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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左使

不知為何,村子裡的人總是在四十二三歲上死去,雖然繁衍生息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隔三差五有人去世還是讓人揪心。

沒人知道是什麼原因,唔,或許李老漢知道。畢竟,他是唯一一個活過了四十三歲的人。

據傳言,李老漢已經有上百歲了,他一直住在村子東頭的枯井旁,從來不跟人交談。

直到那天,那件離奇的事情發生。

一向沉默的李老漢,在某天向井裡看了一眼之後,瘋了。

「井,詛咒,血,長生」

李老漢反覆的念著這幾個字。

村裡人感覺到了不對勁。

終於,在李老漢的家裡,有人翻出來一本日記。

「在我把血倒進井裡之後,水漲了上來,我彷彿知道了什麼,但是我沒有抵抗住打破詛咒的誘惑。」

「長生的感覺沒什麼好的,特別是只有你一個人可以」

「不知道還有多久我才能解脫」

「井今天沒變化」

「井今天沒變化」

……………………

「井今天沒有變化」

「今天的井,泛水了」日記到此為止。

村子裡的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吵吵鬧鬧的討論著,更多的是在瞎編,說把李老漢殺了就可以解開詛咒。這種話當然不會真的有人相信,畢竟李老漢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

「吱呀——」門被推開。

李老漢走了進來:「都在呢。」聲音很平淡,一點也不像上兩天發了瘋的樣子,「長生啊,很簡單,嘿嘿嘿嘿嘿。」他的聲音有點沙啞,也有點陰森。

「無非就是把人都殺掉,然後,自己泡在井裡,嘿嘿嘿嘿嘿。」他彷彿無所謂一樣,說出來的話卻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把人都殺掉」是殺多少,那樣的話,村子裡還有活人嗎。

「去去去,李老漢你瘋了」「就是就是,抓緊走吧老爺子」「怎麼可能,別胡扯了」……

夜。繁星高掛,月光暗淡,村裡的狗吠聲漸漸小了。

老王卻敲開了李老漢家的門。

「老爺子,您知道的,我也快到四十三了,您不能見死不救啊,就當可憐俺了,您就告訴俺這該死的詛咒怎麼破吧,俺不亂講。」

「嘿嘿,嘿嘿,詛咒,嘿嘿,你去搬三壇好酒,老爺子我就告訴你,正好俺也活夠了。」

「行!老爺子在這等著,俺這就去搬酒!」

等老王搬著酒回來時,李老漢已經睡著了。

「老爺子,醒醒,老爺子!」

「啊,俺睡著了,老了,身體不行了。」

李老漢整了整他那本就不整齊的破褂子:「得殺了俺。」

「啥?」老王傻了。

「得殺了俺。」李老漢出奇的認真,「殺了俺,然後把俺的血倒進井裡,你也看到了俺的日記,對吧。」

「不是……吧。」老王雖然是村裡的屠戶,但是聽到要殺了眼前這位老爺子,還是不敢相信。

「你以為老爺子我為什麼要你的酒,這估計是俺的最後一頓酒了。」李老爺子倒是看得開,「一百……四十三歲了,嘿嘿,有意思,嘿嘿,原來是這樣。」李老漢一口接一口的往嘴裡灌酒。

窗外的夜光更暗了,烏鴉的叫聲一夜盤旋。

第二天,李老漢被發現死在了自家床上,脖子上有道刀口,床邊是老爺子自己的廚刀。

據村裡最專業的王屠戶說,老爺子是自殺的。眾人都很確信,畢竟老爺子活了那麼長時間,自殺也不稀奇。

又是一個夜,老王悄悄的潛入李老爺子家裡,摸索著到了井邊,剛把手裡的東西扔進去,就有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果然,李老爺子是你殺的。」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我已經知道了怎麼回事,那天晚上我一直跟在你身後,所以,爸,安心去吧。」

爸……原來,是自己的兒子嗎……

也好,兒子今年才21,他還有大好年華。

撲通——

血滴下的聲音,響徹了人心。

多年以後

不知為何,村子裡的人總是在二十一二歲上死去。

現在 ,連繁衍生息都是問題了。

只有村東頭的王老漢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今年一百二十一歲。


一個小小的瑪麗蘇故事,慢慢更,盡量在開學前寫完( ?? ? )

寫在備忘錄里,所以直接貼圖啦

有人看了再寫吧?( ̄△ ̄?) (? ̄△ ̄)?


