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月稍早舉行的一場參議員委員會聽證會上,澳大利亞自由黨籍參議員埃里克·阿貝茲(Eric Abetz)對著三名華裔不依不饒,反覆「拷問」並要求他們「無條件譴責」中國。「還有比膚色和種族更重要的因素要考慮……你們能否告訴我,是否願意無條件譴責中國?」

這段對話隨後在微信和其他社交媒體廣泛流傳,徹底激怒了澳大利亞華裔社區。不少人表示,該問題毫無疑問帶有種族主義色彩,這種逼迫他人「譴責他國政府」的方式,與「麥卡錫主義」無異。

為平息爭議,當地時間10月29日,澳大利亞參議院在一次聽證會上就此事展開討論。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事情的發展令人匪夷所思:聽證會主題,從阿貝茲發言是否存在「種族歧視」,演變成中國是否在利用機會「抹黑澳大利亞形象」。


這就彷彿在說:「我是因為污衊你被罵的,你要負責任!」

事情的起因,是在10月初的一場參議員委員會聽證會上,澳大利亞自由黨籍參議員埃里克·阿貝茲(Eric Abetz)對著三名華裔不依不饒,反覆「拷問」並要求他們「無條件譴責」中國。「還有比膚色和種族更重要的因素要考慮……你們能否告訴我,是否願意無條件譴責中國?」

要求別人「無條件譴責別國」,這是什麼流氓邏輯呢?消息一出,埃里克·阿貝茲等反華政客就被輿論集體指責了。

為了息事寧人,當地時間10月29日,澳大利亞參議院在一次聽證會上就此事展開討論,想要研究下自己被罵的起因和結果。

會上最「亮眼」的發言,來自澳大利亞高級外交官、外交和貿易部(DFAT)常務副部長孫芳安。

對於這次因為反華而引起的爭議,她是這麼看的:中國的媒體正在關注「無條件譴責中國」這事,澳大利亞將會因此被塑造成一個「不包容」(intolerant)的國家,這會在該國造成分裂。

「我認為,中國人正越來越多地試圖在自己國家乃至其他地方展現澳大利亞的形象,而這些形象……與我們的身份不符。這些形象把我們描繪成不包容、分裂、歧視,充滿意識形態的樣子。」

這話翻譯一下意思就是:都怪中國!我黑你,你怎麼可以指出來呢?我現在被罵了,都是因為你們在「造成分裂」啊!

孫芳安(資料圖)

據報道,孫芳安現年59歲,曾於2011年至2015年間擔任澳大利亞駐中國大使,會說中文。

她還揣測中國「仍將海外華裔視為中國人」,並聲稱中國在該國尋求的是「分裂」。「因此,我們需要注意塑造自己的方式。那不是我們想要被描繪的樣子,而且那種形象會損害我們在中國的業務。」

此外,作為「麻煩製造者」的阿貝茲也出現在聽證會上,試圖為其行為作辯護。阿貝茲堅稱他沒有「種族歧視」的意圖,並指責工黨在利用這件事歪曲炒作。

問題來了,能這樣倒打一耙的澳大利亞,算不算「不包容、分裂、充滿歧視」呢?


有趣的是,這位參議員埃里克·阿貝茲(Eric Abetz)的出生地是德國,而他所質詢的三名華裔,至少有一位是澳洲土生土長的華裔澳洲人。

等於說,一位德國出生的澳洲移民,質疑一位澳洲出生的澳洲本地人:我懷疑你不忠誠。

好不好笑?魔不魔幻?

憑什麼?這難道不是傲慢?這難道不是種族歧視?這難道不是「白人至上主義(White Supremacy)」?

然後,埃里克·阿貝茲(Eric Abetz)的確說了這樣的話,做了這樣的事,客觀報道出來,卻被稱為「抹黑」?

