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穿越成為修仙文的炮灰女配,該怎麼辦? 購買該鹽選專欄查看完整 20 篇內容
可攻略反派病嬌
·可攻略男二
《笑攬清溪月》又名《論如何攻略已黑化男二》
愛好搞事業+一點點沙雕+我可能有點小壞壞+怎麼辦我的手氣就是很撇=女主
白切黑+美強我偏偏不慘=男主
練手作 ,有人看就更。
求求多評論多點贊!!!
點贊對我保持更新真的很重要嚶嚶嚶~~
「抬起頭來。」
你讓我抬就抬,那我豈不是很沒有尊嚴?
「怎麼?害怕了?不敢抬頭?那我幫幫你吧。」
有隻手狠狠地扯住寧溪的頭髮,將她的頭強行拉起。
映入眼帘的是一面鏡子——
只見鏡中美人的黛眉顰著,唇瓣紅著。
美人的一雙桃花眼中含著暈不開的墨,而墨中又含著盈盈淚光。
寧溪眨了眨眼,鏡中美人也跟著眨了眨眼。
流出的清淚裹滿紅透的胭脂,化作紅淚兩行。
此情此景,令她詩興大發,現場打油——
《我穿越了我很懵逼所以我想哭》
鏡花水月美人淚,淚裹胭脂作紅闌。
闌干妝花魂卻換,換得爺想直呼草。
詩成,寧溪感嘆自己詩藝之高超,簡直進可賽「白李」,退可勝「甫杜」。
唉。
悲哉悲哉,真是天妒英才,地球未來的詩壇新秀就莫名其妙地猝死了,莫名其妙地穿越了,莫名其妙地吟詩一首。
「灼華,」抓住寧溪頭髮的女子俯下身來,鏡中映射出她的臉——其姿色可以說是中等偏上。
但她年紀輕輕,眼尾便生了几絲細紋。
只因擰出皺紋的嫉恨,不是幾層薄粉就能夠掩蓋的……
她溫溫柔柔地在寧溪耳畔輕語:「你還有個妹妹吧,她是不是叫桃夭呢~」
啊,真是赤果果的威脅呢。
嗯?不對!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灼華…桃夭。
灼華和桃夭的原名是寧溪和寧桃。
她們本是寧家的一對嬌俏姊妹花,本應順風順水地當著千金閨秀。
可寧家倒台被抄家,年僅十歲的寧溪被迫帶著六歲的妹妹寧桃來到姚府當了打雜丫鬟。
她們分別被賜名灼華與桃夭。而一年復一年,她們漸漸長大了。
年方二八(16歲)的姐姐出落得異常貌美,不幸地被姚家大少爺看上。
當夜就被打包送往芙蓉帳中。
可不幸中的萬幸,便是姚大少奶奶突然從省親途中殺了回來——那位平日里溫柔可親的少奶奶趕在最後關頭前,強悍地把披頭散髮的「寧溪」從床上拖了下來。
哇哦,這就是「英雄救美」嘛,ilil。
然後「英雄」就命人把美人打死了。
果然,愛會消失對不對。
「寧溪」死後,寧桃將她的屍首裝進推車中,獨自推了好幾十公里。
當她將寧溪葬在山下後,她就遇見了一位頗有謫仙之范的男子。
該男子姓陸,名清和,乃蒼城派第一扛把子。
男子…不,仙男,見寧桃身負仙緣,便收她為徒。
從此他倆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並不)。
你問現在的寧溪是如何知曉的呢?
因為她發覺自己穿書了。
這本書就是她熬夜猝死時追的《雲上女仙》,該書又名《仙途有你不寂寞》。
女主就是原身的親妹妹,寧桃。
男主便是蒼城派第一仙男,陸清和。
而原身,就是一個讓男女主邂逅的工具人。
寧溪在看此小說與她同名的炮灰女配「寧溪」死了後,心中便一直有些膈應,但還是堅持追了下去。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當你看到某小說中的角色與你重名後,請立刻放下手機,走出家門後,再喝人生的最後一杯奶茶。然後安靜地等待穿越。
寧溪就是在瞎扯,還請諸位不要輕信。
「bingo~時間已被暫停。」
幾行大字隨著語音浮現在寧溪眼前。
我去…這啥?我不會有系統吧……不會吧不會吧??
「親…您沒有系統的yo」
那你是啥?
「我就是您貼心的小棉襖——新人穿越指南」
……請講。
「1.通關就能回地球。」
「2.此處的死亡是真正的死亡,您並不會因死亡回到地球。所以請勿嘗試自殺回家法,當然倘若您想尋死,我現在就可以掐死您。」
不至於不至於……請問通關是?
「3.通關就是得道成仙。該世界的修為級別分為: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練虛,合體,大乘,渡劫。」
……請問我可以選擇被什麼樣的手掐死嗎?
「親,有的呢。您可以選擇被美男的手掐死,被美女的手掐死,被老人的手掐死,被嬰兒的手掐死……可供選擇的選項真的特別多呢!!!」
啊,算了。我還是選擇堅強地活下去吧,喲西。準備看炮灰工具人是如何逆襲成大羅金仙的吧!!