一天,福爾摩斯、狄仁傑、柯南和東野圭吾四人一起開車去一個地方。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在一起以及要去哪兒,作為作者的我完全不知道。


東野圭吾開著車——當然是他開車,狄仁傑一古代人,還當大官的,馬車都不一定會開;福爾摩斯也差不多,19 世紀末的人,駕照肯定是沒有的,逮住了罰款兩千拘留十五天;柯南更別提了,一個娃娃,動漫人物,個子又矮,坐座位視線估計也就到方向盤的位置,腳都夠不著油門踏板。


總之,東野圭吾坐在駕駛員的位置,副駕駛坐著狄仁傑,後面坐著柯南,福爾摩斯坐柯南右手邊。


車內氣氛有點冷淡。你們想啊,這群人都是大偵探(東野大作家),名人,粉絲數以千萬計,用時髦點的話說,四個人都是大 IP,誰沒一點個性呢,誰又不會裝逼呢,反正都不是沒話找話的主兒。於是就這麼沉默著,任憑汽車朝前駛去。


走著走著,柯南突然說話了。


「誰放屁了?」他說。


事實上,他聞到臭味已經有一會兒了。


本來,他想忍一忍算了,放屁嘛,人之常情,車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說出來有點難聽。


他偷偷按了一下車窗按鍵,想開條縫,讓新鮮空氣進來吹淡臭氣,沒想到車窗被鎖上了。又忍了一會兒,越想越生氣。


生氣的原因有三點:

第一,這個屁確實太臭,加上車廂屬於封閉狀態,味道一直散不開,他感覺噁心;


第二,明明這些人中有人放了屁,不主動承認也就算了,卻假裝沒事似的,難道是都沒聞到嗎?怎麼可能呢,車內空間這麼小,這不是虛偽是什麼?大家都是大偵探耶,代表正義的人,怎麼能如此虛偽?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由於大家都不承認,那麼自己不知不覺也成了放屁嫌疑人了。你想啊,那三人中只有一人放了屁,另外兩個肯定會懷疑除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那麼他不就無緣無故也成了被懷疑對象了嗎?


荒謬!我柯南什麼時候被人懷疑過?不,嘴裡不說,心裡懷疑也不行!再說自己根本沒做過,憑什麼要被人懷疑呢?不能沉默了,必須得找出真正的放屁者,還我清白。如果把放屁比作犯罪的話,有人犯罪不去揭發,反而偷偷替對方掩蓋,或者假裝沉默,這是什麼行為?這是罪惡的幫凶!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今天別人遇到危險我們不去發聲,明天自己遇到危險別人也不會為我們發聲。人生在世,絕不能做沉默的大多數。雖然只是放屁,但以小見大,以細節見人心,作為漫畫家筆下的正義使者,我柯南一定要把這種不道德的事情說出來,而且要先發制人。


於是,他就說了,並且那種半開玩笑半正經的口吻拿捏得非常得當。你們想啊,這樣的話從一個小孩的嘴巴里說出來,最起碼不會讓人尷尬吧,雖然大家都知道他身體里住著的是一個成熟少年的靈魂。


「不是我。」福爾摩斯首先否認了。


他的想法是,自己就坐在柯南旁邊,自然會被認為是第一個懷疑的對象。這就跟殺人案似的,最有嫌疑的往往是身邊的人。但作為一名英國紳士,他聽到屎尿屁一類的辭彙都會起生理反應。此外,他也不喜歡多作解釋,「不是我」三個字簡練又態度明確,且有一種終結感——話題最好就此打住,作為歷史上最著名的偵探,他可不願意在這種屁事上浪費時間。


