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哥倆見了太祖,成祖,仁宗,宣宗

朱祁鎮可以長篇大論說一堆

朱祁鈺只要說三句話:

1我哥葬送了大軍,還給敵人當帶路黨。

2我臨危受命,把祖宗江山守住了。

3對了,當時跟我一塊守衛江山的大臣後來被我哥宰了。

朱祁鎮怕是要被打出翔


這個回答下面一群看明朝那些事兒看多了的,也不會去思考一下作者本身的屁股歪沒有。

我覺得朱祁鎮這種皇帝接回來的時候就該鴆殺了。


朱祁鈺被嚴重低估和污衊了,政治上和軍事上朱祁鈺都是合格的,比朱祁鎮的表現強的多,說他貪戀帝位的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迎回朱祁鎮並讓朱祁鎮重登大寶,朱祁鈺將如何自處,退位還能善終的皇帝自古以來有哪位,這事不應該被苛責。

說在南宮虐待朱祁鎮的事我覺得也是復辟後修飾的結果,如果真如後世史書描述的那樣,朱祁鎮怎麼可能在南宮中生了那麼多孩子,還存活的好好的。不過是為了突出復辟的正當性合法性。

改立太子的事更不應該被詬病,換其他人都會這麼做,這不僅僅是想讓自己的血脈繼承皇位那麼簡單,太子乃國本,如果一直還讓朱見深當太子,怎麼讓前朝舊臣忠於自己,怎麼讓現在依附自己的臣子對自己忠心。

朱祁鈺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先不說朱祁鈺死的不明不白,看看朱祁鈺死後朱祁鎮怎麼對他的,毀帝陵,廢帝號,讓弟弟這一支絕嗣了,為了證明自己復辟的合法性,還在史書上污衊貶損朱祁鈺。


朱祁鎮雖表面寬厚真誠,在瓦剌"靜養"都能收穫一個外族的死忠朋友,被囚禁時,也能讓周圍的人以禮相待,心服口服,足見他的人格魅力和交際能力。可他放縱小人,是非不分,錯信王振,錯殺于謙。實在是人神共憤,這可能就是所謂"老實人"的惡毒之處吧。朱祁鎮的"惡行"不是荒淫無道,殘忍暴戾,而是是非不分!他寵王振這個死閹人,禍亂朝綱,貿然出兵土木堡,三十萬精兵全軍覆沒,自己淪為階下囚不說,北京城危在旦夕,差點害得整個大明為他的錯誤決斷覆滅,幸好有于謙力挽狂瀾,保衛北京城,才讓大明江山穩固。當初土木堡一役,就該被瓦剌人給亂刀砍死,馬踏成泥,或者跟王振一樣,被忠義之士給捶死(只不過我想也沒人有這個膽子)。我覺得他要是以身殉國,寧死不做俘虜還好點,至少有天子骨氣,後世落得個好名聲,反正朝堂上有他弟弟,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皇帝還是好立。那個時候明顯他就是個多餘的人,為什麼還要回來膈應人,雖然他弟弟後來對他不厚道,但就他殺了于謙這件事來看,朱祁鈺當初就不該給他一條活路。史書上記錄他寬厚仁慈,可他卻黑白不分,自負多疑,寵奸臣,滅忠臣,就這一點,對他一生黑。明英宗著實不英明,差點斷送大明江山的他怎麼有臉下去見他的列祖列宗。

朱祁鈺我最大的意見就是沒能殺了朱祁鎮這個憨批


對朱祁鈺可以用四字概括:白璧微瑕。

何為白壁?臨危受命,與眾賢臣將士扶大廈於將傾,上不愧宗廟;內官不肆,內監獨以興安為著,安有廉操,中不愧宮廷;內政修明,外戰卻敵,下不愧百姓。何為微瑕?不是不歸政與朱祁鎮,論大義,朱祁鈺這個皇帝不是篡位而來,而是臨危受命,朱祁鎮出征之前便命其居守,朱祁鎮北狩之後,太后命其監國,後來廷臣合議,推其繼位,太后允之