「4.穿越指南不會幹涉親的穿越之旅。就算您幹掉男女主,我也不會管您的。」
「5.穿越指南在本次引導後就會消失,不會再出現的哦~」
貼心小棉襖居然只能穿一次,這背後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6.親,您就是你自己的女主。加油奧利給!」
……我可謝謝您嘞。
「biubiubiu.穿越指南食用完畢,時間暫停結束!」
「灼華,我想與你做個公平交易。」
寧溪沒有回應。
宋氏笑了笑,再掏出白凈的手絹拭去寧溪的兩行紅淚,她的動作很輕柔,像是在擦拭著一件心愛物什。
寧溪心中冷笑,所謂的公平交易,不過是強買強賣罷了。
但她面上仍舊是恐慌之色。
「奴婢…只求小妹平安。」寧溪戰戰兢兢地開口。
宋氏微微頷首,她隨意拋開那被胭脂染紅的手絹,畫上丹蔻的指尖輕撫著少女的臉頰。
她的力度很溫柔很溫柔。
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朦朧夜色。
所以她越是溫柔,其被溫柔掩蓋下的嫉恨則越是瘋狂。
「你這張臉,可真真是花容月色呢~」
朦朧的溫柔驟然破碎。
暴風雨攜著滿腔恨意而來——
她猛然掐住寧溪的頰肉,瘋狂的嫉恨讓她的指甲愈陷愈深,像是嵌入其中一般。
寧溪心中怒罵:草,痛死我了,這個b是不是要把我傾城傾國的臉蛋給揪下來。給我丫的等著。
良久,宋氏才鬆了手。
她笑彎了眉:「所以……我想毀掉你的臉。」
接著,便如同變戲法一般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緩緩地,劃開寧溪嬌嫩的容顏。
「啪。」是匕首落地的聲音。
「咚。」是頭搶地的聲音。
宋氏倒在地上,雙眼緊閉,蓋住了恨意。
寧溪感嘆了一句:原主不愧是一隻手摔死惡犬的大力女子,撞個活人竟如此輕鬆。
不過原文中的「寧溪」怎麼不敢反抗這個嬌弱的宋煙茵??……別問,問就是劇情需要。
她俯身拂去宋氏眼尾的脂粉:「我會還你一個真相,代價便是……」
「你的命。」
她緩緩抬頭,看見了銅鏡中的自己——女子白皙的左臉上綻開了一條血痕。
她忽的笑了,笑靨如花。
而血痕也跟著笑。
「權當是替從前死在你們夫婦二人手上的妙齡少女們……報仇吧。」
「吱呀。」門被打開又合上。
寧溪捂著臉走出房,再到了院門口那,才遇上了一名家奴。
她正是宋氏身旁的大丫鬟——紙鳶。
宋煙茵在「審」那些「爬姚大少爺床」的丫鬟們時,總會把僕從們遣得遠遠的。
紙鳶正犯著困,而寧溪的腳步聲驚醒了她。
「哎!灼、灼華你怎出來了啊?!少夫人呢?」
寧溪低聲說:「紙鳶姐姐,大少爺還未從那煙花之地回來嗎?」
紙鳶震驚狀:「少夫人…她都知曉了?」
「嗯……少夫人正氣著呢。你可莫去打擾她,我恐她會惱你瞞著她。」
「那我還是去通知黃管家尋大少爺吧。」她嘆著氣,「希望少爺此次能好好地哄哄少夫人……我可不想被夫人遷怒。」
喲呵,做了錯事卻還想著推脫……宋煙茵啊宋煙茵,你身邊的奴才居然都是這樣的嘴臉。
寧溪與紙鳶道了別後便回了自個的住處,路上的僕人們看見她跟見了鬼一樣。
「她居然還活著?!」
「少夫人這回居然沒要她的命??」
「少夫人轉性了???」
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遠遠地便看見了一道嬌小玲瓏的身影提著燈立在屋前。
寧溪用腳趾頭想了想,這位肯定就是女主——寧桃。
她見著寧溪,趕忙放下手中的燈。
她的一雙杏仁大眼裡突然重燃起了光芒,接著撲進寧溪懷中——「阿姊!!」
寧溪僵住了。
常年孤獨一人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獃滯地立在原地,感受著懷中的溫暖。
在她懷中的寧桃像一隻小貓似的,香香的,軟軟的。
「阿姊……你的臉……」
寧溪淡然一笑:「臉……哪有命貴?」
她又聽見了細細的哭聲,懷裡的貓兒顫抖著。
「別哭。」
寧溪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
月明星稀,燈暖影長。
姊妹二人在屋前相擁之景,成了寧桃每每想起都會化作嘴角彎彎的美好回憶。
良久後,寧溪再道:「我們進屋吧。」
「好,聽阿姊的。」
進屋後。
「嘶。」
「阿、阿姊……對不起,我下手再輕點。」
「無妨。」
這是寧桃的第一次為他人上藥,她有些手生。
所以笨手笨腳的。
但……真的很可愛啊有木有!!!
雖然她笨手笨腳,但那雙撲閃撲閃的杏仁眼滿是認真與溫柔,在柔和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而那哭得發紅的小翹鼻和圓嘟嘟的紅臉蛋兒,怎麼看怎麼都像一隻可愛的小鹿。
寧溪感覺眼前的寧桃可愛得發光。
這就是女主的魅力嗎?!
