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與別人同居,才回來坦白。旁枝末節都不重要,如果有需要再補充。

包養的錢有四分之三是他借的。有些是我知情,有些是不知情的。現在跟小三打官司中,還未判決。

其中有幾十萬錢是我幫忙借的,現在要還,壓力很大,但是疫情關係沒辦法開庭,問小三拿錢她更不會給。跟法官申請微法院開庭也沒有通過。焦頭爛額中。

我想的爛招是把渣男的事迹昭告天下,讓那些借錢給他的人一起去小三家要錢,渣男說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他就不會配合打官司,讓我一分錢都拿不到。他是被告之一。

我現在還在想是不是跟小三私下調解,拿一部分錢抽身,但是小三目前還很信任渣男,會跟他通氣,這條也不一定行得通。

我現在要麼等,等到官司結束,小三如果還要上訴,那真是有的等了,拿到錢後渣男肯定會像鬣狗一樣撲上來問我要錢還債。

我想官司結束後就玩人間失蹤?或者轉移財產?到底要怎樣才能讓渣男拿不到一分錢,或者儘可能少給,絕對不可能幫他還掉全部的債務的。大家幫我出出主意。


出軌後,報復一個男人高段位的方法是什麼?

看過一個英劇《出軌的愛人》。一切從一場早間做愛開始,老夫老妻之間的肢體交纏,舉手投足都是默契,如同多年的舞伴,有一種理所當然的親密。然後就是親情無限的早餐,乖順的兒子,頑皮的父親和嬌寵著看著爺倆親密的媽媽。

這算是中產階級美好生活的廣告片了。

然後,當一切歸於寂靜,女主角在丈夫借給自己用的圍巾上發現了一縷金髮。好像你可以聽到咔嚓一下,她心裡的什麼地方裂開了一道縫。

接下來,就是我們可以料想的一切。裂縫越裂越大,直到女人發現,她是全鎮最後一個知道她丈夫花心的人。她的閨蜜、她的鄰居,她的同事,都知情,而且,甚至幫她丈夫打掩護。

摔倒和跳崖有什麼區別?摔倒是在平地,而跳崖則是從平地到深淵。

最殘酷的傷害就是你還在處於人生最美好的時刻,你感恩生活,心滿意足,別無他求,然後忽然咔嚓一下,幕布揭開,你掉了下去,粉身碎骨,發現自己是這個世界最可笑的女人。

出軌分兩種:

一種是早就劇透的,就如同一場輸贏早定的足球比賽,比分懸殊如此之大,以至於參加的球員們都無心戀戰了,大家心照不宣地敷衍著,只是等著終場哨響。

一種是這種腦洞大開,180度大逆轉的懸疑劇類型。本來你好好的,忽然之間天崩地陷。

毫無疑問,第二種自然摔得最慘。

一個人忽然失去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的時候,她最開始是無法接受,難以置信,彷彿生活在兩個世界。

昨天當丈夫溫情款款地看著你的時候,你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今天當他用同樣的眼神看著你的時候,你內心會引發一場颶風。

一方面的你,在悄悄告訴你: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噩夢,他還是深深地愛著你的。另一方面的你卻知道那冰冷的事實:那根頭髮絲牽引出來的眾叛親離。

所以這個時候的女人會傻傻地問:告訴我,如果你心裡還有什麼重要的,沒有說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她多希望丈夫可以坦誠相告,告訴她,是自己一時的放縱,他現在已經知錯了,他想回歸了,他想悔改。她不知道是否還能原諒這樣的丈夫,但起碼這樣的他,還算是有情有義有擔當,可以面對婚姻的種種黑暗。

一旦出軌了,被出軌一方就會有兩個不斷瘋狂繁殖的癌細胞。

一個癌細胞叫做:他不愛我了。他竟然不愛我了,他竟然不愛一個和他相愛這麼多年的我,轉而愛上一個和他相差那麼大,和他認識時間那麼短的女人!

另一個癌細胞叫做:他居然如此欺騙我。很多女人都在此時說,你可以不愛我,但不能用謊言填充我們的生活。因為,這樣的話,我會懷疑我自己的判斷力,你把我們的愛可以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以假亂真,那麼我該如何判斷這個世界上什麼是真,什麼又是假?

這個騙局如此真實,那麼我以後該如何相信一份愛?

2

此時我們就好像進入了一個精神病患者的世界:我們不知道自己生活在幻想中還是在現實中。

欺騙還會傷害我們的是,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就像是《出軌的愛人》中的女主一樣,她的社會系統全部崩塌,所有身邊的人都和丈夫一起策划了這個騙局。所有人都在微笑著看著她秀恩愛,認真地活在虛假之中。對情感的信任崩塌了,對這個世界的信任感崩塌了。

我的人品就這麼差?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所有人都對我如此之差?仇恨往往在這樣的追問之後產生。

仇恨是這樣的一種東西:它的出產地來自一個純粹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世界。在那樣的世界,只有正面的情感,只有充滿美感的天堂。在那個世界裡,丈夫永遠都忠實於你,老闆永遠賞識提拔你,所有朋友都對你充滿善意——這是一個沒有衝突,只有歡樂、平和的世界。

這個世界的善和惡,我們有兩種分配的方式,一種是好壞截然分開,一種是好壞混合在一起。這就是所謂的純粹和混沌的兩種世界觀。這兩種世界觀導引出來的人生是完全不同的。

純粹派的人生的好處是,你可以在肥皂泡享受極樂世界,比如你會全然地安全,全然地完美,全然地強大。但壞處是,一旦你這個肥皂泡破滅了,你就跌入到絕對不想存在其中的境地:四面楚歌,無盡地黑暗。

混沌派的人生的壞處是,你不會有極致的體驗,所以你的人生永遠都是喜憂參半的,不好不壞的,但好處是,你可以應對肥皂泡破碎以後的世界,你可以活下去。

每個人的一生,都在做著這樣的選擇。選擇純粹和選擇混沌的區別在於你的童子功到底是什麼?

