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富得多,但為什麼甚至沒有見到過武俠小說中有朝廷的人武功天下第一?還是說修習武藝靠的是奇遇而非天賦與培養?


問這個問題的朋友,你不懂體制內,

在朝廷里,自古以來工作不是某個人乾的,那都是靠領導高度重視,大內各部門密切配合的成果,

個人單打獨鬥這種事,在朝廷里是混不下去的。

還有,大內之中,這個舞刀弄棒的事情,向來不需要正式工去做,搞個江湖招聘,給畫個大內錦衣衛正式工編製的餅,大批死士拿命來拼,所以混朝廷不需要多高的武功。

如果遇到大活,比如滅了某個王爺的山頭啊,還要製造江湖恩怨仇殺這種故事版本的活,完全可以招標外包啊,你以為華山派,崆峒派,鐵掌門整天打架鬥毆無所事事,還要爭得你死我活,圖啥呢,當然有三產啊,你不指望政府給幾個大活,怎麼養活這些捧場的同門師弟,遇到個江湖恩怨宗族械鬥什麼的,你看看影視作品中,這些炮灰師弟一死死一片,像徐克這種導演拍的都是要論車皮死兄弟的,不得給人家安家費嗎?這麼高危高壓的工作,平時團建不去夜總會嗎?所以不接政府項目,怎麼養活門派?怎麼帶團隊?怎麼正能量?所以要苦練技能,學武功,練就絕學,這樣才能在招標中脫穎而出啊,至於朝廷大內,媽的根本不要學什麼武功啊?學那玩意有毛用啊?

記住朝廷的套路,干雜事苦事就搞招聘讓臨時工做,大活臟活就外包招標讓專業的人做,出了事都是這些社會人頂缸,亘古不變。


周伯通道:「咱們大宋以前有個皇帝,叫做徽宗。徽宗皇帝信的是道教,他於政和年間,遍搜普天下道家之書,雕版印行,一共有五千四百八十一卷,稱為《萬壽道藏》。皇帝委派刻書之人,叫做黃裳……」郭靖道:「原來他也姓黃。」周伯通道:「呸!甚麼也姓黃?這跟黃老邪黃藥師全不相干,你可別想歪了。天下姓黃的東西多得緊,黃狗也姓黃,黃牛也姓黃。」郭靖心想黃狗黃牛未必姓黃,卻也不去和他多辯,只聽他續道:「這個跟黃老邪並不相干的黃裳,是個十分聰明之人……」郭靖本想說:「原來他也是個十分聰明之人。」話到口邊,卻忍住不說出來。

周伯通說道:「他生怕這部大道藏刻錯了字,皇帝發覺之後不免要殺他的頭,因此上一卷一卷的細心校讀。不料想這麼讀得幾年,他居然便精通道學道術,更因此而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他無師自通,修習內功外功,竟成為一位武功大高手。兄弟,這個黃裳可比你聰明得多了。我沒他這般本事,料想你也沒有。」郭靖道:「這個自然。五千多卷道書,要我從頭至尾讀一遍,我這一輩子也就幹不了,也不知有多少字不識得,更別說領會甚麼武功了。」

  周伯通嘆了口氣,說道:「世上聰明人本來是有的,不過這種人你若是遇上了,多半非倒大霉不可。」郭靖心下又不以為然,暗忖:「蓉兒聰明之極,我遇上了正是天大的福氣,怎會倒霉?」他素來不喜與人爭辯,當下也不言語。