阿偉出來受死吧!!
《論我的便宜妹妹是個可愛的大腿這件事》
小劇場:
寧溪:俺妹第一次上藥的對象是我。
陸清和:……
寧溪:俺妹第一次和同床共枕的人是我。
陸清和(拳頭硬了):……
寧溪:俺妹第一次說喜歡的人還是我。
陸清和(拔劍而起):一氣三清斬!受死吧!!
她突然開口:「阿姊,春燕她……」
「是她告發的?」
「她素來與阿姊關係不佳……處處陷害阿姊。」
寧溪笑了笑:「桃桃,你要相信一點。」
她眨眨眼,滿是不解。
寧溪斂笑,正視著女孩水靈靈的雙眼道:「惡有惡報。」
屋外有幾隻烏鴉飛過,夜色無邊,甚是撩人。
此時便是出逃的最好時機。
- 問:寧溪是如何帶著一個瘦弱的小妹妹不被任何阻攔就逃出姚府的?
- 答:女主光環。
- 問:寧溪是如何在孟雨城郊那荒山野嶺之處找到一座可歇腳卻破敗佛堂的?
- 答:還是女主光環。
別問,問就是攜帶女主。
《女主光環什麼的超級萬能》
此時此刻,孟雨城外,兩姐妹在破敗佛堂處瑟瑟發抖。
半時辰前,孟雨城內,姚書恆在春風拂閣內左擁右抱。
房內的旖旎風光卻被一位圓滾滾的黃管家打破了。
「少爺!大事不妙啊!!少夫人她都知道了啊!!」
「嗯?那個木頭怎會……究竟是誰告的密?」
「奴才猜想……應當是灼華……可那姐妹倆已經逃出府了。」
姚書恆皺了皺眉,推開懷中的溫香軟玉,整理好衣衫,隨即回府。
「令春燕帶人去捉拿她。」
姚府,合水院內。
「頭好暈……是怎回事?」
宋煙茵扶著頭搖搖晃晃地站起,鏡中浮現女子疲憊不堪的面容。
「不…不對!」
「啪。」
妝台上的銅鏡被狠狠地摔得個四分五裂。
地上的碎片映出她扭曲的面孔。
她發了狠似地跑出屋,卻遇上了面帶愧色的姚書恆。
「書恆……你…」
姚書恆卻搶先一步抱住她:「茵茵,是我的不對。我不該趁你省親再去睡丫鬟,我不該瞞著你再去春風拂閣,我我……」
宋煙茵如被雷劈,但她仍舊未出聲。
她漠然地瞧著姚書恆一個人表演。
「總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茵茵,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告訴岳父大人……」
「求求你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成親好歹也有三年了……」
宋煙茵輕輕推開他,溫溫柔柔地笑著:「書恆……我不會怪你的,我們還是進屋再聊吧。」
「讓下人們走遠點吧,我想同你說些體己話。」
「好……好,你們看什麼看!趕緊有多遠滾多遠!」
於是,她牽起姚書恆那摸過翹柳小蠻腰的手,進了屋。
見此情景,姚書恆竟又有些許沾沾自喜:那木頭果真又原諒我了……噫,真是好哄。
女子拉住郎君的手,一同坐了下來。
紅木桌上燈火閃閃,勾勒出女子美好的側顏。
宋煙茵垂首,看向了地上碎裂開來的銅鏡。
姚書恆趕忙討好道:「茵茵,這鏡子碎了也就碎了罷,我明日差個下人再為你買一個便是。」
「不……鏡子本來就是碎的。」
她緩緩起身,眼中有說不出的落寞與壓抑。「再買一個……也是碎的。」
「茵茵……你在瞎說什麼呢。這新買來的鏡子自然會是完好無損的呀?!」
「它是碎的……它是碎的……」女子喃喃自語,又拿起桌上的油燈。
「為什麼呢?」
宋煙茵歪著頭,笑著問道。
下一秒,她開鬆手。
油燈便落到了地上,瞬間點燃了那金絲地毯。
然後,她懷著巨大的恨意與瘋狂……撲向了體虛的姚書恆。
兩人便糾纏在一起。
「你做甚?!茵茵你別這樣……我們會死的!」
「書恆,你愛我嗎?」
姚書恆凝視著女子那溫柔的雙眸,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那輕柔如水般的雙眸之時,便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為了那追求地位顯赫的宋家小姐,他日日寫信對她表達戀慕之情。
終有一日,她含羞著問他:「書恆……你在信中所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真的?」
「真的!!比真金白銀還真!」
她眸光中的溫柔依舊如初,但卻令他如同墜入冰窖般……渾身發冷。
「愛、愛!我愛你!我特別愛你!」
女子笑靨依舊如花,但眼中的溫柔墨色逐漸無法掩飾那入骨的瘋狂。
「既然如此……那麼你可願和我一起……共赴黃泉呢?」
「不……不!」
滿天灼熱的烈火漸漸燒斷房梁,它砸落至那對夫妻身上,可宋煙茵卻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她仍舊瘋狂地念著、重複著那一句——
「我愛你。」
題外話,宋煙茵本是溫柔美人,卻被姚書恆的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欺騙整成了個瘋批美人。
煙茵,掩因。
她通過傷害那些「爬床」的丫鬟們來欺騙自己——都是她們的錯,不是書恆的錯。
但這一次……她腦中的那根稻草斷了。
於是她停止欺騙自己,選擇了瘋狂的愛。
綜上所述,遠離渣男,人人有責。出軌與家暴一樣,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後就是無數次。
你問姚書恆曾愛過宋煙茵嗎?