什麼叫做童子功?就是從小你父母和你一起研究出來的一套應對世界的方式。總的來說,我們有三種童子功要練。

  • 第一種是花瓶

很多人遭遇婚姻危機的時候,會說非常矛盾的一句話:我爸爸媽媽那麼愛我,所以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要離婚了,我不能忍心讓他們受傷害。

為什麼你們的愛不包括在失敗時候的相互撫慰呢?因為父母和孩子一起試圖創造一個肥皂泡:一個永遠都是正面的歡樂的伊甸園。所以父母努力做一個完美的可以保護孩子的父母;孩子努力做一個讓父母放心,讓父母驕傲和開心的孩子。

這樣的童子功的好處就在於我們可能會有很好的才能獲取很多正面的資源,比如很多擁有這樣童子功的孩子長大以後就非常善於用「傻美甜」獲取他人的資源,喜歡「憐香惜玉」的男人們會很喜歡這樣的女人;很多老闆也很喜歡這樣沒有攻擊性讓自己愉悅的員工。

但是這樣屏蔽了所有黑暗面的生活,一旦被戳破,這種正能量不斷循環的食物鏈被打破,對於一個在婚姻中受傷、在事業上蹉跎的人,他就會面對雙重壓力,一個是她要贏得這場戰役,同時她要贏回失落的角色。

因為一旦她讓父母失望,一旦讓父母受傷,讓父母心疼她,就意味著她在父母那裡毫無價值,她就會失去父母。這就是純粹的安全和純粹的美好的副作用,一旦這種生活無以為繼,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是一個一眼看不到頭的黑洞。

  • 第二種是痰盂

這樣人所描述的童年有兩種,一種是如在地獄,要麼就是失憶。

她會告訴你,她的童年唯一的希望就是儘快離開這個家,然後自己創建一個完美的充滿溫暖和愛的安樂窩,她絕對要讓自己的孩子不在重蹈覆轍。她會鄙視自己的父母,或者痛恨他們的無能以及對自己的種種傷害。

要麼她會告訴你她的小時候是一片空白。但隨著諮詢的進行,她的記憶會慢慢修復,原來她所有的遺忘,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那些記憶只有無盡的痛苦,又何必記住呢?

這樣的孩子長大了,也會努力建立一個肥皂泡的世界。

要麼他們要成為父母的反面:如果父母無能,那麼她就一定要強大;如果父母無情,她就一定要多情;如果父母不善,她就要成為觀世音。

要麼他們要比父母更極致,如果父母害怕和別人衝突,她就會比父母更恐懼,這樣她就會有一種和父母捆綁在一起的安全感。

因為父母把各種恐懼和負面情緒都扔到孩子的內心,這個孩子要麼選擇希望,相信自己長大以後可以創造一個相反的世界;要麼選擇絕望,完全向黑暗投降,成為徹底的動物。

所以痰盂的好處在於要麼你可以擁有強大的動力希望用理想照進現實,要麼你可以擁有強大的忍受痛苦的能力,做一個牆頭草,過世俗的生活。

但壞處在於,一旦肥皂泡破滅,一旦連世俗的生活都過不下去,痰盂們的人生就不知道如何走下去。

總而言之,無論是你是花瓶,還是痰盂,人生都只有一面。你的人生是不能承受翻過來的。

要麼你希望自己永遠不要摔倒,比如像花瓶一樣,把自己活成永遠的白雪公主;或者像花瓶一樣,把自己活成永遠的女超人;可是沒有人告訴你,一旦吃了毒蘋果,沒有王子救你怎麼辦?一旦你失去了超能力,怎麼辦?

要麼你希望自己不用永遠站起來,就像痰盂型的另一種:我這輩子就爬在地上了,還不行嗎?

很多女人把自己的頭都低到塵埃里去了,我接受你的開放型的婚姻,我接受你對我的冷暴力和熱暴力,我接受你不給我生活費,可是我都接受了,為什麼你還是要離開我?

這個時候,做一個乞丐都活不下去了,怎麼辦?
  • 第三種童子功:飯碗

飯碗可以是最乾淨的,因為它要入你口;也可以是最髒的,因為它會承載殘羹剩飯。

無論是痰盂還是花瓶,她們的人生都是一定要有預案的,人生最好按照她們的設計進行,但萬一方案沒有成功,她們就抓瞎了。

她們能做的,就是毀滅。她們的世界除了建設,就是毀滅。

但飯碗式的人,可以還有一個新功能:修復。

往往會問前兩者一個問題:當你在外面受小朋友欺負的時候,你一般會找誰尋求安慰?

她們往往啞口無言。因為她們所謂的好父母也不過是「衣食父母」而非「心理父母」。也就是說,哪怕她們可以在外在層面獲得非常豐富的滿足,也不能在內在受傷的時候得到修復。

修復往往就是兩句話:

1.沒關係,有我在。

2.沒關係,會過去。

第一句話是媽媽的話:這句話的效力在於讓我們感覺到不是一個人面對所有的黑暗,我們可以後有靠。

第二句話是爸爸的話:它讓我們可以不用聚焦於當下的苦難,而可以用時間的維度看到更廣闊的天地,可以前有領。

3

很多花瓶式的孩子,一直都努力做乖乖女,小時候不允許和男生接觸,結果到了成年,又忽然要求她成為善於吸引男生的成熟女人。

她們就像家貓一樣,缺乏野化的訓練,就被忽然扔到了原始大森林裡。

而很多痰盂式的孩子,一直都努力發展一個幻想:我很獨立,我不需要任何人,結果到了情感世界,忽然發現自己的脆弱,而陷入到「三無」(無力、無望、無助)而不知所措。

她們都缺乏這兩句話的滋養,缺乏被理解,就無法有安全感、放鬆下來;缺乏被指引,就沒有能力去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而陷入到情緒的黑洞之中。所以這兩種人,都會在人生的某個階段中,被迫停下來,卡在某個地方,不能自拔。

因為當下的環境,她們的童子功已經無效了。她們不得不去學習如何過一個飯碗的生活。要麼,她們就要重返天堂。

有看官說,說了半天好像歪樓了:你的主題是說如何復仇啊。我的主題是為什麼你必須要復仇。

在開頭提到的《出軌的愛人》里,女主選擇了最犀利的復仇方式:

1.身體復仇:她和丈夫的好友上床,以此報復丈夫和知情不報的這些朋友;

2.經濟復仇:她告訴丈夫的主要贊助商,你的女兒被我老公上了,還被搞大了肚子。當然丈夫的金主撤資,導致丈夫公司破產;

3.情感報復:她嚇唬丈夫說她已經把他們的兒子殺死,導致丈夫崩潰,對她家暴,而這被兒子看到,她還讓兒子去找爸爸的情人,讓他知道自己所崇拜的爸爸是個可以背叛家庭的人。

最後一幕:她和兒子坐在陽光下,她所曾鍾愛的男人和情人灰溜溜地收拾行李,一窮二白地離開當地,遠遁他鄉。兒子已和父親成陌路,她發現兒子在悄悄看色情雜誌,一縷憂思又上眉頭:也許兒子將來也會是個偷情種子?

