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誤被別人抓住,就會被無限放大,一傳十,十傳百。要說沒有八卦的人,真的很少。

被跟蹤可能是你不經意得罪了什麼人,或者你被人暗戀了。別人才會特別想了解你。他們分析你的一舉一動,滿足他們變態的心理。如果你表現出憤怒,他們反而會很開心。

或許他們想抓住你的把柄(猜想)……

昔日寒山問拾得曰:「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置乎?」拾得曰:「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在充滿競爭的世界裡,你在儘力保持低調,但只要你有一個表現與眾不同,哪怕這種表現與生俱來,比如顏值和智慧,都會遭到各種動機的監視、跟蹤、觀察和分析,除非你一無所長或者一無所有。你不必對此有過多的疑慮。但是你若經常帶著一種人在做天在看的觀念,你歸你做你的人生,你就會日久知人心,並且按照你的個性特點做出判斷,找出合適的應對辦法。


我被鎖在荒野別墅里,整個房間里遍布著各種攝像頭指著我。我著急向朋友求救,卻發現就是他在利用我拍真人秀。


「本故事為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序.也是尾聲


王倩奔跑著,由於過度緊張,她的小腿開始抽筋,無邊的恐懼卻使她忘了疼痛,只是朝著大門奔跑著,那是她的生路。


終於,她到了,用鑰匙打開重重暗鎖,推開厚重的大門,燦爛的陽光瞬間出現,打破了別墅中的無邊黑暗,將王倩包裹。


但是王倩卻沒有走出去,她的表情變得愈發恍惚,腿一軟倒在了地上。她躺在別墅大廳的地板上,眼睛眨巴兩下,並快速抖動起來,她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似乎深陷在安全幸福的悠遠未來,一場虛妄的幻覺之中。


她的嘴角有白沫溢出,這是服用了大量致幻葯的癥狀。她是什麼時候被下了葯呢,難道是剛剛喝的那杯水嗎?一個男人拖著另一個男人從王倩身邊走過,留下了一路血跡,男人將屍體移出了別墅,看向王倩,眼神中的愛惜漸漸散去轉而變成慾望和瘋狂。


男人重新鎖上了大門!



一、夜路

山區,凌晨,伸手不見五指。唯有車頭燈一束光,帶給王倩不多的一點安全感。


王倩眼睛不好,感光度不足,一到晚上基本就成了睜眼瞎。她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寵物貂笨笨,笨笨將小腦袋埋進了王倩的胳膊底下。小巴車上的燈已經關了,乘客的臉都隱藏進了黑暗裡,仔細看過去也只是漆黑模糊的一團,不知道對方是在做著美夢還是瞪著眼睛。


司機老謝是一個中年男子,頂著鋥亮的大光頭。老謝叼著煙,一直在吞雲吐霧。雖然王倩在上山時就對老謝吸煙表示了強烈反對,但老謝說他是為了走夜路提神的,如果不想讓小巴飛進懸崖,還就得依著他。


王倩更不爽的是董強,之前他可沒說這地方有這麼遠。董強是王倩的好友兼追求者,在得知王倩要在校電視台做一期特別節目時,便強烈推薦了自家祖傳的這棟老房子。董強說:「幹嗎不做個鬼屋紀錄片呢?大學生們肯定愛死這種題材了。」


董強的老家在雲南玉溪,據說是有人借了他太爺爺的錢,又還不上,便把這棟房子抵給他了。聽說這別墅是三幾年建的,不知道幹什麼用,也不知道為什麼建在深山裡。


董強小的時候來住過一周,其間父母因為爭吵憤然動手,兩人都受了傷。回去後,幼年的董強總是說屋裡有很多叔叔阿姨,把他爸媽嚇得夠嗆,便再也沒來住過。董強長大後反而很有興緻地將其改造了一番。


王倩得知後大喜,心想紀錄片總算有了著落,便糾集起她的特別小組,欲來場難忘的驚悚之旅。另外三人也是王倩的老搭檔了,從攝影、剪輯到音樂各有所長。


一隻手從背後的陰影中伸出來,拍了拍王倩的肩膀,「喂,還沒睡?」吳瓊那圓潤而中性的嗓音傳出。吳瓊因為喜歡王倩加入了校電視台,王倩也知道他一直暗戀自己,不過既然他不說,習慣了被他照顧的王倩也樂得裝傻。


「睡不著。」王倩摸著笨笨的腦袋。吳瓊將自己的毛毯蓋在了王倩身上。

「你真的覺得可以拍到靈異事件嗎?」吳瓊問。

「我從來不信這些東西,不過我們可以後期加工一下。」王倩沒有發現笨笨正瞪著它漆黑的眼睛看著自己,眼神中似乎有著無盡的恐懼。


二、鳶尾花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了。小巴車停在霧氣氤氳的山坡上,不遠處就是孤零零地矗立在荒嶺中、美麗而又森然的鳶尾花別墅。小巴車上下來了拎著大包小包的五個年輕人,為首的是穿著一身名牌,空著手,肩上扛著寵物貂笨笨的美女王倩,後面跟著高大英俊的董強,手持攝影機的眼鏡男吳瓊以及一對情侶娜娜和大海。


眾人將視線聚集在別墅上,霧氣瀰漫中,所有景物都像遮了一層灰白色的濾鏡,如同一幅用西方抽象派畫法畫出的丹青水墨,寫意中透著瘋狂。


「喂,小子,」司機老謝喊了一聲,讓五個年輕人都停住了腳步。「這種山中老房子是有陰氣的,你們可得注意呀。」


「傻逼!」王倩生硬地吐出這兩個字,像是吐出了一口隔夜的晦氣。她抱緊笨笨,徑直走向別墅。


董強則掏出錢包走向老謝,兩人勾肩搭背竊竊私語了一會兒,老謝就開車走了。


靠近之後,眾人才發現這棟房子遠比看上去的要大得多。白牆紅頂,牆體爬滿了常春藤,遮住了巨大的鳶尾花圖案,一個中式哥特的建築,不中不洋地出現在渺無人煙的深山中,有些突兀過了頭,反而有了種註定的宿命感。