  周伯通道:「那黃裳練成了一身武功,還是做他的官兒。有一年他治下忽然出現了一個希奇古怪的教門,叫作甚麼『摩尼教』,又叫『明教』,說是西域波斯胡人傳來的。他們一不拜太上老君,二不拜至聖先師,三不拜如來佛祖,卻拜外國的老魔,可是又不吃肉,只是吃菜。徽宗皇帝只信道教,他知道之後,便下了一道聖旨,要黃裳派兵去剿滅這些邪魔外道。不料明教的教徒之中,著實有不少武功高手,眾教徒打起仗來又人人不怕死,不似官兵那麼沒用,打了幾仗,黃裳帶領的官兵大敗。他心下不忿,親自去向明教的高手挑戰,一口氣殺了幾個甚麼法王、甚麼使者。哪知道他所殺的人中,有幾個是武林中名門大派的弟子,於是他們的師伯、師叔、師兄、師弟、師姊、師妹、師姑、師姨、師乾爹、師乾媽,一古腦兒的出來,又約了別派的許多好手,來向他為難,罵他行事不按武林規矩。黃裳說道:『我是做官兒的,又不是武林中人,你們武林規矩甚麼的,我怎麼知道?』對方那些姨媽乾爹七張八嘴的吵了起來,說道:『你若非武林中人,怎麼會武?難道你師父只教你武功,不教練武的規矩么?』黃裳說道:『我沒師父。』那些人死也不信,吵到後來,你說怎樣?」

郭靖道:「那定是動手打架了。」周伯通道:「可不是嗎?一動上手,黃裳的武功古里古怪,對方誰都沒見過,當場又給他打死了幾人,但他寡不敵眾,也受了傷,拚命逃走了。那些人氣不過,將他家裡的父母妻兒殺了個乾乾淨淨。」郭靖嘆了口氣,覺得講到練武,到後來總是不免要殺人,隱隱覺得這黃裳倘若不練武功,多半便沒這樣的慘事。

  周伯通續道:「那黃裳逃到了一處窮荒絕地,躲了起來。那數十名敵手的武功招數,他一招一式都記在心裡,苦苦思索如何才能破解,他要想通破解的方法,去殺了他們報仇。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終於每一個敵人所使過的古怪陰毒招數,他都想通了破解的法子。他十分高興,料想這些敵人就算再一擁而上,他獨個兒也對付得了。於是出得山來,去報仇雪恨。不料那些敵人一個個都不見了。你猜是甚麼原因?」

郭靖「咦」的一聲,道:「這可奇了。難道是他的朋友還是他的弟子代他報仇,將他的仇人都殺死了?」周伯通搖頭道:「不是,不是!差著這麼十萬八千里。他沒收弟子。他是文官,交的朋友也都是些文人學士,要吟詩作對做文章,倒還可以,怎能代他殺人報仇?」郭靖搔搔頭,說道:「莫非忽然起了瘟疫,他的仇人都染上了疫病?」 周伯通道:「也不是。他的仇人有些在山東,有些在湖廣,有些在河北、兩浙,沒有一起都染上瘟疫之理?啊,是了,是了!對啦,有一項瘟疫,卻是人人都會染上的,不論你逃到天涯海角,都避他不了,你猜那是甚麼瘟疫?」 

  周伯通哈哈大笑,說道:「你越猜越亂了。那黃裳找遍四方,終於給他找到了一個仇人。這人是個女子,當年跟他動手之時,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但黃裳找到她時,見她已變成了個六十來歲的老婆婆……」郭靖大為詫異,說道:「這可真希奇。啊,是了,她喬裝改扮,扮作了個老太婆,盼望別讓黃裳認出來。」

  周伯通道:「不是喬裝改扮。你想,黃裳的幾十個仇人,個個都是好手,武功包含諸家各派,何等深奧,何等繁複?他要破解每一人的絕招,可得耗費多少時候心血?原來他獨自躲在深山之中鑽研武功,日思夜想的就只是武功,別的甚麼也不想,不知不覺竟已過了四十多年。」郭靖驚道:「過了四十多年?」