愛過。
只是人心易變。
所以諸位小仙女小仙男們,一定要擦亮眼睛。
「桃桃,怎麼有股燒焦的味道?」
「阿姊……你聞錯了吧……啊不,走水了!」
半刻前。
幾個侍衛正要衝進佛堂活捉寧氏姐妹二人之時,春燕揮手阻止了他們。
「別……點火就是。」
「可黃管家不是吩咐我們要活捉她們的嗎?」
「哦。可少爺又吩咐我……」春燕噤聲,作了個砍腦袋的手勢。
幾位獃頭獃腦的侍衛恍然大悟,認為春燕提醒得很是時候,紛紛表示ok、沒問題,俺們立刻點火。
春燕笑了笑,心道,灼華…你也有死在我手上的那一天啊。
半刻後,熊熊烈火正吞噬著佛堂。
寧桃心中滿是絕望,只能不停地向佛像磕頭。
「求佛祖救救我和阿姊吧。」
「求求您了!」
寧溪看不下去了,只好打斷她的求神拜佛——
「桃桃,有時候……求佛不如求己。」
「如來佛祖說過,諸生皆如來。」
少女左臉上包著紗布,絕色般的臉卻洋溢著幾分不羈與自信。
身後是無盡的烈焰,身前是年幼的妹妹。
而在火光的圍繞下,她的笑容卻依舊如桃花灼華般燦爛。
「你,我,都是如來。」
「我們,都有著無窮大的力量。」
寧桃的眼睛逐漸亮了起來:「那阿姊……我們該怎麼做呢?」
「看好了……」寧溪深呼吸一口氣,使出吃奶的勁對著漫天火海吼道:「妹夫——」
寧桃:阿姊是不是受了點刺激導致腦髓有貴恙了????
第一次吼完,火海多吐了個火舌……
寧溪不信邪,再吼了一句:「妹夫——」
第二次吼完,火海繼續燃燒。
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寧溪吼的嗓子都啞了。
她心中怒罵:日你媽陸清和,你媳婦都要沒了你他媽還不來??
寧桃呆愣地看著寧溪一遍一遍地吼著「妹夫——」,她無奈地搖頭:難不成阿姊你還能給我吼出個活生生的夫君?
然後……
不知從哪來的大水噴涌而出,席捲了整片火海,流水沖走了寧溪,卻在寧桃身周三寸外凝住,如同母親的手一般保護著寧桃。
被水嗆到的寧溪心中再次對陸清和豎起了中指:wdnmd!陸清和你沖老娘干哈?別以為你把我沖死,就可以不給聘禮錢娶俺妹!!!
「阿姊——」
害,還是妹妹好,不會有了對象忘了姐。
大水突然褪去,一名謫仙般的男子破開房頂,從天而降。
後續看這個↓,這裡不寫了
白糕:你穿到一個修仙文變成了一個試圖勾引男主的惡毒女配,怎麼辦??www.zhihu.com正文:
我叫方小方,現在我真的很慌。
因為我隔壁躺著一個幾乎就快是全身赤裸的美男,而我也是衣衫不整。母胎solo二十年的我,男人的身體也只是看過大衛。
突然榻上的男人哼了一聲,似乎像在隱忍什麼,我也來不及害羞什麼了,因為這裡實在是太詭異了。這個地方看著就像是小影視製作團隊里的布景,花里胡哨的,我跑去找了找鏡子照了一下,哎呀媽,我是狐狸精啊!
1
我叫方小方,我現在確認了,我穿書了。
在現代里,我曾經邊吐槽地看完一本修真小說——《得道》,是典型的無腦爽文,幾乎所有配角就是為了給男主墊腳的。
我摸著我那還帶著狐狸形態的眉目甚至臉頰兩邊還有著毛,忍不住吐槽道:「淦啊,穿越到最次的女配可還行。」。
按照原著,我是一隻千年狐狸,前期勾引過一次男主塵正,想把男主練成鼎爐,結果被男主透了兼被拿走了內丹。這內丹直接讓他從煉體暴漲到幾乎接近金丹。接著後期蹦躂出來陷害了幾次女主沈子涵以後我就被主角給滅了,斬殺我的經驗順帶幫他順利渡劫到元嬰。
我摸著我臉上的毛,仔細想了起來,我修行了千年具體修為大概就是在元嬰左右。因為我是被一個元嬰修為的老傢伙覬覦,和他打了好久直到兩敗俱傷。我被迫變回原型修養的時候遇見了男主,看他是極品雷靈根便想著把他抓了助自己恢復元氣的,誰知道居然會被一個還沒過築基期的男主的猛烈xxx的攻勢下把內丹給他看了,然後男主一把把它吃了就陷入假死到被光球保護起來直接進化到金丹便跑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咬牙切齒,這塵正是徹徹底底的渣男啊。我閉起眼睛想像著自己運轉了一下丹田,發現了一顆差不多有乒乓球那麼大的丸子,這大概就是內丹吧。
等等!乒乓球那麼大?為什麼他那時候吃下去還不用涼水潤,爽文男主竟強悍如斯。
「前輩我們無冤無仇能不能放過我。」
男主醒了?我湊過去一看,果然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是醒了。
我一想到後面的18禁內容,不禁開始口乾舌燥起來,想了想還是不要得罪這種男人好了,回到床上跪坐著對他:「我本來就只是想惡作劇一下,並沒有想要對你怎麼樣,我現在放你走,你以後都不要來這裡打擾我了。」
說完話的我竟然看見男主在偷偷吞口水!