吳瓊舉著攝影機拍個不停,嘴裡發出「嘖嘖」地讚歎聲。


「佔地八百五十平方米,有三層樓,還有一層地下室。」 董強一臉得意的樣子笑著。

「笑你妹啊,還不快開門!」王倩一腳踹在董強的腿彎,差點將他給踹跪了。


這一腳將董強踹得原形畢露,董強比王倩大四歲,明明是三甲醫院裡最年輕的主治醫師,是年輕有為的高富帥,本該人見人愛、鳥見鳥呆,他卻一副奴婢賤相地主動跪倒在王倩的黑絲襪下,就像獸棋中吃象的老鼠,是命中的剋星。


事實上,王倩不只是董強的剋星,她身邊的所有人幾乎都會對她的性格頭疼。王倩的父親是地產大亨,她從小便是被無數人捧在掌心的女王,所以養成了飛揚跋扈的習慣和深入骨髓的「中二病」。


特別是王倩十八歲那年,患上了罕見的視網膜疾病,度過了幾周漫長的黑暗歲月後終於重見光明,卻不得不同墨鏡相伴一生。這使她更加煩躁和憤怒,就像一捆點燃了的火藥,隨時可以將任何人炸個粉身碎骨。也正是這一年,發生了那件改變王倩一生的事情。


董強插入鑰匙,鳶尾花別墅的大門應聲打開。像一頭巨型的史前怪獸突然張開了巨嘴,並吐出一陣陰風。等在門口的幾對男女紛紛打了個寒戰。


一行五人中走在最後面的是大海和娜娜。娜娜是王倩的大學室友,在校電視台負責音樂。大海是剪輯師,死乞白賴加入校電視台的原因同吳瓊差不多,都是為了女人。


陳舊腐爛的味道撲面而來,別墅的大吊燈亮起,由於空間巨大,燈光顯得軟弱而無力。象徵著溫暖的黃色光源卻給城堡大廳平添了一份陰森詭秘。


「大家可以隨意參觀一下,這就是接下來一周我們度假的地方。」董強放下行李笑著說。


「是拍紀錄片!」王倩糾正道。


「有電?」吳瓊推了推眼鏡問。

「是日本最新的太陽能技術啦。」董強一副臭屁的表情。


大廳的內壁上隨處可見繁複的雕刻,不同造型的鳶尾花密集地錦簇在整面牆壁上。血腥紅的地毯散發出陳舊的腐朽氣,造型古怪的現代藝術畫掛在各個拐彎處和樓梯口。一組真皮沙發、一個茶几和一個座鐘孤零零地擺在偌大的大廳里,上面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雖然這裡沒幾樣傢具,但很多都是老物件,可以參加鑒寶節目的。」董強做著介紹。


「吳瓊你先去拍一圈。」王倩下著命令。


四人在校電視台中就是傳奇小組,因為他們在大二時便做了一個現象級的新聞,這個新聞上了視頻網站首頁轉發過百萬,當地的報紙也毫不吝惜地分出大塊版面給它。而這一切都得益於王倩,所以王倩在眾人中是當之無愧的組長。


吳瓊捧著攝影機上了二樓,大海放下背包嘗試欣賞牆上的雕刻。蒼涼而古暮的文藝氣息他半點兒沒接收到,只是感覺這地方很適合自己和娜娜度假。


「這兒真不錯。不過我們五個人生活七天的食物不用擔心嗎?」王倩抱著笨笨問董強。


「我有分寸,大海你把吳瓊喊下來,我有話要說。」董強拉開厚重的窗帘又打開窗戶,眾人發現這裡通風很好。


幾個年輕人聚在廚房,這廚房面積足有五十平方米,青色的地板白色的牆,還有不斷頻閃的白熾燈管,白慘慘地照下來,將幾人的臉勾勒出骷髏的形狀。這氣氛讓王倩想起一部叫作《閃靈》的電影。


董強笑嘻嘻地打開兩個巨大的冰櫃,一個裡面整整齊齊地碼著各種蔬菜、肉類食材。另一個則裝滿了零食和飲料。董強跟老謝約好一周後來接大夥,所以接下來這幾天,大家就靠這兩個冰櫃生活了。

娜娜湊上去,拿起一瓶林德曼啤酒瞅著瓶口上的黑色小字:「是最近生產的呢。」


大廳傳來一陣鐘聲。


「一切生活用品,都已提前備好了!」董強笑道。


「let』s party!」



三、真心話

進入別墅後的緊張與神秘感很快就消失了,雖然這裡一個房間套著一個房間,到處雕刻著極為精緻的鳶尾花圖案,但全都落滿了灰塵,昏暗、寂靜而顯得格外詭異,生活設施倒是很齊全。簡單清掃後,音樂、舞蹈、燒烤等派對節目陸續上演,緊接著就是做遊戲加豪飲。


五人圍坐在一起,桌子上擺滿了啤酒和零食,表情卻很凝重。他們看著擺開的紙牌,各自拿了一張。


王倩看了看,懊惱地將其扔到一邊。娜娜興奮地蹦起來,她抽到了大鬼。


「真心話,問王倩,如果吳瓊和董強同時掉進水裡,你救誰?」

「誰也不救,讓他們做一對戲水鴛鴦吧。」王倩笑嘻嘻地和大海碰了碰杯子表示慶祝。


「哎呀,不能賴皮,必須救一個!」娜娜只得高舉大鬼,在這個遊戲中大鬼擁有絕對的權利。


「好吧好吧,那我救董強好了。」王倩想也沒想,不是因為董強比較重要,只是無所謂地隨便。


王倩說完又舉起酒杯敬了剛剛淹死的吳瓊。


「你少喝點,別忘了你的眼睛……」吳瓊舉著杯子苦口婆心。


「哎呀,你怎麼跟我媽一樣!」王倩說著脫下自己的長筒靴,將一瓶啤酒倒進自己的靴子里。


「喏,你把它喝了,我就少喝。」王倩瞪起眼睛,吳瓊無奈地將頭扭向一邊,感覺自己就是呂洞賓。


「不喝?那行,等我拿到大鬼你得喝兩隻。」王倩又笑了。


遊戲中酒水飛速減少,很快就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到此刻,吳瓊喝了王倩兩靴子啤酒並淹死三次,董強則同大海進行了二十秒鐘的舌吻,還交代了從小到大所有的情史。王倩的內褲則套在娜娜的頭上。