如果你覺得很痛快,那麼說明你的世界也很純粹。當我們失去愛的時候,復仇的誘惑總是那麼強烈,因為它可以給你力量。

你依然沒有能力應對一個混沌的不確定的複雜的世界,就像一個人,要麼需要碗非常乾淨,如果碗髒了,就會把它砸碎了一樣。

她的世界,沒有修復,她沒有修復的能力,因為她過去的人生也沒有被修復過。

如果你在幼年一夜之間父母死於車禍,而不得不生活在動蕩的寄居生活中,那麼你很容易是一個沒有被修復的人,你的所有力氣都要遠離那些創傷,這樣你才能活下去。

幻想→毀滅還是幻想→修復?這決定了你人生的走向。

毀滅的代價是什麼?是讓這個世界為你買單,比如她毀掉了丈夫,也毀掉了自己的兒子。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是讓兒子也和她重新創造這個新泡泡,直到這個泡泡再次破滅;也許那時她還可以把她的工作當成下一個泡泡……

當生命沒有修復,人生也就處處是廢墟。

那些人生走到盡頭,被複仇的誘惑所蠱惑的人們,並不知道,人生還有另外一道門等著自己。她已經長大,不再是毫無選擇的小孩,只是她需要時間來接受,人生的另外一種訓練。

學會洗碗,學會修復,而非除了幻想,就是毀滅。恩仇不能快意,人生需要溫柔。我們需要學會的是,每一次絕望後面都有新的機會和希望,都有我們需要進化的能力在等著我們。

我曾經夢見有無數巨大的飛箭向我射來,我一直在逃。這樣的夢一直都反覆出現。

直到3年後,我在夢裡忽然想:與其總是逃,不如我轉過身來,看看到底它們會不會將我置於死地?結果呢?轉過身來,我看到了風輕雲淡的藍天。我哈哈一笑。又是歡喜又是心酸。歡喜的是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妄念。心酸的是,這個轉身,是如此的艱難。

有時候男人出軌,並不想破壞家庭


男方借的錢在婚姻存續期間算共同債務,你諮詢下律師,問怎樣才能拿回錢?這是當務之急,你把你老公逼急了一分錢也拿不到,你氣憤是正常的,先拿回錢再慢慢收拾他,現在不要急


我意外流產,丈夫卻對前任墜入愛河,把我送到精神病院。不僅如此,還和前妻又生了兒子,破鏡重圓。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劇情,作為現任,我一定會被這一對渣男渣女玩到吐血。不過,我已經不是書中的女配,我是唐樂。

現在,好戲即將開始。


【宿主現處於《前妻,休想逃》劇情中,此小說屬於試煉任務,是否立即接受劇情?】系統 7474 的聲音冷冰冰地在腦袋裡響起。


「接受。」


幾分鐘後,劇情傳輸完畢,唐樂喘著氣睜開眼。


剛剛在傳輸劇情的過程中,她竟然感覺到原主無法抑制的怨恨,那徹骨的恨意幾乎是想要從這具身體里破瀉而出,讓她不由自主地渾身發抖。


《前妻,休想逃》簡單來說,就是一對披著虐戀情深外衣的霸總配上綠茶白蓮花的狗血故事。


唐樂現在這具身體名叫倪婧,是個可憐又可惡的反派女配,和男主江承佑相愛十多年,本準備結婚,卻被對江承佑一見傾心的富家出身女主沈心瑤給插足,並利用江父政績上的把柄逼迫江承佑娶了她。


三年過去,江承佑從未碰過沈心瑤,被傷透心的白蓮花沈心瑤這次很(yu)有(ju)骨(huan)氣(ying)地決定放手,跟江承佑離婚。


然而離婚並不是他們兩人故事的結束,而是他倆感情不斷糾纏的開始。


之後沈心瑤經歷了許多變故,江承佑則和等待自己十幾年的倪婧領證結婚。


某次意外,沈心瑤被下藥和江承佑發生關係,沈心瑤是處,有了這次後,江承佑食髓知味,瘋狂地迷戀上沈心瑤的身體,心裡也漸漸有了沈心瑤。


後來江承佑對沈心瑤越來越上心,對倪婧越來越冷漠,倪婧察覺開始黑化,各種找沈心瑤麻煩,卻在爭執中倪婧流產並且導致終身不孕。


而沈心瑤和江承佑則上演了一幕幕的虐戀情深,最後沈心瑤帶球跟隨著男配江離岩去了國外,在江離岩的守護和幫助下,她搖身一變成為國際知名珠寶設計師,三年後攜著江承佑的私生子風光回國。


江承佑得知沈心瑤為自己生了個兒子後,兩個人又是巴拉巴拉的一陣糾纏。


而倪婧對沈心瑤所做的一切壞事曝光,江承佑設計倪婧名聲盡毀,成功跟她離婚,並且把她毫不留情地掃地出門。


被設計的一無所有的倪婧陷入瘋狂,聯手後期黑化的女主閨蜜蘇凌薇,策劃弄死沈心瑤,但女主就是女主,豈是渣渣炮灰們能夠輕易弄死的,被江承佑捨命救下,倪婧和蘇凌薇自作孽不可活,鋃鐺入獄。


江承佑為了替沈心瑤出氣,把倪婧故意弄到精神病院,每天倪婧飽受折磨,最終崩潰了,用輸液針管狠狠地割手腕自殺,而江承佑和沈心瑤三口之家則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倪婧死的真是挺絕望的,所以能很明顯地感覺到身體的怨氣非常大。


其實女配做的最大錯事,就是不該跟女主搶男人啊,在女主出現時,就該麻溜地有多遠滾多遠。


不過如果女配真的麻溜地滾遠,可能還無法推動男女主間的感情,或許他倆間也無法「日」久生情地深厚起來,那麼就稱不上虐戀情深了。


【叮!此次的任務為試煉任務,任務程度相對而言比較簡單,你的主要任務就是完成反派女配倪婧的三大心愿:1、使沈心瑤和江承佑相愛相厭,讓他們兩人也嘗嘗名聲盡毀的滋味;2、不毀掉江承佑絕不離婚,讓沈心瑤永遠是個見不得光的情婦!3、解決了這些事後希望能重新開始。】


聽完系統的任務提示後,唐樂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倪婧不愧是反派女配,這一條黑路走到底,黑化的十分徹底啊。


現在的劇情就是進行到倪婧流產的階段。


這個時候男主的心已經不在倪婧身上了,不管是腦里想的,身體本能所需的都是女主,對女配是碰都不想碰。


不過這樣也好,她可不想跟渣男滾床單,否則會把她噁心吐的。


唐樂正暗自慶幸著,病房的門被關上,有人走了進來,唐樂抬眼一看,是個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的英俊男人。


他的臉龐稜角分明,眼眸深邃而銳利,盯著人看的時候有種迫人的氣勢。


他應該就是男主——江承佑了。


「婧婧。」他坐了過來,俯身摸上唐樂的額頭,語氣關切道:「你感覺怎麼樣?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


唐樂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了下,只覺得被摸的額頭就像是瞬間沾上了一條鼻涕蟲,由內而外地生出排斥感與噁心感。