「也不是我啊,我在開車。」


東野邊說,邊給左側的車窗開了條小縫,冷風呼呼地灌了進來,但很快,他就把車窗又合上了。

「對不起,我有點感冒,鼻子塞住了。聞不到。」


他象徵性地吸了吸鼻子,好像有意向大家證明自己沒有說謊。這個邏輯說不太通,感冒流鼻涕不代表不放臭屁啊,不過大家心知肚明,並沒有指出這點。


既然三位都出來否認,剩下的那位再不表明態度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然而大家等了一會兒,狄仁傑不僅沒有說話,反而傳來了輕微的鼾聲。竟然睡著了。大家面面相覷,最終東野伸手把他推醒了。


「到了嗎?」狄仁傑猛然驚醒,連忙用手掌把嘴角未乾的口水擦掉。


「狄大人,你聞到了嗎?」東野問。


「什麼?」


「臭屁。」


狄仁傑一臉懵逼。


「什麼臭屁?你是在開玩笑嗎?」


他看了看東野,接著回過頭,發現福爾摩斯和柯南都盯著自己,於是,一臉不情願地探出鼻子,用力嗅了嗅。


「沒有啊。」


「應該已經散了。」柯南說。


「哦」。狄仁傑坐直了身子,視線看向前方。很快,他意識到不對勁。「等等,你們什麼意思?」


三人不說話,眼睛看向三個方向。


「哎喲喂,難不成你們懷疑我放臭屁了?我都睡著了……我靠,難不成你們懷疑我在裝睡,以此掩飾自己放了一個臭屁?」


「狄大人,你誤會了……」東野還想解釋。


「靠邊停車。」


「不是,狄大人……」


「停車!」


狄仁傑用力一拍座位前面的部位,「啪」的一聲,如同驚堂木乍響,把眾人嚇了一跳。東野嘆了口氣,輕踩剎車,開始減速。等車徹底停了下來,狄仁傑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將身子扭了過來。


「今天不查出是誰放的屁,咱們都別走!」


「狄大人,多大點屁事兒啊,搞得這麼嚴重。」東野出來打圓場。


「很嚴重!想我狄仁傑在世上混了這麼多年,影視作品都拍了好多部了,電影還是劉德華演的,一直以來都是以剛正不阿、三觀超正、道德模範的正派形象示人,什麼時候被人如此懷疑過?這已經不單單是一個屁的問題了,而是關係到我個人名譽的好壞,一旦名譽受損,那我今後幹什麼事情都會被人質疑,聖上不再信任我,百姓不再愛戴我,觀眾不會再為了我買票進電影院,就連那個二貨元芳都會騎到我頭上。因此,今天必須得把事情說清楚。」


「非常理解。中國古人一向把氣節看得比命還重要。那您二位的意思呢?」東野朝後問了一句。


「同意。」柯南回答道,「我雖然沒有狄大人那樣光輝正大的個人形象,但也不願意被人說閑話。再說,這個事情是由我第一個提出來的,沒理由迴避。」


「您呢,福爾摩斯先生?」


「幼稚。無聊。」福爾摩斯露出非常不屑的表情。


「其實吧,我倒是覺得您更應該參與進來。」


「為什麼?」


「難道您不覺得自己這些年的聲望在下降么?」東野咳嗽了兩聲,「作為全世界最知名的大偵探,個人感覺您的風頭已經快要被華生搶去了。」


「笑話。華生只是我的一個跟班,你瞧,這次我都懶得帶他出來。」


「我覺得您恰恰是害怕帶他出來。現在坊間已經有了一種說法。」


「什麼?」


「說您其實是徒有虛名,很多時候破案是靠華生的幫助,沒有他,您什麼也不是。」


「放屁!」一旦生起氣來,紳士福爾摩斯也顧不得那些屎尿屁的辭彙忌諱了。「不就是查出是誰放的屁嗎?來啊,我今天就陪大家玩一把,看看到底誰才是歷史第一推理王。」


「太好了!」東野見自己的激將法起作用了,很是高興。


「那麼」,柯南盯著東野,「東野先生,您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沒什麼目的。如果能歷史性地見證三位大偵探的鬥法,還不夠我吹噓半輩子的?」