這一輪,董強拿到了大鬼。

「真心話,問你們所有人,如果你的朋友是個道德敗壞的傢伙,你會怎麼做?」一個完全不合情境的嚴肅問題突然亂入。


「壞到什麼程度?」吳瓊也嚴肅起來。


董強說:「比方說待人冷漠、見死不救或者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朋友……」


「絕交嘍!」娜娜搶答。


大海笑嘻嘻地抱著娜娜:「我堅定地跟著黨的路線走!」


「既然是朋友,還是要多給兩次機會吧。」吳瓊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令人刮目相看。


「你呢?」董強回頭問王倩。


王倩將舉起的杯子放下,笑嘻嘻的表情僵住,一縷猙獰爬上了她的眉梢。「哎呀,不玩了,不玩了,真心話大冒險沒意思,咱們玩別的吧!」


董強舉起大鬼,搖了搖。


王倩抓起充電器砸過去:「你他媽的沒完了!我說不玩了,聽不到嗎?!」充電器滑過董強的耳朵,打著旋兒鑽進了沙發底下。

Game over


總有一些人的權力是超越大鬼的,隨著王倩的發怒,現場的氣氛頓時淪為尷尬的沉默。


「不如我們玩捉迷藏吧?」娜娜打破沉默。


「好呀!」王倩又興奮地叫起來。


董強提議將別墅的燈關掉,這一點遭到娜娜和吳瓊的強烈反對,最終王倩拍板關燈。隨後董強將眾人帶到大廳角落的配電室,並將燈閘落下。黑暗降臨,大家興奮地尖叫起來。


董強掏出打火機,表情在搖曳的火光中顯得詭異:「不過這個電箱啟動時間很慢,要五六分鐘才能重新亮起來。」


王倩笑著說:「誰要是害怕,誰就來開燈吧。」


「……97,98,99,100。」


吳瓊的聲音在別墅內回蕩著,他拽下眼睛上纏著的絲巾,房間里一片漆黑,四周已變得寂靜和深不可測,只有桌子上散亂的啤酒瓶還殘存一絲歡愉的氣息。不知哪裡來的微風吹著他的鼻尖,吳瓊大聲喊道:「都藏好了吧,我要開始找了!」


吳瓊並不准備開燈,只是舉起他的攝影機,開到紅外模式。周圍的一切綠瑩瑩地顯示在監視器上,這簡直是黑夜裡捉迷藏的大殺器。老舊的樓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暴露了吳瓊的行蹤。


吳瓊緊張得頭皮發麻,心臟似乎也縮成一團,不敢用力跳動,他從來不是一個膽大的人。他內心在煎熬地想,要不要回去將電閘打開,反正也沒人會嘲笑自己。


上了二樓後,迎面就是一條漆黑的走廊,攝像機上綠色的畫面像是一條通往地獄的路。笨笨站在遠處角落裡看著吳瓊,它的雙眼在鏡頭中變成了空洞的白點。


一隻手在吳瓊背後緩慢地接近著,似乎要拍一下他的肩膀。吳瓊停住腳步,隱約感覺背後有人。心跳逐漸加速,他猛地轉身,背後漆黑一片。吳瓊舉起攝像機,低著頭向監視器看去。


監視器上卻是黑的。這顯然是不正常的,除非是紅外線壞掉了,或者……有人站在面前將鏡頭擋住了。


吳瓊有些害怕地伸出手,向前摸去,什麼也沒摸到,再低頭看,攝像機已經恢復正常。吳瓊調整呼吸,重新上路,只是心底多了一絲陰影。


十幾分鐘後,吳瓊捉到了董強,緊跟著二人在董強的藏身處發現牆上鑲嵌著的一枚詭異的二維碼圖案。



四、貓眼

王倩是最後一個被找到的,她成了捉迷藏遊戲的大贏家。酒精上腦的王倩玩性大發,要求輸的人圍著別墅裸奔一圈。娜娜本想勸說王倩,卻被她扇了一個耳光,眾人不歡而散。


暈頭轉向的王倩搶到了別墅內最好的房間,她吃下緩解視力衰退的藥物,來不及脫衣服,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

王倩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她的視力在黑暗的環境中近乎瞎子。她摸索著找到手機,將屋裡照亮。手機時間顯示午夜十二點整。


「誰呀,幹嗎?」王倩喊了一聲。


「咚咚咚」,只有敲門聲,還是標準的三聲。


王倩愣了一會兒,反應遲鈍的像是佔滿了內存的老電腦。她發現這敲門聲很輕,並不是正大光明地敲門,而像是特務接頭,充滿了鬼鬼祟祟的氣息。


王倩慢慢站起,臉色由不爽變得恐懼。


「什麼事呀,不能明天再說嗎?」一陣清冷的夜風從窗外吹過,王倩頸後的汗毛豎了起來。她隱約記得自己睡前是關著窗戶的。窗外是山中夜色及半彎的明月,完全陌生的世界。


在王倩的老家有個恐怖的傳說,午夜十二點整的時候,如果聽到門外有敲門聲,千萬不要從貓眼裡向外看,否則你會見到鬼。


她手指哆嗦,無數的虧心事從腦海中飛速掠過。


「咚咚咚」,又是三聲。這是用長指甲輕輕扣出來的聲音。


笨笨站在床後啾啾地叫了起來,聲音尖銳,像是某種警告。王倩害怕極了,但是她又不敢無視這敲門聲躺回床上。


無數恐怖片的經驗告訴王倩,這個時候在貓眼裡面絕對看不到什麼好玩意兒,也許是一隻帶血絲兒的大眼睛,也許是學貓叫的裸少年駿雄,也許是劉海及腰的貞子……


但真正恐怖的東西則是未知,不知下一秒會發生什麼,這才最恐怖,同時也是最有魅力的。因為這是人類進步的動力,一種叫作好奇心的禁忌果,這又像是潘多拉的盒子,打開一次就永遠關不上了。


王倩打開過一次。那一年她大二,得了一種怪異的角膜異常疾病。在醫院的日子裡,圍在自己身邊鞍前馬後的男生們統統銷聲匿跡,剛加入校電視台就要被排擠掉,這使得王倩心裏面充滿了落寞與憤怒。就在王倩內心布滿負能量的時候,一個女孩出現在了王倩身邊。


