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片子属实看不明白啊啊啊


1,只有孙守义死了

2,孙守义是不想死的,他一直在发抖

3,张牧之以为三个人都死了,所以当晚和死去的六子说,今晚黄四郎死了三条狗,但是狗命抵不了你的命。

武智冲和胡万是黄四郎的走狗,走狗是不会在主人家,举报主人的。

在黄四郎的碉堡里,守卫森严,张麻子想全身而退尚且不易,一个卖凉粉的孙守义,能怎么办?他是不敢跳出来举报的,因为他不知道能举报给谁,因为在黄四郎的地盘黄四郎说了算,表面上是县长主持公道,实际上黄四郎又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他才是真正说了算的人,即便县长要拿他怎么样,也得先出了这个碉楼。

再有,在孙守义或鹅城百姓眼里,黄四郎和县长谁大?当然是黄四郎大,因为鹅城来过五十一任县长,但流水的县长,铁打的黄四郎啊。况且县长打了黄府团练教头的屁股,黄四郎转头就把县长的干儿子害死了,如果你是鹅城百姓,你会觉得县长斗得过黄四郎吗?

所以孙守义是万万不敢举报的,自己寻死的胆气也没有,只有瑟瑟发抖奢望黄四郎的赦免。但孙守义必须死,因为孙守义不是黄四郎的人,也不是鹅城乡绅,没有利用价值只有隐患。所以武智冲按照指示杀死了孙守义。

师爷未必就看清了这件事,毕竟他只是个写戏本的,没真见过杀人,更没杀过人,要不怎么会雇佣那样可笑的护卫军呢?

但师爷也确实没想到黄四郎真的会杀人。他真的害怕了。原本他可能认为,黄四郎是先逼上这个架势,然后再和县长和解赚钱。如果县长和黄四郎和解了,那么孙守义也不是必须死,黄四郎也要让县长知道,听话能有好下场,孙守义看情况也可以不杀。县长跪的太快或者不跪,孙守义都会被黄四郎杀了立威。

后面谈起钱,师爷这个财迷又精神了。这和受到惊吓并不冲突,不能立刻认为就是演的。因为在师爷的概念里,赚钱就应该是刀口舔血火中取栗,是技术活,没个赚钱的胆,钱就赚不来。

孙守义死了,武智冲和胡万就更不能死了。

武智冲和胡万都是黄四郎的人,武智冲是黄四郎的打手,从最后武智冲想要惩戒黄四郎替身来看,武智冲没少给黄四郎做那些脏活。而且武智冲生性愚莽,很好控制,是非常好用的脏手套。

胡万则是最了解黄四郎需求的谀臣,胡百没出现过,黄四郎都是用他做向郭旅长求援这样跑腿的活。胡千则完全搞不懂黄四郎的思路,老是提起前清的事,和黄四郎搭不上,而且净说些打断黄四郎的话。黄四郎最喜欢的,毫无疑问是黄府大管家胡万,胡万年轻,思路新潮且反应快,只是偶尔不能完全理解黄四郎的意思。只是非常可惜,这样一个会立正yes,sir!的小假洋鬼子,给黄四郎当了走狗。


您还是认真多看几遍吧。

太长不看版:

这是「鸿门宴」上设的局,武举人和胡万是黄家的人,不用死也没死在那,没理由「举报」;

孙守义地位低微且老婆孩子在人家手里,他不信县长可以给他做这个主,所以不敢「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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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切腹 举报

在我的印象中,电影里除了往外挖凉粉儿的六爷,是没人切了腹的。剖腹(也就是您说的「切腹」)这个词儿,也只出现过一次,在「鸿门宴」上。

要剖腹的是我黄老爷,你敢让我剖嘛?

黄:今天请县长来,就是要当面为六爷讨回这个公道!如果真的是黄某指使,那就像六爷一样,当众剖腹自杀!不但自杀,还请县长您,当我的介错人,砍下我人头,高挂艳阳楼顶!......万一不是我,那就是辱我名声,欺骗县长...

