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在我心裡已經兩年了。


當然會有


人之常情

正常


有,也沒事不會想她,想起來難受


情竇初開是你,畢生難忘也是你

這篇故事的男主角我們暫且叫他H。

「少女的情懷總是詩,可少年總是裝作懵懂無知。」

這已經是我認識H的第十一個年頭,從小到大,如同平行線,我們只是知道有彼此的存在罷了。等到我認識H的第八年,老師的一句玩笑話,卻使得兩條所謂的平行線第一次有了交點。

班級要做大掃除,又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老師點了我和H的名字:「哎呀,這兩個都是好孩子,今天的大掃除一定會特別棒。」同學在一邊調侃:「這就叫什麼男女搭配幹活不累。」H平時在班裡特別安靜,沉悶是他的代名詞。這僅局限於我在前八年里對他的看法。而我一直就是若有若無的存在,發獃看風景,要不是因為成績過得去,可能早就被納入黑名單了。「那,多多指教,一起合作吧!」那個黑黝黝卻笑得像陽光的男孩子站在我的面前。「哦,好。」特別尷尬的把頭扭到一邊臉紅。

這個交點,使我的心頭不禁泛起漣漪。很小也很短暫。然後我和H就又像平行線一般,井水不犯河水。也沒有什麼交集。

而後某的一天,要知道,我是個比較喜歡臨時抱佛腳的懶丫頭。而他,對著數學有著獨特的天賦。突然老師說:「一會檢查練習冊,不合格不許走。」我瞬間急的臉都紅了,眼淚直打轉。時間太緊了,根本沒有思路。H彷彿就是那個上天派來救我的人。他以極快的速度去前面把他的數學練習冊拿過來:「哭什麼啊,噥,給你,思路是全的。」抬頭看到了他滿眼的溫柔和陽光。

這麼溫柔個人,喜歡一下,追一下也無妨。

因為每天晚上都和H一起坐車回家,所以我和H就慢慢熟了起來。就這樣熬到了結業考試。東北四月的天氣,春寒料峭。每天晚上他都會纏著我讓我考他知識點。早已敗給他柔情的我,當然就同意了。那晚風很大,我默默地把自己縮成了一個團兒。「怎麼,冷了?還是難受了?」我默默搖搖頭,「那就繼續背吧。」隨後就用手擋住了風吹響我臉的位置。「好。」

那段時間過後,身邊的朋友都看出了端倪。「你這每天三步一回頭的,想不讓我們發現也難啊。」朋友調侃看了看我和H。我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呦呦呦,羞什麼啊,看,說中了吧。」「去你的,一邊坐著去。」我又開始翻起來手邊的新概念二,但是思緒卻早已飛到了他的身上。背幾句課文,抬頭看他一眼。頗有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的意味。在我以為無人察覺的時候。突然,鼻子出血了。「紙!我要衛生紙!」我無奈的在班裡喊了起來,H悄悄的走到我的座位前,拿著一張卷好的紙:「我就那麼有魅力啊。」「自戀狂。」我趁他轉身回去的時候朝他翻了個白眼。卻難以平靜下來,似乎已經不是漣漪,而是海浪。

五月,特別浪漫的一個月,當我拿著我自製的手鏈站在樓梯口等他下課,腦海里浮想聯翩。我甚至已經想好了怎麼和他表白,接受了之後應該做什麼。可是啊,時間在一點點流逝,我等的人也終究沒出現在那個樓梯口。我所感到的光,也暗淡了下來。我一個人,踱步在每天都會經過的小路上,眼淚直打轉。回去之後,鬱鬱寡歡。閨蜜看到了,過來問我:「這是咋了嘛?」我向她搖搖頭並且努力的將嘴角扯出一個弧度。「H因為和別人鬧,不小心進醫院了。你不會不知道吧?」我當時直接從座位里彈了起來:「什麼時候的事?」正在這時,某個眼睛上蒙著紗布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傻瓜,那麼激動幹嘛,我沒事。」「誰擔心你了!自作多情!」雖然這是逞強,但是眼淚終究替我說了謊。這時候阿姨(H的母親)也進來了:「兒子,你好好坐著吧,媽走了。」那個阿姨也是真的奇怪,在走之前還特意看了眼哭成淚人的我。「去洗洗吧,不然一會去上學會被以為我欺負你了。」H看向我,輕聲說到。我瞬間就跑了出去。她們說:「今天咱們翻牆進學校吧。」我有點膽怯:「還是別了吧,H眼睛受傷了,我有點怕高。」H倒是興緻勃勃:「翻就翻,沒事的。」「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吧。」我滿臉像要去英勇就義似的,那也是我第一次翻牆。晚上的時候,我趁沒人看到的時候,偷偷跑到他面前:「本來,我今天想送你個小禮物的,可是你受傷了,萬一以後毀容了可咋辦欸。這個給你,雖然做工粗糙,但也是我一片心意。」我從兜子里翻出來那個手鏈,H就那麼直接帶上了。這個時候他的父親來接他回家。我只好無奈和他Say byebye。

她們說,H和我鬧,和我玩,眼裡滿滿的都是我,對別人絲毫不手下留情,但是卻總敗給我,而且樂此不疲。我每天都會給他一根棒棒糖,在某的一天我對H說:「嘿大哥,有糖嘛?」H轉身進了小賣部:「剛才沒有現在有了。」就向我這遞過來兩個。我就隨意抽走了一根棒棒糖。「兩個都是給你的,你不要啊?」說著說著就把棒棒糖舉過頭頂(他比我高點不多。)我瞪了他一眼把頭轉了過去,這時候我發現手裡多了一根棒棒糖,加上剛才的那個,一根藍莓味一根菠蘿味。回頭一看,他低下了頭不好意思的在晃。

轉瞬間到了七月份,盼望已久的假期終於來了,同時盼望已久的生日也終於來了。「生日快樂,小傻瓜。」當H拿著兩杯果汁站在正在哭唧唧的我面前,他可能就是那把可以抵擋住外界滂沱大雨的傘,他就是那太陽給我照的暖暖的。H俯身替我擦掉眼角餘下的淚珠:「今天你可是小福星哦,不能哭的。」「誰哭了?我才沒有?」我捂著臉不看他。「好好好,沒哭沒哭。」H他就像是哄小孩一樣摸摸我的頭,之後趴在桌角。

「你滿足我一個願望我就不哭了好不好?」

「今天你老大你說的算?」

「晚上記得看消息哦。」

「好,小祖宗。」

晚上回到家之後,「你可不可以答應我,做我男朋友。」

「我,答應你。」

(以前寫的,如果有人看的話,我可以繼續寫下去。也就是我這麼難忘的原因)『凌羽文學』


有,忘不了,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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