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吃


我一直认为,我没有机会。

年轻的时候,刚到深圳,所有的生活环境都透著一股神秘兮兮的气氛,身边的人似乎都有很多神秘高级的信息,如果有人对你说,他和某人的侄子在某个场合下见面喝酒。。。。我也耳熟能详,不以为意。

但是,我也只是得到个传说而己。

公司派了个肥缺,90年代,让我去北京,于是,我带著深圳的潮气,那时候,深圳是个让人响往的地方,在机场,突然想起该给北京的同仁买点什么手信,深圳能有什么?好日子?不,那时候还没好日子,那时香烟叫特美思,喜上喜腊肠倒是有,可机场没有,荔枝,对,就是荔枝,不便宜,一筐5斤花了我一百大元,品种还是白腊,我心想,反正北京人未必识货,你就说荔枝,他们应该也稀罕,若说我不好,机场可是国营的。。。。

到了北京,事情也多,在分公司的办公室一抖那筐荔枝,同事们雀跃地一起分了荔枝,高兴坏了,各种赞誉,当然,人手也就三,五个,接下来,办事处的二胖给我打下手,各种讨好,说他把荔枝带回家给了他姥爷吃,他自己没舍得吃云云,然后,向我打听各种深圳的事,我就煞有介事地跟他吹起各种牛,说什么深圳的发廊大头,小头一起洗云云。。。二胖没结婚,各种羡慕,啧啧,流口水。

快离开北京的时候,二胖死活要拉我去他家吃顿饭,于是,我就跟著他在旮旯胡同里转了好几圈,到了他四合院的家,都是这家挨这家的房,走廊里的煤炉,还有挪不开的自行车,各种走不过去转不过身的通道。。。

二胖家不宽敞,他初中毕业没文化,顶了班在公司里打杂,我看他家也不宽裕,电视还是黑白那种,他是和姥姥,姥爷住一起,究竟是为什么我也没敢问,姥姥很可亲,千恩万谢我那几颗荔枝,我真羞愧难当,实际上,荔枝我也没有说专门拿给二胖,姥爷在厨房里忙。。。

那天吃的饭也很家常,西红柿炒鸡蛋,小煎豆腐,红烧肉,加上个炒窝笋,他们主食吃馒头,也没想我是南方人这个慨念,当然,主要也可能不宽裕,似乎外孙一直也给二老添麻烦那种,我也是个随和的人,也没客气,当时,只觉得味道不错,并没有十分在意这种平常的家宴,二胖姥姥,姥爷一直客气让我多吃。。。

极平常的一个午饭,也没什么在意。

后来,二胖送我去机场,一直叨著说以后去深圳找我玩之类的,后来,不知怎么就叨起了二胖的姥爷,说他姥爷可了不得,退休前是在中南海炊事班的,给毛老人家都做过饭。。。。

我当时就惊住了。。。

然后,我就一直以这个话题吹牛到现在,说实话,那顿饭平常的很,我真没留意有什么特别,但这份吹牛的资本却让我一直有话题。


自己模仿去做啊


到我家来,我爸国家特一级厨师,做过国宴的


花钱去本地省会最贵酒店,指名道姓叫来最好厨师。


白日做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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