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真不需要!萬分感謝!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需要援助,不需要!
如果覺得可以,一年也就這樣,十年也就這樣,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如果不可以,該幹嘛幹嘛!
和你差不多,也有十年了,最後我還是外食了,喫到到該是女人體會到的滋味。也不會為這個改變婚姻狀態,各得所需,各自安好!
家有同款。
下午講了晚上做,晚上就裝沒這回事了……
我說:老婆,你要喜歡女的你就告訴我吧……
剛回憶了下,上一次好像快兩個月前了……
反正只要我不主動,她可以一年沒一次……
遇上佛系老婆,唯有自己努力修鍊成佛系,甚至冷淡......
我和我老公相親時,提出的要求就是「結婚可以,但拒絕婚內性行為,不是指婚前性行為,是指整個婚姻,杜絕性行為。」我老公同意了。三年了,我們仍在無性婚姻。
1
「我王愛紅的女兒絕不能比別人差!必須在 30 歲之前生孩子!」
王愛紅是我的母親,她的聲音像一個無窮放大的擴音器,響徹整個房間。
從小到大,她的每一句話都以「我王愛紅的女兒」開頭。王愛紅的女兒學習不能比別人差,王愛紅的女兒工作不能比別人差,王愛紅的女兒結婚不能比人晚,王愛紅的女兒生孩子不能比別人晚。
「你到底聽到沒有?我和你說話呢!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啞巴似的女兒?」
我坐在餐桌前默默地扒飯。這些年我早已學會了無聲反抗,非暴力不合作。
「我王愛紅的女兒今年必須生孩子!你要再不行動,我就親自找廖遠航了!」
「別!」
我知道王愛紅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女人,電話簡訊微信郵件轟炸,當面質問,拖走強制體檢,甚至寄各種壯陽物品到廖醫生的單位,她都做得出來。
這種被監視、操控的人生,我一個人過就夠了,別再騷擾廖醫生。
「我會想辦法努力的。」
「不是努力!是確保!我王愛紅的女兒今年必須生孩子!」
怎麼必須?我和廖醫生結婚三年,卻連手都沒有牽過呢。
廖醫生是我的第 35 個相親對象。
三年前,我在王愛紅的淫威下,像牲口一樣被展示給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但凡他們露出滿意的面孔,我就會慢悠悠地說:「結婚可以,但我有一個要求,拒絕婚內性行為,不是指婚前性行為,是指整個婚姻,杜絕性行為。」
我嚇跑了所有的相親對象,直到遇到廖醫生,我還沒開口他先說了:「婚後不同房。」
我饒有興緻地看著廖醫生。他穿著白色襯衫,手指修長,戴金邊眼鏡,整個人溫文爾雅,但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想到了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據王愛紅介紹,廖遠航,心理醫生,主攻兩性婚姻,30 歲,身高 185,體重 80kg,不近視,無不良癖好,家族無遺傳病,基因良好。英年才俊,優秀卓越,前途不可限量。要不是因為爺爺突發腦溢血,生命垂危,需要火速結婚給爺爺沖喜,這樣的好男人也輪不到我。
我倒是覺得,果真如此完美的男人,屁股後面應該很多女人追吧,又怎麼會相親呢?
