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陪男人唱歌?應該和怡紅院裏的姑娘差不多吧?


只要不發生或者不強迫發生性關係,她們隨便你折騰,也可以請她們去外面玩,一般來說她們只在ktv不會跟你出去,怡紅院嗯…這個說法還挺準確的,年輕飯掙足了找個老實人嫁了(滑稽保命)一般如果沒有熟人的話找一個服務員跟他說我需要陪唱,玩的開的那種,有的話給你說多少錢,沒有的話再問也沒有,一般來說不會很貴畢竟她們喝酒賺提成,喝的越多越賺


娛樂而已,該摸摸該嘮嘮,嘮的好還可以睡幾宿,就這樣

認識不少陪唱的姑娘,從業多年從來沒跟客人出去過。

真正願意去做失足,收入至少是在KTV裏上班的4~5倍。

當然不同地區、不同檔次的KTV裏實際情況會有出入。有的場子出臺姑娘多,有的少。

KTV的主力消費羣體,40多歲的中年男人,性慾其實已經沒有多少了。他們只是想在年輕姑娘身上找到自己年輕時的感覺。


區別是價格!自命清高的比自甘墮落的多200。


1

我的家在農村,父親是個「老實人」。

其實在我的眼裡,父親並不是老實人,只是所有人都說母親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女人,見識過大千世界千種男人之後找了一個老實人嫁了。自從父親結婚之後,他變成了別人口中的老實人。

我叫星軒,母親結婚的第二年出生,姐姐叫惠兒,在母親結婚的前一年出生。我們兩個人的名字差別很大,就如同我們在家裡的地位一般。姐姐是每個人的出氣筒,而我在這個貧窮的家庭中稍稍好點,至少沒有人打我。

好日子並沒有過多久。

父親幾乎是最貧窮無能的那種男人,一心只想要個兒子,自從我出生之後,家裡多了兩個女兒,父親想要再生,母親不聽父親的話執意做了結紮,從那一天開始,家裡成了一座戰場。

貧窮與暴力,最終讓母親不告而別。

那一年姐姐十二歲,而我十歲。

所有人都說我的母親是壞女人,過不了貧窮與平凡的日子,在農村,女人的忠誠與貞潔纔是最重要的。至於女人到底遭受了怎樣的暴力,沒有人關心。

母親走之後,父親的暴戾變得無法抑制,他酗酒,即便是把家裡最後一點糧種賣了也要買酒,每次喝完酒之後,總是把我跟姐姐打得遍體鱗傷。

在這樣的家庭中,我跟姐姐最大的希望就是考學出去,然後永遠離開這個鬼地方不再回來。

可是姐姐的夢在兩年之後破滅了。

我們家只有一個土炕,父親喝多之後會隨便找個地方睡下,然後我跟姐姐在其他的角落裡蜷縮恐懼直到睡去。

在那一天夜裡,父親一如往常的喝多,他的皮帶好像雨點一樣降落在我們的身上,一直到他打累,一直到我們兩個奄奄一息。

等到第二天早晨的時候,疼痛讓我早早醒了過來,我出去抱柴生火,給父親做早餐,等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姐姐正在手忙腳亂地收拾著被褥。

而被褥上一片鮮紅。

我嚇壞了,嚎啕大哭,以為父親給姐姐打壞了。

姐姐面紅耳赤地制止著我的哭聲,父親罵了幾句,醒了過來,搶過了姐姐的被,看到上面一片鮮紅愣了一下,然後突然伸手,摸向了姐姐的臉。姐姐縮了縮脖子,不敢反抗,父親握住了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頭,看姐姐的眼神好像是看市場上的一頭牲口。

等到晚上的時候,父親出乎意料的沒有喝酒,而是準備了四個菜,雖然都是花生白菜之類的,但這對於我們來說已經算是過年了。

家裡沒有電,趁著光亮喫完了飯,父親讓我出去玩,今天玩到多晚都可以,姐姐突然拉住了我,不讓我走。

我不知道姐姐為什麼不讓我出門,只是這麼多年我最聽姐姐的話,順服地在家裡面默默地跟姐姐在一起。

今天的父親沒有喝酒,卻越來越煩躁,他在房間中來回踱步,最後抽出了皮帶,朝著我的臉抽了過來。

我感覺眼前一黑,卻不敢動,父親惡狠狠地抽了我幾皮帶,姐姐把我拉到了她的身後,流著淚,對父親點了點頭。

再然後我被趕了出去,父親讓我在外面的牛棚裡面睡一夜,不許回來。

我很害怕黑暗,可我更害怕父親,我走了出去,看著黑漆漆的牛棚也不敢進,只能蜷縮在窗戶下面。

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了姐姐的哭聲與撕心裂肺的喊聲,我以為父親又打了她,這個聲音很痛苦,透著絕望。

