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龍不抬頭,天不下雨」,龍是祥瑞之物,又是和風化雨的主宰。

前幾天是農曆二月初二,人們祈望龍抬頭興雲作雨、滋潤萬物,故而素有「二月二剃龍頭」的說法。

中國民間普遍認為在這一天剃頭,會使人紅運當頭、福星高照,因此,民諺說「二月二剃龍頭,一年都有精神頭」。每逢二月二這一天,家家理髮店都是顧客盈門,生意興隆。

所以整個正月里,理髮店門可羅雀,生意很少。而一到二月二這天,來理髮的人就絡繹不絕。對這一天來理髮的人來說,重要的不是理髮本身,而是討個吉利:大家都來剃龍頭。

因為來理髮店的人太多,剃頭師傅忙不過來,所以他就掛出標語「不理廟堂,不理江湖」。因為廟裡的都是和尚尼姑,剃頭給的錢太少,所以他不理;那江湖呢,其實是…其實是漿糊的諧音哈哈哈!!!(不行我快憋不住了)因為理髮店是要髮膠,用摩絲的,抹了漿糊的,理髮師不想給你打理。

就是這樣的。

(本故事純屬虛構)


答不對題,可以略過,我只是突然想寫寫

林復已經穿褪下那套官服,摘下烏紗帽,著回他入朝前最喜的青衫白冠,身如修竹,面容朗朗,整個人都如春風細雨般溫和,站在竹園裡融合的像一幅畫,就像他一直站在那裡從未離開過

與他在朝堂時全然不同,總是不苟言笑,言語犀利,偏又有理有據,讓人無可辯駁

下朝後他也從不與官員結交,官員們都說他性子古怪,油鹽不進,可皇上看重他,百姓們對他讚不絕口,想整治他的人不少,卻抓不住絲毫的把柄

昨日辭官皇上再三挽留無果,本欲為他設宴送行,他也拒絕了,平日不對頭的官員都暗自鬆了口氣,也有小部分人頗為惋惜,以林復的才幹再過十年必然能將昭國推向另一個高度

曲和從後院翻牆進來看到這個樣子的林復整個人都獃滯了,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

這時候林復已經發現了他,沒有因為他不請自來感到不喜,也沒有表示歡迎的樣子,淡漠而疏離

「曲先生怎麼來了」曲和是翰林院學士,稱先生倒也無不妥,只是... 要他沒辭官前是肯定說,曲學士可知我朝律法,擅自闖入他人宅院如何如何

曲和沒有一點被發現的尷尬,翻牆進來原就是要見他的

只是這樣溫和的林復從前從未見過,覺得有幾分意思,本來是來為他辭行,沒想到發現了更有意思的事

「欸,清平兄喚我同之即可,我來為清平兄辭行,順便重新認識一下」曲和笑嘻嘻的走到林復身旁的石桌坐下,還不見外的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清平兄的茶非凡品啊,色澤清幽,淡而生香,回味無窮」不過就是與月俸一同發下來的蓮口茶,他二人同級,茶自然也是一樣的。

「不愧是士族子弟,幾兩錢的茶葉都能誇出花來」林復也轉身坐下在曲和對面,曲和很自然的給他添了杯茶

「哈哈,清平兄過獎了,清平兄準備哪日啟程,同之為你送行」

林復正要開口拒絕,便聽到園外一陣腳步聲襲來,來勢洶洶,曲和原以為是來尋仇的,畢竟他在朝的時候與許多官員可謂勢同水火,現在趁他辭官找人來教訓教訓這傢伙

可看他的樣子似乎與他們認識,兩個男子年紀與林復相仿及冠之年,唯一的姑娘年紀略小些看起來十六七歲的模樣

...


全句應該是:不理廟堂之繁瑣,不困集市之喧囂,隱於山中,游于山之間。正所謂,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要說「不能居廟堂之高,便處江湖之遠」這種人生信念,首先要知道其原義,此句出自北宋文學家范仲淹的《岳陽樓記》,《岳陽樓記》是北宋文學家范仲淹於慶曆六年九月十五日應好友巴陵郡太守滕子京之請為重修岳陽樓而創作的一篇散文。這篇文章通過寫岳陽樓的景色,以及陰雨和晴朗時帶給人的不同感受,揭示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古仁人之心,也表達了自己「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愛國愛民情懷。文章表達了無論是「居廟堂之高」還是「處江湖之遠」,憂國憂民之心不改,「進亦憂,退亦憂」。這似乎有悖於常理,有些不可思議。作者也就此擬出一問一答,假託古聖立言,發出了「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誓言,曲終奏雅,點明了全篇的主旨。結合本問題,要說「不能居廟堂之高,便處江湖之遠」這種人生信念,可以從兩個方面來理解:就當前社會而言,可以叫「破罐子破摔」,不求上進,隨遇而安,走極端,稀泥巴糊不上牆。就是很多人回答過的,叫「拿得起放得下」。誰對誰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無一定論,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在不違反大前提下,尊重每個人的職業、想法和行為,也是社會文明進步的標誌!

