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邀請。一般在夢裡的時候我都是做出一些下意識的行為,所以經常也會懊惱,為什麼沒有大膽一些,或者再多做一點。但有一個夢,很短,卻讓我很慶幸也有點自豪。

那是像是末世的一個夢,感染喪屍病毒的動物開始四處橫竄。我家裡進入了一隻變異的倉鼠,它跳得很高,我站在門口,表姐和外甥女在我後面的屋子裡,那個倉鼠一直在逼近,我用力去把它打落,卻覺得手心一陣疼,一看之下卻腦子嗡地一聲,這一掌拍在了它的面門,就已經有了一個傷口。

電影裏的確都是騙人的,纔不是所有人都是主角。當你發現自己是炮灰之一的時候,會十分的心有不甘。

一瞬間感到身上忽冷忽熱,視線也有點模糊,我想這是要變異的前兆,我轉頭看了一眼表姐和我3歲的小外甥,她還那麼小…

沒時間了,我轉頭奔向窗檯,跳了上去拉開窗戶,站在了窗檯外的邊緣。

——如果我要變成喪屍了,我就跳樓,絕不要害死家人。

然後就感覺在頭暈中,視線越來越扭曲模糊,視野褪色,最後我放開了抓著身後窗框的手,身體墜落。

醒來以後我覺得,這種有點像電影《喪屍世界大戰》裡布拉德皮特飾演的男主,在大樓頂上,發現自己疑似受傷可能感染,就立刻將妻兒推到救援人員那邊,自己站到了大樓邊緣,也是這樣的想法,一旦變異就立刻自殺。

我在夢裡做出了我能做的所有努力,去保護家人,保護身邊的人。我一向運氣很非,也許在各個小說的場景裏,我都會化為炮灰活不了兩章,但是歷史是由無數人的努力一起創造的,並非只是寥寥幾個英雄的作用。生死存亡的關頭,即使真的夢境成真,我也不會後悔所做。


前天晚上,我怎麼都睡不著了,腦子裡總響著六字真言,然後慢慢睡了,就趕緊腿上有什麼東西往上爬,很虛無,但是能感覺到。然後妹妹就有感覺了,然後我就強行醒了,開著檯燈又睡的。

我不大敢碰宗教,以前天天聽六字真言結果聽成雙向情感障礙住過院。但是不知道那一晚怎麼腦子裡就揮不去了,很怕複發,也怕鬼神。


我突然心生懼意,暗道不妙,但又說不出為什麼,只好把外套從椅背上拿下來披到身上準備去上個廁所。出了門站在樓梯口,卻又突然變了主意。

看著樓道窗戶外泛黃的天空,我越發的焦慮起來,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實在壓抑不住這種感覺,我急匆匆的跑下樓梯,牆壁上嵌著的發著閃爍綠光的安全出口的指示牌無疑讓我更加不安。

出了辦公室大門,我終於明白過來我為什麼感到不安。所有的植物都變得巨大無比,許多綠色並略泛著妖異血紅色的藤蔓竟把許多建築緊緊環繞,街道上空蕩蕩的,只有我所在的辦公樓還沒有被損毀。

我顫慄著,卻又訝異於我對危險的直覺。緩緩邁出一步,破碎的瓦礫硌的我腳生疼,幾乎站立不穩。

我得回家看看。

腦子裡突然生出這麼一個想法,使勁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正值炎夏卻遍體生寒。

「這麼光明正大的早退,也不知道上司知道了會不會······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如果這次平安無事,就算被辭退也無所謂了······」我使勁捏了捏發麻的手指,頭也不回的朝家走去,不管我身後的辦公樓會不會被變異的植物纏上都不會與我有關係了。

道路損毀後我幾乎認不清回家的路,只憑著直覺向家的方向趕,路上奇怪的東西越來越多,昆蟲也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醜陋,讓我已經分辨不清它們原來是什麼。從頭至尾路上只有我一個人走著,沒有風,時間像靜止了一樣,我不敢停下。

