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什么最像小说情节的梦? 剧情特别像小说的梦,我做的梦通常不连贯,很难受哈哈哈 前两天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兄弟被人杀了,我要给他报仇,然后长辈回国去了(见鬼我TM又不在国外),回国前跟我说让我把骨灰带回去,我一时纳闷他说的骨灰到底是那个兄弟的骨灰还是仇人的骨灰。。。就忘了问他要子弹然后就揣著一把空枪去报仇,到了仇人家里从门缝里墙底下等地方抠出一些子弹来(?),还没来得及上膛就被人发现了,想开无双没开起来,好像打死了几个人,然后就被人摁著脑袋见仇人去了 再然后就醒了 这个是由我一个梦引发的小说,自己写自己吹哈哈哈,很有意思,我自己觉得本少姓阮名一钦,是这条街有名的少爷之一,为什么是之一,因为还有和我一同齐名的沈公子。沈公子沈欲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实际上肚子里的坏水比我还黑。 沈府在街头,我家在街尾。我俩打小一块玩,坏事没少干。我偷鸡他望风,我拆棚他磨斧子,街坊邻里没人不怨我们,但是从来也不敢动手,谁让咱们家有钱呢?能被补偿十只鸡,顶新的凉棚,谁还顶著被报官的风险对两个小少爷动手。虽说还有更夸张的,巴不得我们去捣乱,真是无语。 不同的是,沈欲爹是经商的,却老想著让沈欲读书做官,沈欲那犊子居然还真有点天赋,那书背起来还真有那么回事,这也是为什么人们称沈欲沈公子,称我阮少爷。我家虽大,其实冷清得很,我爹娘长年不在家,上一次见他们还是在我九岁的时候。那天我拉著娘的手,跟著她一家一家地敲街上邻里的门,请他们多关照我。娘的手很温暖,指节上有薄薄的茧。我懊恼为什么那时候我不会靠摸茧知道别人常年做什么。现在可好,我连爹娘干什么的都不记得了。也许我从来也没知道过。家里有几个老仆,长大一点后我就把他们都遣散归家,只留下一个无子无女的老妇。她像长辈一样教导我。 哦,对,家里本来有个厨子的。后来他在这条街上成了家,我还送过份子钱呢,我便让他回了家,需要时便上门去吃饭。他内人很贤惠,女儿很可爱,亲亲和和的一家人。十五岁那年,有个老人家来到我家,说是我爹请来的师父。我不信,他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犬子阮一钦不学无术,不服管教,请佘大师代为管教。 阮别 还真是爹的字迹。我打量佘大师,活脱脱像个老神棍,邋里邋遢,跟刚掏完鸡窝似的。这么想著,我眼睁睁看著他从怀里摸出个鸡蛋剥壳吃了。 我说你有什么本事,能教我服气。佘大师一听,终于到重点了。取下腰间的桃木剑,干瘦的四肢跟打了鸡血似的,比街上追著我打的小伙子还要精神焕发。 眨眼间,剑锋直指我咽喉。那天跟佘大师大眼瞪小眼足有一柱香的功夫,我终于认命,恭恭敬敬叫了声老师。 本来摇头晃脑的佘大师却顿了,说你爹是要你认我做师父,怎么叫老师了?我愣是说不出缘由,只冥冥觉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是比老师更隆重的存在。硬是不肯认佘大师作师父。眼前不知为何,隐隐浮现出爹的背影。 佘大师终于掀起千斤重的眼皮,留下对我的第一句评价:「不忘本,念旧重情。还不错。」还好他没说我重义,我仿佛听到沈欲的咆哮:「阮一钦你个王八羔子!偷偷吃鸡腿不叫上我!」那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 从那天之后,每天除了偷鸡摸狗、顺手牵羊,还会额外增加「因为不好好练剑被打手板」、「因为有好吃的没分给老师被打手板」等等节目。 老师是从不过问我在外面干了什么的,我不在家时他会和陈妈聊聊天。我估摸陈妈已经把我的老底全告诉老师了,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我最近总是掉头发?! 偶尔他也会出门上街,这个时候我就会躲到沈欲那。天地良心,当著自己老师的面上演「快马飞贼」这种戏码我实在干不出来,太尴尬了嘛!沈欲倒挺开心的,叫我教他剑法。