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有空就更!

1

我和我情敵在一起了,我情敵提的。

女神談對象官宣的那天,我跑酒吧喝了一晚上,回來就被情敵在半路攔了。

情敵看著我,問我既然女神名花有主 ,願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我喝懵了,連帶著肢體也不咋協調,原本一拳揍他臉上的絕殺給趔趄成了投懷送抱。

然後,第二天x校論壇第一飄紅的帖子就成了「追求女神不成,兩情敵竟然…」,生生把校花女神官宣帖的熱度都蓋了一頭。

不過那都是後話,現在的情況是,我栽在情敵懷裡,傻了吧唧聽他一張嘴巧舌如簧。

「你看,我們都有同一段傷心往事,這不就是共同語言嗎?」

「然後我倆給女神送這麼久禮物,你也在觀察我對吧?你看看送禮的風格,是不是特搭調?」

「最重要的是我們還都住在男宿,萬一哪天網上吵架了鬧開了,也不用擔心躲過宿管阿姨才能揍到本人,多方便。」

我靠在他懷裡,酒精作用下不清醒的大腦開始漸漸贊同他的意見,還剩個尾巴的理智負隅頑抗。

我沒開口。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掙扎,他乾脆火上澆油再加了一刀:「唐明,你慫了?」

除了逞能別無愛好的我被踩了痛腳,理智一把火沒了影子,當即道:「談、談就談,我怕你了?」

就這麼多了個男朋友。


1.

我和我的情敵在一起了。

這事本不是我所願,是他主動找上了我。

對,是他!

我是個女的,我的情敵是個男的,我們共同被一個男人渣了。

我呢,是被同妻了,而他呢?

我看著眼前湊上來要摟我胳膊的人,果斷伸手丑拒,

「你又是咋的被他騙了?」

「騙?沒有啊。」他一臉懵逼外加無辜。

嘖,小臉確實還挺嫩。

「那你不跟他了?」

「還說呢,他太粗魯了,前幾天把我弄肛裂了!」

「肛裂?」

「就是啊!可疼了!現在還流著血呢,我脫給你看看。」

「別別別!!!」

「好傢夥,真這麼嚴重啊,嘖嘖,真是喪心病狂。」

「嚶嚶嚶~」

「滾粗!」

2.

江城某星級餐廳里。

我和我那情敵於珩正「鬼鬼祟祟」躲在一角,窺探那不遠處窗邊坐著的矜貴男人。

男人舉手投足間俱顯示出良好的教養,一身價格不菲的黑色高定西裝,身姿挺拔,他就靜靜的坐在那,偶爾用手推一推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與對面一同就餐的女子攀談幾句。

「你一向喜歡這種類型的?」

於珩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打斷了我欲從嘴角流下的口水,我回頭朝他翻了個白眼。

「你管我?」

「……」

「我跟你講哈,不要把小心思打到他身上哈。」

我看著面前細皮嫩肉的小奶狗,不放心地叮囑了他一句。

搶我那個掛名老公可以,搶我那矜貴優雅的二哥,不可以!

沒錯,那坐在窗邊的男人就是我二哥。

我沈家的二公子。

不過,我卻並非沈家親生。我親生父母在我出生沒多久就雙雙因公殉職了。

承蒙沈父關愛,我被抱養進了沈家,一直在沈家養著,後來懂事,乾脆跟著沈家姓了沈。

沈家紅色背景不淺,沈父如今已是陸軍上將軍銜,沈家大哥沈珹也是在部隊里的,沈家二哥沈宴清就是剛剛我看得流口水的那個偏是個特殊的,不喜歡軍隊就去從了商,還有沈家三姐沈昭,當了幾年文藝兵退役回來就辦起了專門收留流浪貓貓狗狗的小基地。

我沈恬呢,沒啥追求,大學畢業沒幾年就被沈父嫁給了陸家獨子陸煜為妻。

那陸家公子與我年歲相差無幾,表面上看也是家教良好的名門公子,陸家在江城商界也是不錯的,數一數二的有錢,沈父當時滿意的不得了,覺得我嫁過去怎麼也不會過苦日子。

當時就拍案與陸家通婚了。

可他哪裡曉得,我嫁過去的當晚就是和陸煜那廝分床睡的,只因,陸煜是個喜歡男人的。

而現在坐在我旁邊的於珩就是陸煜綠了我也要喜歡的男人!!!


謝邀。

我就不寫了,推薦Priest的《默讀》。

強強,破案,就看你喜不喜歡了。


我,emmm和我的情敵在一起了。

這件事聽起來很離譜,可這事兒也確確實實發生了。

我喜歡一個男生很久了,嗯,認識不到一年就在一起了,我以為我們以後可能會結婚生子平淡一生。

直到那個狗東西的出現。

一個大老爺們兒,嬌滴滴往我男朋友懷裡鑽的時候。

我差點撅斷手裡的警棍。

難道他是個gay?

「阿奇,我是真的真的對你動了心,四年同學,我一直沒有勇氣……」

阿狗——不對,阿諫!

