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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還真的發生過。

Marcus McDilda 中尉,美軍陸軍的P51飛行員,在1945年8月8日,墜機被俘。

這是廣島原子彈爆炸後的第二天。

他被蒙住雙眼,遊街示眾,沿路被憤怒的大阪市民毆打。然後押到了審訊室,繼續被折磨和毆打。

日本人掏出軍刀,放在他的臉上,要他說出原子彈的情報,否則就砍了他的腦袋。

在這四分之一柱香的瞬間,Mcdilda中尉,編了一個他此生最成功的謊言,

根據審訊官員提到的 「原子「彈,和他高中時候學過的化學知識,他對審訊官說,

」哦原子彈啊,你知道,原子是由正電子和負電子組成的,(沒錯這就是他對高中化學的掌握),我們把這些正負電子分開,放在一個容器中,中間用鉛版隔開。這就成了一個炸彈。投下這枚炸彈的時候,鉛板融化,正負電子碰撞,產生巨大的閃電,雷鳴般的聲響,整座城市都會被毀掉「。

審訊者大喜過望。繼續詢問他原子彈的數量和下一個目標,

他回答,超過100枚,東京和京都。

面對如此重要的情報,顯然不可怠慢。

情報被轉達給了陸軍大臣,阿南惟幾親口對其他內閣成員說,拷打中招供的飛行員說,美國還有超過一百枚原子彈。這在某種程度上影響了日本投降的決定。

這個叫做McDilda的飛行員,被轉送到東京,一名物理學家繼續詢問他,發現他在扯淡。但發現真相的時候,日本已經投降,戰敗者善待俘虜,以求日後獲得更好的結局。

他最終被陸戰隊從Omori 大森?監獄解救。

而8日當天墜機被俘的其他50名美軍飛行員/機組成員,全部被處決。


負責審訊戰俘的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那是對方吃飯謀生的技能,所以指望靠坑蒙拐騙來糊弄他們,就不要想了。

即便你說了一些情報,對方也不會全信,而是通過手頭已有的情報進行交叉驗證。謊話,只會讓敵人認為你是在刻意隱瞞什麼,會加大審訊力度。比如用刑,以水刑為例,就是讓你在躺下來,臉上蒙塊布,然後用水在不停的往臉上淋,一會打開水龍頭,一會關閉水龍頭,反覆體驗窒息和溺水而亡的快感。每天不定時來幾次,你能堅持多久。美軍用這簡單的辦法,撬開了多少連死都不怕的恐怖分子的嘴。

對於普通人,有時候甚至都不需要太高明的審訊手段,就是簡單的讓你把你把手壓在屁股底下 ,幾天幾夜不讓你睡覺,搞車輪戰審訊 (不停的追問,從你說話的字裡行間進行邏輯分析),大多數人已經精神崩潰了 ,然後適當的加以威逼利誘,比如以親朋好友等等做為威脅的籌碼,大部分人差不多就繳械投降了。

被敵人抓捕,你能做的就是儘可能拖延,當然這個拖延戰術也是要講究一定的技巧和方法,比如說評論區有人說的:「情報供出要一點一點來,一般的情報人員都有被抓捕後的預案,被抓了可以先供出一些真的情報,一點一點的擠牙膏一樣一會說一點,去拖延時間。組織里其他人在約定好的時間或地點,沒有收到你最新信息或者情報,便會意識到你可能被捕或者身處險境,從而撤離斷線,迅速轉移。防止敵人以你為突破口,順藤摸瓜,對整個組織造成毀滅性的打擊。等組織都已經安全轉移了,此時敵人就算從你口裡得到的真實情報,也已經失去了情報本身最重要的時效性,也就沒有太大意義了。一個組織的成長和壯大,首先得依靠科學合理的組織架構,以及規章制度的高效、切實可行,如危機處理辦法,針對組織里有人被捕,該如何轉移等等。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被捕人士,靠堅強的意志死扛或者拖延時間,而其他人在外面,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不知所措。這樣的組織註定長久不了。