真的不想跟面前虛偽的渣男說話。


唐樂閉上眼,虛弱地開口:「我累了。」


江承佑來時想像的都是倪婧如何地在病房裡大吵大鬧大哭,沒想到進來看到的卻是她獃滯木然的表情,倒是有些出乎他意料。


其實她的流產,雖然大多責任是在她自己,可間接也跟他和沈心瑤有關,況且由於這次流產,她這輩子都很難再孕,所以江承佑此時對倪婧心裡是有些愧疚的。


「那你休息。」他替唐樂掖了掖被子:「好好地睡一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去他媽的好?倪婧最在乎的便是這個孩子,而江承佑除了對倪婧有點愧疚外,這個孩子沒了他並沒感覺到多可惜,相反還覺得鬆了口氣。


倪婧失去孩子,再加上得知自己終身不孕,相愛多年的男人迷戀上沈心瑤,和沈心瑤隔三差五的啪啪啪,能不黑化才怪。


江承佑幫唐樂掖好被子後,似是怕打擾到她休息,起身便出去了。


唐樂在醫院裡住了大約二十多天,住院期間,都是倪母寸步不離地在醫院裡照顧她。


渣男江承佑也會來,但一般都呆不了多長時間就走,每次來看望唐樂,他都表現的很溫柔,可唐樂知道他內心其實是敷衍的。


剛開始唐樂為怕江承佑察覺出她的不對勁,也會學著倪婧的樣子,故意在他面前告狀,說自己的流產都是沈心瑤所為,並且說沈心瑤的壞話,這時江承佑都會沉下一張臉,神色冷冽地對她說,如果不是她自己去找沈心瑤麻煩,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大致意思就是她自找的。


總而言之,他的話明裡暗裡都是在偏袒沈心瑤,彷彿完全忘記了他現在的妻子是倪婧。


薄情如斯不過如此。


出院後的第二天,唐樂等江承佑去公司上班後,便換了一套樣式普通的運動服,戴上棒球帽和口罩出了門。


讓唐樂感到稍稍寬心的是,當前階段,江承佑並沒怎麼提防她,或許是太過自信,認為倪婧是怎麼都不可能傷害他的吧。


昨天她偷偷地在網上查了許多關於私家偵探方面的信息,有大的,有小的,還有廣告打的非常響亮的,即便這是個灰色行業,可一搜信息真是不少。


經過對比,她並沒選擇那些規模大的、廣告響亮的調查公司和偵探公司,而是在偵探網站上找了兩個名不經傳的偵查事務所準備去實地考察。


至於為什麼不選擇大調查公司,主要原因就是考慮到,江承佑是 S 市商界的知名人士,搞不好就可能會碰到熟人。


唐樂開著車按照導航指示,左拐右拐,幾乎快把整個 S 城都繞遍了,才到達了目的地。


這是一條賣各種小玩意、還有報紙雜誌舊書以及不良產品(譬如成人用品)的巷子。


唐樂把車停在巷子外,站在巷口,皺眉瞅著這條看起來很不安全的巷子。


把偵探事務所開在這樣的地方,唐樂都有些擔心會遇到壞人,畢竟這條巷子太像她原先那個世界的「紅燈區」了。


想了想,她找出那個偵探事務所上面留下的電話,先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一會,另一端才接通,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唐樂聲稱自己找不到他們偵探事務所的具體位置,想讓他們出來找下她。


年輕男人對於這種事情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問明她所處的位置和著裝顏色,便掛斷了電話。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唐樂便看到一個面容普通的年輕男子朝她走來,上下打量她後,直接問道:「你是不是剛剛打電話給我的美女?」


唐樂點點頭:「你是真相偵探事務所的嗎?」


「嗯,跟我走吧。」男子示意唐樂跟上他。


都到了這裡,唐樂也只得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後往巷子里走。


「美女,我叫郭超,你是要尋人找人,還是婚姻調查啊?」男子一邊帶路一邊很隨意地問道。


「我老公出軌,需要證據。」唐樂言簡意賅地回答。


郭超點點頭表示了解,並自誇道:「你放心吧,我們可是 S 城最專業的偵探事務所,沒有什麼我們查不到的。」


S 城最專業的就租在這麼個破地方?


唐樂不由抬頭看看天,總覺得天上有無數頭牛在飛。


郭超將唐樂帶進了一家賣雜誌小說的店,然後上了二樓。


唐樂從進來這鬼地方就有點不抱希望了,這所謂的真相偵探事務所外面連個招牌都沒有,而且總共就兩個房間,一個應該是領導辦公室,一個則是前台兼會客廳。


「你們這個偵探事務所還真是小啊。」唐樂呵呵呵笑著道。


郭超示意唐樂坐到大廳的沙發上,接了杯水遞給她:「誒,美女,別看這個,有句話說的好,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啊!」


唐樂打量了一下四周,不得不說這家偵探事務所雖然的確如同麻雀般小,可該有的還是啥都有,打掃的也一塵不染,就是沒見到除郭超外的第二個人。


「不會只有你一個人吧?」唐樂極度懷疑地看著他問道。


郭超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哈哈大笑兩聲:「美女,你可真逗,怎麼可能就只有我一個。」


「那有幾個人?」


「除了我,還有一個,總共兩人。」


「......」


唐樂突然有些後悔來這麼個不正規的地方,早知道就該找個規模大、名聲好的,她頭疼地把水放回到茶几上,嫌棄道:「那你應該是接待吧?你們這兒的私家偵探呢?」


郭超挑挑眉得意地說:「我是前台接待兼私家偵探。」


他的話剛落下,另一房間的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走了出來,他戴著一副細邊框的金絲眼鏡,可能因為眼鏡的緣故,使他那張白凈清俊的臉多了絲儒雅的氣韻,灰色長風衣穿在他身上,竟穿出了一股禁慾的美感。


唐樂微微驚訝了下,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這鬼地方竟還「藏」著一個這麼帥的私家偵探。


嘖嘖,這高顏值,站人群里簡直晃眼,可能還沒跟蹤到別人,就提前暴露出來了,根本就不適合當私家偵探啊,破案小說里的偵探可都是面相非常普通、能夠悄無聲息淹沒在人群的那種類型。


只有最平凡大眾的長相,才不會惹人注意,容易隱匿在人群里不被發現。


禁慾美男面無表情地看了唐樂一眼,拿出一罐茶葉,給自己沖泡了一杯香氣清雅的茶,然後捧著茶杯徑自坐到了唐樂的對面。


郭超看他過來,忙笑著拍上他的肩膀:「盛叔(疏),這位美女想要調查和收集她老公外遇的證據。」


盛叔?年紀這麼輕就被別人叫叔?


