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一搜到錢鍾書楊絳都是什麼:最賢的妻巴拉巴拉說他們兩個婚姻很幸福的,但本人是對婚姻極度恐懼並且覺得婚姻悲劇性質吧。所以真的能有這種性格,興趣志同道合,愛情完美無瑕一直延續到婚姻的經歷嗎?就是愛情當然美好,但要隨著時間打磨一直到婚姻,就有些疑問了。


錢鍾書與楊絳,是一對著名文化人,也向被視為之死靡二的神仙眷侶。一生意和共住,恩愛逾常,白頭偕老,人間少匹。

錢鍾書:「最賢的妻,最才的女」

錢楊姻緣,堪稱現實版的「金木良緣」。「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這是《牡丹亭》中的題辭,在錢楊夫婦身上,我們看到了某種真實。過去百年,文化界中,如此這般天造地設的夫妻組合,差不多只有冰心與吳文藻等寥寥幾對璧人差能比肩。論話語共通、性情相契、相知善感,即便是他們,也是略遜很多的。

當代作家中,錢鍾書似乎對男女婚姻最為悲觀,他的名言,「結婚無需太偉大的愛情,彼此不討厭已夠結婚資本了」,一部《圍城》也寫盡此種嘲諷。「圍在城裡的想逃出來,城外的人想衝進去」,這句有關姻緣的精闢比喻,就出自他的筆下。可在事實「圍城」中,錢鍾書卻牽手楊絳,一起演繹了最完滿的婚姻,他自己也成為了好男人的楷模人設。

早年改編電視劇

可是,深入一點探究,錢鍾書終身真只愛過楊絳一人嗎?似乎又不是。實際上,錢先生年輕那會,也有不少緋聞八卦,只是當事人都避而不談,吃瓜群眾無法證實也不能證偽,只是作為一種流言傳播在幾代學者圈中。

談者眉飛目舞,聽者興緻盎然,成為好玩的學林掌故。


老輩人物盛傳,鄙人愛豆錢鍾書大師,在清華大學念書期間,眼中的「綠鬢紅顏」實際是趙蘿蕤女士。

16歲時的趙蘿蕤(1912-1998),浙江德清籍

趙蘿蕤何許人也?如今的朋友,可能對她挺陌生,逝川沉浮,朝無遺露,真成了古董人物了。眼下佛系也好,文青也罷,流行的是林徽因,圈粉的是李子柒,聞名的是江一燕,可在民國時代,得知道按篆刻大師陳巨來說法,大部分文化人心目中,「第一美女、第一才女、第一名媛」三體一位的,舊派屬周鍊霞,新派是趙蘿蕤——連陸小曼林徽因都夠不著。

趙蘿蕤女士,出身名門,負笈名校,著名「白富美」,典範「高大上」。姿容出眾,又錦心繡口,首譯《草葉集》與《荒原》,受大詩人艾略特親宴薦譽,且在1946年與1948年,分獲芝加哥大學文學碩士、哲學博士學位,此後長久執掌燕大、北大西語系。這是民國時期知識女性,最輝煌的學歷、殊榮乃至成就之一了。

陳夢家與趙蘿蕤,1936年

吳宓之女吳學昭,在《聽楊絳談往事》一書中,曾隱約其辭談及,在清華時,楊絳曾與趙蘿蕤來往頗密,差不多就是如今所謂的閨蜜。她們一快學過崑曲;經常一同去聽課。不但沒啥齟齬,還是挺合得來的。

當初,趙蘿蕤倒追陳夢家,陳因為出身太窮——不但寄宿趙家,生活費都經常要趙蘿蕤幫襯,趙父嫌棄他,索性連女兒的費用都斷給以相逼迫,還是楊絳借錢相助,趙蘿蕤才得以渡過難關,可見二人彼時關係之好。

