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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時候一直在腦洞一個超能力者的故事,大概腦洞了四年多了吧。

其中包含了大約五十多個設定詳細的人物,三十幾種各類能力,各自的強項與弱點,以及針對每種能力的剋制方法。大體劇情類似於《JOJO的奇妙冒險》那種小規模智斗。甚至包括一些預定要死的人物是如何死的。

另外還有幾個boss級人物,他們的能力大概是讀者想破腦袋也猜不到的。

等哪天我吃不上飯了,就去把它寫出來換錢。


上廁所擦屁股時揮手碰到空中的蒼蠅想到的。(故事略噁心,慎點。)

一個人去叢林探險,探險的時候發現森林好像處處幫助他。漸漸的,他意識到森林有意識。

一隻鸚鵡和他說話了,通過談話他明白,這是森林精靈和他說話。於是他和森林精靈就借著鸚鵡進行交流。日久生情。

終於發展到要同眠的地步。探險家和森林精靈商量著如何實現和諧。由於森林精靈只能通過生物的死亡才能體驗到輕微意識上的痛苦,產生觸覺。所以兩生物合計了一下,想出一個計劃。

一天時間過去,經過一夜的準備,一道窈窕的女性身影緩緩從樹林旁走到探險家身邊。

探險家抬頭望去,是森林精靈的努力成果。

無數的蒼蠅聚集在一起,組成一個少女模樣,包括髮絲、衣服。看起來嬌羞可人。

探險家把少女的衣服褪下,那些蒼蠅化作一朵朵雲霧又進入到少女身體。

探險家撫摸向這軀體。狠狠一捏,一隻只蒼蠅化作蟲泥。旁邊書上的鸚鵡卻激動的叫了一聲。

探險家往蒼蠅堆里一撲,沉迷在軀體里。

那些蒼蠅模仿著人類的皮膚。有時候又把自己體內的液體全都擠出來,模仿人類的乳汁、分泌物。探險家身上都是蟲泥,蒼蠅圍繞著他飛舞,幾乎看不見他的身影。

……經過和諧後,探險家與森林精靈更親密了,兩個生物從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我害死了我的雙胞胎兄弟,在我還在母親肚子里時,十八年後,他來報仇,與我困在了同一天……


1,


我死在十八歲那一年的春天。


看見山上滾石的那一刻,我向司機大喊:滾石!


司機回過頭,笑呵呵地說:你也聽這首歌啊,小夥子。


於是公交車就轟隆隆地撞上了山體的滾石。石頭滾下山,滾到沿海公路,滾到了蔚藍的大海中。


滾他媽的憨憨司機。


書上都說,在人死亡的那一瞬間,會快速回顧自己的一生。我卻沒有。不知道是我的人生乏味可陳,還是單純的記性不好,我只是快速回顧了死於車禍的這一天。

這是我的十八歲生日。早上起來,我那個從不會祝福人的親爹跟我說:兒子,這是你最後一個輕鬆的生日了。我必須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我激動地說:父親大人,我已經準備好背負上富二代的重擔去生活了。


結果我爸卻嘆著氣對我說:其實一直沒告訴你,你不是獨生子女。


他死在你生日的那一天。難產,只能救下來你。


我呆住。


我問:為什麼要告訴我?


我說:告訴我,他在哪。


他被葬在海邊公墓。小小的,坐北朝南,可以一直看著大海。


於是,當我死在沿海公路的那一刻,我忽然冒出一個想法:


早知如此,在那個小小的房間里,看了十八年海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啊。

2,


我在不知道哪一年哪一歲的春天醒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床頭熟悉的灌籃高手海報。愣住了。


我衝出去,對著我爸大聲問:這是哪一年?總之聽我的,快去投資一個叫馬雲的人!給他錢!要多少給多少!


我爸一臉愕然地告訴我:馬雲不是都已經下崗了嗎?我還欠著他的花唄呢。


嗎的,我翻了翻手機,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穿越到多麼遙遠的過去。


準確地說,我回到了十八歲生日的這一天。


因為在我關上手機後,忽然發現我爸的神色已經變得有些沉重。


他對我說:兒子,這是你最後一個輕鬆的生日了。我必須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我咽了咽口水,說:是我那個難產而沒能出生的兄弟嗎?

