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今天美國確診100萬,但目前來看特沒譜該吹牛吹牛,美國人民該抗議抗議,講這次疫情對燈塔內部社會有多大根本性的影響真沒感覺。這幫傢伙的思維真的是一點變化沒有,政黨攻訐,選民遊行站臺,媒體各為其主。

是不是像中國春節的階段性社會暫停,無形中為國內抗疫創造了條件。燈塔可能的大選真的帶著他們的新冠防治走向了一個未知領域。


美國歷史上是有反映南北戰爭時期的傷痕文學的,有名的像飄,沒名氣的像冷山,我覺得都挺好看的。南北戰爭時期美國人口總數3100萬,掛了75萬,大約2.5%的死亡率。

新冠肺炎估計確診1000萬時候就有了吧,美國人也是人,人就有感情,看著身邊人離開無動於衷是不可能的。


美國好歹基本羣體還是市場化的

在市場化環境中不會出現大眾的傷痕文學

中國之所以出現傷痕文學,是因為原來不對稱的特權體系人羣的溢出

就好像方方那樣的人一樣

他們都是帶有已經失勢的特權,但是在某些口子上依然能夠利用殘存已有資源抱怨的人

非常類似於《銀河英雄傳說》裡面萊因哈特打禿鷹之城時候,那些老貴族們所展現出的「貴族病」——由於這個緣故,銀河帝國的基層文化自然消費很少,所以貴族給什麼就看什麼,貴族的東西在他們那裡依然很有競爭力,這才會出現傷痕文學從上而下普及給大眾。

這就好像我們當年只有樣板戲,結果樣板戲看膩了,這個時候只要給點什麼就都會看的。

而美國的話,至少基本市場還是市場化運轉的,競爭力並不弱,至少不比畸形上級弱,所以美國不可能產生自上而下的大規模傷痕文學。

但是民間近似的東西是有的,比如說幫派歌曲,很多RAP主題等等。

在上層失去了控制能力後,下層是沒必要陪著上面的人一起傷痕的。


靠疫情無法出現傷痕文學。美國在思想方面早就和晚清一樣,覺得自己是天朝上國,是神選之國,是世界的燈塔,是人類之光,自己是不會有錯的,錯的是外面的世界,錯的是中國。

美國自從蘇聯倒了之後,成為世界唯一的超級大國已經有30年,想打哪個國家就打哪個國家,覺得牛逼得不得了,即使在冷戰時期都已經能搞出那麼多的河殤派,說明美國人自我感覺良好可不只是幾十年的事情,已經根深蒂固了。

我覺得我對美國的認識有一個嚴重的錯誤,那就是我以為美國確診到50萬之後會對疫情有所重視,有所改變,但是我錯了,現在都148萬了,還在玩甩鍋遊戲,還在忙著搞政治鬥爭,搞陰謀論,死亡人數88000+,用不了多久就會超過10萬。這些人對美國政客來講就只是數字。可能他們還看得不耐煩了。

對於美國上層階級來說,死掉的只是窮人,老人,都是NPC,根本就微不足道。而底層人民又被政客洗腦了,轉移視線,覺得這是中國搞的鬼。這跟晚清有什麼區別?上層傲慢自大,中層醉生夢死,底層麻木不仁。

能夠讓美國出現傷痕文學的,還得靠好萊塢電影裏常出現的那些天災,毀滅性超大的那種,比如黃石公園火山爆發那樣的天災,直接就把美國搞到半身不遂,讓美國人瞭解一下再會玩也玩不過環境,今天燈紅酒綠明天滿地狼藉是什麼概念。或者是戰爭,就像晚清時那樣,大清帝國被打懵逼了,被打到懷疑人生了,經歷過一系列的改革之後發現難以追上攻打自己的國家,發現自己國家的文明發展程度遠遠落後,才能讓美國自上而下地懷疑自己,否定自己,進而產生傷痕文學。當然我沒說中國要去打美國哈,現在我國還達不到那個程度。但是搞搞意識形態,文化輸出,噁心噁心美國佬,這個是要的~

