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始條件是四人處於同一位面同一宇宙同一地球,實力強度是小說里接近結局時的最終強度

2.不是純粹互毆,包括互相算計欺騙拉攏其他人等等,甚至可以毀滅地球(我感覺這四人打架就是要毀滅地球)

3.雖然可以拉攏其他人,但初始狀態下是一個人,天一沒有逆十字楚軒也沒有中州隊

4.智謀按客觀實力來看,作者的瞎幾把吹不算數

我的日常思維體操,無聊的時候腦補一下這四個人神仙打架,瞬間一身冷汗

需要一個戰爭模擬器


四個男人默不作聲地圍坐在書店唯一的桌子旁,喝著自帶的飲料,天一想把自己淹死在咖啡中,封不覺從保溫壺裡倒出咖啡,顧問的番茄汁甜得膩起,楚軒啃著蘋果,一頁頁翻著空白的「心之書」。

「喂,高位截癱,你是知道怎麼回事吧?」封不覺終於不耐煩嚷了一聲,「咚」地一聲把保溫壺擱在桌子上。

天一把蓋在自己臉上的咖啡杯拿下來,依舊歪躺在自己的老闆椅上,慵懶地回了一句:「你喝的尿火氣很重呀,怎麼說話的?我這只是累得不想起來。」

「你還知道高位截癱是說你呀,」顧問舔了舔嘴角鮮紅的番茄汁,「你的『傳述者』逼格呢?沖馬桶里了?」

「目前來看,我們到達了一個顛覆我們以前世界的世界。」楚軒不參與某作者筆下角色的吐槽圈子,扶了扶眼鏡說道,「一個真實的世界。」

「有多真實?說來聽聽,大校。」覺哥痞里痞氣道。

「你們,知道自己是來自哪本小說的吧。」楚軒冷靜地說了一句,看到其他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他繼續道,「我,《無限恐怖》,天一、顧問,《販罪》,封不覺,《驚悚樂園》。這些作品在這個世界已經是實體書出版的小說,裡面描述的大部分劇情和我們的記憶一模一樣,甚至在更高層面評估我們的行為。」

顧問和封不覺異口同聲道:「切,直接說我們是小說人物就好。」

「喂,兒砸,咋學你爸說話捏。」顧問斜眼看著封不覺。

「你以為說話帶幾句方言就能引起我吐槽嗎?你這水平和『嘿嘿嘿』差遠了。」封不覺也斜眼看著顧問,並且吐槽道。

缺乏吐槽魂的楚軒繼續道:「我去找了張恆,不過他認不出我,而且聽到我的名字時,就有一股力量偏離他的感知,把我說出口的名字變成另一個人的名字。而他對楚軒這個名字,就表示是他小說的角色之一。」

「我也找了作者,雖然我自己幻想過和上層敘事者交流過,但我見到三天兩覺時,我想說的話進到中括弧裡面了。」封不覺十指交叉頂著下巴,作司令狀。

【我覺得他說的是這種情況。】天一

【為什麼他不直接說變成心理活動?】顧問

【可能覺得這樣比較有逼格?】天一

「然後,」封不覺開始接下半句話,「我嘗試綁架他的兒子。」

「然後,」顧問接了封不覺下下半句話,「我阻止了他。」

「然後,」老闆想要接話,結果發現語境不對,「其實是我讓顧問阻止封不覺。」

「而你,也來阻止我。」楚軒說著「也」,說明他和覺哥想到一塊去了。

「因為你們的罪猛然提高到我能觀察到的程度。」天一頓了頓,「比顧問打算入侵各國銀行網路的罪還要高。」

「那我的『真理之謬』是不是提高到能把你切碎了餵豬的地步了?」顯然覺哥的閱讀癖讓他把這幾本小說都看完了。

「所以,這位傳述者,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楚軒冷冷道。

「首先,原本世界的你們並沒有離開,不然這些小說也不會完本。」天一看了一下周圍幾人,似乎對正經事不會吐槽,繼續說,「而且顯然,你們不是小說完本時候出現在這裡,顧問沒有步入愛情的墳墓,封不覺剛和命運談了一會兒,楚軒的好基友剛剛怒送一血,基本上是你們最強的狀態……嗯,書中最強的狀態。」