这样逍遥快活的日子,不知什么时候起有些不寻常了。我和沈欲走在街上,物色著今天嗦哪一家的面条。我嘬著鸡骨头,对沈欲指指不远处的乞丐说:「傻子。」沈欲没反应过来,我又指著他说:「疯子。」 我又想了想:「老师是瞎子。」老师的眼皮似有千斤重,总是闭著,却看得比谁都清。沈欲问:「那你呢?」我说:「愣子。」沈欲的眼神变了,他突然按住我的肩膀说:「你想起来了?」我疼得龇牙咧嘴:「想、想起什么?」 「你家最近有没有来什么人?」「没有啊,就我、老师、陈妈。」沈欲松了口气,我肩膀上的重压也消失了。 我揉揉肩,骂骂咧咧:「你这沈狗,手劲怎么这么大,凶神恶煞的,想吓死谁啊?」沈欲歉意地笑笑:「今晚请你去酒楼吃好的!」回到家已是亥时,书房里烛火亮堂。我正稀罕老师怎么今儿得空看书了,平时不都在馆子里听说书么?老师说:「你今天做了什么?」我感到一阵牙酸,老师就有这怪癖,几乎每天都要我汇报今天想了什么说了什么,好像每天都盼著我福至心灵想起些什么,美其名曰「明思慎言」。除掉和沈欲闲聊的粗鄙之语,和小姑娘家的调笑,这些东西说出来老师还不得抽我的筋?我思考了一下,发现我脑子还真是空空如也,晃起来还有一阵水声。 也不能不说些什么,我故意慢吞吞地拖长了音调:「今天跟沈欲嗦面去了…」老师点点头。我只好硬著头皮说下去:「本来想去吃刀削面的,沈欲说那家最近的材料不新鲜……我说你怎么知道,他说那家的材料还是他爹卖给他们的……「正想著呢嘛,就看到路上有个乞丐……盯著包子铺口水直流,我说那是傻子,我又说沈欲是疯子…这么说是因为沈欲总是对练剑表现出无比的狂热,我老怀疑他生错人家了。」福至心灵,我说得越来越得劲,一点儿也没发现老师的眼神和白天的沈欲一样,变了。老师沉声道:「你呢?你是什么?」我不假思索地说:「愣子。」 老师直坐的身体抖了抖,我赶紧起身,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我呢?我是什么?」老师的声音更加严肃。我支支吾吾不说话。「说!」我忙不迭道:「老师、老师您是,瞎子……」说完紧张地看著他,手足无措。老师很少这么严厉过,少数几次都是因为我对爹口出不逊,我爹又不在,老师却硬是追著我打了三条街。我心想老师跟我爹的关系还真好啊。出人意料,老师没说什么。但是就真的什么也没说,我站得腿累,正准备告退,老师开口了,语气平静:「你师……你爹呢?你觉得你爹是什么?傻子?疯子?」我不敢再有迟疑,我爹嘛,早就想好了:「我爹是骗子。」 一条铁棍打在我手上,正好砸在骨节上。我痛呼一声:「老师别打右手啊!我明天还得用呢……老师!」又一棍招呼在我右手上,我只得闭嘴,闷闷地哼。老师气呼呼瞪著眼,我第一次见他全睁开了,果然深邃清明。他骂道:「小别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小别?我爹? 「你知不知道你爹为了你做了多少事情,你知不知道他做出了多少牺牲!你知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你知不知道!!」老师暴跳的青筋和狂怒的语气,让我不得不怀疑我爹和老师的关系,这么护犊的语气,难道他是我爹的爹?那他就是——我大爷?!我被我的猜测惊掉了下巴。 第二天老师走了,没有打招呼,家里又变得空落落的,只有桌上一盒伤药和它压著的一封信显示老师曾经留下过。老师来我家才四年,还有几天,我就十九岁了。 陈妈小心地帮我上药,我还是疼得上窜下跳,这老头子下手也忒狠了点!陈妈唏嘘:「你这手怕是要落下病根,没两三个月好不了!」我动动手指,疼得龇牙咧嘴。老师可是看著打的,不仅打肉,还专打筋骨,骨头没断就是他老人家大发慈悲了。沈欲突然来了:「小软——你今儿怎么没出门?我找你呢!」我看看天,还真是,都日上三竿了。平时被老师揪著练剑,好久没睡过懒觉,赶巧陈妈给我上药,倒便宜街上那班免我祸害的家伙了。 「出你个头门!」我朝他晃晃青紫的右手,「你兄弟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沈欲一惊,赶忙进门,打量我一番:「不就是手嘛,腿没断就行。下次别被人捉住。」