事實上,埃里克·阿貝茲(Eric Abetz)做了差不多20年的參議員,而澳洲的參議員是選民直選產生的,每個州各選舉產生12名參議員,兩個自治領地各選出2名參議員;同時澳洲跟大多數西方國家不同,選舉採用強制投票原則,無故不投票的會被罰款,因此澳洲選舉投票率非常高——我的意思是,一個高投票率制度下直選出來的參議員,多少能代表一些民意,他說了不當的話、做了不當的事,如果要稱之為「抹黑澳洲的形象」,那也是澳洲人自己抹黑自己。

而且,對華人乃至亞裔而言,澳洲的形象本來就挺黑的,沒得洗。

早期的「白澳政策」就不贅述了,太臭名昭著;哪怕是澳洲華裔人口從未如此多、中澳經濟關係從未如此緊密的當下,很多澳洲人依然難以克服對中國、對華人的敵視。

華人的原罪就是有一個異乎強大的母國,無需避諱這就是華人在澳洲社會階梯中往上爬的最大阻礙。這也是為什麼雖然華人佔澳洲人口比例是西方國家中最高的(5.6%),但是華裔後代在各級政府、法律系統以及各種社會管理層中所佔比例都遠比這個比例要低。

總的來說,澳洲在種族融合方面遠不如經常被拿來對比的加拿大。澳洲社會是多元的,但對少數族裔,尤其是對華裔卻並非包容的。

這就是澳洲華人目前所要面對的最大的現實。


我就不用國內的報道,我就用澳大利亞人本土的報道,比如說《澳大利亞人》之類的報道。原文啊,不斷章取義

外交和貿易部(DFAT) 常務副部長Frances Adamson(中文名孫芳安)說

「他們將把它帶回自己的人口中——14億人,其中大多數人非常關注通過官方媒體發布的信息——他們將構成對我們,對澳大利亞人和澳大利亞的看法,我認為它與我們希望自己被刻畫的方式非常不同,」Adamson女士說。「中國人越來越多地投射澳大利亞的形象——不僅在他們自己的國家,而且可能在其他地方——而這些形象……並不能代表我們。」最近參加參議院僑民調查聽證的澳大利亞華裔證人被參議員Abetz要求他們譴責中國共產黨所激怒。

證人之一是曾在總理兼內閣部工作過的中國分析師姜雲(Yun Jiang),她說,這種質疑就像「某種忠誠度測試」。

另一名證人,即Per Capita智庫分析師Osmond Chiu說,這一提問暗示「分化的效忠」。第三名證人,國家澳中關係基金會(National Foundation for Australia-China Relations)董事會成員Wesa Chau說,這類似於「種族引誘麥卡錫主義」。

我為什麼反覆要說,這是澳大利亞媒體的原文呢,因為既然澳大利亞人認為,是我們「中國人越來越多地投射澳大利亞的形象……不僅在他們自己的國家,而且可能在其他地方——而這些形象……並不能代表我們」

那麼請問,下面的三個華裔,人家可說的就是「麥卡錫主義」。

這是澳大利亞媒體的原文,不是我自己去扭曲了澳大利亞媒體的報道。

當一個族群受到歧視,是被歧視者說了算,還是歧視者說了算?

比如說黑人受到了歧視,是黑人說了算,還是白人說了算?

當年美國南方白人也覺得黑奴在自己的欺壓下活的很好啊。

很簡單的道理

而且澳大利亞真的是他們政客說的那樣嗎?澳大利亞有一個政黨叫「一國黨」,英文叫「Pauline Hansons One Nation」在2016年澳大利亞聯邦大選中,該黨在參議院選舉中的得票率為4.3%。也就是說該黨是進了議會了的。

這個黨的創始人叫保琳·漢森,多次發表過發表涉及反對亞裔移民的種族主義言論,知道這個人早先是什麼黨派嗎?

哎?巧了,居然就是你們自由黨的。就是題目的那個澳大利亞自由黨。

既然這個人這麼的反亞裔,是不是他特別愛國,品行特別好,保守的老紳士?

