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可能描述得不太清楚嚴謹,只是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如果代表「我」的精子當時沒有獲勝被其他精子搶先進入了卵子,那麼生出來的還是「我」嗎?


「我」是什麼?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

首先,「你」不僅僅是那一個精子,你還是那一個卵子;甚至從遺傳學來說,你更多地是卵子(細胞核裏的遺傳物質對半,但卵子細胞質裏也有遺傳物質~)

其次,「我」是誰?甚至在沒出生的時候,「我」已經有了「我」的『形象』:種種具有意識形態意味的「身份」——既包括家中的身份:長子、最小的兒子、第三個女兒,等等;也包括社會中的身份——教師子女、高幹子弟、「大山裡的孩子」,等等。

這些「我之為我」的特質,是那一個億分之一的精子和卵子的結合所決定的嗎?或許,從佛家的因緣觀點看,的確如此。但是,顯然不是某種生物學意義上的決定,因為「我之為我」從來不僅僅是生物學意義上的決定。

「我之為我」的本質性的規定,既有來自於生物學意義上的成分,如配位時不可避免的先天殘疾,身上的痣,臉上的疤痕和痘痘……也有來自於社會的生產(有痘痘——自卑——總是擠/扒——痘痘越來越多),兩者緊密聯結而不可純然分割。很難說誰決定了誰,必須在一種解釋學的循環中才能得到理解。

哲學家們眼中,生物學的規定唯有在社會中才能獲得其意義。人之為人就在於他的社會性,如馬克思的斷語:「人是社會關係的總和。」

我們可以來考察一下這個問題:「我」是我的名字嗎?

且不論世上那許多同名同姓的人。我們回到生活的現象學世界:別人用這個姓名「稱呼」這個「我」,然後這個「我」自覺地接受了這個「詢喚」,認可了這個姓名對我的指稱。

可以肯定的是,存在一個前意識形態的時刻,那時候,「我」和我的名字還是完全分離,彼此無涉的。首先是「我」被叫做XXX,然後「我」被社會規訓的力量要求著認同了這個「XXX」,將其作為「我」的一部分,「我」的一種存在方式。

扯遠了。

最後回到物理學上吧。

有一個「自我意識」(可以與前文的「我」做一個區分)提出了這個問題:「如果組成「我」的精卵沒有在那一時刻姻緣配對,「我」還是「我」嗎?」

答案是顯然的。因為沒有平行世界的比較,因為世界上再沒有第二個「我」,所以「我」只能是「我」。

最最後,邏輯學上:不接受不可能假設。

A→B(如果A,那麼B)=非A或B

因為過去已然發生的已然發生了(A為真)

所以基於不可能事件做出的假設B無意義

(不論「我是我」還是「我非我」均為真)


不不不不,你如果跑過了前面的所有你的兄弟姐妹們,大概率會成為你兄弟姐妹的祭品。。。並不是跑最快的那個獲勝,一般前面的領頭羊註定是為了成功的那個傢伙貢獻一份力的,畢竟卵子外面的那層殼,光靠一隻精子是撞不破的,得你前面先到的兄弟姐妹們給你撞開一條路,你才能撿到便宜鑽進去。。。


從絕對唯物主義,純粹機械的世界觀/宇宙觀出發——什麼「你」,「我」,「Ta"的身份標識都是虛的,沒有任何意義。

只有精子本身作為一個機械構件,可能具備某些工具意義。

在精子身上貼的,「你我Ta」的標籤,在邏輯上,與「1號,2號,3號,……,N號」完全相等——即只具有編號性質的身份標識作用。

也就是說,絕對唯物主義/純粹機械世界宇宙視角下,代表「我」的精子,這個「我」的概念,在邏輯上全等於「編號名稱=我」——如果願意花費點力氣,將一億個精子都納入考量,逐一編排的話,可以有「我1,我2,你3,……,TaN」等等預先設定好的編號標籤。

然後等哪個精子勝出了=哪個標籤就可以被使用了。

在非絕對唯物,非純粹機械世界宇宙的視角下,可以另有說法,情況也會複雜,多變起來。

這就一下子說不清楚,可能性太多,可以盡情發揮腦洞想像力。


記憶≈一個人


您好,從基因和遺傳(太深奧繁瑣就不講了)角度來講不是現在的「你」,換顆精子性別都有可能改變了。


下午的你都不是上午的你。

認定你是你,只是一種方便。

比如你殺了人,但你立地成佛痛,改前非了,大家還是要抓你,槍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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