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踹了沈欲一脚,骂道:「没心没肺,我老师离家出走就算了,临走还得打我一顿,这还有没有理了?」「佘大师走了?什么时候?」沈欲一脸可惜,他还想缠著佘大师教他剑法呢。「今天吧,我怎么知道。得,有空再跟你细说,我今天是出不了门了。」 沈欲点点头,承诺晚上给我带两只烧鸡慰问。我一脚踢他屁股上赶他走了。陈妈给手腕上了夹板,防止我过于活泼出现二次受伤。我觉得嘛,小场面,想当年沈欲还没搬到这条街,我还没制霸街道德时候,被一条街的混混追著打,这腿也不是白断的。好在我爹神通广大,我好歹没成瘸子,万幸万幸。 院外马蹄踏踏响过。「阮少爷!陈妈!老爷的家书到了!」「好!辛苦了。」陈妈将信件收好,交到我手上。我坐在书房,陈妈早早给我点好了香,神清气爽。唉,愁啊。每年这段时间,我那远在千里万里的爹就给我寄点东西,有时候是花干,有时是茶叶,偶尔还有地方话本,读起来很有意思。可惜的时候他从不写信,我已经五年没见过他了。唯一的纸质内容是一堆鬼画符,也不知道写著什么。九岁那年爹就叮嘱我收到这种东西后要用我的章盖上去。小时候我不知道怎么用,每次都是随便盖盖,连章都差点丢了,那年我和陈妈找了好久,最后我还委屈害怕得大哭起来。烦人玩意儿。右手废了,我只能靠左手。刚把信纸展开,裁得锋利的纸马上划破食指,一点点血洇进黄纸。害,诸事不顺。我一个白眼翻到顶,舔舔食指算是完事儿。嗯……我怎么记得这纸刚才好像不是这个颜色的?顾不了这么多了,我还急著看爹给的话本呢。我摸出怀里时刻不离身的小石章,盖——拿不起来了。什么情况?! 痛感顺著左手臂向上窜,钻心地疼。我马上冷汗直流,我的天,左手青筋暴起,怕不是快废了。我怕了,真的害怕了。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稀碎的音节:「ch……陈妈!救……」陈妈一直守在门外,此时马上冲进来。我猜我的模样一定狼狈至极,因为陈妈的脸色也马上难看起来。她拿起桌上的裁纸刀,利落地将黄纸切开。「咚」一声,我连凳带人跌到地上,直喘,左手臂发青,整个儿已经没有知觉了。陈妈想扶我起来,我支使她给我打盆水了。摆了个舒服得姿势,我觉得躺在地上还挺舒服的。唉,诸事不顺。手的事情,可能得等爹回来了,等个三四年吧。完了,我悲哀地想,双手尽废,我阮一钦还要不要混了。我看沈欲得无聊上一阵子了。陈妈还没来,我又使劲想了想,老师和爹,和我,到底有什么联系,可以脑子里货太少,愣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偏偏明天还是我十九生辰,得给娘扫墓去,得叫沈欲帮我带点东西。我费力地坐起来,屁股硌到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石章已经出现裂痕,废了。赶巧陈妈端著热水盆回来了,她像是不经意道:「章不能用了吗?扔了吧。」我瞪了陈妈一眼,她明明知道这是我最宝贝得物件之一。陈妈不说话了,看著我小心地将章塞进腰带里。陈妈用热毛巾帮我擦了擦满头的冷汗和情况严重左手臂,我嘟哝道:「陈妈,你怎么打的热水,更疼了啊。」不仅疼,还热。我解开衣襟,吐著舌头一幅可怜样。陈妈噗呲笑了,耐心道:「热水散瘀散肿快,你坐这,我给你拿药去。」「啊,好。」我乖乖等陈妈回来。出于家人的信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陈妈……你是,怎么知道这是瘀伤?还有,你怎么知道刚刚的情况要用裁纸刀切开纸?」刚刚的事故,我能察觉到左手严重的经脉逆行堵塞,所以手臂才青筋暴跳发紫,要不是在书上见到过描述,连我这个亲历者都会以为我是中毒。而那把裁纸刀切开黄纸时,似乎带了点内劲,起初我没有留意,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 陈妈只是低著头给我上药,我只能看到她的发顶。「陈妈,我一直把你当亲人。」我的声音近乎于哀求了。天知道我多想跳起来抄刀架在这人脖子上大吼:你究竟是谁!?陈妈在哪里!太卑微了,阮钦。我都可怜你。「陈妈是亲人,我就不是了吗?」低头的「陈妈」嘴里说出的,竟是清朗的男声。 