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霍洛維茨,蜚聲世界的著名偵探小說大師、有史以來唯一被柯南·道爾產權會認證的續寫福爾摩斯之人。

亞馬遜, NPR, 《華盛頓郵報》, Esquire, 年度最佳。史無前例,橫掃日本五大推理榜單,均以絕對優勢榮登NO.1寶座。● 這本推理了不起 海外榜NO.1● 周刊文春推理BEST10 NO.1

● 這本推理好想讀! NO.1

● 本格推理BEST10 海外榜 NO.1● 書店大獎 NO.1獲得讀者、書評家和書店店員壓倒性支持,推理迷人人追捧的驚世傑作。一次對偵探小說的真正顛覆;一場阿加莎·克里斯蒂式的謀殺盛宴;一首神秘童謠,幻化成一曲奪命交響;兩個互為鏡像的平行世界,衍生出雙倍的邪惡;是書中混亂的字元躍進了現實?還是現實早已寫好宿命的劇本?

● 安東尼·霍洛維茨,蜚聲世界的著名偵探小說大師、有史以來唯一被柯南·道爾產權會認證的續寫福爾摩斯之人。

● 《喜鵲謀殺案》有獨特的書中書、案中案的設置,雙重謎題帶給偵探小說愛好者雙倍的戰慄。一經面世就在歐美文壇引起巨大轟動。榮獲亞馬遜、美國國家公共電台、《華盛頓郵報》、Esquire年度最佳圖書,被《紐約時報》《時代周刊》等媒體盛讚為「一場為黃金時代偵探小說愛好者而設的盛宴」。在日本更是史無前例地橫掃五大推理榜單,均以絕對優勢榮登第一名的寶座。

《喜鵲謀殺案》有獨特的書中書、案中案的設置;雙重謎題帶給偵探小說愛好者雙倍的戰慄。——《華盛頓郵報》

一場為黃金時代偵探小說愛好者而設的盛宴。那些哀悼阿加莎·克里斯蒂已經逝去的讀者,一定會對《喜鵲謀殺案》愛不釋手。——《紐約時報》

《喜鵲謀殺案》彷彿貓薄荷一般,對經典偵探小說愛好者有致命的吸引力…… 本書精妙而有趣的詭計,是獻給偵探小說迷的一本完美的夏日驚悚之作。——《時代》雜誌

一部極具獨創性的作品,像一面哈哈鏡,把一個復古的「愜意的」偵探故事放入了一個現代的故事框架中。——《華爾街日報》

整部作品宛若一個奢華的馬戲團,有高空鋼絲表演,也有哈哈鏡。錯綜複雜,大膽,冷酷無情的聰明——既有讓人舒服的老派風格,又無比前衛新潮。——蘇菲·漢娜

推理界的頂級先鋒獻給所有推理迷的最棒的禮物。——《朝日新聞》


《喜鵲謀殺案》史無前例的日本四大推理榜單 All Kill,可以堪稱奇蹟,如果沒有意外,未來也可能不會出現這樣的作品。

因為以「本格」為判斷標準的本格榜,對於作品的選擇和評斷和其他三大榜單獨立割裂早就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而歐美近現代作品中,能夠擁有「本格」要素的作品,也越來越少,或者有了本格,卻又無法在故事性,文字性上獲得其他三榜的肯定。

而且,值得注意的是《喜鵲謀殺案》除了獲得推理榜單的肯定,還獲得了「書店大賞」海外榜(本屋大賞)的第一,這是日本全國書店店員頭投票選出的排名。也就是並非是針對推理愛好者的榜單。足見,《喜鵲謀殺案》拋開其作為推理小說這一類型文學的優勢,放置於所有小說類作品中,依然受到了足夠的好評。

再討論《喜鵲謀殺案》本身。

實話實說,作品是有明顯致敬阿加莎的影子,甚至作中作的寫作風格,完全是阿加莎式的。說到阿加莎,可能大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無人生還》《尼羅河上的慘案》,還有《東方列車謀殺案》。