這是個「風」一樣的女孩,每次王倩回憶起兩人的初次相遇,都會感覺有風吹過。病房的走廊窗前,一個穿著碎花棉布裙的消瘦女孩背對陽光,沖著王倩笑著,風揚起她的髮絲,在陽光的渲染下她的頭髮是金色的。


這是住在隔壁病房的女孩,叫歐陽婷,後來她成了王倩的閨蜜,兩人一起逛街、吃飯、治病。


歐陽婷家裡不太好,父母都是下崗職工,能住得起豪華病房則是因為男友的資助。王倩問過歐陽婷很多遍,她都沒說過男友是誰,因為家庭懸殊,她不想給他帶來困擾。歐陽婷的男友只來看過她一次,那天王倩剛動完手術,眼睛被包上了紗布。男人在走廊里大吼大叫,氣憤離去。護士們的談論,讓王倩知道歐陽婷被男人打了耳光。


歐陽婷說,男友自單親家庭長大,繼父從小就打他,所以得了心理疾病,性格暴躁且習慣性撒謊。王倩非常生氣,信誓旦旦地要給歐陽婷報仇,歐陽婷反而勸了王倩半天。王倩鼓動歐陽婷跟渣男分手,為她出了很多主意。


然而,歐陽婷卻不再有這個機會,她自殺了……

王倩鼓足勇氣看向貓眼。


歐陽婷靜靜地站在門外,像一陣清風,面帶微笑,就像來隔壁病房借一把剪指甲刀。


但這並不是什麼醫院病房,歐陽婷也早就死了,葬在幾千里外的墓地里。王倩揉揉眼睛,仔細看去,歐陽婷的眼是血紅色的,她張開嘴無聲地尖叫,黑色的血大口大口地噴涌而出。


多年的唯物主義教育終於又給了王倩一絲勇氣,這一切都是幻覺,因為自己太累了,因為喝了酒,還因為那件事對自己的壓力太大。王倩找了好多的理由,然後拉開了房門。


屋外是昏暗的走廊,斑駁的牆皮有些脫落,穿堂風吹得王倩小腿發寒。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只是空蕩蕩的走廊。


「哈哈哈!」王倩自嘲地笑起來,笑得很暢快,像是撕逼大賽獲勝的冠軍。果然是幻覺呀,王倩想到。她重重地摔上房門,準備躺回去繼續睡覺。


「咚咚咚」,敲門聲在她的背後響起,她的寒毛瞬間炸了開來。


歐陽婷再次出現在貓眼中,依然是血紅的眼睛,嘴裡噴涌著鮮血,像是從未離開過。


王倩再次拉開房門,外面依舊空無一物。


一股徹骨的恐懼順著脊椎爬向她的頭頂,緊接著是強烈的眩暈感。再也支撐不住的王倩頹然倒地昏了過去。


五、暴盲


一股熱騰騰的氣息噴在王倩的臉上,似乎有人正緊貼著自己呼吸,王倩慢慢睜開眼睛,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她感覺全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王倩從床上坐起來,腦袋一陣漲痛,像是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她摸到床燈,按下按鈕,沒有反應,依然是漆黑一片。


「怎麼?停電了?」王倩喃喃自語。


王倩摸索著來到窗前,想拉開窗帘,卻被寒風吹了一個激靈。她急忙繫上胸前的扣子。王倩突然意識到窗帘是拉開的,她凝神向外看去,沒有月光,沒有星光,只有漆黑一片……


「當……當……當……」,一樓大廳的座鐘敲起來。


王倩在心裡默默數著,響了八下,鐘聲在別墅內回蕩著,像是夜色中的幽靈。


似乎有哪裡不對勁兒……


八聲!


也就是說現在根本就不是深夜!


現在的時間是上午八點!


王倩突然感到一陣惡寒,牙齒止不住地打戰。此刻八點鐘的朝陽正明媚地照耀著自己,可她卻看不到了。


暴盲症!


王倩想起當年醫生曾跟自己說過,如果受了嚴重的精神刺激可能會導致暴盲,暴盲時間由幾十分鐘到幾十小時不等。


「娜娜!董強!吳瓊!來人啊!來人!」王倩驚恐地大叫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到床邊,將床頭上的檯燈以及化妝品打散在地。


王倩發出無比凄厲的慘叫,卻沒有任何一人聞聲而來。只有空曠的回聲和無邊的寂靜包圍著自己。


另一個問題出現了,既然已是上午八點。為什麼沒人來,他們不都睡在旁邊的房間嗎?


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大家將她扔在這裡了,她不敢往下細想,只是歇斯底里的尖叫著:「滾!滾!你們這些禽獸……滾得越遠越好,到死也別再回來!」


眼前無邊無際的黑暗令王倩徹底爆發了——大哭,大罵,吼叫,跳腳,揪頭髮,扔、撕、丟東西,直至嗓音嘶啞、精疲力竭。


視覺的喪失使王倩對時間的把握也模糊了,直到座鐘再次響起,她才知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整座別墅里真的只剩下她一個人,她被孤獨地丟在了深山中。她想,也許方圓幾百里只有自己一個人,而自己卻是個瞎子!


王倩抓起手機,按了半天卻沒有反應,她才想到昨晚睡覺前手機就沒電了。


地毯的霉味撲入鼻腔,王倩通過手掌的觸覺帶著自己慢慢前進,眼淚和鼻涕塗在臉上來不及擦,她知道自己的動作看起來像一條可笑的蟲子,絕不是平時那麼驕傲講究的王倩。但是無所謂了,根本沒有人在自己身邊。


王倩摸到牆邊,又順著牆找到了門,她走入走廊,依然是一片漆黑。「董強住在右邊的房間。」王倩扶著牆,向著右側緩慢前行,斑駁的牆皮颳得她手掌生疼,牆皮剝落的聲音大的誇張。終於,王倩又摸到了一個門。


王倩使勁兒拍門:「董強,董強,你在嗎?在嗎?」


門被推開了,門閂「吱嘎」地呻吟著。王倩摸進了董強的房間,被子被整整齊齊地疊起來。沒有摸到任何私人物品,明顯是經過了仔細的收拾。王倩又去敲吳瓊和娜娜、大海的房門,她的一切呼喊似乎都被黑暗和寂靜吞噬了。


憑著記憶和雙手的觸摸,王倩終於在座鐘敲響十聲的時候摸到了一樓大廳。她知道自己的充電器在這裡。只要充好手機,那麼王倩又將是王倩了,所有拋棄自己的人都將付出代價!