「所以你是最頹廢的狀態被拖進來了是吧?」封不覺發現了槽點。

「對,我就是剛把皇帝斃了就來了。」

「看來是一個和主神空間類似的存在把我們拖入這個世界。不,正確來說是我們的複製進入這個世界。」楚大校專業分析。

「啥,我還用黑化版的瘋不覺?」覺哥扯出一個怪異的微笑。

顧問拿起封不覺的裝了半杯咖啡的保溫壺蓋子,往裡面倒了超多番茄汁,自己一口悶,才接道:「與其說是黑化,不如說……」

「平凡。」四個男人同時道出了這個詞。

「切。」封不覺撇撇嘴,「我又不是沒在精神病院待過。一個平凡的瘋不覺?呵呵。」

「我們可以在這個世界生活,娶妻生子,生老病死。」顧問也撇撇嘴,「也可以,瘋狂。」

「一旦我們做出足以改變世界的事情,我們所謂的『罪』就會急劇增加。」楚軒看向天一,「這會導致,我們成為『主角』。」

「然後,」封不覺依舊喜歡搶話,「我們就要當擔起維持這個世界劇情走向的責任,主角的責任。」

「就像,」顧問從亂糟糟的書堆中翻出三本書,「我們在小說裡面那樣。」

「其實啊,」天一隨手翻了一本心之書蓋在自己臉上,「就是某位在知乎里回答:『《無限恐怖》里的楚軒、《驚悚樂園》里的封不覺、《販罪》里的天一顧問四個人互相算計打架,誰的贏面大?』的問題,才把我們的碎片扔到這個沒有超自然力量的世界,看我們怎麼相對。」

「所以他能看到的就是幾個單身狗宅在一間不開業的書店喝著各自的咖啡?」封不覺總結了一句。

「裡面有廁所,你可以嘗嘗。」天一

「要不要我送你進去?」顧問

「我們不可能打起來。」楚軒

【廢話,寫兩千字就差不多了,一口氣剛好看完。】

「看。」封不覺雙手一攤,意有所指道,「作者都不想寫我們打起來。」

——————百贊更新——————

臭氧層一個個窟窿將陽光扭曲成萬般色彩,輻射雲下是殘留溫度的城市廢墟。

「嘿嘿嘿,」封不覺對著遠處,對著半公里外懸浮在半空的楚軒邪惡地笑道,「Why So Serious?」

封不覺站在傾斜的大廈頂樓碎片上,【真理之謬】干涉了這塊大石頭坍塌的過程,使之可以漂浮在百米高空上,托著封不覺,和楚軒面對面擺POSS。

楚軒踩著飛行滑板,面無表情道:「擺脫理念束縛的封不覺,能力已經達到【凶】級。需要更多計算。」

「別擺著撲克臉說旁白了,把你的玩具拉出來遛遛吧。」封不覺勾了勾手,對楚軒使用了挑釁。

楚軒冷冷地看著對面的瘋子,念動力撥動手錶的轉盤,背後的空間忽然褶皺起來,如同躲著棉被裡面的小孩,動手動腳地踹著被窩,把這片空間拉出一個個凸翹。隨著無法描述的撕裂聲音震蕩開來,一個巨大的扁平物體脫下空間的蓋布顯現出來。

「這就是你的底牌?純粹的幻想造物。」封不覺雙手插在褲袋,懶散地說道,「你的粉絲急急忙忙地拼湊出星艦材料,就造出這玩意兒,戰鬥力可比不上你那——」

「泯滅魔導炮,」楚軒冷冷地報出技能名,「三重。」

楚大校腳下半徑300米的圓盤星艦外圈突然鼓起,三個黝黑空洞對準了封不覺。

「切——」

封不覺還沒有發表成為焦點的感言,三股扭曲時空的能量流朝他噴涌而來。那塊大廈碎片瞬間泯滅,洶湧的能量潮汐席捲四周,城市如同軟泥般擠壓出巨大的坑洞。

「——我還以為沒有那傢伙的能量模板,你弄不了奇異能量源。」封不覺出現在楚軒背後,周身腥紅的血芒剛剛散去。

楚軒不說話,反手甩出一槍,意念鎖定封不覺的心臟。

我們把視線轉到另一處。

在泯滅魔導炮轟出的大坑上,一小片街道安然無恙。天一坐在咖啡店外的座位上,雖然那家咖啡店只剩下一個玻璃大門,但天老闆還是搶救到一壺咖啡,悠哉悠哉地喝著。

顧問坐在他對面,一臉頹然地說道:「老闆,你就沒想過出手嗎?」

「楚軒把書店大門的時空坐標偏移了,」天一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杯咖啡,「我現在回去可能就會困在那裡了。」

「喂,還沒打架就考慮自己被打死的後果了嗎?」

「其實,書店的咖啡用完了。」

「所以你回書店待著也無所謂吧。」顧問勾一勾手指,無形的線划過。

天一品了一口這家咖啡店最便宜的咖啡。

嘶嘶嘶。

物體灼燒的聲音響起,激光射線如同暴雨掃過兩人的位置,在荒蕪的大地上砍出深深刀痕。然而飛向兩人的激光流在半空就如同經過層層透鏡,巧妙地偏折開去,【真理之線】支配了激光的路線,任何「線性」攻擊都是顧問凶級能力的控制領域。