此时我挨著「陈妈」脑袋的胸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那是我的心脏在狂跳。「陈妈」静静地听我的心脏,有力地跳动。调整气息!老师教过我的。我低著头,嘴里咬著的蝉翼小刀堪堪挨著「陈妈」的耳廓,嘴松,刀落,「陈妈」一手接住:「没想到你还会这些个玩意儿,差点小瞧你了。还真像师父说的那样,狼心狗肺地白眼狼。」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冷得可怕。他手往我眼前一盖,一股暖流温润了眼瞳。再睁眼:「爹!」咦,是爹没错,但是怎么好像和记忆里的爹不一样?爹起身将桌上的香炉灭掉,笑道:「小小的障眼香也能难倒你。」「爹爹爹……我,你…你怎么来了!」可恨我这平日能跟集市大妈掰扯八百回合的舌头居然打了结,一时半会还捋不清了!「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来?」好吧你说的有道理,但回家看儿子也不是这么个出场方式吧?!明儿可得跟沈欲好好说一顿。爹看著我满脸通红连话都说不清了,登时忍俊不禁,干脆和我一起坐在地上。笑眯眯地说:「你想问什么?慢慢想。」我一看他没个正经样,就知道我这顽劣都是从他那继承的。果然有下文:「只能问三个问题,多了,一个问题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爹你逗我呢?离家了五年就只让我问三个问题?!我半天憋出一句:「爹……我是你儿子啊。」「那就四个问题。」「我还为了你交给我的事情负伤了……」「五个问题。」一瞬间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为负伤居然我是他儿子这个身份等价而悲伤。「我,我还被你爹打了……!」糟糕,说出来了。「我……爹?」爹一脸见了鬼。 我说爹,你要不要这么夸张,眼泪都飙出来了!有这么好笑吗?!我猜明天隔壁又要投诉我家半夜扰民,爹足足笑了十分钟。 我今天醒来还记得呢,女主好像是古代很有名的女将军,有次参加了比武大赛。比武之前她见了一个人,是男主的哥哥,叫树哥。树哥呢貌似不是什么好人,好像对女主下了什么药导致她的肩膀使不上劲了。当然这种状况还是在比武的时候才发现的,然后跟女主对战的是女二特别坏的一个人,看见女主的肩膀受伤了得意的很。女主就被女二砍了一剑,但是女主呢气到了觉得自己不想顾著脸面直接射了三箭把女二ko了。众人一脸懵逼。包括男主也傻了,当然这也让女主的处境更危险了,因为这个比武大会的目的就是娱乐性的,而不是见血的比赛,而女二的父亲又是当朝宰相,而女主就只是一个大将军的女儿,地位悬殊,所以很有可能受到打压甚至严重点整个家里都会被牵连。男主赶快跑女主身边怎么了,女主就实话实说了。男主顿时知道了事实的真相,没错女二跟他的哥哥是青梅竹马,他哥哥为了女二对女主下了药。女主气不打一处来想找树哥讨伐,没想到讨伐不成,被女二的父亲出兵把自己给围了,然后男主为了救女主甘愿牺牲自己,而女主也不想一个人逃命跟著男主去了。树哥看著自己唯一的弟弟没了,顿时心里安慰了许多。但是一想到女二走了就很可惜。 这是我不知道第多少次与男友争吵他其貌不扬,性格大男子主义还有一些独生子的自私更甚至,三个月前我发现了他第三次出轨嗯,第三次绿了我,在家中静坐了三个日夜后,我选择了原谅他我不明白原谅他如此多次是否是因为爱,作为我的第一位男友,他所做的一切不管好与坏,都是模版,我无法参考可是,这心中依旧是苦涩的,我想我是有些不甘心的,又在想是否世间女子皆这般我独自一人守著空荡荡的家,又在思考著分手的可能性,以及那句萦绕心头千百次的自问,我爱他么?不知不觉,已是深夜,我躺在床上,意识渐沉,黄粱一梦分不清今朝岁月 炙热的岩浆在脚下凝固,由红变黑。我走在一片荒芜里。一个男人,著浅色长衫,在为我引路。他蓦然转身,双手搭上我的双臂,低下头,额头轻抵在我的肩上。他阖上双眸。我没有动。有什么地方感受到了细小短促却真切的痛。那是我的心。 他一向任性惯了,几十年的为人都是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随行得很。 