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世界嘛,比如血族,天使,西方貴族,宮廷,妖精……

從來沒看過這種設定


半年前,我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房間里,而我對這個房間以及裡面的東西,沒有任何一絲記憶。

我是誰?

這個是我至今都想不起來的事實,所以我沒有名字……

直到一個叫Lucien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

Lucien似乎一早就知道我會出現在這裡一樣,他輕輕的拉起我的手行了一個吻手禮,他的神情十分虔誠,就像一個在朝拜的教徒。淡金色的劉海若隱若現的遮住了他冰藍色的眼睛,忽然對我紳士的一笑「Iris,歡迎回來。」

「我叫Iris?」我試圖去弄清楚我的身份,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誰。

他答到「沒錯」

隨後他低聲說了一句「Iris,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從我身邊逃走了,即使你已經忘記了。」

—— —— ——

「Iris小姐,大人正在等您。」

「嗯,我知道了。」

我塗好口紅,看向鏡子中的自己。一頭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黑色的長髮,還有一雙更罕見的純黑色眼睛。我穿著一條Lucien早上幫我挑好的白色露肩的長款晚禮服。踩著那一雙肉粉色細帶的高跟鞋。

這半年裡,我大概了解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有五大國和十二個小國,Lucien和我所在的這個國家,就是五大國中的聖安公國。而國家的強弱,都是基於該國可以擁有多少人才,而絕大多數的人才都是血族。

據說在很久很久以前,人類與懂得魔法的血族大戰,血族大敗決定隱秘在世界的不同角落。可人類在有些方面,不勝於血族,的確需要血族的幫助。再後來,血族與人簽訂契約,不再殺人,但是可以和人以血簽訂契約,成為主僕關係。

再之後,世界就有了優劣之分,血族&>人類

而Lucien這個表面上最年輕、最有權利和最有智慧的親王,其實就是一個血族。他是被聖安帝國聘請的最高等級的大臣,但是因為本身出色的才能,被聖安帝國封為親王。

而我,我沒有過去,也沒有記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我也曾問過他「Lucien,我是誰?我需要做什麼?」

Lucien對我的問題似乎沒有絲毫的詫異,他只是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眼神盯著我,然後在我耳旁說「你是Iris,我的未婚妻。你什麼都不必為我做,只要留在我的身邊,就好了。」

我是Lucien的未婚妻么?

—— —— ——

Lucien坐在廳內的高位,那是一張紫色真皮帶著金邊的王座,他慵懶、隨意的坐在那張王座上,拿著一個裝著紅酒的高腳杯。他黑色西裝大衣上眾多的勳章在光線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正在我打量他裝扮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注視著我,眼睛裡帶著無限的笑意。

他向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我坐到他的身旁。

我微微提起裙擺向他走去。

此時,我感受到右邊有一道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我轉頭望向那邊,看到一個穿著酒紅色西裝的黑髮綠瞳的男人正在盯著我。

我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他的不可思議。

也對,Lucien說整個聖安公國只有我一個黑髮黑瞳的人,其他的人都是棕發或者金髮的。

可眼前這個男人,他也是黑髮的……

正當我還在發獃的時候,我感覺到突然被人一把抱住了,當我抬頭一看,果然是Lucien

Lucien輕輕的摟著我的腰,然後大手一揮,整個宴會廳變得更加明亮了起來。

「各位,這是我的未婚妻Iris,我將於一個月後迎娶她。」lucien的話聽上去並不想是要獲得這些大臣的祝福,更像是……通知……

嫁給他,似乎是我唯一能做的吧?我還可以去哪裡?又以什麼的身份呢?