王倩雙手摸過去,摸到了靴子和散亂在地上的酒瓶子。她趴在沙發邊,費勁兒地將手伸向沙發底下,記憶中充電器大概是在這個位置。忽然,她摸到了一隻手,一隻毛茸茸的手!


王倩嚇了一跳,閃電一樣地將手抽了回來。


「啾啾啾」,笨笨從沙發下面鑽出來,撲進王倩的懷裡。


「原來是你呀,真是嚇死媽媽了!」王倩抱緊笨笨,淚如雨下,還好,雖然所有人都離自己而去,但是笨笨還陪在身邊,不算最壞。


她想起歐陽婷自殺後,自己每晚都會做噩夢。心理醫生建議自己養寵物,於是自己便養了一隻寵物貂。說來奇怪,自從養了笨笨後,噩夢再也沒有出現過,每晚都可以睡得很踏實。


王倩抱了笨笨一會兒,自覺更加堅強。她再次伏下身體,去尋找充電器。又過了好久,充電器卻神秘消失了!片刻後王倩內心只剩下最後兩個字:絕望。


此刻她僅存的慰藉便是笨笨啾啾的叫聲和能夠撫摸到的光滑皮毛……王倩聽到窗外下雨了,她無比深切地明白:自己極有可能再也走不出這座別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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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秘角落裡的兇手:10 個細思恐極的懸疑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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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請自來。

今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到樓下的麵館去吃面,我坐在中間的位置,我剛坐下來,有五分鐘這樣,後面來了一個中年大叔,他就坐在我前面。

剛開始我也沒怎麼注意。後來我無意間就是看了好幾次,他都是一直在緊緊的盯著我,這讓我感到很不安。

就這樣,我慢慢注意到了,有這麼一個人在監視著我,我感覺到了危險,因為他是陌生人。我坐在那裡吃了小半碗面,打了三場王者榮耀排位。

我還時不時我還時不時抬起頭去看前面的大叔,它吃東西的時候幾乎是看著我吃下去的,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碗里,就在我身上,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就連湯匙沒有食物,他也照樣塞進嘴裡,眼睛死死的,只是前方,但是我卻剛好坐在它的前方。

其實在我,第二場的時候大叔已經吃完了,但是他一直在緊緊的盯著我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了他點了一瓶啤酒,還愜意的抽著煙,當我的手機鏡頭拍向他的時候,他似乎知道我在拍他,有意地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注意桌上的面我才吃了半碗,這個大叔在很早之前已經吃完了,但是他一直不肯走,就坐在我對面,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似乎感到危險,我感覺這個人應該是對我有什麼企圖,因為這段時間我們公司剛好陸續的同事們都已經發了工資了,這也恰好準備到國慶,我擔心他是來劫財的。

於是我也死死盯著他,我在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或者是我看他什麼時候走。他在那頭又和我僵持了大概20來分鐘,他似乎有點坐不住了,這時,一個穿黑衣,身材健碩的男子進來了,他直接坐在了這個猥瑣大叔的身前,擋住了他的視線。

因為他的身材比較健碩,虎背熊腰,看起來孔武有力,骨瘦如柴的猥瑣大叔,並不敢有抱怨什麼。於是,這個猥瑣的大叔,他走了。

走時還,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他似乎就知道我住在附近,這是我最為擔心的。


無需多言,搜索電子精神控制,有組織糾纏犯罪,gang stalking,你就會明白


可以看看這個問題,世界這麼大,變態也不少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47580591


順其自然,因為知道是哪個混蛋在做事,所以,不理他,讓他自己玩吧,畜生都是這樣做事。


我的天,會瘋掉,先崩潰再說吧

而且,當那人不再監視暗中觀察時,你卻很難擺脫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了!

到哪裡你都會感覺有人觀察你,渾身不自在,嚴重話……連基本社交都放棄了吧

要是我,我選擇死亡

先涼涼再說8,反正誰都別好過~


我遇到過一個女生,她在朋友圈剛發的照片,轉眼就會被人上傳到別的社交平台,而且還會帶上定位。也就是說,此人不僅在盜她的圖,還在跟蹤她……


更詭異的是,有一天假冒賬號突然宣布自己被盜號了。

Bonnie 是一名牙科醫生,不過已經半年沒上班了。


半年多前,她跟三個朋友一起聚餐,自拍了一張合照,發了朋友圈。這時候,朋友 A 問 Bonnie,為什麼不回他的微博私信。


Bonnie 就很奇怪了,跟他說:「我沒有微博啊,你認錯人了吧?」


朋友 A 先是不信,看 Bonnie 樣子不像在開玩笑,這才意識到有點不妙。他趕緊找出那個微博賬號,Bonnie 一看,當場蒙圈了。


那個賬號名,是 Bonnie 英文名跟中文名的組合,頭像跟她的微信頭像完全一樣,最恐怖的是——微博發的內容,乍一看,跟 Bonnie 在朋友圈裡發的一模一樣。


Bonnie 再三表示,她從來就沒註冊過微博,這真的不是她的賬號。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有人在冒充 Bonnie。


幾個人連飯也顧不上吃了,紛紛開始研究這個微博賬號。


這個微博上的假 Bonnie,是從一年前,開始盜圖發微博的。她的粉絲數量有三萬多,評贊大部分是兩位數,偶爾也有三位數,算是個微型網紅了。


朋友們拿真 Bonnie 的朋友圈做比較,基本上,只要她一發朋友圈,半小時內,這個微博也會更新。而且,假 Bonnie 盜用了真 Bonnie 的照片,卻配上了新的文案。


Bonnie 雖然外表有些高冷,照片也挺酷的,實際上卻是個傻大姐,朋友圈洋溢著歡樂的氣氛。相比之下,這個假 Bonnie 在微博上配的文字,有一種淡淡的憂傷,又不至於太裝,賦予了她一種女詩人般的清冷氣質。也難怪,這個微博會有三萬多人關注了。


問題來了,第一,這個盜圖的人,到底是誰?