于是,在路边捡了个奴隶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反正他也是一个人,多个丫鬟伺候也整挺好的。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奴隶比他还娇气! 这不吃那不穿,作起来更是无法无天。这性格,要不是看在她那张脸特别好看,他早就扔了她。 哦对,洗干净了这丫头好看得紧,瞅瞅那不到巴掌大的脸蛋,唇齿红白。在瞧瞧那娇小玲珑的身材,小而具全。怪不得把自己搞成泥人,就这姿色,在这个乱世危险得很哦。 「我不吃!你特么都是怎么把能吃的东西做成垃圾的呢?!」丫鬟第N次拒绝他的投喂。 他瞅瞅手里黑糊糊一片的饭团,面不改色地塞进嘴里,然后拿过她的那份也塞进她嘴里:「废话那么多,赶紧吃。」 不吃等她饿了更难受得紧。 她:「唔唔唔!」天杀的!老娘要吃正常食物啊啊啊啊啊! 抹了一把下巴上沾到的残渣,她瞪著比她高一头的男人,一脚踹向他的小腿,结果自己痛得跳脚。 嘶——这男的铁做得吧。 一点感觉都没有的男人,嗤笑一声,抖抖黑袍上的脚印,继续往前走。 「卧槽!」她忍著脚痛匆匆跟上他。 在这个乱世,只有眼前人才能庇护她。她清楚得很,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试探他的底线。不过这男看起来的对她好像没半点底线,她怎么作都无所谓,还很好心情的尽量满足她的要求,这是把她当宠物了? ———— ———— 「放下那条毒蛇!」她心累得吼道。 这死男人堪比贝爷啊,啥都往嘴里塞,难为他还能好好活到现在了。 男人瞥了她一眼,咔嚓一下掰掉毒蛇的头,递给她:「吃。」 她:「……」再次心累。 认命吧,她现在就是丫鬟命。 在生活的重担下,她被迫学会了做饭。在男人的糙活法,她被迫接受了苦逼的命运。 生活啊,我操你大爷! ———— ———— 眼前火焰跳动,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得看向歪在一旁打瞌睡的女孩。 自从跟了他,她就再也没有拿泥巴糊脸了。可能从心底觉得,他能护住她吧。 真是个容易信任别人的丫头。 习惯了她的咋呼和无厘头,此刻的安静竟有些让他不习惯。 女孩趴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小半边脸被火光应得发亮,刚啃过油腥的小嘴也是油亮亮的,看起来想上去嘬一口。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一个没有反抗之力的美貌女子,一个不知深浅不知底细的强大男人。呵…… 他伸手,捏在了她脸上。触感比想像中的还好,滑嫩滑嫩的。难不成泥巴还兼护肤的作用? 大手罩在她脸上,用了一点劲,女孩的脸便变形嘟起,一脸迷蒙地看著他。 「嗤——」 她看著捏著她脸玩的男人,又听著他变态的嗤笑,忍不住想翻白眼。 这狗男人简直有病。大半夜不睡觉,捏她脸玩。 本来她还想著一个男人捡个女人,除了那点事以外,不做他想。结果这么久过去,除了逼她吃难吃的要死的食物,最大的接触也就捏脸了。 她脸很软吗?是挺软的哈。但她有更软的地方要不要捏啊?啊呸呸呸,再想就过了。 「你想要?」男人凑近她。 嗯?嗯??嗯???什么玩意??? 这狗逼男人还能读心?不是,这狗逼男人说什么?! 她一秒严肃脸,一巴掌拍在男人脸上:「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拿下她的手,男人定定地看向她。 她瞅著自己被男人大手包裹严实的手,心里有点慌。 妈的你慌什么慌,这狗男人只是在发神经而已,小鹿你瞎跳个什么劲。 不可否认,这狗男人长了一张祸水脸,要不是行事和性格都太过狗逼,她相信这人孩子都有孙子辈的了。 「你想当我孙女?」 她:「……」很好,小鹿死了。 「你可以放下我的脸了吗?」她尽量挤出了笑,但忘了脸还在男人的手中,于是这个笑显得格外难看。 「笑的真丑。」男人收手,又坐回一边。 妈的,有病。 她忍不住在心里为他竖中指。 「在骂我?」 她:「……怎么会呢?」狗男人绝对有读心术! 