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軍事集團八旗,綠營,楚軍,湘軍,淮軍,北洋軍。


尤屬紕繆!本朝家法,以國語騎射為重。從前定鼎之初,滿洲人才,並未嫻習漢文,不能漢語,而建功立績,勛業昭然。此時設尚有人,區區教匪,早已殄除。是今日滿洲風氣,實不如從前之務勤本業。而尹壯圖乃以翻譯一道,必先通曉漢文,易於明透。伊並不知清文義理,為此瞽論。況滿洲國語,本應不學而能,而騎射亦須童年練習。若如尹壯圖所言,必俟十五六歲以後,始行學習,安能精熟?朕方諄諄以國語騎射,為國家根本,屢經訓飭,尚恐未能盡副朕望……(尹壯圖)復行瀆奏,更張本朝家法,本應治以妄言之罪。但朕正當求言之際,不肯以言罪人。著伊桑阿將原折擲還。

「如何評價清朝的「重武輕文」政策?」嘗試性的回答,清朝的確「重騎射」輕「漢文」(對滿洲人),更多的是體現出皇帝極力阻止滿洲人漢化。

近日滿洲熏染漢習,每思以文墨見長,並有與漢人較論同年,行輩往來者,殊屬惡習!夫棄滿洲之舊業,而攻習漢文,以求附於文人學士,而不知其所學者,並未造乎漢人堂奧,而反為漢人所竊笑也。即如鄂爾泰系胡中藻素所尊重者,然其詩中,頗多戲謔鄂爾泰之句,伊侄鄂昌見胡中藻悖逆之詩,不知憤恨,反與唱酬,實屬喪心之極!又以史貽直系伊伯父鄂爾泰同年舉人,因效漢人之習呼為伯父,卑鄙至此,尚可比於人數乎?此等習氣,不可不痛加懲治,嗣後八旗滿洲須以清語騎射為務,如能學習精嫻,朕自加錄用,初不在其學文否也,即翰林等亦不過學習以備考試,如有與漢人互相唱和,較論同年行輩來往者,一經發覺,絕不寬貸。

清朝諸位皇帝在分析金朝為什麼亡國的時候,漢習,漢服,漢文總是原因之一。」滿洲長於騎射,漢人長於文章「,這樣的看法也多為清朝皇帝所接受。

朕思金太祖、太宗法度詳明,可垂久遠。至熙宗合喇及完顏亮之世盡廢之,耽於酒色,盤樂無度,效漢人之陋習。世宗即位,奮圖法祖,勤求治理,惟恐子孫仍效漢俗,豫為禁約,屢以無忘祖宗為訓,衣服語言,悉遵舊制,時時練習騎射,以備武功。雖垂訓如此,後世之君,漸至懈廢,忘其騎射。至於哀宗,社稷傾危,國遂滅亡。

近見眾人及諸王以下,其心皆不願行獵,朕未嘗不聞。但滿洲若廢此業,即成漢人,此豈為國家計久遠者哉?恐後之人執朕此舉而議及衣冠,則朕為得罪祖宗之人矣,此大不可!且北魏、遼、金以及有元凡改漢衣冠者,無不一再世而亡,後之子孫能以朕志為志者,必不惑於流言。於以綿國祚、承天祐,於萬斯年勿替引之,可不慎乎,可不戒乎?

「如何評價清朝的「重武輕文」政策?「如果我上面說的算是一種重武輕文,依然體現滿漢之防(不過如此而已)。

今雖用漢人為大臣,然不過用以羈縻之而已。


那不叫重武輕文,那是奴隸主維持權利不得已的手段


滿清與其說是重武輕文,不如說是「重滿輕漢」。

滿洲人不分文武,不管是筆帖式出身,還是侍衛出身,出為將軍、總督,入為尚書、都統,乃至領侍衛內大臣、大學士,都是常規操作。

漢人則嚴分文武,當然因為有滿洲人的存在,也談不上什麼重文輕武或重武輕文,因為都是被輕的那一部分。


我大清何來重武輕文,不過重滿輕漢而已。


大前提錯,清朝重文輕武,漢官里尤為明顯。

外省巡撫一般與提督算平級官員,但巡撫二品,提督一品。

滿官不明顯,但也可以看出,文官出身的滿蒙官員當將軍很常見,但純粹靠戰功出身的滿族武官,很難調任文官崗位。

例如松筠,蒙八旗翻譯生員出身,無家庭背景,看起來是文官,但他當過吉林將軍。

至於八旗都統、領侍衛內大臣這些武職,文官兼職更為頻繁,和珅、福長安都曾經兼職過,但他們都是文官出身。

至於文字獄,就一句話,問這個問題的人根本不知道文字獄針對的是什麼人。這和是否重視文官一點聯繫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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