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自來 感謝

《逆襲之星途閃耀》我玩過好多遊戲 但是這是第一個讓我難受了兩周的遊戲 我先是看b站散人解說的 (建議可以看一下全程搞笑 我當時差點沒笑撅過去)我玩的是重置版的 重置前的我是看散人 重置後的我也是看散人的但也有親身體驗了一下? ???? (其實我不建議大家去看劇版 但畢竟所有工作人員也辛苦拍攝挺不容易的 我也不吐槽啥了 但我要說一句 我看第一集看了一半就不看走人了 還是辛苦了大家。)

龍王大人和小流螢

我個人特別喜歡葉琛 是個暖男 做什麼事都默默無聞 他兒時的經歷我真的特別心疼 重置前的葉琛無人搭理 重置後的葉琛 秒升top1 可以的話大家可以去康康重置前的葉哥哥 長得怎麼碩呢 大家都在喜歡段總的時候我特別喜歡葉哥哥 立繪重置後我還有些不習慣 感覺他就是人間白月光 太暖了 他本人就是我的理想型嗷嗷嗷!

「他非熱切天性,轟烈到力竭為止,唯有這份長情,隱秘如撲朔流螢。」

順便給葉巧小可愛打個call??

強烈推薦葉琛 太可了簡直!

再說說言大明星言楚非 溫柔腹黑的超級巨星 雙商高到讓人喜歡的不行 他真的很撩 有些時候撩的我自己原地尖叫 演的《遇龍》里的龍王大人 裡面最經典的一句台詞就是:「既然你叫流螢,那我就贈你漫天流螢吧。」我太愛了!聽一下《指尖星點》的劇情版 配音挺好聽的 只是我一聽到眼淚瞬間下來了 太催淚了。

b站空了個白解說
藍山咖啡 喝了想飛

最後說一下我們霸道總裁段承軒段總 蛋總真的是一個有孩子氣的小幼稚鬼 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蘇橙和言楚非拍吻戲的時候段總突然喊卡(重置前那一段劇情除了段總喊卡 葉琛還拉了閘 但是重置後就沒有葉琛拉閘的劇情了)段總當時喊了好幾個卡 第二次拍攝的時候段總又喊卡 但是言楚非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吻下去 段總原地爆炸 還記得段總的個性簽名:「呵 你終究還是在意我的。」完全符合段總形象又霸道又可愛幼稚 真是太好玩了 我全程特別喜歡讓他生氣吃醋 莫名心裡特別爽。

電 梯 奇 遇

可以的話除了散人也可以康康其他阿婆主的解說 比如某幻還有剛剛截圖的那個空了個白 (聲音挺好聽的)兩個人都挺好玩的 某幻跟葉琛真的好嗑 全程吃琛幻狗糧 還有段散(段承軒跟散人)

三個男主 都很討人喜 感覺三個人都是白月光吧 我也是因為這個遊戲開始玩二次元區 我之前一直喜歡玩橙光真人區 TF EXO 防彈 Bigbang都有玩 在這裡順便推薦一下EXO的《夏盡時亡》真的很好玩 又很催淚 五個男主 我感覺讓我催淚的是鹿線和燦線 剩下的還好 不管是怎樣 在這裡給所有作者大大們說句辛苦啦!


真人區的遊戲

深度誘惑 (改名啦 現在叫Deep Temptation)

我真的是為邊表哥哭幹了眼淚

大阪的雨

桌下的手

表哥的打火機

不死鳥和上尉

玩過的朋友們都懂吧!

順便附上表哥語錄


順便跑個題安利一下

作者文筆超級棒

有自己的風格

抑鬱向 女主渣(但我愛啊!!!睡大帥哥誰不願意)

很虐 後勁大 忘不了玩完之後連著幾天都出不去 我本人淚點還挺高的 但是這個遊戲愣是給我哭的喘不上氣

劇情也是作者經過細細打磨的 裡面人物的小動作和語言也看出作者是真的有認真製作遊戲 的 玩過一遍再重新刷會發現好多地方都是有伏筆的 真的太多太多小細節了 比如一個牽手 一句話 反正真的絕!!!

而且抑鬱向的遊戲其實挺容易寫崩的 但是作者愣是把四個男主和女主的人設立住了!!!

而且前面劇情和be還有he的銜接是我見過所有橙光遊戲里最好的 反正真的絕!!!


