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說的「嚇到」,可以是完成後的再次閱讀,也可以是寫作之前構思的某個情節。


謝邀

有一次剛寫完一個都市奇談,故事中一個場景是凌晨三點,已經死去的青衣緩緩走在破敗的巷子里。

次日晚上,大半夜又來了個靈感,大概是子夜時分會出現怪物,操控遊盪的惡人。因為太困了準備第二天起床再記錄。結果翻來覆去睡不著,兩點鐘翻起來開始記梗概。

記錄完一看時間,2:59正好變成3:00。

大腦里瞬間閃過一個畫面——無人經過的馬路邊,有蝙蝠翅膀的惡魔蹲在昏黃的路燈頂上,指尖垂下細絲操縱著木偶一般的人。被操縱的人面無表情,雙目圓睜,白多黑少的眼珠子滴溜溜轉。而與此同時,在一個荒蕪破敗的巷子,一名青衣挎著個布包,慢慢走著,忽然轉過頭直直盯著我的方向,露出一個不達眼底的笑容。

那天,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什麼是東方漸漸泛出魚肚白。


經常被嚇到,但實際上我是一個對恐懼幾乎麻木的人(膽子大又看得多)。恐怖片、恐怖遊戲、或者是現實世界裡的一些譬如停屍房、墳場之類的都不會讓我產生恐懼感,所以只對少部分特別恐怖的橋段嚇到(又可能是對於恐怖的看法不同),同時這讓我想起了我很早之前寫的一個故事,分享一下。

當然,最近有想到或寫過一些可怕的東西,分享給別人時,常常被指責太過陰森可怕,也不知道發出來是否合適,有機會可以分享分享。


咵咵

你們可以叫我老傑,今年四十八歲,兩年前從家鄉來到城裡打工,家裡有一個患癌症的妻子,和一個傻不拉幾的智障娃兒,所以我每個月都會寄一大筆錢回去,雖然自己很勤勞的工作,可是日子依然緊巴巴的,看不到個頭,但這些都不是我現在最鬧心的事了,因為.......

最近,我所居住的出租房鬧鬼了。

這是一間坐落於郊外的獨棟公寓,有獨立的廁所、狹小的廚房和一間卧室客廳兩用的房間,比起擠在臭烘烘的工棚,我更喜歡待在這裡,更何況這裡的租金實在是太便宜了,現在我才知道,也許我真的是上當了,這房子鬧鬼。

事情還要從一個星期前說起,那天我手上有點閑錢,於是約上了一起進城打工的弟弟張狂,在工地外面的小菜館喝了點小酒,喝著喝著我就有點暈暈乎乎的了,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我掀開被子,搖搖晃晃的走到廚房去準備倒點水喝。

「咵!」

突然,從房間里傳來了什麼奇怪的聲音,那時候我怕是小偷,趕緊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了房間里。

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或許是酒喝多了,我雖然有些狐疑,但還是再一次返回廚房喝水,剛拿起水杯。

「咵咵!」

奇怪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立馬放下水杯一個箭步衝到房間里。

什麼也沒有。

我起了個心眼,假裝走進了廚房,從門縫裡偷看,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發生。或許是我太多心了吧!誰知道剛準備轉身拿水杯準備繼續喝水,卻就在我轉身的一剎那。

「咵咵!咵咵!咵咵!咵咵!咵咵!咵咵!咵咵!咵咵!咵咵!」

那恐怖的聲音再一次從房間里傳出。

我平時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嚇得我雙腳直抖,伴隨著這聲音,我抱著頭,捲縮在牆角里,居然睡著了。

將近白天的時候,這令人崩潰的聲音終於消失了,不過接下來的日子我也不好過,只要一到晚上,房間就會傳出奇怪的咵咵聲音。

我也找過許多次房東,可那個可惡的女人卻像消失了一樣,怎麼也找不到。

我極度扭曲著臉,模仿出那種讓人崩潰的聲音,向坐在我面前的老者述說著。

我面前的人是一位風水師,我通過老鄉介紹認識了他,交付了我褲兜里最後50塊後,他對我說。

「你的確是撞鬼了,我給你一個開過光的羅盤,你拿回家,在晚上的時候,把羅盤拿出來,鬼魂通常是不會移動的,羅盤指針所指的位置就是鬼魂所在的位置,這個羅盤上,我還加裝了一個警報器,鬼離羅盤越近,那它的警報聲就會越急促,找到那個鬼以後,你就用這個黃紙,貼上去,事情就解決了!」

大師把神奇的羅盤和黃紙交到了我手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是個厲害的師傅,我心想。

我回到了出租房,一邊詛咒著把房子租給我的房東,一邊喝著小酒,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啊?我居然又睡著了,我再次從黑夜中驚醒,四周的咵咵聲再次入侵我的雙耳,於是趕緊掏出大師的羅盤。

羅盤上的指針四處亂竄,然後停在了指向我的那一面。

「嗶嗶嗶嗶!!!!」

警報聲大作!