這反差......hahahh


唐樂憋住笑,恢復一本正經的表情:「我的確是要找私家偵探幫忙調查我老公和那個小三,只要能查出確鑿的證據,給出的報酬絕對不會低,但是你們......」她眼神好整以暇地在他們兩人身上繞了一圈:「怎麼才能讓我相信你們就不是騙子?」


說實話,兩個人的事務所,簡直太像市面上的皮包公司或者騙子公司了。


「誒,美女,你看看我,再看看他,我們兩個長得像是騙子嗎?」郭超指指自己,又指指盛叔(疏)誇張地叫道。


「人不可貌相。」唐樂毫不客氣地回道。


這時禁慾美男,不,應該叫盛叔毫不留情地「啪」地一聲打掉郭超搭在他肩上的手,用手抬了抬金絲眼鏡,鏡片有點反光,給唐樂一種厚黑奸商的感覺。


「把被調查者的照片和信息資料給我。」他淡淡地說。


「可是我還沒決定要請你們調查。」唐樂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包。


郭超被她謹慎的樣子再次逗笑:「美女,我敢保證你如果錯過了我們,才真的有可能會遇到騙子,你如果實在不放心我們,可以先支付百分之十的定金,百分之十對你這樣的富家太太來說應該算不了什麼吧?」


咳咳,富家太太?


唐樂差點被他的話給嗆到,對,她現在可是江家的少奶奶,有錢任性,可不是以前那個整天為生計而忙活的窮逼。


況且百分之十的確不多,渣男的錢不花白不花,就算被騙了,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不如試試吧。


唐樂稍作猶豫了一會,問:「客戶的隱私你們是嚴格保密的吧?」


「那當然。」郭超立即回答道。


見郭超回答的如此乾脆,唐樂也就不再糾結,從包里掏出沈心瑤與江承佑的照片,以及沈心瑤的基本信息資料,遞給了盛叔:「男的是我老公,女的就是我老公出軌對象,我要你們幫我密切跟蹤這個女人的行蹤,並且隨時和我保持聯繫,她去哪裡,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我全部都要知道,當然,如果你們能夠拍到我老公跟她的親密照,或者視頻什麼的,那就更好不過了。」


郭超湊過去看,在看到沈心瑤和江承佑的照片時,他愣了下,然後嘖嘖出聲道:「有錢人就是不知足,你老公都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了,還在外面養小三。」


唐樂呵呵笑:「我知道自己很漂亮,但男人一旦渣起來,可是擋也擋不住的。」


倪婧的長相跟女主比起來,也是一點不遜色的,女主屬於清純掛,而倪婧則是明艷御姐掛,兩人屬於截然不同的類型。


郭超:「......」


盛叔:「......」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自戀之人。


最後唐樂跟他們交換了各種聯繫方式,比如像手機號、QQ 啊以及微信等,準備交百分之十的定金時,她隨口問了句:「你們這 10% 的定金是多少?」


郭超笑眯眯地伸出五根手指。


「500?」會這麼便宜嗎?


郭超忙搖頭:「NONONO。」


「5000?」既然五百不可能,那一定是五千了,唐樂在心裡算了下,5000 元定金差不多是偵探行業比較普遍的市場價了。


盛叔皺了皺眉,似是不耐煩看到他們兩人捉迷藏般的打啞謎,直接開口:「五萬!」


「五萬??」唐樂被這獅子大張口驚得是目瞪狗呆:「10% 的定金要五萬,你們搶劫啊。」


「自由合作,隨便你。」盛叔抿了口茶,漫不經心、並且無所謂地說。


竟然這麼高傲!擺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彷彿一點都不在意流失掉她這個「大」客戶。


「唉,美女,我們事務所的基本價位就是這個。」郭超在中間打著圓場,解釋道:「而且你的要求是,那個女人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等等這些統統都要逐個彙報給你,當然價格要比基本價位要稍微地高那麼一點點了。」


卧槽,這叫稍微地高那麼一點點嗎?一個月總共要五十萬啊喂!再大牌的偵探事務所也開不出如此天價吧?唐樂森森地覺得他們在故意敲她的竹杠。


「我謝謝你們了。」她拿起茶几桌上的照片與資料,飛快地塞進包里,起身準備走。


這時盛叔卻不急不緩道:「江承佑,江氏集團現任總裁,沈心瑤,已破產的沈家千金。」


唐樂腳步停住,心裡是大寫的卧槽。


不要臉!剛剛還說自由合作的!


早知道就不應該把資料拿出來給他們,還單純地相信他們的「鬼話」。


她這是請偵探不成反被威脅嗎?


江承佑她僅僅提供了照片,但他是 S 城的商界名人,只要關注本地信息的人都會知道,所以盛叔能認出來唐樂並沒有多少奇怪,可沈心瑤她也只給了她的照片、住址,其它信息都沒有提供,且沈心瑤根本沒有在媒體露過面,他又是如何認出的?


難道這家偵探事務所,眼前的兩人真得不簡單?


唐樂心思百轉千回,腆著臉又坐了回去,對盛叔露出親切而猥瑣的笑容:「嘿嘿嘿,其實五萬定金也是可以接受的,只要你們幫我好好辦事,我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這秒變臉夠可以的,讓郭超刮目相看。


他們這事務所開到現在,就沒見過這種老公都出軌了,還能這麼淡定的女人,而且還是這種明顯確定自己老公已經外遇的!


窮逼慣了的唐樂忍著肉疼將定金交了,把照片、資料什麼的重新拿出來給他們,又做了一番詳細的交代,讓他們小心行事,方鬆了口氣的回家。


晚上,唐樂表現的跟往常的倪婧相差無異,特意讓周嬸準備了一桌的菜,然後打電話給江承佑。


一連打了兩個,另一端才被接起。


「承佑,你今晚什麼時候回來吃飯?我讓周嬸做了你做喜歡吃的菜。」唐樂笑眯眯地說著讓自己都作嘔的話。


那邊沉默了好幾秒,才敷衍地回道:「婧婧,你先吃,不用等我,晚上我要陪客戶吃飯,可能會回去的比較晚。」


唐樂故意失望地「哦」了聲,然後問:「那你晚上大概幾點能回來?」


「這個說不準,不說了,我先掛了。」江承佑說完,便急匆匆地率先切斷了電話。


呵呵呵,陪客戶吃飯?


不要碧蓮的渣渣玩意啊。


估摸著是又「情不自禁」地跑去找沈心瑤了吧。


反正這兩人自打被下藥發生關係,之後逮到機會就會上演限制級畫面。


唐樂唇角勾了勾,現在江承佑不回來正好,她還不想跟渣男面對面吃飯呢。


周嬸做的菜色香味俱全,唐樂一時沒控制住,默默地吃撐了。


吃完後唐樂躺在沙發上消食,腦子裡卻是在快速過濾和研究著劇情。


倪婧流產不久,沈心瑤便被珠寶公司給開除了,之後她和江承佑又暗暗糾纏了將近一個月,在多種刺激下,沈心瑤迫切地想要逃離,便負氣地去做了高級公(接)關(客)人員,隨著好幾個公關小姐去了驪江,工作內容就是受邀「陪」著各大老闆們談成生意簽下合同。


這個「陪」當然不是陪吃陪喝陪聊那麼簡單,還包括陪睡。


而這幾大老闆中,江承佑恰恰是其中的一個。


唐樂簡直要為這個設定而拍掌大笑了,所以說,怎就偏偏這麼巧呢?