「反正你不想死,我就不會死。」天一淡然地放下杯子。

「或者,我想讓你死呢?」

「喂,喂,」天一猛然飛到半空,「我還沒喝完了。」

人偶師顧問瀟洒地繞動手指,扯著人偶天一擺出側身弓步、捂臉揚手的尷尬姿勢,好似囂張的主角面對洶湧而至的攻擊,自信扭頭、抬手,輕輕一個響指,攻擊煙消雲散。

實際上,確實這麼發生了,不過和天一打響指無關,那是顧問弄出來的,天老闆只是【沒被攻擊】而已。

「無論【罪】還是【業】,都是那麼麻煩的東西。」天一嘀咕一句。

此時半空,兩人激斗正酣。封不覺判斷很迅速,超級星艦上的泯滅魔導炮只在圓盤側面分布,在貼近上下面位置難以布置炮位。不過彌補的是,大量高射速武器排列在上面,那些攻擊天一和顧問的激光就是攻擊的流彈。

楚軒抹掉眼鏡上的血,對著腰部中彈的封不覺說道:「你的卧底不會出現,你還在等什麼?」

「我在等我的卧底呀!」封不覺扯著嘴角,依舊笑著。

「各國政府、軍事人員都被我控制,你埋伏的三千七百二十一人已經思維審查出來了。」

「哈哈哈哈,」封不覺放肆大笑,「那是本大文豪的粉絲,怎麼能說是卧底呢?」

「我覺得他在掩飾自己尷尬。」顧問評價道。

「怎麼樣都好,就不能不扯我的臉嗎?」被拉著臉皮強行擺出笑容的天一頹廢的說道。

封不覺踩了踩腳下彎折的星艦槍管:「你覺得這是什麼?」

楚軒不回應,也不隨著覺哥動作轉移視線,緊緊盯著對方。

「切,算了,不裝。」封不覺啪啪手,一道道黑色數據流光划過他的身體,原本普通的白色休閑運動裝變成了紫色長西裝、綠馬甲、皮手套的服飾,頭上頂著ID:【瘋不覺】。

「居然把【驚悚樂園】的數據上傳到這個世界,玩得真過火。」頂著【顧問】ID的顧問撇撇嘴。

天一被提在空中,慵懶無力地說道:「他把世界規則當成自己卧底,這說出來誰信。」

楚軒看了看自己【三無男人】的ID,轉手甩了覺哥一槍。

叮。砰。子彈與瘋魔撲克相互泯滅,然後傳出子彈出膛的聲音。

「看來你是明白了。」楚軒放下手槍,對著封不覺說道。

「沒什麼難度,這事情我可是經常在做。」覺哥已經是那個笑容。

「欸,瘋子的想法,」顧問隔著老遠還注意到他們的對話,「真有意思。」

「我本來就只是出來買咖啡而已……」天一說了句台詞。

瞬時,【真理之線】縫合天一周圍的「世界」,黑色數據流改寫天一的能量代碼,一顆子彈射向【天一】。

「你們就想著怎麼陰我?」天一接了後半句話。

——————————

嘩啦啦。

書店老闆把手牌扔到桌上,頹廢地靠在老闆椅上,把咖啡杯里最後一滴咖啡喝掉。

「喂,別這麼快投降呀,我們還在討論把你切成幾塊,喂哪品種的豬呢。」封不覺捋了捋手牌,瞥了眼天一。

「也行還要配點粗糧,否則不好消化。」顧問接了一句。

楚軒不作聲,默默地抽了一張牌,也許是兩張。

「我感覺,應該自己準備一台咖啡機。」天一翻了翻柜子,「還有屯些咖啡,保不準出去買東西就被人吊起來打。」

「啪」一聲,牌名【核輻射】的卡牌打在天一臉上,顧問收回手和藏著的一張牌,說道:「是你說和我們打桌游的,怎麼,終於被打擊到失去人生希望呢?」

「我還有一盒大富翁,換遊戲吧。」

楚軒默默地扣下一張牌。

嘩啦啦,封不覺也扔下手牌:「隨便啦,模擬世界又不是腦洞遊戲,誰會玩這種挑戰筆者想像力的遊戲呀?」

【所以,你們換不換遊戲?】

「我贏了。」楚軒攤開手牌。

「切。」顧封二人斜眼,異口同聲道,「就你想欺負作者呀?」

——————附言———————

其實寫同人有一個好處,就是人物性格和經歷已經是現成的,只要編輯好故事環境,把他們扔進去就能演出,就好比一個現成的控制系統,給他輸入,他給你輸出。

寫這種故事總是要持有自己的宗旨:讓讀過原著的讀者認同,安利沒讀過原著的。

起碼讓「主角」認同我寫的「他們」。

——————附言2——————

回過來看這個問題,並不是說讓作者打一架就能解決。角色的設定強大是基於同一個世界觀下,將設定展現程度的不同,而這個世界觀反而是讀者自己接受眾多小說後的幻想世界。

我的定義中,楚軒是四階(我定義了五階無法在本維度觀察和描述),天一是神使,顧問是人類智慧的極限,封不覺是世界衝突的特異點。

楚軒的四階是高維意志在該維度的靈光一閃,除此之外的東皇鍾封神榜什麼的都是小孩打架的玩具。也就是為了拖延其他無限作品世界的「楚軒」往這裡的楚軒投放擾動力,才把這個基因鎖強者放到和平環境當中,減少破壞力,讓智慧得以在一定水平下展現。在這裡楚軒沒有說過那句「凡人的智慧」,因為所有人的智商都能跟上。