好幾年了!《和殺人魔先生談戀愛》,時間久到忘記它確切的標題,大致劇情就是女主作為一個記者去到一個小鎮,被患有殺人強迫症的殺人魔殺了。死前想神祈禱再活一次的機會,神滿足了她的祈求,給了她一百條命,條件是在一定時間內讓殺人魔愛上她。

復活的女主找到了殺人魔,他對殺不死的人興趣逐漸加大,答應了約會的要求。

兩個人的約會日常又危險又有點可愛溫馨。

結局我只記得兩個了,一個是男主握著女主的手捅死了自己,一個是兩人真在一起了。

不得不說男主挺帥的日常中也很有魅力。不適合深究三觀,什麼男主受不受到法律制裁之類的。這就是一個純粹的抖M快樂的作品。


深度誘惑

全員悲劇 一開始以為幾位男主都是她的救贖沒想到是拉著她一起墜入地獄 應了那句話「別信 別看 拉你上岸的人會讓你摔的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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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我終於荒唐的頓悟——原來所有人都活在謊言中。每一副簇新而珍貴的鮮活肉身,終將沒有遺余的——懷揣著自我毀滅性的謊言,賣力表演。假裝在血肉真實的情愛中反覆解脫,消弭自我。假裝從未愛過這無趣的世界,直至墮為一顆永生的金魚草。假裝是羅生門的局外人,諷刺的受害者。假裝取悅著愛人所取悅的,赤誠卻不明亮。假裝生命丈。假裝忠誠緘默的旁觀,隱匿著匕首。假裝撰寫的愛情童話會永無變數,自欺欺人。直到槍響謝幕,鳥驚魚散。熱烈燃燒一場盛大而無聲的——黑色喜劇而生活終將繼續謊言與希望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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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在西歸浦海濱公路上緩緩行駛著。

沿途寒意消融,萬物生長。

海風掠過礁石與波浪,盪起粼粼光圈。

正值春熙。

「我是池林,池水的池,林木的林。」

「你是吳太太,吳世勛的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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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走進你的生命,最後都狼狽收場。但是我不一樣,我要你的生命,只為我一個人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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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知道大阪那天陣雨

你在便利店屋檐下躲雨

手裡拿著兩份便當

我點了一支煙

才發現我最愛的打火機

連同我最卑劣的心都在你那裡」


《我做夫人那些年》

女主叫溫羅,四個男主,分別叫宣千山,夏景琪,陶湛,白允晟;還有三個閨蜜,宣暮雪,是宣千山的妹妹,楊令儀,京城才女,夏純熙,美艷郡主,三個女配,每個都有自己的感情線,每一個我都很喜歡。

先說夏純熙的吧。夏純熙是瑞陽王獨女,尊貴無比,但天生患有心臟病,她的cp有兩個,一個是戲子杜吟秋,另一個是異國王子阿穆爾。

楊令儀。京城才女,喜歡的是護國寺僧人隨遇,但因為在京城的才名,被老皇帝召入宮為妃了。

宣暮雪。她的cp是她的青梅竹馬墨嚴,在被渣男林子意傷了心後,與墨嚴走到了一起。

每一個故事都很好,但我的文字寫不出來,一定要親自玩了這個遊戲才能體會到。這個遊戲還有我在2,是《我做夫人2之都市物語》,每一個人物在現代都重新相遇了,以前的意難平,在現代都圓滿了。

今天用女主視角寫寫女主溫羅的故事吧,四個男主,大將軍宣千山,皇子夏景琪,富商陶湛,書生白允晟,先寫寫我最喜歡的宣將軍吧。

我叫溫羅,家中庶女,有一位年齡與我相似的妹妹叫溫情,是家中嫡女,家裡人口簡單,嫡母也不曾苛待過我,所以我與情兒自小便要好。我們兩個慢慢長大了,母親要為情兒請一位教養嬤嬤,我自知庶女的身份不配單獨有一位教養嬤嬤,卻也不想以後以後為人妾室,便厚了臉皮求了嫡母為我也找一位嬤嬤,嫡母心慈,答應了我,但也與我也說了一個約定,便是三年後我要拿到朝廷派發的佳人帖,這佳人帖,每年京城只有十位女子可以拿到,我知道很難,但我沒有退路,所以我便要更努力一些。