他眼中带了点笑意:「刚得不久的能力,还不是很熟练。」 「所以我就成了你的实验对象?」 「你的心绪波动太大了。」一眼就看出来的事,怎么能怪他的新技能呢? 她:「……」哦,反正都是她的错。 「大锅,你不睡觉我需要睡觉!你总不能千辛万苦把我救了然后看我猝死吧?」 男人斜她一眼,转头看天。默认了她的说法。 于是她歪头就睡。 ———— ———— 她木著脸瞅著不远处的白虎耍得虎虎生威,扭头对著男人道:「你点亮的技能可真多。」 「随手制作的小玩意。」 是哦,拿个烂木头rua吧rua吧揉成一团,然后往地上一扔,一个白虎就拔地而起。 衬得她比废柴还不如。 她实在是想不通,他干嘛非要带著一无是处的她招摇过市呢? 「因为你好看。」 谢谢哦,这真是对她最大的赞誉了。花瓶女孩在线吐槽。 男人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不经意得投向远方。直接拦腰抱起她,带她离开。 寻到一个较为隐蔽的洞口,把她放进去:「待在这里等我。」顺手把那一坨白虎团塞她手里。 说完直接离开。 完全没有人身自由的她,面无表情。 大锅,按剧情发展,我绝对不可能安全待著等你回来的。 真的。 哪怕她真心只想待这,躺赢。 男人回到之前的地方,看向远方的滚滚狼烟,混乱一片。心想可能要让那丫头多等一会了。 ———— ———— 她看著面前口水四流的妖物,心里大骂狗男人。 卧槽她就知道剧情君的强大。果然来东西要吃她了。 特么的她又不是唐僧,肉有那么吸引怪物的吗? 「吼——」 腥风扑面,她一把丢过白虎团。很快两个东西斗作一团。 不等她松一口气,耳畔又传来一声格外磁性的男音: 「小美人一人可寂寞?」 日!调虎离山! 她梗著脖子扭头去看身后是个什么东西,一看差点没把她丑瞎。 那么好听的声音为毛又有这么烂的一张脸?没错,就是烂脸。一坨一坨的烂肉堆积在五官上,再配著大型食肉动物的体型…… 她:「呕——」太特么丑了。 那怪物见此,怒从心起。一把拽过她的腿,就这个姿势拖出洞口,直奔他处。 根本挣脱不开桎梏并且脸朝地的她:「……」草泥马草泥马啊! 那怪物拖了许久,似乎终于找到合适的地方,才把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孩摇醒。 那力度,晃得她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你特么到底要干嘛啊?吃你又不吃,你个妖怪还要逼格找个好看的盘子衬肉吗?」险些被逼疯的她破口大骂。 妈的,她在狗男人那都没这么苦过。要不是她还有点存货,就那么长时间的脸拖地,怕是已经和这烂脸一样烂脸了。 「呼呼——」怪物急促的呼吸声环绕著她,不免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下一秒,那怪物的利爪直接撕破她的衣服,以她看不清的速度剥光她:「美人莫怕,在下会很温柔的。」 眼看身上避身的衣料愈来愈少,加上那怪物的话语,她就算再怎么乐观也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了。 妈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此吃非彼吃啊! 这下玩完了。她清楚得很,眼下,失身已经算是小的了,能不能保住命都很难说。 过分美丽的女人,在这乱世中,只有两条路:要么攀附权贵以身交换作为庇佑,要么自身强大独撑一片天。 可惜上天早已把自保这条路给她掐死了。 很早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过分美丽且没有自保能力的女人,除了第一条路,她别无选择。 这么久以来,什么装残疾、泥巴糊脸她什么没干过,她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手中偷了不少不愁吃喝不担惊受怕的日子。 说来挺好笑的,她甚至自恋过凭这张脸去吸引那男人,还想过干脆把护了这么久的清白身子给了他,狗男人那张脸睡了也不亏,万一睡出感情来她更是赚了。毕竟没什么关系比伴侣更有安全感。 