第二天早晨,姐姐出來的時候一瘸一拐,她領著我出了門,卻沒有拉著我上學,而是走到了客車站,跟我一起去了市裡。

一直到火車站,姐姐買了票,我以為她要跟我一起走,她卻把票塞給了我,對我說:「星軒,父親想要兒子,你快點走吧,否則將來你也要被那個老畜生欺負,要你給他生兒子。」

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很聽姐姐的話,父親讓我感覺恐懼,那是世界上最大的恐懼,對於待在他的身邊的那種黑暗,陌生的世界與陌生的人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不算。

如果能走,我一定走。

我說:「姐姐,你跟我一起走吧。」

姐姐搖了搖頭,塞給了我二百塊錢跟一張紙條,姐姐說:「這上面是媽媽的地址,我對於媽媽來說就是最大的噩夢,她不會管我的。我不跟著你,她可能會管你。你把錢拿好,你放心,姐姐沒事兒的,多大的事兒姐姐都能挺過去。姐姐就是怕你受欺負。」

姐姐想了想,又從自己的脖子上將她的護身符拿了下來,放在了我的手裡。這個護身符是媽媽留給姐姐的,我們的生活貧窮,每個人幾乎都沒有專門屬於自己的東西,但姐姐有這個護身符我沒有。

我不知道這個護身符是什麼材質的,翠綠翠綠的上面還刻著一個我不認識的文字。我小心翼翼地將護身符放進了兜裏,姐姐拉著我去了廁所,看著我把它放在底褲上面封著的暗袋裡面才安心。

這麼多年哭得太多了,眼淚早就哭幹了,我跟姐姐在車站分手,兩個人一滴眼淚都沒有落下來。

2

火車票是去東城的,這裡有個外號叫做夜都。據說母親就是從那裡回到故鄉,又從故鄉逃回去的。

我上了車,離開家之後我居然感覺很輕鬆,父親對於我來說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野獸,而母親則是夢中的仙女。

我懷著憧憬到了東城,揣著姐姐給我的鉅款卻不知道該怎麼找母親。一個十歲的農村女娃,根本就不知道一座城市可以大到什麼地步,我在車站附近徘徊,第二天的時候一個黃色頭髮的大哥哥來到我的身邊,問我說:「小朋友,你的家人呢?」

我搖了搖頭,他又問了我幾次,我這才把那張紙條給他看。

大哥哥笑著說他知道地點,讓我跟他走,我當時真的很高興,以為要見到媽媽了,興高采烈地跟著大哥哥上了他的摩托車。

車在城市中來回穿行,大哥哥最後停了下來,拉著我上了樓,我在這個房間裏沒有看到媽媽,卻看到了另外兩個中年男人與一個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過來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放在椅子上,用手捏住了我的臉,不停地看著,那個神色就好像是父親看姐姐,又好像是一個農夫看牲口。

而那個大哥哥開始跟別人討價還價,他想要兩千,但人家說我是女孩兒還這麼大了,只給五百,最後大哥哥拿著八百塊錢走了。

把我留給了屋裡的三個人。

三個人圍了上來,臉上有黑痣的男人不懷好意地看了看我,對中年婦女說給牲口洗一個澡,賣相好點。

一直到我被拉進洗澡間我才明白,那個牲口指的是我。

冰冷的水一盆盆地澆在我的身上,中年婦女很不耐煩,似乎我是她不該做的那份工作。

出來的時候,黑痣男人說:「呦,還挺漂亮的,美人胚子。」

另一個光頭男人說:「不大不小的,兩邊都不好賣,賠錢貨。」

黑痣男人說:「總有買的,不行就養兩年,再長幾年肯定能賣上好價。」

我這個時候已經感覺到這裡絕對沒有我的媽媽,可我還是天真地舉起了手中的紙條,對中年婦女說:「請問,我的媽媽在哪裡?幫我找到她好麼?就說星軒來看她了。」

中年婦女一把抓住紙條,然後撕了個粉碎。

我愣了一下,壓抑的感情湧了出來,嚎啕大哭。

禿頭男人上來給了我一個耳光,又給了我一腳,對我吼道:「再哭老子打死你。」

我彷彿看到了另一個父親,我坐在冰冷的地上,不敢再哭了。

黑痣男人走過來,拉起了我,笑著對我說:「我看到那個地址了,放心,我會幫你找媽媽的。」

我的心頭一暖,感激地點了點頭。

他們給了我一個饅頭,之後說怕我跑了,給我手腳捆在了一起,然後扔在了一個破牀上,還用破抹布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在牀上蜷縮著,腦袋裡面幻想著可以找到媽媽,然後幸福在一起的故事。