眾人紛紛看向站在Lucien旁邊的我,我只聽到那麼幾句話

「Lucien大人的未婚妻有的受了。聽說進過Lucien大人房間的女人似乎沒有一個出的來。」

「上次王送給Lucien的血仆,聽說全部都被吸干血了。」

「Lucien大人是有才華和智慧,只是他在執行政務時的斬草除根,殺人如麻真是讓整個公國的人聞風喪膽。她是不怕死嗎」


《天使偷走了賊》

這個設定真是戳在我的萌點上(雖然並不會寫西方)不定期更新!——老鴿子精發言

斯文敗類天使x被詛咒的小偷

1

德蘭露是個小偷,從小就是。

她在六歲時因為偷走了孤兒院艾莉夫人的藍寶石耳環被趕了出去。

她記得那個肥胖的女人曾揪著她的辮子對她說:「德蘭露,壞女孩,你將永遠得不到天使的垂憐,你是個永遠不被原諒的小偷。」

德蘭露被丟出去的那一剎那還在想:為什麼她會生氣呢?明明那也是小偷送給她的東西——她親眼見到里爾警長拿了死刑犯身上的藍寶石。

他們也得不到天使的垂憐,德蘭露想。

其實她一點兒也不相信天使的存在,因為天使會給每個人平等的幸福。

但是她沒有幸福。

所以她為什麼不繼續做個小偷呢?

她是那樣有天賦,若不是被伊瑞可告密,她早就可以賣掉那塊寶石過上幸福的生活了。

2

德蘭露相當自負,十四歲那年她就揚言沒有自己偷不到的東西。

直到她十六歲生日的那天,她決定干一票大的,給自己買個巨大的蛋糕,然後在十二點鐘聲敲響時吹滅上面的蠟燭。

於是她接受了黑市裡價值二十金幣的委託:偷走女巫的魔杖。

這很簡單,德蘭露想。

女巫是個粗心的人,她不會發現。

事實證明她失敗了。

不過德蘭露安慰自己只是差一點就成功了。

如果她沒有順手放走籠子里關著的那隻白鴿子的話。

德蘭露也是無意間注意到那隻瘦瘦小小的鴿子的。

她不明白為什麼要用那麼大的枷鎖鎖住它。

「嘖,可憐的小東西。」

德蘭露把偷到的魔杖揣進衣服里,大發善心地打開了那把生鏽的黑鎖。

開鎖可是一位職業小偷的必備技能,她甚至引以為豪。

白鴿摘下枷鎖,卻沒有振翅離去,而是站在窗台上左右踱步,紳士地打量著德蘭露。

德蘭露揮了揮手:「飛走吧小可憐!別再被女巫捉住了,被做成毒藥的感覺可不好受!」

白鴿轉了轉它的小脖子,好像在同德蘭露告別。

「再見了。」她笑了笑,「我叫德蘭露哦,你的救命恩人。」

看著白鴿飛遠後,德蘭露也要拔腿就跑。

忽然她身體不聽使喚地扭曲起來,三兩下滾到了地板上。

「讓我瞧瞧是哪個小混蛋闖進了女巫的房子?」

女巫踏著黑色的長靴,將地板踩得篤篤響,慢條斯理接近了德蘭露。

「嗯?」她挑起德蘭露的下巴,忽然像貓頭鷹一樣咯咯笑起來,「哈哈哈,原來是一隻瘦得皮包骨頭的小野狗。」

德蘭露仰起頭,露出狡黠的笑容:「午安,美麗的女士。」

「午安?」女巫撅起鮮紅的嘴唇,「不不不,快瞧瞧你做了些什麼?偷了我的魔杖,還放走了我的獵物。這可一點也不午安。」

德蘭露轉了轉眼球,哀求道:「呃,我很抱歉,我當然會歸還您的魔杖,至於鴿子……」

她誠懇地望著女巫的眼睛:「也許我可以給您捉一隻更潔白可愛的。」

「或者……我可以將我的頭髮送給您?您喜歡它嗎?」

許多人都誇讚過德蘭露的頭髮,像大麗菊一般鮮艷的橘紅色,閃著絲綢的光澤,德蘭露覺得也許能用這個換她一條小命。

畢竟這東西總歸會長出來的。

女巫搖搖頭:「我可不需要你骯髒的頭髮。」

「壞孩子,做錯了事應該接受懲罰。」

於是,德蘭露被女巫下了倒霉詛咒。

那天,她沒能得到自己的生日蛋糕,只有人們擅自給它取的「倒霉的小野狗」的綽號。

德蘭露被女巫詛咒之後,倒霉就成了家常便飯。

走在路上連被香蕉皮滑倒三次。

點燃火柴將眉毛燒掉一半。

去森林裡精準落入獵人的陷阱。

……

但她在那之後總會說一句:「呼,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德蘭露早在孤兒院里就學會了苦中作樂。