天一身為神使,具有接受「神」意志的權利,當然也有維持「神」意志的義務。《販罪》世界「神」的意志天一一直在維持,而把他拉過來的此世界的「神」的目的也會為他所知、所執行。所以在該故事表現頹廢的天一,其實一直在做事——將那幾位的智慧約束在一定範圍之內,直到故事結束的【剎那永恆】效應將幾位的擾動力和高維脫節,完成抹殺,俗稱「斷更」。

顧問的智慧展現在書中限制於人類極限,而實際上天一和伍迪都對他評價頗高,只要把高維屬性考慮進去,顧問其實也是一種四階投放現象,只是那時的顧問能力只有並級,無法展開心靈之光對接高維,所以他的智慧表現出「瘋狂」。

封不覺來源於顧問的基因,但不同的是,封不覺確確實實地作為了小說的主角,被施與了大量擾動。所以把大量擾動剝離來看他的智慧本質,那句「他早已習慣用笑容掩蓋悲傷,因為他是封不覺」可以引申思考。

說一下暗筆吧。

第一個智商比較是幾人出現在此世界時,顧問是直接想對世界組織動手來查資料,封不覺和楚軒是網上查名找到自己的小說,天一發現書店的心之書無效後意識到自己來到不同維度,並用神使的許可權梳理世界走向。在這裡,天一是依靠因果變化來找到幾人,並非幾人因果累積起來前逮到他們,所以只能算平手。

第二個智商比較是幾人在書店裡嗶嗶。幾人廢話半天就是要確認一件事:「神是否在觀察」。所以,他們就是在引【我】吐槽。楚軒的破壞氣氛贏了。

第三個智商比較,那個以幻想世界運行的桌游,看起來是故意設置的反轉效果,做出俗套「其實發生的一切都是虛幻」手段,其實封不覺已經說了「純粹的幻想造物」一句,幾人做事的核心就是「搞事情」,讓【我】無法描寫出更恢宏的場面。天一的棄療贏了。

第四個智商比較,那句「換遊戲」的意義是楚軒搶先說的,封不覺和顧問忙著吐槽慢了半拍。就像說到的,故事結尾就是剎那永恆的時空。實際上「遊戲空間」是可以無限套娃下去,每一次棄坑都會跳入上一個遊戲空間,但觀察者只集中注意於一層空間,他們只是想知道,【我】會在哪層結束這個故事。


第二個故事寫完了,個人感覺有點失望,以下是鏈接

https://zhuanlan.zhihu.com/p/58866006


第一個故事不太滿意, 第二個故事也構思差不多了,我試試要多久才能寫完。應該會有點進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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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一點,感覺人物對話有很大的問題幫忙指正一下謝謝

街上,人流涌動

一束光,跨越了千萬光年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恩……應該是沖我來的沒錯了,這是封不覺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

「封不覺!封不覺!」

一個聲音從他的腦海響起,封不覺緩緩睜開眼睛。

「啊?!這……這裡是!怎麼會…這……這不可能!難道…傳說是真的?」封不覺瞪大眼睛表情誇張的說道。

腦海中的聲音:「……」

「你是一本小說的主角…」

「什麼!」封不覺大叫, 「不…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封不覺悲憤道,「我早該想到,本大爺這樣的藝術家兼大文豪果然只能是主角才有的人設嗎!」