天啊,不會真的想和我發生什麼吧。
2
我叫方小方,現在是只千年狐狸,正在背著男主打算把它放在某處山洞後就離開。然而背著他走了兩三個山頭以後一個山洞也沒有發現:「淦啊,修仙之類的不是一到一座山就有洞了嗎。」
被餵了軟骨散的男主才幽幽開口說:「現在修仙的人多如牛毛,有靈氣的福洞早就被各大仙宗佔領了,一旦佔下就會對洞府入口做偽裝,修為太低根本看出來偽裝。」
我啐了一口,萬惡的資本主義。
等等?修為低看不出來?淦,這小說千年狐狸怕不是也是多如牛毛吧,定位那麼垃圾的嗎?
最後我也只能背著他回到了我的洞穴。
我翻找了自己所有的納戒都找不出來軟骨粉的說明書,原本想打暈直接丟在外面的,但是怕他被其他妖給撿了,也不知道他這本小說就直接太監了我也就gg了,所以才想把他扔在那些靈氣充裕的山洞裡,或許他就能快點解開藥效了。
我嘆了一口氣問男主:「你怎麼就不能有點骨氣,隨便開點什麼金手指自己逃出去呢。」
男主翻身滾過來說了句啥的時候竟然掉在了地上,他的鐵頭砸爛了靠在床邊墊腳的木階,好傢夥,這木階是個藏寶盒啊。
主滾到一邊看著我在那翻那些寶貝,哼了一聲弱弱的開口說:「要是我做你一小段時間的鼎爐把你療傷,你可不可以吧那個,對對對就是那瓶玉恆丹送給我啊。」
我給他翻了一個白眼:「你還真的以為我連自己藏起來的東西都不知道是什麼啊,這是你們修鍊金丹的時候嗑的,磕得越多進階越順利,而且還沒有副作用。」
他也不說話只是紅著臉然後才說:「一顆也行,要不一倆顆雪恆丹也行。」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嘖,真的病的不輕能煎蛋了,看著他扭來扭去的樣子,我瞬間明白了,這二缺是在饞我啊。
3
「你,嗯,其實也不用理我,讓我呆著這裡也挺好的。」
「那個,我吧,也不是很急著回去,我在這裡修鍊也是可以的。」
「晚輩是真的很喜歡在這裡,不要趕晚輩走啊!」
面對這男主的三連求住,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饞我原著里不是因為我的威逼利誘才展開的嗎?而且還有另外一個問題,按照原來的劇情,他應該是在這裡修為大增,回到門派後在一眾師兄弟的羨慕嫉妒恨下去了閉關突破修道金丹的。可是現在,他的修為還是在煉體,難道他不在我這裡突破所以才想賴著不走嗎?
我正襟危坐和他說:「小兄弟,你不要誤會了,我只是一時貪玩才把你掠來。你不要有什麼奇怪的想法。」
男主臉色黑如炭石,嘴唇發白張了張口也沒有說什麼。
原著里男主是個思維跳脫,能屈能伸的人,現在一進來怎麼像個憨憨。
狐狸精狐狸精,你有錢嗎你沒有;狐狸精狐狸精,你有啥你有啥......算了你有什麼東西我都不會用。
我看了看在一邊閉目養神的男主......
「前輩你這是要我做什麼?」
「哈哈哈哈,沒事,你就大膽的往前走吧!」
我是什麼沒有,什麼也不會,可這男主有金手指啊!在洞穴里一想到這個的我立馬就帶著男主出來溜達。
「前輩,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小兄弟我問你,你原來想要去哪裡的。」
"我原本打算回村的。"
「那,咱們就去那吧。我給你噹噹保安,算是賠罪啦。」
「可你這臉。」
我拍了怕他的肩膀說:「我在暗處保護你!」
然後我很配合地在納戒里拿出一個面具戴上,又默念了一下之前看的隱身咒。
「怎麼樣,這樣可以嗎?」
「就是尾巴得藏一下。」
我現出身形,看了看身後的尾巴,把尾巴藏了回體內,好吧半吊子果然是半吊子。
「嘿嘿,沒事,就是生疏了。打架我可是很厲害的。」
就這樣我們走著在這山間小道。
「前輩,我們真的就不飛嗎?」
「哈哈,我是怕你不會飛啊。」
啊,怎麼還沒有NPC難道我的內丹真的要給他嗎。
她穿成了修仙文中的炮灰女配,這次她決定找個普通人談個甜甜的戀愛,哪知看上的竟是反派大 boss……
林涵穿越了。
還穿成一個爽文女配。
就是那種「男主掉下山崖必定不會死,必定會有個住在山崖下的醫仙把他救起來,這個醫仙必定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必定會愛上男主」的那種爽文。
她就是那個醫仙的女兒。
看著自己的父親里里外外地忙活,再看看面前這個裹成木乃伊的男主。
硬了,拳頭硬了。
她叫住父親:「爹,我覺得這個男人不能留,不如……」
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醫仙老爹大驚失色:「不可不可,我看這個年輕人眉宇之間有種王霸之氣,定不是池中之物。再說醫者懸壺濟世,怎麼能有這種邪惡念頭!你去把《黃帝內經》抄一百遍。」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林涵胎穿過來,長到十八歲,對書里的劇情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但唯獨一件事,她從小就寫在日記里,時不時都要拿出來複習。
在她十八歲的某一天,她爹會救起一個有王霸之氣的男子,這個男子就是本書男主角龍傲天,日天日地日神仙。
她林涵只想過平靜的生活。
於是她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把長在山崖峭壁上的樹全都砍光光,把山崖下面的潭水抽光,並且鋪上了石頭。
務求來他個一擊斃命,原地去世。
誰知道人力還是比不過劇情之力啊,林涵握緊雙拳,心有不甘,只想放聲大喊:我命由我不由天!