東野吸了吸鼻涕,一臉得意。


「廢話少說,誰先來?」狄仁傑有點坐不住了。


「那就從狄大人開始吧。讓我們先見識一下古老中國的推理大佬。」


「行。大家都下車。」


狄仁傑率先開門下車,然後用力拍打著車頂,像趕小雞一樣把另外三位從車裡趕了出來。下車後,大家站到一起了。


「搞什麼鬼這是?」福爾摩斯對此很不滿。


「很簡單,我要現場審案。」狄仁傑說。


「審案?審我們?」柯南問。


「不,不審你們。以你們的智商和演技,問不出什麼實話。」


「那您的意思是?」


「我問你們,當你坐在車上的時候,人的屁股與什麼最接近?」


「我拒絕回答這麼幼稚的問題。」


「沒錯,是座位!」狄仁傑自問自答。


「所以呢?」


「屁從人體里出來,首先經過的就是座位的坐墊,我只要審問一下各位的坐墊,就能知道是誰先放的屁。」


「什麼?!審坐墊?!」


柯南和東野都驚呆了,唯有福爾摩斯不動聲色。


「坐墊又不會說話,怎麼審?」


「就是,都說中國人神秘,沒想到還會巫術啊。」


「都是老掉牙的手法了。」福爾摩斯說。


柯南和東野好奇看著福爾摩斯。


「這招一千多年前宋朝的包拯就用過,」福爾摩斯繼續說,「中國的小學生都知道,什麼審石頭啊,審驢啊,無非是引誘真兇中了圈套,自己不小心露出馬腳。玩小聰明罷了。」


「哼!」狄仁傑有點不高興地走到車邊,對著車內的坐墊喊道,「坐墊啊坐墊,究竟是誰放的屁,快快從實招來!」


狄仁傑連喊了三遍,當然是沒得到任何回應。柯南和東野也開始露出嘲笑的表情來。


「什麼?」狄仁傑豎起了耳朵,「聲音太小,我靠近點,一個一個說,別著急。」


狄仁傑側身爬進車內,將耳朵一一貼在幾個坐墊上,不住地點頭。弄完這一切,他又從車裡爬了出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


「我已經知道誰是放屁者了。」


「什麼?!」


大家沒想到會這麼快就破案。


「說吧,是誰?」


狄仁傑雙手背在身後,邁著四方步,眼睛一一掃過另外三人的臉,開始圍著他們轉起圈來。那三位被他盯得有點發毛,渾身不自在。


「我希望,放屁者還是自己站出來承認為好。」狄仁傑說。


聽聞此言,另三位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日哦,搞了半天,你什麼都沒查出來啊。」


「就是,你這不是在玩我們嗎?」


「中國人就喜歡裝神弄鬼。」


「我是在給真兇機會!」狄仁傑生氣了,「好吧,既然不願意自己站出來,那就別怪狄某人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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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譽 業餘天文愛好者

夙興時 星系最高指揮官

直到許多年之後,溫譽會成為夙興時永遠的回憶。他將變成一個符號,刻在夙興時心尖,不想時無礙,只要想起便痛徹心扉。

「你說我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見過你,在我看星星的時候。」

「你叫夙興時,那我叫溫興言好不好?合起來也還是溫譽嘛!」

星空璀璨,那夜溫譽帶夙興時去了一處小山坡,架起瞭望遠鏡,給他指北極星。

「在你們的星系裡,它是不是還有其他名字?北極星是我最喜歡的一顆星…」

「You are my Polaris.」

溫譽的望遠鏡更迭了一代又一代,他觀了一顆又一顆星,可再也沒有見到過夙興時,其實他是明白的,夙興時再也不會來了。星球間簽下了協定,接下來的百年間將不會再有星際戰爭,也沒有他的夙興時。