所以,被敵人抓捕,指望一個字不說,或者光說假話,不太現實。


身為蘇聯間諜的科恩夫婦被英國俘虜後,莫里斯違反了間諜工作中的「零口供」原則,主動向英國方面承認了自己才是這個情報小組的主要負責人,讓英國方面投鼠忌器,使自己和妻子獲得了生機。但是沒想到的是回國後,經歷風風雨雨的兩人,竟然選擇了分道揚鑣。


一、信仰共產主義的美國人


1942 年冬夜,一年前德軍圍城時的滿目瘡痍已經基本被抹平,此時的莫斯科在室外呼嘯的寒風中彷彿荒原一樣沉寂。


但就在這看似毫無生氣的荒原下面,蘇聯科學院「2 號實驗室」的地下室里卻是一派沸反盈天的景象:身穿白色實驗服的實驗人員、身穿內務部制服的年輕軍官、身穿「格魯烏」軍裝的精幹軍人以及身穿政府制服的官員們詭異地同時聚集在這間小小的地下室內,圍著一張小圓桌激烈地爭吵著,燥熱而沉悶的空氣在人群的縫隙中遊走,每個人都爭得面紅耳赤。

在這個簡直快要爆炸的房間里,只有坐在小桌旁的一位戴著眼鏡、有些禿頂的中年人依然保持著冷靜,彷彿身處暴風中的風暴眼一般,靜靜地拿起桌上的電報又讀了一遍:


「莫斯科,中央,亞歷山大同志親收,絕密。


根據我們的情報提供者『路易斯』的報告,他所結識的物理學家最近去找過他,想通過他認識俄國人。


該物理學家目前為洛斯阿拉莫斯實驗室工作,據『路易斯』判斷,此人是真心想幫助我們的。


為此,建議通過『路易斯』招募此人。『路易斯』過去完成過此類任務,非常出色。」


彷彿是下了決心一般,那位有些禿頂的中年人猛地將電報拍到了桌子上。


隨著「啪」的一聲,嘈雜的地下室猛地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用充滿敬畏的眼神望向那位中年人——拉夫連季·巴夫洛維奇·貝利亞[1],蘇聯核武器研究工作的實際指揮者。


此時的貝利亞有些慍怒地用手舉著那份電報:「我親愛的同志們,我已經聽你們爭吵了整整一個晚上。確實,在我們數百名特工都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一名之前並未參與核武器情報搜集工作的情報員卻突然聲稱找到了美國保密圍牆的縫隙,這確實有種莫名的陰謀味道。」


「但是,」貝利亞低低嘆了一口氣,「我發現『路易斯』已經結婚了,他的妻子就跟他同在一個情報組裡。以我對『路易斯』的了解,我不相信他會用自己妻子的安危去冒險。一個有美貌妻子的特工,只會去做有把握的事!」


「所以,」貝利亞挺起了胸膛,開始用特有的低沉嗓音發布命令,「我相信『路易斯』——莫里斯·科恩傳回來的信息,給莫里斯去電,蘇維埃同意他的計劃,整個祖國將是他的後盾! 」

「一旦那名物理學家被招募成功,他的代號將是『珀爾修斯』[2],我相信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電報被立即發出,以極快的速度越過大西洋飛向戰火之外的美國。


二、「數字化」情報


此時此刻,莫里斯·科恩正一臉無可奈何地看著自己的妻子。


這位代號「路易斯」的蘇聯情報員其實是一名地地道道的美國人,只不過是蘇聯移民的後代。


他的家庭在 1929 年開始的美國經濟大蕭條中損失慘重,這使得他認為偉大的蘇聯才是公正社會的典範,共產主義才是人類的希望。


1933 年他在伊利諾伊大學就讀時,因為散發共產主義傳單而被學校開除,旋即加入了共產黨組織,1936 年被派往西班牙國際縱隊,1938 年在巴塞羅那接受蘇聯國際間諜學校的訓練,然後被派回美國。