龍千秋在三天後悠悠醒轉,真是可怕的恢復力。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林涵正坐在床邊,幽幽地看著他。
龍千秋看著眼前的人,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重生了。重生回了二十四歲第一次見到林涵的時候。
因為一本劍譜,他被仇人追殺,失足跌下山崖,被隱居在山崖下的醫仙所救,醫仙嬌弱可憐的女兒林涵,後來也成了他後宮中的諸多女人之一。
熟悉的是那柔弱清純的長相,分明就是自己的妻子之一。
陌生的是她的神情,似乎與自己認識的林涵不太一樣,更加囂張蠻橫了點。
龍千秋沒想那麼多,循著記憶里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有氣無力地問了句:「我是誰?我在哪?」
林涵把手裡的醫書一扔,回答道:「你是隔壁王二狗。」
「……」這說的是人話嗎?叫人怎麼接?
龍千秋虛弱道:「我這是怎麼了?」說著便要爬起來。
林涵道:「你貪玩爬樹,從樹上摔下來,摔了個粉末性骨折,可別再動了,我爹好不容易把你拼起來的。」
龍千秋清楚地記得,除了上一世死的時候被天雷劈成屑,他從未受過這麼重的傷。
他無力道:「是你救了我嗎?」
林涵道:「不是我啊,是我醫者仁心的爹爹呀。所以你好了就趕快走,我們家養不起閑人。」
龍千秋:這是哪跟哪啊?怎麼和上一世不一樣啊???
龍千秋現在很慌。
因為他重生了。
記憶中他只摔斷了腿,實際情況卻是林涵說的什麼「粉末性骨折」,簡而言之就是斷了兩根腿骨、兩根手骨、二十四根肋骨。
記憶中那個柔弱無辜的妻子(之一)也變成了天天都要在院子里練手劈板磚的……怪力少女。
連前世快樂的揩油時間——被少女扶著復健,練習走路,都變成了自己扶著牆,少女在身後拿著鞭子。
原本充滿了粉紅色的名場面一下子變得像大型奴役現場。
龍千秋還特地偷偷問了醫仙,他是不是有一對雙胞胎女兒。
不過龍千秋還是對少女滿是歉意。
因為按照前世的時間線,就在今晚,他的仇家就要發現他的行蹤,殺到這個隱世的村莊里,林涵的父親會因此而死,臨死前,會將寶貝女兒託付給他。
他在心中默默地說道:林涵,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依然會像上一世一樣對你好。
「啪!」林涵的小皮鞭落到他身後的地上,力道之大讓他抖了三抖。
「快走啊,我養的寵物螞蟻都被你碾死光了,早點好起來早點走,別浪費我家的米了。」
龍千秋:哼,女人,就是這麼口硬心軟。
龍千秋一夜沒睡,等著記憶中那一幕的到來。
一夜無事。
他都驚了。
林涵一早把他拖起來,借著復健的名義把他趕到進村的一條必經之路上,丟給他一把鐵鍬。
「填土吧!」
林涵指著村莊外圍的一個巨大深坑對他說。
龍千秋探頭進去看了看,坑裡滿是屍體,驚愕之下差點站立不住。
「咋,咋回事兒啊?」
林涵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哈!我在這條路上挖了陷阱,空中拉了魚線,沒想到他們那麼蠢,竟然都中招了!」
空氣中還撒了偽裝成瘴氣的毒氣,三管齊下,前來的十幾名仇家無一倖免。
這對於林涵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她可是未雨綢繆了十八年啊!
龍千秋道:「你知道會有人闖進來?」
林涵搖搖頭,當然不會承認:「不是啊,普通的安保措施。」
「如果是有人來求醫問葯呢?」
「十八年了,」林涵突然激動起來,「十八年了!這十八年除了從山崖上掉下來的你,從來沒人來求醫問葯!」
林涵早就明白了,自己老爹就是原作者設定的一個給主角送老婆的工具人唄!