但是,其實阿加莎更多的作品,故事背景是發生在相對封閉的鄉村,看似平和的表面下,隱藏著複雜難解的人物關係和流言蜚語,一場謀殺案,牽扯到複數的嫌疑人以及各種巧合下出現的怪異線索。

無論是處女作《斯泰爾斯莊園》,還是《陽光下的罪惡》《謀殺啟事》都是同樣的模式。並且阿婆這些故事,從來不是以詭計見長,所以我們可以看到,波洛總是和不同的關聯人士聊天,馬普爾小姐也總是問各種看似無關的問題,而阿婆也不吝筆力的詳細描寫每一個登場人物。

就算是《喜鵲謀殺案》發生在現實維度的「作家死亡事件」,也沒有跳脫阿加莎的模式。無非是使用了更加現代化的行文風格,以及將家訪式的調查範圍擴大到了死者一生中的登場人物之上。這其實造成了作中作案件和現實案件關聯性弱的事實。

不過,這僅僅只限於以「日系推理」作為參照的判斷標準上,無論是竹本健治的《匣中失樂》還是綾辻行人的《迷宮館》,亦或是一眾新本格旗手和新世代的推理新銳,日本推理作家對於「作中作」的玩法,早就超越了世界平均水平,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當然這也和「敘述性詭計」在「本格推理」層面的神級應用有關。

但其實,在歐美Mystery小說世界(是的,歐美的大樓是Mystery小說,之後再細分各種子類),作中作依然是比較新鮮的寫作方式,而且並沒有如日系推理髮展的那麼「變態」。如果以「作中作」為弱點來表達對《稀缺謀殺案》的失望,其實並不正確,畢竟存在明顯的文化差異和鴻溝。

而且無論是作中作,還是現實維度。雖然得到了「本格推理」榜單的第一名,但是並不會出現本格推理謎想像中的「本格詭計」。尤其是中國推理迷,有一部分人粗暴的將本格等同於不可能犯罪。這首先是對「本格」的誤解,以誤解開始,來批評《喜鵲謀殺案》沒有推理,更是謬上加謬。

追更溯源,這源於對「推理」兩個字的誤讀。我們都知道,首先在歐美不存在推理小說這個類型,而是偵探小說。而在日本,最早也是稱為「偵探小說」,但是在1946年的文字改革中廢除了「偵」的漢字,所以改稱為「推理小說」。

而推理兩個字,就讓人誤解為,一定要有推理演繹的過程,才能稱之為推理小說。甚至以此衍生了許多的爭辯。

以我的認知,這是唯有中國推理迷才會糾結的問題,首先,歐美推理早就模糊了偵探小說的邊界,而組成了選擇性和解釋權更加靈活的「類型歸類」,在歐美讀者而言,除了古典推理以外,現代小說根本無需區分類型,而更關注故事本身。

而在日本,更是將廣義推理的定義無限延伸,這點端參考每年的日系榜單,就可以窺見一二。日本都承認的推理小說,到中國反而要被指責不是推理,而引發爭議,也是奇怪。

這也是《喜鵲謀殺案》被言失望的第二點,「沒有推理,不是推理」,令人貽笑大方。確實《喜鵲謀殺案》不存在不可能犯罪詭計,也沒有嚴謹的邏輯流多重解答分析,但是它擁有貫穿全文的謎團,而且全書都是圍繞謎團本身進行劇情和人物的編排呈現。而最終,也給出了合理的解答。這當然是「推理小說」。

不然的話,大多數阿婆的小說,都要被剝奪「推理小說」的稱號了。因為就算是解謎的方式,喜鵲謀殺案》也都是嚴格按照阿加莎式的解答方法。

解開這些誤讀

《喜鵲謀殺案》現在在豆瓣上4星8分的評價,當之無愧。而日本榜單給與四個第一的評價,也能夠理解。因為日本評委不會以日式推理的標準來要求海外作品,無論是對推理的認知深度,還是接受廣度,都是超越世界水平好幾個身位。你能說他們的評價有問題嗎?