除了每個月固定的學習,我每月也會去府外逛逛,一次在街道上,我看到一個小女該被一個男人拉拉扯扯,說這個小女孩是自己侄女,但小女孩卻說自己不認識他,我覺得事情不簡單,正要開口,一個風風火火的女孩便站了出來,我們兩個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幫了小女孩一忙,我們兩個也認識了,原來這個女孩就是宣老將軍的獨女宣暮雪,他的哥哥便是名滿京城的宣小將軍宣千山。

日子平平無奇,我在金玉閣看服飾的時候偶然結識了美名艷絕京城的純熙郡主,初次見面,她就送了我一個名貴的鐲子。在書院看書的時候,認識了楊太傅之女楊令儀,令儀姐姐是京城第一才女。

七月七乞巧節,我去了暮雪府上做客,與她共度佳節,我正和暮雪在園中對著月亮吃著糕點,忽然聽聞下人來報,說是大少爺來了。我心下一個緊張,本能的站起身來。宣小將軍過來看見暮雪有客人在,女客在場,他也不便多留,將給暮雪準備的七夕禮物放下後,又與我打了招呼,便離開了。

一日,我在街上閑逛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累了,就走進了附近的一間酒樓。誰知,剛走進門口,就見大廳里,一個富家公子正跟一個衣著樸素的美貌女子拉拉扯扯。我聽了一會後,發現是這富家公子看這女子貌美,想要強佔了她,這女子不肯,她的父親也在極力保護自己的女兒。我正要開口斥責,就見一個酒杯忽的丟了過來,正砸在那富家公子的頭上。

那富家公子自然暴怒道:「誰!哪個不想活的!站出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自顧自道:」嘖,你這小子,這麼多年了,這手滑的毛病還是沒治好啊。」一個聲音冷哼了一聲說繼續喝,我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便順著聲音看去,就見宣小將軍宣千山正和一個玄衣男子對桌喝酒。看他們的位置,剛才的酒杯顯然是他們中的一個丟過來的。我看到宣千山在場,倒也不太擔心那對父女的安危了,便安靜地站在一邊。不過,顯然那個富家公子並沒認出名震京師的宣少將軍。他謹慎地看了看二人衣著,然後朝服飾相對華麗一些的那個玄衣男子拱了拱手:「不知閣下官拜何處,怎麼稱呼?」

那玄衣男子回答道:「在下不過是個從七品的小主簿罷了,當不起你一聲「閣下」。」

那富家公子聽到「從七品」三個字時,明顯撇嘴笑了一下,之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哪涼快哪待著去!別妨礙爺爺辦事兒!」

說罷,富家公子就朝那美貌女子欺了過去,宣千山一拍桌子,又是幾個酒杯酒壺砸了過去。

富家公子怒道:」我看你們倆是不想活了!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們我爹可是京兆府尹!」

宣千山不屑道:「哼。原來是韓北洞的兒子,比他還惹人嫌。」

玄衣男子立馬制止宣千山:「喂喂喂,你少說兩句。真要把他老子引來了,我可要惹麻煩的。」

玄衣男子嘴上這麼說著,但是神色里卻是一副漫不經心,毫不緊張的模樣。任誰都看得出他根本未曾將京兆府尹放在眼裡。

富家公子招呼家丁過來,一群家丁從我身後衝進了酒樓,我一個不小心,被推擠到了地上,驚呼了一聲。

宣千山注意到我之後,宣無視擋在前面的家丁,一路走到我的身邊,將我一把拽了起來。卻不想我手肘處一陣劇痛,頭上疼得冷汗直冒。

玄衣男子察覺到了不對勁,讓宣千山別亂動,也走了過來,俯身在我身邊半蹲下查看我的手肘。我因為劇痛的關係,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場面是多麼奇怪:氣氛如此劍拔弩張,在十多個家丁的包圍下,我們三個在包圍圈中卻只關心我的手肘是發生了什麼問題。

宣千山問:」怎麼回事?」

玄衣男子回答:「脫臼了。」

宣千山驚訝的說道:「啊?摔一下就脫臼了?」邊說邊略帶驚奇地看了我一眼,顯然是不理解我怎麼會如此脆弱。玄衣男子優雅地翻了一個白眼:「摔倒當然不會把手肘摔脫臼,但是被某個莽漢硬拽一下,就不好說了。」