那時,趙號稱「燕京第一校花」,追求也特多。據楊先生不乏諷意的追憶,意氣飛揚的趙蘿蕤,還曾語帶自得地問她:「一個女的只被一個男的愛,夠嗎?」

趙蘿蕤之父趙紫宸,現代史名人

若此話當真,這是趙蘿蕤門第、美貌及才華兼備的底氣,也是傲氣。


時人對於趙蘿蕤的容貌、才情、氣質,確實是多推崇的,可以見諸民國人士很多回憶文字。

當1950年代,趙蘿蕤年近50,都已屬於「中年大媽」,去年剛過世的名翻譯家巫寧坤先生,歸國時車站上乍見,還驚為天人,感嘆她「風度不減當年」。當初,我讀《一滴淚》,就為此斜溢而出的記錄出神良久,遙想到底是何等「風度」,會讓見多識廣的巫先生,數十年後還記憶猶新,特彆強調。

巫寧坤,1920-2019年8月10日,《了不起的蓋茨比》譯者

趙蘿蕤最晚,在1932年前後入讀清華研究院時,與楊絳、錢鍾書認識,只是互聞其名的時間應該更早。那時楊錢二人也剛認識不久。許多研究者說,《圍城》里的唐曉芙,原型其實是趙蘿蕤,而非楊絳所一再暗示的為她本人。

比如,京城名學者揚之水女士,近年出版《&十年》,其第二冊就直接寫道,「想起陸灝曾提及,施蟄存跟他談,《圍城》中唐曉芙的原型即是趙蘿蕤,錢當年是追求過她的」,見於該書第36頁。

施蟄存老先生,學界名宿,誠篤君子,與錢先生同輩學人,多有往來,信息廣泛而準確,這些話是不會亂說的。前些年,海外名教授、現代文學研究界大佬李歐梵,在某談話錄中,也有過此類的表示,說明此事早就是學術圈「公開的秘辛」了。

陳趙夫婦

我們看《圍城》中,作者錢鍾書是如此濃墨重彩描述唐曉芙的出場:「唐小姐嫵媚端正的圓臉,有兩個淺酒窩……她頭髮沒燙,眉毛不鑷,口紅也沒擦,似乎安心恪守天生的限止,不想補償造化的缺陷。總而言之,唐小姐是摩登文明社會裡的那樁罕物——一個真正的女孩子。」這也許就是錢先生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吧?

實際上,稍悉現代文史的明眼人均不難瞧出蹊蹺,《圍城》里唐曉芙的名字、相貌、性格、行事種種,多與楊絳有異,而「暗合」趙蘿蕤。所藏「李唐趙宋」、「牽芙連蕤」的廋詞隱語 ,更是昭然若揭。

可嘆楊先生晚年,還對外反覆解釋,唐小芙原型是她自各。


當初,電視劇《圍城》播出,楊先生曾對扮演唐曉芙的史蘭芽,那個青眼有加,一個勁兒誇史演的像她。

唐曉芙扮演者史蘭芽

在給女作家李黎的書信中,楊先生還有意說,「我充當了唐曉芙的模特兒」,屢屢急於表態。同時,對一些好事讀者,去考證坐實她原型是「孫柔嘉」,而分外惱怒。哎,也許,人世間的男歡女愛,還是難得糊塗的好,不然歲月那麼長,都不知如何安頓。

此外,錢鍾書還有另一位緋聞對象。此人名為何靈琰,是錢鍾書門下,唯一有過私授關係的女學生。何靈琰同樣是民國名媛,錢鍾書信中稱「何女士名門淑媛」,軍圈大佬何競武的寶貝千金,陸小曼疼愛有加的「乾女兒」。徐志摩《愛眉小札》中,經常提及的「小女孩」婉子,就是這位何靈琰。

何靈琰,1923年生,現居美國

1940年代,在孤島上海,錢鍾書為了掙外快,受聘任何靈琰的家庭教師。孤男寡女,又年齡相近,兩人行事,有不少「瓜田李下」之嫌。何靈琰現在美國,至今還在世,前些年陸續寫出不少回憶文章,比如《錢鍾書·圍城·才人》等文,還公布很多倆人往來私信,談到很多不為人知的過去。

在何的記述中,兩人是非常曖昧的。比如,差不多每晚飯後都「一起看星星看月亮」;比如;錢先生方動筆中的《圍城》,每剛收筆就念給何聽——楊先生至死都錯以為她是「第一讀者」,比如,何私藏的那批密信,種種親密舉動,早超出「袁子才待女弟子」式的楚河漢界,不免讓讀者胡思亂量。

電視劇里的徐志摩與陸小曼

只是這個八卦大瓜,終究「所見異辭,所聞異辭,所傳聞異辭」,要說沒有文字俱在,要坐實又證據不足,不免有點捕風捉影,所以論而不議,讓大家自己評斷吧!