「主宇宙正在遭到暗黑世界的入侵,我將隨機選取各個幻想世界的人物……」

「被選召的孩子嗎!」封不覺正色道。

「投放到各個未知的世界……」

「哈!原來【嗶】【嗶】【嗶】【嗶【嗶】】」

「獲取幻想能量……」

「【嗶】【嗶】【嗶】【嗶】」

「修補世界裂痕。我,需要你的幫助」

「【嗶】、蒼井空、波多野結衣、瀧澤蘿拉、咳咳……」封不覺尷尬道。「既然如此,那我為什麼要幫你,或者說那個所謂的主世界呢?」

「主世界是所有幻想世界的源頭,一旦主世界被完全入侵,所有幻想世界都會歸於虛無。」

「這樣啊!」封不覺揚起了嘴角。

「我們來談個條件吧!」

   ………

  【當前世界:恐怖屋】

  【難度:高】

  【簡介:這是一間被詛咒的小屋,第一任主人貞子被母親丟進井裡淹死,第二任主人伽椰子被其丈夫分屍於家中,第三任主人弗萊迪被人燒死在屋中,活下去吧,相信我它們很好客】

  【人數:4人】

 【任務:存活3天,不可出小屋】

  【注:幻想人物在原世界所有二星潛力及以上特殊能力已永久清除】

  「笑望滄溟千軍破,測定乾坤算因果。

   無覺無懼輕生死,非神非鬼似瘋魔。」

   三人循聲望去,只見封不覺負手而立,面容嚴肅,仰望天…花板。「額…這,確定不是個跑龍套的?」其中一個大概身高一米9的壯漢對另外兩個人說道。

  「哼哼!主角的出場怎麼可能跟龍套一樣呢?大大怪!」覺哥嘲弄道。

  「喂!不要隨便亂加什麼奇怪的外號啊混蛋!」

  「額…這…這幾任主人可都是厲害的鬼怪呢,我們還是趕快介紹一下自己然後再討論解決方法吧」一個看起來畏畏縮縮的眼鏡男說道。「我叫李華,我對危險有特別的感知,不知道算不算二星能力。」

  「該本大爺的回合了!」覺哥大聲道,「我就是人稱笑望滄溟千軍破…」

  「混蛋你已經念過一遍了!」

  「測定乾坤算因果,無覺無懼輕生死,非神非鬼似瘋魔的覺哥封不覺了,你們可以叫我藝術家或者大文豪,我的特長是…主角光環,怎樣都不會死的那種。」

  「你給我正經一點!我叫龍破,我所有能力都消失了,但我可絕不會怕的。」說完還瞪了一眼封不覺。

  「楚軒。」最後一個戴著金邊眼鏡,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的男子說道,「智商220」

  說罷,龍破和李華都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盯住楚軒,就連封不覺也是一臉嚴肅,「原來…是小叮噹嗎」

  「你不要總說些奇怪的話啊!混蛋。」龍破大罵道,「你到底是哪個神經病的作者寫出來的精神病啊」

  「先討論任務吧。」楚軒面無表情道,「現在是下午三點。」楚軒指了指牆上的鐘。

  「我們要活到三天後的下午三點,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那三任房主,它們都是無解恐怖片里的鬼怪,單憑李華的危險感知,我們不可能活下去。」楚軒從冰箱里拿出了一個紅蘋果啃了一口

  「而且我的危險感知也不一定能用。」李華小聲說道。「放心吧肯定能用,」封不覺看著李華道,「要是這麼「恰好」的能力都不能用,那讓你這個死宅進任務幹什麼?領便當嗎。」

  「喂!你這個精神病有資格這麼說嗎?」龍破不滿道。

  「冰箱里有足夠的食材,」楚軒阻止了兩個人繼續吐槽,「接下來自己去熟悉一下環境吧。」說罷便起身上樓,

  「那個…不一起嗎?這裡這麼危險,不一起的話…很容易被逐個擊破吧。」李華對著楚軒說道。

  楚軒停住腳步,「劇情才剛開始,有危險的概率不大,而且……」楚軒回頭望著李華,「湊在一起更容易全軍覆沒。」說完便繼續上樓,經過封不覺旁邊的時候,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盒子之外還是盒子嗎?」

  晚上9:30分

  龍破栓著一根與身材嚴重不符合的圍裙在廚房熱火朝天的炒菜,楚軒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吃著西紅柿,李華面色不安的坐在楚軒旁邊,而覺哥,正瞪著死魚眼一眼不發的看著畫面滿是雪花的電視。

  「我說你們三個,」龍破端著兩份菜走了出來,「除了混吃等死就不能進來幫幫我?」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忽然響起。覺哥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拿起了電話。

  「三天。」電話里傳來一道嘶啞的女聲

   封不覺面容嚴肅,「對,是我。」

   對面:「……」

   「三天後,你們會死。」

  「哦?你找大大怪?」

   「嘟嘟嘟」

  「混蛋!」龍破放下手中的菜,「我就算失去了能力也能把你揍成屎一樣你信不信!」龍破指著封不覺破口大罵。

  封不覺沒有搭理龍破,轉過頭看著李華問道,「你剛才感應到危險了嗎?」

  「沒…沒有」李華害怕道,「是貞子嗎?可能是因為她不是現在想殺我們吧。」

  「恩……」封不覺沉思道「她說三天後我們會死。」

  「現在是9:35,如果是從現在開始算,72小時後我們還活著的話已經回歸了。按照貞子的設定,她在這期間都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

  「會不會是我們把難度想的太高了,我們只需要逃過兩隻鬼的追殺?」龍破說。

  「天真!」覺哥回答道,「從理論上來說,一隻鬼和三隻鬼,對於普通人的我們都是一樣的威脅,我們都不可能活下來。」

  「可是電影里惡鬼殺人都是要先嚇唬一下他們的,我們…」

  「是啊」覺哥毫不留情的打斷道,「先嚇唬你,然後想殺你的時候絕對逃不掉。」

  「可惡!」龍破氣急敗壞,「那你說我們該怎麼做,等死嗎!」「吃飯吧!」楚軒忽然說道。

  楚軒說完這句話後,氣氛忽然變得詭異起來,「哼!這就是智商220的人提供的辦法?」龍破嘲弄道,「既然這樣,我自己想辦法。」說罷便獨自一人上樓。

  就在這樣奇怪的氛圍下,覺哥三人在沉默中吃完了晚飯,李華終於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小聲開口說道:「那個……我們到底該怎麼做?」