宣千山立刻反應過來,俊臉上蒙上了一層紅暈。磕磕巴巴的說道:「對、對不住。我、我沒有……唉!我這就送你去治!」

宣千山又想伸手來扶我,但是馬上要碰到我時,又縮回了手,一副怕再弄傷我的樣子,讓我在疼痛中也忍不住笑了一聲。

富家公子這是卻攔到門前,我因疼痛,豆大的汗珠從兩頰滾下。宣千山朝著那富家公子當胸一腳,將他踹飛出去,說道:「再讓我看到你在這欺壓民女,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那群家丁似乎是沒有想到宣千山知道那公子身份後還敢動手,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呼啦啦跑出酒樓去扶人。

我忍著疼痛,跟著這兩人走到一處偏僻的葯堂。葯堂里掌柜的位置處,站著的是一個樣貌清秀的女子。見到我們進門,那女子立刻迎了上來:「宣將軍,玉大哥。你們怎麼了?」

玄衣男子對她說道:「玲瓏妹子,這位姑娘的手讓山子給弄脫臼了,你給瞧瞧。」

那女子見不是二人受傷,像是鬆了一口氣,立刻將我帶入了內室,為我診療手肘的傷處。

宣千山二人就站在內室門外,一言一語地拌著嘴,門只是用一個草簾遮擋,他們的話很清晰地傳入我耳中。

玄衣男子:「嘖嘖嘖,真是沒人性啊!這麼柔弱的女子,你也用你那拉開三百斤弓的力氣去拽。」

宣千山:「我、我怎麼知道?我在家都是這樣拽暮雪的……」

玄衣男子:「你家暮雪那是正常女子嗎?」

宣千山:「喂!你說什麼?」

玄衣男子:」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暮雪妹子天生神力,七八歲就能舉起百斤石鎖了,你不能用她作參考啊!」

我的注意力正被他們兩個的拌嘴吸引,忽的那女子一抬一送,我只覺得手肘處又是一陣劇痛。不過隨後而來的是一股麻脹感,疼痛緩解了許多,手指也能動了。

那女子對我說:「好了,這幾天不要用這隻手拎重物,過個三五天就行動自如了。」

我:「多謝玲瓏姐姐。」

玲瓏突然問我:「你……跟宣將軍很熟?」

我回答她道:「我和宣將軍的妹妹是朋友。」

玲瓏似乎鬆一口氣道:「這樣啊……」

我穿好衣服,和玲瓏走出內室,見我的手已經沒有問題,那兩個大男人也放心了。

宣千山張了張嘴,終究朝我紅著臉開口:「溫家妹子,今日是我魯莽了。對不住你。」

「宣少……宣大哥是一片好心,溫羅明白的。」

玄衣男子嘖嘖道:「這樣都不生氣,真是個沒脾氣的好姑娘。溫羅……難道是溫衡大人家的小姐?」

「正是。」

不知是否是我多心,那玄衣男子聽說之後,嘴角的笑意似乎淡了一分,不過他立刻就轉頭和宣千山說話了:「山子你剛才也實在魯莽,萬一那韓小公子找不到你,拿那對父女出去怎麼辦?」

「他敢!老子廢了他!」

玄衣男子有些無奈的說道:「什麼時候你能少用用拳頭,多用用腦子?唉,希望是我多慮了吧。」

某天,我正走在市集之上,就聽見遠處一聲急切而熟悉的聲音。

「山子!你冷靜點!」

我心中不禁疑惑,那是……宣大哥和他的朋友?宣大哥,發生什麼事了!

我攔住宣千山,他鐵青著臉就要吼我,然而下一瞬間就認出我來,於是硬生生壓下了怒火。

「沒你的事。讓開!」

「宣千山你給我站住!!」

後面的玄衣男子終於追了上來,一把扣住宣千山的肩膀,「你有沒有腦子!你就打算這麼殺上京兆府去?」

「那姓韓的小王八羔子居然敢給我玩這手,爺爺今天不拆了他骨頭,爺爺就不姓宣!」

我聽著他們對話,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之前那對賣唱父女出了事兒?」

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的臉色已經告訴了我答案。玄衣男子微微搖了搖頭,示意我別再問了。

我已猜到了五六分,對宣千山說:「既然如此……那宣少將軍你就去吧。」

宣千山疑惑了「嗯?」

「京畿重地,最忌以武犯禁,有官職在身者惹是生非,罪加一等。以宣府滿門戰功,換宣小將軍一個急公好義的名聲,這買賣真是划算。而且真正的惡人,倒成了受害的可憐人,就算真有什麼過錯也從寬輕判,多半那韓家花個幾百兩銀子就把事情擺平了。宣少將軍慢走,溫羅不送了。」