何保留的,錢鍾書給她的信件之一


照我推測,在錢先生心目中,最大的遺憾應該還是趙蘿蕤。更可惜的是,趙不僅看不大上錢鍾書,甚至似乎還頗為輕視,「你的柔情我永遠不懂」,暗戀無疾而終。

陳夢家(1911-1966),浙江上虞人

趙蘿蕤獨立女性,堅持自由戀愛,最終選擇的終身伴侶是陳夢家,這位聰明絕頂、才情堪與錢鍾書並駕齊驅的文史天才。她對陳夢家是一見傾心,公開宣稱,「獨賞夢家長衫落拓,有中國文學家氣息」,錢穆晚年還津津樂道這句話。

趙何以不滿錢先生?從楊絳回憶錄中,我們大體知道,清華時期的錢鍾書,是比較木訥呆板的。20出頭毛頭小夥子,就知道橫掃圖書館,京城呆了四年,周邊景點都從未逛過,穿衣打扮也寒酸隨便,更不善言辭,不解風情,說話都直來直去,絲毫不風流倜儻。

故事集中在清華

這樣的青年錢鍾書,尤其是未遇楊絳時的錢鍾書,與時人日記中「即便受訓也風采絕佳」的陳夢家相比,應該差距不小吧!彼時錢先生,差不多就是眼下大學裡也經常能看見的傻氣學霸,只知閉門讀書出校門300米都找不到迴路的書獃子。

這樣的書痴獃子,不難揣測,如何能贏得趙蘿蕤這般,沉醉於風情浪漫,「即使是煮菜時也會托本書,稍有餘暇就彈琴吟詩」的「燕京大校花」的芳心?錢鍾書曾文章調侃說,「愛情泰半是不成功的,要麼苦於終成眷屬的厭倦,要麼痛於未能終成眷屬的悲哀」,還真是自我寫照。

新婚的錢鍾書

即便到了晚年,不知怎的,趙蘿蕤依然對錢先生極不滿意。同在揚之水的書中,1990年代趙蘿蕤跟她談到前熟人錢鍾書時,趙還刻薄諷刺,「以後的數十年,我們幾乎再沒有來往,形同路人」,直言沒有了往來。

她還說,「我只讀了他的兩本書,我就可下結論說,他從骨子裡滲透的都是英國18世紀文學的冷嘲熱諷。17世紀如莎士比亞那般的博大精深他沒有,19世紀如雪萊拜倫那樣的放浪無羈、那樣的浪漫,他也沒有。那種搞冷門,小家子氣,也令人討厭。過去我總對我愛人說,讀書要讀偉大的書,人的精力只有那麼點,何必浪擲在那些不入流的作品裡?耍小聰明,最沒意思!」

北京美術館后街22號趙蘿蕤陳夢家故居,已被拆除

可嘆一代文宗錢錢鍾書,在趙蘿蕤那裡,做人與做學問,兩方面竟然都是不及格。而錢鍾書在《圍城》中,對陳趙夫婦,那也是冷箭頻放,酸勁十足,刻薄至極,算打了平手?


