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確實和魯迅打過筆仗,但是即使在魯迅本人的視角這也是人民內部矛盾(1935,1936魯迅在雜文里明確提到),何況魯迅逝世後郭沫若立馬錶示了哀悼,這說明什麼已經很清楚了


若說兩人先前的爭鬥全是誤會,大水沖了龍王廟,恐非盡然。中國的文人何等的相輕,卻又何等的愛惜羽毛,這在我乎有時都能有意無意的感覺到。

大概不少文人,有時討厭別人指出他任何的毛病,郭沫若也未能免俗。何況先他回國的一眾小弟,都是惹事精,造成一些難以消除的芥蒂。所謂「背後的放冷箭」後來查清,多是這種後遺症的發作。有後遺症,就容易生出誤會,而郭在異國事理難明,又愛惜羽毛,就難免稍受觸碰即反唇相譏

但1935年11月華北自治,接著一二九運動要求政府抗日。雖中日的全面開打仍需時日,中華民族確實危急到了這個地步,人們普遍的預感亡國無日

這樣的年頭,郭沫若還願為區區翻譯和口號之類,和魯迅筆戰不休嗎?魯迅1936《給徐懋庸的信》說,我們的爭吵從來不是為了個人恩怨,郭沫若也就借著這話下台階,說了點好聽的,那篇《蒐苗的檢閱》

但郭在魯迅生前,究竟沒看他多少文章,直到死後,才像蔡元培那樣,趕緊大看特看起來,也才有了一種猛誇的筆調。


因為所謂的「杜荃」是不是郭沫若還兩說。

有個叫陳早春的,是《魯迅全集》第四卷責任編輯,他說有個叫「杜荃」的,是郭沫若的馬甲。當時,郭沫若因為噴校長、參加南昌起義,流亡日本,1928年噴魯迅的,是一個筆名「杜荃」的,魯迅曾懷疑是郭沫若的馬甲。當時,無論魯迅還是郭沫若,日子都不好過,為了不被報復,寫文章的時候都大量使用馬甲,各自弄了無數個小號,時間一長,他們自己都未必記得自己用過的馬甲和寫過的文章。

而到了郭沫若快死的時候,別人問郭沫若有沒這回事,郭沫若說「記不起來了」。然後,那個陳早春說郭沫若「事實上是默認了的」,

然後,《魯迅全集》的一條注釋里說「杜荃」是郭沫若。所以,郭沫若對魯迅的評價前後變化才會那麼大。老夫的看法是,「杜荃」是郭沫若的可能性,非常低。當時的魯迅,又不是什麼老虎屁股摸不得的大人物,

要說地位,在鍋皿檔那邊,魯迅是讓他們痛恨的,

在我黨那邊,郭沫若南昌起義時期就參加了我黨,魯迅根本不是黨員。郭沫若要噴魯迅,用自己常用馬甲,根本不用承擔任何後果,所以,根本犯不著為了噴魯迅,專門弄個馬甲。

——除非郭沫若是穿越者,知道若干年後魯迅會得到毛主席的讚賞。


因為這兩種評價,包含著郭沫若自己的看法,和主席的看法。


郭沫若及創太二社與魯迅筆仗的目的是爭奪左翼新文化思想市場的話語權,為創造社爭取更多的市場份額。所以

郭→魯:反動老作家+封建餘孽=二重反革命

魯→郭:才子+流氓。

所以魯迅一死,競爭環境消失,人死為大,郭系創造社成為左翼文壇最強勢力,那麼,郭向社會大眾拿出一個比較公允的態度就是順理成章的。魯與郭是市場競爭。

與此相比較的例子是梅蘭芳,魯迅曾多次諷刺梅蘭芳,且多是人格侮辱。梅蘭芳也對魯迅腹誹不已,所以即使在建國後,對魯迅的推崇達於極致的時候,梅蘭芳也從不發表回憶魯迅的文章,從不參加紀念魯迅的活動。魯與梅是私仇。

正如崔永元與方肘子的轉基因與非轉之爭,完全是背後的商業利益之爭,所以小崔雖然表面上慘輸,非轉商城也破產了,但小崔不會為此而再次抑鬱,依然好好的當大學老師。這只是一次商業競爭的暫時失敗。

而小崔手撕馮老炮則完全是私仇,為此,小崔無所不用其極。不但連"好男不和女斗″的尺度都棄之不顧,一把搞跨了范冰冰;而且還向稅務實名舉報,完全沒有"江湖事江湖了″的覺悟,這就是不死不休,報仇的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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