我爸愣住了,說:你那時候,就已經記事兒了嗎?


3,


我和父母說了我所經歷的所有事情。


我說:告訴 314 路公交的那個司機,讓他開慢點。還有,不要再聽趙傳的一顆滾石了。


我爸驚訝地說:你也聽這首歌啊,小夥子。


我說:親爹啊,先別特么管我聽不聽了。


我爸還是將信將疑地查詢了那名司機的電話,告知了他這些事情。


接著,在父母對我心裡狀態的擔憂下,夜幕降臨了。


電視里傳來了公交車免于山體滾石的災難。


據那輛公交車的司機說,在滾石落下之前,他曾接到了一通神奇的電話。

我們一同看到了那則新聞。


父母舉起杯子,神色複雜地說:生日快樂。


我吃完,回到屋子裡,沉沉地睡去。


結果當我醒來時,我爸還是神色複雜地走過來。


他對我說:兒子,這是你最後一個輕鬆的生日了。我必須,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4,


我和我的父親,一起回顧了我的前天、昨天、和今天。


我爸說:沒想到你生日這一天還編出了這麼個故事,怪調皮的。


我一臉安詳地問道:所以,你已經連我怎麼知道那個夭折兄弟的事兒都不關心了是嗎?


當再次度過了雷同的一天後,我一夜未睡。

這一次,絕不會有人暫時將我眼睛悄悄閉了起來。


我想了很久,關於這座小鎮的青春,高中的課桌,夏天打蔫的樹葉,冬天的冰糖葫蘆。


我很害怕,我的排位還是白銀,這樣下去,是不是永遠也成為不了王者。要知道,在我玩的遊戲里,白銀與王者之間,整整隔了四個大等級,一百個小等級。


當我用了一晚上的時間,下定決心珍惜生活後。白天降臨了。


我的父親也降臨了。


在我眼中,我的親爹仿若已經變成了一個神棍。


他表面上在對我說:兒子,這是你最後一個輕鬆的生日了。我必須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實際上卻像是在講,阿彌陀佛,沒想到吧。哈哈。


我看了眼手機的日期,陷入了絕望。


我被困在了自己的十八歲生日這天。

5,


之後的日子裡,我做了很多種嘗試。


我嘗試過生日許願。我嘗試過逃離這座小鎮;我嘗試過去阻止那場山體落石的發生,然後被迫嘗試過被落石碾死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我嘗試是不是可以用一天的時間從白銀打到王者,結果非但掉回了青銅,還被人舉報封了號。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將回到這一天的力量。


就在我快絕望的時候,我在新聞中捕捉到了一個信息。


那個信息排在山體落石之後,講述一個年輕的女輔警,死於槍傷。


我忽然想起,在我坐公交車去海邊公墓的那一天,我曾經在途中看見過一個女孩,正在小巷中與幾個壯漢對峙。


那一天,我報了警。


原來,即便報警,還是會迎來這樣的慘案。

我忽然意識到什麼,開始去查閱這一天的所有新聞,終於發現在我生日的這一天,這座小鎮上,只死了兩個人。


一個是我,正陷入同一天的循環之中。


而另一個人,就是死於槍傷的那名輔警。


她的名字,叫做陳小梨。


6,


新的一天開始了。


我起床,離開正要對我宣判什麼的父親,直奔我看見陳小梨的那條小巷。


等我趕到時,卻已經晚了。


那幾名壯漢被陳小梨揍得連他們媽都不認識了。


我沖她喊道:陳小梨!


陳小梨看見我,顯得很驚訝,問:你是?


我焦急地說:沒時間了!快跑,你會死在這一天!


結果,陳小梨卻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她說:原來,你也被困在了這一天。


7,


陳小梨和我一樣,今年十八歲,這是考上輔警的最低年紀。


我們坐在奶茶店裡,交換著彼此被困在同一天的經驗。


原來,最初不是那幾名壯漢對手的陳小梨,每一天都在琢磨他們的出拳。終於,她可以像現在這樣遊刃有餘地擊敗他們,並從他們身上拿到前往黑幫大佬倉庫的鑰匙。


在陳小梨的右臂上,被畫上了一個數字。265。


陳小梨說,這是她給自己的目標。她要在 300 天內,逮捕黑幫大佬,如今,只剩下 265 天了。


陳小梨問:你呢?這些天來,你都在做什麼?


