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自來!因為微博提前發了歌單就最近重溫了一下哥哥的《寒鴉少年》

你可以對比一下現場和音樂軟體的差別。

就哪怕我知道這首歌的跌宕起伏我也是會被他的現場震撼。(原本還以為這首歌不夠打結果發現是我不夠打)

印象中是我臨近高考的時候發出來的單曲,細細考究了一下是剛成為高三的時候。2018.8.29的時候。

現場我真的突然覺得身為老粉的我還沒看他的現場真是太失敗了。

第一句歌詞出來的時候我真的保持不住我的理性,忍不住被帶進去。

他就是一個前面起伏起伏到蹦。然後你以為到後面平靜就完了的時候。他又給你來蹦一下。

話糙理不糙(?)

反正你如果聽過他的不少歌你可能會知道這是他的基本能力。比如《地球之鹽》《蜉蝣》

然後呢我想說的是在他唱似乎自己在安慰自己的時候呢,這其實是一個人的冷靜時期。很多歌手可能都會做到這裡。實際上觀眾也以為到了這裡就完了?下面已經在喊了華晨宇華晨宇了。然後我哥小手一勾又唱起來。

偷偷插一句,他追求光束的時候,我真的以為是特效。哥哥太美好了!我哭!

我覺得這就是特別像重新再出發的我們。

少年的我們,哪怕無所畏懼面前的風暴,也有短暫的冰封時期。

我曾經跌倒在我的冰封時期找不到路再出發。我自以為是前進,結果告訴我你只是自以為。

希望我們都有能力,勇氣。

去和我們一起再出發。

最後。愛你的第8年。

你進入了而立之年。而我也二字開頭的年級。

生日快樂。我的男孩。


在聽到《寒鴉少年》發行版本之前,我已經被那個歌曲封面的影像刺中。

那個單色調的黑暗中,只有他,被一個光源照出的隱約身影,沒有任何過多的修飾,那雙冷靜,犀利,直視的眼睛,在我的腦海中印刻下冷冽的基調。

這首歌的官方文案中,說到「寒鴉少年」這樣動物形象命名是來源於《海邊的卡夫卡》——「不過是一片薄薄的幻影,不過是沒人理睬的回聲罷了。」 與封面上他的影像,頗為呼應。

正因如此,當他用跳躍的氣聲,在音色沉重電鋼riff中唱出主歌的段落,用近乎輕佻的語感剝離著籠罩在眼前的迷霧,唱腔中的荒誕和不屑的色彩,愈發鮮明生動得令人玩味。而副歌部分,隨著鼓點貝斯吉他瞬間爆發的人聲,又回歸搖滾本質的明亮決絕的叛逆,如一股壓抑著的凝聚到極點,倏然爆發的力量……繼續穿梭在暗色的頑皮聲線,冷然嘲笑著形形色色的面具,道貌岸然的惡意,不可昭彰的圖謀,他認清這現實世界所有的關係,卻認真地拒絕著融入,也不屑於裝傻。但在某個時刻,他也會擁抱自己柔軟的清醒,無人憐憫的、已走在這條路上而無法回頭的自己,守護著心裡的一顆火種。他抬起頭,收斂起眼淚。末段隨著鼓點,再度孤注一擲的爆發,極具撕裂感的吶喊,猶如一束火焰衝出暗色,將青澀的張狂盡情燃燒。

那種衝撞的力量,是痛快的,是天真的,更是悲情的。

是我們稱之為「少年意氣」的一種精神。

後來這首歌的多次現場演繹中,這個擅長以歡景寫悲情的藝術家,以愈發豐富誇張的肢體語言、唱腔上的轉折變化去豐富這首歌的表達。你能感受到他性感撩人的氣音中,流露著怎樣玩世不恭的戲謔,他所謂「扭扭」的姿態中,放縱著怎樣藐視規則的任性。我們越是被他的魅力蠱惑著失聲尖叫,越是在這驕傲佻脫的身影,驟然抽離緩緩唱出清醒的思考時,感到刺心的殘酷。也會在最後高潮部分,越發激動得無法自持。

他甚至沒有用過於宏大的編曲去渲染任何悲壯成分,簡約精鍊的4個和弦,吉他、鼓、鋼琴、貝斯線條清晰明快,進出都極為乾淨,就像少年心性般的簡單,直接,毫不拖泥帶水,但聽感卻一點都不單調,給人聲層次變化和情緒推進留下了豐富的空間。在短短的5分鐘里經歷著精神的波瀾翻騰,如同目睹了一出極致濃縮的傳奇故事。