沒什麼比活著更重要了,倒霉一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3

耶誕節到了。

飢腸轆轆的德蘭露決定賭一把:偷一個蛋糕來吃,哪怕是最小的也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甜食有著莫名的喜愛。

冒著十有八九會被發現接著迎來一頓拳打腳踢的風險,德蘭露走進了甜品店。

因為耶誕節,甜品店裡的客人們很多。

這是個好機會,一定要抓住!德蘭露給自己偷偷打氣。

德蘭露躡手躡腳的靠近櫥窗最邊緣,瞧瞧把手伸向了下層那塊已經有點風乾的蛋糕。

她的手還差一點兒就要碰到時,不知道誰踩了一下她的腳。

「啊!該死!」德蘭露情不自禁地大叫出聲。

這太痛了,她覺得自己的腳幾乎要被踩成了毛毯。

尖銳的叫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嘿,快瞧瞧。」人群中響起這樣的聲音,「這不是倒霉的小野狗德蘭露嗎?她在偷蛋糕吶!」

「是真的,瞧那頭橘黃的頭髮,不是德蘭露是誰?」

「她又在偷東西了,應該把她送到警局!」

「聽我說,在那之前咱們得給她個教訓。」

嘿,等等!她還沒有偷成功呢。

德蘭露看著向她逼近的人群,熟練地縮起頭,弓著身子,準備迎接拳頭的到來。

她把頭埋進身子里,想:「唉,今年的耶誕節也沒有蛋糕了。」

德蘭露一動不動地坐在那,等候著人們正義的裁決。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她也沒等到身體的痛楚,連那些刺耳的聲音也沒有了。

她悄悄睜開眼睛,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天啊!」德蘭露捂住嘴巴.,小聲發出驚呼。

上帝啊,世界靜止了!

一個男人的拳頭甚至停在了離她不到兩英寸的地方。

這是怎麼回事,她瘋了嗎?

「晚上好啊~親愛的德蘭露。」甜品店回蕩起突兀的男人嗓音。

德蘭露發誓,這是她出生以來聽見過最美麗的聲音。

像教堂里悠揚空靈的吟誦。

「誰?是誰在說話?」德蘭露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

「是我,親愛的德蘭露。」聲音再次響起。

隱約中,德蘭露看見一個白色的瘦高人影從人群中走來。

金黃柔軟的頭髮,碧藍的瞳孔,還有……一對巨大的天鵝般的翅膀。

他穿著一身純白的正裝,卻遠沒有那對翅膀潔白。

他逆著光走來,向愣在角落的德蘭露伸出手。

「我是天使浮羅爾,很高興見到您。」

4

天…天使?

德蘭露仰望著這個男人。

他可真漂亮,最好的畫家也畫不出他這樣美麗的臉。

「先生,你是天使?」

「是的,德蘭露小姐。」浮羅爾露出微笑,「我是來幫助您的。」

「幫助我?一個小偷?」德蘭露有些難以置信。

浮羅爾彎下腰,用一直手臂將嬌小的德蘭露抱起來:「是的,我將幫助您過上幸福的生活。」

德蘭露被突然貼近的臉嚇了一跳,即使那比世間最美的珍珠還要聖潔美好。

「可是浮羅爾先生,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呢?」

她是一個靈魂最終要進入地獄的小偷,天使怎麼會幫助她?

浮羅爾誠懇地說:「給人們帶來幸福,這是天使的職責。」

德蘭露覺得,如果沒有那對大得可怕的翅膀,浮羅爾就像一個儒雅紳士的伯爵,令她情不自禁地低下頭來。

「為什麼是我呢?」

德蘭露迫切地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天使為什麼選擇把幸福送給一個一無所有臭名昭著的小偷。