可惜,狗男人是真的狗。相处大半年,最亲密的接触也就仅限于捏脸抓手了。 眼看著那怪物压了下来,她伸脚抵住,试探著谈判:「睡后放了我。」 「这个要看美人自己了。」怪物咧嘴一笑。 「看来是老手了,相信你不想女干尸吧?」她忍著腿上乱摸的爪子,「虽然逃跑的几率很小,但我保证我去死你也绝对也拦不住。」 怪物笑得看起来更恶心了,「当然,在下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她别过头不看,就当自己白嫖了一只鸭。虽然这只鸭除了声音好听以外,啥都不是。 狗男人你再不回来真的要失身了啊…… ———— ———— 他找到她的时候,她躺在一片脏兮兮的水泥地上,破损的衣料勉强遮住重点部位,裸露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人事不省。周围还残留著各种怪物的尸身,包括已经破碎报废的白虎木团。 这种场景,这个样子,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滞在原地,似乎不相信看到的一切。好半天,他才想起他要干嘛的。 靠近她,极快的速度为她检查了一遍,得到结果后轻轻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死。 顾著她的伤势,抱起她的幅度都小心了不少。扯过身上的黑袍,把大部分都遮在她身上,掩住了不少痕迹。 丢出一团红色的木头,那木头触地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赤鸟。正大步跨上,却顿住了身体。 偏头注意到地上那已经破碎不成型的白虎木团,抬手挥过,放于袖内。 她喜欢那个小白虎,不能丢了。 ———— ———— 眼前模糊不清,还带著迷蒙地白光,她艰难地辨识著把她小心抱在怀里的人:「你来了啊……」没了力气,连声音都带著气音。 这么有安全感的怀抱,除了那个狗男人,也不会有其他人了。而且,也只有他会想到怎么躺最舒服了。 他盘腿坐在赤鸟背上,替躺著的她掖好被风吹起的衣角,这才低头看向她:「很快就能活蹦乱跳了。」 「那么珍贵的东西吊著我那口气,我都嫌浪费了。」 「给你用,一点都不浪费。」 她见男人一副有问必答的模样,想笑。奈何一点力气也没有,连扯个嘴角都做不到。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 「要不要趁著我还有一口气,坦白吧。别让我死不瞑目。」 「……你不会死。」 「这么肯定哦?」 男人握住她逐渐冰凉的手,借著他的温度来暖热她:「我说你不会死就不会死。」 手心的温度渐升,她甚至有种自己也有了几分力气的错觉,轻咳了一声,声音也带了一份重量感: 「你不好奇之前发生了什么?」 男人的嗓音压低了几分:「不好奇。」 「是嘛?」 她学著他之前的样子嗤笑一声: 「我可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才不是什么奴隶。」 说著说著,她突然哭了出来。 「狗男人,我终于要死了。为什么我却有种本该如此的感受?哦我知道了,因为我偷了太多的时间,老天终于看不下去了哈哈。」 越来越多的眼泪奔涌,她一个人在这乱世坚持了那么久,总归是会害怕的。 他拈著袖子,替她一点点擦掉眼泪。哭出来也好,发泄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好得多。 她突然伸手拉过他的手,上面还残留著生机:「你是笨蛋吗?救一个救不回来的人。」 她自己身体自己知道,相比他不要命的分享生命,还不如自己死了一了百了。 他一把反握住她的手,想继续,却再次被她打断。 失去源力的她,肉眼可见的虚弱。之前的轻松模样,更像是死前的回光返照。 「我说了你不会死的。」 「好了,我信。但你还没能力跟阎王抢人头。」她笑笑,唇色苍白得可怕。 他皱起眉头,不满地看她。 「呵……我还是头一次见你皱眉。以前总是天地万物为刍狗的模样,嚣张得紧。能让你皱眉,我也算赚了吧。」 「你也太容易满足了。」他嘶哑著嗓子。 她闭了闭眼,提了一口气,对他道:「抱我一次吧。」 