在救起龍千秋的一個月後,「粉末性骨折」的龍千秋痊癒了。
不愧是主角,好強悍的恢復力。
醫仙和林涵將他送到村口,一頭霧水的龍千秋最後一次問道林涵:「你不和我走嗎?」
林涵:「走吧走吧快滾。」
龍千秋:「你難道沒有愛上我?」
林涵:男人的自信是在哪批發的?
林涵:「不送了哈,後會無期。」
「涵兒,」醫仙突然開口說道:「要不然你就和他走吧!」
「卧槽???老頭你怎麼能講出這種話!」
「這位少俠眉宇之間有種王霸之氣,前途不可限量,你跟著他不會受苦的。」
有你這麼賣女兒的嗎?再說了這王霸之氣到底是什麼啊!你到底要說幾遍啊!
「你都這麼大了,是該出去歷練歷練了,而且我和村頭你王姨說好了,相伴共度餘生,你就別打擾我們二人世界了。」
林涵一時間有種槽點太多不知從哪裡開始吐的感覺。
龍千秋當場跪下,抱拳道:「林前輩放心,在下必定照顧好林姑娘,不讓她受絲毫傷害。」
「好好好。」醫仙樂呵呵道,看到林涵瞬間變成嫌棄臉,「快走吧。」
莫非這就是劇情不可抗力?
算了,既然無法反抗,那就享受吧。
龍千秋倒是挺開心的,道:「既然這樣,我們以後行走江湖,就……」
林涵適時地打斷了他的話:「就姐弟相稱吧!」
龍千秋:「可是我比你稍大些……」
林涵:「那行吧,我叫你姐姐,你叫我弟弟。」
龍千秋:???
林涵:「好兄弟一生一起走。」
「……」
「這一拜~忠肝義膽~患難相隨誓不分開~」
「……」
龍千秋:行叭。反正他現在對手劈板磚的怪力少女也不感興趣。
其實吧,林涵是個萬年宅女。對她來說,在這個世界,她最喜歡的,還是山谷里的一畝三分地。
林涵:我原想過成種田文女主,卻被生活逼成種馬文女配。
就算給男主當小弟,她也不給種馬當後宮!
她林涵在原著里,就是那種「龍千秋身後跟著他的妻子 xxx、xxx 和 xxx,以及一干紅顏知己等。」
她就是那個「紅顏知己等」里的那個「等」!
男主中毒,林涵獻身解毒,奉獻了一段香艷的不可描述之後,就這樣!被遺忘了!
不行!還是得遠離男主,獨自美麗。
出了山谷,林涵豪邁地一抱拳:「兄弟!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們有緣再見!」
龍千秋一把抓住她的衣袖:「不行!我答應林老前輩要照顧你的!」
林涵甩著手:「你就放過我吧!我們不合適!」
龍千秋正色道:「只要你留在我身邊,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男人的自信到底是在哪批發的?
龍千秋道:「因為我是氣運之子,未來問鼎仙帝的存在。」
他說的倒也沒錯……林涵掙扎的動作小了點,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年輕人有點志向是好的。」
「這並非虛言,而是我曾經歷的人生。」龍千秋放開了她,背著雙手,神色深沉。
「我是重生而來的人。」
說得煞有介事的樣子,林涵表示如果是真的,那就是這個世界 bug 了。
「你以後會成為我的妻子(之一),你的後腰上有一塊形狀像蝴蝶的胎記。」
「喝——」林涵猛地跳遠一步,大喊道:「流氓!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龍千秋道:「不好意思,我對這一世的你不感性趣。」
在龍千秋說出「重生」兩個字的時候,林涵其實已經信了大半,畢竟不是重生的人,是不會知道「重生」這個詞語的。
「呃……那我問你,上一世我活到最後了嗎?」
龍千秋略有些尷尬地說道:「……好像死得還挺早的。」
林涵抱拳:「兄弟再見,你別害我。」
龍千秋道:「但是跟著我能享盡榮華富貴。再說,你難道真的沒有愛上我?」
氣抖冷,女配什麼時候能站起來?
林涵再次拍拍龍千秋的肩,語氣平和地說道:「來,大兄弟,我們來捋捋。你看,我救了你的命,你是不是該報答我?」
龍千秋:「是啊。」
「是不是應該讓我有個體驗良好的江湖歷練?」
「對啊。」
「既然我跟著你會死,還死得很早,是不是你得離我遠遠的,好讓我避開這個被你害死的結局?」
「這……」
「你沒有我,你也能問鼎仙帝。我沒有你呢,我能平平安安活到老死,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好像……是這樣。」
「所以呀,我們得分開,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我呢,也不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如果你聽說我有危險,正好又有空,來救一救我報了這個救命之恩,了結這段因果,豈不是兩全其美?」
龍千秋細細思考了一陣,發現這個邏輯果然嚴謹,沒有一絲破綻。
既然如此,他自己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倒不如就依了她,了不起自己默默關注她的消息便是。
他點了點頭,道:「若你有危險,只要我有能力,一定護你平安。」
計劃通!林涵心中得意,爽文男主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忽悠瘸了!