王愛紅和對方一拍即合,火速操辦了婚禮。
我和廖醫生火速結婚,火速住在一起,火速開始了婚後生活。
走出王愛紅的小區,廖醫生正站在門口,嘴角含笑調侃道:「需要心理疏導嗎?」
「收費嗎?」
「鑒於你是我太太,可以免費。」
廖醫生是近幾年業內公認的後起之秀。如果不是嫁給他,也許和他對話的每一分鐘,我都得刷卡。
「其實,你不必事事順著她,你可以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三年的朝夕相處,廖醫生知道王愛紅對我的控制,我也知道廖醫生和他母親的疏離。
廖醫生希望我能脫離王愛紅,我希望廖醫生能和他母親和解。但是,我們誰都沒有做出改變。相視一笑,我們知道這個話題又要就此打住,無疾而終。
回到家,廖醫生幫我燒了暖水袋,熱了牛奶,像叮囑小孩子一樣叮囑我:「不要熬夜,早點休息。」
我捏著被廖醫生塞好的被角點了點頭。我是一個人情很淡薄的人,太親密的關係會讓我窒息。但和廖醫生相處的三年時光,我感到很舒服。甚至連這種瀰漫著濃濃養成感的曖昧氛圍,都讓我覺得好像還不錯。
廖醫生幫我關了頂燈,然後抱著枕頭被子去了書房。
2
第二天,我正琢磨怎麼在和男人不發生性行為的情況下能有個孩子,就見辦公室裏,白潔努力壓低嗓子,但還是掩飾不住地咆哮:「他竟然要和我離婚!他竟然因為性生活不和諧要和我離婚!我知道我們的婚姻有問題,這些年我們總在爭吵,上週我們下定決心去參加了婚姻諮詢,沒想到問題的核心竟然是性生活不和諧!這也算問題?!」
Tina 漫不經心地看向辦公室門口,若是此時有學生路過,剛好可以免費上一節性教育課。
我的到來並沒有打斷白潔的哭訴:「白天上課,晚上回家帶孩子,一年 365 天無休,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少做幾次怎麼了?我為這個家操碎了心,沒短他喫,沒短他穿,他竟然要和我離婚!」
白潔絲毫不顧忌自己端莊正派的英語老師形象,只顧著一吐為快:「現在哪個家庭不是這樣?車子、房子、孩子哪個不花錢?他有精力出去多賺錢啊,在我身上下什麼功夫?」
「那你們一週到底做幾次啊?」Tina 邊擦口紅邊問。
「兩三個月一次吧,我也不知道,誰記那玩意兒啊!」
「無性婚姻啊。我要是你,我此刻擔心的應該不是離婚,而是老公在外面偷了多少次腥。」Tina 唯恐天下不亂,「你以為你不想,你老公就不想嗎?」
Tina 是思想品德老師,我總是懷疑校長給 Tina 這個職位是不是被 Tina 抓了軟肋。
「人是動物不是神,除了喫喝拉撒,有慾望是正常的,你又不是小孩子,不要把性想成洪水猛獸。若有一天你老公見了你毫無欲求,你才應該真正悲哀,那個時候他不是性功能障礙了,就是對你絲毫沒有興趣了。」
我聽著 Tina 的論斷心裡暗自琢磨,那我和廖醫生呢?完美到無懈可擊的廖醫生,為什麼要主動提出無性婚姻呢?是不行呢,還是不想呢?
「報……報告,老師,我交作業。」李術是我的學生,他抱著一摞作業本站在辦公室門口,臉一陣紅一陣白,也不知道這段對話聽了多久。
「進來。放這裡吧。」
李術放下作業本,紅著臉唰一下就跑出去了。我起身想追出去叮囑兩句,被 Tina 攔住了,「14 歲的男孩子早都情竇初開了,你追出去,解釋什麼?解釋語文老師因為欲求不滿,要和英語老師鬧離婚?你還不如直接塞給他一顆炸彈呢。越描越黑。」
14 歲是個很敏感的年齡吧,對性的認識正處於朦朧之中,若沒有正確的引導恐怕後患無窮。我撓了撓頭。作為一個心理淡漠的人,我討厭做班主任,討厭心裡被塞滿一羣青春期的小毛頭,討厭為他們操碎了心。哎,我琢磨著,是不是應該讓廖醫生過來,給這羣小毛頭上個性教育的公開課?