上北狩,太后召百官入集闕下,諭曰:皇帝率六軍親征,已命郕王臨百官。然庶務久曠,今特敕郕王總其事,群臣其悉啟王聽令。

廷臣合辭請皇太后日:車駕北狩,皇太子幼沖。古云: 國有長君,社稷之福。 請定大計,以安宗社。 太后允之。會都指揮岳謙,出使瓦剌,回京後口傳帝旨,令郕王繼統。王始受命。…………遙尊帝為太上皇。(這個口信的真實性存疑,主要是想表達後面的遙尊帝為太上皇)

微瑕在於其廢朱見深而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這件事情做得不地道,並且在當朝引起了很大的反對。客觀來講,這件事沒什麼好洗的,如果要黑朱祁鈺,最好的角度是這個,至於說不歸政朱祁鎮,沒太大問題,人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便能犯下任何罪行,更何況皇位?軟禁了朱祁鎮七年,居然還能讓朱祁鎮活蹦亂跳、沒出什麼「意外」,只能說朱祁鈺心腸真好。

景帝之貪位薄兄,自造奪門之禍,固帝之德失,但由人民言之,亦可曰帝之家事,且無殘害之行。較之成祖之處建文及其嗣,仁暴懸殊。然至易儲事作,人心頗不直帝,而一時意氣相激,恩怨相功,議論不一。有人拿朱祁鈺和朱祁鎮作對比,拜託!朱祁鎮這種貨色比得上景泰帝?內政外交什麼的就先不說了,這個太欺負朱祁鎮這種弱雞了。只看看家庭內部事務,朱祁鎮奉為父師的太監王振是什麼貨色,景泰帝一朝唯一比較有名的太監興安是什麼水平。

人情淘淘,侍講徐珵大言曰:「驗之星象,稽之天數,天命已去,唯南遷可以紓難。」尚書胡 不可。兵部侍郎于謙力主保衛北京,厲聲曰:「言南遷者可斬也!京師天下根本,一動則大事去矣。獨不見宋南渡事乎?請速召勤王兵,誓以死守。」尚書王直、學士陳循是謙言,力贊之。太監興安亦厲聲曰:若去,陵寢將誰與守

安有廉操、,且知于謙賢,力護之。或言帝任謙太過,安曰:為國分憂如於公者,寧有二人!

興安唯一被詬病的就是佞佛,這一點,有小害,卻無大過。

朱祁鈺算明君,特別是在明朝這種史上皇帝水平最差之一的朝代中,更是難能可貴,明英宗這個廟號給朱祁鈺是很合適的,至於朱祁鎮,給個明幽宗頂天了。明史京東¥ 51.80去購買?


還是那兩句話:

朱祁鈺:帝知謙深,所論奏無不從者。

朱祁鎮:上素以諸事付振。

這還需要怎麼看?!


朱祁鎮從哪個方面看都是人渣里的人渣,既無能力也無人性。朱祁鈺單拿出支持于謙打贏了北京保衛戰這一樁就已經完勝他哥了,更不用說內政治理上比起他哥高好幾個量級,最差評價也是個中上之主守成之君。唯一就是不像他哥那麼陰險狠毒,才給了明蠅宗翻盤的機會。


朱祁鈺比朱祁鎮要強太多了!可以沒有人真正把朱祁鈺好好說說!看完大明風華真的一肚子氣


假如朱祁鎮土木堡之後,北京被攻破,南明提早200年,還不一定能擋住蒙古人。

那麼你認為朱祁鎮是個怎樣的皇帝??可以說是史上最大昏君無疑了吧

也就是他弟弟、于謙、他兒子給他善後。

何況他還殺了于謙。


清末寶鋆有一首懷古詩,基本評判朱祁鎮的爛事,我覺得沒啥毛病。

《過土木驛》

朱家累葉尊奸璫,千乘萬騎成孱王。雲間天子忽推落,御衣蒙遍征塵黃。

(大意是:朱祁鎮寵幸壞太監王振,在他慫恿下北征,結果從九五之尊,淪落成了俘虜,莫大的恥辱。)

伯顏歡擁北方去,飽聽胡笳蒙古語。城隍雨帝妖讖符,歸來位以奪門據。

(大意是:朱祁鎮被伯顏抓到草原,飽受異族的欺凌,可能有點同情的意思。但這貨回來之後,就復辟了,這事乾的不是多地道。)

