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活潑的小女孩,實習生,大概不到20歲,我和比我小的女生在一起玩兒也是毫無違和感的,就關係挺好。

某天忙完回辦公室,這小孩兒迎面走過來一邊喊WW姐,一邊右手順手在我背後很隨意輕輕那麼一拍,我瞬間感覺胸前一松。

這貨在這麼零點幾秒的瞬間把我bra解了!

我。。。。。。

看她那駕輕就熟的德行,絕對是老手。

然後就是關起門來追著打,辦公室雞飛狗跳的。

最後的最後,一杯酸奶把我收買了!嗚嗚嗚。。。


謝邀。對床舍友直女,高中時在某遊戲里玩男號,成為了大神,平時會和遊戲里的女孩子們加Q聊聊日常,帶帶妹子玩遊戲,語音也是用手機上的變聲器軟體變成男聲,導致兩個女生都先後向她表白,被舍友婉拒後仍一直明戀她至今,大概已經兩三年了。那兩個女生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現在也都是大三的學生了,看自拍也都挺清秀挺可愛的,仍然深愛我舍友,沒有識破我舍友的真實性別,平時對我舍友各種早安晚安彙報自己的日常生活。舍友不想公開自己性別,怕自己在遊戲屆混不下去,又不想一直耽誤那兩個妹子,遂讓我假扮她女朋友。那兩個妹子表示心碎,但之後依然每天與我舍友開開心心私聊生活日常。我:???

其實究其原因一是我舍友遊戲操作太秀,又熱愛帶妹,二是因為舍友零花錢比較多,氪金買的裝備很酷炫很撩,逢年過節也經常給妹子發發5.20的紅包之類的,三是因為我舍友身為女生自然很懂女生的心思,說話也比較溫柔細膩,本身人又比較幽默,才引來了迷妹,四是這兩個妹子大學裡一個讀文一個讀經管,身邊很難接觸到男同學,我舍友又是暖男形象,自然容易傾心。

不得不說現在的直男可以找女生請教一下撩妹技巧(滑稽臉)

作為一名精神病院的醫生,如何讓病人乖乖吃藥,是一個極其「鬥智斗勇」的過程,尤其是讓賀秉吃藥。


不過時間長了,看管他的同事也找到了竅門。


假如賀秉說:「我不想吃藥,你忍心讓我吃了葯再回到痛苦么?」


同事就會說:「你拉大提琴若是出了事,我要負全責,你忍心讓我因為你受難么?」


那瞬間,賀秉的臉上似乎出現了抗拒,他顯然不願意背負責任,但那抗拒稍縱即逝。


終於,他乖乖的吃了葯。


基於真實故事改編,人物採用化名,請勿對號入座。


前些日子,康復科來了位特殊的患者,一位大提琴家。說他特殊,不是因為職業,而是因為病類。他是雙相情感障礙患者,一種在抑鬱和躁狂之間來回交替的精神疾病。

從他的狀態來看,其實不算特別嚴重,像他這種程度的患者在家用藥物干預就行,但他卻主動要求被住院看管。不符合重症,又拒絕去心身科,醫院只得把他安排在不上不下的康復科。


他來門診的那天,我跟著主任旁聽。他清醒極了,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也清楚該怎麼去解決。但那場門診我沒能聽完,他禮貌地要求清場,我被清了出去,只有主任和他聊了許久。


我等在候診室外,腦子裡滿是他優雅得體的模樣,藝術家氣質很濃厚。


他出來後沖我歉意地笑了一下,這讓我有些尷尬,清場是病人問診的權利,他完全不需要對我歉意,該是我唐突了才對。


他說:「介意送我出去嗎?」


我搖頭,立刻給他帶路,先去藥房,然後出院。其實沒多少路,是他在照顧我的尷尬,讓我總算能做點什麼。


到門口,天下起了雨,是急雨,歪歪斜斜地打進來,被什麼吸引了一般。


我看他好像沒帶傘,「您要打個車嗎?」


他任雨斜在身上,安靜地望了會兒,笑道:「不用,太麻煩,謝謝你。」


說完,他直挺挺地走進雨里,雨更大了些,像因融入了同類而壯大。

因為清場了,我不知道主任對他病情的最終判斷,也不知道是否被收治入院。他的樣子太清醒了,又是需要個人空間的藝術職業,我沒想過他願意住院,去和人共享病房。


一周後我在康復科見到他時,以為是看錯了,可確確實實是他,他身邊圍著護士,她們正在說笑,我遠遠看了一眼,沒有過去打招呼。


我去確認了一下他的病例,問主任他為什麼需要住院。


主任只是抬了下眼皮:「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這句話一下噎住了我,我是個實習生,不懂就問很正常,主任怎麼好像有點防備?我又想到了那日的清場,或許是涉及病人隱私,我不該過問。