而作為中國的讀者,我也強烈建議,能夠將盡量規避腦海中的日系推理的思維,再來閱讀《喜鵲謀殺案》。即使覺得哪裡不好,不和胃口,也大可以細細思考,想一想作出如此評價的參照物究竟是什麼。

當然,一本作品,不可能做到每個人都喜歡,任何人都能有不喜歡一部作品的權利,但是如果是以日系推理為標準,而且是以錯誤的標準,來解讀並且批評《喜鵲謀殺案》,如果只是作為自己的感受,那自然沒問題。但若是以此為論點,而對外發出「不推薦」的評論,那就需要慎重了,並不是說《喜鵲謀殺案》的質量會因此受到貶損,只是暴露了對推理狹隘的無知一面,只會讓人感到羞恥。


總體而言,這是一本對我來說中規中矩沒什麼感覺的小說,既沒有驚艷感,也沒有坑爹感。

涉及的動機的詭計很無聊,只能通過英語書寫才能發現,令我個人作嘔。

至於獲得那麼多榮譽,我的個人臆測是歐美沒有受到過日式推理的洗禮,有大驚小怪之嫌;日本則是老見到各種奇奇怪怪的難得碰到這麼正的。當然,共同點是雙方都很久沒有出現阿加莎風格又寫得不錯的推理小說了。

小說本身配得上這樣的獎項,但不是因為它足夠優秀,而是它沒那麼糟糕。

它就好像阿加莎無人、東快、羅傑以外的作品,你問我好不好看,我會說好看,但當你讓我推薦推理小說的時候,二十本以內我絕對提不到它。

當然我最想不到的是這問題下都能引來之前一個回答沒有偏偏要在這裡一句話劇透的賤人。


對於《喜鵲謀殺案》這本書,我本是一無所知,之所以會買來,是因為有天晚上一邊陪娃睡覺一邊看手機,偶然看到了編輯團隊的一篇推文,提到編輯們看書稿的時候是如何的欲罷不能,又是多麼迫切地把這本書出版出來。通篇文章就是在說,神作!神作!神作!於是我明知推文都喜歡這麼濃墨重彩(語言誇張),但作為推理小說迷,還是被好奇心吊足了胃口,便對這本書種了草。

也不怪別人誇得猛,客觀來講,此書確實有優秀的榜單成績,在推理小說評價體系成熟的日本,登上了5個推理榜單的首位,其中2個是海外分榜。中文版的封面與其他語言版本的一脈相承,但我認為插圖方面比日文版的好不少,吸引力大大加強。腰封上編輯很取巧地用了「橫掃日本五大推理榜單」的敘述,「橫掃」一詞是一種聰明的話術,如果是不甚了解的讀者,想必對於江戶川亂步獎這類更頂級的獎項就不甚熟悉了吧。作為一本英語寫作的推理小說,在歐美榜單上也表現不俗。總之,這本書對於喜歡推理的人來說,吸引力不小。

利用陪娃上輔導班的時間,以及參加集體合唱演出候場的時間,斷斷續續看完了這本書。總體來說,不知道是不是期望值很高的緣故,我覺得它並沒有達到「神作」的水平,甚至距離「神作」的差距還是比較大的。但是它本身也是一本佳作,值得一讀。從幾個大維度上我的評價是——

整體架構有新意;推理邏輯完整無傷;故事節奏把握得很好,不愧是知名編劇;人物情感動機能夠支撐情節,但是在描寫上還不夠touching,這方面的功力距離它所致敬的阿婆以及我所喜愛的東野,都還有點遠;trick的設計經得住推敲,但是關鍵節點有些單薄,沒能匹配得上前文為其鋪墊的複雜度和在整個故事中應有的分量。

接下來,如果你也是推理迷,我們就來詳細聊聊這本書的一些有意思的地方。

《喜鵲謀殺案》的第一大特點或者說創意,是「書中書、案中案」的整體布局。這有點像編程上的嵌套結構,只是你並不知道子函數什麼時候會有返回值,也不知道這個未知的返回值對應主函數的什麼變數。一開始的時候,什麼案件也沒發生,只是一位編輯周末坐在桌邊開始看合作多年的名作家新交的偵探小說書稿。接著我們就進入了嵌套的偵探故事裡。書中的「虛擬世界」(也就是名作家寫的偵探故事時空)和「現實世界」(也就是編輯本人所在的時空)之間究竟會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關係嗎?兩者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來「打通」?這就是《喜鵲謀殺案》整體架構上布置的第一個懸疑。