一臉楚楚可憐看著阿奇,我靠著牆角,久久不能呼吸。


我冷靜下來,認真聽著阿奇的反應。說實話,阿諫那一番表白實在觸人,搞得我都想成全他們兩個算了。

一開始的阿奇還義正言辭地拒絕著,到後來竟安撫起梨花帶雨的阿諫來了。

我想著雖然前幾天我們剛吵了一架,但是也不至於要到分手的地步吧?難道愛情這樣薄弱?

「我明白,我只是想你明白,我們 註定沒有好結果的—你千萬不要告訴阿萌。」

我去.......綠茶?

「阿諫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

阿奇說著一把將阿諫摟進懷裡。

好哇,玩得夠花啊!

「姦夫淫婦!」

我一把將警棍敲到牆上,驚得兩人抱得更緊了。。。。

「好啊,你成全啊,成全他,去啊,結婚生子啊」

我惡狠狠地瞪著阿奇。

「阿萌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

世界上最令人震驚的事情莫過於見證自己對象被掰彎的全過程,很不幸,讓我遇到了。

我逃離了那個地方,一時不知道該去哪兒。忽然想起我的豬兒,我不想見到阿奇,更不想聽那狗屁理由。

能有什麼理由?不就是色嗎?

不就是看那狗東西長得細皮嫩肉嗎?不就是癩蛤蟆日青蛙,長得丑玩得花嗎?

我匆忙打了個車,去往豬兒的麵包店。

阿奇阿諫的電話已經被我拉黑了,不知道阿夏從哪裡找來的小號,給我發了一條簡訊。

再次令人瞠目結舌的信息量在我腦子裡爆開。

「我不是gay」


緊接著手機上又顯示出一條訊息。

「切勿泄露」

嗯???

我著實被他這番操作搞懵了,這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要去撬別人的男朋友?

說實話我現在沒太多感覺,難以接受可能有一點。但更多是想不通。

在計程車師傅左拐右拐的甩盪之下,我想起了他的破綻。

他曾經在學校痛打了一個給他告白的男生,那個男生也不比阿奇差。

怎麼會——

「誒,姑娘,到了」

「噢噢,謝謝師傅」我緩過神,拿起手機付了錢就下車往麵包店去。

今天陽光有點大,熱風一陣接一陣,快將商業中心反光的平面鏡融化。

「豬兒~」我推開玻璃門,空調涼風撲面而來。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是為更驚悚的景象。

他,出現了。

是他,千層香水也掩蓋不了的消毒水味暴露了他。穿得再不一樣也沒有用,折射出來的冷漠和瘋狂不會讓他更加迷人。

看來我真是低估了他,如今他居然可以如此心平氣和地和她開著玩笑,上揚著嘴角挑選著櫥櫃里的麵包,雙手插進白色的實驗服里。眼裡的鉤子死死抓在她身上。

阿舒

「阿萌你來啦。」直起身子的豬兒看到門口的我,單純地沖我咧嘴。他回過神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剛才的春風秋波渾然不見,於是接過蛋糕便和豬兒說了再見。

「我走了,祝生意興隆哦!」

他拎著塑料袋,若無其事地與我擦肩而過。

我推開門追了出去,攔下了他。

「這是怎麼了警官?」無辜描繪在臉上。

「你真是死性不改啊,還敢再出現在她的身邊。」

「警官,買麵包都不行了嗎?」

「我不希望她再回到過去,不過你非要這麼做的話,我不介意先把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給她做個預告」

無辜霎時轉向陰惻,此時輪到自豪與嘲諷爬上我的表情。

他不說話,只是那樣看著我。

總是醉心於自己的罪惡而不願意承受相應的懲罰。

這是他無恥且混蛋的想法,總把噁心當關愛。

我上前一步,沖著他耳邊幽幽道。

「或許,幫她回憶回憶你是誰?」

「警官,不至於吧?要是這樣我是不是該聯繫一下律師關於警官佔用我私人時間強制審問公民,當然,我不覺得她想起來是件壞事,只要你捨得,我有一千種方法能讓她忘記。」

畜生。。。。。。

白大褂擦過我的肩膀,揚長而去。

我不懷疑,他就是個瘋子。

「嗡嗡嗡」兜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我看一眼發現是隊里的座機,連忙接起來。

「喂?」

「阿萌,是我。」

「賤人?」

「出事了你在哪?城郊死人了,快點過來。」


青白的麵皮連同屍體痛苦的神情時刻提醒我們生前她也沒能逃離折磨與掙扎。

「才二十多歲,可惜了」

阿諫遞了一瓶水給我,在一旁搖著頭。

「又是吸四號吸死的」

我把現場交給法醫,跟著阿諫一路走到郊外的開闊地上。

說實話,那丫頭年紀不大,雖然濃妝艷抹像個冰妹,但就這麼暴屍野外,著實挺可惜的。吸多的這種案子,一般都不了了之,也是,這上哪查去?