2003年漢森因競選舞弊被判入獄3年。

這種人居然還可以在澳大利亞政壇混的下去,混的風生水起。

說澳大利亞歧視咧,澳大利亞政客:「我們自由民主,才不是這樣,你們完全污衊,阿巴阿巴阿巴。」


「不包容、分裂、歧視,充滿意識形態」,我想沒有比這段描寫更貼切的澳大利亞自畫像了。這位女士一不小心怎麼把心裡的大實話話給說出來了?

不過也好。這一句話,頂那些國內還幻想著用經貿關係搞綏靖的所謂專家學者們一萬句!

頂那些利益相關屁股決定腦袋者一萬句!

頂那些身處海外聒噪驚詫的國際友人們一萬句!

關於盎格魯薩克遜各分支之間的關係,我想引用如下這段心理描述:美國南部的貴族階層和北方的新興紳士階層在親英這個問題上經常有所分歧,但也不過是程度問題。總體來看,他們認為美國應該和澳大利亞、加拿大、紐西蘭的表親一樣,和大英帝國一起組成一個親密的大家庭。美國之所以獨立出來,完全是因為喬治三世和他的大臣們愚蠢不堪而已.

澳大利亞在對盎格魯撒克遜民族整體的感情與此類似,而且在忠誠度上還要遠遠高於美國。如果目前美國搞五眼聯盟還更多地出於維持世界霸權的需要,那麼對於澳大利亞的昂撒族人,這就是個生死攸關的問題!

從歷史和文化來講,考察澳大利亞的建國史,我們完全可以斷言這就是一個建立在掠奪與屠殺之上的徹頭徹尾的原罪國家。

從心理學角度來看,施暴者往往也是怯懦者。當盎-撒強盜們舉起手中的屠刀時,也時時刻刻擔憂著有一天同樣的屠刀會落到他們自己頭上。

當他們肆意享受著壓迫與掠奪的快感時,也時時刻刻擔憂著有一天自己會被隔海相望的數不盡的黃種人同化或淹沒。由此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澳大利亞的盎格魯-撒克遜人比「五眼聯盟」中的其他成員更虔誠地信仰著基督教,以至於到了偏執的地步。

這完全是一種文化上的自我隔離,是一種應激性的自我保護。由此也就不難理解所謂的「不包容、分裂、歧視,充滿意識形態」可能在白左看來政治不正確,卻正是澳大利亞的立國之本。

從地緣戰略角度來看,與美國和加拿大相比,澳大利亞孤懸海外且更為臨近黃種人的勢力範圍,因此澳大利亞人始終有著一種揮之不去的不安全感。

雖然澳洲面積達到700萬平方公里,但在澳大利亞人的心中不過是一葉孤舟,隨時可能被來自海上的新「黃禍」浪潮淹沒。

更直白一點,澳大利亞極度依賴盎格魯-撒克遜民族的世界霸權,特別是其中的帶頭大哥來保障其地緣戰略安全。這個精神母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是英國,此後隨著霸權交接而逐漸轉變為美國(雖然名義上還是英聯邦國家)。

因此,澳大利亞從一百年前建國初始,就積极參加了昂撒民族的歷次重要戰爭,付出了極其慘重的傷亡和經濟代價,卻從來沒有一句怨言。(參戰和傷亡人口佔總人口比例高到嚇人)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日本帝國對澳洲本土的威脅,尤其是落到達爾文市的那幾枚航空炸彈,至今仍然讓澳大利亞人刻骨銘心。從此以後,澳大利亞的殖民者們再也不能如過去幾百年中那樣,安然於大洋環繞的天然護城河,「黃禍」從遙遠的噩夢變成了隨時可能降臨的真切威脅,而澳大利亞人可以指望的就只有盎格魯-撒克遜聯盟的支持。更具體一點,只有美利堅合眾國。從太平洋戰爭爆發的那一刻開始直至今日,美澳同盟始終是澳大利亞外交政策、國防政策的基石,是其考慮一切地緣戰略問題的最重要因素。其他任何經貿關係、外交關係,都絕不可能對美澳同盟有一絲一毫的動搖。這是構成整個澳大利亞國家意志的最基礎共識。