只是還值得一提的是,陳夢家與趙蘿蕤,這對伉儷情深的名人眷侶,後半生下場極為凄慘。

陳氏夫婦紀念會

1966年9月3日的風雨之夜,和滬上傅雷同一日,不堪凌辱的陳夢家,留下「我不能再讓別人把我當猴子耍了」的遺言,在屋內上吊自戕,與愛人不辭離別,從此生死兩茫茫。

那晚,神經衰弱症的趙蘿蕤,早在另外一個房間睡下,全然不曉。隔天開門,親眼目擊此人倫慘況,就此精神分裂無法治癒,此後40多年一直瀕臨人鬼之界。未亡之人,孑然半生,舔傷噬骨,思量難忘,每天都要吞服大量的藥物才能維持神志。

這一對那麼才情卓絕、那麼純良寬厚的璧人,只求偕隱於世,與人無爭,如此卑微的願望竟也無法實現,再綿長的感情、再絕代的風華、再崇高的尊嚴,都瞬息被擊毀捏碎為一死一瘋。「大都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實在讓人感到悲涼。

家中彈琴的趙蘿蕤

民國人物,我最喜歡的文化人,恰是錢鍾書與陳夢家,而最推舉的「女神」,剛好也是趙蘿蕤女士。青史成灰,人間有罪,可嘆並非所有善美都有善報。


人世間,男女感情、夫妻相處那點事,太微妙了,還真是說不清楚。

錢鍾書與楊絳

這種情感,不是你好我好,就真的可以大家好,一切鴛鴦譜冥冥中似乎都遙有契合,悄悄有安排。錢鍾書與趙蘿蕤,看似完全「珠聯璧合」,可就是沒有緣分,彼此匆匆而過。聊可安慰的是,最終分頭邂逅到了「對的人,以對的態度」,分別造就「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文壇佳話。儘管,據范旭侖新書《錢鍾書的性格》披露,錢先生對妻子實際也有很多不滿,簡直視為「悍妻」?。

說錢先生的「初戀」是趙蘿蕤,還跟女弟子何靈琰有過那麼一段「發乎情止乎禮」的曖昧,當事人雖不曾承認,可大概多是實情,而錢鍾書與楊絳,後來始終琴瑟相和一生恩愛也是無需辯白的事實。只是不免可惜,都那麼好的人,只因「暗戀」的心思花謝水流,最終連朋友都做不成,徒添一段雨愁煙恨。

陳夢家、趙蘿蕤與父母

後來,已臻百歲的楊絳先生,在吳學昭筆錄的《聽楊絳談往事》一書中,對少女時代的「閨蜜」趙蘿蕤,也沒存啥好感,多加挖苦,真真「塑料花姐妹情」,對研究者稱「肯定是見過面」的何靈琰,也是刻意迴避,當不存在。這其中,是否有燕妒鶯慚的成分,我就不再妄下斷言了。

只是,作為讀者,我們還是需表感謝,當初安排這幾個人時,愛神丘比特的箭沒有亂射,很慈悲地讓他們找到最合適的情感歸屬,也間接給中國文壇留下了這麼幾段美麗妙曼的愛情故事。

真的,所有美好的情感傳說,當律回歲晚冰霜少之季,歌聲都會伺起,送予徘徊「圍城」內外的眾生們很多信心。


幸福不幸福,只有當事人心裡最清楚,作為看客的我只能揣測。

個人能確定的有兩點。

第一,錢內心最喜歡的女人的模板是《圍城》里的唐曉芙,而楊從各個方面來看,跟唐都不太像;

當然,心裡有理想中的對象並不意味著ta對現實中的對象不滿意;

第二,錢一心讀書搞學問,生活自理能力是比較差的,楊需要操心的地方相當多。

當然,感情這事兒很多時候是說不清的,同樣的事,有的人樂意有的人就不樂意。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大有人在。