慢慢地,幻想變成了夢境,我睡了過去。

黑暗中,我猛然驚醒,不知道是誰的手正在我的衣服裏亂摸。

我支吾了幾聲,聽到耳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你聽我的話,我給你找媽媽。」

是那個黑痣男人。

他的手粗糙冰冷,好像是一把銼刀在挫著我細小的皮膚,我很害怕,非常的害怕,這種害怕讓我顫抖不已,這種顫抖又似乎讓男人興緻勃勃。他的手上下亂摸,卻因為我的腳給結結實實地捆著,無法進一步伸進我的腿根。

他對我說:「你聽話,我給你鬆開,你現在捆著呢,我不舒服。我把你的嘴也給鬆開,一會兒你叫幾聲爸爸。」

爸爸,就是那個畜生?

黑痣男人手忙腳亂地給我鬆開,又小心翼翼地把我嘴裡的破布拿開,之後立刻捂上了我的嘴,在我的耳邊咬牙切齒地說:「你要是敢喊,今天我就打死你。」

我點了點頭,黑痣男人鬆開了手,開始在我的身上亂摸一氣,然後脫了自己的睡褲,便往牀上爬。

似乎是女孩兒的本能,我在他上牀的一瞬間,在他的身側滾到了地上,然後跑到了門口,發出了一聲尖叫!

外面的燈亮了,中年婦女穿著睡衣在一個臥室裏跑了出來,而禿頭男人在另一個臥室也走了出來。

我轉過頭,看到黑痣男人正在七手八腳地穿著自己的睡褲,中年婦女看到了這個場景,上來給了我一個耳光,將我扇倒在地。

這是我的錯麼?似乎是我的錯。

似乎所有跟男人有關的錯事,最後都是女人的錯。

這是我生命最初,老天爺給我的一個名言警句。

而這個耳光跟這個警句,我銘記一生。

黑痣男人穿好了衣服,走出來之後到我的身邊,伸出了手,我不知道他是想要打我還是拉我起來,我趴在地上,不敢亂動。

那個女人衝過來,她想要像給我耳光一樣給黑痣男人一個耳光,卻反倒讓黑痣男人推到在地。

禿頭男人扶起了女人,中年婦女爆發了一陣狂罵,而黑痣男人也不甘示弱,兩個人對罵起來。

我在冰冷的地上聽著,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多污穢的詞,我的父親,也就是那個老實人,雖然也喜歡罵人,可言語匱乏,來來回回也就那麼幾句。

而在這頓叫罵中,我大概明白了三個人的關係。

黑痣男人跟中年婦女是夫妻,中年婦女罵黑痣男人不是人,可不是因為他想要碰我,是因為他當面都敢偷人。不過黑痣男人似乎並不理虧,他隨即把矛頭轉移到了禿頭身上,說中年婦女跟禿頭男人有一腿,他早就知道。現在是烏鴉站在豬身上,誰也別說誰。

說完黑痣男人還要拉我起來,聽他的話,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我,甚至可能要當著中年婦女的面把我給……辦了。

我年齡雖然還小,卻也知道那些話的意思,農村裡面罵人的話都粗糙得很,三歲的娃娃就會罵人,而且也知道罵人的那些個話都代表著什麼意思。

我不敢起來,冰冷的地跟黑暗的夜也比不上我此時此刻的心。

一個小女孩兒在這樣的環境中,我真的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能用驚恐,蜷縮,只能好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讓黑痣男人拖著來保護自己。