  「睡覺吧!」楚軒沒做過多的解釋便上樓去了,覺哥一言不發也往樓上走去。李華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口。

  ……

  房間里,封不覺站在窗前靜靜地凝望著正下方後院的那口井。夜晚格外的安靜,沒有一絲的風吹草動,在慘白的月光的照耀下,後院的一切彷彿都張開了血盆大口。

  「呲~~」隨著燈泡的一陣閃爍,燈滅了,封不覺感覺心頭忽然悸動,終於……來了嗎?

  「呲~呲~」房間里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在這死寂的沉默中顯得格外的刺耳,封不覺循聲望去,「是衣櫃裡面嗎。」他慢慢地向衣櫃去,「這樣的套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然後忽然打開衣櫃。

  「裡面果然什麼也沒有嗎。」

  封不覺一臉的無趣然後猛地抬頭,只見天花板上趴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女人,脖子正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正死死的盯著封不覺,他們就這樣互相對視了三秒,然後封不覺平靜地扭了扭腦袋。

  「哎呀,燈忽然就滅了還真是什麼也看不見啊!」說完便摸索著倒在了床上,恩,如果月光不是那麼亮的話,伽椰子大概也就信了。

  次日,清晨

 封不覺睜開了眼睛,還活著呢!這是他醒來的第一個想法。恩,結合昨天發生的事,大概有七成把握了,今天,會很有趣呢。

  「啊!!!」隔壁李華的房間里傳來一聲慘叫,封不覺不慌不忙的下床,向李華的房間走去。推開門,看見龍破和楚軒都在屋裡,李華驚恐地坐在在床上,「你們昨天為什麼不來就我!我明明叫的這麼大聲!」李華面帶哭腔道。

  「可我什麼也沒聽見啊。」龍破回頭向封不覺望去,「喂!你就住在他隔壁,你都沒聽見嗎?」封不覺聳了聳肩,「完全沒聽見,說說具體情況。」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

  「呼!沒什麼好擔心的李華,有危險你也能提前發現的,你肯定能活下去。」李華躺在床上給自己打氣道,忽然,他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心臟以恐怖的速度跳動。這種感覺是!!!不好,有危險!!!

   李華顧不上穿鞋,下床就向門口跑去。該死!擰不開。「救命啊!!!」李華瘋狂地敲著門,「有沒有人在啊!」李華隱約看見床前出現一個的人影,穿著破舊的紅毛衣,戴著破帽子,滿是燒傷的臉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滲人。

  「然後我就昏了過去,醒來就發現自己在床上。」李華說完像個怨婦一樣望著他們。「你是說,你就這樣輕易地被一個戀童癖嚇暈了?」封不覺吐槽道,「相信我,在我的世界裡你活不過三章。」

  「夠了!」龍破終於爆發了「你到底是想幹什麼?你明明就住在他隔壁,聽到他的慘叫卻珊珊來遲,你就這麼不在意別人的死活嗎?」

  「還有你!」他又將矛頭指向了楚軒,「一開始你就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結果到現在什麼話也不說,你只是在用故作沉默來掩飾你的無能罷了!從現在開始,有什麼辦法!你們說出大家一起討論不行嗎?」

  「我覺得……龍破說得有道理啊!」李華悄悄地望了眼楚軒說道。楚軒還是面不改色,他推了推眼鏡。

  「你要我解釋嗎?」楚軒望著龍破的眼睛說道,「你以為這是怎樣的一個劇本?在我的世界,我進過咒怨和猛鬼街的劇情,在我們人數眾多,能力強大的情況下尚且幾乎團滅,做人……終究要靠自己啊,凡人的智慧!」

  「你!」正當龍破準備反駁什麼的時候,李華忽然渾身顫抖,「它……它們來了!」封不覺和楚軒反應尤為迅速,幾乎在李華顫抖的同時就向門口衝去。

  「混蛋!」龍破怒罵了一聲便拉起李華緊跟著沖了出去,等他們衝出房間,封不覺跟楚軒早已不見了蹤影,兩人迅速地跑下了樓梯,赫然發現……還是二樓!「噠噠噠」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正是封不覺和楚軒二人。「果然……還是不行嗎」封不覺氣喘吁吁道,楚軒也在一旁面色凝重。

  龍破也顧不得嘲諷他們,「有什麼辦法嗎?」楚軒搖了搖頭,「噠噠噠!」樓梯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竟然又是封不覺和楚軒。龍破馬上拉開李華,與他們隔開距離。