我們看過很多版本,對著「他的人」,同樣熱血沸騰的我們,他更接近於一種暢快無羈地傾訴,當他唱著「走吧走吧」,迸發出的,是一種同類的號召感。

而在歌手的版本中,我感受到更多,是這首歌暗黑原色。

以一種自然而然的方式。

臨危受命的出場,一言難盡的前因,不及更換的衣裳,素凈無飾的妝發……那一刻在聚光圈中他的身影,又彷彿回到了寒鴉的封面中,那個在沉沒在黑暗中,孤單冷靜的少年影像。

但他依然無懼地直視著,周遭的默劇,拉扯的迷局。

肢體收斂了一點性感的騷情俏皮,卻依然傳達著放蕩不羈的意志,不肯安順服帖,只應和於音樂的扭動。更加用力的咬字,將藏歌詞語氣中的諷刺現實,層層分明地剝離出來,撕碎一地。被迫最簡化的編曲中,他彷彿在用他的聲音去衝擊著不可見,卻無比沉重的陰霾。副歌中積蓄爆發的力量,前所未有的明烈,狠厲,決絕,如利刃般直刺胸臆。

誰不感佩這樣一往無前的孤勇?

聽的人感嘆,痛快啊!同時又疼惜他的善良和天真。

有時說到「少年意氣」的時候,註定是帶點不自量力的倔強,頭破血流傷痕纍纍的短暫英雄夢想。

但我眼裡最迷人的少年姿態,是面對這些註定時的坦然,是依然可以直視黑暗的清澈雙眸,聳聳肩,承認自己的不自量力,卻不會停下腳步,依然孤獨地唱著自己的歌,看到迷霧中的光亮,依然會義無反顧地撲上去,無懼燃燒。

這也是我們稱之為「希望」的一種東西。

就像他看到那束光,會自然而然地走上去,將它接在心裡。

人們驚嘆於這是怎樣的「神來之筆」。但,這便是少年的本色啊。一個天生的逐光者。無論置身於怎樣的黑暗,都會好奇而執著地嚮往光明。

然後那束光在他的手心裡失落。 這不就是希望往往存在的樣子嗎?虛無縹緲的薄弱,不可觸及,無從把握。現實諸多無奈的曲折,妥協與困頓,自我清醒的堅持是那麼的孤獨而脆弱。

在寒夜裡砥礪前行,追尋光芒的人,只能讓自己成為一個更明亮和強大的火種,照亮三千世界的幽暗。

*****************

很多人說,這場不過是他的常規操作,對於他的實力來說太正常了。但他依然時時會讓人感覺神奇。在如此不利的條件下,緊迫的時間沒有影響到他唱到完美,簡化的編曲少了錄音室版的層次,卻凸顯了他聲音情緒中的孤勇與純粹,簡單的私服妝發竟也無違和地融入角色的情境中,連舞台上凌亂的光柱也成為他信手拈來,吸睛全場的意外驚喜。他似乎有一種能力,總是把那些不合理的因素變成在他身上變得合理且出彩,將歌曲的意境又上升到一個新的層次。這不能只用「基操」來解釋。我只能說,因為他真實的自我投射在每一首作品裡,無需裝扮,他與歌本質就是藝術化的一體。

一出精彩的live可遇不可求。有的好在歌曲上,有的好在聲樂技術上,有的好在颱風上,有的好在情感表達上。如果都挺好,現在就經常被說「人歌合一」。這個詞被用得太多了。讓人都快忘了一個人要成為一首歌的化身——不是靠演繹,而自身成為這首歌的註腳,需要怎樣靈魂與肉體的契合度。

這一場,華晨宇,寒鴉少年告訴我們了。


只能說這一場是華晨宇的常規操作。

穿著自己原本的衣服,比觀眾入場還要晚,現場只匆匆忙忙綵排了一下,連樂隊都沒有,放的伴奏。

他就是這樣被迫上場了,然後拿了一個第一。

華晨宇的自作曲里,《寒鴉少年》並不算一首「大招」。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這首歌難度不高,撕裂音運用的得心應手,再加上華晨宇日常就極具戲劇張力的演出感,即興的摸燈光,依舊可以帶給歌迷新鮮感。

華晨宇的作曲是非常有邏輯的,他有時會遵循小說創作的「開端、發展、高潮、結尾」的模式,而且往往會有「首尾呼應」。這也是他的音樂「戲劇感」的來源之一。

比如《神樹》也是如此,開頭的旋律與結尾的旋律是相同的。但這其實只是華晨宇作曲的一種類型,他其實也很喜歡玩視角轉換,比如《鬥牛》這首歌,開頭極低的氣泡音,就是在模擬牛,之後的怒音則是在模擬鬥牛士,當然最後那段極快的rap則是用上帝視角總結了這個故事――性向善,才是人類最後的驕傲和勝算。

最後,恭喜華晨宇獲得第一場第一名。

雖然但是,華晨宇:我只是一個路過的修理工罷了(x


首先祝花花三十歲生日快樂啊!不知不覺,這個我們以為年輕的唱將也步入了而立之年。

大部分熟悉花花的朋友都應該知道,第一期這首《寒鴉少年》只是花花的常規操作而已,所以我一度認為第一應該會是米西亞,畢竟她這首《逢いたくていま》中文名:《現在好想見你》,真的唱得太用情了。

說回花花這首歌曲吧。

一、歌曲本身的意境

寒鴉二字和少年其實有些格格不入,寒鴉直譯就是「受凍的烏鴉」,鴉一詞也經常用於暮色較重的詩句之中,如我們熟悉的:枯藤老樹昏鴉

少年二字畢竟顯得更加朝氣,又何來的暮色?