嘆了一口氣,我想到正經事,「你說如何在和男人不發生性行為的情況下,能有個孩子?」
「試管嬰兒咯,」Tina 很有經驗地說,「不過,你得有精子纔行。」
3
晚上回到家,我正琢磨怎麼和廖醫生開口借顆精子,就看見廖醫生趴在廚房地上撅起的性感屁股。線條優美,左右擺動的幅度撩人而不放蕩。我竟然嚥了口水。
我足足看了有 10 分鐘,直到滿頭大汗的廖醫生回頭看到我。
「你怎麼回來了?」廖醫生的前襟都濕透了,飽滿的胸肌若隱若現。我突然聯想到電影中少兒不宜的畫面,慌忙撇過頭。
「我知道我臟透了,」廖醫生煩躁地說,「廚房的下水道堵了,水漫了一地,剛擦乾淨,又漫了出來。」
所以一向乾淨整潔的廖醫生,此刻滿身濕漉漉的,都是下水道的污水?
「撲哧」,我笑出了聲。
廖醫生氣惱地看著我。
看著他三分可憐的模樣,我紮起頭髮挽起袖子,「你出來,我來吧。」
我們的廚房很窄,基本只夠一個人騰挪轉身,洗菜炒菜。廖先生舉起雙手和我面對面交換位置時,我們的距離不到 10 公分,看著面前的男人,我突然心跳加速,「那個……我想向你……借顆……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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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婚前婚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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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不是愛情的墳墓,但絕對是性的墳墓。
既然提出這個問題,那無疑正在煎熬中。作為經歷者,建議是溝通,兩個人要在感情好互相關懷時開誠布公的談一談,找到原因,生理問題還是心理問題,實在是無法克服,沒有辦法在一起,在一起很痛苦,心態又沒辦法調整的,就好好分開。
能互相關懷的過一輩子,覺得像現在這樣的陪伴能保證心情愉快的過下去的,也要自己考量好,因為無性的路真的很難,兩個人在一起,性好像是一種充滿激情的連接,會使婚姻更穩固,兩個人更開心,出現不愉快也有緩衝帶。如果對方是同性戀的話是必須離婚的,因為喜歡什麼性別這件事無法改變需要重新投胎纔行,這種情況千萬別糾結,寫好協議,通知各自需要的親屬,立刻離婚。
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我跟我愛人結婚十年,平時夫妻生活非常少,最長三個多月沒有夫妻生活,但是感情一直很好,直到有一次我們又是經歷了將近三個多月的無性生活後我沒有抵禦住外界的誘惑在外面找了xiao姐,大約五六次,被發現後,現在生活一團糟,所以如果忍不了不如在出軌前狠心離婚,畢竟婚內找xiao姐會給對方帶來更大的痛苦,也讓自己一生良心難安。如果還愛對方就忍下去吧,不然還能怎麼辦呢?我現在就恨自己為什麼沒有一直忍下去!
第八年,想結束這無望的關係,但又關係到孩子,兩邊父母,無法結束,令人絕望,感覺這輩子都被毀了。
我不知道,當我死的時候回顧這一生,是應該感謝她,還是憎恨她
無性的原因很多。
首先看看能溝通、改善吧。
當然實際上無性的很多都是無法改變的,不然早改了。
很多為了孩子不離。
既然看透了,那就做好自己的責任,孩子是大事。
其他的: 對自己好點,看開,放開,自己學會饒過自己。
不用我教了吧……
同樣戀愛加結婚剛好8年,今年30歲。第一年戀愛還是比較和諧。結婚有了大寶,因為性格,他不愛乾淨,可以一週不刷牙洗臉,不換內衣襪子的類型,我正常人一天兩次刷牙,做不到就吵架。感覺吵著吵著把感情吵淡了,分房睡當然談不上性生活了,後來異地一年,在然後一次意外有了二寶,現在在一起。分房睡。一年兩隻手數不完的次數,不知道是不愛了還是怎麼樣。煎熬過,糾結過。捨不得孩子算了,努力看書,運動。特別難受就找閨蜜喝喝酒,希望快點變老。也沒有興趣估計就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