黑痣男人在地上拖著我往臥室走去,中年婦女真的瘋了,跑到廚房拿出了菜刀,想要砍的可不是黑痣男人。

而是我。

似乎所有的錯都是因為我的出現。

3

明晃晃的菜刀向我砍了過來,我沒有躲,覺得死也是一種解脫。

中年婦女被禿頭男人抱住了,禿頭男人心疼的不是我,而是殺了我有多麼的麻煩。

中年婦女說她不殺我,她把我這個妖精臉給花了,讓男人一輩子看到我都作嘔。

禿頭男人還是勸了勸,倒也不是因為心疼我,而是因為心疼錢。

黑痣男人看鬧大了,鬆開了我的胳膊,然後重重地踢了我一腳,再然後摔門而去。

禿頭男人看黑痣男人走了,立刻摟住了中年婦女,說了很多甜言蜜語。

我躺在地上,在冰冷的地上聽著這些火熱的話。

中年婦女被勸住了,我聽到禿頭男人說不行給我送到倉庫裏,明天就找人賣了。

中年婦女擔心倉庫裡面的另一個女人,說那個女人是個瘋子。

不過又笑了,陰狠地點了點頭說,乾脆讓那個女瘋子好好地教訓教訓我。

我很害怕瘋子,以前村子裡面有一個瘋子,總是見到誰就打誰,無論拿起什麼都會向著你丟過來。大人們看到她都躲著走,說瘋子殺人不償命。小孩子怕她怕得要死,不過最後就突然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死在什麼地方了。

可我雖然害怕女瘋子,我更害怕這些人。

禿頭在中年婦女的臉上親了親,然後像抓小雞一樣把我抓起來,拎出去,下了樓,又走進了地下室。

原來所謂的倉庫就在地下室中。

他打開了一個門,裡面堆滿了雜物,地上有一個鐵門,上面有一根鐵棍,他把鐵門打開,一腳將我踹了進去。

我摔在地上,聽到了鐵門關上的聲音,裡面很矮,連我這個孩子都不能站立起來。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女人蜷縮在一個角落裡。

她看到了我,猛然爬了過來,好像是一隻野獸。

這是一個女瘋子……

我嚇得手腳並用地往後躲,可一下子就碰到了牆上,她湊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了黑漆漆的臉上那雙血紅的眼。

女瘋子的手伸向了我,我顫抖著,看著她漆黑的手一點點的靠近我的臉。

她是想要抓瞎我的眼,還是要抓花我的臉?

或許當一個醜女人,就可以不用去勾引男人,就可以不會讓其他人生氣。

幼小的我什麼都不懂,常年的家暴讓我對暴力麻木,讓我根本不知道暴力還可以反抗。

而此時此刻,所有經歷的一切給我的經驗是:錯在於我,在於我這個弱者礙了那些個人的眼。

如果我不是一個壞女孩兒,為什麼那麼多人生我的氣。

如果我沒有錯,為什麼所有人都責備我。

幼小的心靈裡面沒有其他的想法,自責與自卑在恐懼之中瞬間佔據了我的心。

女人的手在我的面前聽了下來,她輕輕地摸了摸我的臉,喃喃地說:「寶寶,你來看媽媽了?」

媽媽!

她是我媽媽?

我啊了一聲,內心充滿了驚喜,雖然是在此時此刻,但如果碰到我的媽媽的話,我相信我一定會有幸福。

我伸手撩開她的發,發現那張臉並不是我的媽媽。

但是這個女人突然抱緊了我,不停地喊著寶寶,寶寶的。讓我叫她媽媽。

我很害怕,不敢反抗,也知道不能刺激她,只能點了點頭,喊了一聲媽媽。

這一聲媽媽讓她欣喜若狂,她在地上爬行,在角落裡面找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土塊,跑過來遞給了我,我拿在手裡才發現,那是一個發黴還沾滿了泥土的饅頭。

瘋女人用手比劃著,讓我喫這個饅頭,她眼中的神色彷彿是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給了我。

我猛然間想起了我的媽媽。

媽媽,媽媽,你在哪裡?

星軒遭受的這一切,你都知道麼?

我含著淚咬了一口饅頭,滿嘴的土渣與酸味。

瘋女人很開心,緊緊地摟住了我,而我這纔有膽量去看一看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

這應該是重新挖的地窖,可非常的低矮,裡面有一個黃色的燈,很暗。沒有任何的窗戶,只有一個發出嗡嗡聲的小口,在那裡能夠感覺到一絲的冷風。

地窖裡面的氣味已經無法形容,我不知道瘋女人在這裡住了多久,也不知道那羣人為什麼關著她。

我當然更不知道自己會在這個裡面待多久。

難道也要跟這個瘋女人一樣,在這裡待到自己發瘋麼?