說完,我作勢要離開,剛走出兩三步,就被宣千山喊住,「那、那你說該怎麼辦?」

「宣少將軍真要在大街上商討此事?」

「這……」

玄衣男子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除了暮雪之外,難得看到有個小姑娘讓你這麼聽話。走走走,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我略微打聽了一下,原來那韓少爺去而復返,編了個罪名將那賣唱女子的父親投入獄中。那賣唱女子為救父親,被韓少爺擄到府中之後,次日一早懸樑自盡。老父親得知女兒死訊後也在牢中撞牆身亡了。

「真是喪盡天良,罪不容誅!」

玄衣男子道「是啊。不過京兆府尹雖然官位算不上高,但畢竟是京城的父母官,與京城大多世家都有交情,輕易動不得。」

宣千山生氣的很「但是這口氣我咽不下!」

我心中想了一想說:「……那韓家少爺貪戀美色,想要懲戒他倒也不算難辦。」

「嗯?你有辦法?」

「這京中紈絝雖不多,亦不少。方才這位公子也說了,韓家和很多世家有交情。若是這世家公子中有那麼一位和韓家少爺因為爭風吃醋起了爭執,甚至有了傷者,韓家定會頭痛吧。」

玄衣男子接上我的話說:「……嘻,這主意倒有趣。我正好想到了一個人選。」

宣千山也說「我也想到了。」

宣千山和那玄衣男子立刻壞笑著開始討論。我見他們已經有了人選,就悄悄離開了。

又有一日,我收到了宣千山的請帖,也許是報復韓家的事有了結果。

見面的地點是在玲瓏的小葯堂。走進門時,宣千山、玲瓏和那玄衣男子已經到了。

「宣大哥,玲瓏姑娘,還有這位……這位公子……」

「哈哈哈哈,我也是才想起來,咱們見了這麼多次,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在下玉寧生,是這傢伙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溫羅見過玉公子。對了,今日宣大哥發了帖子來,可是之前的事……」

宣千山爽朗笑道「哈哈哈哈哈,說起這事兒就痛快!」

宣千山眉開眼笑地將事情始末和我說了一遍。事情說來也簡單,正像我所設想的一樣,那韓家少爺最近痴迷的一個賣布姑娘,正巧是某個侯爺之子的獵艷目標。在宣千山和玉寧生的暗中設計下,兩個紈絝都沒有發覺彼此的存在。終於在某次撞見後大打出手。韓家公子自知不敵,逃跑途中驚馬摔斷了腿,聽說還受了些隱傷。按照玉寧生的說法是不會再出來禍害良家女子了。說得暢快,宣千山抱起酒罈就猛灌了好幾口,又豪邁地將酒罈遞給了我。我一臉茫然地接過,卻因酒罈太重,直接落在了桌面上,引得玉寧生哈哈大笑。

「山子,都說了這不是你家暮雪妹子啊。」

我臉紅似火,聲如蚊蚋「抱歉。失禮了。」

宣千山爭辯到「不、不是你,是我的錯。」

「溫羅妹子,你別放心上。山子他家裡沒有女眷,又從小就上了戰場,除了暮雪妹子,幾乎就沒見過什麼姑娘家。對他來說啊,女人就兩種——暮雪妹子,其他人。不過我估摸著,從今往後,怕是有了第三種了吧?」

玉寧生意有所指地看著我。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宣千山。

宣千山立馬說「閉嘴!」

我們愉快地飲酒暢談,直到夕陽西下,我對宣千山又增加了幾分了解。

一日,我在街上閑逛「咦,那邊的是……玲瓏姑娘,還有玉公子。」

玉寧生:「玲瓏妹子,不是說要去訂購一些藥材么,你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玲瓏:「我難得出來,想順便買些東西。怎麼,玉大哥有事?」

玉寧生:「沒有,你說了要我陪你,我自然把所有事兒都推了個乾淨。」

玲瓏:「嘻,玉大哥你就愛哄我……玉大哥你看這塊布料怎麼樣?」

玉寧生:「很好啊。只是太小了點吧。」

玲瓏:「嗯,做個葯囊應該足夠了……」

玉寧生:「葯囊……呵,玲瓏妹子你真是心靈手巧。」

看來他們兩人感情真是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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