我沒繼續問,倒是主任突然提了一句:「別對他好奇,也別離他太近。」


我反而來了興趣:「為什麼?」


主任沒再說什麼,把我趕去看病歷了。


沒多久,我明白了主任的意思。

2

我跟著護士們走到熟悉的病房,還沒到,遠遠就聽到裡面慷慨激昂的聲音。果然是又開始了,這位雙相患者進入了躁狂狀態。

如往常一樣,他的房間聚了四五個護士,都在「各司其職」,有些在病房外頻繁路過,有些慢條斯理地照料著其他病人,名正言順看管他的護士就自在得多,聽他滔滔不絕地講,表情生動激昂。


她們用目光表達著迷戀,這不是秘密,整個康復科都喜歡他,如果人有個穴位是專司喜歡的,那他一定不偏不倚地長在那裡頭。


但她們的迷戀里似乎又藏著別的什麼,恐懼?抗拒?我不確定。


我也算名正言順的那類,站在門邊看,只要手上拿著病曆本,再按出筆頭,誰也不能把我從那裡趕走。


大提琴家叫賀秉(化名),他此刻精神煥發,身上的病服也藏不去他的鋒芒,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彷彿自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演奏家。他講著自己的演出,講他那夢幻的第一次登台,講冥冥中接收到的從舞檯燈光飄下來的啟示——他被賦予了演奏終生的神旨。


我看著他的模樣,哪有半點門診時見過的謙和優雅,他的眼裡火熱得如一位叫卡門的吉普賽女郎,而觀眾都是他虔誠的士兵。


這是躁狂狀態的典型,稱之為三高:情緒高,思維反應快,行動速度快。他思維奔逸跳脫,語速極快,舌頭跟不上腦子。


患者在躁狂時,自我感覺是極度良好的,他會覺得自己做什麼都能成功,聰明至極,是個毋庸置疑的能力者,這和抑鬱狀態正好相反。抑鬱是三低,情緒低,思維反應慢,行動遲緩,對自己的評價極端消極。


所以雙相的患者一旦從躁狂狀態跌入抑鬱狀態時,絕望和消極感會因為反差更強烈,更痛苦。


他看到我了,熱情地招著手:「來這裡,過來聽。」

我按住了自己的腳,沒有過去,這個距離是條安全線。


他毫不在意,只是聲音更大了些,要我這位不聽話的觀眾能聽得更清楚些。


賀秉說:「我可以用大提琴拉出人話來,抑揚頓挫一模一樣,你們給我找把琴來,我拉給你們聽,你們說什麼我都拉給你們。我在台上表演過這個,你們能想像么,那是交響曲的音樂會,我卻擁有無伴奏大提琴表演的機會,我和其他三位大提琴演奏家,他們不是礙手礙腳的人,我覺得不是,那樣的合奏還不錯,我的網站上有我的獨奏,你們可以去聽,但別評論,我不喜歡無效評論,請當面對我說喜歡,然後將『喜歡』從你們匱乏無腦的評論字眼裡抹去,那太傻了,說真的……」


他的注意極快地從一件事飛躍到另一件事,護士們笑著應承,做他囂張樣子的俘虜,儘管我不覺得她們聽懂了,但不需要懂,她們只需要反饋他的即時魅力就可以了。


他們彼此滿足著,像把糯米填進蓮藕。


護士們是被前來查房的康復科醫生趕回前台的,其中一位護士還理直氣壯,說是賀秉不肯吃藥,她才在這順著他好讓他吃藥。


躁狂時患者的服藥依從性確實很差,因為他們不願意從躁狂的巔峰體驗中離開,任何人都無法抗拒躁狂時極度自信自得的舒適感。


護士們回了前台,勸服賀秉吃藥的任務落在了康復科醫生身上,她問賀秉:「怎麼又不吃藥?」


賀秉笑道:「現在好像不需要。」


女醫生:「需不需要是我來決定的。」

賀秉:「可是吃藥讓我痛苦,我好不容易暫時結束那種糟糕的體驗,你要把我再推回去嗎?」


我心下一凜,覺得賀秉太會拿捏了。


女醫生果然猶豫了,雖然那猶豫很短暫,幾乎讓人遺漏,但賀秉一定發現了。


女醫生:「短期的痛苦和長期的痛苦你選擇哪個?你來這裡是希望尋求幫助的,那你得習慣延遲滿足。」


賀秉:「怎麼總有人讓我延遲滿足。」


女醫生:「總有人,是指誰?」


賀秉笑眯眯地說:「那些把我推入深淵的人。」


女醫生:「賀秉,我們討論過這個問題,沒有誰把你推入深淵,是你自己走下去的,你現在希望再走出來對么?」


賀秉點頭。


女醫生:「你發現依靠自己辦不到,所以來找了我們,我十分讚賞你的選擇,這需要很大的勇氣,但你若只想依賴我們的力量,自己卻停滯不前,你的勇氣就毫無作用,你甘心嗎?你不是一個孱弱的人。」