如果沒有一次具有毀滅性的,完全顛覆美國全體人民三觀的事情發生,那麼美國不會那麼容易出現傷痕文學,他們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但也是因為這種自我感覺良好,能夠不斷地讓美國拿石頭砸自己腳,對此我是表情嚴肅的,只是有人在我旁邊放土嗨蹦迪音樂讓我自動抖腿的,你不要看我抖腿卡點啊,我其實還是深表遺憾的啦~

forget it~I will do it some time···

握著我的抱枕···


李白的詩,和杜甫的詩,有很大區別,

如果李白的詩是盛世詩,那麼杜甫的詩就是有點傷痕文學的味道了。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

感受一下杜甫詩的意境。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感受一下李白詩的意境

兩位同樣偉大的詩人,風格的差距,就差在一個安史之亂上。

同樣,任何國家的傷痕文學的出現的前提,是傷痕,是痛,是戰亂,是大低谷。

美國的《飄》(《亂世佳人》的原著)就是美國版的傷痕文學,寫的是南北戰爭之後南方人的生活圖景。

任何國家,任何民族,不結結實實地挨一通暴揍,被徹徹底底羞辱一番,是不會出現傷痕文學的。


有點難,畢竟印第安人已經差不多沒人了。


美國不需要傷痕文學,人家習慣的是直接正面懟臉


你看完《K連》,《永別了武器》,《細細的紅線》,《父輩的旗幟》,《裸者與死者》,《凱恩號嘩變》,《奇蹟的勝利》,《五號屠場》,《野戰排》,《獵鹿人》,《現代啟示錄》,《戰爭與回憶》,《第一滴血1》,《殺戮的一代》,《查理的戰爭》,《信使》,《綠區》我就告訴你。


參考婦聯4響指PTSD。

當然不是說真要死一半人才會有傷痕,而是說傷害範圍要足夠廣,帶來的影響要足夠深遠,才會有足夠多的人產生共鳴形成「傷痕」。

我們武漢人其實就有不少已經產生了PTSD,比如我某天晚上走在家附近的街上,發現一家以前常去的餐廳已經改成了服裝鞋帽大甩賣,眼眶就紅了。

而至於那些因為新冠失去了親人的武漢人……

然而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例如國家公祭日期間,大部分湖北人武漢人包括我即使沒有強制,也會自覺中止娛樂活動三天,可還有少部分湖北人武漢人卻也對禁娛頗有微詞,就不要說外省了。畢竟對於一部分人來說,刀砍在自己身上才會痛。我沒有指責這些人的意思,完全能夠理解。

說回美國,美國國情那就更分裂了,滅霸打響指不挑人,新冠老爺挑人,死得多的是黑人、老人,跟我4chan白皮有什麼關係?甚至還有缺德的要畫漫畫嘲諷boomers(嬰兒潮時期出生的老人)死的好喜大普奔一下。這種人大量存在,美帝大概確乎是該亡了。

新冠終究不是死亡率非常高的傳染病,最終死亡人數不超過一百萬,傷痕文學是不太可能出現在美國的。

另外以我個人來說,實在看不出來這個問題有什麼值得歡天喜地討論的,終究是個悲劇。


不會。

不過原因當然不是美國人有槍有選票。

槍打不死隱瞞信息炒股的議員,打不死發國難財的駙馬爺,打不死宣揚注射消毒液的總統,當然更打不死新冠病毒。

槍都不行,選票就更別說了。

再重複一遍,傷痕文學的核心本質是教育發展領先工業化,這是結構性矛盾,而不是孤立的一場天災。比如唐山大地震、汶川地震、死的人比疫情多得多,也沒見產生了什麼地震傷痕文學。

但不是美國不會產生傷痕文學,類似的結構性問題在美國也有,就是去工業化和產業空心化帶來的失業,也就是鐵鏽帶。

不過美國人民比較會苦中作樂,他們不寫書,而是選了個小丑,讓他上臺表演,放鬆身心,緩解壓力。


當交通事故來不及弄死這些作家的時候


你不能用中國的歷史邏輯去套美國

傷痕文學的出現,一個根本原因是中國的文人自古以來是一個相對獨立的階級,文人有獨立的晉陞渠道,在上千年的歷史中甚至可以說是壟斷了晉陞渠道,一個獨立的階級本身就會為自己發聲,而文人階級尤甚,因為筆杆子就是他們的權力基礎,體現到現實中,傷痕文學不僅僅是一個文學浪潮,也是一個政治浪潮,這個政治浪潮的具象化,就是知識分子主導的全盤西化思潮。雖然到80年代隨著科學技術的普及和義務教育的推廣文人階級的現實基礎已經式微,但是這種傳統是刻進中國文藝工作者DNA的,一直到今天都是如此