Bonnie 的微信有差不多 800 個好友,社會關係不算太複雜,都是親戚、同學、同事、朋友,還有一些牙科診所的患者。不同於其他女孩子,Bonnie 大大咧咧的,發朋友圈時從來不分組,這也給了假 Bonnie 可乘之機。


問題二,這個人煞費苦心,在微博上複製了一個假的 Bonnie,她——甚至是他——想要幹什麼呢?


朋友 B 說,可能是想要紅了之後,打廣告。


朋友 C 說,可能是找網友借錢。


朋友 A——也就是最早發現假 Bonnie 賬號的那個——在這時候,發現了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


原來,假 Bonnie 發的微博,有一些是帶定位的,而且定位位置,跟 Bonnie 朋友圈裡的完全一致。這就意味著,假 Bonnie 也生活在這個城市,熟悉 Bonnie 的行蹤,等她發完朋友圈之後,就去到相同的地點,盜了圖片,再發一條帶定位的微博。


這就不光是盜圖的問題,而是一個變態跟蹤狂了。


Bonnie 覺得不寒而慄,這個潛伏在她好友列表裡的死變態,到底是誰啊?


朋友 C 平時也玩微博,她這時候提出,有些發到朋友圈的照片,如果是原圖的話,很有可能發到微博上,也還帶著定位信息的。


Bonnie 搖了搖頭,說她發的照片,大部分都有用修圖軟體調過色——就比如,半小時之前,他們聚餐的那張自拍。


朋友 A 說,試試不就知道了。他熟練地從 Bonnie 的朋友圈裡,下載了剛才聚餐的自拍,又打開微博,把那張自拍發了出去。果然,這樣操作,是不會帶定位的。


就在這時,朋友 B 尖聲驚叫了起來。


「快、快看!」


原來,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假 Bonnie 又發了一條微博,照片赫然就是他們剛才的自拍。


最可怕的是,這一條微博,是帶定位的。


四個人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Bonnie「噌」一聲站起來,環顧四周——那個變態盜圖跟蹤狂,此時此刻,就在這個餐廳里。


朋友 A 卻一把拉住 Bonnie,讓她坐下,不要緊張。朋友 A 說,他剛剛想到,發微博的時候,定位是可以自己調整的,幅度可能在幾十公里內,或者限制在本市。總而言之,那個假 Bonnie 大概率不在這餐廳里,而是在附近的某個地方,發送了這一條微博。


聽完朋友 A 說的,Bonnie 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吃完飯後,朋友 A 開車,把 Bonnie 送回了家裡。一路上,朋友 A 不停安慰 Bonnie,說這都不要緊,回去趕緊向微博舉報,把假 Bonnie 的賬號封掉就可以了。


朋友 A 還說,Bonnie 是一個人租房子住對吧,萬一盜圖追蹤狂真的出現了,趕緊打電話給他就好。


Bonnie 跟他道謝之後,就回了家。她本來打算按照朋友 A 說的做,但是,跟閨密綿綿聊完電話之後,她的主意又變了。


綿綿情緒激動地說,光封掉一個微博賬號有什麼用啦?他還可以繼續盜圖,然後重新申請賬號,或者在什麼陌陌啦、探探啦、豆瓣啦,繼續冒充 Bonnie,簡直沒完沒了!所以,關鍵是要把這個變態揪出來,然後把他拉黑!不夠解氣的話,再找人打他一頓都行。


Bonnie 覺得,綿綿說得有道理。但是,具體要怎麼做呢?


綿綿不愧是個推理小說控,沒過一分鐘,她就想出了個辦法。


她教 Bonnie 說,可以這樣,以後每次在朋友圈發照片,都先把好友分成兩組,每組發略微不同的照片——至於不同在哪兒,只要 Bonnie 自己能認出來就行。然後,再去觀察微博上被盜的圖,屬於哪個分組。這樣反覆幾次之後,就可以大致確定盜圖的是誰了。


Bonnie 聽完有點蒙,啊,什麼意思?


綿綿解釋說,你看,是這樣啊。你有 800 個好友對吧,先分成兩組,每組 400 人,然後看微博上,那個變態盜的是哪一組的圖,這樣,就能洗脫另外一組 400 人的嫌疑。


接下來,剩下的 400 人,再分成兩組,每組 200 人,重複上述步驟。你看啊,400、200、100、50、25、12、6、3……只要 8 次,最多 9 次,就可以揪出那個盜圖的變態啦。


Bonnie 想了一會兒,這才恍然大悟,對喔!


她恨不得能抱住綿綿親一口,但她人正在國外留學,要寒暑假才能回來——這也是為什麼,Bonnie 一開始就排除掉了綿綿的嫌疑。


掛了電話之後,Bonnie 重新確認了房門有沒有鎖好,這才安心入睡。


接下來的幾天里,Bonnie 照著綿綿說的方法,對微信里的好友進行分組篩選。微博上那個假 Bonnie,果然不疑有詐,一直從被分到的組裡盜圖。Bonnie 有時一天發一次,有時一天發兩次,一個星期後,就把嫌疑人範圍,縮小到一個四人小組裡。


這四個人,分別是她的上一任前男友、一個預約了幾次但從沒來過的患者、一個快十年沒聯繫的小學女同學,最後一個,居然是那天聚餐的朋友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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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燒烤怪談

蔡必貴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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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我還沒那麼重要出


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可能被監視了。

看到這條回答,請停止對我隱私的侵犯。

1..我很討厭別人侵犯我的隱私,你們都沒有權利看我的任何隱私。而且你們的行為已經對我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障礙,每天過得都很不開心,很不安全。

2.你們的大部分東西包括文件聊天記錄,我真的都刪了,手機重置了。

3.我之前想回去不是想探究什麼你們的秘密,單純為了自己,不想錯過機會而已。

4.我保證不會把任何秘密泄露出去,重點是我都不知道我知道了什麼秘密!!!

道歉不用了,互不相欠吧。只求放過我!


