實說實話,我心裡並沒有特別開心,我倆就坐在長椅上讓風吹,我真的想讓風慢點,再慢點。他說讓我等他,等他七年,畢業了會回來找我的 ,我什麼都沒說,甚至都不知道那天怎麼回的家。

我曾經在知乎上問『等一個男生七年值得嗎』,大多數人說不值得。我覺得我是不喜歡你的……應該是的,我會忘了你,你也會忘了我的對吧,七年啊,足夠讓一個人改變了~~~再見,閆毅航。


還有啊,一些小可愛們不要再杠了,這對你們來說只是一個故事,但對我來說是一整個青春。


哦豁哦豁,後來發現手機相冊裡面有他的自拍,應該是畢業前幾天的運動會拍的,由於現在這篇文沒人看了,所以就不放了哈~~~


2020.5.19更,我取匿了,想要你回來……


我現在回想起以前,感覺也有病嬌屬性,目前感覺現在已經沒有了

以前嘛,看到什麼喜歡的,就想要獨佔,如果得不到就想毀掉,後來覺得不行,索性什麼都不要,漸漸對任何東西也沒有什麼興趣,到了初中,談了初戀,當時真的想什麼都知道,跟他要密碼,支付密碼,甚至他為什麼沒回我,我都想打破砂鍋問到底,我感覺我有很點控制欲,尤其是看到可愛的東西,都想留在身邊,甚至肯定可愛的小貓咪,我都衍生出把貓卸了腿腳留在身邊的想法,我覺得這樣不行,剋制住自己,導致我有段時間很反感可愛的東西

至於之前我為什麼會那樣,家庭原因我就不說了,我不知道現在還沒有這種,但我目前感覺自己真的很佛系 (可能還沒有出現讓我心動的東西吧,等出現才知道我有沒有變正常)


我覺得自己是一個病嬌吧。

我有生理潔癖和情感潔癖。

我高二喜歡一個男生,他自信樂觀,重情重義,孝順,陽光,對什麼事情都能處理的很好,我被他吸引了。

他是我對桌,所以交流很多,對他的了解也慢慢多了,我沒有戀愛經驗,也沒有男性朋友,所以我並不太會控制我的自身情感,我慢慢的向他說一些我的內心,家庭情況。我對他用我全部的耐心,溫柔對他。慢慢的我覺得他喜歡我了,很大的表現是他對我和別的女生不一樣,於是我向他告白了。

很忐忑很緊張,他成為我的男朋友了,我特別特別甜蜜,我知道他沒有戀愛經驗,沒有暗戀過別人,也沒網戀過,我的情感潔癖很滿足,一開始我就在計劃和他相伴終生。所以我們倆不會有前任這個問題。我倆是彼此的初戀。

我的父母也很開明,知道了之後也沒有強烈反對,對我說別影響學習就好,高考他挺不錯的,本一,我發揮不太好也在我水平之中,本二。我一直想我的爸爸媽媽說他多麼多麼好,用了很多的方法,順向,逆向的方法。他是獨生子,他的父母也沒怎麼在意,所以以後我攻略他的父母。

我超級粘人,我無時無刻不想和他在一起,我覺得我的世界都是他,他也是明白的,這是我們倆唯一的矛盾。粘人和自由,不過現在也早就解決了,他妥協了。

我所思說想都會給他說,我不能對他隱瞞我的所有事情,要不然我就很難受,我對他來說沒有秘密,都給他說,包括我受到的傷害,我內心黑暗的想法,他很好,都包容我,對我特別特別好,他就是我的神明。

他開心我就開心,他不開心我也不開心,我希望他一直開開心心的。我是淚失禁的體質,很容易一激動就哭,他總是哄好我,對我超級溫柔,沒有他我就活不下去了,我覺得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一個人,我清楚他是愛我如生命的。

如果他要離開我,我不會放過他,我會和他生死糾纏,殺掉他,然後自殺。可能我也有些病嬌吧,所以我對他超級超級好,溫柔體貼。我想讓他離不開我,我攻心成功了。

他的未來都是我,包括他高考的專業因為我和他家人身體不好,所以他學醫,他每個節假日都給我買東西,很多的細節也特別好,主動給我揉肚子,把我護在內側,不想讓我不開心,所有事都和我商量,一般事都聽我的,只要我開心就行,他無所謂。他對我很放心,一直信任我,我加男性朋友就是為了給我倆秀恩愛說說點贊,我覺得多給別的男性說話都對不起他。他的手機隨便看,沒有秘密,他想一直保護我。