「既然如此,我往南走,你往北去,有緣再見!」
林涵來胭霜城已經半個月了。
這是一個盛產胭脂水粉的小城,祥和平靜,充滿著花朵和脂粉的香味。
林涵僅僅花了半個月,就在胭霜城站穩了腳跟,開了一家小小的醫館。來往居民提起她皆是讚不絕口。因為她一來,就揭了告示,上城主家為城主治病去了。
林涵:出名要趁早。
胭霜城城主的病實屬罕見,一個二十多歲的男性青年,突然之間聲音變細、皮膚變好,還伴有脫髮和乳房變大。
城主的家人一時間懷疑女鬼附身的也有,懷疑撞邪的也有,懷疑被詛咒的也有,對外只推脫說得了怪病,到處尋求神醫。
林涵一見到城主的面就明白了,這怪病對她這個現代人來說根本不算是疑難雜症,明顯是因為勞累過度而引起的內分泌紊亂,尤其是城主還嗜豆漿如命,一天好幾頓的整。
以湯藥配合食療,沒過幾天,胭霜城城主就重獲了男性風姿。
城主大筆一揮,撥給她一塊地皮,大力幫助她開了這間醫館,沒過幾天,醫館門前來人絡繹不絕,都是為了一睹神醫風采。
還沒風光幾天呢,林涵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被套了麻袋。
「你就是治好了胭霜城城主的神醫?看起來是個小姑娘嘛。」
正前方的貴妃榻上坐著一個美艷的華服女子,看相貌有二十七八歲,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
林涵心中那一點被套麻袋的怨氣在見到大美人的那一刻就煙消雲散了。
她正了正身子,回道:「我就是,請問大姐姐你,有病嗎?」
「呵,這聲姐姐,倒是把我給叫嫩了。」美艷女子掩嘴笑道,「你這張嘴倒是厲害,不知道醫術是不是如同傳聞中一樣。」
美艷女子向左右侍女示意,侍女應了一聲,不多會兒,推出來一輛木製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見到林涵,笑眯眯地開口道:「老夫這雙腿已經癱了四十年有餘,不知道神醫能不能讓老夫重新站起來呢?」
林涵上前去仔細為老者把了把脈,沉吟了片刻,道:「可以。」
開玩笑!她老爹可是當年名滿全天下的醫仙!這可是連「粉末性骨折」都能一個月內治好並且復健成功的玄幻世界!
她在這生活了十八年,也不是天天都練手劈板磚好嘛!
經過三個時辰緊張地針灸加按摩,林涵抹去頭上的汗珠,對老者說道:「老伯,你可以試試站起來了。」
老者依舊笑得和藹可親,侍女幫著林涵將老者的雙腿放到地面,林涵道:「您試著腳跟先用力,支撐柱身體。」
老者下意識便像她說的那樣做,雙腳及地的瞬間,他似乎感覺到了久違的觸感。他緩緩以腳跟用力,將力氣傳遞到腳掌,緩緩站起。
老者的身體顫顫巍巍,似乎馬上就要往後倒去,林涵一手撐住老者的背,又一腳把輪椅踢出好遠,繼而果斷地放開雙手。
如果不往前走,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夫活了一百多歲,可不能在這種時候出洋相!老者如此想著,頑強地向前邁了一步!
「城主,我,我能走了!」老者看著自己四十年未曾著地的雙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能走了!神醫!果然是神醫!二公子的腿有希望了!」
被稱作城主的美艷女子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神醫!請隨我來,這裡還有一位病人。之前的事多有得罪,若是你能治好他,我願意滿足你的任何條件。」
林涵表面淡然又裝逼地「嗯」了一聲,其實心裡也是非常激動,天哪,這是什麼打臉流劇情。
穿過了亭台樓閣,穿過了一座座假山,最後停在了一片蔥鬱的竹林前。
城主禮貌地讓林涵稍等一會,一個人進了竹林深處的一座小院,不一會兒,推著又一輛明顯華麗了許多的木製輪椅出來,輪椅上坐著一個二十齣頭的青年男子,發黑如瀑、面如冠玉。
只是帶著許久不見陽光的蒼白病態,神情懨懨的,骨節修長而蒼白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一隻純白的垂耳兔子。
林涵看那兔子的肥胖程度,又看了看病弱公子的臉,有點眼紅心熱,媽的,好想變成兔子。
城主輕聲道:「這位神醫只幾個時辰就治好了福伯的腿,讓她幫你看看好嗎?」
病弱公子懶懶地抬起眼皮掃了她一眼,搖了搖頭:「讓她走。」
林涵冷不丁地被噎了一下,心想,早晚上了你。
場面一時有點凝滯,不一會兒,先前那個老者——福伯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地走了過來。
「二公子!二公子!這位是真的神醫啊!老奴的腿現在已經開始有知覺了,請二公子看在老奴的份兒上,讓神醫看一看吧!」
被稱作二公子的病弱青年看著福伯逐漸恢復的腿,心中也有了一絲波瀾。寧福自斷雙腿,只為了給他試藥,一試就是四十年。也罷,不如就讓她看一看,好斷了他們的念想。
他輕輕頷首,城主示意林涵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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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寫了一個穿越成勾引男主的惡毒女配該怎麼辦,我覺得這個炮灰女配可以有個小姊妹篇。
我穿書了,向來平平無奇的我穿成了書里一個平平無奇的小炮灰。
哎,普通人的生活就是這麼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