  周伯通道:「是啊。專心鑽研武功,四十多年很容易就過去了。我在這裡已住了十五年,也不怎樣。黃裳見那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變成了老太婆,很是感慨,但見那老婆婆病骨支離,躺在床上只是喘氣,也不用他動手,過不了幾天她自己就會死了。他數十年積在心底的深仇大恨,突然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還給那老婆婆喂粥服藥。兄弟,每個人都要死,我說那誰也躲不了的瘟疫,便是大限到來,人人難逃。」郭靖默然點頭。周伯通又道:「我師哥和他那七個弟子天天講究修性養命,難道真又能修成不死的神仙?長生修仙什麼的,我全不信,因此牛鼻子道士我是不做的。」。


三十歲那年,他成為天下第一劍客,武林拜服、江湖一統。朝廷頒下「禁武令」,他隻身入京,劍闖紫禁城,與皇帝定下「龍泉之約」,為天下武人求得容身之地。


當上武林盟主之後,有人便讓他殺一個人,那人姓「朱」,住紫禁城,買他命的人,是個太監,時人呼為「九千歲」。

1

張知秋出道十七年,專殺敗類,有人說,他的劍下亡魂足足有一萬人。他的劍到底有多快?沒人知道,因為見過他出劍的人都已經死了。不論多麼窮凶極惡的黑道巨擘,只要聽到「張知秋」三字,盡皆聞風喪膽。


二十二歲初入江湖,連挑洞庭湖九座水寨。


二十三歲論武青城,自此青城掌門棄劍不用。


二十五歲追襲三千里,為惡三十三載的聞香教從此銷聲匿跡。


二十七歲約戰巴蜀劍神,贏得名劍「龍泉」。

二十九歲,聞倭寇犯境,仗劍前往,半月後東海已靖。


三十而立之年,朝廷頒下「禁武令」,張知秋隻身入京,劍闖紫禁城,與人皇定下「龍泉之約」,為天下武人求得容身之地。


那天之後,張知秋成了「天下第一劍」,受萬人景仰,也成了當之無愧的武林盟主。


其實,張知秋,不會武功。


每到月上中天,「天下第一劍」都會獨自待在屋裡,一遍遍擦拭著出鞘的龍泉,訴說那些早已被忘卻的記憶。


第一次出劍,是什麼時候?哦,是撿起了一具死屍的兵器,面對三個劫匪,只求自保。但不通武藝的自己,幾招下來就遍體鱗傷。如果不是朱公子路過,自己早就變成一堆白骨了吧。


「朱公子,為什麼這世上惡人能吃肉,好人就要吃苦呢?」


「其實,好人壞人並沒有絕對的區分,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慾望活著。你看,這具屍體,這幾個賊人,其實都死在了追尋慾望的路上。少年,你想得到的,是什麼?」


「我……我想成為天下最厲害的人,誰都不敢欺負我,壞人聽到我的名字就害怕!」


「哈哈,有意思。好!我就讓你當天下第一!」

那天開始,張知秋就邁上了一條不歸路。他在朱公子隨從的帶領下,來到已經被火燒成白地的洞庭水塢。


「今天是立秋,你便叫張知秋吧。記住,別人若問起來,你便說洞庭水匪是你挑的。」


「青城掌門那個老雜毛的私生子在我們手裡,你明日便去拜山,與其閉門切磋。放心,他不敢贏你。」


「公子有令,聞香教妖言惑眾,各州府共剿之。你去做個樣子,功勞歸你了。」


「天下第一怎麼能沒有神兵利器?聽說有把叫龍泉的不錯,知秋,你將此劍主人約到設伏之地,然後等著拿劍便是。」


「倭寇為亂吶……挑選軍中精銳,知秋,公子命你也跟著。」


直到三十歲那年,張知秋承載著整個江湖的希望來到紫禁城,才在那個至尊的寶座上再次見到了朱公子。


「意外嗎?呵,想必這些年你也有所猜測吧。你回去吧,我從一開始就未曾想過禁武成功,但談生意嘛,漫天要價就地還錢,我和江湖各退一步。這次之後,你的聲望想必足夠了,著手統一江湖吧,以後讓他們為我所用。」