難道,難道我的背後。

我忍不住好奇心回頭望去。

黑暗中,一張蒼白的臉偷偷的望著我,詭異的眼睛透出幽幽綠光,然後,他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怪異的笑容。

我再仔細一看,我靠,原來是我弟弟,懸到喉嚨的心放下了。

「哥,大半夜的不睡,幹嘛啊?」

這時候我才想起,為了壯膽,我約了弟弟過來,沒想到自己提前喝醉了。

「對了,哥,你約我來你這邊幹嘛哩?感覺很著急,我來的時候看你睡啦,自己坐了會也躺了,話說,你這房子可真吵!」

我正要解釋,突然發現,大師的羅盤居然再一次轉動起來,指向了弟弟,再一次發出了警報聲。

我這時已經滿身大汗,右手偷偷的從褲兜里掏出了黃紙。

弟弟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身體不可思議的扭曲。

他貪婪的笑了笑,左手摸出一把殺牛用的大砍刀,嘻嘻嘻的笑了。

嘻嘻嘻,嗶嗶嗶嗶,咵咵!

三種聲音混在一起,讓我快瘋掉了。

「該出門了!」

弟弟對我說。

「你在做什麼?我告訴你,我房子鬧鬼!你聽著聲音!是鬼在作祟!你到底要幹嘛?莫非你是鬼!?」

我歇斯底里的沖著我弟弟吼叫著,弟弟拿著那把殺牛刀,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露出一個似懂非懂的怪異表情。

「原來是這樣啊!」

這傢伙似乎明白了什麼,嚇了一跳,手上的殺牛刀也給嚇掉在了地上。

「哐當!!!!!」

刀落在地上,清脆而尖銳的聲音。

咵咵聲戛然而止。

「咦?」

羅盤開始飛速的旋轉,最後指著剛才弟弟睡覺方向的牆壁,然後它停止了,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嗶嗶嗶嗶嗶」聲。

「就在那邊,鬼!真的有鬼!」

我鼓起勇氣,拿出黃紙,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的貼在了牆上。

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後,我感覺自己彷彿被掏空了一般,格外放鬆,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了。

「哈哈哈哈哈!」

聽到笑聲,我回過頭去,發現弟弟坐在放酒的小桌旁,一邊喝著酒一邊盯著我一邊哈哈的大笑著。

「哈哈,笑死我了,怎麼可能有鬼?!我剛才差點被你唬住了,哥。」

這傢伙葫蘆里又在賣什麼葯,剛才發生的一切,那麼真實,他居然還不相信?

「哥,你忘記了嗎?上個星期我們喝醉回家,殺死的那個女人,也就是你的房東,就封在那堵牆裡啊!什麼鬼嘛,只是屍體在抓牆而已啦!」

我的記憶瞬間回溯。

「啊,原來如此!記起來了!」

我恍然大悟。

「哥老了,記性不好,對不住啦~老是自己嚇自己,只是屍體抓牆而已嘛,對不住了,狂娃子!」

我走到弟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殺牛刀,遞給了我。

「又到周末了,該開工了,那些該死的城裡人!!」

我接過了刀,露出了微笑。


當然,大家也可以關注我的個人公眾號:荒誕打字機,那裡有我新寫的故事,知乎也有一些,沒事兒了可以消遣消遣,那麼,下次見吧。

李顯:瘋啖?

zhuanlan.zhihu.com圖標

構思恐怖,不是被方式嚇到,而被結構中,文字與設計的結合突出的效果所感染,帶入到角色的不可突破性,將規劃的思維以文字的手法進行編排,以達到主角不斷挪動環境,環境卻沒有改變的意圖,將空間壓縮與角色的削弱做同等交換,最終在角色觸碰時,以閉氣的形式對待文字,達到呼吸時吞吐的效果……

涉黃。


寫的不是懸疑小說,但是寫完之後被我自己的文筆之爛嚇到了。


不知道為啥要邀請我,因為我不是懸疑驚悚作者,我是popo的一個小作者

popo是啥大家都知道吧(′?? `?

我在寫h情節的時候,自己會寫得很「激情澎湃」

激情澎湃你們懂吧

所以懸疑驚悚作者應該也會嚇到自己吧

/


我是先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失眠,嚇到永遠不敢「關燈睡覺」 ,然後慢慢整理思路 把自己嚇自己的Idea 深情並茂的寫出來發表


瀉藥,有,而且是經常性的,自己都不怕讀者怎麼會怕呢

所以半夜碼字心肝兒顫,這是常有的

但你說我信不信鬼呢

明確告訴你我是不信的,寫鬼故事的人他們都不怎麼信鬼,因為是自己編出來的啊

但是我覺得一個很好的寫作狀態是文章牽著你走,故事自然而然發生了,不是由我來精心設計的,而是順著筆頭就那麼產生了,跟鬼附身一個樣

這種狀態寫小說的人會怕嗎,當然不會,這種沉浸式寫作甚至會引起舒適

以上


我又不是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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