浮羅爾眨了眨他的纖長的睫毛,將德蘭露放下來,單膝跪地,吻著德蘭露纖瘦的手背。

「因為您這裡有天使需要的東西。」

德蘭露鬆了一口氣,能夠交換是最好的——她對白白得到的東西總是抱有警覺之心。

「有什麼是我可以給您的嗎?」

浮羅爾回答:「請給我您的一個吻。」

「吻?」德蘭露疑惑地問。

「是的,親愛的德蘭露。」浮羅爾用巨大的翅膀包裹住德蘭露,「天使給你幸福,你返還予吻。」

天使需要人類的吻嗎?德蘭露好奇但是沒有說出來,那樣似乎不太禮貌。不過她覺得這十分划算,用一個吻來獲得幸福。

他是真的天使。

德蘭露在他的身體周圍聞到了安詳純潔的氣味,以及看到他微微泛起的光芒。

離開甜品店,德蘭露局促地和浮羅爾並肩走著。

即使他已經收起了那對惹眼的翅膀,德蘭露還是感覺到了來自神的壓迫感。

「可以先去您的住處嗎?」浮羅爾突然問。

「我的……住處嗎?」

「是的,走向幸福的第一步,是能讓您居住的地方變得溫馨舒適。」浮羅爾禮貌地說,「當然,如果您不會對此感到困擾。」

「唔,當然沒問題。」

德蘭露有些窘迫,因為她覺得自己骯髒的住處會玷污了這個聖潔的天使。

浮羅爾看著她糾結的模樣,像一株鮮艷的小野花。

他會把她變成他的花兒,一定會。

德蘭露忐忑地帶著浮羅爾到了她在郊外的家。

事實上,那只是廢棄屋子下的地下室,被德蘭露用木板和石頭隨意地堆砌成的小小空間。

浮羅爾饒有興緻地打量著這個彷彿關著幽靈的小屋子。

德蘭露禮貌地向前走了一步:「讓我給您開門。」

她纖瘦的手臂有些吃力地抬起生了銹的門栓——她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裡面幾乎什麼都沒有。

「咔吧。」有什麼東西脫落的聲音。

門栓失去了重心,向著地面墜落,德蘭露沒能拿住它,上面的倒勾在她的手臂上划出了長長的口子。

「嘶!」德蘭露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道傷口滲出了鮮紅的血。

「怎麼了?」浮羅爾發現異狀走上前去,托起了德蘭露的手臂,「啊,可憐的孩子。」

他低下頭,去吻那道可怕的傷口。

「浮羅爾先生!」德蘭露慌張地抽回手,不知所措地說,「您想做什麼?」

浮羅爾看著她的眼睛,微笑著說:「抱歉,冒犯了您。但是天使的親吻是可以治癒傷口的。」

「您不想嘗試嗎?」

德蘭露望著他海藍色的眼睛,像被毒蛇蠱惑的夏娃一樣伸出了手:「那麼,萬分感謝,先生。」

浮羅爾俯下身子,將唇貼在那道傷口上:「樂意之至。」

真是神奇!