賀秉:「您高看我了,萬一我是呢?」


女醫生:「那就把高看變成事實,現在吃藥?」


賀秉:「可我故事才講到一半,吃了葯,就講不完了。你聽我講完,我再吃,可以嗎?」


女醫生又猶豫了,賀秉見縫插針熟稔地問:「我推薦給你的歌單聽了嗎?你最喜歡哪支曲子?」


女醫生順著聊下去了。


賀秉成功地為自己迎來了新的觀眾,他又激昂起來,卻與方才同護士講話時的囂張恣意不同,多了一份謙遜可愛,閱歷豐富的女醫生顯然很吃這一套。


賀秉很遊刃有餘,他似乎總能叫任何一個前來探究他的人被他俘虜,面對兔子女士,他是囂張但易近的獅子,面對豹子女士,他是狡黠討喜的狐狸。就如何博取歡心,他像一位修心學博士,但又那麼真誠,只要在他面前,看著他的眼睛,你相信什麼都是真的。


他的笑是真的,痛苦也是真的,誰也無法坐視不理。


我沒再聽下去,離開了,不知道賀秉的故事究竟講了多久,才吃了葯。

3

隔天,賀秉就陷入了抑鬱,我並沒有去探望他,他抑鬱我是從護士和同事的狀態上感知到的。

實習生同事憂心忡忡,整個上午病例沒有翻過一頁,我問她怎麼了,她說賀秉抑鬱了。


我好笑道:「他抑鬱,你絕望什麼啊。」


她:「不知道,就看他那樣,心情好差啊……我都要抑鬱了。」


下班前我去康復科還病曆本,一進去就被前台的低氣壓鎮住了,沒有一個人說話,動作都很緩慢,空氣中有碾碎過的壓抑感。


我問:「你們怎麼了?」


護士們沒心情搭理我:「賀秉抑鬱了。」


他抑鬱不是很正常么?他不抑鬱在這待著幹嘛?你們見過的抑鬱患者還少嗎?你們能專業點嗎?我忍著沒把這些話問出來,想起了主任說的「別離他太近」。


護士:「李醫生已經進去一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沒出來,這次這麼嚴重么?」


李醫生是昨天勸賀秉吃藥,專門負責他的那位康復科女醫生。


我蹙眉,一個小時,就是心理諮詢都已經超時了,她不該還在裡面。有一位能如此影響醫務人員的患者,我不知這是好是壞。


可奇怪的是,這群說著擔心的護士們,誰都沒有真的去看望賀秉,什麼東西把她們拘在這裡,我確信不是什麼愛崗心一類的東西。


我問她們:「你們為什麼不自己去看呢?」


護士們陷入了奇怪的安靜,其中一位嘆氣道:「去多了要著魔的,真的是恨不得替他疼……賀秉這個人,有點可怕。」


另一位護士故作打趣道:「要是真陷進去那可麻煩大了,迷戀還不打緊,心疼多了,真是要出事的。」


我倒是有點驚訝,原來她們是知道「別離他太近」這一點的。


她們說了幾句,又扯回了安靜,彷彿所有對話都是沉默的倒計時,終點依舊是無聲的恍惚,她們陷入了某種類似集體焦慮的東西。


賀秉在這裡就是這麼一位特殊的病人,大家都迷戀他,又抗拒他,想接近,又害怕接近,始終在清醒的邊緣徘徊,像個無傷大雅的遊戲。


每當他開始躁狂,康復科就如同沐浴在狂歡的酒神祭。他瘋癲,她們就陪他摘掉腦子;每當他陷入抑鬱,康復科就裹在潰爛的羊脂里。她們是困在其中的螞蟻,游不出去,掙扎不得。

4

賀秉每周有一次拉大提琴的機會,兩個小時,在醫院的戲劇心理治療室,這是他哀求了許久得來的。大提琴算高危物品,不允許讓有衝動傾向的患者接觸,躁狂狀態是典型的衝動時刻。