哇,他太好啦,他深愛我。

在這快節奏的時代,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們這樣的一對。現在我們成為別人羨慕的神仙情侶,彼此暗戀成為彼此初戀,跨過高考,我看著他成績一點一點的進步,我數學好,他文綜好,我們互補,現在異地戀兩年,父母支持,在學校里我們也沒有被班主任發現,所以也沒有扣過分,因為那時候我們想擁有我們的未來,我的好朋友和他的好朋友都認為我們會結婚,從校園到婚紗,我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離開他我很痛苦,他也是。但是我超級粘人,他說沒和寶貝聊天的時候,沒有和任何人聊天,我佔有慾太強了,吃醋一切和他擁有時間的人和物,我還吃籃球的醋,他籃球也很棒。

他人品很好,我當初也是從人品漸漸被吸引,但是我還是想和他多待,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超級快樂。


有,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有,好吧,有。我女友就是

想看經歷就看我主頁吧

總之我勸告你一句,千萬千萬不要搭理,遇到就離ta遠遠的,但如果ta喜歡你了,就認命吧


有。一般病嬌是隱藏屬性。不是熟識的話,你一般都發現不了


對病嬌的觀察報告

十幾歲的我把玻璃水杯豎在桌子上,儘管搞不懂其中的成像原理,我還是看到了讓我覺得害怕的東西——準確來說,是人。

「被害妄想症」,在我得知這個名詞前,已然降臨在我身上。就比如我假裝是在放水杯在課桌上,實則在看成像,座位後方的人的成像。

「嘩——」一下,閔在榕就坐在了我的桌子前。嚇得我第一反應收回水杯,彷彿做了什麼虧心事的是我。「你在搞什麼啊?」他顯然是剛打完球回來,問出這種話令我更加堅信他的腦子還在球場上。他現在趴在我座位前,並不像熱氣騰騰的包子,至少包子比他白一些。他笑起來時桃花眼的形狀更明顯些,加上睫毛濃密卷翹,擋住下半張臉的話,是個女孩子了。這些都不重要,我下意識想去捏他的臉,但並沒有。就像我覺得他是個從小就很通透的人,但也沒到我啥事都要和他講的地步。他可能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卻並沒停下來嘴地叨叨,還無意間擠我的桌子。我心有擔憂地看向桌洞,看向擠成一團的《十宗罪》和《生死疲勞》們。

後桌有人起身了,我頭腦一緊,慌得站起來,用拙劣的演技轉過身。「哪兒去了?」我找著並不存在的東西,那個人果然目光掠過了我。慌亂中,我居然感應到他目光中的瞭然,我汗毛又要豎起來了。原來人真的可以自帶嘲諷表情的,他就這樣悄然而去了。

我如遭大劫,軟綿綿下墜似的坐回了位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桌上多了一張空白的卷子,閔在榕越俎代庖地順手替我寫了名字。「謝之湄」三個字一個比一個寫得丑,又丑在正常的範圍內,讓我無力指摘。「你是欠了什麼人錢嘛?你不對勁唉。」閔在榕上下打量我,露出我染上賭癮般的痛惜神情。「你當然可以輕鬆咯,沒有人記你放學回家的路線,沒有人記你上課回頭的次數,沒有人在暗處看你看到你發毛吧?」我一言不發,只在心裡說。

我所表述的那個「記錄我的人」,是修棋。我真的很想問問他,他應該比我更清楚我上課喝水和看小說的次數,下課去廁所和參與嚼舌根的次數。「被害妄想症」甚至成了我安慰自己的一個設定,我從來不把「病嬌」當成可愛的生物,而是可怕的存在。上一個玻璃水杯的離去,是因為我用她觀察後方的「病嬌」,不留神她摔下桌子,沒了。帶傘的時候掉腦子總是丟傘,帶水杯的時候又會碎水杯,這是中學時期我財政虧空的一大原因。

