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會寫這種文


瀉藥。

第一,先看需求。

每個角色、每個勢力以及每個國家,無論是個體還是單位,都是有需求的。因此都是設定好目標的,那麼為了目標,就有開始了動作,這樣的動作就是為了需求而做出的動機。說白了,利益驅使行為。

有的人,需求位子,不斷尋求向上的機會,因此,這類人的權謀就圍繞著上。

不同角度的人,需求不同,於是圍繞自己目標奮鬥的動機就不同。權謀甚至可以倒過來念,叫做謀權,謀劃權力,包括金錢的支配權、官位的占有權等等。

第二,再看角度和層次。

權謀無非就是高低,陰謀重心機和戰術,陽謀重策劃和戰略。有的人謀一飯得失,有的人謀一城得失,有的人謀國家得失,因此,不同層次和角度的人大腦運算方式和能力就不同。這就是權謀的區別。

第三,寫權謀文其實不難。

首先找准個體或者集群的目的,找到他們最終的需求。

其次,分析動機,他們會圍繞自己的目的做出一系列的動作,這些動作就是權謀。無非區別於能力的不同,所做出的動作和反應的水平高低。

最後,剖析心理。他們對於自己的需求最終是否達到了目標,是哪一步走錯了出了差池,這就是權謀算計的過程了。

例如,明朝內閣和派系的爭鬥,主要看這些老狐狸的動作,就算庭前看花,酒後作詩,都潛藏了自己的權謀,甚至袒露了自己的最終目的。


多看書。從影視作品找靈感。

你可以看影視作品裡面的戰爭場面宮斗,然後描寫,改寫找感覺。


晁蓋帶兵攻打曾頭市,被史文恭用毒箭射中,死前留下遺囑,誰為他報了仇,誰就是山寨之主。但是,如果宋江將大權獨攬,不報仇會怎樣?


晁蓋快死了,自己作死的。


他躺在床上,宋江跪在旁邊,肚子里罵他傻叉。


我說讓你待在山上當甩手掌柜,你偏不聽,偏要親自帶著人去打曾頭市。就你那兩下子,上梁山之前干過的最高職務是村長,能行?我還縣委正科級呢我說啥了,我不也每次打仗都讓林沖他們沖在前頭么?人,一定得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賢……弟,」晁蓋的臉腫得像巴西高背龜,「悔不該,當初不聽你言啊。」


宋江痛哭流涕:「大哥,啥也別說了,你死後,我就是老大,哦不,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給你報仇。」


「兄弟……不必掩飾,我知道你想當老大很久了,但是,我覺得……你不配。」晁蓋有氣無力道。


宋江一愣:「什麼?」


「因為你老想歸順朝廷……老想招安,這不符合我造反的初衷……我死後,誰捉了史文恭,替我報了仇,誰就是山寨之主!」

宋江完全聽不下去了,所幸他留了個心眼兒,沒讓大伙兒進來,身後只跪著吳用一個。


他看看晁蓋,直接起身,用被蒙住了他的臉:「大郎,哦不,大哥,醫生說了,捂著被發發汗,病好得快!」


晁蓋奮力掙扎,兩腳亂蹬,吳用立馬上來,用身子壓住了被。


片刻功夫,晁蓋不動彈了。


宋江和吳用累得夠嗆,把被拉下來,探了探鼻息,確定,是死了。


吳用整理了一下晁蓋的頭髮,掖了掖被角,沖宋江點頭。


宋江堅硬的面容忽然轉作凄苦,兩個人一起跪倒,放聲嚎啕。


外頭的人聽見,瘋狂推開門,阮氏三雄、劉唐沖在最前面,抱住晁蓋,如喪考妣,其餘人痛哭流涕。


梁山泊里,上下同悲,聚義廳前,降了半旗。

宋江當了老大。

吳用說,晁天王死前再三叮囑,將寨主之位傳與宋江,山寨上下,皆聽號令。


但在繼位儀式上,宋江再三退讓,他強調,不給晁天王報仇,這個老大的位子,我沒臉做。


吳用反覆勸,是晁天王讓你坐的,李逵、武松等人也站出來,說大哥你要是不坐,我們就分行李散夥,我回我的高老莊,他回他的流沙河,不幹了。


宋江暫時沒心思去追問那兩個地方是哪,只顧著哭,可哭著哭著,就莫名其妙地坐到了交椅上,吳用當即下跪,口中呼喊:「大哥萬歲萬萬歲!」


李逵、武松也跟著匍匐在地,其餘人望風而倒,宋江見木已成舟,不推卻了。


但有一條他一再重申,不為晁天王報仇,他宋江誓不為人!