張知秋行著大禮,緩緩後退。就在他將要退出大殿的那一刻,隱隱約約聽到了嘆息聲:「等你真正懂得了天下第一的滋味,再來見我吧。」


油燈的輕微炸響將張知秋從回憶中驚醒。他慢慢將龍泉歸鞘,嘆了口氣:「龍泉啊龍泉,多想讓你在白天也光明正大地出一次鞘啊。」

2

二牛走在餘杭的街上,興奮地左顧右盼,好久沒見過這麼多人,這麼多好玩的、好吃的。


這紅彤彤的一串,就是糖葫蘆吧;肉包子真香,勾的人饞蟲都要出來了;這座酒樓真高呀,門口的大姐姐穿這麼少不冷嗎?還有,她們為什麼要向我招手呢……


快看花了眼的二牛終於記起,他要去望江樓送新鮮的蒓菜,萬一耽擱了可是要剋扣菜錢的。


「你是曾大嬸的兒子?她今日怎麼沒自己來?」


「我娘病了,下不了地,以後送菜的活計都交給我。」


二牛把籃子里的菜換成一串銅錢,仔細數了數,滿意地笑了。聽娘親說,哥哥在自己六歲那年進了城,恰好遇上了匪亂,席捲了半個江南,從此再未相見。這次如果不是娘親生病,想來也不會放心讓自己獨自進城吧。


拎起籃子,二牛半隻腳剛邁出大門,突然聽到酒樓里傳來一陣嘈雜聲。站在門口的掌柜連連叫苦,賠著笑臉湊了過去。聽著裡頭的吵嚷,二牛感覺像是有隻野貓在心裡抓撓,忍不住探過頭偷偷去瞅。


大堂里,一張桌子被整齊地劈成兩半,擋在對峙的兩伙人中間。一方是個明媚少女,約莫十七八歲年紀,鵝蛋臉桃花眼,叉著腰怒視對面,一雙柳葉眉幾乎倒豎起來。她身邊立著個慈眉善目的老頭,滿頭銀髮,半個身子隱隱擋在少女身前,和藹的笑容像是刻在臉上似的。另一頭是四個青衫漢子,手裡握著明晃晃的長劍,咋咋呼呼地指著老少二人。


「怎麼,還罵不得嗎?」少女挺了挺胸,吐出一截舌尖做了個鬼臉,「你們青城派本來就沒什麼本事,十二年前被一個初出江湖的小夥子打上山門,現在全都忘啦?」


「你!」為首的青城弟子漲紅了臉,「那可是天下第一劍,輸給他能算輸嗎?」

「我還以為你不敢認呢,」少女笑得越發燦爛,「你承認你們連小孩子都打不過啦?」


「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青城弟子一咬牙,索性也不再鬥嘴,長劍一挺就要向少女刺去。


二牛嚇得差點叫出來,剛想提醒少女小心,只見白髮老者笑容不變,手掌一揮迎了上去,輕輕飄動,行雲流水般從四位青城弟子中穿過,饒是四人劍招連變數次,胸口依然都被印上了重重的一掌。幾人面色一白,手中長劍拿捏不住已經落在地上,嘴角溢血,軟軟癱了下去。


「哎呀哎呀,看來你們不僅打不過小孩子,連一個老頭也不如啊。」少女笑著湊了過去,撿起地上的劍,對準了為首的青城弟子,「打又打不過,罵又不罵不贏,你們留著這嘴也沒用,我幫你們割了吧。」