  「你們……到底誰是真的?」

  雙方八目相瞪,「噠噠噠!」同樣的聲音再次傳來,「還來?」眾人異口同聲道,樓梯上又是封不覺和楚軒,新來的兩位還沒來得及反應。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

  猶如魔音入耳,一大堆面無表情的楚軒和怪叫著的封不覺從樓梯趕來。很快,樓梯上人滿為患。

  眾人猛地驚醒,他們竟然在餐桌上睡著了,飯桌上還有已經涼了的早飯,「剛才都是夢嗎?」李華說道,「應該是弗萊迪搞的鬼!」

  「情況我已經大概清楚了!」封不覺站起來說道,「明天之前應該不會有事了,應該是空間給我們唯一的機會,惡鬼會在最後一天殺死我們,這兩天只是玩玩罷了」

  「今天晚上到我房間來制定計劃,這是最後的機會,現在大家先回房自己好好想一下,一直待在一起可能會生變。還有……如果我做了什麼反常的事,信我。」

  說完便走回了房間,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了,封不覺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在提心弔膽中,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晚上9:00四人齊聚封不覺房間,「好了,人都到齊了,我們就來說說明天的計劃。」封不覺說著便走到了窗前負手而立,「笑望……」

  「停!」龍破打斷道,「給我認真一點!」

  「額不好意思,職業習慣。」封不覺抱歉道,「我接著說,明天……恩,我先聽聽你們的計劃。」

  眾人:「……」

  「根本就沒有計劃。」楚軒冷冷地道,「你不過是在做垂死掙扎罷了。」楚軒慢慢走到封不覺面前,「凡人的智慧。」

  「喂!」龍破在一旁憤怒不已,「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事大家一起商量不就可以了嗎!」

  「根據我對幾任房主的了解,我們明天活下去的幾率為零。」楚軒推了推眼鏡,「一個瘋子,一個膽小鬼,一個弱智,我看不到存活的希望。」

  「你這該死的混蛋!」龍破沖了過來一拳打在楚軒臉上,李華一臉焦急正準備過來拉開兩人,就在這時,封不覺突然說道,

  「就是現在!」

  封不覺和楚軒一同向窗外跳去,在這一瞬間,龍破想起了封不覺說「如果我做了什麼反常的事,信我。」便緊隨其後,跳了下去。半空中,他好像看見了李華站在窗前,一臉猙獰。

   「呼!還好這井比看起來要大,不然我可承受不了你的體重啊大大怪!」封不覺慶幸道。

  「可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啊!」龍破顧不得封不覺的吐槽。

  「哦?你還沒明白嗎?真是凡人智慧啊!」封不覺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

  「其實劇情一開始,就已經提醒過我們可能存在著一個『內奸』,貞子被母親推進井裡,伽椰子被丈夫分屍,弗萊迪被人燒死在家中,其中『母親』、『丈夫』、『某人』都扮演了兇手的角色卻被你忽略了」

  「可是這並不能保證,其中有關聯啊?」龍破不解。

  「很簡單。」楚軒忽然開口,「如果貞子死了以後變成了惡鬼。那為什麼後來的兩位主人,不是被貞子殺死,而且被其他人所殺?」

  「所以任務中所說的存活三天,並不是指逃脫鬼魂的追殺,而是逃脫那個可能存在的內奸。況且……」

  「況且貞子打了個電話。」封不覺打斷到,「我們並沒有看什麼詭異錄像帶,可還是接到了貞子的電話,再加上當天晚上伽椰子出現在我的房間,可她什麼也沒做,所以……」

  「它們只是想要把我們嚇跑,讓我們離開這座房子。」

  「可我還是不明白跟這個井有什麼關係?」龍破化身好奇寶寶。

  「我認為內奸,應該是這個恐怖屋的化身,他會以任何身份出現在房客的身邊並殺死房客,但是他並沒有殺死靈魂的能力,所以才會有貞子她們的存在,同樣貞子也無法傷害恐怖屋,而當貞子死在井裡以後,這裡就成了她的地盤,畢竟整個房子的範圍內,這裡是可能性最大性地方,如果不行,那就沒辦法了!」

  「哦~~,所以楚軒才什麼計劃也沒有說,是怕內奸聽見嗎?」龍破頓悟道。

  「不完全是。」楚軒說道,「當我明白鬼魂不是威脅的時候,在李華感知到危險的時候,他就已經暴露了。我可以偷偷把你們叫到井裡去,但我想如果我這樣做的話,他可能直接放棄角色扮演,就直接跑過來殺我們。」

  「如果他是屋子的化身,那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在他的監視範圍內,一旦我們接近那口井,他就會撕破臉皮。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一個不會被發現就可以傳遞消息的機會。直到……」

  時間回到今天早上。

  封不覺睜開了眼睛,還活著呢!這是他醒來的第一個想法。恩,結合昨天發生的事,大概有七成把握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脈搏,果然,比正常情況慢,是在夢中嗎!今天會很有趣呢!