但看過《斗破蒼穹》的同學都應該清楚,主角蕭炎的青年經歷,從來就和朝氣二字搭不上關係,蕭炎一直在於命運搏鬥,即便《斗破蒼穹》至今爭議依舊不曾停止,但其中的經典語錄著實激勵了不少90一代: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那麼烏鴉和一般的鳥兒又有什麼差別呢?

烏鴉渾身漆黑,叫聲不好聽,長得也不俊,更是被人眾人評為不吉利的象徵,但是有多少作品中都出現過烏鴉的形象,比如:

排球少年
AIR

烏鴉沒有飛鷹的威武,也沒有白鶴的高傑,烏鴉一直都是雜食動物,與眾多鳥類格格不入,更是被人評為異類,但恰巧蕭炎就是個異類,更恰巧的是,華晨宇,也是一個異類。

這一路走來的非議也是足夠多了,但華晨宇至今依舊走在自己的道路上,這才是讓我最佩服他的一點。所以或許這首歌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在唱他自己呢?

走吧 走吧 別隨便歌頌

我拉開了雙拳

瞄準沸騰的時間

走吧 走吧 別大聲反駁

二、表演者的詮釋

一開始花花選了那麼一身素衣我還有點不習慣。

看看隔壁老蕭:

但事實證明了,既然一身素衣,你大哥還是你大哥= =

關於花花在台上的張力我相信也不需要我多說了,畢竟「邪教」現場不是浪得虛名的。

但今晚這首歌讓更多人記住的應該是歌曲中間的專場。

這手托聖光,是想迷死多少未成年少女,華晨宇先生請你和我們走一趟。

但這個專場之後還沒等我們好好回味,那個戲謔的少年再次回歸

就如同華晨宇自己所說,每一次演唱,任何一次在舞台上都是表演,任何一個動作都是詮釋,與其說華晨宇是用他的歌聲在表演,不如說他全身上下都是戲,都在詮釋。

《寒鴉少年》,真是一首與眾不同的歌曲,整首歌都充滿了憤怒、叛逆的味道,但不如同以往直接用《異類》這樣的硬核搖滾去表達憤怒,《寒鴉少年》中又多了幾分荒誕的要素,和花花後續三部曲中的《瘋人院》有著一些相似的味道,也唱出了華晨宇自己的味道。

蕭炎的經歷說明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單純的青年,年少經歷了親人分離,一步步在逆境中邁著艱難的步伐走向了巔峰,他雖年少但卻滿經滄桑,雖出生野蠻,但卻如同雜草一般頑強,如同烏鴉一般,不論身處哪個垃圾場,也不會忘記向天空中飛翔,這或許就是「寒鴉+少年」這個奇怪組合的韻味吧。

所以我相信,這首歌中不管是那荒誕的味道,還是中間那突如其來的專場,作為編曲者的花花一定有加入自己的想法, 畢竟他才是這首歌真正的詮釋者啊

總的來說,這個開場非常華晨宇,但是我更期待的是第二期的這首。

寒鴉少年:祝你歸來時依舊少年

鬥牛:而立之年仍舊斗勇


這首歌,每一次的現場,我都很喜歡。最經典的當屬鳥巢褲鏈意外斷裂後的甩褲鏈,騷鴉名不虛傳。最燃的當屬烎潮音發布夜那場最後的反轉。

然而,今天這場,我覺得是最貼合這首歌本身意境的。

如果說,他怪誕騷氣的扭動,他大跨步踩音箱,他卡點的扭頭,他隨意霸氣的拖麥架,算是這首歌標配的話。這一場最大的不同在於眼神。原來的騷鴉,他眼神是迷離性感的。這一場是戲謔的。

特別「屈辱當葯服」那個歪頭的輕笑眯眼,完美詮釋戲謔,或者說不經意的透露。

主歌部分戲謔、發狠、輕蔑的眼神交織出現。

副歌他伸手摸光那裡,眼神悲傷里有期望,看得人心疼。他似乎摸得到接得住,可握緊了就沒有了。

讓真相痛快演奏,奏出了這場完美live。

一切都過於應景。

「再反轉,意料和預謀,扮生旦凈丑,誰惡意攙扶,放暗箭帶路,屈辱當葯服,謝謝你讓我都看透,別當我是傻瓜 傻瓜 傻瓜。

我收拾好驕傲,原諒脆弱的玩笑,走吧 走吧 別隨便歌頌,走吧 走吧 別大聲反駁。

世界太長時間太短,有什麼值得慶祝,來不及回顧忘記有歸途。

最難是把自己馴服。 」

懷璧其罪?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明白了,原來最難得到的是看似容易的「自由,隨意,隨風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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