吁嗟明帝真貪天,于少保亦何罪愆。卻將死事祠王振,定以生還德也先。

(大意是:這是我對欣賞這首懷古長詩的地方,也是對朱祁鎮惡行的痛斥。你復辟就復辟了,那是你自己家的事,反正皇位都是你老朱的。but,于少保再造江山社稷,他有啥罪呢?你就把于少保給幹掉了,成了你們老朱家火併的犧牲品。于少保多冤啊!這屬實不是人乾的。

然後就是諷刺了,朱祁鎮幹掉忠臣于少保還不算,居然還給被樊忠錘死的王振建立祠堂祭祀,這三觀是扭曲到一定程度了。如果他因為王振死在北征路上,就要給他修廟祭祀的話,那是不是也要好好感謝一下放他回來的也先呢?不得不說,這句諷刺真是太到位,無地自容啊。)

陳跡荒涼四百載,張曹靈爽依稀在。出使我偕英誠公,前後頭銜宛相對。

(最後再悼念一下,一代名將名將英國公張輔,雖然死的不算怨,但是死的憋屈啊!)

能以死事祠王振,定以生還德也先。把朱祁鎮的德行,真是說的透徹。這能對得起「英」字?確定不是反諷嗎?


弟弟可惜心軟

就哥哥這玩意兒,回來就該讓他暴斃


朱祁鈺,救時天子。能力一般般,不算離譜。

朱祁鎮,離譜,差點成了徽,欽之流。一輩子幹了兩件人事,一是廢了人殉,二是生了個好兒子。


這個問題不應該我們來說。

明憲宗朱見深,在太子時期被朱祁鈺打壓,囚禁,廢除,而朱祁鎮則是他親爹,且他親爹還在不遺餘力的抹黑朱祁鈺。

按照為朱祁鎮殺于謙洗白的人的說法,論立場,論孝道,論正統性,你說明憲宗該怎麼評價朱祁鈺?

這個世界上最有動機有資格黑明憲宗的人都讚揚了他的功績,其他人有啥好說的


這把朱祁鎮和朱祁鈺放在一起比較,就是對朱祁鈺最大的不尊重了,朱祁鎮無論在哪一點上,都根本沒法和朱祁鈺比較。

對於江山社稷:一個臨危受命,拯救大明;另一個是聽信讒言、險些葬送大明,還做外族的敲門磚,朱祁鎮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

對於功臣:一個賞,一個殺,朱祁鎮簡直是昏庸到了極點。

對於兄弟:一個始終不忍心下殺手,一個是毫不留情的在兄弟還病危的情況下奪權,致兄弟於不顧,還不讓他進皇陵,朱祁鎮簡直是絕情到了極點。

就這麼一個無恥、昏庸、絕情到了極點的傢伙,還跟朱祁鈺比?他連陳叔寶都不如好吧。


在權利爭鬥面前,沒有父子,兄弟和姐妹情誼。史書的記載往往有各種忌諱的地方。朱祁鎮被俘,按理應該是朱祁鎮的兒子繼位,但國有長君,社稷之福,眾人包括孫太后力薦朱祁鈺繼位,書上說朱祁鈺不願意坐皇帝,反正我是不相信這種說法,大概也就是以前皇帝繼位前,群臣上書,皇帝故作姿態的那種推辭吧。朱祁鈺當皇帝的表現比他哥哥強,北京保衛戰至少是成功的,人都說這主要是于謙的功勞。于謙此人剛正有餘,圓潤不足,就是我們現在說的很難打交道的那種人,可想而知其他大臣心裡對他的看法。朱祁鈺被人詬病的地方大概是廢了哥哥兒子的太子,把自己的兒子扶上去,換我也會這樣操作啊。朱祁鈺病中被政變的事情,明顯他對朝局的動向掌握不足,按理坐了七年的皇帝,怎麼會沒有自己的心腹,讓幾個人就把朝局掀翻了?所以我再冒味的揣測下,朱祁鈺重用于謙,好多大臣心裡是有想法的。所以朱祁鈺下台,于謙就死的很慘,這是一定的結局。怎麼說兩個人呢,都是正常的人,沒有看到有什麼雄才大略,但也不是一無是處。只是他們生在帝王家而已。