你们仨自裁,用的是面前戳著的这三个尖尖儿

黄:...你们自裁,要么三命抵一命,要么随时告发我,我随时死。

表面上看,黄给了他们仨两条路走:

①. 往前一趴自裁,赔六爷的命

②. 告发(也就是您说的举报)我黄四郎,让我死

事实上,到「鸿门宴」结束,死了的人只有一个卖凉粉儿的孙首义,武举人和胡万只是假死

当然,这些都是事先设计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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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武举人 胡万

前面说了,这事儿是设计好了的,武举人和胡万不用死,而且他俩是黄四郎的人,不存在向县长告发自家老爷。

何况,六爷这案子从一开始就是他俩在弄,讲茶大堂前后就是黄在主使。

简单捋一下:

①. 武举人一脚把孙首义踢进鼓里,县长打了他屁股。他跑回来跟黄老爷告状,说县长告诉百姓「不准跪」。

②. 在黄老爷的授意下,胡万在讲茶大堂骗六爷剖了腹。事后他亲口承认,自己当时已经把黄「供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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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那么孙守义呢?

讲茶大堂上有这么一段:

胡万:守义,在座所有的相亲,都会为你和你家里人做主,大声说,几碗?

孙首义:两碗!

全家老小都在人家掌握之下,他不敢肯定告发了之后县长能保他一家平安,他不信县长能赢。

所以,他不敢向县长告发黄老爷。

而且,直到,他都处于委屈无助蒙圈的状态下。

①. 胡万吹了他一下

②. 武举人趁他回头一脑袋把他撞到了面前的尖尖儿上

孙守义死在黄四郎的主谋,胡万和武举人的配合上。六爷也一样。


在当时的情况下,黄老爷称霸南国多年,新县长刚刚上任几天。光凭著自己手底下的实力,县长是「斗不过」黄四郎的

这点黄老爷知道,张麻子知道,师爷知道,甚至孙守义这样的鹅城百姓都隐约的知道。

所以归根结底,为什么他们不告发黄四郎?——因为告不赢啊!

君不见张麻子砍了替身之后,武举人带头领著百姓冲进碉楼,「拿回你们自己的东西」,还顺手一脑袋砸晕了同样想要带路的胡千。

千儿爷您咋还乐了?梦见啥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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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电影,表面上的故事都是很好懂的。

难的是如何解读出导演在故事背后表达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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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觉得《让子弹飞》是一部反应人性的影片。影片中作为「鹅城」的低层百姓只要有饭吃有衣穿,无论受多大的压迫都是顺受的~奴性。

但是他们心里面又何尝不想有个「青天大老爷」来为他们主持公道,前面来的几位县长都被黄四郎「流水」消失了,牧之县长在他们的认知里也跟前几任一样,所以他们是没有当回事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常心」对待~麻木。

而影片中的「鸿门宴」是设好的局,一个是被黄四郎集团严重威胁的孙守义,其中两个是黄的爪牙,又怎么会去供出黄四郎呢?在他们看来新来的县长压根就不是黄四郎对手~思想固化。

牧之告诉「鹅城」百姓不准跪,为百姓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百姓没当回事,直到给发银子发武器一起反黄四郎,百姓还是本著观望怀疑的态度。到最后牧之亲手斩杀黄的替身,百姓误以为是斩杀了黄本人,他们才跟著冲进黄家,不管是黄四郎不仁还是牧之县长大义,在他们眼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赢他们就跟谁,从某方面说就是站队,可他们从没想过只要他们团结起来跟著谁谁就会赢。


给谁举报?

是下野的松坡将军还是当权的刘督统?

连县长都得和西部片里面得牛仔一样和黄四郎斗,你的真的举报管用吗?

当年《教父》里的麦克柯里昂靠一手要挟家属,绝地逢生,赢下了指控自己的官司。

如今黄四郎用同样的手段,弄死几个人,不是问题。


跪著的三个人

黄府大管家胡万

黄府团练总教头武智冲

鹅城卖凉粉的孙守义

这里头前两个是黄四郎的人,孙守义是唯一一个死掉的可怜鬼

而孙守义,作为鹅城为数不多穿上衣的,有业,有家,有家人。砍掉黄四郎脑袋之前,谁又能知道这个马县长能干过黄四郎?

所以牺牲自己,保全家人是唯一的出路,孙守义跪在那里,想必已经交代好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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