但賀秉的表現太好了,他的職業又特殊,不能長時間荒廢大提琴,碰不到琴會加重他的抑鬱。總之不論因為什麼,醫院都對他網開一面了,允許他在躁狂和抑鬱的間歇期可以去拉琴。


但他似乎覺得這很尋常。


賀秉在他的躁狂狀態時曾說過:「天賦者擁有特權不是么?規則應當不斷地向天賦者妥協。」


他說這話時,是一種睥睨天地的語氣,但饒是如此,也不讓人厭惡,而是矚目。李醫生放棄了與他溝通這個機會的來之不易,只讓他謹記慎行,別給她惹麻煩。


跟賀秉打交道久了,李醫生也用賀秉的方式去牽制他,一種以自己為籌碼的手段。


假如賀秉說:「我不想吃藥,你忍心讓我吃了葯再回到痛苦么?」


李醫生會說:「你拉大提琴若是出了事,我要負全責,你忍心讓我因為你受難么?」


那瞬間,賀秉的臉上似乎出現了抗拒,他顯然不願意背負責任,但那抗拒稍縱即逝。


李醫生為賀秉拉琴出了很大力,還挨批評了,我看見她被康復科主任叫去辦公室,她面容頹喪,門沒關嚴,驚鴻一瞥間,我看到她捂著臉對主任崩潰道:「我好像瘋了一樣。」

5

賀秉第一天去拉大提琴時,我和實習生同事跟著去了,同行的除了李醫生,還有兩位男性帶教老師。


處在躁狂和抑鬱間歇期的賀秉,恢復了我初見他時的優雅謙和,眸光清冽又清醒,好像連同那位躁狂時的自己都一同寬容了。


我當時不太理解為何要去這麼多人,可帶教老師似乎挺緊張地盯住賀秉,連主任都半道來看了一會兒。


賀秉進房間第一句話是:「沒有鏡子嗎?」


李醫生一愣,「沒有。」


賀秉沒說什麼,熟練地調了弦,坐下開始拉琴。我感到李醫生鬆了口氣,她似乎是怕賀秉對琴或椅子或這個房間——對她的任何一項安排感到不滿。


但賀秉什麼都沒說,閑適地拉起了琴,安然接受了這一切,他確實體貼而紳士。


如果說他躁狂的狀態已是吸引人,那他拉琴的時候,你會相信他躁狂時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真的。


他拉了一組巴赫的無伴奏大提琴曲,拉到後面,他開始過分激昂起來,我不清楚是曲子本身如此還是他的狀態問題,我明顯感受到李醫生的僵硬,她似乎下個瞬間就要衝上前去阻止他。


賀秉拉完了兩個小時,沒有誰上前阻攔,他停下來時,喘著氣,面色紅潤,目光赤紅,像是抵達了高潮,顫慄不已。


我明白過來,他在拉琴的時候進入躁狂了。


他似乎下意識去找什麼,但沒找到。後來我才知道,他在找鏡子。


他許久沒有從椅子上起來,在某個瞬間,我眼睜睜地看著他開始陷入絕望,那個過程觸目驚心,我不知道原來有人崩潰起來,是這麼迅猛而無聲的。


賀秉是被兩名帶教老師扶回去的,我沒再跟著,沒敢跟著。


實習生同事回去之後就有些著魔,她哭了,眼淚嘩嘩地掉,我不知如何安慰,傻在那裡。我一直覺得,在音樂會上哭泣的人,別去碰她。


她哭了許久,忽然瘋魔般地盯住自己的手腕,將指甲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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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人說:我在精神病院當醫生,病人比我更正常

臉叔 蒼衣社(ID:cang1she)帶頭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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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用卸妝油修好了吱吱作響的宿舍門算嗎


看到這個提問,我在被窩笑出聲了哈哈哈。因為想到了一個人,我的一個室友,她特別適合作為這個問題的回答對象。

接下來先捋個時間線,各位才明白為啥要說她。坐標二線城市某大學,這事發生在好幾年前了,但我印象超級深,主要是搞笑又很迷惑的騷操作。

4-6月,她通過某遊戲認識了幾個網友,男女都有,一開始只是遊戲互加好友方便一起玩。

7-8月,暑假太閑老玩遊戲,於是和這幾個網友的關係變的特好。

9月,她男友長期外派出差結束,經過學校時來看她。後來因為工作太忙,就變成了半個月見一次面,每周五來然後周日回去。

10月,她給另一個室友洗腦成功,帶她一起玩遊戲和網友日夜聊天,導致她們兩個人和我們剩下六個人鬧僵了。並在月底學校辦大會期間不顧阻攔且瞞著男友去找了幾個男網友一起旅遊。

11-12月,她和男友還是正常見面,繼續隱瞞與男網友曖昧的事。

12月,她男友發現了這件事並且大發怒火,說了她幾句以後就直接回家了。

重點來了,她和男友在外邊分開以後就回了寢室,然後整整一天啊,從白天哭到天黑……誰勸都不聽,在這期間還打電話給她的同學、閨蜜、家人等等等等,說她被罵了很委屈。因此還招來了同層的其他人問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哭的這麼慘?

到後來臨睡前我們幾個人洗漱時被她的哭聲吵的不行了,沒辦法了就直接把寢室幾個水龍頭都開到最大拿個桶接著,擋住了哭聲hhh但是還是沒停,我們發現她油鹽不進,就直接無視了她,總算是哭不動了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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