與此相對應的是,澳大利亞在政治、文化、外交、國防、宗教等各個領域都高度依附於美國。

如果從現代民族國家的定義來衡量,則澳大利亞甚至都不能算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國家。在國際政治舞台上,澳大利亞充其量不過是美利堅合眾國在太平洋上的一個自治州罷了。

我們必須認識到,澳大利亞作為美國構建美日澳印亞洲小北約的支柱,對中國地緣戰略威脅是很大的。

澳大利亞在亞太地區和印度洋地區佔據著重要的戰略位置。其北面緊鄰亞洲東部近海的一系列群島(日本、台灣、菲律賓、印度尼西亞)和美國在中西太平洋最重要的海空基地關島;西北稍遠便是海上咽喉馬六甲海峽和南海;向西直通印度洋,是美國在印度洋最重要的海空基地迪戈加西亞的主要後勤基地。

站在美國的角度來看,澳大利亞是美國印太戰略最大和最後的戰略大後方,是其絕對防禦圈的一部分(南太平洋地區的澳大利亞和中太平洋地區的夏威夷)。

雖然美國實力十分雄厚,但廣闊的太平洋在保護著美國本土的同時,也將亞洲大陸與美國隔離開來。為了抵消距離帶來的力量投射劣勢,美國必須在亞洲大陸東部海外就近尋找戰略基地。早在1951 年,杜勒斯就已經明確指出 ,美國在太平洋地區的防務範圍 ,應當是日本 、硫球群島 、台灣 、菲律 賓和澳大利亞這一條「近海島嶼鏈」。澳大利亞與日本就此成為「南北兩錨」, 在美國的印太地緣戰略中地位凸顯。

多年來,中國學界往往更偏重於研究和觀察美日同盟,而輕視美澳同盟的戰略意義。其實如果將日本與澳大利亞做一比較,則美澳同盟的重要性在美國人眼裡要遠遠高於美日同盟。這一方面是由於中國在西太洋地區撐起的區域拒止系統使得原本處於戰線後方的日本列島已經不再安全,而距離相對較遠的澳大利亞成為了更合適的後勤與屯兵之地。更為重要的是,澳大利亞作為盎格魯-撒克遜民族的重要成員,是為英美的世界霸權付出過鮮血和生命代價的,是絕對可靠的自己人。和澳大利亞這樣持有「霸權股份」的親兄弟相比,日本不過是一條戰後收服的「看門犬」罷了,遠近親疏不可同日而語。

如同太平洋戰爭時期一樣,只要美國手裡還捏著澳大利亞這張牌,就不會在印太地緣戰略博弈中處於絕對劣勢,而是隨時有翻盤的可能性。

站在澳大利亞的角度來看,作為盎-撒民族的一部分和一個完全的海洋國家,其地緣戰略選擇與美國的利益有著高度一致性。那就是基於「海權論」和「歐亞大陸邊緣地帶控制論」,決不能允許在亞洲東部地區出現一個黃種人的強權國家。不管這個國家是中國也好是日本也罷,也不管這個國家是和平崛起也好是軍國主義也罷,這都是澳大利亞決不能忍受的。在澳大利亞人看來,正在試圖用陸權挑戰盎-撒民族海上霸權的中國人,和曾經威脅過澳大利亞本土的日本人並無二致,甚至更加危險。中國申索的南海距離澳大利亞海岸並不遙遠,而中國在亞洲大陸佔據的體量遠非日本可比。

