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這是什麼狼人問題啊


瀉藥

未完結·鹹魚寫作

我倒是沒想到,我這輩子,居然還有拿捏別人的一天

寧和他爸和我求婚的時候我猶豫了兩秒,直到他打開了戒指盒,我瞬間蓄起眼淚的眼深情地望著他,輕聲說:「我願意。」

我甚至用餘光瞥見了寧和攥緊的雙拳,嘖,看著他的小樣子,我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那麼一絲好想笑。

我腦子裡又浮現出了他的結局:「寧和的笑聲回蕩在空曠的教室里,顯得孤寂又滲人,他回過頭,原本應該流光溢彩的眼睛卻只剩下兩個血淋淋的洞,他回過頭來,問道:『楚楚,是你嗎?』」

是你媽啊!!!每次看到這個結局我都害怕到肝顫好嗎???

可這時候無情的系統619又開始用冰冷的機械音提醒我:「親愛的小姐姐,如果您實在後悔,可以選擇使用您之前用寧城好感度兌換的反悔卡一張。」

嘖,你是Siri嗎?每次都這麼冷不丁出現又無情。

「不用,給我好好留著。」我表面上含著淚水say「I do」,可實際上心裡卻在和系統討價還價。

寧和是綠婆娘當紅瑪麗蘇言情小說《高冷霸總輕點愛》的反派,在這個主打年上大叔的年代,寧城三十四歲的爹是這部小說的男主角,可憐的寧和只是一個被父親搶了心頭白月光的悲催反派。

悲催就悲催在他明明是個不得不愛的高貴小少爺,卻生生被自己不像親爹的爹弄成了一個病嬌。搶走了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發現了自己的親媽其實死於親爹之手,雙重打擊還發現親爹沒打算把家產留給自己。

嘖,難辦。

我身為綠婆娘的忠實讀者,當然清楚穿書的套路,一個單反手就打算來個騷操作,拯救一下年僅十八的病嬌秧子,還沒開始騷就被系統冰冷的機械音告知「由於劇情由此推動,您必須選擇同寧城結婚」

不愧是您,綠婆娘的小說,這婚我是不得不結,這病秧子我還不得不愛了吧。

我穿進來對時候正好是寧城和我求婚前兩分鐘,我坐在長桌的左側,對面是寧和。深紅的絲綢桌布上是骨瓷餐具,盛放著已經被我切開一半的牛排,汁水和黑椒醬混雜在一起,彌散著香料的氣息。玻璃杯里是淡色的香檳,別說,即使在現實里我還沒遇到過這麼貴族式的場景。

寧和正在和寧城說話,舉止恰到好處,瞟向我的眼神里是少年的青澀和稚嫩。

特么的,寧和真的吼吼看啊!!!滿足了我對少年霸總的所有需求,長相美艷但是氣質冷漠!!!i了i了,誰要和他爹玩啊。

但是我這個想法剛冒出頭,剛剛為了我解釋完一堆規則的系統冷不丁地警鈴大作,提醒我這個和主線任務偏離了。

下一秒,寧城轉向我,深情而動人地說:「楚楚,你願意嫁給我嗎?」

叔界吳磊,叔界丁禹兮,叔界易烊千璽,您說什麼是什麼,我跟您走了!!!不對啊,這他媽哪是大叔,三十四歲,這是具有成熟魅力的一枝花!

對不起我就是顏狗。

我瞥了寧和一眼,他的眼神已經由柔和變成了肉眼可見的憤恨,蒼白的手指緊緊攥著桌布的一角。

誒喲小弟弟,不要把桌布扯了!!!

等等,我在心裡呼喚了系統一聲,「Hey,Siri。」

畫面瞬間靜止了。

「小姐姐,我不是Siri。」系統冰冷的機械音里有些無奈。

「都同款語音包了還不是Siri?行吧,寧城好感度多少,我兌換個卡可以嗎?」我扒拉著手指頭,盤算著要怎麼辦。

Siri,啊不,系統乖巧地說,「好感度為89,您可以選擇用20點好感度選擇兌換反悔卡,拉動劇情返回上一選擇。」

「行吧,給我來一張。」我點了點反悔卡,把它收進倉庫。

下一秒,寧城打開了天鵝絨的戒指盒。

草,這戒指,爺愛了。

我終於知道女人為什麼喜歡追求鑽戒了,我以前只覺得他們俗不可耐,可到了現在我只覺得鑽戒是個好東西,爺想擁有一大個。

「我調整了眼神,雖然內心極度不情願,但我還是含情脈脈地說:「我願意。」

這時候系統用冰冷的機械音提醒我:「親愛的小姐姐,如果您實在後悔,可以選擇使用您之前用寧城好感度兌換的反悔卡一張。」

「反悔卡?你當我傻?要是使用了那我人設豈不是要崩?」

「您能考慮到這個問題,是很好的。」系統又回復說。

這個系統怎麼回事,還不如我?