  時間再次快進到李華感知到危險後,封不覺與楚軒一起跑出了房間,接著,封不覺小聲對楚軒說了兩個字,「李華。」他們便進入了封不覺的房間。

  「所以現在是在夢裡吧。」楚軒說道,「看來你也明白了。」

  「恩,這裡比較安全,今天晚上我會把你們都叫到我房間,你見機行事,還有……可以的話,救一下龍破吧!」然後,他們便混在一大堆「封不覺與楚軒」中向樓梯走去。

  ……

  「所以,你才故意激怒我?」龍破恍然大悟,「那我要是不生氣怎麼辦?」

  「死唄!」封不覺說道,「不然你還能怎麼辦?」

  「話說,我們就這樣泡在水裡呆一晚上嗎?」

  「恩,貞子姐姐不介意的話」

一開始就以一個神經病的姿態,讓可能存在的內奸對他失去戒心,我再以一個明面上的智者吸引注意,楚軒看著封不覺不語,凡人智慧的頂峰嗎?還是……超越了凡人的智慧。

  ……

  12月1日,晴

  我生病了,媽媽幫我給學校請了三天假,真是的,一個小感冒而已,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小題大作,她讓我別出屋子,唉,將會是無聊的三天。

  ……

  12月2日,晴

  媽媽對我很好啊,真希望永遠跟她生活下去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些不安,總覺得忘記了什麼,是什麼呢?

  ……

  12月3日晴

  我想起來了!我什麼都想起來了!我在外地上學,媽媽根本就沒有在身邊!今天我早上準備偷偷的跑出去被發現了,「她」的眼神好可怕,怎麼辦!!!「她」又在叫我了,怎麼辦!!!

  ……

本來還準備寫一本小說,結果這個故事寫出來跟想像中差距有點大了,還是再看幾年吧


楚軒的行為模式是利益最大化加上賭徒心理,思維模式是概率論類比推理。搜集信息以及接收信息的能力依舊是凡人模式,處理信息和交流模式可以勉強達到高級生命層次,而且由於無限的表達方式有點模糊,完全是從結果來逆推原因,然後由楚軒順著已知去一步一局,得出所有的因,然後去註定最後的果。這種智看著極其厲害,其實說穿了就是作弊,因為用註定的果去推出需要的因,然後一步一步創造這些因,達成最後的果,這完全是上帝視角,真要說厲害,也是作者讓他厲害,真正的智並沒有體驗出來。


從作品作者來說,在懸疑能力描寫之類的能力上,張恆應該是不如三天兩覺的。

覺哥和他爹顧問還有天一併不位於同一個世界,但是從最後的描述,天一的販罪世界觀是多元宇宙的的某一個而地獄四賤客是高於這個認識層次的。覺哥可以和他們掰腕子也很厲害了(我記不清了,但是覺哥不是被人家抓過來的穿越客么)而且貌似三天有寫過,單純的智力水平,覺哥不是那麼的高,似乎是思考模式的突破天際的強。

而天一基本對於能力者有克制的能力,顧問只會吃癟。

所以抓起來純打架,背靠無限的楚軒具有更高的破壞力,但元祖無限最後表現力也只有破壞大陸板塊(還不是楚軒做的)能力,但是加進人際關係和智斗討論,讓作者們去寫,推理能力來看楚軒受限於無限宇宙的上帝有限未必可以有那麼強的發揮。

這個問題我也不編不下去了sad


雖然你說是算計+打架,但因為只有四個人,真正能做的算計有限。我只能說:封不覺和顧問會是最早出局的。其次應該是楚軒(以《無限恐怖》為限)。主要是天一太強了。

我們簡單點說,天一強過封不覺+顧問應該沒人有意見,尤其三者世界觀是相同的。楚軒也許能帶來一些變數,但如果設定一融合,天一最弱也相當於《無限恐怖》里「能全力出手但不善戰的五階高級聖人」,這個水平是《無限恐怖》里的大校(四階中戰力吧就算)再怎麼算計也懟不過的。


雖然楚軒是鈞(鴻鈞)的轉世,但《無限恐怖》的楚軒作為轉世也遠沒到本體級別。其次天一本身的位格只比鴻鈞弱上半個到一個檔次。

天一是創世神的兩大使者之一。而在《無限恐怖》的世界觀里鴻鈞+盤古+女媧伏羲等一群五階聖人才能和天道蓋亞放對,直到最後鴻鈞把天道蓋亞(光明)煉化成了封神榜。天道蓋亞(光明+黑暗)約等於至高神的意思了(也有說天道蓋亞是多元宇宙寄生蟲一樣的東西,但那也是「寄生蟲一樣」的至高神)。所以鴻鈞單體可能比天道蓋亞(光明+黑暗)弱上半個檔次。而作為創世神唯二的使者之一,算天一比創世神弱一檔不過分吧。得出結論鴻鈞比天一高半檔。或者天一再弱一點也可以,可楚軒那時候離鈞還差著遠呢,天一人家是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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