值得注意的是,雖然隨著中美關係的惡化,澳大利亞對中國的態度也在急劇下滑,但是中國目前還不是澳大利亞最直接的地緣戰略威脅。多年以來,與澳洲大陸隔海相望的伊斯蘭國家印度尼西亞和馬來西亞,才是澳大利亞傳統的潛在敵人。尤其是印度尼西亞,作為南太平洋地區霸主的有力競爭者,它和澳大利亞之間存在著諸多地緣戰略矛盾和宗教矛盾、文化矛盾。(澳大利亞曾干涉東帝汶問題。美國也曾授意由澳大利亞負責協調印尼內部的宗教暴力衝突)

印度尼西亞人口高達2.6億,馬來西亞人口也有3000萬之多,而澳大利亞的人口不過2500萬卻佔據著一塊面積達700萬平方公里的富饒大陸。雖然澳大利亞已經是一個較為發達的工業化國家,不能稱之為「幼兒抱赤金行於鬧市」,但是如此懸殊的人口差距,又是以侵略性著稱的伊斯蘭教徒,怎能不讓澳大利亞人心裡發怵。當世界處於美國獨霸的時代,澳大利亞固然可以「狐假虎威」而高枕無憂,讓印尼、馬來西亞等國不敢造次,但是一旦美國在印太地區的霸權出現動搖,則澳大利亞難免會處於一夕數驚的悲慘境地。更為可怕的是,如果美蘇冷戰時期蘇聯大力支援印度尼西亞海軍的故事重演,那條窄窄的海峽還能不能擋住數以億計的土著人實在是一個未知數。

因此,針對當前印太地區日趨緊張的局勢,澳大利亞正在圍繞進一步加強美澳同盟這個主題,在美國的指導下不斷加快軍事準備。

早在1996年, 澳大利亞和美國就簽署了進一步加強軍事同盟關係的相關協議,並發表了《澳美 21 世紀戰略夥伴關係》。作為這一協議的主要內容,澳大利亞對美國的國家導彈防禦系統(NMD)給予了實質性支持,允許美國使用松峽衛星中繼站的預警系統,使之成為美國導彈防禦系統在海外的核心基地之一。

2000 年, 美國與澳大利亞簽署了《在國防裝備和工業方面加強合作的原則 協議》,使澳大利亞得以和英國一樣獲得分享美國國防高科技的特殊地位,大大提高了與美國協同作戰的能力。

2011年起,隨著奧巴馬政府強力推行「亞太再平衡戰略」,美澳軍事同盟關係再次達到了一個新高度。當年11月,兩國簽署新軍事協議,澳方同意開放布里斯班、珀斯和達爾文基地給美國使用。

2012年8月,澳大利亞將軍理查德·珀爾被任命為美國太平洋司令部陸軍副司令,負責美國太平洋戰區陸軍的訓練以及美軍與東南亞國家及澳大利亞、紐西蘭等國軍隊的交流與合作。這是美國軍隊在歷史上首次由外國人擔任高級指揮官,彰顯了美澳兩國之間不同尋常的政治與軍事互信。(加拿大將軍在北美防空司令部也擔任副司令一職,不過該機構是美加聯合設置的,和純粹的美軍單位性質不同)

2014年8月,兩國再次簽署協議,在未來的25年時間裡,澳大利亞允許美國海軍陸戰隊和空軍在其領土進行訓練和駐紮。迄今為止,已經有超過2500名美國海軍陸戰隊被派駐至澳大利亞北部的達爾文地區。

截至目前,美國已經在澳大利亞西部地區修建了支持駐泊美軍大型核動力航母的海軍基地,在北部地區修建了可進行大範圍戰略偵察的「全球鷹」無人機基地,在東部地區修建了美軍核潛艇基地。根據雙方簽訂的《澳美加強航空合作協議》,美國空軍包括F-22「猛禽」隱身戰鬥機、B-52H戰略轟炸機在內的一系列戰機將定期訪問廷德爾空軍基地。2020年初,澳大利亞宣布耗資超過7億美元升級廷德爾空軍基地,以支持在該基地長期部署F-35隱身戰機。