而這個懸疑一直隱藏著,直到你(一開始真有點不耐煩後來漸漸投入進去地)閱讀那本「書中書」到漸入佳境時,才突然冒了出來。所以說,這本書的前半部分(也就是「書中書」的大部分故事)對於看過阿婆幾乎所有小說的我來說,總感覺無功無過,某些片段甚至有些乏味;但是,全書到了後半部分,嵌套函數突然break回了主函數,或者說是故事主線情節突然「撞」了回來,趣味突然一下子就出來了。從那之後,偵探角色的身份發生了變化,「現實」與「虛擬」開始交匯,直到最後揭開謎底。

全書的情節節奏由慢到快,懸念上層層遞進,只讓人覺得越來越精彩,最後的揭底也是全部情節的高潮,一點也沒有虎頭蛇尾的感覺——這說起來好像沒什麼,但在我讀過的懸疑類小說裡面,已經是非常難得了,哪怕很多知名作家的作品也做不到。雖然真兇的身份我之前已隱隱猜到,並且某些關鍵線索(關鍵人物)的出現有點生硬,但我覺得結局部分是成功的。

「書中書、案中案」固然是一個討巧的寫法,但是能成功駕馭好,也是頗顯功力了。

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是,「書中書」的作者簡介、偵探小說系列簡介、媒體熱評,這些做書的細節,一個不落都有了,作者非常細緻,作為編輯不禁會心一笑

《喜鵲謀殺案》的第二大特點是它是一本「致敬體」的推理小說,這顯然與此書作者的寫作經歷和寫作風格都很有關係。Anthony Horowitz本身是偵探小說作家兼編劇,他是柯南·道爾產權會唯一授權續寫福爾摩斯故事的作家,同時也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粉絲,擔任過多部《波洛》的編劇。

作者Anthony Horowitz照片

柯南·道爾和阿婆代表了英國甚至世界偵探小說的一個黃金時代。兩人有共通的特點,比如一名聰明但是有怪癖的偵探,配上一名忠厚真誠、有社會地位又總是不明所以的助手;也有不同之處,比如福爾摩斯不擅長與人打交道,在房東太太的牆上打子彈,在冰箱里藏人頭,總是習慣於「像獵狗一般」趴在罪案現場尋找細節,聲稱「犯罪現場去一百次都不為過」;而小鬍子比利時人波洛就有潔癖,睡覺從不開窗,早餐吃兩個煮雞蛋必須一模一樣大,總是西裝革履,與各種各樣的人談話聊天,看不上到處「嗅」證據的偵探類型,號稱用頭腦里的「灰色細胞」就足以找到真相;到了單身的馬普爾小姐(其實是老太太一枚)那裡,就是號稱坐在安樂椅上聽聽案情就能做判斷了。

「阿婆」阿加莎·克里斯蒂

《喜鵲謀殺案》是像阿婆致敬的,而且致敬得極其明顯。致敬其一是童謠體架構,但因為這本書是「書中書、案中案」的結構,所以這裡說的是嵌套在裡面的那本書。作者借用了一首英國童謠Seven Magpies

One for sorrow, Two for joy

Three for a girl, Four for a boyFive for silver, Six for goldSeven for a secret, Never to be told

這種「童謠體」架構,阿婆常用,比如留給我深刻印象的Five Little Pigs(又翻譯為《啤酒謀殺案》,其中借用了英國童謠《五隻小豬》),Tick Tick Tock(中文譯名忘記了),以及大名鼎鼎的And Then There Were None(即《無人生還》,借用了《十個印第安小矮人》這首童謠)。