而西方就不一樣了,西方文人沒有獨立的晉陞渠道,因此也就沒有獨立的經濟和權力基礎,他們必須依附於掌握著經濟和權力基礎的階級,中世紀時代他們依附貴族,資產階級崛起之後就依附資產階級,文藝復興就是一次典型的由依附於資產階級的文人主導的思想解放運動,這種依附關係一直延續到今天,西方的唱片業電影業出版業都是由大資本絕對控制,這種控制到一個什麼程度呢?在互聯網普及遠遠落後的中國,在21世紀頭一個10年出現並且至今仍有餘波的網路歌曲熱潮,在互聯網龍頭美國卻沒有出現,少數幾家唱片發行商牢牢控制著榜單前排,這背後是數百年的積澱

我這裡沒有比較優劣的意思,看一些我的知乎言論就知道我是一個極端反感舊文人階級的人,而西方這種文藝和資產階級的特殊關係更是直接推動了人類政治文明的進步,但是這裡面沒有優劣,這只是兩種不同的歷史邏輯。這件事展開說夠好幾個博士畢業,我沒有這個能力

說回現實,在這種邏輯下,當今西方文藝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什麼呢?對外推廣價值觀,對內壓制公權力。推廣價值觀是為了跨國資本前線的擴張,壓制公權力是為了跨國資本後方的安定。渲染「非正常國家」的苦難,無限拔高「自由思想」的地位,污名化公權力,這都是當代西方文藝的重要議題

而很不巧,這都是新冠悲劇的直接原因。換句話說,西方新冠疫情的悲劇,恰恰是跨國資本和民主政體之間角力獲勝的結果,你現在寫傷痕文學,打的是誰的臉?嘿嘿嘿,如果西方的劇情是武漢這樣,疫情來勢洶洶,政府當機立斷,付出重大代價之後艱難扭轉形勢,那倒是真的會有鋪天蓋地的傷痕文學,可惜不是

那麼你可能會問,西方出版自由言論自由,難道民間不會為自己發聲嗎?會的。其實過去40年美國有一個東西有傷痕文學的性質,這個東西叫做hip-hop,hip-hop就是黑人區的傷痕文學,是一個被偽裝成種族的階級為自己發聲的產物,最早的一代說唱歌手講的正是在毒品和槍支泛濫中艱難求生的故事,他們在字裡行間對美國體制的指控,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政客敢於公開討論

然後呢?然後hip-hop就變成了眾所周知的樣子,期間有的人離奇死亡,有的人突然過氣,有的人在如日中天的時候被唱片公司禁止發專輯,還有的妥協之後順風順水。歷史上銷量最高的說唱歌手是一個白人,第二是一個猶太人,他們都是偉大的歌手,但是他們能代表hip-hop最初的動機嗎?

新冠給普通美國人的苦難,比槍支和毒品給黑人的苦難小千萬倍,如果新冠也催生了什麼傷痕文學,那連招安都不需要,自然就會湮滅在歌舞昇平的大眾媒體中


需要掌握話語權的人大批量經受悲劇纔有成為現象的傷痕文學……

現在美帝的社會問題還沒怎麼直接影響到那些能發表雜文,出書,或者能在網路上獲得諸多粉絲反饋的人羣呢……

別提那羣白左,他們更願意寫政治正確人羣的悲劇,對不符合他們敘事的更普遍的悲劇可沒什麼需求。或許我們可以看到幾本寫新冠疫情中的黑人的書火起來,但對在此之上的進一步推進,我並不樂觀。

得到那羣白左脫離一如既往的旁觀者視角,大片大片地親身體驗一家六七口人半數在醫院門外死於呼吸衰竭的程度之後,他們才會為類似傷痕文學的作品傳播提供足夠的羣眾基礎。

至於那羣基本不掌握任何媒體渠道的川普支持者,他們的悲劇相比於黑人一類的政治正確羣體,不大可能獲得大範圍的輿論關注。

當然,你可以說他們總歸有自己的社交網路賬號,但是別忘了zhi hu的限流技術是和誰學的……


不會出現。

一個總統公開建議自己國家的公民注射消毒液來消滅病毒。

多年之後回憶起來,你會覺得這是傷痕?