當他們笑著說受不了的時候,我難以想像是怎麼樣扭曲的心理。有空和你說全過程


有天某個由特定人群組成的集合體盯上了落單的你,打著正義的旗號發起對你的制裁。他們要掀起狂歡,人肉監視和讀腦分析讓你赤身裸體,也讓他們享受當上帝的優越感和快感。一群打著正義旗號的齷蹉小人發起對一個落單者的制裁。

落單者的罪名為 :油膩,做作,騷,思維模式異常。 而非黃賭毒搶劫盜竊強姦等

制裁者是最具代表性的"大家",以及沒有資格證書的"醫生""大師""裸眼鑒雞達人"

制裁方式:人肉監視,病毒入侵手機及電腦,人肉搜索 最重要的是讓你知道,他們知道你的一切

最壞的結果:他們挖掘並無限放大你所有缺點,人性中通有的東西。 最後讓你知道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有人性缺點的人,並且更了解自己。他們獲得上帝的審判權,通過看破別人變得聖潔全能。

但是,互聯網時代,誰不赤裸的?

如果你不因赤裸和不完美而痛苦,他們如何通過狂歡和審判而完美?

最後,無論被誰盯著,誰不得吃飯養家承擔家庭和社會責任?


我會害怕,但也會開心,說不上為什麼,想到有人一直在看著我就感覺沒那麼孤單了,可能我是變態吧。


無所謂吧,說實在的,只要不打擾生活,對身體造成傷害,也沒什麼。


是你比較善良吧,平時不會主動攻擊別人,你在胸口畫個標靶,就會有人朝你放箭。

他怎麼不敢盯著壯漢? 這種我分析是社會上找不到優越感,但不自身找問題,當他發現有包容心 不具有攻擊性的人就會盯著看,甚至當被盯著的人看手機里五彩繽紛內容時自然產生的微笑 不屑等表情被他們捕捉到,這些懦夫就會小題大做 借題發揮使勁咳嗽 甚至吐口痰、來證明自己內心看透這個世界,看透你,發泄自己對社會的狠。 實際這些情緒表情都是普通人正常的反應,但他們會借題發揮傷害你。本質 是小人 。


我也好煩,遭遇這樣的情況,生活沒自由


我遇見過一個男生,他說自己被前女友誣陷「社死」了。我本來想幫他,沒想到卻落入了他早已設好的多重陷阱……

作為一個患有手機恐懼症的人,想要在現代社會正常地工作和生活,真的太困難了。


「嗡嗡——」早高峰的地鐵站,我感到手機在包里震動起來。


這聲音讓我僵直地停下腳步,只覺得像是有一支冰錐正從天靈蓋釘入脊柱,陰陰地冒著涼氣。


人來人往的地鐵站,只有我直挺挺地站在穿梭的人流中。


一定是他來了,他一定正站在某個角落,用毒蛇一樣的目光窺視著我。


難道我放棄了工作,遠離了母親,逃到這個陌生的城市,還是擺脫不了他嗎?


我不敢扭頭尋找想像中的追蹤者,壓住大哭的衝動向前飛奔,一口氣衝進衛生間,把隔間的門牢牢鎖住。


手機仍在包里震個不停,我背靠著門瑟瑟發抖,一把抓下背包扔到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終於不再發出聲音。我緩緩從臂彎里抬起頭,汗水已經把頭髮在臉上糊成一團。


不對,不對……


不要慌,我來這裡工作才半個月,他不會這麼快就找到我。


沒有鈴聲的干擾,我漸漸冷靜下來,恢復了思考能力。但無論如何,我沒有勇氣去拿出手機來肯定自己的猜測。


抬手看看錶,現在已經是八點二十了,我不可能在十分鐘之內趕到公司,今天一定會遲到的。


剛剛工作半個月就遲到,領導也許會對我有意見,再加上昨天就被批評過不看群消息,我的新工作可以預見不會順利。


但我一定要堅持下去,只要在新的城市紮下根,不被他找到,時間會讓我的恐懼症慢慢痊癒的。


我撿起地上的包,在洗漱台洗了把臉,拖著遲滯的腳步離開地鐵站,向公司走去。


2


今早的電話果然是經理打來的,不接電話加上遲到,讓我一上班就被訓了十分鐘。回到工位,我第一時間用電腦登錄了微信,接著就把手機放得遠遠的。


微信可以用電腦登錄,可是電話呢?簡訊呢?我必須治好手機恐懼症,否則沒辦法正常在現代社會生存下去。


如果沒有這個恐懼症,我應該會像剛畢業時希望的那樣在家鄉好好工作,業餘時間經營自媒體賬號,也許現在我的事業已經發展得不錯了。可是如果我當初不去嘗試從事自媒體,根本就不會遇見這樣恐怖的事,也就不會像今天這樣恐懼手機。


這簡直是一個怪圈。


3


事情開始在三個月前一個周末的上午,當時我正和往常一樣在網上四處瀏覽,尋找可供加工的素材。


作為一個剛剛起步的自媒體賬號運營者,我為自己選定的方向是兩性情感話題。


我的賬號目前還沒什麼粉絲,自然也不會有人向我投稿,因此我每天在網上四處尋找那些能夠吸引網友眼球的、帶有矛盾衝突的情感故事。


看著看著,一篇長文引起了我的注意。


文章標題很悚動——《我為女友欠下巨債,女友卻持刀上門威脅我父母》。


作者在文章中寫道,半年前他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女生,聊了一段時間後,女生向他示愛,他被對方的主動打動,開始和她戀愛。


自從兩人開始戀愛,這個女生就頻繁地向他要錢。他一次次滿足對方的要求,對方索要的數額卻越來越大。


他的存款很快用盡了,可一旦他拒絕給錢,女生就以分手和自殺相威脅。


他無可奈何,只能借款滿足她的要求,為此欠下許多貸款。


兩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在一次爭執過後,他向女生提出分手並要求她還錢。


女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


從這天起,可怕的事情開始了。


這個女生在當天晚上敲開了他父母的家門,手裡握著刀,發瘋一樣地大叫著四處揮舞,砸碎了屋裡一切她能拿得動的東西。


離開的時候,女生留下一句話,「告訴他,除非他死,否則離不開我。」


那天以後,他經常能在上下班的路上看到那個女生的身影,她把握著刀的手插在衣袋裡,低著頭跟在他身後。


他被這種折磨弄得精神恍惚,無奈地選擇了報警,可警察告訴他,這屬於感情糾紛,而且女生並沒有真正對他造成傷害,讓他盡量自己處理。


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他就已經快要崩潰了,所以發文希望網友幫忙想出解決的辦法。


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題材,於是在評論區留言索要作者的聯繫方式,打算把這件事寫成文章發在我的公眾號上。


文章的作者很快就聯繫了我,加上了我的微信。


他的微信頭像應該是本人,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笑容顯得有些靦腆,從照片上看,他是個內向的人。


然而,他的語氣卻和外表很不相符,發給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要想辦法幫我解決問題,還是只想拿我的遭遇來博關注?