德蘭露驚訝於皮膚上冰涼的觸感,疼痛得到了有效的緩解。

浮羅爾近乎虔誠地親吻著她的手臂,像是在品嘗一塊慕斯。

他自認為沒有吸血的嗜好,此刻卻像染了毒癮,小心翼翼地舔舐掉所有血跡。

德蘭露有些不好意思,想講些什麼活躍氣氛。

她自嘲:「唔,老實說我已經習慣了這樣受傷。」

「畢竟我是被女巫詛咒了的倒霉鬼。」她故作輕鬆地微笑著。

「哦?」浮羅爾抬起頭,「被女巫詛咒了?」

「是的。」德蘭露聳聳肩,「因為一次……小小的失誤。」

她將那件事簡要地給浮羅爾說了一遍,還強調自己只是不小心被女巫抓到的。

5

德蘭露打開門,沒去管那根門栓。

她飛快地跑進去,將屋子裡唯一的沙發上面的灰塵掃去。

「請坐吧,浮羅爾先生。」她看了看自己簡陋的房間,局促地說,「如果您不介意沾上灰塵的話。」

看到浮羅爾沒有猶豫,端正地坐在沙發上,德蘭露感到了安心。

「也許,我們應該先解除你的詛咒。」浮羅爾開門見山地說,「畢竟這給你的生活帶來了很多不便。」

德蘭露撓撓頭:「我想也是的,先生。但是我拜訪過很多有名的神父,他們都無法解除它。」

浮羅爾微笑:「神父當然不可以,他們只是上帝的僕人。」

「但是上帝可以。」

德蘭露沒有想到的是,浮羅爾真的帶她去了天界——上帝居住的地方。

但是她並沒有見到上帝。

德蘭露疑惑地看著眼前寬闊而清澈的河流,上面浮動著氤氳的水霧。

浮羅爾解釋道:「這是聖河,它能洗去一切污穢和罪孽,包括詛咒。」

「我需要在這裡洗澡嗎?」

「哈哈,這並不需要。」浮羅爾作了「請」的手勢,「你只要走到河的對岸再返回來就可以了。」

「嗯哼,是這樣啊。我也覺得上帝是不會允許我在他的河中洗澡的。」德蘭露企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浮羅爾揮揮手:「我在這邊等著你,別看著它很狹窄,但是也是很遠的一段路。」

德蘭露出發後,浮羅爾看到了在河邊巡視的沙利歐。

「哦,浮羅爾,怎麼是你?」沙利歐為在這裡見到浮羅爾感到頗為驚詫。

「來借用上帝的聖河。」浮羅爾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沙利歐好奇地問:「什麼,難道你造下了罪孽嗎?難以置信,你可是從不犯錯的浮羅爾。」

浮羅爾聳聳肩:「抱歉,這次我真的犯了錯,保佑上帝能原諒我吧。」

「天啊,你究竟犯了什麼錯誤?我想天使們都會很好奇的。」

浮羅爾抱起雙臂,想了想說:「我欺騙了一個小女孩。」

「我騙她用一個吻可以換來幸福。」

「那事實是什麼?」

浮羅爾看著聖河的對岸微笑著回答:「事實上我要的是她的愛。」

—未完待續—

一些絮絮叨叨:由於實在沒什麼經驗,不太會寫故事,目前都處於練筆階段,可能會有人設崩壞,敘事拖沓,故事線散亂的情況,感謝各位平和的批評指正(鞠躬)


先佔個坑《女巫》

病嬌的是女主角,男主角是被女配欺騙的騎士

「你想要什麼?」女巫給手邊的黑烏鴉順了順毛。那是一隻指節細長白皙的手。

「我想要美貌,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的美貌,我要離開這個小鎮。」說話的是一個少女,樣貌雖不至驚艷,但也絕對算是個清純美人。

「那你能獻祭給我什麼呢?畢竟你身上好像並沒有我需要的東西。」女巫穿著寬大的斗篷,斗篷投下的陰影幾乎要遮住整張臉。

少女愣住了,她的確沒什麼可獻祭給女巫的。不甘,在心底滋長。

「我缺一顆真心,你可以給我嗎?」尾音上挑,女巫的語氣有些嘲諷。女巫並不是和所有人都能做成交易,首先要看交易的東西是否讓她們感興趣。「你喜歡的男子的真心,換你的美貌和富貴,不值嗎?」

... ...

少女遲疑了一會兒,她喜歡的男子同樣也喜歡著她,給她赤誠的喜歡和信任,她不想傷害他。

「我可以!但請給我時間。」少女猛然抬頭,頃刻間就背棄了自己的良心。

是了,這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財富、美貌、權勢更誘人的嗎?況且出了小鎮後她還可以憑藉美貌找到更好的。捨棄一個又算得了什麼呢?

「沒關係可以給你時間,代價是... ...你現在的樣貌。」女巫笑了,露出嫣紅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

既然有了更好的相貌,原來的也就失去了它的價值,怕女巫反悔,少女飛快地答應了。「好,我會獻給您的。」

女巫心底嗤笑一聲,人心果真不可信,拱手就能將對方的心臟獻祭,還能說得出喜歡... ...