我伸出手,寧城順著我的手指把戒指一推到底,溫柔又沉穩地笑了。

「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啊,老哥,duck不必,duck不必。

我瞥了寧和一眼,他可能還沒有從白月光的家教姐姐被父親求婚的這個事情里走出來,眼神有那麼一絲無所適從。

「小和,從今天開始,楚楚就是爸爸的未婚妻了,我知道你也很喜歡楚楚,所以你還是可以叫她姐姐。」寧城手裡輕輕握著我的手,「小和,楚楚,我們一定可以成為幸福的一家人的。」

按照原著的劇情,我其實一直在和寧城背地上演禁忌戀,直到他求婚昭告天下,我和他的戀情,從此開始寵妻狂魔。

但此刻我望著寧和不甘中透露著猙獰的眼神,隱隱約約看到了三年後他撕心裂肺地抱著我問我為什麼要拋棄他的樣子。

「楚楚,我很幸福。」寧城的手搭在我的手背上,溫熱的掌心輕輕地覆蓋著我手背的皮膚。

我沒有說話,只是內心在想著要如何面對現實。

「小姐姐,您的任務是不改變寧和死亡的結局,但需讓他在死之前親口真心說出:『我很幸福』。」系統莫得感情地說。

???什麼鬼???

寧和臨死前的那句話簡直是這部小說的精髓,他說:「我太恨你了,以至於帶著滿腔恨意無可救藥地愛你。」

下一秒,他就被埋伏的特警隊員狙擊一槍爆頭。

鑒於寧和的人設真的很可愛,以至於他死了之後很多讀者在作者的評論里憤憤不平,他們叫囂作者,說要毒打作者,當然,包括我。

寧和突然站起身來,面露歉意地說:「抱歉爸爸,楚楚,我有些不舒服,先上去了。」

我望著他倉皇離開的背影,心底湧上一股莫名的憂傷,嗐,這世界,為何如此黑暗。


這個狠...但是莫名其妙的很興奮是什麼鬼啊

先佔個坑吧


鹹魚女主*表面溫文爾雅實則腹黑的老男人,未完結

我穿越了,在重複了無數次這句話後,我終於捨得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漱。

腦子裡的記憶讓我知道,現在我叫丁蕾,十六歲高中生,被十八歲反派容矜喜愛,算是他的白月光。

但現在,我嫁給了容矜他繼父——顧深,一個已經二十六,大我十歲的老男人。

今晚是我們的訂婚宴,很快顧深就會來這間房。

深吸一口氣,我決定先洗個澡。

在經歷了剛剛的一頓分析和吸收記憶,我彷彿也感同身受一般,體會到原身的勞累慌亂感,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洗個澡,至於其他的,以後再想。

但我萬萬沒想到,就在我赤裸著身體站在噴頭下淋浴時,一個纖細的人影閃過,在我懷疑是否是自己眼花的時候,藉助朦朧的鏡子,我隱約看到,在我身後站著一個高我半個頭的男人。

我瞳孔驟縮,看清人影后心一跳,腳底一滑,人倒進男人,不,少年懷裡。

看起來就像我投懷送抱一樣。

「嗤。」

少年摟住我,冰冷的視線在我身上肆無忌憚的流連,嘴裡還發出評價:「身材一般,長得一般也不知道那個老男人怎麼偏偏選中了你。」

溫熱的水和他冰涼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刺激的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我只能保持沉默,盡量不說話,以免暴露了我不是原身的事實。

但我沒想到,就是我的沉默刺激了他。

容矜嘴角一勾,原本單純無辜的狗狗眼微微眯起,被水流打濕而垂下的劉海擋住了眼睛裡的神色:「不說話嗎?為他保持貞潔與我劃清界限?」

少年的聲音漸漸變得溫柔:「若是他知道了你並非完璧之身,而且,還和他的兒子勾搭在一起,他的表情會不會很有意思呢?」說著他在我身體上滑動的手越發過分,甚至朝著隱私部位前進。