如果你們認為朱祁鎮是好人,那麼他殺了于謙就是腦殘。

如果你們認為朱祁鎮不是腦殘,那麼他殺了于謙就是壞。

如果你們認為他只是生錯了年代,那麼他對太監言聽計從縱容宦官就是禍國殃民不配當一個國家的統治者。

這樣一個不分好歹、不明是非、禍國殃民的皇帝,居然能被你們吹成一個具有人格魅力的好人,我真是十分服氣。


朱祁鎮這廝好就好在他是漢族最後一個王朝的皇帝,加上明粉數量巨大,光環加身,所以現在對他寬容了太多,洗的一年比一年白。

那麼多皇帝里。

有的能力不行(李煜、崇禎、趙二)沒辦法,皇帝確實不好當。

有的精神分裂(北齊高洋一家子)管不住,現在精神病殺人都不犯法呢。

有的是智力低下(怎麼不吃肉呢?),不服不行。

有慫成狗的(趙構),看著就火大。

但這些人大要麼評價大抵合理,要麼早就被黑成木炭了,偏偏朱祁鎮稀爛一比一無是處,又被狂洗狂吹的,千年以來無人出其右。

對於朱祁鎮,明粉們大書特書的什麼被俘虜之後,光環加身,俘獲無數草原死忠鐵粉,也不嫌棄反胃。不知道的還以為朱祁鎮他上等威風,顯現一身虎膽。我看他是(髒話太多被封了,自己補下一句吧,電影那麼經典應該都記得住)。

他真的那麼有魅力,怎麼不魅力的讓也先那幫人自殺?哎喲喲我居然傷害這樣一個偉大的、高尚的、純真的、博學多識的、聖明的、威武的、純真的、善良的皇帝,我真該死啊!說罷捶胸頓足、潸然淚下、如喪考妣、山呼萬歲,獻上自己的老婆,拔刀自刎。

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他娘的以為他在山東大學呢,草原民族尚武,你以為草原套馬的漢子是山東大學的校長嗎?

一些明粉也是噁心的讓我想吐,一邊說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不相信清朝編寫的明史。合著朱祁鎮這賊王八就不是卑鄙的勝利者了?

他寫的你能信?寫出來的那能叫真話?

下賤!

要我說,這就是一條被俘虜斷脊之犬而已,哪裡輪得到他威風八面。這廝修改史書,編出這種話,我都嫌噁心!簡直就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臭不要臉的奪位了,居然也知道要自己的B臉了,知道自己畜生不如毫無底線,早已經脫離了人類的範疇,也知道給自己粉飾了,也知道給自己洗白了。

這叫什麼?這叫既要當婊子,也要立牌坊。

這叫什麼?這叫癩蛤蟆上公路,冒充迷彩小吉普。

這叫什麼?這叫紋身墮胎的綠茶婊穿學生裝,裝純。

這種事,趙構做的比他好太多,結果呢?就因為趙構不是漢族最後一個王朝的皇帝,給黑成炭了。

朱祁鎮這條斷脊之犬呢?當年明朝那些事給他的評價是是個好人,好嘛,就算他是好人吧。

結果到今天,越洗越白,給洗白的喲,洗的真的是雪白雪白的,大有光環可以貫穿中華上下五千年之感。

就差和唐宗宋祖並列了,洗的文官故意讓他和武官集團去送死的言論都出來了。

殺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夏之將傾功臣的皇帝不多,趙構一個,朱祁鎮一個。

而且岳飛還未北定中原,踏破賀蘭山缺,于謙可是真真正正的日月幽而復明了。

再者說趙構還算有點功績,起碼也是亡國復立,一代復國之主。你再怎麼罵,他都是延續了宋朝的國君。你再怎麼罵,他都實現了劃江而治。

他朱祁鎮算個什麼東西?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

在今天也堂而皇之的,半條腿邁進明君的殿堂了,他也配?他配個ji!

老話說賤人自有天收,恨就恨這劍或老天爺沒收了他。也先也知道他臭不要臉的本性,起碼還能叫門,也就饒他一條小命。

後來,為了給明朝這邊下眼藥,知道這小子的臭不要臉的德行肯定會幹臭不要臉的事,就放回來了。

結果,也先那邊想的沒錯,做的也沒錯。這個賊王八回去果然又奪位了,于謙、朱祁鎮都給他弄死了,他怎麼忍心下得了手?