溫譽死時,年僅四十二歲,在與夙興時分別後的十八年,溫譽終於永遠離開了。他昨夜觀了星,望遠鏡還沒有收,靜靜地擺在陽台上,用那雙透明的鏡片,替它的主人,一直一直守護著那片星空。

「今年指揮官又沒和我們慶節。」

「每年今天指揮官都自己一個人。」

「為什麼?」

「在想他的愛人吧。」

「指揮官有愛人?」

「嗯,聽說是一個地球男孩,叫溫譽。」

星際空間站里,夙興時愣愣地望著地球的方向。

「You are my Polaris.」

那個夜晚永恆鐫刻在他的腦海里,從未有半點模糊。

他在空間站添置了一副天文望遠鏡,取名北極星。

他說,溫譽,北極星我記得了;望遠鏡我也買來了。那你呢,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溫譽,你看,百年轉瞬,可那個人卻還在念著你。他守著星空,望著地球,只想再一次遇見你。

也許有一天,我們會重逢於故地。——溫譽

就像是《銀河鐵道之夜》里的主人公一樣,他也做了一個極美的夢。

夙興時想,溫譽,無論幾次輪迴,我會遇見你,無論幾次相遇,我會愛上你。

此間星系無一不知,我所愛之人是你。


突然想到的lol(沒有人知道我是被考試逼瘋了所以腦補到的

Abigail Adams 給丈夫寫的信里說remember the ladies,然而當時married women是沒有legal identity apart from their husbands的,所以說不定Abigail想離婚或者不愛John了...啊哈哈哈哈要是真的就好了lol

還是好好備考比較好 : )


你相信有神明嗎?

2071年1月5日,在中國西藏遺迹之下,探險隊員發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坑。與此同時,在美國西南沿海地區,南美洲中部,澳大利亞南部同時出現一個巨坑。這絕對不僅僅是一個巧合!

巨坑所在的國家政府緊密封鎖了所有通向巨坑的通道,同時派遣探險隊、科研隊、軍隊駐紮在此。但與此同時,意外橫生。

1月22日,中國西藏遺迹巨坑在此擴大,駐紮在此的所有人員遭到危機,2871人均失蹤。

1月26日,美國巨坑所在的沿海地區淪陷。

2月14日,南美洲巨坑所在地居民全部失蹤。

2月17日,澳大利亞消失。

巨大的恐慌席捲全人類,這時候有人站出來聲稱我們冒犯了神明,這是上帝的懲罰。也有人說是他們去到了另外一個維度空間。

聯合國宣步成立超自然團滅研究協會,開始探查巨坑遺迹,經過研究與猜想,科學家們認為數千年前曾有過類似事件。他們認為亞特蘭蒂斯的消失、百慕大三角等事件極有可能與這些大坑有關。同時,外星人論、毀滅論相繼登上民眾的舞台。

只不過,10年過去了,巨坑在也沒有出現過異常。

2081年,聯合國超自然團滅研究協會會長提出進入巨坑的提議,被否決。有保守派認為應該嘗試填補巨坑,也有的認為星球已經破爛不堪,被放棄的外星移民計劃應該翻新......


酸辣粉燒餅米飯狗不理的傾城美味之四國亂燉

在一個遙遠的國度,索拉非是一位美麗的公主,而邵斌是一位勇敢的騎士,他的青梅竹馬秘范是公主的侍女,而苟不離是來自鄰國天津包子大雜鋪的一位英俊多金的王子。天津包子大雜鋪國要向粉絲國求取他們的美麗的公主,可就在求取途中,那位英俊帥氣的苟不離被毒蛇托馬斯咬了,而此時出門的秘范正好救了他,看到他的悲慘,傷勢之重,她無奈中流下了眼淚,而那眼淚,變成了一滴滴晶瑩的,剔透的,顆粒飽滿的……散發著香味的米飯。於是苟不離非常感謝救命恩人還給他留下了飽腹之物,然而此時她已悄悄離去,苟不離來到粉絲國尋找他的救命恩人。