修棋,英年就戴著金框眼鏡,鏈條手錶。常年裹在大一號的白校服或黑風衣里,吹著城東瑟瑟的風。他有時候會拿出羅盤和塔羅牌,簡直中西合璧。照理說,這樣的男人在扭打一氣的同齡男子中會顯得格格不入。奈何他的表妹算是個校內「人物」,罩著他,聽起來怪怪的但確實如此。以及他眉旁有一道淺淺的疤,我同桌楊葭瓊有次喊他「刀疤」,嚇得我趕緊捂住她的嘴,搞得彷彿他的傷痕是決鬥時留下的。

他會帶著一個試管來上學,我曾經斗膽問他問啥不帶個兩排試管,答案是他從靈魂深處而來的笑。他問我喜不喜歡昆蟲,看著他略反光的眼鏡,我拚命點頭——萬一我搖頭他送我蜘蛛咋辦?他的笑容叫自信,叫志在必得,叫嘲諷。是什麼導致十字開頭的我大概明白了跟蹤的最佳距離,自然是親身經歷。就在大白天,馬路邊,現在想來也不知道我在怕什麼。我無數次想憤憤轉過身,面對著他走回去,問他「跟什麼,有什麼好跟的噻」。但是看過的恐怖電影的套路告訴我:不可以挑釁,不可以作死。

不管怎麼樣,我也要開始學他搗鼓的玄學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結果我在當天晚上不知怎麼搗鼓出自己五行缺木,哪個木?閔在榕的「榕」是木還是修棋的「棋」是木?又是一個不眠之夜的開始。後來我安慰自己,木是楊葭瓊的「楊」,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是周末,手機上彈出修棋聊天框的那刻,燙得我把手機扔到了床上。所以通感這種修辭不能出現在現實生活中的,不然我的床就要被點燃了。越怕什麼越來什麼,我是不信大白天能把我怎麼樣的。甚至覺得自己的被害妄想症好了,反倒是反向的被害妄想症了,迫不及待地把手放在魔盒之上,焉知是不是放在我的b面之上。

我按時站在約定的大廈的b幢,a幢是之前和閔在榕學軟筆的地方。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突然一個念頭爬上我的內心:他在暗處看我。手機尖叫著滾燙,另一端:「我看見你了,你是不是背著紅色的包?」有羞恥的火苗鑽進我的視線,生理性的怒氣吞沒了我a面的剋制,我對著聽筒講「你在搞什麼啊,你不對勁唉!」電話那端是桀桀的笑音,「我就是看看你有沒有帶人的。」我下意識用臂彎捂住鮮紅的帆布包,上面印的一個熱氣騰騰的包子變得像個大蒜。整個人籠罩在除邪的靈異光環中。「你不許離開,聽到沒有。」他說。讓我笑死算了,真的,對我一絲一毫的觸動都沒有。重回理智之後,我選擇應景性地「嗯」了一聲,避免自己太鬆弛。

也不知道怎麼他約人玩個雙人桌游都那麼大講究,我全程很平淡。畢竟這種活動容易暴露我不識數的高光時刻,本著敬畏之心我很少說話。他十指纖纖不沾陽春水般地收起了達芬奇密碼的盒子,一字一字問我:「你是不是擔心我殺了你?」我的玻璃杯應聲碎了,今年的第三個。我揣出冰涼的手機,打開聊天記錄朝著他,說出了一句事後我自己也想不通的話:「我大可以不來的,你覺得呢?」我拋棄了自己拙劣的演技,站起了身,去前台付了我那一份的錢。在離開大門後,捂著帆布包,抽出傘柄沖向了電梯。電梯門打開時,幾個穿著正裝的二十齣頭的男女一臉茫然地看著逃亡一般的我。門恰到好處地合上,我緩緩下墜,和方才的世界錯落在不同的時空。

閔在榕可能也想不到,十四歲每天背著藕粉色書包,帶著薄荷綠雨傘和檸檬黃水杯一蹦一跳的謝之湄,每天為了她自己的性命而擔憂。他可能不會被人這樣盯上吧,說不定呢,說不定哪個愛慕她的少女在暗處盯著他。這又怎麼樣呢,那個少女大概率不會跟蹤大法和昆蟲飼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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