人類真虛偽。


深海之神vs皇族公主

(by)保甜,不保文筆

我跟海有個約定,哪怕天崩地裂,也不分離。——安菲特里特


無葯醒來的時候是在一條船上,她正在船上的甲板。海風拂過她的臉頰,海鷗在她身邊輕輕唱著歌。張開眼面對是萬里無雲的藍天。她現在在的世界是一個充滿西式古典的神話世界。在這個世界有神有妖。

正常情況來說人類遇到妖跟神的幾率,幾乎是沒有。但,誰讓她寄宿的這個身體,是重要的女配呢!無葯這一次寄宿的身體是皇室公主,名字叫:安菲特里特。對的沒錯安菲特里特(Amphitrite)與海後安菲特里忒同一個名字。這個世界,有一個很奇怪的傳說。

傳說裡面,海妖是不能離開海的,但有一個特殊意外,如果有人類皇族的人願意將海妖帶離海,那麼那一個海妖,便不會受到海的詛咒。而這個世界的故事,一開始便是陰謀了。皇族公主安菲特里特,偷偷的跟著海軍上將出了海。但是,在路途中發生了極大的暴風雨。安菲特里特落入了海里,醒來的時候,便已經在一座小島上了。而她所在的那座島,是海妖居住的島嶼。救她的便是一隻海妖,也就是男主。

傳說中只有男人魚,才是海神的孩子,但男主確確實實是個海妖,他是海妖王塞壬的兒子。也繼承了海妖的美貌,長得十分的好看。有著十分美妙的歌聲,普通的嗓音似乎也能讓人迷惑。安菲特里特只是個人類,怎麼可以抵擋得住海妖的誘惑。主要的是安菲特里特還是一個零戀愛經驗的孩子,在情竇初開的年紀,更容易的陷入熱戀。安菲特里特瘋狂的迷戀上了男主,卻不知道,其實一開始都是男主計劃好的。

與男主真正相戀的女主,是一位海軍中將。一個女子能坐上那個位置,自然是不簡單的。再一次任務中,意外的救了受傷的男主。讓男主對人類重新有了改觀。在女主的細心照顧之下,男主很快就痊癒了。但痊癒了之後的男主依舊裝病著,直到讓女主喜歡上他。他與女主相戀了,女主不可能永遠都留在海里,若是年輕,還可以說,以後老了總不能永遠留在海上的。可男主是海妖,離不開海。於是男主想到了利用皇族,讓皇族 的人帶他離開海。

可憐的安菲特里特便成了這麼一個人,成為了男主利用的工具。安菲特里特並不知道男主只是利用他的,還以為男主也是喜歡她的,於是乎便將他帶離了海。他將男主帶離了海之後,男主的魚尾很成功的變回了雙腿。當安菲特里特說要將他帶回皇宮的時候,他卻不願意了。並向他說明自己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安菲特里特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被他利用了。原來神話是真的。

最後的結局自然是男主跟女主在了一起,而安菲特里特則在他們在一起沒多久之後,鬱鬱而終了。並不是說她有多愛男主,只是海妖的迷惑太大,她脫離不出來。

這一次安菲特里特的願望,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再被騙,不要將男主帶離大海。

船還在開著,風不算很大,海面還算很平靜的。

這也給無葯很平靜,很舒適的感覺。莫名的無葯能感覺到另一半不屬於自己的感官。她很平靜,急躁的心似乎安穩了起來。心底的不安也在一片大海上,找到了安全。似乎大海才是她本來的歸宿。

最後無葯站了起來,靠在欄杆上,看著深海找下面的海。一隻海豚,從海里躍了出來。然後又鑽入海里。無葯帶著微笑,沒過多久,那隻海豚便向她遊了過來。對她發出了悅耳的聲音。也不知道是無葯的模仿能力太高,還是安菲特里特本來的聲音就很適合。無藥學著它的聲音,發出了將近一樣的聲音。小海豚聽到之後,歡快的搖了搖自己的尾巴,又再叫了一次。

無葯的眸子柔和了下去,但沒有回應它了。耳邊傳來一個低沉溫和的聲音:「海豚是海中最喜歡跟人類親近的海洋生物。」無葯點了點頭,回答道:「嗯,它很可愛。」男人又繼續跟她聊著:「這隻海豚是這片海域唯一的一隻海豚,他很特別,似乎從來沒有離開過,誰都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無葯垂眸又看了那隻海豚一眼,輕輕問道:「他有名字嗎?」男人回答道:「別人都叫它蔚藍。」無葯低頭不知道沉思了什麼疑問道:「為什麼?」男人又回答道:「因為這片海域本來是不可能出現海豚的,但是他出現了在這片蔚藍的海域當中,所以我們便起名叫蔚藍。」「哦!」無葯輕輕應了聲。