可是瘋女人的懷抱真的很溫暖。

我從來不知道還有人肯給我這樣的壞女孩兒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麼多天的驚嚇讓我在這個溫暖的懷抱中緩緩睡了過去。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黑天白天,依然是昏暗的燈光。

過了一會兒,鐵門響了起來,我爬了過去,那個禿頭男人在上面扔了兩個饅頭跟兩瓶水下來,看了我一眼,我剛想要求他放我出去,他重重地將鐵門關上。

我在黑暗中愣了半天,伸手推了推鐵門,冰冷堅硬,好像一個鐵棺材。

我會在這裡瘋,還是會在這裡死?

不,我一定要逃出去。

在這裡面住了多久?

我不知道。

鐵門每次打開都會扔下來兩個饅頭跟兩瓶水,我就把這個算成是一天。

鐵門一共打開了五次,在這期間我很安全,雖然是一個囚徒,但瘋女人給我的安全感是我從來沒有過的。

我至少知道她不會傷害我。

在我這幾年的生命中,瘋女人幾乎是我認識的唯一一個不會傷害我的人。

可我為了逃出去,真的要利用所有的一切,而在這地牢中,我能夠利用的只有她。

第六天的時候,我對瘋女人說:「媽媽,媽媽,我們做個遊戲吧。今天我們就玩洗澡的遊戲,媽媽好久沒有洗澡了吧。」

瘋女人很高興,她用盡一切辦法討我歡心,按照我的意思將身上破爛的布條脫掉,在這五天中我攢了三瓶水,我讓瘋女人赤裸趴在鐵門的正下方,她只是瘋了,卻真的算是一個美人,細腰大胯,在我們村子裡是誇女人能生養的詞。

我用水輕輕地擦洗著她的背,嘴裡哼著歌,瘋女人很舒服地趴在地上,也哼著不成調的句子。

三瓶水用完,我已經把瘋女人的被擦得白皙透亮。

我聽到了瘋女人已經睡著了,我用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背,輕聲說:「媽媽,如果我能夠出去,我一定找警察叔叔來救你。也希望你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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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

目前是在校大學生,現在利用寒假時間在KTV兼職,對於陪唱我說一下個人看法,不喜勿噴。

陪唱有心酸,我覺得這些人是孤獨的,也是缺乏安全感的,我不覺得她們有多噁心,也不覺得她們有多高尚,我對待她們就是跟平常人一樣,不存在偏見,我也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有很多人會覺得她們噁心,說實話真不覺得她們噁心,甚至有些時候他們會給你別人不會的幫助,生而為人,都善良點吧,我一直相信一句話: 你沒有經歷別人經歷的,就不要對別人指指點點。

陪唱確實能賺很多錢,可是也確實要花很多錢,畢竟你不保養就沒人選你,而且花錢也很能花,我上班這裡的陪唱穿的都是名牌,包包都是LV之類的奢侈品。陪唱最後的路大概就兩條 被包養,老實人接盤。也有極少數人會自己離開這個行業,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這不是僅僅陪男人唱歌那麼簡單,這個行業是藏污納垢之地,女人在裡面陪酒陪色,服務男人,我這裡有一些很暴露的視頻,都是現場拍的,可惜在知乎裏上傳審核通過不了。什麼公主女模是對這些人的稱呼。但凡有點道德,有點生活底線的人是不會去做陪唱的。因為工作關係,這個城市的陪唱ktv會所接觸了幾年。

有些容貌身材都很好,但是長期喝酒熬夜,黑白顛倒,不化妝真的很顯老,三觀扭曲,對性的開放,不自重這是我對這個羣體的瞭解了,我要是有親戚朋友去做這個,我是絕對絕對要絕交的,還有,這不是工作,賣淫嫖娼是不在工作之例的。

這個行業是利用女色吸引男人,每月裏公主都有訂房任務,去過幾次公主很主動的來加微信要電話,有空沒空會暗示過來喝酒,打電話說:哥呀,這幾天有新茶(新的小姐),過來玩。多訂幾次房多喝幾次酒,都能睡。我一個朋友說只要訂三個房以後沒有睡不到的,三個訂房不行那就換人,陪酒的喝酒,喝酒完帶出去喫宵夜,談好價格基本都可以去酒店開房,不去開房,那是價格沒有談好的,有些有錢長的帥,不用出錢倒貼過來睡的也很多。