劍光連閃,幾人臉上已是血肉模糊。少女依舊笑嘻嘻的,看著幾個憤怒中帶著恐懼眼神的青城弟子,一拍腦袋:「對了,估計你們也沒臉再用劍了,這手也剁了算啦!」


二牛已經看傻了,誰能想到,剛才還一副柔弱樣子的少女,下手如此狠辣,談笑間斷人肢體,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聽著幾人的慘叫,老者嘆了口氣:「小姐,何苦為難他們,不過萍水相逢而已。」他又轉頭沖著幾位青城弟子搖搖頭:「對不住了幾位,我家小姐天性爛漫,讓你們受苦了。我心軟,看著不落忍,送你們個痛快吧。」


二牛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連忙出聲阻止:「住手!不能殺人!」


老者剛剛接過少女手中的劍,聽到這話冷笑一聲:「老朽殺便殺了,哪裡來的小兒聒噪!也罷,你也上路陪著他們便是!」


話音剛落,老者轉身將劍擲出,劍方脫手,一眼瞥到二牛的臉,卻是一愣,雙腿一軟,竟是顫顫巍巍地跪了下來,一聲驚呼已經脫口而出:「張知秋!」

但長劍卻已飛射而出,直扎二牛的心口。二牛雖然極力躲閃,還是被刺穿了琵琶骨,鮮血浸濕了衣服,半邊身子都疼得動彈不得。


少女扶起老者,嗔怪道:「白爺爺,你怎麼突然就跪下了?瞧你樣子像是突然看見了爹爹似的。」


老者回過神來,看著被長劍釘在地上的二牛,眼中疑惑之色漸去,尷尬地笑著:「一時失態。這小子長得太像張知秋了,但看他一點武功也不會,是我認錯了。」


少女眼珠一轉:「你說他長得很像天下第一劍?」


「除了年輕一些,眉眼簡直一模一樣。」


「嘻嘻,」少女沖著二牛露出了淺淺的酒窩,「那就帶著他回去吧,我想到一個好主意。」


「其他人呢?」


「哎呀,這酒樓里的人都見著我們的臉啦。時間未到,還不能暴露……那就把這酒樓燒了吧,一個不留。」

3

民心,是這個世上最容易操控的東西,因為人們都太蠢了。


張知秋抱著劍坐在太師椅上,看著堂前幾位劍客切磋,腦子裡想起朱公子曾經和他說過的這句話。

一位白衣劍客贏得了最終的勝利,面露喜色,將一本古卷承了上來。


「張大俠,這是我的劍術心得,請指正。」


張府每月一次的比斗,被人私下裡喚作「龍門擂」,凡比劍得勝者,承上劍招秘籍,第二日便會收到天下第一劍的回書,指出不足與精進竅門。


天下劍客,無不爭先,甚至連參加「龍門擂」的請柬,往往都會在江湖上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張知秋面露欣慰之色,讚許地點頭:「招式精妙,頗有可取之處,明日再來吧。」白衣劍客雀躍不已,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雖然不通武藝,但淵渟岳峙的氣勢,已經被張知秋重複了十幾年,幾乎成了自己的本能。想當初,魏公公可是教了自己整整三個月,才讓每一個神情都充斥著所謂「高手風範」。


回到後宅,張知秋將古卷交給一個蒙面人。他會連夜前往城郊,與朝廷的數十名供奉高手共同參詳秘籍,並在天亮前帶來回信。


自第一場「龍門擂」以來,這一手段已經向朝廷貢獻了無數武林絕學。


但蒙面人剛走,張知秋卻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魏公公?不,現在該叫您九千歲了。您來找知秋,可是公子有新的吩咐?」

朱公子一時興起之後,魏公公成了「天下第一」計劃的執行者,十幾年來張知秋能不露破綻,都依仗魏公公的老謀深算。偌大的江湖,不是沒有人懷疑過張知秋,但這些人,都死在了魏公公手下。朱公子、魏公公與張知秋本人,便是世上唯三知曉天下第一劍真相的人。