《五隻小豬》(又名《啤酒謀殺案》)的劇集海報,這個故事中女主人公的人物塑造帶給我很大震撼

這是一種很有意思的架構方式,看起來只是一種借用,因為故事與童謠的內容沒有很直接的關聯,只是每一章使用童謠的一句,串聯起來完成整個故事。但是如果你去體味童謠語言帶給人的細微感受,就能體會到不同。我之前短評過一本兒童讀本《鵝媽媽的故事》,這本書中包羅了許多歐洲中世紀流傳下來的童謠,這些童謠並不像我們國家的兒歌一樣,語句通俗單純,講述樸素道理,它們雖然辭彙通俗,含義卻不成通俗邏輯,仔細推敲句意,想像空間很大,往往帶給人一種神秘,甚至恐怖的味道,說是「細思恐極」完全不過分。比如大家耳熟能詳的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據說就影射了著名的王后安妮·博林被砍頭的歷史事件。(這裡插一句,歐洲中世紀童話是一種特殊的文學,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推薦去看《格林童話》的早期版本,以及安吉拉·卡特收錄編寫的《精怪故事》,相當有顛覆感。)從這個角度來說,這些古老的、語焉不詳的英國童謠,倒真是太適合被借用來寫作偵探小說了。

David Suchet飾演Poirot的這個系列是我最喜歡的一個版本

致敬其二,當然是如同大偵探波洛一樣的「訪談式破案」。具體表現就是讓偵探逐一與案情相關人物見面、訪談,並且每一個人物「似乎都有嫌疑」。只不過,相比起阿加莎以女性特有的情感視角,挖掘人物性格、情緒和動機時那種鮮活代入感和撼動力,安東尼在描寫各個人物的情感個性和動機方面,筆力略顯不足。回憶起《尼羅河上的慘案》《東方快車謀殺案》《五隻小豬》等等作品,在我們最初為兇手的詭計和偵探的揭秘感到意外和精彩之後,時間越久,留在我們心中的,越是那些機關之外的東西——令人恨不起來的兇手、那些欲說還休的情感動機、讓人訝異又深深震撼的人物關係、正義與非正義論題的層層衝擊……日本的東野圭吾的某些作品,也寫出了這種磅礴的力道。而《喜鵲謀殺案》這本書,我們讀完全書之後,能夠充分體會到每個人物行為動機的合理性,能從心中理解接納,毫無違和,我們也能感受到作者在朝著那個寫作方向邁進,試圖將人物的情感從紙中透出來,但終究還是傳達得弱了那麼一些。

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功夫在詩外」吧。

《東方快車謀殺案》是奇作,同名劇集里,當偵探明白了事件的真相,面臨正義該如何定義的抉擇時,那漫天的大雪彷彿下進了每一個觀影者的內心

最後我想寫的一件事,是我個人關於這本書的一些奇怪聯想(算是胡思亂想吧,當不得真)。

上文已經講過,這部小說的結構是「書中書」,故事中的「我」是一名編輯,故事是從「我」閱讀一本新書稿開始的,這本新書稿最初看起來生動、有趣、正常,卻最終牽連著秘密、詭譎和真相。「嵌套的函數」與「主函數」之間雖然是有一個明顯的「返回值」,但其中有多處微妙的聯繫,全都暗暗指向真相。

這本來沒什麼,一種巧思而已,雖然作者也借書中人物之口,評價過作家與作品人物原型的關係、寫作時頻繁「致敬」的動機、作家自身經歷對作品構思的影響,等等,但都可以歸作寫作內容本身。

我本來就是這麼想的,畢竟讀偵探小說的第一遍,就是想長驅直入地找到兇手,無暇其他。直到我全書看完,打算寫這篇書評,於是翻看了Anthony Horowitz的作者簡介時——

因為不想劇透,所以也不好多寫什麼。但是我隱約感覺這份作者簡介,與他的書里的作家,還真有那麼些共通之處,再回想一下,這本小說自身的許多特徵,不也是那本「書中書」的特徵嗎。

所以,「嵌套」究竟有幾層呢?