以前經常在新聞裏看到坑蒙拐騙不知情的的女孩子帶進去陪酒的,現在也有,在網路招聘,城中村貼小廣告高薪吸引將女孩子帶過去,經過培訓,洗腦式培訓用於陪酒,有些是掙錢的名義,有些是被朋友帶過去的,每個場子裏的老鴇,老闆手裡都有一大票女人,這些人就是靠手裡的女人喫飯,女人就是資源。觀察了這些女人大多都是好喫懶做,濃妝艷抹,喝酒抽煙的高手,私生活比較混亂,有些公主還養著小白臉,就是男模,也就是鴨子。很少看到有能掙到錢全身而退的,有些迫於壓力回家相親找老實人接盤,但是婚姻很容易破裂,結婚離婚都很快,過慣了大手大腳陪人喫喝的日子,婚後是有後遺症的。

手機碼字,累。有人看我就更…上圖,不露點,遵守知乎規定。

______________

更………………上的圖違規了,並沒有露點,所以我修改答案了,答案留下來了………


謝謝邀請!

首先,在我的理念裡面陪唱女就是陪酒女,沒有區別。我對她們的看法很簡單,從選擇做陪酒女踏進泥坑那一刻起她們就丟棄了最起碼的道德底線和人格底線。

別跟我說什麼,有不得已的苦衷,別在我這裡為這些人洗白。那都是言情小說裡面,腦殘偶像劇裡面的劇情。真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的人,可能一萬個裡面就那麼有一個吧!都是屬於好逸惡勞,好喫懶做。進了這一行就知道做這一行得付出什麼,就算你不出臺,該摸的地方得讓別人摸吧,該親的地方得讓別人親吧!這是正常乾淨女子做的出來的事情嗎?所以別打著出淤泥而不染的旗號跟我說事兒,既然敢幹這一行,就敢讓人說,就敢讓人瞧不起,敢做就敢當!

進了這一行,就算是初衷只是為了掙點錢,讓自己過的更好一些,但畢竟歡場是一個大染缸,進去的人,別說三觀會改變,連自己的五官都會改變(就是整容啊,隆胸啊什麼的)。

我就說個真事兒吧,去年我從一個朋友那兒認識了兩個陪酒女。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她們是做什麼的,只知道她們睡到下午才起來,晚上出去上班,而且上幾天班就可以休息很長一段時間,感覺非常的自由。而且打麻將她們的出手都很大,基本上就是幾千幾千的輸贏。

直到有一天知道了她們是陪酒女,開始並沒有多看不起她們,就像很多不瞭解她們的人一樣,以為她們就是那種迫不得已的風塵女子。結果發現她們身邊的男人一直不停的在換,今天可能從老家帶回來一個男人,過了幾天又換了一個男人。

我跟她們接觸的不多,就見過幾次面吧,但是每次都給我很大的衝擊。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抽煙喝酒,罵著髒話,隨時隨地MMP?(??????????? ?)?

她們的感情生活也相當的混亂,有一個看似比較低調冷清的陪酒女,有男朋友租了一套比較貴的房子,養了兩條狗。然而也悄悄的背地裡勾搭上了我朋友的一個男性朋友,導致那個男的就和他的正牌女友分手。這個男的也是相當的奇葩,非常窮,就只是好看而已,我想這個陪酒女喜歡的也就是這個男人的外貌,可以把這個男人包養起來吧!

自從這些事情之後,我對這些陪酒女那就。大為改觀, 我根本不會尊重她們這個行業的任何一個人。你可以窮,你最多會被稱為窮人,但是你最起碼還是人,還是受世人尊重,你丟棄了最起碼的人格尊嚴,丟棄了最起碼的道德底線,三觀嚴重扭曲,用色相以及皮肉去換取金錢享受,那你就不要怪別人看不起你。


我被一個混蛋的人拉進去唱歌,剛開始說是普通唱歌,結果他卻叫來了公主。那些公主純屬都是不自愛,作踐自己,更是一文不值,那些洗白公主的人純屬黑白顛倒,俗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話是指正道說的!三百六十行不包括妓女這一類。做這一行的人更是不追求上進的,這類人只會讓人越來越墮落,,,,,,,,,,


一、在我看來只是一份工作而已,相當於你掏大糞,他掃大街一樣,沒有誰看不起誰,也不存在高人一等,雖然不算革命工作,但都是生存方式。

二、現在有些人一聽說哪個女孩子在ktv打工就會浮想聯翩,就被一些有心人利用在外面添油加醋胡說,流言蜚語是不可避免的,但只要做到問心無愧,清者自清就好了。要學會尊重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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