我說:實不相瞞,我也在琢磨敵人們的戰術。總有一天,我再也不會被人舉報了。


陳小梨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說:大哥,你今年才十八歲,能不能做些對社會有用的事情啊?


我義正言辭地說:要知道,如果我無論如何都能重啟這一天的話,不去做些對社會有危害的事情,就已經很偉大了。


陳小梨盯著我,說:這位仁兄,我可以現在以犯罪未遂的罪名逮捕你嗎?


我說:陳小梨同學,如果有心情,還是想想怎麼逃離這一天吧。


我想到陳小梨被槍殺的消息,再度問她:我懷疑我們的詛咒來源於死亡,只要我們都活下去,就可以逃離這個詛咒了。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殺了你?


陳小梨指了指我的後面,說:是他。


我回過頭,一個穿得跟小馬哥一樣的男人,正拿槍指著我。


砰,砰。


兩聲槍響後,我回到了我十八歲生日的早晨。


8,


我找到陳小梨,看著她右臂上 264 的數字,氣急敗壞地質問她:陳小梨!你到底惹了些什麼人!?


陳小梨再次把那些壯漢揍得鼻青臉腫後,走出巷子,漫不經心地說:就是一個黑幫大佬啦。


我說:那你為什麼要惹他?


陳小梨顯得很驚訝,說:因為我是一個正義的人呀。


我哀求說:大姐,可以請你晚一天再做正義的人嗎?難道你不怕死嗎?


陳小梨想了想,認真說:我很怕。


我更加生氣了,說:那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招惹他!


陳小梨顯得很驚訝,說:因為我是一個正義的人呀。


我說:操。


陳小梨也不生氣,反而是過來摸了摸我的頭,說:乖,不要講髒話。


我打開她的手,沒好氣地說:我已經成年了!


陳小梨說:可是即便沒有成年,也不應該浪費生活不是嗎?還沒請教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咳了咳,說:那你叫我花哥好了。


陳小梨掐了掐我的臉,說:小花弟弟,你不應該自暴自棄。我們要好好地活下去,哪怕只有這一天。


我沒理這個喜歡動手動腳的女人。


陳小梨卻自顧自說起來。


在她口中,那個黑幫大佬在這一天就會銷毀所有的證據,離開這座小鎮,遠走高飛。


她絕不能在今天放走他,哪怕她會死上一千次。


這個十八歲的倔強小女孩。


你去打遊戲吧,或者別的什麼。陳小梨說,等我活著抓到了他,我們就一定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了。


我說:反正總是被人舉報,沒意思。


陳小梨歪了歪頭,說:那你想幹什麼?


我勉勉強強地說:先幫幫你好啦。


9,


就這樣,我和這個活力四射的女孩,陳小梨,開始了對抗黑幫大佬的征程。


陳小梨給自己訂的目標也在不斷縮減著:250...160...100...


我很多時候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兩個十八歲的孩子,竟然生生活出了兩個八十歲的烈士一樣悲壯。面對威脅,我們無懼死亡;面對刀具,我們無懼死亡;面對噠噠噠冒藍火的加特林,我們都無懼死亡。我開始懷疑,陳小梨就是想找死。


直到有一天,黑幫大佬和我們對峙時,掏出一把手槍,打向了陳小梨。


我大喊:不要!


撲向了陳小梨。


當我醒來後,找到陳小梨。她複雜地看向我,問:大哥,反正每次都會一起掛掉,怎麼昨天要為我擋一槍?


我想了想,悲哀地意識到:或許我也變得和陳小梨一樣,就是想找死。


死來死去的太無聊了,想找點更悲壯的死法。


這段日子裡,我們摸清了大佬的作息,知曉了大佬的套路,但大佬不愧是大佬,他的底牌千千萬,他的實力萬人敵,他站在那裡,像個遊戲 boss 一樣,我們始終無法將他逮捕。


在那天后,陳小梨這樣對我說:大哥,你答應我好不好,不要再做那些自我感動的事情了。還記得我最初認識你時候,說過什麼嗎?