三個月過去,梁山泊里上上下下,廳堂改名的改名,房屋裝修的裝修,規矩重立的重立,大家喝酒的喝酒,漸漸竟有了些熱鬧喜悅的氣氛,就是不見有下山打仗的苗頭。


看著不像死了老大,倒像是升官發財死了老婆。

晁天王燒完了百日的夜裡,金沙灘上,阮小七正在躺椅上看月亮。


阮小五氣沖沖地回來了,罵道:「我遲早要把李逵丟湖裡餵魚!」

「又輸錢了?」阮小七搖著扇子問。


「本來沒輸,李逵耍賴,說自己沒看牌,是悶的,陰了我二十兩銀子。」


阮小七直起身:「那還不揍他!」


「我想揍來著,可武松硬說李逵沒看牌,柴大官人也向著他,我……我就什麼都沒說!」


阮小七從躺椅上跳起來:「他媽的,抱團是吧,走,干丫的去!」

李逵的屋裡,正坐著柴大官人和武松。


李逵把二十兩銀子擺在桌上,大笑道:「耍了阮小五這個冤大頭,咱們還按老規矩,平分。」


柴大官人笑道:「都是兄弟們鬧著玩的,分什麼分,不用客氣。」


李逵道:「大官人,你每次都跟著來,每次都這麼說,那我到底是分不分給你?你不分你來幹什麼?」


柴大官人又笑:「我柴進是缺這點銀子的人么?我是怕你們兩個沒文化,分不均勻。」

武松道:「別,二十兩銀子倆人分,一人十兩,傻子都會算,反倒是三個人分,還真是分不均勻。」


李逵也要嘲笑柴進,忽然,門被踹開了。


阮小七帶著阮小五闖進來,看到桌上的銀子,正要發火,可剛一張嘴,阮小七就覺得一口臭氣灌了進來,一怔,轉身就吐了。


「李逵,你這屋什麼味兒啊,你多久洗一次澡?」阮小五也捂著嘴,邊埋怨李逵邊拍打阮小七的背。


阮小七吐了一通,抬起頭,調節呼吸,正要說話,可柴進指了指自己腳下:「是啊,這屋太臭了,我剛才把早晨的小米粥都吐出來了,就武松沒事。」


阮小七看到柴進腳底下那灘嘔吐物,胃裡又一陣翻騰,轉身,「嘩……」,開始吐第二回,竟都吐到了阮小五的腳上。


柴大官人忙喊:「出去吐,別我剛吐完又引得我吐……」


他話音未落,一直憋著勁兒的阮小五再也忍不住了,撤回腳來就跟著吐,更噁心的是,阮小七已吐彎了腰,阮小五沒料防,一口吐到了阮小七後頭上,柴進見狀,也忍無可忍,「哇」地前傾,吐了武松滿懷,武松就是再糙,那股腐臭味也頂得他受不了,跟著又反吐了柴大官人一檔,轉瞬之間,李逵的屋子直逼茅房,穢物熏天。