既然沈心瑤自願地要做公關小姐,她怎麼著也得成全她不是嗎?


算算時間,沈心瑤應該就是在這幾天動身去驪江,可具體是哪天,還不清楚,不過有郭超和盛叔幫她盯著,掌握沈心瑤什麼時間去驪江並不難。


然而知道了沈心瑤的具體動向還不夠,她還必須得阻止這兩人的套路相遇。


但江承佑此次是因為欲準備收購某家公司而出差驪江的,這事關江氏集團的大事,他不可能不去。


那麼,也就只能從沈心瑤下手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唐樂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江承佑竟然還沒回來。


估計正辛勤地在女主身上耕耘吧!


唐樂拿起手機,惡趣味地開始撥打江承佑的電話。


第一遍,無人接聽。


第二遍,依舊無人接聽。


第三遍,響到一半被直接掐斷。


第四遍,嘖嘖,關機。


看來她剛打電話過去時,兩人可能正在辦事,好事接二連三地被打擾,當然會十分不耐煩地關機了。


惡趣味地騷擾完江承佑,唐樂便心滿意足地躺下睡覺。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身旁多了一個人,唐樂警惕地睜開眼,就看到江承佑背著她剛躺下。


他的身上有薰衣草沐浴露的味道,接受過倪婧記憶的唐樂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他在家常用的古龍香水沐浴露的味道,很明顯他是剛從沈心瑤家洗完澡才回來的。


黑暗中,唐樂嘴角露出諷刺的笑意,她挺佩服江承佑的,一晚上從沈心瑤的床上輾轉到倪婧的床上,還真是挺有精力的。


他和倪婧這樣的狀態,顯然是「同床異夢」了。


第二天,唐樂醒來時,江承佑已經離開,去公司上班了。


唐樂一點不意外,雖然倪婧現在嫁給了江承佑,可隨著江承佑對沈心瑤從肉慾逐漸上升到感情,他對待倪婧可以說是越來越冷漠,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般。


而且他的身體現在也只有對沈心瑤才會產生衝動,所以唐樂完全不用擔心江承佑會對自己獸性大發。


吃過早餐,唐樂翻看手機,才赫然發現郭超不知何時在微信上建立了一個小群,把她和盛叔都拉了進去,想來應該是方便傳遞第一手信息給她。


唐樂覺得自己既然是他們的僱主,好歹得說些什麼,於是試探地發了一句:「兩位大佬,早上好,出工沒?」


然而這條信息發過去就如同石沉大海,半天都沒人回復。


沒回應,很好,說明已經出工了。


唐樂決定出去逛逛,買點必要的東東。


開著車中途路過銀行時,唐樂將車停了下來,在銀行里重新辦了個銀行賬戶,然後把江承佑以前給倪婧的那張卡里的錢全部轉到了新銀行賬戶里。


一半的錢買了幾款穩定型基金,剩下一半的錢用來日常開銷。


隨後唐樂又去買了三四個微型智能攝像頭、竊聽器什麼的。


等辦完這零零碎碎的一些雜事,時間已經不早,到了午飯點了。


唐樂肚子已然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隨便找了家環境氛圍不錯的餐廳剛準備進去,就和裡面正要出來的人迎面相撞。


「對不起。」迎面而來的柔弱女聲帶著歉意。


唐樂聽著聲音有點耳熟,就像是從哪裡聽過一樣,她連忙抬起頭。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個模樣清純而又不失嫵媚的女人,清澈的眸,彎彎的眉,小巧精緻的鼻子,皮膚白皙無暇透露著淡淡的粉,雙唇嬌艷如玫瑰花瓣,天然無雕飾的美令人心動。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沈心瑤。


倪婧?!!


沈心瑤待看清唐樂的臉,驚慌失措地往後退了一步,恰好撞進了她身後男人的懷裡。


身後的男人攬住驚慌失措的沈心瑤,掀起眼角不屑地瞧向唐樂。


唐樂認得沈心瑤身旁的俊秀男人,是沈心瑤備胎男配之一——岳寧遠。


沈心瑤除了男主,身邊還圍繞著兩大痴心男配,兩個人的身份都極不簡單,一個是岳寧遠,一個是江離岩。


岳寧遠是璞菲珠寶的太子爺,而江離岩則是男主江承佑的親弟弟,江家的二少爺,多年前便已經深深地迷戀上沈心瑤。


唐樂咧咧嘴,諷笑道:「喲,沈心瑤,真是巧啊,怎麼到哪都能碰到你啊,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岳寧遠本就因著上次倪婧故意找沈心瑤麻煩,而對她毫無好感、厭惡有加,這下見她這樣說,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我看你才是陰魂不散吧,倪小姐。」


唐樂意味深長地笑笑,眼睛落在他的頭頂,彷彿看到他的腦袋上方閃著「備胎男配一號」這六個大字。


「關你 P 事!不過是一個備胎,也好意思在這多管閑事。」唐樂毫不客氣地回擊道。


岳寧遠被唐樂粗俗而直戳要害的話語氣得臉漲紅,備胎?竟然說他是備胎!


「倪小姐,說話給我小心點!」他微微警告道。


「我不想跟你廢話。」唐樂直接忽視了他,看向沈心瑤:「沈心瑤,可以到那邊單獨談談嗎?」她指指餐廳的另一邊。


「心瑤,不用理她。」岳寧遠直覺唐樂沒好事,拉著沈心瑤的手想要走。


沈心瑤對倪婧是有一點愧疚的,即便她覺得倪婧流產責任不全在她身上,可終究是在和她爭執間發生的,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關係。


她看看餐廳另一邊,離大門這邊位置並不遠,這麼近的距離,她想倪婧也做不出什麼幺蛾子,便輕輕點頭隨著唐樂到了那邊。


「倪...倪婧,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唐樂聽到她狀似關心的話,不由呵呵冷笑:「流產了,以後都很難再孕了,你覺得我會好嗎?」


沈心瑤聞言,震驚地睜大無辜單純的雙眼:「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你啊。」唐樂語氣淡淡的,就像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實:「三年前,本來我們都要結婚了,是你拿捏著江爸爸的把柄硬要插進來,現在我們如願地結婚了,你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地插入進來,怎麼?是當小三當上癮了嗎?」


「我沒有。」沈心瑤搖頭,臉色一瞬間變得異常慘白,針鋒相對地反駁道:「我只是愛他,我有錯嗎?是的,三年前是是拆散了你們,可跟他先結婚的人是我啊,你才是小三,破壞了我的家庭......」


「啪——」


唐樂揚手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我早就想給你了,你這個碧池,沒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著你非要拆散我們,況且承佑是跟你離婚後,我們才重新又走到一起的,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們根本不需要經歷這些、耽誤這麼多年,可能現在孩子都幾歲了。」