除了積極引入美軍支援力量,澳大利亞近年來一反過去政策,大幅增加國防開支,採購了大批先進武器系統,一副擴軍備戰的臨戰架勢。2016年,澳大利亞政府公布《防務白皮書》強調,要在今後10年里增加國防開支299億澳元 (合215億美元),並在2021年之前將國防預算在GDP中的比重恢復到2%。

澳大利亞海軍在過去5年中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2艘滿載排水量為2.6萬噸並可搭載F-35B戰鬥機的堪培拉級戰略投送艦已經服役。新一代的霍巴特級宙斯盾驅逐艦也在陸續服役當中。此外,僅向法國採購12艘大型常規動力潛艇就耗資355億美元,向英國採購9艘26型護衛艦耗資也高達263億美元。

澳大利亞空軍的主要採購對象是美國的F-35戰鬥機,採購數量高達72架,總耗資170億美元,目前已經陸續到貨。全部到位後,將使澳大利亞空軍一躍成為印太地區一支不容忽視的空中力量,足以碾壓東盟各國空軍。(尤其是印度尼西亞和馬來西亞)

2020年7月1日,澳大利亞國防部再次發布《2020年國防戰略更新》和《2020年部隊結構計劃》,計劃在未來10年投入2700億澳元(約合1860億美元)國防預算,並首次提出部署彈道導彈防禦系統以及海陸空遠程和高超聲速導彈。在海上力量建設方面,計劃購買或升級多達23艘不同級別的海軍和陸軍海上艦艇,並在2020-2030年期間投資約500億美元,在2020-2040年期間投資1370億美元。整個計劃可謂雄心勃勃,在整個南太平洋地區的軍備競賽中將所有潛在競爭對手都遠遠拋之身後。如此大筆揮霍軍費,對比澳大利亞的綜合國力和其一貫向歐洲看齊的高福利社會政策,可謂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幾乎到了窮兵黷武的地步。

澳大利亞可能還是一條幼鯨,但也是一個危險的潛在地緣戰略敵人。

以上為節選,澳大利亞問題全文並圖標可參考鏈接:

https://mp.weixin.qq.com/s/Zpgokc42S6ZO62mxvnVQRA?

mp.weixin.qq.com


說明澳洲法西斯僕從軍不僅沒好好研究中國,連自己澳洲都沒好好研究。

這個人說的東西,隱含了一層意思:華人背後是中國,這些個黃皮膚背後是有一個邪惡帝國撐腰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就沒法像納粹德國殺猶太人那樣有組織地殺華人,也沒發像美國排華那樣無組織地殺華人。

可是他們搞錯了,澳洲的華人,其實是沒人撐腰的。不是共和國的滅國艦隊到不了澳洲,也不是洲際導彈覆蓋不了悉尼。主要是這些人,根本看不上給自己撐腰的艦隊。

大多數情況下,這些人(尤其是皮島人),自認為是高級華人,和白人是一樣的(白人表示??? ),是要優於中國人印度人黑人的。要不然為什麼澳洲有這麼多輪子?難道都是拿槍逼他們入教的?就因為沒覺得自己是中國人,所以才會拿中國留學生新移民當豬仔,騙中國人買房買股的都是這些高級中國人。人家根本沒覺得自己有祖國當靠山,反而是這些白人法西斯自作多情了多此一舉了。

另外一點他們也搞錯了,中國如今也不是可以唾面自乾還可以笑嘻嘻問你買原材料的國家了。中國和平發展四十年,以至於很多人把中國誤以為成維多利亞里的火星市場,賣不掉的東西系統全收,買不到的東西有錢就能買。山高縣的看法是對的,一帶一路輸出的是產能,而鋼鐵水泥是有思想的。疾馳的列車和宏偉的碼頭本身就是十萬倍於大革命時期的宣傳隊。

對於舊法西斯帝國的匪幫,問題也是我們問過我們自己的問題:不換思想就換人。

而且我們不排斥用物理方法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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