這本書多次看到推薦,讀完覺得只能說還過得去,並沒有太驚艷的感覺。

本書的最大特點是,案中有案,一位作家寫了一個偵破小說,但自己卻被殺了。出版商為了能完整的出版他的這部小說,在搜索小說結尾章節的同時,踏上了尋找謀殺作家的真兇之路。

就我個人而言,並不喜歡這種看似精巧的套娃設計 - 講故事就努力把故事講好,不要玩弄寫作技巧;讀者剛熟悉了一個故事背景構架,卻又轉換到另一個世界中,這種切換給讀者帶來額外的消耗。

更重要的是,這種疊加設計,實在很勉強,為了把書稿中主角的遺書偽裝成作家的遺囑,需要額外做不少事情,而任何一件出了問題都會導致兇手的陰謀失敗。有人說,最高明的謀殺是最簡潔的,最乾淨的,找不出任何多餘的東西,這很有道理。我實在看不出兇手為什麼傻到這種程度去做這麼多多餘的事情來偽裝這個謀殺?

唯一的解釋,只能是作者需要兇手這麼做,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完成上述看似輕巧的套娃設定。這恰好顛倒了主次 - 本應該一切為小說的主題服務,而本書卻是人物和情節為了作者的寫作技巧服務,於是這就造成了兩條線的生硬和勉強。


剛看完,就順著看的時候的感受來說一下吧。

會看這本書,也是看了這本書橫掃了日本四大榜單,才有興趣看一下的。

我一開始是聽的有聲書,然後是看的電子版。

一開始是現實中的編輯開始閱讀龐德的故事,因為是聽的小說,我以為可能是誰做個了序之類的,總之也沒有非常在意。

書中以女管家的死亡作為開場。不停的變化敘事人物視角,展示不同的人物性格。

第一感覺就是很古典,文學性比較強,小說中主要通過描寫人物來推進。那這個也基本奠定了之後詭計的核心,可能也說不上是詭計了,反正肯定會圍繞著動機去開展的

後面故事進行到馬格納斯的死亡,那故事也開始漸入佳境,信息越來越多,小說中的人物也越來越豐滿,總體而言與日系推理不同,但這種體驗也不錯。

可以說,書中這部分是閱讀感受最好的那一部分。

故事在偵探龐德收集完所有線索的那張戛然而止。書中又回到了對於現實的描寫。

和故事中一樣,現實線的一開始,也使用了幾個敘事視角,把現實中的人物關係梳理了一遍,然後把視角歸集到女編輯蘇珊這裡,和故事中歸集到偵探那裡一模一樣。

那基本上還是可以確定,不管是哪個地方的案件,作者和偵探都沒有去圍繞著案件本身展開,而都是通過訪談形式,描寫嫌疑人和被害者的人物關係,各個人物之間的聯繫。

當代推理小說,作者通常會描寫一個不可思議的犯罪方式,或者是犯罪順序,使得犯罪路徑收斂到足夠窄,同時會下意識使用上帝視角,將一些寬泛的條件排除。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提供某種確定性,至於如何把這個確定性找出來,則就是偵探(作者)的功力所在。

而本書通過曖昧的主視角語言描述,故意模糊了案發現場的確定性,從而導致是各個人物都有可能去犯下罪行,進一步說明了本書的目的本就不是圍繞著詭計而展開

隨著書中進一步的開展,現實中很多人物都是故事中人物的原型。

那看到這裡,感覺會不會是,虛擬故事和現實的鏡像中,存在著某種聯繫性,後面會通過這種聯繫性,可以從各種相似事件中,去剝掉偽層,找到真實。

並沒有

最後就是解答環節了。

說實話,這個解答很「古典」,換言之就是不咋的,只有偵探才能建立的聯想,「體面人」的自白,沒有證據之類的。

虛擬和現實的推理聯繫性也沒有,那就沒啥好說的了。

我只能認為故事和現實,只不過是一種結構上的取巧,是沒有信心從正面解決問題的一種小聰明

作者還設置了挺多彩蛋,例如:

1、致敬,情懷

2、字謎,包括用地鐵,鳥類進行起名

3、多次的模糊性別

4、書中最後一句話,偵探和兇手

但是以上都無法從彩蛋變成碎片化敘事的一部分

總結:

龐德的偵探故事、現實中的作家被殺,從推理角度乏善可陳。

兩邊的故事,並沒有一個緊密的結合性,或兩個故事關聯導出第三個故事。

綜上,大概是一本中等水平的作品,獲獎可能是因為平衡了文學性吧,人物描寫的確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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