「心瑤!」瞧見心愛之人被打,岳寧遠趕緊跑了過來,把沈心瑤護在身後,氣沖沖地怒瞪著唐樂:「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怎麼隨便打人呢?心瑤這麼好的女人,江承佑竟然不要,娶了你這麼一個瘋女人。」


「她這麼好,你娶了吧。」這巴掌打的唐樂手心有點疼,她甩了甩髮麻的手,壞心眼地譏笑道:「喔,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可是堂堂璞菲珠寶的太子爺,你們家會讓你娶一個離過婚,又插足別人婚姻家庭的第三者嗎?嘖嘖,我覺得應該不可能吧.......」


如果不是自身的教養所限,讓岳寧遠抹不下面子在大庭廣眾之下打女人,岳寧遠真的很想抽她:「你才是那個破壞心瑤婚姻的真正第三者。」他惡狠狠的說。


唐樂「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完全沒有因為他惡狠狠的話受到任何影響,賤賤地說:「可是我現在才是江承佑的老婆,是正牌夫人,而你心愛的女人,則是恬不知恥的小三,主動離了婚,就請麻溜地滾遠點,別嘴上說不要心裡又極度想要,藕斷絲連地令人作嘔。」


這原劇情真是喪病,一切都是圍繞著女主沈心瑤在轉,沈心瑤做什麼都是對的,只要是打著追求愛情的名義,就可以任意地、不講道理地傷害別人,誰讓他們就是主角呢,就是如此的任性!


如果說沈心瑤是裡面人見人愛的角色,倪婧就是裡面人見人厭的對象,連個知心的朋友都沒有。


唐樂覺得自己現在儼然是個十足的反派女配,一臉的得瑟與猖狂,端得是讓人咬牙切齒的討厭。


沈心瑤右臉頰被唐樂打的已經紅腫,再加上聽到唐樂說的那些難聽至極的話,眼淚「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


岳寧遠聽到沈心瑤在哭,也顧不得再跟唐樂對峙,轉身扶住沈心瑤的肩,抬起她下巴,心疼地查看她臉上的紅腫。


只是挨了一巴掌而已,要不要這麼矯情,倪婧還掉了個幾個月的孩子呢,那種骨肉從身上掉下來的痛苦可比她所挨的這巴掌要痛上千百倍。


唐樂嗤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一段距離時,似是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將沈心瑤和岳寧遠同框的親密舉動拍了幾張,然後沒事人一樣繼續返回餐廳吃飯。


唐樂暗暗猜測,自己的這些話肯定會加重沈心瑤想要逃離的心態,可能過不了幾天,沈心瑤就任性作死地破罐子破摔去做高級公關小姐了。


當然原劇情是不可能讓女主真的就去當小姐,去接客,這只不過是推動著男主女主感情大躍進、讓男主察覺出自己內心真實情感的重要鋪墊而已。


狗血劇情真任性!


唐樂吃完飯便開車回到了倪婧和江承佑兩人居住的小別墅。


下午的時間還很長,她想趁江承佑不在把微型攝像頭或者竊聽器裝到他的車上。


但是考慮到家裡還有個周嬸,怕引起她的注意以及懷疑從而偷偷告訴江承佑,唐樂借口自己的姨媽巾快用完了,把她打發去超市買備用姨媽巾和其它相關日用品等。


等她一走,唐樂便行動了。


江承佑留在這邊的總共有兩輛車,一輛他開去了公司,另一輛他停在家裡的車庫中,這兩輛車他平日里上班外出都是換著來開的。


唐樂原先是想要安裝微型攝像頭的,可找了許多位置都發現不好隱藏、容易暴露。


竊聽器就好隱藏多了,她這次買的最新款竊聽器只有硬幣般大小。


唐樂把竊聽器直接塞入到后座車抱枕的裡層,確定表面完全看不出異樣,她才放心地下了車,快速地回到別墅,把車鑰匙放回到原來的地方。


臨近六點,唐樂照舊如同昨晚那樣,裝模作樣地給江承佑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說想等他一同吃晚飯。


令唐樂意外的是,江承佑沒再像昨晚找需要陪同客戶吃飯這一理由婉拒,而是猶豫幾秒後說等會就回家。


或許他也意識到,不能找同一個理由了吧。


不過唐樂想到一會兒真的要跟渣男面面相對地吃飯,就感覺再好的胃口也快沒了。


還不如他找借口去跟沈心瑤鬼混呢,反正她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故意營造出她仍然還是很愛他的假象,讓他對自己放鬆警惕。


果然大概七點左右,江承佑回來了。


唐樂抑制住看到渣男原主身體游生出來的排斥與噁心的情緒,面上溫婉地笑著道:「承佑你回來了,周嬸飯已經做好了,就等著你呢。」


唐樂覺得自己這個任務做下來,不說別的有什麼長進,就光演技這塊,就有非一般的提升,明明身體情緒已經很噁心反感江承佑,她還能言笑晏晏地面對他,也是佩服自己。


「這幾天公司事多,有點忙,你不用每天等我的。」江承佑把公文包放到一旁,不咸不淡地說。


「我們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吃飯了。」唐樂語氣「哀怨」:「你也好久沒有好好地陪我吃過一頓飯。」


江承佑揉揉眉,頗有些無奈地說:「等這段時間忙完,我就帶你出去吃大餐好吧?」


唐樂聽出了他的無奈與敷衍,心裡雖然厭惡,卻還是「笑眯眯」道:「好。」


用過晚餐,江承佑便去了二樓書房,說要處理公事。


而唐樂則窩在沙發上打著遊戲,打著正歡快的時候,突然接到郭超發來的信息。


唐樂趕緊停止遊戲,點開三人小群一看。


郭超:「沈心瑤今天上午去見了一個年輕男人,兩人一同吃了午飯,舉止很是親密。」


後面是幾張跟蹤拍攝的配圖。


唐樂:「哦,我知道,中午碰巧遇到了。」


郭超:「誒,美女,看不出來你還這麼彪悍啊。」


郭超又發了一張照片過來,唐樂點擊放大,呃,是她一巴掌扇在沈心瑤臉上的定格照。


唐樂:「......」


把她拍的完全就是個惡毒女配在欺負小白花,一臉的囂張模樣。


唐樂:「你們當時在哪裡,我怎麼都沒看到你們?」


盛叔:「被你看到在這一行就不要混了。」


盛叔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冷場。


唐樂:「啊哈哈哈,大佬繼續加油,特別是這幾天,給我盯緊她。」


郭超:「美女,你要相信我們的專業能力。」


唐樂:「別老叫我美女,我有名字的,我叫倪婧,今年 28 歲,應該比你們年齡大,你們平時可以叫我一聲婧姐。」


郭超:「......」


郭超:「婧姐,真看不出來你比我大,我還以為你頂多不超過 25,不過你和盛疏同齡。」


唐樂:「那是我長得嫩。盛疏?生疏?盛叔?」


這個名字真是太生疏少見了,怎麼會有人起這樣的奇怪名字。


盛疏:「爹媽起的,怎麼?大姐你有意見?」


阿西吧?