柴進邊吐著邊先跑了,武松也捂著嘴溜了出去,阮小七還要跟李逵分辯呢,可實在受不了,扒拉著頭上的嘔吐物,一路吐出了院子,阮小五也吐著跟了出去。


事兒平了。

李逵哈哈大笑,將桌上的二十兩銀子全塞進了枕頭底下,關門睡覺。

阮小七和阮小五跌跌撞撞地回了金沙灘,湖風一吹,才清醒過來,阮小七道:「剛才是怎麼了,事兒還沒說就都跑了?」


「七弟,那銀子咱不要了,李逵太邋遢了,我就當銀子讓狗叼走了。」


「狗也沒他臭啊,」阮小七用湖水洗頭,又回想了一下,「咱們進屋的時候也看見了,李逵正給柴進和武松拿銀子呢,他們就是在分贓!」


阮小五點頭:「我找宋大哥去,讓他評評這個理!」


阮小七卻道:「這事兒沒那麼容易辦,咱得去找二哥商量商量。」

阮小二正在湖心抽旱煙,小七和小五划船過來,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阮小二冷靜地卡了卡煙灰,道:「李逵,不是咱們三個能扳得動的。」


「怎麼搬不動,那天山寨體檢我看見了,他也就兩百斤,咱三個能搬著他走個來回。」阮小五道。


阮小二搖搖頭,你這個腦子,怪不得賭錢老輸。


「我是說,他是宋大哥身邊的一條狗,打虎看武松,打狗就得看主人了。」阮小二道。

阮小七聽懂了,氣哼哼道:「宋大哥又怎樣,咱們三個是跟著晁天王最早上山的,資歷不比誰差什麼!」


阮小五也說:「說的是,晁天王活著的時候,但凡扎金花推牌九,誰不是明著暗著讓我一道兒?」


阮小二平靜地說:「晁天王已經死了。」


阮小五和阮小七一愣,陷入沉默。


過了會兒,阮小七說:「二哥,我想晁蓋哥哥。」


阮小五抹了眼淚:「我也想。」


阮小二長嘆一聲,沒有話。

「宋大哥不是說要給晁蓋哥哥報仇么?」阮小七道,「我從頭七就準備好了,一直等到五七,還沒動靜,現在百日都燒了,怎麼全山寨像是把這事給忘了一樣?」


「是啊,李逵以前喝醉了老是拎著斧頭說要去打曾頭市,捉史文恭,現在也不提了。」阮小五道。


阮小二冷笑:「他們早就不想打了。」

「什麼?」


阮小二道:「那回開聚義廳擴大會議,我提了一嘴這事兒,宋大哥卻說現在山寨新換了領導班子,局面沒穩定下來,給晁天王報仇先放一放,這叫個什麼『攘外必先安內』。」


阮小七頓時火起:「安內?安個屁!口口聲聲都是兄弟,怎麼現在還分出內外來了,我倒要問問,誰是外,誰是內?」


阮小五也說:「李逵、武松那麼囂張,分明就是內,合夥欺負我,分明就是把咱們當外人了。」


阮小七還要罵,阮小二止住了他,問阮小五:「李逵陰你二十兩銀子的時候,有人幫你說話么?」


阮小五想了想:「當時赤發鬼劉唐罵了李逵一句,可被柴大官人給壓下去了,林教頭似乎也有意見,但沒說出來。」


阮小二沉默得就像湖水。


良久,他把旱煙熄了,說:「這不是一件小事。」


阮小五道:「可不是么,二十兩銀子呢,能買多少醬牛肉……」


「不是醬牛肉的事,」阮小二打斷他,「我覺得,他們是想清算咱們。」


「清算?」阮小七目瞪口呆。


阮小二點頭。


阮小五摸著腦袋問:「二哥,都是自家兄弟,沒那麼嚴重吧?」


阮小二低聲道:「你們記不記得,宋江上山的那天,發生了什麼?」


阮小七想了想:「晁蓋哥哥要讓位給他,他沒接受。」


阮小七又問:「他為什麼沒接受?」


阮小五說:「他怎麼可能接受啊?總得有個先來後到……」


阮小五話說了一半,停了,好像明白了什麼。


阮小七補充道:「因為當時,除了晁蓋哥哥,沒有一個人跟著勸過。」


阮小二點頭:「正是此理。你們想想,從地位上看,宋江當老大,行不行?是行的,第一,咱們幾個先上了山的人,命都是他救的。第二,他上山的時候,又帶了遠超過當時梁山泊頭領數量的好漢,混江龍李俊、浪里白條張順他們,還有小李廣花榮那一幫清風山清風寨的,還有穆家兄弟,你們算算吧,這些人,單拎出來,哪個不是獨霸一方,我再說明白點,哪個不比晁蓋哥哥的江湖地位高?」