沉默了許久,男人才又開口:「公主殿下,為什麼會想到要跟我們出來?」無葯看著無邊無際的大海,回答著他的話:「因為我喜歡大海,我感覺它才是我的歸宿。」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對著眼前的男人說道:「謝謝你帶我出來,朱庇特上將。」年輕俊美的男人,輕輕的說道:「不客氣。」

無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思緒又不知道飄哪裡去了。


無葯呆了不久,便回到船艙裡面。夜晚,很快便來臨了。誰能想到白天還是風和日麗的,晚上突然就迎來了暴風雨。靜夜輕輕的說道:這暴風雨就是男主弄的,他跟別的海王類結合了起來,弄了這麼一出。無葯勾唇輕輕一笑:還真厲害呢,不愧是男主。靜夜小心的提醒道:如果你見到男主。千萬不要被他的美色跟聲音迷惑了。他的顏值跟聲音真的很危險。無葯隨意的應了一聲:哦!你認為我有那麼容易被迷惑?靜夜心默默的說道,我可還記得你是個顏控。

為了更容易掉海里,無葯跟原劇情一樣,走了出去。結果她還沒怎麼走呢,剛出去甲板邊晃了一下。然後她就很成功的掉海里了。

海水將她整個人都淹沒了,在失去意識之前,她隱約看到了今天白天看到的那隻白海豚。


無葯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禁錮在一個懷裡。抬頭一看的時候,吸了一口冷氣。對方的臉看起來特別年輕,而且十分的俊美。純西方的面孔,比起吸血鬼那個世界的澤隱,他似乎更偏向俊一點,而澤隱偏向美一點。

反正就是很好看與身為吸血鬼的澤隱比起,有過之而無不及。然後,對方緩緩的張開了眼睛,湛藍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她。過了許久無葯才回過神來,一把將他推開了,然後下一刻便聽到落水的聲音。

這時無葯才反應過來,她原來是在一塊石礁上。面積不算很大,躺兩個人還是可以的。再然後無葯便收到了一個哀怨的眼光,無葯回過頭看見,他將半身露在了海面上,金色的長髮散披著,湛藍的眸子委屈極了。透過海水無葯隱約能看到他,海藍的魚尾。

無葯開口問道:「你是海妖嗎?」他向她遊了過去,輕輕地搖了搖頭。無葯看著他的臉,也明顯的知道他並不是男主。看來劇情又崩了。不過也挺好的,雖然沒有找到男主,但是她找到了他。

無葯看著努力湊近自己的人魚,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他依舊沒有說話,又再一次的搖了搖頭。無葯伸手托住了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又開口問道:「你不會說話是嗎?」他眨了眨眼睛,似乎疑惑著他在說著什麼東西?「……」他聽不懂,所以剛剛他搖頭是什麼意思?弄得他還以為他能聽懂他的話呢。

無葯站了起來,然後四周看了一下。發現離這裡並不是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很小的島嶼。無葯蹲了下去,看著他,然後指向那個小島,輕聲的開口:「你能帶我去那嗎?」雖然能看到那個小島,但是以她一個弱女子的能力。游過去似乎也比較困難。

他看向那個島嶼,好像讀懂了她的意思一般。伸手便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往那個小島遊了過去。

無葯安靜的呆在他懷裡,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也將她抱得緊緊的,似乎害怕她會掉下去一般。其實無葯很好奇只靠著一個魚尾,是怎麼游的?會不會很累?但無葯似乎想多了,他游的速度很快,臉上依舊十分的從容,似乎一點累的感覺也沒有。湊近那個島嶼的時候,無葯才發現那裡似乎是一個無人小島。除了沙灘以外,其他都是茂密的草叢,或者是樹叢。到了淺水區的時候,無葯才讓他放她下來。她走一步,他跟一步。

無葯不知道他能不能上岸,在原劇裡面,雖然安菲特里特去的是海妖生活的島嶼。但經過了解也知道了他們上岸的時間只有幾個小時。男主能隨意上岸都是因為有安菲特里特的陪伴,他才能上岸的。最後,男主能化為雙腿,都是因為安菲特里特的一個吻。想到這裡,無葯停下了腳步,回過頭。