可就在他見到自己未婚妻的同時,她旁邊的侍女,天哪竟然是……拯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而此時公主卻已深深愛上了苟不離,苟不離不願意娶公主,可迫於家國無奈,鄰國耳朵眼炸糕和天津大麻花要聯合起來攻打自己的國家,他只能選擇與公主聯姻,從而獲得粉絲國強大的助力,以及神秘大招——蜘蛛網絲2.0,能成功的將炸糕從中間切成兩塊,將大麻花困困纏繞起來。可他又是深深的愛著小范范,沒想到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可他卻……不能守護她,啊!心如刀絞。

可小范范卻從小愛慕著她的青梅竹馬邵斌,她渴望有一天能嫁與他為妻,可因為邵斌家裡人不允許小范范進家門,原因是:酸辣粉和燒餅是絕配,你米飯算個什麼東西!出身於世家大族的邵斌很快愛上了年輕貌美的公主,卻不成想公主也心心念念著另外一個人。

一天,他遇到公主與苟不離的對話,公主看起來是那麼傷心:」你的心不是肉做的嗎?苟不離,我對你的一片真心,你看不到嗎?「苟不離:」對不起公主,我的心的確不是肉做的,我是韭菜雞蛋餡的!「公主傷心跑開,獨自流淚到天亮,她紅紅的頭髮也變淡了不少,(因為她的眼淚使自己的辣椒油變淡了)邵斌心裡隨著公主的聲聲抽泣也各外疼,因為他是個肉燒餅。

黯然神傷的公主把氣發到了可憐的小范范身上,天不亮就要去打水,回來還要給她填辣椒油染頭髮,把一顆顆晶瑩可愛的米粒都變得暗淡無味。終於有一天,她想到了一個十分毒辣的計策。一天,走在御花園的小范范忽然覺得身上十分難受,鼻子疼痛不止想要打噴嚏,她忍著忍著。迎面走來了皇上——榴槤螺螄粉,她一不小心一個噴嚏打到了皇上的酸筍帽子上。皇上因為生來帶有怪味,十分見不得宮裡的人說自己的身上氣味。這個宮女,竟然!!!」來人吶,給朕拉下去,打三百大板!「皇上氣得說不出話來……三百板過後,那可憐的小范范早已被打成了泥,她拖著殘廢的身體向北方跑去,迎面走來公主:「賤人就是賤人,還想與本公主爭不離!「

遠處,一個人影垂下眼帘。

三天後,在國都柳州舉辦了盛大的婚禮,公主得償所願嫁給了苟不離。

三年後——揮師南下的耳朵眼炸糕國一路所向披靡,攻下了粉絲國數百座城市,而後揮師進入柳州。攻破城門的那一剎那,人們見到了三年前即位的炸糕女王,俾睨天下的眼神彷彿為她而生,雪白的長髮隨風飄揚。而她就是我們在粉絲國被打成爛泥的小范范!!!她帶領百萬炸糕軍隊南下,終於報復了那個令她心碎,萬人唾罵的地方。」你說,待我長發及腰,便來娶我,可惜我只有幾顆頭髮,如今不一樣了,我是國家最尊貴的女皇,我擁有一切,包括你!「她下令搜遍全城,只為找到邵斌,那個令她心碎的燒餅。

可殊不知,在公主大婚那天晚上,他挖下全身骨肉,清心寡欲,不再是那個肉燒餅,而是到了寺里當了和尚。

」女施主請記得,緣分不可求,有些愛而不得,只能藏於歲月。「他說。她說:」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我們回不去了嗎。」「饒了柳州吧,他們已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孽緣,終是如此。」

此後,至死她未嫁,至死他也未娶。他們都在等那個一生也等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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