阮小七和阮小五若有所思。


阮小二道:「可他們都願意跟著宋江,叫宋江大哥,這事兒明擺著的,宋江的江湖地位,是最高的。」


阮小五問:「所以晁蓋哥哥要把老大的位置讓給他?」


阮小二道:「晁蓋哥哥是個實在人,一來為了報恩,二來,他知道,只有宋江的江湖地位,才鎮得住這全山的將領,所以,也就決定讓位了。」


阮小七也明白了:「所以,宋江心裡也是這麼認為的?」


阮小二道:「沒錯。但是,宋江也知道,晁蓋哥哥江湖地位雖然不如他,可也有一幫好兄弟死命支持,也就是咱們幾個,最早跟他上山的。我那天觀察得清清楚楚,晁蓋哥哥讓位的時候,宋江是回頭看了一圈咱們幾個的臉色的,當時,咱們可都鐵青著臉,在提防著他!」


阮小五道:「我也想起來了,我那天還傻乎乎地想去勸晁蓋哥哥不要讓位呢,得虧是吳學究攔住了我。」


阮小二點頭:「咱們不說話,也就是表了態了,宋江一看這個表態,哪怕是為了防止咱們暗算他,也不可能接受讓位啊。」


事情很明白了。


阮小七吐了口唾沫:「搞半天,是咱們幾個攔了宋江的路啊,我他媽還真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本事呢。」


阮小五問:「所以,晁天王一死,他就要清算咱們了?」


阮小二點頭,看著湖面的月光:「李逵他們對小五的態度,其實就是宋江對咱們態度的折射。」


阮小七和阮小五陷入沉默。


阮小二也看向遠方山頭上燈火輝煌的聚義廳,又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不光如此,我覺得,晁天王的死,八成也跟宋江有關。」


什麼?!


阮小二更壓低了聲音:「我問你們,給晁天王治病的神醫安道全,是誰去請來的?」


「浪里白條張順。」


「張順是跟著誰上山的?」


「宋江。」


不用多說,全明白了。


阮小五問:「二哥,那咱們怎麼辦?」


阮小七道:「二哥,咱們得早作打算,否則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三人都深以為然。


阮小二抬起了頭,說道:「得去找吳學究他們商量。」

吳用是跟著晁蓋上山的,當時一起的,還有入雲龍公孫勝、赤發鬼劉唐,和白日鼠白勝,這都是可以團結的力量。


但是,公孫勝雲遊去了,不在家,暫時不提。


不過,豹子頭林沖可以補上公孫勝的位置,因為是林衝殺了王倫,才把晁天王扶上了寨主之位,因此,他也算一個。


至於摸著天杜千和雲里金剛宋萬,這倆人原本是跟著王倫的,林衝殺了王倫後,他倆迫不得已歸順了晁蓋,從血統上來說,有點不純。甚至,不光不純,還有可能記恨晁蓋,投靠宋江,所以,暫時放棄。


最後,經過一夜的分析,阮小二確定,根據劉唐在賭桌上幫著阮小五罵了李逵一句的表現,第一個應該先去找他,而後,再找敢怒不敢言的林沖。至於白勝,鑒於他當初在大牢里把他們供出來過,暫時不找,等跟吳用商量後再說。

阮氏三雄去找劉唐的時候,劉唐早就窩了一肚子的火了,他說,柴進剋扣他的差旅費。


「二哥,你們不知道,這三個月,總讓我下山去探聽曾頭市的情況,可每回都按校級軍官的標準給我差旅費。」


「校級軍官?你不是步軍頭領么,還是天罡,怎麼說也是個將軍啊。」阮小五道。


劉唐氣得拍了桌子:「那柴進非說曾頭市是鎮一級的地方,吃飯住宿都便宜,只給那麼多!」


「欺人太甚!」阮小七道。


阮小二哼笑了兩聲,這更加印證了他的猜測。


他們關起門來,對劉唐分析了一遍,劉唐深以為然:「我早就看出苗頭不對了,李逵他媽的最近越來越囂張,竟讓我的手下去給他倒尿盆,雖說他也是步軍頭領,可這分明就是針對我!」