多年之後,美國公民回憶起疫情來,還沒等著哭呢,先笑了,這怎麼傷痕得起來。

開玩笑的。 @竹青

你以為美國是想玩傷痕文學

不,美國表示自己更想體驗蘇聯笑話


朝鮮也沒有傷痕文學 傷痕文學要有轉向的大環境才能自省,美國還玩摩托車黨裝愛國者被金毛檢閱的階段,更像是希特勒上臺的感覺。


入關啊,入關之後人人傷痕文學


在座的哪個不是炎黃子孫?就算你是少數民族,也是生活在大東亞土地上的少數民族。

大河之殤說了,說你東亞土地就是賤,黃河母親河養出來的都不成。

好了,傷痕文學出來了。

美國國父是英國人,主體民族是日耳曼人,伴隨著世界各地的移民。

密西西比河養育出來的孩子都被上述移民殺得不剩1%人口了,連傷痕文學都沒得寫了。

美國疫情哪怕把人口清除乾淨了,也不會有傷痕文學,因為人家的根在舊世界。

你除非美國團滅,歐洲疫情讓人口十不存一,纔有可能在歐洲出現傷痕文學。


我今天算是見識了美國式的言論自由。

@汗青

我隨便說了一句話,普通人的呼籲不能代替文學的訴求,就直接拉黑。

從這就可以看出,什麼叫做言論封鎖,什麼叫做思想禁錮。

一種文學,首先就必須是一種文學,是由具備良好文字功底的人寫的。

普通人能夠發聲,和有文字能力的人寫文學作品,能一樣嗎?

美國現在這個情況,說話的人都被炒魷魚了,輿論瘋狂帶節奏,麥卡錫主義盛行,可見,這之後必然有反思的文學作品。

普通人在網路和媒體上的謾罵,並不能取代美國人對體制缺陷的反思。

為了聽不到這樣的話語,將其他人拉黑,這大概就是美國的民主和自由?


人家的政府是物業公司。你覺得小區物業有問題,你要麼自己換個小區(移民),要麼聯合其他業主在業委會投票換個物業(選舉),就沒有讓物業改過自新這個選項。

我們的政府是家長。你覺得你爸媽有問題,要麼成年之後趕緊經濟獨立搬出去養活自己(移民),要麼跟家長多溝通解決矛盾(民意),但你不可能把你爸媽換掉。

所以無論疫情到哪種程度,美國都不會出現傷痕文學。青春期的叛逆行為,只可能發生在子女和家長之間,不可能發生在業主和物業之間。業主和物業之間只有法律關係,所以如果疫情真的控制不住,倒是可能會有美國民眾起訴美國政府。


美國版的傷痕文學,早就有了。不必等到這次疫情。

揭露屠殺印第安人的、批判南方奴隸制的、反思越南戰爭的,一大堆。

只不過,它們在知乎有個共同的標籤——白左。


能用輿論解決的問題,就不用選票;

能用選票解決,就不用槍。

能用槍解決的問題,就不用文學。

美國人用文學解決問題的案例是《湯姆叔叔的小屋》,當然也用了槍和選票。

什麼時候文學才起重要作用?就是你手裡既沒有輿論武器,也沒有法律武器,也沒有選票,也沒有槍的時候,文學是最末的選項。

所以,要防止有人拿文學做武器,要控制好出版社,要控制好作家。所以,特朗普當務之急是把作家都納入體制,然後宣佈全國出版社由他本人進行絕對領導。

補充一點,電影《冷山》,屬於廣義上的傷痕電影,海明威的一些作品也有「傷痕」的印記,但不能嚴格算作美國式傷痕文學。比如大家熟知的《老人與海》,底色還是堅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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