單純八卦一下:一個女人在孕期住院期間,居然能容忍一個男人向她抱怨諸如門軸壞了或者墨水瓶灑了這些小事兒不發火,個人還是覺得楊喜歡錢多些。


是與不是,

我們早已無從考證。我們都只能從當事人的角度出發去相信。

看《圍城》的唐曉芙和楊降女士確實有出入的,而和趙蘿蕤更加接近。

既然當事人有意打造一個象牙塔,也就不必去打破。

婚姻,有時候並不是最相愛的人更長久,更幸福。男女相處之道也不是事事都在準則範圍之內。

從表象來看,他們的婚姻肯定是幸福的,婚姻是需要經營的,而二位,無疑都是善於經營的人,至少楊降女士是的。否著也不會只一句:不要緊,我會修。

而他稱她,最賢的妻,最才的女,

他發願:從今以後,咱們只有死別,沒有生離。

兩位都是文人墨客,悲春傷秋,多愁善感,也許將感情放大多倍,便有了今天的伉儷情深。

至於有沒有今天看到的那般幸福,作為局外人,這真假如何,別人願意呈現什麼出來,那便是什麼了。

有些東西,裝一時容易,裝一世太難了。

婚姻本就需要經營。你知我意,我懂你心。

一輩子也就沒有那麼難。


有。

不過他們也有過爭吵,在他們結婚後,楊絳隨錢鍾書(彼此20多歲)去牛津求學的輪船上曾發生爭吵。楊絳在《我們仨》中寫到:

我和鍾書在出國的輪船上曾吵過一架。原因只為一個法文「bon」的讀音。我說他的口音帶鄉音。他不服,說了許多傷感情的話。我也儘力傷他。然後我請同船一位能說英語的法國夫人公斷。她說我對、他錯。我雖然贏了,卻覺得無趣,很不開心。鍾書輸了,當然也不開心。常言:「小夫妻船頭上相罵,船杪上講和。」我們覺得吵架很無聊,爭來爭去,改變不了讀音的定規。我們講定,以後不妨各持異議,不必求同。但此後幾年來,我們並沒有各持異議。遇事兩人一商量,就決定了,也不是全依他,也不是全依我。我們沒有爭吵的必要。

可見他們在婚姻中是相當聰明的,並且非常有情趣。

我們每天都出門走走,我們愛說「探險」去。早飯後,我們得出門散散步,讓老金妻女收拾房間。晚飯前,我們的散步是養心散步,走得慢,玩得多。兩種散步都帶「探險」性質,因為我們總挑不認識的地方走,隨處有所發現。

尤其是從他們的女兒鍾媛就可以看出他們一家多麼和睦溫馨。

我們仨,卻不止三人。每個人搖身一變,可變成好幾個人。例如阿瑗小時才五六歲的時候,我三姐就說:「你們一家呀,圓圓頭最大,鍾書最小。」我的姐姐妹妹都認為三姐說得對。阿瑗長大了,會照顧我,像姐姐;會陪我,像妹妹;會管我,像媽媽。阿瑗常說:「我和爸爸最『哥們』,我們是媽媽的兩個頑童,爸爸還不配做我的哥哥,只配做弟弟。」我又變為最大的。鍾書是我們的老師。我和阿瑗都是好學生,雖然近在咫尺,我們如有問題,問一聲就能解決,可是我們決不打擾他,我們都勤查字典,到無法自己解決才發問。他可高大了。但是他穿衣吃飯,都需我們母女把他當孩子般照顧,他又很弱小。

錢鍾書楊絳的一生真的是苦多一些的,經歷了抗日,文革,三年饑荒,各種「運動」,直到1977年遷居三里河寓所,他們好像跋涉長途之後,終於有了一個家,才可以安頓下來了。這時候兩位老人都六、七十歲了。苦中作樂的幸福才更加彌足珍貴。

其實我周圍就有婚姻美滿的人啊,婚姻美滿這件事不需要名人就能發生,普通人也容易做到,題主不要這麼悲觀。


個人認為,他們的幸福都是通過楊絳先生在錢先生百年後透露出來的。

也就是說,我們只聽見妻子說幸福。

到底幸不幸福?每個人感覺不一樣。

個人認為,後人總有為前人飾的習慣。

第一,楊絳應該不是錢鍾書中意的理想的對象。像錢鍾書這樣的外相書獃子內心精緻利己的角度來說,唐曉芙才是真正不可及的女神。

不過,錢鍾書要是真娶唐曉芙類型的女人為妻,按錢鍾書的個性會痛苦至極而不得善終。

第二,楊絳就是錢鍾書心目中的孫柔嘉。雖不美麗也不純真也不可愛,但做妻子足夠。還能照顧和包容自己。

第三,也許錢鍾書一輩子懷揣著唐曉芙的夢而和孫柔嘉生活了一輩子。

男人好可怕。

女人的隱忍自欺更可怕。

以上純屬個人觀點,不喜輕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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