朱祁鈺於國,是他守住了明朝。朱祁鈺於朱祁鎮,他好心好意接他回家,也沒殺他。

結果呢?朱祁鈺給朱祁鎮這個人渣害死後,還賜謚號曰戾,看到這段歷史的時候,眼淚真的忍不住的流下來了。

這種人,決東海之波,流惡難盡。罄南山之竹,書罪無窮,就該學學伍子胥和蔣介石,挖開他的老墳,鞭屍三百,挫骨揚灰。

給後世萬代看看,臭不要臉的人敢做臭不要臉的事,不但遺臭萬年,墳都給他掀了。


不邀自來,因為《明朝那些事兒》出來後,好多宮斗劇從清朝轉到明朝,而明朝最適合寫出宮斗愛情效果的,就是朱祁鎮和朱祁鈺哥倆了。很遺憾,這些宮斗劇的編劇無一例外不看史書不按史實全依賴當年明月的主觀看法來寫劇本,導致大部分觀眾顛倒了這哥倆的品性。

朱祁鎮沒啥好說的,寵王振、瞎打仗(這個可以算王振的鍋)、殺忠良、恩將仇報、是非不分、還給敵人立牌坊。總的說他還有兩點好,有個好弟弟保了老朱家的江山,有個好兒子幫他收拾死後的爛攤子。

朱祁鈺也沒啥好說的,用于謙,硬扛也先,單這一項這可以與他爺爺相比了。後來的內閣幾位,幾乎都是能力不錯的賢臣,至於換太子,他沒直接把朱見深殺了再換就已經是千古君王少有的菩薩心腸了,不然你看看宋太宗咋對的他哥的兒子,十年全推莫名死光光。在位期間沒大折騰,國泰民安,難得讓百姓休養了幾年。缺點就兩個,一個命太短,一個生太少。硬要加一個的話,就是心太軟,讓他哥一直活著,還生了好幾個。

有人說朱祁鈺一直防著于謙,這必須防啊!于謙確實沒有反心,但換個人就不一定了。就像玩三國殺一樣,最後只剩主公,忠臣和內奸了,光看他們倆人的發言你是分辨不出來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倆互爆,你看誰血多就砍他一刀,直到他倆死一個,另一個殘一滴血,你也就能勝利了。我本人當時玩內奸,表現的比忠臣還忠臣,每次主公都和我聯合乾死忠臣然後被我乾死,我對於這種不設防的主公也很頭疼,祖宗的江山這麼容易就被你斷了啊!


希望能拍一部專門講述我大明代宗景泰皇帝的電視劇。


對於這哥倆的的認識,是一個過程。

上學的時候學歷史,土木堡之變,就知道了這哥倆。

但是以前的教材大部分時間不會對某個皇帝進行比較系統的評價。

更多的是對歷史事件所造成的影響如何如何。

一直到多年以後得當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兒》,這哥倆再次出現。

包括現在我也認為這《明朝那些事兒》是非常有價值的書。

他評價朱祁鎮是一個好人云雲,我當時很認可。畢竟一個不了解的人,現在人家這麼給你一分析,你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再後來,再去看看這個評價,就感覺,get不到當年明月的點。

完全不明白美化朱祁鎮的價值在哪裡。

你比方說,我給你錢你幫我美化朱祁鎮,這樣我就理解了。

但是很明顯的,估計沒有什麼人會給當年明月錢讓他美化朱祁鎮。

所以我就不明白當年明月這個行為的價值在哪裡。

我們這樣的泥腿子,在評價某個歷史人物的時候,無論客觀不客觀,是不是事實其實並不重要。所以,我們對某些歷史人物有一些看法或者有天然的親近之情都是能理解的。

擼著串吹牛逼的時候還論學術,那是棒槌。

那個時候的原則就是怎麼爽怎麼來。不用考慮是不是事實。

但是,這當年明月出書了,這個和我們這些泥腿子有區別,而且區別很大。

我始終想不明白方面明月這個做法的動機。

想不明白。

而且,他在朱祁鎮的問題上,做了應該是刻意的隱瞞。

我就說兩件事來論證朱祁鎮之為人。

一個是袁彬。

袁彬是和朱祁鎮同生共死的人。

當年明月也描述了他們倆真摯的情感。

袁彬被朱祁鎮寵信的錦衣衛指揮使構陷下獄。

這朱祁鎮居然就丟下一句,「任汝往治,但以活袁彬還我。」

這句話怎麼理解呢?