阿諫踩著一塊石頭點起一根煙。

「誒,你該不會真對他有意思吧?」

我把水擰開灌一口,覺得上午的一切太像夢。

「呵」他拿著煙笑出一聲。

「阿萌,你覺得我正常吧。」

「正常」

「信你自己就好,不過,他一直都不正常。」

阿諫咂咂嘴,大抵覺得煙太苦。

縹緲的煙霧裡,我不大能看清他的臉,可他說的話,我聽清了。

他在笑?有點無奈的感覺。

「話說到這,我不想嚇著你,今天真的不想的。」

「你把話說清楚。」我聽得雲里霧裡,他是說阿奇有問題?

一直都有問題?

「現在不能,順利的話以後會知道的,對了,和他分了吧,他沒什麼好的。」

阿奇彈彈煙灰,抱著手臂勸我。

「嚯,你這是在找可乘之機?」

我貼近了問他

「你,確定自己沒問題?」

他瞪著那雙無辜大眼看著我,呼吸聲很清晰。

「我沒問題,倒是你,最近要小心一點,那些惹你不開心的人,就不要聯繫了。」

「稀他娘的西瓜奇了」

我抬眼看著掐完半支煙就走的阿諫,感覺很奇怪。

警察總有一種莫名的直覺,尤其像這種說話神神叨叨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趕上阿諫

「嗚嗚」

前腳剛踏上車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一旁草叢裡有哭聲。

他也聽到了,我與他交換了一個眼神,收回了在車上的腳。

時值日落,這地方也都被封鎖了,誰在這哭呢?

知乎——祖安少女

我開始往草叢裡摸,之前師父帶我的時候。那抓扒手的眼神叫一個準,我雖差了點火候,但也不是吃乾飯的,沒找一會兒,我便看見了枯樹旁邊亂抖的頭髮

「啾,啾」,我從阿諫使個眼色左右包抄抓住了那人

「別動」

他一把,把那人反捻在地上掏出手銬

「哪來的,身份證呢?」

「路過的我只是個路過的」,我估摸那人不過20多歲,瞧著一照像個失足少女,

「你別怕,我是警察,有啥就和我們說」

阿諫見是個姑娘,手腳軟了點,扣了銬子塞上車,這亂闖亂藏的說沒關係,都不大可能

「咕嘟,咕嘟」,紙杯上冒著熱氣,

「你知道的呢,你放心,警察會保護你的,有什麼就趕緊說什麼,對你也好啊」

我和阿諫抓了人,在審訊室玻璃外,看著那個少女

之前我在車上已經問了一道,聽著審訊員在問,應該是沒有什麼偏差的

少女叫會紅,外地人,死者叫倩倩,和會紅是同鄉,兩人年齡相差不大,有個三五歲,會紅,今年22歲,由倩倩帶出來打工,目前在一家KTV「當公主」

「我原來不知道她碰這東西,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聽說倩姐抽煙,周圍也只是看她們抽過,哦不,沒有我沒見過」

粉底上的妝早已花脫,額頭上密針似的汗將淌下來,

「今天倩姐叫上我,說出去參加個飯局,到半路她說她暈車想吐,就叫司機停了車,自己下去休息了一會兒,再後來我去找她,就沒了,我害怕就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司機,司機,我不知道了」

她說著將哭起來,我皺了一下眉,回想她第一次複述情況與此有何不同?

「有情況?」阿諫瞧我一直在發愣,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抓住他的手猛打幾下。

「嘶,疼啊」。

「你丫的,真是越來越娘了」

「啊,你真的——」

委屈在他臉上皺成一塊。

我心裡不痛快,下手自然重了些。

「你不覺得她很奇怪嗎?」

「覺得串供了?」

「嗯」

我盯著她慌亂的眼睛,有些晦暗。

「她上車慌成那樣,口供也沒怎麼亂」

「行啦,別頭疼了,走,先吃飯,都幾點了你看看」

他拿起外套把我往外推,沖同事打個照面就撤了。

我是有不甘心,這怎麼這麼奇怪?但目前還得等出倩倩的具體死因和化驗結果。

況且,我手上還有其他案子,著實頭疼。

「萌萌啊,今天吃芋兒雞吧!」

他興奮地系著安全帶,沒注意到副駕駛上沉重的目光。

「怎麼啦?」

「請你文明」

「哦」

「去景華路?」

我開口緩解尷尬。

「是啊,就那兒的最好吃,再說你不是住的離那裡近嗎?」

我謝謝他的考慮哦。

「等著,我給豬兒打個電話,今天你請。」

我找著豬兒的電話,忍著一臉期待想著終於能吃飯了。

「喂,阿萌啊。」

「關門了吧,快回家吃芋兒雞。」

「你在哪兒啊,我來找你。」

我聽著她在撕什麼塑料包裝,想著她也快下班了。

「在景華路——喂喂?」

電話傳來一聲嘈雜,繼而被掛斷了。

我再撥過去,就沒人接了。


我恍然一想,這不對啊。


我想了想如果和情敵在一起 也就是說…和那個女生在一起?不行…一想起她茶言茶語和大臉盤子我就腿軟 我選擇自殺

此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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