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和貓咪相處。提供給他們基礎的物質生活,每天進行撫摸,餵食,互動,時間長以後他們會把你當作玩伴,家人,親人的


過年回來和朋友去過一次南鑼鼓巷的貓小院,我才發現,我並不是所有的貓都喜歡。貓小院里品種很多,可是我對長毛貓有點害怕,無毛貓也不太敢摸,可能我只能hold得了最普通的短毛貓,而朋友倒是都很喜歡,擼的很開心,當然我也享受抱一隻親我的小貓咪在腿上,邊摸邊念叨:我們家威威就不這樣,我們家威威原來也那樣,我們家威威原來怎麼樣怎麼樣…我不知道朋友聽的有沒有趣,反正我講的饒有興趣。

在我心裡,貓咪分兩種,威威和其它貓。其實從送走它以後,就一直很想它,也夢到過它很多次,夢裡每次它都是慘兮兮的,醒來總是安慰自己夢都是反的。我以為只要我有空,還是可以隨時見它的,畢竟我知道它送去了哪裡,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再也找不到它。

第一次通過中間人聯繫它新主人的時候,那個主人設了微信許可權,我無法加她,中間人把我的微信名片推給了新主人,沒有迴音,亦沒有她的電話。我沒放在心上,就是忘了加吧,下次再問,然後開始出差,加班,春節放假,疫情開始發酵。不過我還是2月份早早的回了北京,每次看到別人曬貓的時候我都很羨慕,走在小區里隨便一撇看到它經常在的地方,往日的場景依然那麼鮮活。我只想知道它過的好不好。我再次找中間人幫我推了微信過去,依然沒有反應…

往後的日子除了想念,我還多了一絲焦慮,我覺得…沒有養過它的人無法理解,為什麼我會對一隻貓這麼執念。而我根本不能想,設想是它,突然被送到了一個陌生環境,再也見不到原來的主人,新的地方不怎麼好…就是不能去想。拖得越久我越覺得不對,正常收養的人沒有理由迴避我不讓我見它。

通信技術這麼發達的今天,有千百種方式找一個人。我聯繫了當時送它過去的樓下鄰居家女孩,女孩因為疫情離開北京去深圳發展了,短時間不再回來;我只想要一個新主人的地址,得知那個地方沒有門牌號那些地址,因為是一片平房,甚至連個街道也沒有;我想找女孩的哥哥帶我過去,因為收養人是她哥哥的房東,她的哥哥也在疫情後回老家了,並且說不清楚原來的地址,那位房東依然不肯加我…

不過,我今天還是找過去了,通過推給我的一位合租人。不巧,剛出地鐵就開始下雨,我一路聽著語音,辨別著聽不太明白的地名和東南西北,下的太大在一旁屋檐下躲雨的時候,我大概已經了解了,我不會在那個主人那見到它,我只想要一個它的下落。然後我找到了那片村,這個沒有地名的地方,居然門口還有門衛查出入證,若不是雨下的大門衛沒有管,我可能有健康碼都進不來…

我的確沒大來過這樣的地方,我不知道如果我當時見了會不會把貓咪就留下來,我以為平房適合它成長是親近大自然的那種平房…我…說不上來的對自己生氣…

我順著樓梯上了二樓,打開鐵門,裡面住了好多戶,我看到電風扇在轉,好像也沒有窗戶。我問了一戶房東住哪間,他們很快指給了我。終於…我敲開了房東的門。房東是一個離異的女人,獨自帶著她女兒,她告訴我貓咪送給她女兒的一個日本朋友去養了,並不打算讓我去看。對方養了四五隻貓,專門收養流浪貓的,在城裡南鑼鼓巷那邊,當時貓剛送來的時候和家裡的狗不和,沒法養。我看到了床上那隻棕色的小狗,她的女兒不在家,仍然不肯給我任何她的聯繫方式,也不怎麼想幫我聯繫對方怕我把貓要回去,我請求了半天,她終於留了我的一個電話,答應等她女兒回來幫我問問。

我不知道當我出來的時候是個什麼滋味,有點哽噎,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它了。她支支吾吾說話的樣子,並沒有讓我對威威所處的環境有多少寬慰,我也沒法問清楚所謂的朋友是什麼人,養那麼多貓是販賣還是出於愛心,它怎麼可能過得好,它不喜歡和其它貓待在一起,它喜歡主人只寵它一個,它也不能被關著…我當時送來時都沒考察一下主人如何,甚至至少叮囑一句,如果養不了麻煩再送回來。

我的初衷就是把它送給一戶愛貓的人家,它依然過的挺開心的,我還能時不時的去看看它。如果預見到有一天我會把它推入這樣的環境,我寧願…它從來沒有遇見我。


嗯,多跟貓貓交流,陪它玩,撫摸它,喂它喜歡吃的東西,小東西做錯事要及時嚴厲制止。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多陪它玩,多抱抱它,給它吃它喜歡的貓零食


堅持給貓喂糧給貓鏟屎陪貓玩耍,不要對貓很兇,貓就會慢慢依賴你對你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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