我想了想,說:你說,我們要好好活著。


我們要好好活著。陳小梨重複著我的話,錘了我一下,說,記住了嗎,這位花花草草,你可千萬不要食言啊。


我看著陳小梨笑成月牙的眼睛,忽然將她緊緊抱進懷裡。


我說:好。


看著陳小梨的後頸,我擊暈了她。


那一天,我沒有回家。我抱著陳小梨,躲在橋洞下。


橋上,黑幫大佬的手下喧鬧地找著我們。


橋下,我緊緊抱著陳小梨,看著月亮在河裡搖啊搖。


10,


我終於迎來了十八歲的第二天清晨。


我對陳小梨說,小梨,我們成功了,我們逃離了詛咒。


可是陳小梨卻一臉的失望。她搖了搖頭,說:恭喜你,小花弟弟,你逃離了詛咒。


她走掉了。


我喊她。


為什麼啊!我們可以好好地活下去了!


陳小梨轉過頭,滿臉的淚水。


她說:可是我好難過,過了那一天,我就再也不能逮捕他了。小花弟弟,還是花哥?不管你叫什麼,我都好討厭你。


陳小梨離開了。


我驚醒。


沒有大佬,沒有陳小梨,沒有搖啊搖的月亮。沒有第二天清晨。


我那個從來不會祝福人的親爹對我說:兒子,這是你最後一個輕鬆的生日了。我必須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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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花興風作浪的一天:穿越、爭寵、打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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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無聊,幻想電風扇轉著轉著然後掉下來……

我想這個幻想應該很多小夥伴想過吧


今天是我的十八歲生日,除了我父母和親姑姑外沒誰記得,我也沒打算告訴其他人,就想默默的給自己守個零點。在這個過程中,我產生了一個腦洞……

我是分界線————————————————

第一,所有人的人生說不定都是被安排好的,並且在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這個安排所有人生的東西我姑且稱之為超自然力量; 第二,我可能不是"人"這種生物,我是被派來做一個"人"來體驗「人生」的。

首先我說一下第一個。是否,當你正在做某件事或者正在進行某段對話時,等你造訪一個你以為自己從沒到過的地方時,你會不會突然蹦出一個念頭,「這件事我好像做過啊」,「這段和朋友的對話好像在哪發生過」,「這個地方明明是第一次來,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沒錯,當你有這些念頭的時候,說明你有些記憶碎片覺醒了,雖然你不會有重複人生的記憶,但你重複了那麼多次,你也不可能全然一無所知。沒錯,你這被安排的人生還在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

好,接下來我說一下你被安排好的人生。我們大多數人肯定都有過明明努力了卻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的經歷,這個暫且不提。我想說的是,就是那些你努力去做結果做成了的事,你以為是你的意志戰勝了一切,排除了萬難,殊不知那本就是你的東西,就算你一開始沒有得到,它也會以另一種形式來到你身邊。

如果說,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是一部小說,那麼它的主角與配角還有路人甲早有劇本,你只需要一次又一次演它,而每個人似乎都入戲太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演戲,有時候還妄想搶主角劇本,說主角台詞,就跟鬧著玩兒似的可笑。需要補充的是,這部小說並不是連貫的,而是由無數個小故事組成的,所以就會有無數個主角,配角和路人甲。然而,即使主角千千萬,在龐大的路人甲的數量面前還是成為了少數。所以,你知道自己平庸並且未來再怎麼掙扎都還是平庸的原因了吧,因為你壓根不是主角嘛。

而我為什麼不是「人」呢?因為「人」它生而為人,它自然而然就具有「人」的各種屬性,而我發現自己沒有,活了十八年好像還是缺乏「社會性」這個東西,這可是「人」最基本的屬性之一!我很清楚自己沒有進入角色,我通常都是先模仿「人」,再去「做人」,而且還模範的不是太像,有時被人嘲笑,被人質疑,但我知道我不能被發現我在模仿。

而我究竟被派遣為哪種人呢?對於這個問題有一點我很清楚,不是主角。我可能是配角,只有當主角出現的時候我才能趁機沾點光,有點「好劇情」,但總體上還是為了襯托主角。而當我不在主角身邊的時候,誰也注意不到我,即使我再蹦躂也權當我是一團空氣,我就算做得再好也不可能被讚賞。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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