他看見了她停下腳步,他也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她。無葯笑了笑,然後勾了勾手,似乎讓他再湊近一點的意思。他也好像看懂了,便向她湊得更近了。無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墊起了腳,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很涼,唇瓣似乎還有一點鹹鹹的味道,無葯猜想應該是海水的味道。

他感覺到了她的動作,整個人魚都僵了。湛藍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無葯閉上了眼睛,然後慢慢的撬開他的貝齒,慢慢的深吻著他。然後似乎沒注意,收回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了他尖銳的牙齒。然後血腥味便瀰漫了整個口腔。

他皺起了眉頭,身上的氣息瞬間變了,似乎很不悅。雙手撫上了她的臉頰,似乎想要看看她舌頭怎麼樣?無葯吐了吐舌頭,然後說道:「我沒事,你別擔心。」她怎麼忘了,人魚他也是吃魚的,並且還是生吃的那一種。牙齒肯定是更尖銳一些的,是她剛剛太不小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吻真的管用。

上岸的時候,他的魚尾真的就變成了雙腿。但無葯似乎忘記了某人是一隻沒有穿衣服的人魚,變為雙腿的時候,固然也是光溜溜的。

無葯無意中看到某處的時候,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心裡想的是:他……怎麼能那麼大……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想了什麼之後,連忙撇開腦袋。將自己的外套脫下。然後系在他的腰間,擋住了某處。

無葯突然慶幸自己出海,換上的是男裝。雖然安菲特里特穿男裝跟穿女裝沒什麼區別,依舊是那麼美。但至少現在方便了很多。無葯看著到處亂竄的小動物,放心了很多。至少說明應該是沒什麼巨型野獸的,雖然她不怕,但是不想那麼麻煩。

經過一夜,還被海水嗆過。無葯感覺到了挺疲憊的。主要還是因為這個身體不夠好,所以比較容易累。無葯找了一棵大的椰子樹下。然後拉著他躺在樹蔭下,他靠著她靜靜的看著她睡覺。越來越向她靠近。

他很喜歡黏著她,很喜歡很喜歡。她給了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突然間他聽到了很輕的海豚的叫聲,然後起身,又重新回到了海里。

如果無葯在的話,一定可以認出那個海豚就是,她昨天見過的海豚。他很快便到了海豚的面前。然後海豚就著自己用獨特的聲音跟他交流著:「主人主人,那群人類,我已經讓海王類引開了。」他輕輕的點了點頭,低沉悅耳的聲音,慢慢的回答道:「嗯,我知道了。」海豚歡快的搖了搖自己的尾巴,然後便遊走了。

他慢慢看著海豚離開的身影,也不知道想了什麼,過了一會又往小島那邊遊了回去。

他回去的時候,她已經醒來了。雖然他出去的不久。但是,沒有他在身旁的她,似乎睡得並不是那麼好。她獃獃的坐在那裡,但目光似乎在尋找些什麼。發現他回來的時候。終於,眼中終於放心了。

回到海岸的時候,他的尾巴又再次變回了雙腿。手中還抓著兩條魚。走到無葯面前的時候,伸出手。將兩條魚遞在她的面前,似乎是想給她吃。無葯不笑不得,她可不喜歡吃生魚,除了生魚片。

無葯拿過然後在身上找出了防身的匕首。處理完之後,才開始生火。他裝作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躲得遠遠的。

無葯看見的時候,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感覺他好可愛呢。不過海洋生物對火,自然的懼怕應該是很正常的吧。在無藥專注不去看他的時候,他那微微膽怯的目光,瞬間變回了平靜。

他,是大海之神波塞冬。可以隨心的控制大海以及任何江流。他醒來之初是在三年前,他忘記了很多東西。只記得自己是海王,自己的名字叫什麼。並且他覺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一直到,一年前的一天晚上。他無意中到了近人類的海域。然後在遠遠的地方,看見坐在海邊的她。

那時候他便發誓,他一定要得到她。他籌備了那麼久,等了那麼久,終於等到她出海了。

她,註定是逃脫不了他手掌心的。她註定是他的。


咦,我好像開了一個有血族的坑哎,在一個回答裡面

如果病嬌遇到沙雕話癆會怎樣? - 祖國小花朵的回答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92755509/answer/1243053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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