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吧。我最珍愛的人幾乎都寫詩。

講真,在我的顯意識里,我超討厭詩人的。但其實我這些年最交好的人一水兒的都是寫詩詞的,要麼就是寫小說的和編劇。口嫌體正直= =不寫詩的話也可以有點遙遠的好感和欣賞,但是湊在一起就沒有那麼舒服。基本上是性格不是太自我的話,文章詩詞越好,越欣賞得來。

旁人的腳步聲太重,往往不適合這個量級的易感幽微。

回憶這些年認識的人,興高采烈者有之(嵇叔夜的那個興高采烈),夏日可畏者有之,溫柔蘊藉者有之,娟娟可愛者有之。有人嫵媚,有人戇直。有人嫻雅風流,一座皆傾;有人危言危行,古道熱腸。很多人甚至陪伴了我整個少年時代,比如誰誰誰和誰誰,她們一直到現在還是我極好的朋友,可以放進那個近乎就是在說胡話的空間,旁觀我隨時大喜大悲,幼稚地自滿,自由地沮喪。在精神寄託這方面,詩詞給了我一群最好的人和一個溫柔的家。

只是故人不再,前塵隔海,我也該認識些新朋友了吧。

我這個人很怕沮喪。如今還罷了,中學讀書那兩年,課桌几乎被眼淚泡咸了,一本卷子上水淋淋的都是淚,筆跡能花成殘山剩水圖。我知道喪起來昏天黑地那滋味不好受,我又不笨,有能力隨時使自己保持精神性的平和和生物性的愉悅。不開心的事轉頭就忘,眼睛總是盯著當下。我過得好好的。只不過有些時候,看一看自己這個人,其實還是早就無聲無息地碎盡了。


貧窮?


經評論區提醒,應該是更加貧窮……


沒給我帶來什麼,倒是帶走了不少。


給我帶來了一個可(蠢)愛(蠢)的男朋友。


脫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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