雖然我聯繫他的目的,確實是希望弄清楚他的遭遇寫成文章,獲得更多的閱讀量。


但面對他這樣直接的問題,我感到有些不自在,只能回復道:不好意思,如果我確定要用你的經歷來發文,會支付你一定的金額作為酬謝,你可以把和我聊天當作接受一次有償的採訪。


那邊隔了兩分鐘才發來一句透著失望的話:這麼說,你沒辦法幫到我。


隨後又是一句:她現在就站在我門外拍門,你說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他發來一段錄音,我一點開,就聽到劇烈的拍門聲和一個年輕女性歇斯底里的叫聲:你別逼我!你說,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這道女聲雖然因為隔著門而顯得有些沉悶,但語氣中的瘋狂仍舊通過電波,清楚地傳遞給了我。一時間,我腦中湧出無數社會新聞,這種前任帶刀上門談判的情況,很容易發展成兇殺案。尤其是這個女生性格很不穩定,這就更危險了。


我連忙提醒他,你千萬不要隨便開門,隔著門勸她走吧,實在不行就報警。


他在語音中苦笑道:你放心,我不會開門,我知道失戀的人是很危險的。


我們又聊了幾句後,他疲憊地說:今天不跟你說了,我需要休息,咱們明天再聊,謝謝你這麼關心我。


我有些擔心他的處境,同時也覺得,他的遭遇或許能讓我寫出一篇有關注度的文章。


我就這樣一腳踏進了一個旋渦,如果當時的我能預料到事情的走向,現在的我就不會躲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對著作圖軟體上的商品圖發獃。


4


為了避免經理對我的不滿加深,我一刻不停地持續工作,又主動加了班。七點半走出公司大門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


一個人精疲力竭地走在陌生城市的大街上,這感覺並不好。


我伸手揉揉眼睛,嘆了口氣。


在晚風中慢慢走了一段路,一整天對著電腦造成的恍惚感漸漸被冷風吹散,我開始從昏昏欲睡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深夜的寂靜讓我能清楚地聽到周圍一切聲音,鞋跟敲擊地面的嗒嗒聲、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甚至是身上的挎包皮革摩擦的嘎吱聲。


好像……還有另一種聲音。


這聲音很輕,就在我身後不遠處,啪嗒啪嗒地合著我落腳的頻率傳來。


是另一個人的腳步聲!


我頓時控制不住地緊張起來。


我知道夜晚獨自走在路上會給人造成一種錯覺,似乎所有和自己擦肩而過的人都是隱藏著的兇徒,都低著頭,帶著一副陰險或凶神惡煞的表情預備著傷害自己。


這個人應該只是也要走這條路,恰巧走在我的身後,我不應該神經質地產生懷疑。


但我還是繃緊後背,放慢腳步向路邊靠去,等待著身後的人越過我走到前面。


我全神貫注地豎著耳朵細聽身後的動靜。啪嗒……啪嗒,那個腳步聲也跟著我放慢了!這個人就是在跟著我!


我不敢回頭,立刻飛奔起來,向著前方的光亮處虛張聲勢地大喊:「珊珊,等等我,咱們一起坐車吧!」


不是錯覺,在我跑起來之後,身後的人開始跑著追逐我。他的腳步聲不像一開始跟在我身後時那麼輕,而是又急又重地踏在地上。


恐懼像一股電流從我的腰間穿過,讓我全身都麻痹起來。我僵硬地維持著向前的腳步,嘴裡不停胡亂呼喊著根本不存在的珊珊。


「等等,前面那位小姐,別跑這麼快,你的東西掉了!」一個年輕的溫和友善的男聲從身後傳來。


什麼?我誤會了?是我的東西掉了,他並沒有跟著我,還是他在騙我?


眼看已經邁進了一條亮著路燈的大路,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治安崗亭。我心生猶疑,放慢了腳步回頭看去。


身後果然是一個年紀不大的男人。他穿著整潔的襯衫和牛仔褲,手裡舉著一個掛墜一樣的東西,正捂著腰大口喘氣。


我停住腳,對他喊道:「不是我的,我沒掉東西。」


他卻快走了幾步,直接把手裡的東西伸到我眼前。


我低頭一看,頓時尷尬地僵住了。


他手上拿著的是一個吊墜,上面鑲著一張小小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戴著面具,和我一樣留著長捲髮。


最重要的是,照片中的女人赤裸地躺在藤椅上,一絲不掛。


我趕緊移開視線,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也尷尬地偏著頭不看我,只小聲對我說:「我在你身後撿到的,也沒看清,要是你掉的就拿回去吧。」


這真是個誤會!


我後退一步擺擺手,「真不是我的,我從來不掛這些掛飾。」


「那真不好意思,耽誤你的時間了。」他露出一個局促的笑容,轉身走了。


沒走幾步,他又回頭看了我一眼,從兜里拿出一張紙巾墊著,把那個吊墜在路邊放下,向我示意了一下,這才快步走遠了。


天啊!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還是認為那個吊墜是我的,放在路邊等著我自己去取。誰讓照片上女人的髮型恰巧和我一樣呢?


知道了沒有被人尾隨,我慢慢放鬆下來,反正也不會和他再見面。


我沒管地上的吊墜,繼續向前走,搭上地鐵回了家。


5


回家吃過飯,我洗了澡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從床頭拿了本書開始看。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包里的手機在這時又響了起來。我手一抖,書就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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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迷局:6 個令人窒息的暗黑故事

錦瑟 我叫錦瑟,渴望把我腦海中的故事變成文字向更多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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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


沒有人跟蹤我,但是確實有一個人一直在觀察我,分析我。從高中一直到生娃,現在算算應該小二十年了,她還是這樣。

我要做的就是不去理會她,管好我自己的事情,做好我該做的。只要她不是實實在在的影響我,就無視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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