阮小二道:「歸根到底,都是上面的風頭不對,事不宜遲,咱們得趕緊去找林教頭。」

林沖剛給亡妻上完香,四個人就敲門進來了。


劉唐正要說事,阮小二止住他,帶頭對著林沖亡妻的牌位拜了一拜,隨後才說:「林教頭,我聽說,宋大哥上個月派人去東京求招安,走的是高太尉的門路?」


林沖掃了他們一眼:「四位兄弟,是有別的事想說吧?」


阮小二不得已,只能道:「什麼都逃不過林教頭的法眼。」


林沖道:「直說吧,我當年殺王倫,保了晁天王上位,那就和晁天王是一體的了。不管誰來了,都得這麼看我,你們是,宋大哥也是。」


阮小二道:「這就亮堂了,那就不藏著掖著了,林教頭,我懷疑,晁天王中了箭後,本不至死,就是宋江讓張順去找了安道全,給害死的。而咱們幾個,都是晁天王最親的弟兄,要是不出所料,接下來,宋江就得挨個清算咱們了。」


林沖冷笑:「從他這三個月遲遲不給晁天王報仇,我就看透了。」


阮小二點頭:「林教頭,那你說吧,咱們怎麼辦,都聽你的!」


林沖一擺手:「實話跟你們說,我早想好了,我林沖是武官出身,只能出力氣,這事兒非同小可,咱們得有個腦子,必須找吳學究。」


幾人都點頭,可阮小二道:「本來我們就是這麼打算,可是,吳學究最近跟宋江走得很近,他們現今一個是老大一個是老二,大有強強聯合的意思,我真看不透他的心還是不是在晁天王那裡。」


林沖哼哼一笑:「這你就想錯了,我告訴你們一個黃金定律,天底下就沒有一條心的老大和老二。他們就算再親近,只要你去慫恿老二當老大,就會瞬間瓦解掉他們的關係。」


阮小二等人恍然大悟:「林教頭不愧統領過八十萬禁軍,果然有見識。」


「我在東京就是跟高俅和陸遷他們玩政治鬥爭敗下來的,三折肱成良醫,那一套,我早琢磨透了!」

阮小二單獨去了吳用的房裡。


吳用正在寫大字。


阮小二道:「吳學究,這寫的是『報仇雪恨』么?。」


吳用笑了笑:「是『替天行道』。」


「哦,是宋江大哥的口頭禪。」


吳用沒說話,寫完了最後一捺,把筆放下道:「其實,也是晁天王的心愿。」


「我怎麼不記得晁天王有這個心愿?」


「小二啊,你怎麼記性還不好了?」


「吳學究,到底是誰記性不好了?」


吳用盯著阮小二,阮小二也盯著吳用。


吳用一笑:「自然是你。」


阮小二繼續盯著他,鬆了麵皮,笑道:「是,是我記性不好。」


吳用也鬆了麵皮,點了點頭。


阮小二又咬著牙道:「可我時時刻刻都記得,要給晁天王報仇。」


吳用沒動聲色:「我也記得。」


「哦?可我怎麼不覺得?」


「那是因為,你弄錯了仇人。」


阮小二一愣。


吳用左右看看,窗門都緊閉,低聲道:「小二,我知道你來找我幹什麼。我只想問你一句話,都三個月了,你怎麼現在才來?」


阮小二蹙了眉頭。


吳用身子一探,拉住了他的手,低聲叫道:「你可讓哥哥等得好苦!」


阮小二盯著吳用,眼球顫動。


無需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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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戰的接觸的不多。我自己有看過幾本古言權謀文,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作者的駕馭能力很強。文字詳略得當,能夠把控整個局的進展,自由地在不同人物角度進行切換,文字功底強。個人認為不應因為突出主人公而故意弱化次要人物,真實的情節更有帶動感。還有就是作者的文化底蘊,特別是古言,對於古代文化常識要求比較高。
國內外的宮廷歷史都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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