這人是什麼怪物,連她背地裡吐槽都秒懂。


還沒好氣地叫她大姐?


唐樂回懟:「當然沒意見,生疏弟弟。」


盛疏:「死開。」


唐樂:「......」有脾氣的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明明她是僱主,應該有脾氣的是她才對。


和郭超、盛疏在群里閑扯了一會,唐樂便哈欠連連,有些犯困了。


今天她跑的地方太多了,累的現在只想睡覺。


突然一陣驚雷聲響起,沒過片刻,就聽到了外面雨水嘩啦啦落下來的聲音。


都十月了還打雷,天氣簡直跟這小說位面的劇情一樣作妖!


「吱呀——」


二樓的書房門這時卻開了,江承佑漠然地從裡面走出,然後下樓。


「有點悶,出去走走。」


經過唐樂身邊時,他冷冷地丟下這句,便義無反顧地換鞋出去了。


這大雨天的出去,江承佑是有多心煩意亂啊!


難不成是沈心瑤害怕打雷,江承佑心裡擔心遂想過去看看她?


唐樂的猜測在一個多小時後得到證實,錄音里傳出了沈心瑤和江承佑的對話聲。


江承佑:「這麼大的雨,又打著雷,你不在家好好獃著,亂跑什麼?」


沈心瑤:「我只是突然想吃東西,就跑到這邊的便利店了,你來這裡做什麼?不是應該在家陪倪婧嗎?」


一陣沉默後,江承佑說:「心瑤,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提她?」


沈心瑤苦笑,聲音哽咽:「為什麼不能提她?我們現在這樣像什麼?偷情嗎?以前我那麼喜歡你,可是你不要我的喜歡,也不要我的真心,只想著倪婧,現在我想放手,可是放不下、不甘心的人卻好像是你。」


江承佑語氣激動:「我不會放,永遠都不會放,從你成為我的女人那天開始,我就知道放不下你了。」


沈心瑤:「可是你跟倪婧結婚了。」她停頓了下,續道:「在我愛你的時候,你反感厭惡我的存在,而當我要真正遠離你時,你卻又這樣,承佑,我真得不懂你的心。」


江承佑:「不是的,以前是我錯了,沒有去對你進行了解。」


噗,要吐了,渣男渣起來簡直可以跟太陽肩並肩,突破天際,突破宇宙了。


狗屁了解!


以唐樂來看,應該是「身體力行」的「深入」了解吧!


沈心瑤笑:「晚了,你們才合該是一對。」


江承佑被她說的似乎有些生氣,沒有再說話。


「啊——」沈心瑤忽然短促地叫了一聲,像是被什麼東西咬到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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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反派拯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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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渣了,還那麼在意幹嘛,不是拉低自己嗎。自己過得美美噠比啥都強。越想著報復,就說明越在意,渣子豈不是更得意?


我安守本份你不回家我也不在找你,可我也做好了說出一切,讓你們血債血還,我啥也不要,也一定要你一無所有


唉,看的人也不多,哈哈哈。我在另一篇帖子也寫過同樣的內容

文采不好,熬夜寫下的帖子,可能思維有點混亂,大家將就看看吧。

我和渣男認識很多很多年了,渣男一直聲稱愛了我五年,期間我們一直斷斷續續有聯繫。渣男文采很好,為我寫了很多詩和文章。總之營造的就是一個極度痴情,萬里挑一的好男人形象。在此簡稱渣男為"z"吧。

大家肯定好奇為什麼我始終沒有接受z,因為z比我小兩歲,當然還有其他原因,這裡就不方便透露了。

前段時間因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與z又取得了聯繫。這次的z還是一如既往地表達多年來的愛意。慣用套路還是展示為我寫的詩,文章以及保留的關於我多年來的各種照片等等。後續的每一天,z用情話撩我,為我唱歌(ps:z聲音很好聽),我開始心動了。

於是我們在一起了,每天約會,聊天,當然,也做了情侶之間所有的親密舉動。第二個月,我發現月經推遲了一天,於是跟z打趣說會不會懷孕了(ps我沒有懷孕,月經只是推遲而已)。z當時很鎮定,讓我去買個驗孕棒測一下。於是我將計就計,第二天告訴z我懷孕了,z也相信了。

之前我經常問z,如果懷孕了怎麼辦,z總是說不用擔心,懷孕了他養。(而且z有經常提過想要無套性行為,被我拒絕。)

從那以後,z漸漸不再找我聊天。我以為他工作很忙,但是發現z依舊活躍在其他娛樂軟體上。我忍了兩天,決定主動找他談談。我問z準備怎麼辦,畢竟懷孕不是一件小事。z很淡定,說什麼懷了就生唄。我質疑為什麼最近都不關心我,懷孕很辛苦的,一個女孩子也很害怕。z說他最近很忙,在準備一場考試,說後面要去外地工作。我說那我怎麼辦?難道我一個人去產檢,一個人生孩子嗎?z說他沒時間照顧我,讓我自己好好的,說隨便我願不願意等他,但他也很有可能不會回來了。總之全程對我愛理不理。當時我真的很想打爆渣男的狗頭,但是我忍了。

真的咽不下這口氣。於是給z發了簡訊,簡訊內容大致是,孩子我生定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他,這個孩子也就跟z沒有任何關係了,還說有個男性朋友願意做孩子的父親。說完直接拉黑了z。當然,我的那位男性朋友也聯繫了z說明了願意承擔照顧孩子的責任,並強烈要求z不要再騷擾我了。

後續,我在通訊錄黑名單和好友申請發現了來自z無數的簡訊和電話。大致意思就是他很怕我會生下這個孩子,說他現在沒辦法照顧我更沒辦法照顧孩子,也擔心我的生命安全(其實他根本就不擔心,他只是擔心醜事敗露)。z說他每天都在想這件事情,根本無心工作和備考。最後,還是回復了他一條簡訊,內容就是這個孩子我生定了。

我現在已經徹底消失在z的世界裡,可能這個報復來的沒有那麼快,那麼狠,目前為止只是影響到了他的工作和考試。但我相信,它會成為z人生中永遠的一個定時炸彈。當z以後戀愛,結婚,一旦想到這個孩子,他肯定不會過的安心的。我希望他擔驚受怕一輩子,用一生去贖罪。

大家可能覺得z做的沒有那麼過分,我只是簡化了事情的很多過程,z真的特別渣,我朋友找他時,他跟我朋友說他不愛我,所以就是想睡我唄,還想無套性行為,懷孕了又直接逃避責任,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我身上,不停為自己辯解。好了,睡了,各位,眼睛睜不開了,晚安。

最後,祝各位姐妹越來越優秀,遠離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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