直到我看見了兩隻三層樓高的蟲子在打架。它們原本脆弱的外殼現在像金屬一樣在陽光下發光,嘴中滴下的綠汁像硫酸一般把地面腐蝕出一個大洞,我的視線在它們身上無法離開,卻又十分害怕被它們發現,對於它們如今的狀態,我更如同螻蟻一般。

也不知道是怎樣瑟縮著走過那段路程,望見我家的小區時我幾乎飛奔起來。

但是我家的小區裏也安靜的可怕。

我不敢打破安靜,腳步踏在樓梯上的聲音不可避免的被放大了十幾倍。我顫抖著掏出鑰匙,轉動門鎖。

「媽?」我看見我媽靠在沙發上睡著。

我的手想探過去試試鼻息。

就在那一瞬間我媽睜開眼睛,可也是那一瞬間我知道了我媽被寄生了,被那種巨大無比的昆蟲。

我突然記起了在路上看到的我不認識的昆蟲,哪裡是變大了我不認識,它們分明就是用人體粘連而成的巨大的蟲子,人類被寄生後身體內的蟲卵會迅速增殖,最後會被撐破而死。

而我媽將來······

那我怎麼辦,去哪?怎麼去?這個世界上還有我能去的地方麼?世界上還有······我的同類?

我不敢再跟我媽說話,自己退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站到窗檯邊,看著外面與平時無二的卻感覺有些不平常的景色,我突然有一種孤獨感。

突然我的手臂一麻,低頭看時只看到一隻白色的蠕動的蟲子的尾巴以及它在我手臂上開出的一個大洞,我來不及捏住它,它已經完全沒入我的手臂中。

我驚恐的表情來不及收起來,就感覺它已經在我手臂中迅速的增殖了。

「完了,」我想,「可能最後一個人類也淪陷了······」

這時我突然看到窗臺上放著一把剪刀,我拿起它來猶豫著要不要把左臂整個都砍掉,就在我找準位置下手的時候,我媽進來了。

她是怎麼推開了我反鎖的門的?

我媽只看了我一眼,「來不及了,」她說,「已經來不及了,寄生範圍擴大了。」

「那怎麼辦?」我試探的問道。

我媽不再說話,去衛生間端出一個盛滿水的盆子來,撒上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我接過盆子。

我媽面無表情的讓我把手臂放進水裡泡一泡。

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照做。

當我把手臂放進水裡那個瞬間,一隻白色的蠕蟲從我手臂上又開出了一個大洞,但這次它是鑽了出來。我驚訝的說不出話,正想抬頭看我媽的時候手臂上無法言說的痠麻感又出現了,我手臂上出現了更多的洞,很多白色蠕蟲一湧而出。

我猛地睜開眼,右手一下攥住了左手手臂,那種痠麻感還隱隱的殘留在手臂上,我仔細看了看左手手臂,有一個小紅點。

是一個夢啊······我又把左臂舉起來看了看,什麼都沒有,打開自己房間的門,我媽正在拖地。

之前做的夢然後就記下來了???


瀉藥我前幾天剛夢到我幫助凱撒四處徵戰 使羅馬變成地跨歐亞非三洲的大帝國,結果我被君王懷疑,入了獄,在裡面結識了一個叫希特勒的傢伙,我們一起越獄出去,無意間發現時間密道,來到了唐朝,我們變成了李世民身邊的太監...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最恐怖的夢

夢裡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城郊結合部的家,平房的衚衕裏,看見一堆人圍著一家的門口朝裡面張望並且議論著,說這家出了清華大學生,家庭條件不好,媽媽去世了,爸爸臥病在牀。 我也朝屋裡張望,看見一個狹小擁擠的小屋裡有個年輕人背對著我們,對著電腦坐著,可能在弄什麼資料。旁邊是一個鐵的單人小牀,牀上躺著一個中老年人,看樣子是他爸,也是背對著門口背對著我們。 大家繼續議論紛紛,而這時那個中年人要翻身了,翻身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把臉轉向我,盯著我看。那是怎樣一張慘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夢裡的潛意識告訴我,這是個死人! 然後就嚇醒了,然後後半夜開著燈等到了天亮。

大概是夢到和前男友複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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