我又急又氣又怕,伸手想阻止他,卻被他順勢抓住手腕,徹底禁錮住了我的反抗。

漸漸的,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身體里傳來。

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我咬牙抬頭,用我的頭給了此刻用下巴抵著我頭的他狠狠一擊。在他吃痛的鬆手時,我連忙推開浴室門,抓起被我放在門把上的浴巾,逃出了衛生間。

然後,我撞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裡。

淡淡的煙草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讓我緊張的心恍惚了一瞬,下一秒抬起頭看到的那張臉卻讓我沉下了心。

是顧深。

他顯然很意外我會以這種形象出現在他面前,詫異了一瞬後,體貼的脫下自己的西裝給我披上。

「怎麼這樣就出來了?」他偏過頭,紳士的不看我。

「我」我話還沒出口,就見容矜無害的微笑著從衛生間里出來。

我的心瞬間沉入了谷底。

「父親,母親似乎,對我有些不太好的想法呢。」容矜視線在我的外套上打轉,還無比放肆的在我被西裝下擺處擋住的腿根停留了好一會兒。


那能咋辦?涼拌炒雞蛋唄,總歸比餓死好。

現實世界裡,我是個不學無術的廢柴,好不容易在不斷的重修和補考中拖拖拉拉熬到了大學畢業,男朋友又在一場電影后委婉地和我提出了分手。

那天,星夜無光的,他拍了拍我的肩,用那雙永遠飽含深情的眼眸凝望著我:「悅悅,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屁嘞,不就是看到我找不到工作,嫌我沒前途才和我分的手嗎?

說來也奇怪,我在初試中表現得出類拔萃,在所有選手中排名第二,卻在面試被強行壓了分。

明明我從頭到尾都氣定神閑的,知道結果的那一刻,我像活吞了一百隻蒼蠅。

最後一份可能的offer丟了,我撥通了衛秦的電話,想求個安慰,結果他一番溫言軟語,把我的陰霾驅了大半,並牽著我的手走進了電影院。

然後,趁我還沒從觀影產生的頭暈中緩過神來,就給了我一個晴天霹靂,和我提了分手。

我扯出一個難看得不能再難看的微笑,點了點頭,轉過身就不爭氣地哭了。

三年的感情,那些平淡的點點滴滴,此時像倒帶一樣在我的腦中回放,眼淚越來越洶湧,漸漸的眼前的道路模糊起來。

沒走幾步,就被一輛疾駛的轎車撞飛了。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我看清了牌子,居然還是勞斯萊斯。

……

然後,我就來到了這個書中的世界。

有一點很操蛋的是,這本書是我四年前高考前夕熬夜看完的,劇情雖狗血,卻騙了我不少眼淚。

我穿到的那個角色,除了有錢外,其餘的遭遇和現實世界沒什麼太大不同,連名字都一模一樣,夏悅。

同樣是孤兒出身,寄人籬下,同樣地……是個長得還算可以的廢柴,資質平平,性格懦弱。

甚至更為悲慘的一點,我在這個陌生世界還扮演著類似童養媳的角色,和書中反派凌塵以及他的老頭子凌驍父子倆都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簡單概括一下,就是凌塵暗戀我,凌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捷足先登,老牛吃嫩草娶了我。凌塵很痛苦,在我和他爹婚禮的前夜,把我狠狠地按倒在沙發上,差點把我掐死。

當然,這一切,我是感覺不到的,因為我穿過來的時間,剛好距離和老頭子辦完婚禮已經過去快兩個月。

那時候,我正一隻手捧著白瓷碗,另一隻手往凌驍嘴裡喂著一塊哈密瓜。

「嗯?」我迷茫地睜開眼睛,發現沙發對面坐著一個很帥氣但面色冷峻的男人,眼中的寒氣差點把我凍死。

未等我反應過來,一隻乾枯的手從旁邊拉過我的手腕,我手中的哈密瓜剛好滑入那人的嘴裡。

「小悅,你跟我這老頭子玩欲擒故縱呢。」一個明顯有些年紀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轉過頭看去,發現聲音的主人和對面的男人有容貌幾分相似,依稀可看出年輕時的俊朗,只是老得多得多。

對面的男人冷哼一聲,起身上樓,似乎不願意和我們同處一個空間。

「凌塵,對你小媽尊重點。」那個年紀較大的男人在他身後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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