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離去了,你會用哪句墓誌銘,來描繪你這一生?
蟬活八日 向死而生
"願我來生,永沉黑暗,不入星辰; 願他來世,明月清風。不染俗塵。"
我向來古怪
喜人們所言無趣之物
喜人們口中無用詩書畫
喜荒野僻靜之處不喜熱鬧
涼薄鋒利偏執與世不合
卻從不顯得格格不入
可想而知我是多麼辛苦
他知道,他會在落地前的那一剎那醒來。
人總是在落地前的那一剎那醒來。
這就是所謂的置之死地而後生,所謂的頓悟和覺醒。
人可能會遭遇一落千丈的境遇,但不可能一直這麼掉下去。
沒有無底的深淵,只有執迷不悟的靈魂;沒有不醒的噩夢;只有畏縮不前的懦夫。
——《冰與火之歌》
在一回首間,才忽然發現,原來,我一生的種種努力,不過只為了周遭的人對我滿意而已。為了搏得他人的稱許與微笑,我戰戰兢兢地將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桎梏。走到途中才忽然發現,我只剩下一副模糊的面目,和一條不能回頭的路。
——席慕蓉《獨白》
人的一生是萬裏河山,來往無數過客。有人給山河添色,有人使日月無光,有人改他江流,有人塑他梁骨。大限到時,不過是立在山巔,江河回望。
——尾魚大大
一無所有來,一無所有走,中間的過程裏,說失去都是太抬舉自己了,借來的,還回去,攤開手心,握緊拳頭。」
你瞧這世間
人事宣闐事未休
幾近四荒水月花
一場犬馬 生生入夢來 ?
深情即是一樁悲劇,必得以死來句讀。
時間慢慢的流去了,那些曾經鮮活的人,他們血流成河的哀傷,漸漸化成戲文裏的皮囊,單單的,薄薄的,誰都可以套到身上來演;書頁之間的黑白文字,輕薄,誰都可以談起,於是,他們成了故事,成了神話 。
——安意如《人生若只如初見》
我夢見暮年時的自己,佝僂著背,衣衫襤褸,走在一條去往地獄的泥濘路,一生的罪惡,一幀一幀浮現——童年的乖戾,少年的孤傲,中年的荒唐,如刺刃、似冰錐,割破時光,血脈賁張,生途淬凝為塵、風吹即散。
可是往來光景儘是虛無,淺笑輕顰,夢不過一場落花,不必,不必記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