這位優秀的共產主義情報員,還有一個甜蜜的「小毛病」——怕老婆。


因為同屬一個情報小組,為了防止緊急時刻被「一窩端」,莫里斯和妻子洛娜在美國各自有不同的偽裝身份。所以,雖然 1941 年 6 月 22 日兩人已經結婚,但一年內能夠聚在一起的時候只有七八天,偏偏每次見面時,洛娜還總要跟自己鬥嘴。


這位同樣土生土長的美國妹子雖然長相甜美,被莫里斯形容為「彷彿畫中走出的人一樣」,偏偏脾氣卻是出了名的急躁潑辣,以至於後來西方媒體一口咬定這妹子肯定是「蘇聯產的『哥薩克娘們』」。

此時他們爭論的是應該如何將剛獲得的關於美國新研製的航空機槍的情報送出去。在此之前莫里斯已經通過各種渠道將搜集到的除槍管外的所有機槍零件送進了蘇聯駐美國領事館,但偏偏在送最重要的槍管時被難住了。


這個槍管長得出奇,不論如何偽裝都太過顯眼。洛娜的主意是找個個子高的人直接綁在背上帶進去,但是找了好幾個人高馬大的特工人員,都無法將槍管完全隱藏起來,惹得洛娜大發脾氣,嫌人找得不對,親自跑來莫里斯的住處興師問罪,直到莫里斯想出了將槍管鋸成小段,然後隱藏在小提琴盒裡帶進去的主意後才算轉怒為喜。


正在兩夫妻鬥嘴斗得不亦樂乎時,先前「背槍管」慘遭失敗的情報組聯絡員無聲無息地走了進來,向他們口頭傳達了來自莫斯科的急電:蘇維埃同意「路易斯」的計劃,他的小組應該放下手頭一切工作,立刻趕往洛斯阿拉莫斯搜集有關核武器的情報,整個祖國將是他的後盾!


於是這對被後來的媒體認為是二戰時期最成功的「間諜夫妻」的傳奇開始了。


其實,最開始接觸到那位被貝利亞親自命名為「珀爾修斯」的物理學家純屬偶然。


為了防範蘇聯的間諜入侵,美國將自己的原子彈研究基地放在了新墨西哥州的洛斯阿拉莫斯高原上,這是地處美國腹地的沙漠地區,遠離海岸線,除了實驗室科學家跟工程人員外幾乎沒有其他居民,是個完美的保密場所。


而且美國戰略勤務局在這一地區實行了嚴密的封鎖,其他人員想要進入這一地區必須要得到戰略勤務局局長的親自批准,而在實驗基地的工作人員和家屬只能在每月的最後一個星期日外出,實際上完全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這一手算是打在了蘇聯情報網的七寸上,蘇聯情報網在接近半年的時間裡根本沒有能力接近那個神秘的美國實驗基地,只能在這個基地外圍零敲碎打地搞一些無關緊要的情報。


而莫里斯打開缺口的契機是體育運動。


莫里斯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美國的「國球」——橄欖球。一次偶爾路過洛斯阿拉莫斯高原附近的著名療養城市阿爾布凱克(Albuquerque)時,莫里斯一時技癢,在當地的橄欖球場痛快淋漓地玩了一個下午。

要知道,莫里斯在大學時可是參加過全美橄欖球聯賽的人,他精湛的球技很快讓自己成為了場上的焦點。當人群散去後,觀眾席上的一位年輕人主動跟莫里斯攀談了起來,很快兩人就發現他們除了橄欖球外還有許多共同話題,比如兩人都對經濟大蕭條的生活記憶猶新,都在大學時參加過「共產主義青年聯盟」,都關注過西班牙內戰,莫里斯親自參加過這場戰爭的經歷更讓那名青年羨慕不已,幾天的工夫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而莫里斯也由此獲悉了一個令他差點驚呼出來的信息:這位年輕人的工作地點就在洛斯阿拉莫斯,他所參加的是一個絕密國防工程!