在朝廷里做高官就擔憂他的百姓;處在僻遠的江湖間就擔憂他的君王。因「處江湖之遠」指「不在朝廷做官」,也可以譯成「在朝廷里做高官就擔憂他的百姓;不在朝廷做官就擔憂他的君王。

讓我想起一個歷史故事,西漢末年,王莽篡位,群雄割據,逐鹿中原。隗囂成了割據隴右的諸侯,自稱西州大將軍。隴右位於今甘肅天水附近,歷史悠久,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它南控巴蜀,北達大漠,西通西域,東進關中。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歷史上,自春秋戰國之始,每逢朝代更迭,這裡都是各路人馬爭鋒的戰場。與此同時,另一位軍閥公孫述是當時勢力最大的割據者,據有益州之地,也就是今天的四川、重慶、貴州和雲南的大部分地方,並在四川稱帝。隗囂在漢光武帝劉秀和公孫述之間難以取捨,為決定去從,派馬援先往成都探聽虛實。馬援和公孫述是同鄉,關係很好,他以為到達之後,公孫述一定像原來那樣和他握手言歡。但見面前,公孫述讓許多衛士排列在殿階下,嚴加戒備,來赴會時,途中前呼後擁,擺列儀仗,裝模作樣,做盡姿態。然後才請馬援進入。後來召集百官,設宴招待他,按照君臣有別的禮節行事,完全沒有朋友之間的隨意和坦誠。公孫述公孫述宣布準備封馬援爵位,任命他當大將軍。聽到這個消息後,馬援帶來的隨從們都樂意留下來。馬援卻向他們解釋說:「天下勝負未定,公孫述不懂得迎接有才幹的人與他共同圖謀大事,反而注重繁瑣的小節,就像一個木偶人,這種人怎麼能夠長久留住天下有志之士呢?」因此告辭返回,對隗囂說:「公孫述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卻妄自尊大!我們不如一心與東方的劉秀往來。」於是隗囂派馬援帶著給劉秀的信到洛陽去。劉秀在宣德殿南面的廊屋裡,戴著頭巾,坐在那裡,笑迎馬援。劉秀對馬援說:「您在兩個皇帝之間遊歷,今天見到您,令人非常慚愧。」馬援叩頭辭謝,說道:「當今天下,不但君主選擇臣子,臣子也選擇君主。我和公孫述同是一縣的人,自幼關係很好。我前些時候到成都,公孫述讓武士持戟立在殿階下,警衛森嚴,然後才接見我。我今天遠道而來,您怎麼知道我不是刺客或奸惡的人,而這樣平易地接見我!」劉秀又笑著說:「您不是刺客,不過是說客罷了。有什麼令人害怕的呢?」馬援說:「天下大局,反覆未定,盜用帝王稱號的人不計其數。今天我看見您恢宏大度,和高祖一樣,才知道自有真正的天子。」劉秀做皇帝的第五年,下詔徵召隱居的士人出山為朝廷效力。太原人周黨、會稽人嚴光等都到了洛陽。周黨晉見皇帝時,微微一作揖,自報姓名就算行禮打招呼,並表明自己是一個鄉野山夫,自在慣了,受不得朝廷的律令條款約束,而且才疏學淺,無能為國效力。博士范升對周黨等人的清高和驕悍十分看不慣,上奏曰:皇帝您召見他們,使者三顧其舍,百般邀請他們才肯上車,來到朝廷,連禮都不願意行,他們論文不能為您歌功頌德,論武不能上戰場拋頭顱灑熱血,不過是些沽名釣譽之徒罷了,不如我與他們論一下治國平天下之道,如果他們辯論失敗了,就請皇帝治他們個「欺君之罪」。然而,劉秀卻不計較他的「無禮」,下詔說:「自古以來,明王聖主都要遇到不服從的士人。堯帝那會有許由,巢父,周朝有伯夷、叔齊,本朝高祖那會兒有商山四皓,當今朝代那能沒有呢?人各有志,不能強求。」最後賜給周黨帛40匹,送其回故鄉。尊重士人,尊重個性,表現出了劉秀的胸襟。這在嚴光(號子陵)身上表現得就更明顯了。嚴光和劉秀在太學同窗讀過書,比劉秀大30多歲。他們經常聚在一起切磋學問,相見恨晚,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很是投緣。太學期間,輔政的王莽篡位。畢業後,劉秀和嚴光都選擇了回鄉,從此一別十餘年。劉秀投筆從戎,參加了反對王莽的農民起義軍,嚴光選擇了歸隱山林,成為中國歷史上名聲最大的隱士之一。劉秀登上帝位後,鑒於社會由亂到治,需要賢士輔佐,因而緬懷少年時的同窗好友嚴子陵博學多識,希望訪尋他來輔助治理國政。為了找他,派人按形貌察訪,費了不少功夫,才在齊地找到了他。劉秀得知找到後,異常高興,多次徵召,最後嚴光總算來到了洛陽。劉秀放下朝政,和嚴光同榻而卧,一連幾天促膝闊談,談政論道,樂此不疲。後來朝廷任命他當諫議大夫,而嚴光卻不接受,不久還離開了洛陽, 歸隱富春山(今浙江省桐廬縣境內)耕讀垂釣,終老林泉。後人把他垂釣的地方命名為嚴陵瀨。


就是沒本事的人喝多了吹牛,「老子不想當官,不想混社會,所以……你聽說過安利嗎?」


不走仕途,也不闖社會。大概只能過自給自足的歸隱生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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