「咱家這次來,是因為聽到了一個消息。你可知道,聞香教又死灰復燃了?」魏公公小口抿著茶,連正臉也沒瞧張知秋一眼,看似漫不經心地說出了這句話。


「什麼?當年全教上下一個活口也沒留,怎會還有餘孽?」張知秋嚇了一跳。聞香教當年鼎盛之時,為禍江湖,逼得少林閉寺、武當封山,甚至意欲起事,這才引得朝廷震怒,調集六扇門、錦衣衛和東西廠的高手,圍剿之後將功勞留給了張知秋。


江湖之上,幾乎每個人都津津樂道張知秋的一樁樁故事,儘管沒人知道這些消息最先是從哪裡傳出,又為什麼傳得如此之快。這些傳說里,奠定張知秋地位的,是獨闖紫禁城,但最能說明他實力的,一定是劍覆聞香教。


「據咱家調查,當年聞香教主的小女兒隱姓埋名外出求醫,恰巧逃過一劫,身邊還有個貼身老僕,匪號笑面翁。如今,他們又打著聞香教的旗號,不知有何陰謀。」


「這些宵小之輩,怎敵得過九千歲神機妙算。看來,知秋的履歷,又要添上一筆了。」張知秋賠著笑,腰快要躬到了地上。如果讓他滿天下的崇拜者看到,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信仰破滅。


「不,這次即便是咱家,也摸不透他們的打算。」魏公公搖了搖頭,遞過來一頁情報。


九月初九,聞香教聖女李無霜,約戰天下第一劍於泰山之巔。


張知秋驚訝抬頭,連連解釋:「九千歲,這事兒我真不知道,我從沒有聽到過一點風聲吶!」


「放心,咱家自然曉得,」魏公公冷笑一聲,「你的一舉一動,哪能逃過咱家的眼睛?這次我陪你一同前往,暫不聲張,先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張知秋唯唯稱喏。


今日,已是初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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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在燃燒:這神展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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瀉藥。

只提金庸

首先,大內不是沒有絕頂高手。

書劍恩仇錄中的大boss火手判官張召重官居御林軍驍騎營佐領,前期壓著陳家洛打,基本只怕書中絕頂高手無塵,阿凡提,袁士霄這些。

連城訣中鬼父凌退思是荊州知府,在做知府之前是龍沙幫幫主

天龍八部里,慕容家,段家的家臣統統都是高手,段家連皇帝都是一流好手

那為什麼不能天下第一呢?

來看看王重陽

王重陽少年時先學文,再練武,是一位縱橫江湖的英雄好漢。只因憤恨金兵入侵,毀我田廬,殺我百姓,王重陽曾大舉義旗,與金兵對敵,占城奪地,在中原建下了轟轟烈烈的一番事業,不遺餘力。他甚至在抗金之前,動用數千人力,歷時數年建成「活死人墓」,在其中暗藏器甲糧草,作為起事之根本。

再看趙匡胤的太祖長拳,人人會用。

所以在朝廷里,或者戰場上,一來沒有時間學武,而來武學必須簡單易學。你去交士兵學乾坤大挪移,去學龍象般若功,一學幾十年,還打什麼仗,有刺客來你還怎麼保護。

另外也不需要如此強勁的武功,很明顯人多就行了。再厲害,堆人數也拖死你了,比如神拳無敵歸辛樹,一開始刺殺還有機會,引來侍衛之後還是被抓了。

所以大內高手,沒有時間也沒有外部壓力,更沒有奇遇讓他們學成天下第一。


金庸

《書劍恩仇錄》

火手判官張召重,武功高於陸菲青和馬周,書中第一反派人物

金爪鐵鉤白振,熱衷功名,投入朝廷

《笑傲江湖》

創葵花寶典的前朝太監,半部葵花寶典能讓東方不敗一人戰任我行,向問天,上官雲,令狐沖四大高手,且弄瞎了任我行一隻眼睛;另外半部辟邪劍法能讓岳不群打敗左冷禪,林平之完敗木高峰和余滄海,葵花寶典算是金庸小說中最強的武功之一。