我覺得咱們把這句話理解成,只要別把袁彬弄死,怎麼樣都行。

這TMD是人乾的事?

相濡以沫的感情呢?不是個好人么?

就這?

第二個是關於王振的。

我覺得,當年明月只要把這件事說出來,朱祁鎮的評價就不可能是正向的。

這朱祁鎮復辟以後居然搞了很多紀念王振的活動。

我擦,這操作,真心看不懂。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復辟後的朱祁鎮和當年土木堡的朱祁鎮沒有任何區別。也就是說,那麼多的磨難,沒有讓朱祁鎮成長。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時間只不過是考驗,種在心中信念絲毫未減。眼前這個少年,還是最初那張臉。面前再多艱險不退卻,說永不放棄云云。」

媽的,這首歌寫的原來是朱祁鎮其人。

也TMD難為這朱祁鎮了,就這樣都沒有一點長進。

這朱祁鎮就是靠著自己歐皇的屬性活著。

TMD,這貨的運氣還真TMD逆天。居然回來了!

你說氣人不氣人,正常的劇本不應該像老趙家那倆死在北邊么!怎麼就回來了!

操蛋!

土木堡之變其實能強行洗白的。

把鍋甩給王振就可以強行洗白的。

朱祁鎮的騷操作,就告訴大家,土木堡王振沒責任。

「我為天下誅此賊!」沒能在朱祁鎮內心留下任何一絲波瀾。

從責任來說,復辟以後他都不知道土木堡到底是怎麼回事,應該是沒有復盤的。

從水平上來說,該甩鍋的不甩鍋,神奇。

從感情上,朱祁鎮受了這麼多苦的罪魁禍首就是王振啊!大家可以看出來這朱祁鎮是非不分到什麼程度了!

咱們發現,這朱祁鎮真的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除了歐皇屬性。

幹啥啥不行,抽卡第一名。

所以,當年明月巧妙的找到了一條證據來證明朱祁鎮是一個好人!也是不容易。

我真的想爆粗口。

朱祁鎮基本上是競爭「最差」的種子選手。

就算不說它是最差的,也至少是最差的之一。

相比於朱祁鎮,朱祁鈺才真正的稱得上是好人。

朱祁鈺是被低估的。

是命運選擇了他,他抓住了這樣的機會,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

他的運氣也算不錯,先是有一個啥也不是的哥哥,然後抽到了ssssssssss++++++的于謙。

然後挽狂瀾於既倒。

這種建功立業的機會,真是差一點都不行。

如果朱祁鈺能力不行,北京保衛戰失敗。那麼,他就是重昏侯,沒有任何異議重昏侯。

他就是大明的罪人。

什麼叫當仁不讓?

什麼叫捨我其誰?

這就是當仁不讓!

這就是捨我其誰!

就是這種勇於承擔責任的勇氣,就甩不負責任的朱祁鎮n條街。

何況他在任期間業績還比較出眾。

有個言論是看一個人就看他交什麼樣的朋友。

看皇帝就得看他重用什麼樣的人。

好人朱祁鎮重用王振曹亨徐有貞之流。

好皇帝朱祁鈺重用于謙。

這之間的差別說判若雲泥不為過吧?

朱祁鈺最大的問題就是身體不行。

你說一個深宮大內生活條件優越的人,沒活過在北方吃土的,這真是。

哎呀!

不到三十就沒了。

這到哪裡說理去。

「景帝當倥傯之時,奉命居攝,旋王大位以系人心,事之權而得其正者也。篤任賢能,勵精政治,強寇深入而宗社乂安,再造之績良雲偉矣。而乃汲汲易儲,南內深錮,朝謁不許,恩誼恝然。終於輿疾齋宮,小人乘間竊發,事起倉猝,不克以令名終,惜夫!」

小人的頭子就是朱祁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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