似乎猜到之后的事情,第一次无能为力的他除了和普通人满足弥留愿望外,什么也做不了。 「……好。」 他竭力稳住发颤的手,将她搂在怀里,把她脑袋抵在他的肩上。 吸了口他身上的气味,把这个不知情为何物的狗逼男人撬动了凡心,她真的一点都不亏。 「咳……我告诉你哦……我的第一次是留给你的……」 最后的几个字,她说的艰难又轻浅。 他觉得耳畔一阵酥麻,而后,就是怀中无力下滑的手臂。 「……」 ———— ———— 天地辽阔,万物泛灵。 凡尘皆喧,终有一寂。 ———— ———— 全文完 ———— ———— 番外 三年后。 「你们知道吗?前两天上头下了令,说妖物都被消灭了,咱们可以随意出去了。」 「真假?」 「这可是上头的令,能是假的不?」 「这个我知道点。听说是有个见怪物就剥皮烤了的疯子,一路南下。杀得那些怪物基本上是闻风丧胆。」 「哎我也知道这个。有那疯子做前锋,加上大部队后面清扫,那速度,快得很。」 「那这疯子又是哪来的?」 「估计又是个被怪物吃得家破人亡的可怜人罢。」 「那他不就是大英雄了?」不知哪插进来的童稚声,天真无邪。 「是是是,大英雄。兔崽子把嘴上的糖渣舔干净咯。」 「……」 不远处的阁楼二楼最靠近闹街的一个房间内。 「喂,你救回我就是用来睡的吗?」她死鱼眼瞅著压在自己身上的狗男人。 「你当初说了第一次是留给我的,我到现在没取走已经很宽容了。」他埋胸闷声道。 眼瞧著这狗逼男人愈发不要脸,她冷哼一声:「憋坏了吧?」 「哼,你知道就好。」 自他动心后,他就守在了她的药房中。从知情到觉情再到动情,都是因为她。可偏偏为了治疗,她躺了快三年。 好不容易待她醒了,他就想著带她出来感受下热闹,最好顺便把「礼物」给补了。为了这件事,他连她喜欢的那只小白虎都没带。 【咳……我告诉你哦……我的第一次是留给你的……】 这难道不是礼物是什么? 她糟心的眼睁睁看著这狗男人越来越会撒娇。她之前就听说过有了女票的男人都会变得……噫,难道这狗逼男人也逃不过变噫……的命运? 那个字实在是让她鸡皮疙瘩掉一地。 黏糊了一会,他突然抬头看她:「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不是说不好奇的吗?」 「现在好奇了。」 她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没打疼他反而自己手掌痛:「我把我最后一次的保命底牌用了。」 绝对炸得那贪香的怪物是死的透透的。 他给她揉著手:「对不起,我来晚了。」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我可是把我所有的底牌都豁出去了。以后你保护不好我,我真的会死的。」 他抱紧她:「……这种教训,只会有一次。」 「你不会死的。我说到做到。」 她:「我当然知道你言出必行。哦,还有一件事,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除了伴侣关系,你什么关系都不要想了。」 她摸著胸前的大脑袋,没说话。 伴侣关系啊…… 哼哼……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抱起男人的脸就亲一口:「来吧。咱不能光说不做是吧。」 ………… 作者: 齐凉夏 (PS:在豆腐上写文的小透明作者。这个只是随笔) 作话: 这篇文灵感来自昨晚(20.5月5号)我做的梦,若有雷同,皆是因为它只是一个脑洞大且无逻辑的梦!而我,只是添了亿点点的细节。而且我又想写个BE又想写个HE,所以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写这篇主要是为了纪念当时那个梦的感觉。问时间和人物关系的,抱歉它只是个无厘头的梦,我只是想写下那个梦,而不是单独再构建个世界。 想看完整构架世界观的,可以移步我的其他小说(或你喜欢的小说),谢谢。 不要激烈言论,作者会骂人的。毕竟祖安小妖精是作者一笔创造的。 、 推荐阅读: 相关文章 {{#data}} {{title}} {{/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