《碧血劍》

安劍清,錦衣衛指揮使,武功了得,後參與叛亂而死。

《鹿鼎記》

海大富,武藝高強,練成了能夠破解化骨綿掌的神奇武功,更是擁有化屍粉這種奇毒;是順治皇帝的心腹,且計謀過人,可惜計劃被韋小寶和毛東珠破壞,最後死於毛東珠之手。

溫瑞安

《說英雄誰是英雄》/《四大名捕系列》

神劍小侯爺方應看,原為大俠方歌吟(新修版改名為方任俠)之義子,武功深不可測,血河神劍得義父真傳,更是天下六大高手之一「多指橫刀七發,笑看濤生雲滅」中的「笑看」,但其實真正實力遠在其他五位之上,為人陰險毒辣,更是深謀遠慮,心機過人,也是有橋集團實際的掌控者;後奪取元十三限的「傷心小箭」「山字經」「忍辱神功」三大絕世武功,武功已登峰造極,臻入化境,逼死了義父方歌吟,野心勃勃,妄想把京城所有勢力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米蒼穹,深宮太監,宋徽宗賞賜其名「米有橋」,組織「有橋集團」(實際掌控者為方應看),武功高強,除諸葛小花、關七外少有敵手,精通「朝天一棍」,刑場上一棍就打死了天機龍頭張三爸,驚煞眾人。

諸葛正我,覺得自己名字過於嚴肅,故改名諸葛小花,御賜神侯之名,武功深得韋青青青真傳,精通「驚艷一槍」,是「傷心小箭」之剋星;他是當今太傅,掌管朝廷六部也是十八萬御林軍總教頭;天子座下的第一人,是上一代的「四大名捕」之一。更是訓練出了名震天下的四大名捕,冷血,追命,鐵手,無情。他為人光明磊落,為國為民;智慧超凡,一身武功修為冠絕天下登峰造極,武功和地位之高,世上無人能及,本已年過七旬,理應退出朝野不再過問朝廷中事,可不忍見大宋江山日漸糜爛百姓受苦受難,以仍然輔佐皇上並伺機進言,率「四大名捕」維持武林和朝廷法紀。

《殺人者唐斬》

許顯純,魏忠賢手下得力爪牙,網羅天下眾多殺手刺客為其服務,最終因唐斬與王寇背叛而被二人偷襲所殺,而唐斬、王寇二人在偷襲情況下依舊經歷苦戰才殺死許顯純,且二人皆身受重傷,足見許顯純武功之高。

梁羽生

《七劍下天山》

楚昭南,明末清初人,「天山派」弟子,精通劍術,持寶劍「游龍劍」。性狂傲、品行卑劣、見利忘義、個人主義強烈。下山後追求草原女英雄飛紅巾,助哈薩克牧民抗清、為人兩面三刀、為其不屑。求之不得,便叛變投清、陷害同黨。後被其大師兄楊雲驄之女易蘭珠擊敗,含辱自盡。

鳳歌

《靈飛經》

冷玄,深宮太監,朱元璋心腹,為天山派唯一傳人,為人武功高強,陰狠毒辣,多次迫害主人公樂之揚,而梁思禽因祖上樑蕭故人之情一直饒恕於他。貌不驚人但武功高深,屬瑤池一脈。原為大元朝宮內太監,曾奉命刺殺朱元璋,被朱元璋三擒三縱,從此對其誓死效忠。覬覦靈道石魚內武功秘籍。

司馬翎

《飲馬黃河》

主人公朱宗潛,為當朝小王爺,因受迫害而出走江湖,逐步解開狼人、黑龍寨、冰宮、東廠領導人的身分之謎,將自身武功與道德修養結合在一起,按照孟子所言的「浩然之氣,至大至剛」創造出新意十足的「武俠氣勢論」, 而進入精神、心靈的玄妙境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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