因此才有了文章開頭的那份絕密電報。


在獲得了莫斯科的絕對支持後,莫里斯很快帶著自己的情報小組來到了阿爾布凱克。


在橄欖球場守株待兔了快兩個月之後,莫里斯終於再次見到了那名年輕人。這次的談話因為有了洛娜的加入而明顯變得歡快了起來,在潑辣可愛的洛娜的引導下,年輕人不但爽快地承認了自己所參加的正是 「曼哈頓」工程,而且幾乎是炫耀般地介紹了目前「曼哈頓」工程的進度。


眼看時機成熟,科恩切入正題,以自己的實際經歷開始說服年輕人加盟,同時口述了貝利亞的電報。


年輕人本來在大學時就接觸過共產主義理念,面對自己視作兄長的莫里斯誠摯的邀請、蘇聯國家領導人的重視以及甜美可愛的洛娜的不斷鼓勵,只用了不到一晚的思索就接受了莫里斯的邀請,同意以「珀爾修斯」[3]的代號為蘇聯提供「曼哈頓」工程的詳細情報。


順利解決了情報來源的問題,但科恩夫婦並沒有鬆一口氣。早在莫里斯第一次與他接觸時,就已經了解了「珀爾修斯」思想中的共產主義傾向,這才敢向莫斯科發送那份密報,因此情報渠道的建立只能說是意料之中的第一步。


真正難的是如何接收「珀爾修斯」傳出的情報,以及如何將情報傳遞給蘇聯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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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歷史中的潛伏時刻:行走在人性邊緣的間諜們

皮耶霍 經濟學學士、歷史學碩士、法學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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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用,正確的方式是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對對方毫無用處的廢物,如果對方認為你有用,那麼對方必然會用各種手段榨取你的價值。

只要你一開口提供任何情報,無論真假,那麼審訊者會進行逐一核對,對方也不是傻子,一旦發現情報有假,那麼肯定會想辦法讓你吐出真的來。對於俘虜來說,敵人認為你掌握任何情報的那一刻,就註定俘虜的被榨乾結局了。

假如你給某支八路軍隊伍送物資途中被抓,鬼子拷打問你物資送達地,原本是A村你說是B村,鬼子不會因為你提供了假情報就釋放你,恰恰相反,一旦你運輸員的身份被敵人核實,他們肯定會要你吐露所有的情報:你的上級是誰?執行過哪些任務?還有哪些線人?不把你肚子里所有的東西掏空誓不罷休,當然中途必然有大量的拷打酷刑。當然你如果叛變的話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如果你的身份合適,編瞎話的水平也高,別說生機,甚至讓敵人管你叫爹。

這個例子我舉了太多次了,這裡再說一次。

二戰中美國陸航負責對德國的戰略轟炸,當時沒有空軍,陸航就是所有軍種里最貴族的了,什麼神仙背景都有。第八航空軍的情報助理參謀長是一位叫阿瑟W瓦納曼的准將,眼看1944年德國空軍即將絕種,覺得自己沒上過戰場很虧,就四處跑關係要出擊一次。

本來長官要隨隊出擊並不難,像李梅就很喜歡自己帶隊出擊,但是此公的保密級別實在太高,他是當時盟軍中極少數同時知道超級機密(英國用計算機破譯恩尼格碼密碼機)和曼哈頓計劃(美國核武器)的人,根本不可能上前線。但是航空兵的人背景牛啊,准將把上上下都求了一遍,終於違規獲得許可出擊。出擊前領導千叮嚀萬囑咐,咱就是刷下履歷,千萬別往編隊外面跑啊。

准將的飛機到了柏林上空,中彈起火,飛行員剛說棄機,准將一馬當先跳出去了,結果火很快又滅了,平安飛回英國。消息傳回美國,從五角大樓到白宮一片大亂。

准將當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在跳出飛機的一瞬間大腦就開始全功率運轉,到落地時,他已經構思好了一個可能是二戰期間最精彩的騙局。

介紹一下戰場背景,德國抓到飛行員都要交給蓋世太保和空軍審訊,審完扔去戰俘營。戰爭打了4年,戰俘營里已經有了上萬英美飛行員,飛行員架子大,德國不好管理。准將就利用了這個情況,他告訴蓋世太保:本官身負官方使命,來與貴國談判戰俘待遇,速速去找戈林元帥,報出本官名字,元帥自會吩咐你怎麼辦

(有朋友對被俘飛行員有數量表示疑問。主要是因為1944年以前美軍太嘬死,大白天的轟炸機不帶護航就往柏林飛,一次出擊至少損失10%的飛機,1架重型轟炸機乘員10個人,被俘人數輕鬆過萬)

准將的謊言非常合理,首先美軍轟炸機過來,飛機回去了只有準將跳傘,肯定是計劃好的;其次戈林元帥確實認識准將,要麼怎麼說空軍是貴族軍種呢,沒點背景誰敢上天;第三戰俘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德軍早就盼著美軍派人過來了。謊言的最高境界不是沒有漏洞,而是撿對方想聽的說,這樣你有千洞萬漏也沒人願意戳穿。

准將被安排住在一個豪華的別墅,比照德國將軍待遇,但是准將嚴詞拒絕,主動要求去戰俘營,跟兄弟們住在一起。到了戰俘營,准將飽含熱淚開始演說,我來晚了,我對不起兄弟們,請大家耐心等待,盟軍很快就會來解放大家了!戰俘和德軍看守抱在一起,為準將的高尚人格流淚。准將也是不客氣,還跟德軍請了假,跑去瑞士聯繫紅十字會。甚至連黨衛軍都打起了准將的主意,想利用他牽線,聯繫美英高層商量投降的事。

審訊?什麼審訊?

順便一提,兩個奧斯卡影帝克拉克蓋博和斯圖爾特也是空軍飛行員,就在第八航空軍,所以美國航空兵打仗可能不太行,論演技那絕對是舉世無雙。

Arthur Vanaman?

ww2db.com圖標

說完特例,再說說一般士兵。二戰俘虜的下場取決於你是哪國的什麼兵種,落到誰手裡,跟你知道什麼情報,說沒說實話,基本沒有關係。能活的不說話也能活,會死的你說什麼都沒用。

凡是落到日軍手裡的美軍,除了軍銜特別高的外,其他的全都一視同仁,殺不殺你完全就在日本兵的一念之間。俘虜照實說情報能少挨點打,但是送去戰俘營後也是死路一條。日本人殺人不問理由,可能哪天東京被炸了,監獄長一生氣就拉幾個戰俘出來砍了。像杜立特轟炸東京,降落到中國的飛行員8人被俘,其中3個被殺,1人病死。

而德軍就完全不一樣了,美軍落到德軍手裡相當安全,畢竟1943年後德國情況不太好,大家都有小算盤,得罪蘇聯可以往西跑,得罪美國人你跑哪去?最倒霉的反而是落在瑞士的美軍,瑞士作為中立國,任命了一個納粹當戰俘營管理者,完全沒有任何顧慮,戰俘無論國籍都一視同仁,往死里打。

審訊也是一個道理。日本是直接往死里打,本意不在情報,就是為了發泄,所以各種技巧其實都沒用,你要是想少受苦,就直接罵日本天皇,估計打幾下就送你歸西了,你要是想多活幾天再死,就說實話。編瞎話並不能讓你多活幾天,不過可以涮日本人出口氣,比如廣島被炸後,日軍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獲取相關情報,美軍飛行員俘虜也知道難逃一死,窮盡高中所學,把整個物理學體系都重編了一遍,愛信不信,把日本人給整蒙了。

德國審訊的方法是軟磨硬泡,反正情報來源多不缺你一個,德國人會綜合各種邊角信息後用在其他人的審訊中。有個美軍飛行員跟蓋世太保聊天,發現他們居然知道自己在英國住的那個房間的鐘慢了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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